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她的主人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承泽
没有润滑挤入干燥的骚逼淫语勾引 只给主人一个人操
砰!
面前的门被用力关上,留下一阵风吹过她耳边的头发,闭上眼睛,周围的空气中是死一般的寂静。
这男人,还真舍得走啊,明明现在是操她的好机会,怎么气的连操她也不想操了?
秦潇揉了揉酸疼的脸颊,吸了口冷气,从地上爬起来。
“啧。”
真麻烦,她才不要哄他呢。
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有本事永远都别操她。
秦潇去卫生间,观察着脸蛋上的红肿,这样子出去,说是被人给轮扇都信,红的这么厉害,一时半会儿是下不去了。
思考了半响,镜子中女人的脸慢慢扯出笑容,即便脸上带着红肿,她也笑的依然妖艳。
她秦潇从不缺男人,这个不行,那就下一个,反正顶着这张脸,一定会博取他的同情。
宋诏晚上10点多的飞机,落地凌晨才到家,身上还穿着来不及换掉的白色西装,眸中透漏着疲倦,捏起眼角。
刚出电梯,便看到家门口蹲着的一个身影,娇小的身子蜷缩,把自己抱得很紧,她抬起头来,眼巴巴的望着他。
“秦潇?你怎么在这,不是在医院吗?”
“想你主人,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她抬起头来,脸蛋上的红肿显而易见,宋诏赶忙蹲下来看着她的伤,语气尽是不悦,“脸怎么了?谁扇的你?”
秦潇没说话,把脸贴去他的怀里,伸出手抱住他,声音格外委屈吸起了鼻子。
男人沉默了片刻,阴冷的语气问道,“是你的前男友吗?”
她发出了细微的哭声,揪住他的西装,呻吟道,“脸好痛,呜真的好痛,主人不要生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来找你的。”
宋诏把她抱起来,指纹开门往屋内走。
拿来药膏冰块,坐在床边给她涂药,秦潇赖在他的怀里不肯抬头。
“好丑,呜太丑了,主人不要看我。”
他叹了口气,“我不嫌弃,把头抬起来,再不涂药脸好不了,这张脸是不想要了吗?”
秦潇吸了会儿鼻子,慢慢的抬起头,眼睛也肿了,男人的目光中满是心疼,这正是她想要的,可怜巴巴的撅着嘴巴,以示夺走他全部的同情心。
冰凉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脸颊,秦潇时不时的倒吸冷气,刺激的不停往后闪躲。
宋诏摁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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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袋,让她动弹不得。
“晚上睡觉把这个放在脸旁边,别碰水,明天我再给你涂一次,应该就能好了。”
她低下头,白玉的手指紧紧揪住他西装外套的一角,小声道。
“主人可不可以陪着我睡,我害怕。”
宋诏抚摸着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不停在皮肤上挠弄,像在逗弄一直猫,痒痒的,他的眼中带着欲望。
“你是故意的吗?知道我跟你睡觉有什么下场吗?你这一整晚都别想好好睡。”
突然看她红了脸,那种肉眼可见的红,而不是被扇出来的。
“如果主人想要的话,我也可以,我已经好久都没见过主人了,好想你。”
不得不说,她这副脸无论变成什么样,都这么勾引人。
宋诏看似禁欲的平淡,但其实他已经不淡定了。
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鼓起的胯间,问,“想它?还是想我?”
她面色羞红的低头,跪在床上把脸埋进他怀里,小声说道,“都想。”
一场无言的床上戏码爆发,宋诏把她摁倒在床,重新掠夺回主动权,撕下蕾丝内裤举起双腿,粗大的肉棒在他手中紧握着越来越硬,龟头顶在她还没流水的穴口,问。
“受得了吗?”
“受得了。”她躺在他的身下,抓紧黑色的真丝床单哀求,“进来主人,求您填满我,操死我也好,拜托您。”
骚魅的诱惑,哪个男人能抵御的住!
强行挤入干燥的阴道,撑开一条巨大的粗长,往她腹部里面狠狠塞入。
她偏偏就喜欢这种粗暴,放声尖叫,看起来无比的爽快,柔软平坦的腹部,又一次出现了他鸡巴的痕迹。
“好大啊,主人用力,操死我吧!好舒服,唔爽死了,骚逼马上被撑坏了。”
“满足你,骚货!”
沉重的卵蛋甩击在她的阴唇上,啪啪声淫意不绝,阴唇被拍打至红,他面色隐忍,却又在疯狂边缘,不断往她子宫里撞击,感受到淫水从她的阴道中缓缓流出来。
“说!你是不是又被他强奸了?一边强奸一边扇你吗?”
“呜是,主人对不起,我实在反抗不过,呜呜还被他扇掉了一颗牙齿,真的好痛,不是我勾引他的,您要相信我。”
宋诏粗暴的捏开她的嘴,往里面看,果真下排的牙齿被扇掉了一颗,凹槽中还清晰可见的血丝。
他下意识的想举起手往她脸上扇过去,秦潇见状急忙尖叫抱头,她被扇怕了,情不自禁哭了起来。
终究他的巴掌没落下,虽然是生气,可看到那张脸,还是下不去手,便把这份怒火用在下面的鸡巴上,好好在她的骚逼里面操。
“贱货!被他强奸了两次爽吗?在他身下高潮了没?是不是已经把你爽的彻底迷恋上他了!”
秦潇被那粗大的鸡巴给顶的反胃,捂着肚子急忙摇头,“不是……我没有主人,我只爱主人一个,呜不会对别的男人动心,我爱您,啊求主人再用力点操穿我,奴隶的骚逼都是您的,额,太大了!”
“操!”
宋诏没了怜悯,最基本的原则也彻底消失,掐住她的脖子疯狂开始撞击,把她的大腿往下压的几乎快要折断,粉嫩的骚逼此刻只为他一人敞开,一想到这里还有人进入过,他便越发用力的开始顶撞。
“真想操死你!我倒要看看这里要是烂了谁还会操进去,秦潇,你就该做我一个人的性奴和母狗,我不允许你给别人操!如果这里还敢有第三个人的鸡巴进去,我会拿着刀子捅进去!”
她吓出一身冷汗,却在他的威胁之下,竟然达到了高潮。
“不,不会的主人,唔奴隶的骚逼永远是您的,啊只给您操。”
这种隐瞒的快感,使得她淫水流的越来越多,不得不说,她真的很贱,就连司池安打开病房门,发现她跟林孜阳在一起的那一刻,她惊吓的下面都会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幻想着,让他狠狠的惩罚自己,往她身上抽打扇过来。
那一刻,是她最爽的时候。
卫生间里持续操爱强制高潮 跪在身下吞精哀求喝尿手指挖出精液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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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里持续操爱强制高潮 跪在身下吞精哀求喝尿手指挖出精液
与他的做爱远没有结束,他体力惊人的可怕,后半夜将她拉在卫生间里,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后入,一次又一次把她顶的不醒人事。
两个人身上大汗淋漓,他打开头顶的花洒,冰凉的水顺着发尖哗啦往下滴落,秦潇喘不过气,红着脸,闭上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微弱的哀求着救命。
“想让谁来救你?”
他霸道的占有欲,捂住她的嘴巴,水珠顺着黑发,落在深邃的眼窝里,滑落高挺的鼻梁,落在她的肩膀上,趴在她耳边低吟着,声音磁性浑厚。
“爽不爽,嗯?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吗?”
“呜不记得……不记得了,主人,奴隶坚持不住了,鸡巴快要插坏了,求主人怜悯。”
“哼,怜悯?骚逼可不是这么对我说的,它说它痒得很,想让我用力往里插呢!”
臀部突然用力向前一顶,她发出痛苦的呻吟,指甲不停划着光滑的瓷砖,抓不住任何物体,花洒上流出来的水,几乎把她呛到窒息,不断咳嗽起来。
“主人咳!救命,救救我……奴隶要被操死了,呜呜呜不行了!骚逼真的要坏掉了!”
“不会坏的,我今天就是把你插死在这里,它也会好好地夹紧我!”
秦潇不停摇头,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水还是眼泪,推着他的腰大哭出来,精液灌满了小腹,一次又一次,操的她神魂颠倒,太可怕了。
小穴已经被操肿,肉棒挤压在里面紧软的嫩穴,射了多少发,依然都不肯出来。
宋诏贪恋的抓住她胸前的柔软,白嫩的奶子在他宽大的手心里,挤压成各种形状,故意用力,让她发出呻吟哀求,另一只手捏住她的阴蒂,用力紧掐。
“啊!”
他连着一周没这样发泄过了,宋诏已经彻底迷恋上了她,恨不得把她用力操进自己的身体里。
“好爽,额……秦潇,求我,求我射给你,快点!”
“呜,呜啊……”她实在没力气了,只顾着哭起来,屁股却被他狠狠捏了几下,宋诏吼道。
“求我!没听懂吗母狗!”
“呜求您!主人,求求您射给我,母狗想要精液,射到奴隶的嘴里,求求您了!”
身后的男人发出诱人的低笑,刘海被水打湿黏在额头前,浓密的睫毛上沾着点点水珠,淡色的眸子燃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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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魅的让人足以窒息。
“满足你。”
精壮的腹部肌肉使力,腹肌用力紧绷,不断挺动往前使劲插进,她已经装满精液的子宫,秦潇又被逼到了巅峰,仰起头喝了满口的水,下面喷出温热的激流,源源不断浇灌在龟头。
他插了百下,突然拽着她的头发让她跪下去,秦潇急忙吐掉嘴里的水,含住沾满淫水的肉棒,咕的几声,将射进来的精液吞进肚子里。
操肿的小穴闭合很紧,可还是有些精液控制不住往下流,被水冲入下水道中,拔出鸡巴仍然鼓起的腹部,里面全部装着他的精子。
吞完了全部,宋诏关掉了花洒,浓黑的耻毛上还沾着水珠,往下滴落在她的脸颊上。
她仰起头不断喘着气,张着嘴好似还在渴求,撅起红唇,妖媚的亲吻起他的龟头。
“谢谢主人,赏赐的精液。”
宋诏没说话,眼神却一直黏在她的脸上,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副淫荡的小脸。
她反倒吸得更用力了,甚至哀求他,“主人再赏赐给奴隶些吧,好想吃,主人的鸡巴好好吃,唔人家还想要喝。”
“就这么喜欢吗?”他低哑着声音问。
“喜欢,好喜欢!”
宋诏摁住她的脑袋,“精液是没了,不过尿还有不少,这么想喝的话,那就全吞下去。”
她嘴里含着粗大的肉棒,含糊不清激动的感谢,“谢谢主人!”
这副模样可真的贱,宋诏喜爱极了,掐住她的脑袋,便开始在她嘴中放尿,哗啦的灌进去,吞咽的不是很及时,一些尿液不可避免的从嘴角流下来。
她估计是怕挨打,求饶的看着他,吞咽的更加用力起来。
宋诏被她吸的差些尿不出来,忍住欲望,把鸡巴拔出来了些,她张大嘴接住,哗啦几声灌满小嘴,咕咚的又吞下去。
最后还是被呛到了,跪在地上咳嗽着道歉,“对,对不起主人,我把地上的舔干净,您别生气,唔谢谢主人赏赐,谢谢主人。”
宋诏眉头一皱,从欲望中脱离了半分,抓住她的头发,制止住了她下一步舔地面的动作。
“不用舔了,去刷个牙,肚子里面的精液自己弄出来。”
“是主人。”
她腿软的从地上站起来,还要被他扶着,宋诏拆开新的牙刷,给她挤着牙膏。
秦潇扶着洗手台,手指插进红肿的小穴里,去抠挖里面的精液,却怎么都抠不出来,求救的看向他。
“主人,帮帮奴隶,精液抠不出来,好难受,求您帮帮我。”
她的手指还插进自己的下体,弯着腰,过分勾人的姿态,宋诏手中的东西差点没拿稳。
“屁股撅起来。”
秦潇照做,嘴里叼着牙刷,抬头从镜子中看着自己哭花的脸,以及男人低头认真地表情,伸出手指,插入她的阴道,严肃的给她挖着里面的精液。
他的手指很长,能捅到最深处,戳碰到敏感的地方,从她嘴里时不时的发出呻吟,听的宋诏又硬了。
白浊的精液沾满手指,从她骚逼中挖了不少出来,秦潇双腿分更开了,牙刷都没办法咬住,嘴里的泡沫不断滴到胸前,哀求着他轻点。
低头看着大腿流下来的精液,她哭哭啼啼道,“主人射进去了好多,会不会怀孕啊,要是怀孕,主人就不会要我了。”
他的动作一顿,抬头瞪着她,“为什么不会要你?”
“因为主人就会去操别的女人了。”她眼泪哗啦的往下掉。
宋诏狠狠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警告道,“再敢给我说这些犯贱的话,下次在里面尿,给我憋一天!怀了就生,怀不上天天内射。”
她故作娇吟的念着疼痛,讨好着,用肥软的屁股,去贴紧他火热热的鸡巴,“不要,不要生气主人,奴隶知道错了。”
灌肠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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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肠
床头的手机一直在震,嗡嗡不停,把她从昏睡中吵醒。
秦潇不肯睁眼,摩挲着床头去拿她的手机,上次的手机被摔坏,换了个新的没用习惯,怎么都划不开接听按钮。
她睁眼一看,发现是钱多多打来的。
“喂~”清早起床的声音格外哑气,那边委屈快要泛滥出屏幕。
“潇潇,我出车祸了,不敢告诉我爸妈,你能不能来一趟医院,呜,我身边能想到的人只有你了。”
“真的假的,你被撞到哪了?”
“胳膊,我都快成残疾了。”
她昏睡的脑子顿时清醒不少,撑着酸疼的身子起床,“嘶,那你等等,地址发给我,我马上就到。”
宋昭还在睡,听到声音很不愉悦,搂住她的腰,强硬将她抱进怀里,晨勃起来的巨物,正死死抵住她的大腿,硬邦邦格外硌人。
“主人…”
“闭嘴。”他阴沉着声音,估计是有起床气。
秦潇不敢乱说话,咬了咬牙,伸出手去揉他胯下挺立的东西,故作娇滴滴哼咛道。
“奴隶今晚回来满足你好不好嘛,朋友出车祸了,我要去看一眼,拜托拜托。”
他这才缓缓睁开锐利的双眼,淡色的眸盯着她,不悦道。
“男的女的。”
“女的,不信我可以拍照发给你!”
宋昭又闭上了眼睛,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后,把手从她腰上放开,拍了拍她的屁股。
“早点回来,去把桌子上的药膏涂了,脸上还有点肿。”
秦潇喜笑颜开,抱着他脖子亲了一口,“谢谢主人,主人最好啦。”
他嘴角噙着笑意,闭上眼睛都能想象到那张嬉皮笑脸的表情,刚才的起床气瞬间消失。
秦潇打车来到医院,钱多多却没接电话,只能循着她给自己的病房号找,竟然是肠胃科。
她敲了敲房门,“多多,我进来了。”
里面窗帘被拉紧,黑压压一片,哪像是个病房的样子,床上也根本没人。
她皱眉低头看信息,想着是不是自己走错了,面前突然窜出一个人影,把她吓得差点没喘过气。
“姐姐,你来啦。”
元博手中握着铁链甩了甩,露着灿烂的笑。
“你怎么在这里!”
她预感有些不妙,往后退了一步,不巧撞到身后路过的护士,还没转头道歉,胳膊突然被往里猛地一拉,外面走廊只传来哐当一声,门紧紧闭合,反锁上。
秦潇被他拉进怀里,整个人抵在门板上,她恐慌不安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元博,你认识钱多多?”
“不认识呢,姐姐。”
“那你怎么知道我要来!”她已经幻想出一万
她和她的主人们 分卷阅读22
种自己被耍的结果。
“我说是我猜的,你信吗?”微笑的眸子里含着恶意得逞的狞笑。
“我信个屁!”
“不信就对了。”
他握着手中的铁链,强行把她胳膊拉到背后,一圈又一圈缠绕上去,秦潇被他压的喘不过气,难受的昂起头呼救。
“元博,别拿…那种东西绑我,你想干什么,有话好好说行不行,这里是医院!”
他低头轻轻亲吻在她的嘴角,“姐姐真可爱,这家医院就是我家的,别担心,你扯破嗓子喊救命都没人会来。”
“他妈的,你给老娘滚,别亲我!”
秦潇恶心到了极点,拼尽全力用肩膀推着他,甚至想拿头去砸。
他用力拉扯着两边的链子一紧,使得她两条胳膊完全动弹不得,掐住她的脖子,伸出舌头往她唇上狠狠一舔,故意发出恶心的呲溜声。
“姐姐可真好吃,不过待会儿就没这么硬气了,你一定会下跪求我的。”
元博力气很大,抓着链子把她的脸摁在病床上,柔软的病床让她整个脑袋弹了一下,脸贴上去挤压到变形,屁股被抬起来,他拿着床上的一个链子,捆绑在她的脖子上,秦潇想抬起脖子都没办法,稍稍一动铁链便栓紧她的脖子。
她害怕,双腿软的不停在抖,没想到他竟然用这么极端的方式绑住她,裙子也被掀开了,屁股向两边掰开,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抵在她的臀部中间。
“元博,元博!你在干什么,我告诉你别乱来!呜你干什么啊滚啊!”
“别乱动!”
他低吼着,将软翘的臀部用力向两边分开,手中捏着软管,摸对了位置,对准窄小的菊穴插了进去。
没有任何润滑,比下面阴道撕裂还疼的痛苦,她几乎扯烂了嗓子发出尖叫,快震碎他的耳膜。
“啧闭嘴!这么紧的地方,肯定还没男人操过,再乱叫把你肚子给撑爆。”
元博拧开一旁的盐水口,挤着软管,用力把盐水灌入进去,她能感受到那股水流正在冲击到自己的肠子里。
“不要,不要啊!元博拔出去呜呜求求你了,别,别进来,快把水弄出去啊!”
“嗤,真是可爱。”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可要夹紧了乖孩子,要是憋不住就求我,求我的声音越卑微越好,这样我说不定就可怜你,帮你拔出来了。”
她秦潇从来没想过被一个比自己小三岁的男生给玩弄,屈辱,可耻,即便肚子里的水越来越多,她都不愿意开口,拼命咬着牙去忍。
元博放开了她,悠然自得坐在病床旁观察她的反应,歪着脑袋笑的一脸阳光气,黑暗笼罩的屋子里,他的笑也足够瘆人。
很久,数着一分一秒,她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屁股撅起,肚子越来越大,几乎撑起了气球的形状,她憋不住了,快要炸开的腹部足以让她崩溃。
“呜……呜啊,我不行了,元博,我不行了!求求你呜呜,救命,救救我!”
灌肠撑爆肚子跪地求饶以取虐为乐 插菊穴撕裂慎入 惩罚扇打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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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肠撑爆肚子跪地求饶以取虐为乐 插菊穴撕裂慎入 惩罚扇打
肚子快撑爆了,她的脸紧紧贴着床,除了哭以外动弹不得,双手被铁链绑在身后更是难受,她实在撑不住了,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床头的链子用力锁着她脖子,秦潇看向一旁的人,哭着求饶道,“不要了,你把管子拔出去!呜呜我憋不住了,元博,我求求你了!”
他无动于衷的看着她,依然含笑着。
“你不就是想操我吗?我给你操,我给你操啊!”
这句话让他表情有所动摇。
“真的?姐姐?”
“呜呜真的,真的我给你操,你拔出来,我求你了,我真的求你了!”
他笑了,“不过看着姐姐好像也没什么诚意呢,你再求求我好了,让我满意,我就操你。”
秦潇脸色变了。
“不是你想操我的吗!元博,你别再搞我了好不好?放过我啊!”
元博不紧不慢的解开她脖子上的铁链。
“来吧,让我看看姐姐有多大的本事求我,越可怜越好,最好快点呢,不然待会肚子可能真的会爆炸。”
她已经撑得快要呕吐,脖子上的链子一松开,便跌跌撞撞的来到他面前下跪,哀求着他把管子拿出来,用尽讨好的办法,甚至用脸去蹭着他胯间,那里东西早就硬了起来,被她蹭来蹭去,几乎快要撑破裤裆。
元博更是没料想到她的动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骚。
“求你,操我,拜托你!”
他弯下腰抓住她的头发,眼神带着不止的兴奋。
“姐姐,你真的好像一条狗哦,在别的男人身下也是这样吗?也会给别的男人下跪磕头是不是?”
秦潇逼不得已的点头,“呜是,把管子拿出来,肚子要炸掉了,我真的憋不住了,真的!求你啊。”
“啧啧啧。”他的确是惊呆了,拍着她的屁股,“起来,给你拔出来,可要夹紧了,自己跪着爬去卫生间,敢流出来,我会忍不住抽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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