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如锦传(高H高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玊生非
安福海轻咳一声,正色道,“娘娘说的是啊。您和皇上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可怎么这几日生分了呢?”
见如锦脸色微变,他把茶杯往前一推,拿出刚才想好的说辞,“容老奴多嘴,娘娘待客用的茶叶都是这云南的金瓜贡茶。难道还不能说明皇上对娘娘您的宠爱吗?”
如锦脸色稍和,她仔细想了想确实在家里就听过这金瓜贡茶的大名。若说普洱女儿茶为普洱茶中的珍品,那金瓜贡茶就是普洱家族中的“太上皇”。其珍贵、效用比之其他的名茶还要再上几分。
传闻中此茶乃是专为上贡朝廷而制,哪怕是江南巨富也只能尝一点从太监手里私自流露出的茶沫罢了。因而如锦虽然久闻其名,但终不得见其形、品其味。那日皇上赏了下来,她也只道是一般的名茶,哪想到竟然是如此珍贵的金瓜贡茶。
如锦摩挲着光滑圆润的杯口,看着里面漂浮打悬的金瓜贡茶,口中好似喃喃自语,“倒也是郎情妾意。”
她这话叹的是曾经和魏乾帝的欢欣时光,安福海哪里能知晓,只见她似有意动,更是乘胜追击地说道,“皇上对娘娘的心思难道娘娘不知晓吗?这么多的特例都是为娘娘您开的,放在这后宫里能比得上皇上宠爱的除了那几位就没了。”
“容老奴说一句不中听的。娘娘又何必要和那几位去争呢?那几位在前朝的母家都不弱,娘娘您——”安福海话说到一般好像反应过来似的,连忙扇了自己几个嘴巴,赔笑道,“老奴年老最笨,娘娘还请不要往心里去。”
如锦冷眼瞧他嘴上好像是在赔罪,手上却只是不痛不痒地碰碰嘴皮子,心道:这安福海不愧是宫里的老滑头了。说话做事可真是滴水不漏。先是替魏乾帝过来做说客,接着又是话里话外地敲打自己。让自己不要存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可真是一个为皇室兢兢业业的好奴才。
“大伴说笑了,大伴说的句句在理,本宫又岂是小肚鸡肠之辈?”说着,如锦又看着安福海笑道,“皇上的恩情,本宫都一一记在心里,不会搞错的。”
安福海脸色一僵,抿了口茶,借着喝茶的功夫心道这锦嫔话里的意思对自己敲打她有所不满?他虽然现在不怕一个小小的嫔位,但宫里捧高踩低也是要看人的。皇上现在是有点不喜锦嫔,但心里头还是有她的,保不齐哪天又宠起来了。他是个圆滑人,自然不会给自己无故地树个敌人。
放下杯子的他脸上挂起了一副笑容,“老奴忽然想起来皇上还赏了娘娘几块上好的苏锦,老奴一时匆忙竟然忘了,待会儿一定给娘娘补上。”
如锦于是也笑了。
两人都是顾左右而言他,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大家都能听懂。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又是闲谈了一会儿后,如锦亲自把安福海送出了宫。
等重新回到里屋坐下,如锦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和安福海这种老狐狸打交道是真的累。每一次对话都要思考他话中的深意,仔细斟酌后才能应答。倒不如和那故作阴沉的魏乾帝说话,他的话还能猜个七八分出来。
一想到魏乾帝那个自己也说不清的男人,如锦的心思蓦然沉重下去。
知她心意的两个婢女相望几眼。雨寒最能管事,她一面把屋子里候着的宫女都叫出去,一面出去把圣旨放入库房里去。
紫翠人虽然不太聪明,可对小主的心思可是揣摩得十分到位。她见小主孤零零地坐在那里,脸色有些不好看,似乎又要回到中午死气沉沉的模样了。
她连忙走过去又是捏肩,又是捶腿,忙的自己满头大汗可算是忙出如锦嘴角的一丝笑意了。
紫翠便也跟着笑,不解道,“小主升了位份可怎么还是不高兴呢?”
如锦不知道怎么给这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解释。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看待魏乾帝了。说他宠爱自己吧,又做出了把自己送人的羞辱事;说他不宠爱自己吧,自己的位份比兔子跳的还高。
寻常女子进了宫先是要服侍好皇上这个金主,然后还要姐姐长妹妹短地和一众嫔妃们打好关系,累死累活了升位分的事情也是要按年来计算。哪像自己一样,一年不到的光景就连升两次。一次比一次跳的位份多。这就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其实也不他清楚自己在烦些什么。一会又觉得自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魏乾帝给自己一个嫔位是完全理所当然的,一会忧心自己若是就这么轻易地接受了他的赏赐岂不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随便给点甜头就能把自己打发了?
大魏的女子为何如此重视婚前守贞?如锦猜测大多也是这个原因。如果你太容易得到,那男人尝过新鲜之后就会弃你如敝履。只有男人费了千辛万苦才把你娶进家门,那才会珍惜你宝贝你。
想了许久,如锦还是不知如何面对魏乾帝,只能又皱起眉头说道,“本宫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你先下去吧。让本宫一个人静一会儿。”
紫翠怕如锦这静一会儿又会回到中午那会儿,连忙问道,“小主可是怕升得太快,别的娘娘会针对您吗?”
“针对本宫那是必然的。她们早就看本宫不顺眼了。”如锦摇了摇头,躺在靠背上木了一会,还是忍不住真情流露,“本宫是不知该怎么对待这魏成帷啊。”
紫翠本来胆子就小,听了小主居然敢直呼皇上的名讳,连忙跪在地上,头低得快要碰到地了。
如锦见她这样也不作为难,挥挥手让她退下了。只一个人坐在窗边,对着远处御书房的方向发呆。
——————————————————————————————————————————
ps:哎,民族资产阶级的妥协性和软弱性在这场变革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如锦传(高H高辣) 第七十五章偷香窃玉
一道黑色的身影在无边的夜幕里穿行,他似乎对宫里的道路很是熟悉,巧妙地避开了巡夜的守卫。所过之处,只留下一阵微凉的穿堂风。
他的一袭黑衣在霁月轩的门匾下略一停留,衣带翩飞间翻身而过。他的双目在黑夜之中璀璨若星辰,其身形更是优美如画,根本不觉得他是在做翻墙窃玉之举,倒更像是一只在天上飞扬的孤鹤。衣袂飘扬飘扬间尽显仙人临凡的优雅姿态。
他抬眸看着寂静无声的霁月轩,略一停顿后,其身形犹如鬼魅一样闪进了已经熄了灯的寝殿。
隐蔽处潜伏的皇城影卫先是收敛气息,准备伺机而动,而后看见那人的熟悉身形后又是慢慢缩回了阴影里。
“是谁?”守夜的紫翠倚着门口的柱子昏昏欲睡,忽然觉得眼前一道黑影闪过。她连忙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瞪着大眼睛左顾右盼。殊不知那贼人早已入了她小主的寝殿,她还只道是自己太过疲倦看花了眼,打了个哈欠又是睡了过去。
偷懒睡觉的紫翠暂且不表,那黑衣人入了锦嫔的寝殿毫无生涩陌生之感,非常熟络地走到了如锦的床前。他非常自然地坐下,好像自己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床上的女人只着一件素白单薄的中衣,却宛若荷花的淡雅清新。如瀑的长发整理在一旁,她的发质并不像一般的江南女子是平直顺滑的,而是有些微翘曲起,恰恰像那拥有了完美曲线的腰肢一样。
再衬上那娇艳若雪的肌肤,美丽精致的容颜,尤其是一缕洁白的月光悠悠落在她的脸上,更增添了她的几分出尘之色。让她整个人恍若是从天上误入凡间的仙女。
那黑衣人似有情动,忍不住向她又坐近了几步。这时阻在两人之间的只是一帘挥手即去的轻薄帷帐。
那帷帐的颜色是稀薄的红色,被这盈盈的月光一透,却使得如锦的雪白肌肤上好似一块绯玉,笼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细细看去很有种“疏影横斜水清浅”的韵味。
黑衣人看着床上的睡美人眼神中复杂情绪不停地变换,最后又归为平静。他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慢慢拉开帷帐的一角。他的动作很轻很轻,好似新婚之夜挑开新娘子的红盖头,又好像是撩起那圣洁神女的面纱。
他慢慢地移动,不去惊醒床上的美人。等到伏在如锦身上后,他拉开蒙面黑纱的一角,低下头把如锦的红唇含进嘴里,细细地舔舐吮吸。那久违的温暖丝甜的美妙感觉从唇齿间流淌而来,黑衣人兴奋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好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地抚摸着身下美人优美丝滑的腰肢曲线。
感受到不对的如锦猛地醒来。初醒眼睛还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待她看清楚自己的状况后不由得大惊失色。
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压在自己的身上正在肆意亲吻。这是如锦怎么也不会想到的事情。她今日因为升了嫔位,又烦心魏乾帝的事情,一喜一忧之下心神耗费许多,早早地就睡下了。不料一醒来就看到一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她实在是想不到哪里来的偷香小贼敢跑到皇宫里来轻薄天子的女人。
“你是何人?”她低呼一声,挣扎着想要起身。那黑衣人发现后并指在她腰上几个穴位点了一下,她就感觉双腿一软再也使不上劲了。
如锦心中大急,忍不住推着他的肩膀想让他下去。只不过她的那点力气实在是聊胜于无,黑衣人一只手就把她的双手摁住,沙哑着声音道,“我是怜香惜玉之人,美人可别让我为难。”
如锦听着这声音好像说的有些柔和,但她来不及纠结这么多。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在寝宫里和外男乱搞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她鼓起勇气,瞪着那黑衣人斥道,“你深入皇宫内苑,折辱皇上的女人,你难道不怕皇上抄你的家,灭你九族吗?”
“皇上?你是说魏成帷吗?”那黑衣人剑眉一挑,似有意动。
如锦虽然不知他为何敢直呼皇上名讳,但见他好像被自己说动,为保自己清白急切道,“这是自然,倘若你现在离去,本宫...我,我还可以当做从未发生此事。”
“美人可真是巧舌如簧。明明已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却偏偏好像是你占了上风一样。”黑衣人不置可否地摇摇头,沙哑的笑声在寂静的寝殿里显得极为刺耳,“就是不知美人的这张小嘴服侍起男人来是不是也这样的‘巧舌如簧’?”
“你——”如锦听出他的言下之意,羞愤地张口就要骂。却不料一只大手已经顺着自己的腿间往里面探去。
她吓得浑身冰凉,连忙夹紧两只玉腿,生怕这怪男人发现里面的贞操带。
“美人这怎么还夹道欢迎呢?这倒是让某有些受宠若惊了。”黑衣人的手上用了力气,一寸寸地挤开玉腿,直到他的手指碰到腿心处的物件,这才故作惊讶地大呼道,“哎呀呀,美人这是何物啊?”
不等如锦回答,他俯身下来,舌尖轻轻吸吮着小巧玲珑的耳垂,不怀好意地往里面吐着热气,“是不是你太过淫荡,皇帝小子才给你上的贞操带呀?”
如锦羞愤地快要晕了过去,却也不知如何辩解,更不可能把魏乾帝和四王爷的那些事说给这个外人听,只能闭上眼默默流着两行清泪。正如他所说,好人家的女儿是不会用着贞操带的。只有品行淫荡、不守妇道的女人才会被丈夫穿上贞操带,以防红杏出墙之丑事。
见她这番梨花带雨的凄惨模样,黑衣人心中一软,脱下如锦身上掩着的中衣,手口并用地在如锦雪白美丽的娇躯上挑逗。
如锦惊恐地发现他对自己的身体非常了解,所针对的地方无一例外都是自己的敏感点,甚至有些自己都没发现的敏感点都被他找了出来重点对待。
全身的美妙触感让她羞涩中又不得不陶醉其中,如锦的一颗小心脏越跳越快,纤手忍不住抚上黑衣人的脸庞,就要扯去那掩面的黑纱。
黑衣人好似触到了逆鳞一般猛地起身,把外裤脱下,不由分说地就把热气腾腾的龙根顶到如锦的红唇上,冷声道,“你既然如此饥渴,那便先帮我口舌侍奉一番!”




如锦传(高H高辣) 第七十六章相见不相识
那阳具大若儿臂,上面密布着可怕的青筋。鹅蛋似的龟头暴涨成紫红色,此刻正死死地抵住如锦的红唇,微腥的臊味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她的心神。
如锦对口交并不陌生。和魏乾帝的很多次交欢中都是她先用小嘴服侍魏乾帝,等到男人欲望难耐后才把湿漉漉的龙根插入蜜穴。
但魏乾帝是个极爱干净的男人。每次给他口交时如锦都闻不出什么臭味,反倒是能闻到熟悉安心的龙涎香。后来出了四王爷的那档子事,就算魏乾帝来到她面前她都不想口舌侍奉,更别说这个要她口交的男人还是个偷香窃玉的采花贼。
于是她把头扭向一侧,脸色坚毅的表情表明了她的态度。
那腥臭的味道逐渐远离,然后久久未听见男人的动作。如锦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瞄,却见那黑衣人眼神复杂的望着自己。
那人见如锦看过来,伸手按在了如锦鼓鼓囊囊的酥胸上。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只微微一错,如锦身上的中衣应声而碎。两团硕大雪白的美乳失去束缚一下子就跳了出来,被男人抓在手里慢慢地揉捏把玩。
酥麻的快感和被人肆意玩弄的羞辱让如锦一下子眼圈就红了,可她又不愿在这个偷香窃玉的小贼面前表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只轻咬红唇努力把自己的低吟忍入腹中。
这黑衣人好像对她的这对美乳不太感兴趣,只揉捏了一会就顺着她的小腹慢慢滑下。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好像是在抚摸一件精致易碎的美丽瓷器,让如锦全身都忍不住轻颤起来,被男人指尖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泛起一阵阵的颗粒。
那对指尖最后停留在如锦被贞操带锁死的穴口,它们遵循着主人的意思试着探寻那深邃的洞穴,却被贞操带忠实地挡在了外面。
如锦先是一惊,随后又想起来自己是穿了贞操带了的,这贼人纵使有再大的本事也是入不了自己的娇嫩小穴的。这般想着,她忽然有对这个曾经自己无比痛恨的贞操带有了些许的感激之情。
“你是不是在想,你身下穿了这么一个玩意我就拿你没办法了?”黑衣人冷笑一声,从袖口里掏出一样物什,在贞操带上略一比划。贞操带便应声而解。
如锦顾不得下体凉凉的羞耻之感,只惊恐地看着这黑衣人。心里烦乱成了一团粥。她不住地在想: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贞操带的钥匙?
她又忍不住咒骂那个魏乾帝蠢如猪狗。搞得个什么破烂贞操带出来。结果四王爷不知怎么回事开得,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采花贼也开得。
如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却想不出一个脱身之计来。又不能大声呼救。若是让外面人看见了,更是坐实了自己和外男通奸的罪名。且不说黑衣人会不会被处死,自己最轻的处罚都是余生在冷宫里度过了。
想到今夜将会被这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淫辱承欢,如锦忍不住浑身发动,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抓住身边的锦被遮住自己胸口的无边春光,嘴里颤声问道,“你是何人?怎么会有它...它的钥匙?”
那锦被大部分被她慌乱之中遮盖上身,下面的玉腿雪臂都是暴露出来,还有一小半的幼臀也暴露在外面。很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韵。如锦她不知道的是,这种半露不露比光洁赤裸对男人的诱惑力还要大。
黑衣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如锦怀抱锦被的可怜模样,好像是一个即将被强奸的懵懂少女。
是了,自己现在在她眼里可不就是一个淫荡好色的采花贼吗?黑衣人低笑一声,并不着急享用少女的身体,像一只正在把小绵羊逐步逼向死角的恶狼一样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是谁?我是玉上君子怀承泽,只是京城一个小小的采花贼而已。采花贼会点溜门撬锁的功夫不也很正常吗?”
“玉上君子怀承泽——”如锦细细咀嚼着他的名字,却见他健壮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把自己手中的锦被坚定而又缓慢的拿走。
“美人如玉,我俯在美人身上,可不就是玉上君子?”怀承泽的手法很是老道,真就应了他采花贼的名头。他时而把两团玉乳握在手中,轻拢慢捻抹复挑;时而又在如锦纤细雪白的玉体上抚摸按捏。
丝丝酥麻的入骨快感像电流一样从她的全身流过,直电得如锦心头发颤。她雪白玉乳上面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圣女峰上的两朵红梅更是娇艳欲滴,一副“花开堪折直须折”的妩媚粉红。她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本能般的开始扭动,仿佛在期待男人更进一步地慰藉。
“你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吗?”黑衣人看着如锦一脸渴求的样子心里越想越气,忍不住停下动作,咬牙切齿地问道。
“什么?”如锦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之中,脑子还是晕晕乎乎的,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吗?”黑衣人又重复了一遍,末了好像觉得不满意又继续补充道,“随便一个男人就能让你发情吗?你的《女则》、《女训》都读到哪里去了?”
如锦被他这么当头一喝是有些羞愧,自己刚才还对他要死要活的,怎么被他摸了几下就忍不住动情?她小心地把自己的玉腿合上,不让男人发现里面早已荡漾着的春水。确定没有什么纰漏了,这才小声反驳道,“我才不是婊子呢。”
“你敢说你不是?”黑衣人冷笑一声,好像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话,“大魏讲究女子从一而终。你身为皇上的后妃,却和他的皇帝牵扯不休。这难道不是水性杨花吗?”
如锦大惊失色地看着黑衣人。这人今天给她的惊讶实在太多。先是避开皇宫守卫摸进自己寝宫,又是解开了皇上给自己戴上的贞操带,最后连自己和四王爷的这般私密丑事都是知晓。如锦实在难以想象一个采花贼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黑衣人见如锦不说话,以为她是心虚了,更是变本加厉地说道,“你和四王爷逍遥快活的时候可曾想过皇宫里的那个人才是你名正言顺的男人?”
如锦怔怔地看着他,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这些天来心里的委屈烦闷好像找到个宣泄口一齐倒了出来,“你要我去想皇上的感受。可皇上可曾想过我的感受啊。他不由分说地像送礼物一样把我送给四王爷,我又能怎么办呢?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啊,我又怎么去反抗这些男人的意思呢?”
“他们要我生我就生,要我死我就死。我一个妇道人家又岂敢说半个不字?”
“我入宫这么久,每次服侍他都是尽心尽力,想着法用些淫辱低贱的手段讨他欢心。他喜欢我吃他的龙根,我就每次侍寝前都口舌侍奉一回;他喜欢我吃精的样子,我就含在嘴里吞下给他看;他喜欢女人淫荡妩媚的模样,我就在床上淫荡妩媚给他看,连女儿家秩序后的一点羞耻都不要了。”
她吃吃地低笑起来,晶莹的泪珠像珍珠一样点缀在她的俏脸上,“可最后呢?他还是毫不留情地把我送给了四王爷。就是民间的乡野村夫都不会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难道我还要笑着接受,嘴上还要谢恩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场面话吗?”
“我是个小女子,我没有那么大的气量。我也想要一个男人保护我、呵护我啊!”
如锦还在自顾自地说着一些大逆不道的话语,黑衣人冰冷的眼神却慢慢柔和下去,他慢慢低下头吻在了如锦的玉门关口,把她蜜水淫汁舔得干干净净,然后用粗大的龙根一点一点顶开水嫩泛红的穴肉,插进了那久违的温暖甬道之中。
“你不会是婊子,今天是我强奸你!”




如锦传(高H高辣) 第七十七章一晌贪欢
“你放开我,你奸淫皇上的女人你不要命了吗?”如锦的穴儿本就窄小,这么几天不得男人抚慰早就闭合得紧若处子。被他这么狠命的一撞,只觉得自己的嫩穴被那肉刃一寸寸地撕裂开去,不由得放声尖叫,痛哭流涕。
“呼——”怀承泽长舒一口气。那嫩穴里面实在是紧窄至极,像一个橡皮套子一样牢牢地套在他的龙根之上,再加上女子受痛时花径内本能的收缩蠕动,只让他的龙根一阵颤抖,舒爽得快要当场射出龙精来。
“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怀承泽强忍住下身酥麻的快感,粗大坚硬的龙根在如锦的蜜穴里来回抽插,“要是怕死的话我又怎么去拯救那么多美人呢?”
如锦在他的胯下酥软得无力反抗,一滴滴动情的春泪从她那绝美的脸颊上划过。她咬着牙一步步被男人送上情欲的巅峰,却又不愿意向这个玉上君子屈服,悲泣道,“你强奸她们,却还倒打一耙说是拯救她们。你这个男人好不知羞,好不讲道理。你读没读过四书五经,知不知道礼义廉耻?”
怀承泽看着身下的女子明明已经是玉体横陈春吟浪叫的妩媚模样,却还能做出一副贞洁烈女的不屈模样,实在是可爱有趣的紧。
他心里又是兴奋,又是舒爽。忍不住伏下身子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嘴上挑逗道,“你嘴上说的言之凿凿,那我姑且考考你。若你答得让我满意,我今晚便放过你,你道如何?”
如锦氤氲着雾气的双眸猛地清醒过来,先是一喜,随即转念一想——自己的小穴都被他插了个对穿,就算他今晚放过自己,也改变不了他们已有夫妻之实的事实。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怀承泽见她脸上红霞双飞,低着头默不作声,自以为她心里已经同意只是女儿家脸皮薄说不出来。他抱紧如锦光滑白皙的胴体,喘着粗气问道,“《中庸》有云:‘天命之谓性’,下一句是什么?”
如锦阖上美眸,正打算细细回想,却不料男人的肉棒对准花心猛地一挑,把她顶的花心酥软,不由得失声媚叫。脑海里的思绪一下被打乱,身下又被男人大力操干,她不由得颤声悲鸣道,“亏你还自诩为玉上君子。所作所为一点都不是君子之行。你胯下动作不停要我怎么去想?”
“怎么想不出来?想不出来就是你学问没到家。读书做学问讲究的就是心无旁骛,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才这么点干扰就受不了,可见你也不是什么读书的料子。”
1...2324252627...3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