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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喜欢你(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瞎书
陈沧还站在桥头,安度冲他招手,“你愣在那干什么?”
解说继续:“你看见她走过一遍又一遍奈何桥,喝过一碗又一碗孟婆汤,又盼她不喝,又怕她受不得忘川河中千年煎熬之苦,受不得等待的寂寞。”
安度过了桥的一半,她外衣色浅,影笼罩,远远看去和游戏里赶去投生转世的路人投影融成一体,像一具最普通的灵魂。
孟婆还在分发汤水,她再次回头,陈沧仍旧没有走的意思,安度皱眉,“你怎么还杵着?”
她已然站在桥的另一端。
解说低厚慢声:“喝孟婆汤,了前尘旧梦,断前因后果。”
“忘尽一世浮沉得失,一生爱恨情仇,来生都同陌路人相见不识;跳忘川河,污浊的波涛之中,为铜蛇铁狗咬噬,受尽折磨不得解脱。”
陈沧没有上桥,忽地跳下桥旁的地里。
“欸?陈沧你在干什么啊?”安度望见他的动作,疑惑地喊问。
投影在地面的手和水纹急乱地晃动,像无数鬼魅撕扯陈沧的裤脚。
他不急不慢地从容走到她面前,安度递一只手要拉他,陈沧没接。
他健步跨上比小腿还高出一截的台阶,额前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轻晃动,眉宇坚毅,竟是十足的少年气。
投影次第消失,光线趋于晦暗,安度后脑一疼,她捏痛自己手上的皮肉转移,速即压制。
“行为艺术,”安度说,“桥上路好走啊,你还跳下去!”
解说到了尾声:“千年之后若心念不灭,还能记得前生事,便可重入人间,去寻前生最爱的人。”
陈沧轻扬眉尾,笑容凉浅,“检查道路要全面。”
安度白他多此一举,“也没有哪个游客往河里跳。”
她来回踱步打量,“快到出口了,还有哪里要查吗?这里还有两条很短的小路,我们分头看看,在出口处集合吧!”
陈沧环顾四周,颌首同意,“动作快点。”他叮嘱。
*
剩下的岔路没有什么吓人的项目,只是简单的水泥墙壁,安度打开手机手电筒,走到尽头,随意照了照正打算离开。
一男一女的交谈声隔着墙壁传出,似在吵架,安度轻轻地把耳朵贴在墙上。
“我真是看不起你。”是简文姝轻蔑的声音。
梁鹤林低道:“你要理解我,雷盛的评价决定我这次能不能升职。”
“所以由着他们暗搓搓地使绊子?还是你对安度有旧情?”
“你这话说得就偏了吧?后来传出的那些不都是按照你的意思……”
一阵凌乱的衣物摩擦和细微的喘息响动,梁鹤林的声音下降几度,“你老公知道你……在这里和我叙旧么?”
“哈啊……”简文姝软下去,“陈沧不好惹,安度也指不定会报复你……嗯……”
“文殊,谁比谁干净呢?”梁鹤林笑两声,“当年你和裴文婷先把她带到废……”
安度放轻呼吸,心扑腾乱跳,整个人都趴在墙上。
正听着,冰凉的耳朵蓦地被温热的手掌包住,跳在喉咙的惊呼被堵在两瓣柔软的唇里。
是陈沧的气息。
这姿势很怪异,陈沧双手坚持捂住她的耳朵,舌极具侵略性地和她的绞成一团,灼烫热烈。
安度怒目瞪他,想用牙齿啮咬,逃出这场唇舌战争。
陈沧和她对视,眼底清冷,不受她火气影响,吮着她的舌尖加深这个吻。
待他把手从她耳畔挪到后脑勺托着,隔壁只剩下压抑的暧昧吟哦。
安度提膝顶他,胸腔从湿濡的交换里回复少许稀薄的氧气,连气声也愤:“你在搞什么!”
陈沧低笑,面色却淡漠,“偷听别人说话不是君子行为。”
“我正听到关键,还吃了个大瓜,”安度不满被打断,她抽手向他身下探,半硬的肿胀,她嗤笑,“你在这里突然发情又是正人君子了?”
梁简二人约摸不知隔墙有耳,交欢的声音渐高。
“你想听活春宫?”陈沧解开他不久前才帮她系好的腰带,一颗颗挑她扣子。
他伏下身亲她脖子,下巴,又咬她耳垂,声线微哑,“不如自己体会一下。”
安度耳朵最敏感,身子瞬间燥软,她勉力扣他的手,“……流氓,我还在感冒。”
“运动出出汗就好了。”陈沧手早转移到她裙底,隔着贴身裤袜揉她。
“啊……现在不要……”
话是拒绝的话,安度却像无意识般解他皮带,拉开他外裤拉链,手掌轻压他胯间,触到挺得很高的粗圆。
陈沧挂她的腿在手臂,摁着她的腿根向前撞了撞,指尖在花心徘徊,明显的暖湿渗出。
他沉笑低哼,“这么湿,还说不要?”
安度动作一停,抽神,“今天不是周四!”
“非得周四?”衣服厚重,陈沧拨开她领口,在她锁骨窝狠狠地烙一颗莓果,“那就当提前预支。”
裤袜和内裤被扯离至大腿根部,陈沧伸入一指,立刻被层叠的褶皱吸附。
外面从头循环播放静谧的音乐,夹杂忽远忽近的哭鸣音效。
手指缓缓在湿滑中抽动,水声漫漫,安度仰着脖子,闭眼道:“陈沧你还真有情趣,在鬼屋……”
陈沧释放欲望,握着她的手心轻轻重重地在他根部按摩,安度从善如流,自主帮他套弄,满意地感受到热烫蓬勃的跳动。
“嘶……”陈沧不耐地将柱头抵在她穴口,低头吮描她的唇,“要不要?”
安度娇声喘气,“要……”
梁鹤林和简文姝结束了,能听到他们整理衣物的窸窣声,两人渐行远,说着什么“以后不要再提”之类的约定。
“不。”
陈沧陡然变脸,嘴边的弧度隐忍,缓身抽开已经蹭了半个头部进去的分身,快速地整理好下身衣物,又兀自帮她提好袜裙。
安度眼睛猛然圆睁,情欲被他戛然而止的举动激化成盛怒,面红且热,“陈沧!你什么意思?”
陈沧置若罔闻,把她大衣扣子扣上,第二次重系腰带。
他牵着她转身向出口走,安度把他掰成面对面,扽他的衣领把他抵在墙壁。
身高差并不减弱她的气势,她仰着下巴,不掩跋扈:“你点的火,你不负责灭?”
陈沧低眼看她一会,笑声沉朗。
他在她腰上揉一把,抬手一提转了个圈,须臾安度被锁在他和墙之间。
“唔……”
陈沧俯身吻住她的唇,投入地阖目,力道温柔,和之前那个强势的堵吻截然不同。
安度渐渐平静。
等她怒色消退,陈沧才悄然在她耳边道:“这么急色?回去再给你‘灭火’。”
他在她的头侧部落下一个持续数秒的吻,很不寻常的地方。
那里深了去,是大脑中的海马体。
—分隔符—
上了编推,非常感谢qaq
这一章我深刻地体会到自己能力不足…… 写了太久,又是十几个小时……
我会好好地尽可能地高频更新……
?有留言也很开心的!





我不会喜欢你(1v1) 第二十五章 百分之四十(H)(5000+)
游乐场酒店顶楼。
卧室是大片清爽的浅白色系,床头主墙的蓝与明黄色的柜门拼撞活泼,木制层架温暖休闲,粉白格纹地毯,沙发和柔软的大床上摆满印花简洁的卡通寝饰品,毛绒玩偶一字排开。
室灯柔和,房门紧闭,暖气充足,床边窗帘只掩一层纱,夜晚十点的寒霜浸漫冰冷的玻璃,薄薄的一层淡白。
这是一间豪华的儿童套房,处处充满纯真。
但床上的人进行的运动与纯真毫不相干。
莹白的肌肤涂过乳液,泛起柔泽的光,柑橘味道甜蜜,和青柠皂香混合一处,淡雅好闻。
安度软绵绵地靠在同样赤裸的陈沧身上,乌顺的头发带着才吹干的暖意,缠绕他的脖颈。
陈沧一手环抱她的肩背,一手在她花蕊处拨弄,灼热的唇在她嫩白的颈侧沿着血管脉络游走,来到丰软的雪丘。
他低头伸舌,轻易叼起一边红莓包裹入口吸吮,不过几秒,另一边也硬得像一颗小豆。
清水横流,打湿满手,掌心罩住那块私密花园。
他抬眸,哑声笑,“安大小姐的火灭了多少?”
“嗯……”安度手顺着陈沧的颈窝划过脊椎直按他腰窝,感冒使得她的声音带了浑糊的的娇憨,她道:“哥哥,我还是不舒服……”
“……一定是今天鬼上了身才会不舒服……”
她把腿再分开一些,任潮润不堪的两片花瓣在他指间撩敞,“要道士哥哥用你的这个,”她戳戳紧贴她大腿侧的胀硬巨硕,“帮我除鬼驱魔。”
陈沧抽手,抚上她额头,正常的体温。
窄洞空虚集中烫度,热液流淌,安度拉开他的手腕,吻他下巴,眼神极媚,“好不好呀?”
“唔……!”
陈沧倏而攫取近在咫尺张合的红润,封缄她的故作靡浪,在她舌尖轻咬,转了话题问她:“刚才我进门的时候你在藏什么?”
还能藏什么,当然是“广卅”的身份,他推门而入时她心慌地直接关机,也不知道图层有没有自动保存。
安度心有怨念,手指在他腰间画圈,“我的秘密喽,可以发财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陈沧轻笑,带了一点嘲谑,“你还真敬业。”
“说好的上床不谈工作,”安度沉冷出声,纤长的腿一跨翻坐在他身上,趴下去在他肩膀留了两排齿痕,“哥哥怎么那么不上道?”
嫩壁渗水,滴了一片在他下腹。
陈沧按着她的臀瓣掰揉,他微微抬身追逐她的嘴,激烈地吻得津液流出才放开。
他挺胯向上重顶几下,欲望沾上穴口带出的湿濡,“你教教我?”
安度抓着他的手臂,错身一滑,他的前端便进去了一半。
陈沧在床头摸下一枚避孕套,迅速套上,半扶着分身往她紧致的内壁深推,紧掐她的腰,血液直涌胯间,他深深一撞,整根没入。
“啊……”安度低低地叫一声。
他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便大力抽送,“现在够上道吗?”
“够……”安度两排肋骨在紧绷的皮肤下透出形状,乳波上下荡漾,手心按在他紧实的腹部,仰着脖子哼唧。
穴口被塞得满当,撑开成圆洞,边缘泛白,吸附他的整个分身。
她低头看他,陈沧的表情古井无波,他的眼内布满欲色,不见光的墨。
视野之内,是他线条明朗的肩,和因牙关紧咬而愈加清晰的下颌线。
囊袋快速的拍打声入耳,所顶之处皆勾出快慰,她伏下身去,软软地撒娇:“你,你慢一点啊……”
“灭火要怎么慢?除鬼驱魔要怎么慢?”陈沧掌控主导权,不采纳她的请求。
他勾唇问她,嗓音暗哑,“每天都做好不好?”
“好……啊!”安度被深插一记,甬道颤抖着泄出大片晶莹,脑内和眼里雾色朦胧,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每天都要陈沧哥哥……”
陈沧短笑一声,“你也就这时候乖一点。”
他把她往自己方向搂,绵软的胸乳和结实的胸膛紧贴,他腹部用力起身,让硬热直挺的欲望旋磨她的花心。
“啊……嗯……”安度弓腰太久,酸软攀爬脊椎,便向后躺倒,肩背砰然打在床面。
陈沧立刻欺身而上,掌着她的膝,压紧她的腿根重重地抽插,一下一下地鞭笞红艳的娇花。
汁水满溢,耻毛纠结成一团,她睁眼凝他,正对上他几可以灼穿她的视线。
下身还在被贯穿插顶,内里褶皱被抚平,酸酸的酥麻漫开,安度瘫软得像没有骨头,吟哦高高低低。
进出的肉刃粘着内里的粉肉带出又塞回,除去那双被头发阴影覆盖的眸,陈沧的脸色还是那般淡冷。
安度松开抓紧床单的手,点点他的脸,“你好像今晚那张扑克……”
想到什么,她蓦然恢复一层清明,下身还在吐水,眼底不受控地聚了委屈,不过脑地问出口:“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嗯?”陈沧尾音半扬,有些讶然。他分指和她的手指紧扣,忽地吻上她的眼睛,“从何说起?”
这个吻只是蜻蜓点水,安度觉得脑袋有些昏沉了,她问:“……今晚你故意避开我的号是不是?”
*
晚上酷玩的主要工作人员加上雷盛四人一起聚餐,梁简二人安分地只谈布景工作,也不再刻意卖弄谄相,在坐全是年轻人,气氛缓和不少。
餐点过后有人提议玩最俗套的真心话大冒险。
他们的饭桌是长形方桌,两两相对而坐。
惩罚规则是:坐在输家对面的人随机摸取五张牌,输家本人抽选,和抽到数字对应的人喝交杯酒。
陈沧不幸第一个被问,问题劲爆。
赢家是一位二十岁上下的女孩,她戏谑又大胆地提问:“请问陈总监的第一次和谁,在哪发生的?”
陈沧稍抬眉毛,不露痕迹地轻瞥过安度的脸,没有任何犹豫地取了酒往杯里倒,“无可奉告,我选大冒险。”
众人起哄,有小伙喝多了酒,高喊:“哇陈总监不是吧,没交过女朋友?难道是个禁欲和尚!”
陈沧笑,“这算是第二个问题,不回答。”
安度坐在他对面,拧着眉心摸出五张牌,两个2,其余的数字是4,6,9。
2号是她,安度眼风轻扫,4号是一位工作人员的妹妹,刚过15岁;6号和9号都是与他们同龄的女性,眼中不掩饰对陈沧的跃跃欲试。
百分之四十的概率,她心里盘算,眉头不自觉展平,面色微霁。
牌在她手里捏成扇形,她插摆牌列,从左至右排成2,6,4,9,2。
陈沧长指点在牌沿,安度和他对视,眼珠左左右右地转,下巴轻抬,满是“我可以帮你”的倨傲。
陈沧唇边漾起一丝不明的笑意,抽取第一张过半又按回,在最后一张徘徊几秒,两指一捏抽出最中央的4号。
被抽到的4号小妹妹满脸兴奋,带着对帅气大哥哥的崇拜,踌躇羞涩地站起。
陈沧给女孩倒了一杯橙汁,说:“小孩子就不要喝酒。”
他们手臂交挽,没有触碰,陈沧绅士地微微弯身,就着女孩的身高将半杯红酒饮下。
女孩开朗地把橙汁喝光,夸他:“陈哥哥好帅。”
安度把剩下的牌往桌上轻甩,靠着椅背听人声喧喧,眼眉沉沉。
安度低头玩手机,调出和钙奶的聊天窗口,畅聊之火三天前就消失,她发了个[郁闷]的表情包过去。
钙奶似乎很长时间都不在线了。
*
陈沧慢下来,柔缓地插顶,交合处泥泞缠绵。
他笑:“我又看不到号码。”
水声淫靡,浓烈的情欲气味,她抬臀撞他,脸色酡红,眼角也红,不知是怒还是别的,“你连未成年都不放过!”
“你不是讨厌我吗?”陈沧把她的双手捉往一处,高举在头顶,这样她便完完全全地敞开了。
“所以我放过你不好?”他狠戾地沉身又提起,每一下都像锐利的剑,要把她的幽径捣烂。
安度娇声叫着“不要”或“要”,模糊地连成不成逻辑的句子。
陈沧捉着她乱蹬的两条腿,直直冲撞,粗重的喘息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不克制力度,亦不克制速度地抽撤上百下,深顶一记,安度下身如失禁般泄洪。
浊白射出,满满一袋。
她视线迷蒙错乱,绚烂的烟火绽放,她被抛到高空,又落入深渊。
安度半阖目,任陈沧一下又一下啃咬她的肌肤,堵搅她的唇舌。
最后他问:“你知道6除以15是多少吗?”
安度身体曲线起伏,显在竭力喘气,脑袋空得不会做最简单的除法。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问,安度屁股挪开身下的水迹,躲进干爽的被窝,摇头翻身背对他,道:“……我好困,我要睡觉了……”
陈沧垂眸看她侧脸,长睫低落,鼻子秀气挺翘,唇安静地轻轻吐气,入梦极快。
他手臂还撑在她身两边,胸腔发出一声淡笑,透过鼻腔传出便染上诮意。
陈沧把空调升温一度,被子拉高盖过她赤裸的肩膀,又打开加湿器。
他低身,犹豫几秒才用唇碰了碰安度脸颊,柔声:“睡吧。”
*
阴灰色的早晨,秋风阵阵,郡城高中落叶翻飞。
走廊里聚集了好几堆三五人的小团体,女生叽叽喳喳,男生是低了一两个八度的叽叽喳喳。
面色苍白的少女拢紧外套路过,背后传来一句六字:“女随母,狐狸。”
她回头,披肩长发散开一个骄傲的弧线,眼眸冻寒,“说我?”
“是又怎么样,你自己要对号入座。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好像是什么“双文党”的“党羽”,一个姓郝,一个姓方,两家都挺有名望。
女儿倒是没有半点教养。
少女的脸上泛起愤怒的红色,又忽地轻蔑笑开,挥手给了其中一人一个响亮的巴掌。
她冷笑,“那我就当你这是夸我漂亮了。”
两个嘴碎的女孩惊愕地盯着她。
少女把走廊上的椅子大力踹倒,木头和地板发出巨大的声响,众人侧目。
她转转手腕,无视他们的反应,“滚回你们自己班。”
少女的同桌是一个文静的女孩,她给少女让开空间,让少女坐入位置,冲她竖了个大拇指,“干得好!”
少女从抽屉里随意抽出一本书,状似无谓地问:“她们还在传什么?”
“……”同桌推推眼镜,搂着她安抚,“还是那次你从废教学楼里……哎呀!都是私下里乱传的,你别理她们,我知道你没有……”
“她们为什么这么造谣?”少女把书开了又用力合上,转头问同桌,“就因为我妈的事情?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微哽的哭腔。
同桌摸摸她的背,“之前有人说你,被陈沧听见了,他就把人……”
“你别和我提他!”少女捂紧耳朵,闭起眼睛,似要封敛五感。
同桌愣了愣,“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不是,连朋友都不是。”少女声音冷凉。
同桌不再追问。
名为陈沧的少年斜挂着书包,面无表情地踏入教室。
他坐在少女前桌。
英语早读开始,任务是背诵课文。
少女没开口,她盯着前方少年的后脑勺一阵,戳戳同桌的手臂,同她商量:“现在你帮我了多少情书?”
同桌往抽屉的一本书里摸了摸,说:“九封。”
“哦,”少女了然地点头,嘴角不屑地提起,“我要对得起他们给的狐狸称号。”
她就算是假笑也很漂亮。
同桌欣赏了她美貌一阵,问:“你要干什么?”
少女道:“随机抽一封信,抽到谁的就让谁当我男朋友。”
同桌呀了一声,道:“你这也太胡闹了呀!”
少女看向窗外:“是谁都一样。”
“好吧……”同桌点点头,“那你要不再等等,明天可能又有新的情书进来了。”
“那就明天抽吧。”
*
第二日是语文早读,自由选择朗读读物。
坐在少女前桌的少年早早就端坐在座位,安静地看书。
同桌见了少女,和她通报,“嘿,大美女,你知道多了多少封情书吗?多了6封欸!”
少女皱眉,“什么?”
同桌拿出15封信,递交给她,“喏。”
少女随手翻了翻,轻笑出声,把六封同款不同色的信封挑出来,对同桌道:“这有个人作弊呢。”
同桌疑惑:“什么啦?”
“那么蠢,名字也不写。”少女翻翻,烫金包边,比其他信封都要致。
但她没有了解他是谁的兴趣,少女把这六封信塞回给同桌,“这就是一个人。”
同桌恍然大悟,“哦!阴险!”
“就从剩下的九封抽,就这个吧。”少女点了点其中一个,普通的牛皮纸。
同桌帮她拆开,给她展信看内容。
少女耸耸肩,“没兴趣,你告诉我这人是谁?”
同桌小声道:“梁鹤林。”
“哦?是谁?”少女抬眼寻找这个名字的主人。
“这班你都待了一年多了,你也太……”同桌无奈地摇头,转身向后面的方向指了指,“就那个,倒数第二桌靠过道。”
梁鹤林视线和少女遥遥碰上,少女像个面试官,冲他点了点头。
梁鹤林瞥见她面前摆开的那张熟悉的信纸,眼睛睁大了些,惊喜和腼腆不掩地泛上脸。
少女回视线,对同桌道:“就他吧。”
前桌的少年骤然向前挪椅子,少女的脚还搭在椅子下方固定脚蹬的横木,忽然落地。
“哎哟!”少女叫了一声。
少年起身,把书往旁边用力拨摔,“让路。”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少女把腿回去,托着腮,眼神飘忽地看去别处,“大少爷摔给谁看啊。”
少年听到这个称呼,默了一瞬,哼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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