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她的主人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承泽
他关了灌水阀门,解开拴在她胳膊的铁链,秦潇大汗淋漓,终于松了口气,比起灌肠来说,夹紧更难,她就快要憋不住了,更别提去爬,连动一下都不敢,元博以虐她为乐,在后面踹着她的屁股。
“快些爬啊姐姐,再不快点我可现在就要操你了呦。”
她忍着用力往前爬,顾不上用着丑陋的姿态,屁股高高翘起着甩摆,爬行狗态,拼尽全力的爬去卫生间,身后传来他放4的大笑声,以及令人羞愤的辱骂。
可这还不够,元博没有放过她,把她摁着又灌肠了三次,直至肠胃里面完全干净流出来清水,肚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她有反抗,过程中除了给她巴掌,便是用脚去踩她的脸,秦潇发现了,他有暴力倾向,甚至比得上林孜阳,不同的是,他们一个带点温柔的双重性格,另一个,则是完全以取虐为乐。
灌完了肠,秦潇知道他想做什么,反抗不过,便求着他让他用润滑,不然她真的会疼死,反反复复哀求。
元博把她压倒在床上,让她跪起来,从后面揪着头发,像是骑狗那样,阴冷的声音从耳根处传来。
“我想怎么操姐姐,可不是姐姐说了算,乖乖挨操就不会受这么多皮肉之苦,再敢反抗一下,我让姐姐尝尝什么叫皮开肉绽。”
他笑了两声,还在她耳边轻吐了一口气,粘腻的舔着她耳朵,舌头不断往里面去搅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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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的恶心都令她反胃。
“啊……轻,轻点啊!”
龟头插在窄小的菊穴口,那里刚刚经历过灌肠的排泄酸痛不已,还没片刻就要往里面插,粗大的鸡巴与她的尺寸强烈不符,菊穴排斥,撕裂的疼痛传来,她哭的嗓子干哑,绝望抓着床单试图往前逃跑,做那些没用的挣扎。
元博一连往她臀部上怒抽了五下,“跑!让你给我跑,我说了不准动不准动,还不听话!”
“呜啊!啊疼救命,救命啊!”
果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不仅如此,扇她的力气也是越来越大,一边扇着一边往前用力插,秦潇痛哭着把脸埋在病床上,鸡巴插进去了一半,元博爽的倒吸冷气。
“操!屁眼咬的这么紧,你想夹死我?放松,给我放松!”
“疼,疼疼啊。”她实在受不了了,摇着头眼泪甩的到处都是,呼吸明显加快,在临死边缘挣扎。
鸡巴传来湿润,还以为她是爽的骚逼流水了,低头一看没想到竟然是血,倒是让他意外不少,这鸡巴才插进去一半,怎么这么不经插。
“姐姐,你下面流血了哦,如果不想血流的更多,就别再乱动了!”
她哪还敢动,不停求着他轻一点再轻一点,可那里本来就不是做爱用的地方,秦潇几乎崩溃,脑子里都是希望宋昭能来救她的身影,只有他才会又温柔又能让她爽到。
“元博……你饶了我啊,饶了我!”
他置之不理,将剩下的全部插了进去,龟头都能清清楚楚感觉到里面的嫩肉,正在往两侧撕裂。
秦潇痛的忍不了,与其被他这样操死,倒不如被他打死来的痛快,张嘴往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下去!
“啊操!死婊子你敢咬我!”
他猛地甩开手,摁着她的头压在床上,在脑袋狠狠抽了她两下,扇到了她的眼睛,太过用力,秦潇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那里流下来了,不是她的眼泪。
“妈的,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操死你这个母狗!还敢咬!我问你还敢不敢了?啊?敢不敢了!”一边说着,他的鸡巴在撕裂的菊穴中,来回快速进出着。
秦潇无力呻吟,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元博看着胳膊上一个牙印深坑,想把她弄死的心都有了,竟然还敢反抗他!
“回答,给老子说话!”
等揪着她的头发,把她脸转过来一看,发现满脸都是血,而那流血的地方,正是她的左眼睛,被他刚才扇到流血,秦潇闭着那只眼,脸肿着,头发凌乱,就连鼻子里面也有血流了出来。
操菊 头发射满他的精液羞辱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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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菊 头发射满他的精液羞辱
他惊了片刻,眼中看到的尽是一片血红,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下手这么重,竟然也有些愧疚。
“疼……”秦潇声音沙哑的乞求,“放过我,真的快要死了,求你放过我。”
他粗鲁的呼吸着,胯下是被夹紧的欲望,眼前是他虐凌的结果,两者选择之间,他还是选了让自己爽。
“给我闭嘴!老老实实让我操,操完了就放过你!其他什么话都不准说,不然你还得挨打!”
她不敢了,什么话都不敢说了,担心直接被他给操死在这里。
粗大的鸡巴随着抽插,她嫩红的肠子都被翻了出来,一点润滑都没有,菊穴周围显而易见血迹,被撕裂开,光是血的润滑还不够,他懒得再去看被他捅破的地方,掐住她的脖子尽情陶醉在插爽的感觉里。
“真他妈骚啊你个贱货,要不是还想留你一条命天天操,我现在早就把你给日死了!你自己说说你自己骚不骚,疼还夹我夹的这么紧,老子的鸡巴快被你给夹断了知不知道!”
她连哼的一声都不敢,身子不停的抖,汗水也越来越多,脸色惨白,只求他能快点射出来。
元博速度已经越来越快,不顾肠子翻出来,还在不停的往里面用力顶,随心所欲的将她当成玩物,扯着她头发,脸上沾满血液。
“操死你,操死你母狗!叫一声我听听,快点!给我学一学母狗是怎么叫的,嗯?”
她不说话,元博往她臀部抽了两个巴掌。
“我让你叫呢骚母狗!”
不让她说话的也是他,又让她叫的还是他,秦潇对他已经恳求不出声了。
“我让你叫他妈的!声音呢!母狗是怎么叫的还需要我亲自教你吗?”
头发硬是被他扯掉了几根,“呜……呜呜,汪,汪。”
元博笑,“这才对嘛,早这么听话不就不会受苦了吗?给我装什么装,再有下次,我连你头皮一块扯拦。”
他准她跪起来,狗爬的方式胸紧贴床面,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屈辱的姿态她只有遵从,元博一边操,一边说着恶虐的狠话。
“把你屁眼操烂,我看你给谁操,以后你只准给我一个人操明白吗?上次那个人把你从我手上救走,以后可没机会了,姐姐你那淫照今天我也要多拍几张,敢不听话,我就贴在咱们店门口,让路过的人也都看看。”
“不要,呜呜不要,别那么做啊。”
他露出残忍的笑,这场惨无人道的操菊,持续了半个钟头,白色的病床上已经鲜血淋漓,精液来不及射在她脸上,拔出来后,染上血液的鸡巴成了血红色,对准她的头发撸了两下,大量白浊的精液射去她黑色秀发。
这还不够,元博揉搓着她的头发,确保每一根发丝都沾染上他的液体。
“全都是我的精液,姐姐可就是我的人了,头发不准洗,就这么出去,满身都散发着我的味道呢。”
元博露出变态的耻笑,掐住她下巴,张嘴堵住她双唇,舌头狂妄的在里面搅拌起来。
还掺杂着血味,那是从她眼睛里面流下来的,都这么好吃,他已经爱不释手了。
狂热的吻让秦潇喘不过气,舌头被他咬住,强行往外拉出去,在他嘴中被吸吻着,好像快断掉了,舌头不停的被扯,她痛苦的推着他肩膀掉泪,元博的力气反而更大。
逼着她咽下他的口水,还不够,把她唇给咬肿,扯破嘴唇,张大的嘴巴像个血盆大口,真想把她给吃掉。
到最后哪里都是血,眼睛鼻子里面的血止住,嘴唇又破了。
元博揉着她满是精液的头发,她自己都闻到了一股腥味,令人作恶,在他面前偏偏不能露出来那种表情。
“我好爽啊姐姐,你真可怜,被我操成这副模样,瞧瞧这血都流成什么样子了,疼吗?”
她颤抖着唇不敢说话。
元博舔了舔拇指,沾着口水,为她擦掉眼底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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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放过你了,允许姐姐你走,不过头发不准洗,我拍了好多姐姐的淫照呢,回家要给我开视频,头发上的精液如果没了,我会再把姐姐抓回来。”
他眯着眼睛,如痴如醉挑逗着她的下巴,轻声低语道,“然后,插你这张嘴,我可不保证嗓子会不会被插坏呢。”
秦潇吸着鼻子,虚弱的声音祈求,“放我走。”
“我刚才说的姐姐听明白了吗?”
她咬了咬下唇,眼泪啪嗒滴在手背上,“…知道了。”
元博看着她艰难的下床,腿软摔在地上,一拐一瘸的往门口走,疼的直不起腰,真搞笑,身子未免也太脆弱了。
秦潇走出病房,低头捂着半张脸,她知道自己一定很丑,头发还沾着白色的不明液体,从大腿根往下开始流着湿润的液体,那是血,菊穴破裂流下来的。
她难受的想死,根本没脸见人,撑着疲倦的身子来到医院门口打车,坐上车后给钱多多打去电话。
“多多。”
她委屈着瞬间哭了出来,前面的司机也不由转头看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跟元博认识,诚实点回答我,是不是你故意骗我去医院的?”
“潇潇,你在说什么呀?我在医院等你了好久都没来,你在哪呢?”
她气的不停摸着眼泪,“不是你给我发的病房号吗?肠胃科二楼三号房!”
那边惊讶的啊了一声。
“不好意思潇潇,我给你发错了,是四楼三号房,对不起啊,你没事吧?怎么哭了?”
秦潇咬了咬下唇,她又说不出口自己被强奸。
挂了电话,低头捂着眼睛,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
回到家里,元博准时打过来视频电话,让她把手机支撑在桌子上,对着桌子下跪,低头看着地面。
“真听话,精液还在头上呢,不知道姐姐有没有被人说成骚货,毕竟能满头精液的走在大街上,恐怕应该只有姐姐一人了。”
“元博……”她吸着鼻子,电话中传来的声音很小,“你怎么才肯饶了我,我求你好不好,我会被你折磨死的。”
他靠在床头笑的无所谓,“死了挺好的,尸体也能操上一个星期吧,姐姐要是真想被我操死,我也能满足呢。”
我赎她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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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赎她
秦潇洗完澡,用药膏小心处理着自己脸上的伤,哭肿的眼睛,连眨眼都疼,里面不知道是什么被扇破了,左眼看着有些模糊。
回头去翻找手机,宋昭的电话被她标注了a开头,点开拨了出去。
“主人,今晚不能去你那里了,人家要回爸妈家一趟。”
她得回去避避风头,免得又被元博缠上,手指绕着头发,嗯嗯的回应着那边,“大,大概就一星期回来,奴隶回来马上就去找您!”
做贼心虚,挂完电话后,心脏跳的很快,以前说谎从来没这种感觉,怎么在他面前这么虚。
她家在隔壁省,坐飞机一个小时便到,从小都在大院里生活,如今各个亲戚都生疏了不少,每次回来路过大院,总是露着尴尬的笑,巴不得四条腿跑回家。
蹑手蹑脚的开门回家,厨房中有人在做饭,扔下包轻轻跑过去,从后面直接抱住了她。
“林女士做什么好吃的呀?”
“天哪,你吓我大跳!”
秦潇笑嘻嘻把下巴搭在她的肩头,“妈,不知道我今天回来吗?还做我了最讨厌吃的芹菜。”
她责怪拿着筷子敲她脑袋,“多大了还挑食,都是小时候你爸给你惯的。”
“欸我爸呢,怎么没看到他?”
她翻着锅里的菜,叹了口气,“出去谈合同了,最近生意不好做,你爸亏了不少。”
“房地产生意还能亏啊,比我挣钱多了。”秦潇拿起一旁的胡萝卜啃了起来。
“上次你爸的合伙人卷钱跑了,一堆事都落在他身上,现在没人肯跟他合作,再这么下去我们得卖房子!”
秦潇咬着胡萝卜顿住,“这么严重,怎么不跟我说?我手里还有点钱,要不你们拿去用。”
她摇摇头,“不用了,你爸要是知道,肯定不会用你的钱,他自有主意,放心吧。”
秦妈仔细打量了她一眼,“你脸怎么了?红红的被人给打了?”
她涂了很多粉底液,没想到还是没遮住,心虚的嘿嘿笑着。
“不是,最近过敏了而已。”
“蚊虫季节,可要注意些啊。”
“知道啦。”
吃过饭后,秦潇跟着她一块去外面散步,大院里面剩下的都是些年迈老人,坐在一起聊一些鸡皮蒜毛的小事,秦潇最后也没逃过被媒人介绍的命运,聊了二十分钟,灰溜溜拽着她妈走了。
秦妈对她的终身大事倒也不放在心上,“只是你都快成剩女了,以后可别哭没人要。”
“你女儿我长的貌美如花,只有我挑男人的份。”
她笑了笑,“又说大话。”
晚上九点,她爸还是没回来,秦潇睡不着,扎着高马尾,穿着卡通睡衣和拖鞋出门,在便利店里买了根冰棍,坐在大院前的台阶上吃。
咬着吃光的棍子舔了又舔,心中突然念起一个不该的想法。
这玩意儿,可比那些狗男人的鸡巴细多了。
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咦了一声,直接给丢到对面不远处的垃圾箱里。
罪过罪过。
昏暗的马路上,有辆车的远光灯打入进来,伴随着车声越来越近,拐角处来了一辆黑色路虎。
她坐在台阶上发呆,那辆车忽然在她面前停下,正当她纳闷,后座车门打开,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唔别,我没事,我还能喝,接着喝!”
醉鬼的声音一听就是她爸。
“爸!”
秦峰庄晃悠着不稳的身子,西装皱皱巴巴,领带松垮搭在脖子上,胡渣没刮,尽是沧桑,迷迷糊糊的看着她,站不稳往后退了一步,打了个酒嗝,“小,小秦回来了?”
秦潇过去扶着他胳膊,嫌弃捏着鼻子,“酒鬼,又喝这么多,看我妈怎么收拾你。”
他嘿嘿笑着,整张脸通红,“我,我才不怕呢,接着喝啊,喝嗝——”
“走啦回去!”
秦峰庄回头嚷嚷,“那个,司老板!多谢你送我回来,我们,改日再喝……合同,可就这么定下了,下次我请客!”
副驾驶的车窗缓缓降了下来,秦潇转头道谢,看到坐在那里男人抱臂,峻冷的脸不带一丝温度,冷漠扫视着她,话到嘴边咽了回去,秦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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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睁大了眼睛。
“司池安?”
他收回视线,命令着司机,“开车。”
“是。”
车子从她身边疾驰而过,只留下一阵尾气热风。
秦潇还没缓过神,惊愕问道,“你怎么跟他认识的爸!”
他拍着自己啤酒肚,语句不清,“那可是我跑了一周才约到的大合作人!你都不知道约他有多不容易,我这肚子没少灌酒。”
完了完了。
她脑子里都是恐惧,司池安现在都快恶心死她了,看到他们父女关系,肯定不会手下留情,还谈什么合作,偷了她家都有可能。
秦妈看他喝这么多,都快气死了,拿着毛巾往他脸上用力搓。
“喝喝喝,怎么不喝死你!再这么喝下去等着身子出毛病吧,到时候我就跟你离婚嫁给别人!”
秦峰庄笑的乐呵呵,拉住她的胳膊,“老婆我知道你不会,别生气了,看我把我这张脸都给你,随便你搓。”
她气红了眼,甩下毛巾。
一大清早,秦潇受命去买感冒药,才六点钟,跑了一个小时的路程,终于看到一家药店开门,身上还穿着幼稚的皮卡丘睡衣,高马尾睡了一个晚上变得松垮凌乱,跟个傻子一样站在路边打车,冻的浑身发抖。
出租车到大院门口,她才发现身上带的现金根本就不够支付车费,买药的钱超出预算了,手机还在家里。
秦潇问他能不能用一盒感冒药抵押车费,那司机直接骂了她一句傻逼。
“…你才!”
还没等她回嘴,副驾驶的车门突然从外面被打开。
“我赎她。”
司池安蓄谋已久在这里等着。
秦潇头脑还算聪明,暗叫不妙,“混,混蛋!不准赎我!几块钱而已,你赎了我,那我不就成你的人了吗!”
“不用找了。”
前面司机接过他手里的红色钞票。
“行了姑娘,下车吧,看你年龄小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车门被打开,她被拽着胳膊强行拖下车,硬是从牙缝挤出一字脏话。
报复(扇脸慎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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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扇脸慎
“几块钱而已,你以为我给不起吗!凭什么让你赎我,混,混蛋…”
她越说越没了底气,因为想到爸爸还跟他有工作上的联系。
司池安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淡淡道了一句。
“我也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你,要不是昨天听到你叫他爸,还以为你是一路跟踪我,来这里跟我道歉呢。”
她撇着嘴,低头不想看他,“我道什么歉?反正你都认为我是个破鞋了,破鞋跟你道歉,你还会穿吗?我干嘛自找无趣。”
“呵,这张嘴倒是挺能说会道,看来是还扇的不够。”
秦潇拍开他的手,转过头不说话。
司池安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感冒药。
“先把感冒药送回去,给你两分钟时间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那如果我不出来呢!”
她明明硬气很,对视着他波澜不惊的黑眸,却早已没了底气。
“你说呢?”
他冷冷的扔下三个字,伸出一根手指开始倒计时,“还有一分四十秒。”
秦潇拔腿往家里跑。
混蛋混蛋混蛋!从大院门口走去家里还要一分钟呢,这个混蛋,要不是看在爸跟他合作的份上,凭什么这么讨好他。
司池安倚靠在大院门口柱子前,悠闲的蜷起一条长腿,抱臂细数着腕表上的时间,一身黑色大褂冷冽的气势,让早起路过的大妈大爷频频回头去看。
“五,四,三……”
“别,别数了,我回来了!”秦潇气喘吁吁跑过来,幼稚的卡通睡衣一侧肩带往下滑落,凌乱糟糕的头发蓬松的炸毛,手中还捏着一张百元大钞,自觉的塞进他的大衣外套里。
“给,给你钱,我不欠你了,你还想干什么?”
她跑得太快,说起话来有气无力,司池安看了一眼周围,拽着她的胳膊,轻而易举将她拉到一个平房后面的巷子里面。
她胳膊又细又软,稍微一用力便能捏出骨折般的巨痛,眼睛里冒出泪花,责怪的看着他。
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手掐上了她的脖子,猛地往上抬起,从脸色难看的程度来说,他绝对是生气了。
“秦潇,你可好一个狗心狗肺!脚踩两条船不说,还偷摸背着我跟别的男人上床!我操你的时候,你真是处吗?”
她不肯说话,眼睛瞪圆的水灵灵。
“给我说话!”
怒火爆发的口水都喷了上来,“不然你知道后果!”
秦潇吸了鼻子,握住他的手腕,“不是!”
司池安早就猜测到了答案,却听到她自己亲口承认,心还是凉了半截。
“跟你操的时候,我早就不是处女了!我就是个万人骑的破鞋,有很多男人要,你司池安不要还有下一个!怎么,你跟一个破鞋这么生气做什么?小肚鸡肠,难不成就因为,我抢了你这个处男的第一次,你还生气了吗!”
很明显,他已经气的嘴角开始抽搐,面色越来越狰狞,掐住她脖子的手都在发抖,秦潇感觉到空气逐渐变得稀薄。
“你秦潇有胆再给我说一遍!”
她不甘心的含泪瞪着他,“说就说!我就是个破鞋,你的处男还是我给你开苞的!”
“特么的,活腻歪了是不是!”
司池安抓起她的头发往后面墙上狠狠撞去,没来得及感受到后脑勺传来的剧痛,一个巴掌扑面而来,扇在她的左半张脸上,本就受伤的左眼,此刻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贱人!不知死活,忘了在我身下你高潮求我的时候了吗!”
秦潇捂着眼睛,阵阵抽噎,细柔的哭声惹人心疼,她放下黏糊糊的手心,上面满手的鲜血。
司池安一愣,掐住她的下巴抬起,左眼里面流出不少的血,秦潇肿着半张脸,双眼无神,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害怕。
“呜……我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
“你说什么?”
秦潇瑟瑟发抖摸索着伸出手,双眼丝毫没有焦距,抓住他的衬衫,哭的提不起呼吸,“司池安,我真的看不见了,好黑,呜呜眼睛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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