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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烧(沙雕高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鹿葱
这回越狱,他打伤特种兵,烧了小别墅,是彻底翻脸了。
晏栩吐了最后一口烟,侧脸在白雾中朦胧不清。
他哥气红了眼睛,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的头,说那等小骚货发现你卡停了,钱没了,不出叁个月你就痛快滚回家了。
晏栩转头,望着安静祥和的卧室。
慕如笙背对他睡着了,夏凉被不知何时又被她拽下来了,雪白的背部满是4虐过的痕迹,突起的肩胛骨随着呼吸起伏,即使她睡着也掩不住周身仙气。
……这特么要真是个小骚货就好了。
晏栩扔了烟头,用脚狠狠碾灭。
放着好好大爷不当,非要和家里断绝关系给木头精当牛做马。
真他妈是撞邪了。
晏栩正抽出第二根烟,忽然手指一顿,微微笑了笑。
可不就是撞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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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支持,一个沙雕文,搏大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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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八点见,





暗烧(沙雕高干H) 04“女鬼”入春梦
晏栩后半生一直在重复一句话:
“我愿意倾其所有,回到那个晚上,我不会去赴大苟的酒局,不会进便利店买打火机,更不会让你给我付款。如果有来生,我他妈真的不想再遇见你了。”
七月末的桑拿天又闷又热,夜风裹挟着热浪刮过树梢,吹得道路两旁的槐树婆娑摇晃。一到晚上,朝阳医院门前就像个露天停车场,共享单车还见缝插针地把原本就狭窄的行人道挤得只能容一人通过。
晏栩坐在驾驶室内,烦躁地敲了敲方向盘。不知道哪儿来的俩傻逼撞车了,他堵了十多分钟才开了不到十五米。龟速移动到医院侧门时,晏二少当机立断把刚上市的兰博基尼开进了医院停车场。
狐朋狗友瞎侃泡妞,没守时这一说。他大步往前走,低头用手挡着风点烟,按了好几下,打火机都打不着火。
他烟瘾倒是不大,抽不抽都无所谓。可晏二少这人天生反骨,老天不让他抽这根烟,他的烟瘾还上头了。
正巧路对面一家便利店亮着灯牌。
寻常的夜晚,寻常的街道,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走进这家店。
便利店前台没有人,售货员在库房忙着搬生鲜,听见开门声也只喊了一句“欢迎光临便利蜂”。
晏栩拿了个一次性打火机,站在自助收银台前扫码,一摸裤兜,再摸另外的裤兜……整个人愣住了,妈的,手机、钱包和钥匙都在车里。
“麻烦请快一点,谢谢。”
一道清冷的声音蓦然在背后响起,晏二少打小没怂过,被傻逼催着结账,当场回了一句:“快你妈逼快啊,老子没带钱包,想快给你老子付……”
他说着转过身,后半句话瞬间消音了。
站在他身后一步远的地方是一个年轻女子,白衬衫、黑长裤,黑色长发自然垂肩,脸色在便利店的灯光中泛着惨白,明明是扔进外围堆里就找不到的一张脸,偏偏有那么点说不清的诡异感。
晏栩愣了一下,只见那女子面无表情一点头:“好。”
晏栩:???
然后她越过晏栩,将手里的关东煮扫码付款结账。又在晏栩莫名其妙的眼神中把一次性打火机搁到他手中,转身推门离去。
那一瞬间,晏栩感觉后脊梁冒凉风。
这姑娘有点不对劲。
那一瞬间他也不知道怎么就中邪似的追了出去。七月末的夜晚空气闷热,槐树白花开败,风一吹,花瓣纷纷扬扬。
那道笔挺的背影拎着关东煮一步步穿过马路,消失在胡同口。
淡薄的月光落下,不远处寿衣店的黑白招牌泛着对面超市的绿光。
——这他妈是人是鬼?
夜店的音乐震耳欲聋,dj站在二楼铁架上激情喊麦,底下的人群随着鼓点乱舞。卡座里有几个漂亮姑娘没穿内裤在客人腿上跳舞,晏二少今晚一直心神不宁,推开让人烦躁的姑娘闷声灌酒。
白衣、黑裤、长发、脸白,阳历七月末,正是阴历的七月初,鬼门大开的阴月……得去雍和宫求个护身符。
当天晚上,女鬼入梦了。
入的却是个春梦。
晏二少喝得不知今夕何夕,蒙眬间一副柔软滚烫的身子贴了上来,她带着若有似无的槐花香轻轻在他耳旁吹了口气,然后含住耳垂,咬了一口。
他吃痛地“哼”了一声,始作俑者满意地笑了起来。
紧接着他的内裤里伸进了一只柔软的手。
晏二知道他在做梦,因为喝完酒到家他连脱裤子的力气都没有了,拉开了裤链就这么半敞着,内裤边勒着蛋,很不好受。
梦里的小妖精没帮他挠挠蛋,而是握住了耻毛丛中那一根软趴趴的小东西。
对方力度轻柔,拂过铃口,刺激得它直流水。
晏二少作为适婚年纪、身心健康的男青年,一夜七次起步无上限,但这一次却怎么都硬不起来了。
起初对方还认真帮他打手枪,刺激龟头,轻搔马眼,好几分钟过去,他还没有勃起,对方就不耐烦了,囫囵揉了两把,眼看着就要把手拿出去了,晏二一急,连忙按住了那只手,把姑娘往身下一压,不顾自己还软着,就在开始胡乱地摸、粗鲁地啃。
他顺着姑娘修长的脖颈印下一道道吻痕,“嘶啦”一声撕开白衬衫,扣子在地板上弹出弧线。
乳头早已硬挺起来,他猴急地咬上去,又舔又吸,吃得水声滋滋作响,另一边也没闲着,手指抵着乳头,用力往外揪,再将乳头按进乳晕里。
他裤子脱了一半,阴茎还没硬起来,怕对方跑了,膝盖顶进了姑娘双腿间摩擦。粗喘和心跳交织成擂鼓,房间里弥漫着混腥臊的淫靡味,渐渐盖过了槐花的香气。
“啊嗯……”
姑娘在他身下仰头呻吟,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腰,腿间被他的膝盖磨着,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身下的人像火一样烧了起来。
晏栩也感觉到越来越热,从心底向外蔓延,急欲发泄那股燥火,可他下面那玩意儿还他妈软着呢!
他往姑娘腿心摸了一把……洪水泛滥。
妈的,怪不得要跑。




暗烧(沙雕高干H) 05见鬼不可怕,阳痿才吓人(50珍珠加更)
晏二少深知这是个梦,梦里可以不要脸。
他把姑娘两条腿扛上了肩膀,就把下面软答答的小晏二往姑娘肉缝里蹭。
年少时荒唐事没少干,狐朋狗友聚一起,叫来一群漂亮姑娘,看阳痿男大战蜘蛛精的真人表演。
他那玩意儿被姑娘的淫水包裹得亮晶晶,就像泡在体外的淫水里似的,旋即偌大的空虚感当头而下,心脏悬到嗓子眼,没来由地心慌。
他软着阴茎就开始顶,男人的生殖器官是阴茎,不像女人,摩擦阴蒂也能爽,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顶什么,就是一股无形的火熊熊燃烧,撞一次,却撞不进那人的身体里,他想进到里面去,却始终在外面摩擦。
他一手撑开姑娘的穴口,扶着龟头往里挤,可这不争气的玩意儿太软了,姑娘水又多,阴茎在外面直打滑。
怎么就他妈的进不去呢?!
他又不是剖心,只是性交而已。
他为什么就是进不去!
晏二动作越来越粗鲁,掐着姑娘的大腿根儿,一不留神印下了青紫色的痕迹。
姑娘吃痛,挣扎着起身,刚要并上腿,晏栩一巴掌拍在她腿上。
妈的,晏二少专治各种不服,不就是想上个妞儿吗,软着也能塞进去!
他把姑娘的腿折到胸前抱稳,让她露出整个赤裸的阴部。姑娘不配合,双脚直踢他,晏栩心头邪火一烧,正要凶她两句,然而这一瞬间,姑娘从红颜化为白骨,雪白的皮肤烧得只剩个骨架,两个空洞洞的眼眶里爬出惨白扭动的蛆虫,“啪嗒”,掉在他手背上。
“我操——”
晏栩惊叫着醒来,低头往下一看,只见阴茎正在射精,内裤上瞬间湿了一片。
真他妈是撞邪了,晏二想。
医院那条路不干净,又临近七月,夜路果然不能多走。
往后几日,晏二少神经不正常了,走路时怕那个女鬼从背后突然出现,开车怕那个女鬼的脸突然出现在窗外,睡觉时害怕一睁眼,对上那挂在天花板上女鬼,哪怕狐朋狗友聚在一起,包厢里烟酒香水混杂,他也觉得角落里有人盯着他看。
正常人若是撞鬼了,首先想到的应该是去找大仙儿。
晏二少叱咤江湖二十年,脑子弯弯绕绕装得可能都是输精管。只要一想起女鬼,他首先想起的是噩梦。
见鬼不可怕,阳痿才吓人。
然后他就跟证明似的,找个无人的角落里打个飞机,来确认自己是不是还能硬起来。于是晏二公子在女鬼的恐吓下,一跃成为重度手淫患者。
夜店里解开裤子对着满屋子白花花的肉体撸这倒是好说,自己在家躺床上发泄也正常,但在开车时突然就得停路边,解开裤子来一发,交警敲窗提醒他不让停车,他降下车窗怒道:“贴条,别逼逼!”
交警无语,行吧,京v车牌号,不敢惹,也惹不起。
想戒撸,首先得抓鬼。
晏栩站在槐树下,社区街道还是什么派出所的工作人员在便利店里和店员交涉调监控。他没脸逢人就说被女鬼吓阳痿了,只让办事儿的人把那天晚上十点以后的监控都给他,他回家自己找照片去查。
雾霾灰蒙蒙地笼罩了远处的高楼,非机动车道被占据成停车位,电动车和自行车在狭窄的机动车道上堂而皇之地挡在汽车前慢慢前行。
晏栩抹了一把脖颈的汗,手机屏幕上不断弹出@他的信息。
“甭管什么九天仙女,就没咱们晏二少上不了妞儿。”
“一礼拜哄上床。”
“一礼拜?你们太瞧得起老二的耐性了吧,直接绑走,扔车上就是操。”
“十万,压一礼拜。”
“跟十万,压叁天。”
“操,二十万,一小时!”
@晏二@晏二@晏二@晏二@晏二@晏二……
拎着关东煮的,肯定是人。现在还是人,一会儿就不好说了。
以他晏二公子的身份,杀人不过头点地,想让一个人从户口本上凭空消失易如反掌。
一会儿找到了,直接敲开家门绑走,今天晚上火化单就能送到她父母手上。然后把她关进暗不见天日的小屋里,操到他走出心理阴影。
晏栩冷笑着解锁手机,看着满屏的“@晏二”,刚输入了“1”,手指一顿,然后面无表情地解散了该群。
——那是极端做法。
——一个妞儿而已,用不着这么大张旗鼓。
晏栩转回身,拉开便利店的玻璃门,把装着视频的u盘放进口袋,然后朝着停在门口的车走去,疑惑着,找个妞儿而已,北京将近40c的高温,他出来干嘛?
……当夜,晏栩又在便利店里了,他点了份关东煮,坐在落地窗前发呆。
晚上十点半,北京城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朝阳医院后门小路到处都是叁两结伴的人,车辆慢慢驶过,在行道树上投下转瞬即逝的光影。
晏栩拿竹签捅了捅牛丸,心里第一百次暗骂自己。
中午刚把照片发给派出所,说有消息告诉他,晚上就他妈鬼使神差地跑来了。守株待兔这个道理告诉我们,等兔子只能饿死,除非那女鬼是个神经病,每天晚上都踩点来买关东煮。
“您好,欢迎光临便利蜂——”
晏栩百无聊赖地一抬头,整个人登时愣住了。
相同的白衣黑裤,白脸黑发,神色漠然眼底空洞。常人进门,首先要环视一圈店内的环境,而这位姑娘径直走到关东煮台前,夹起了叁块白菜鸡肉包放到纸杯里。
扫码、付款,出门离开。
一直到她消失在夜色尽头,晏栩才回过神来。
很久很久以前,他还不懂事的时候,跟着他哥在军队里住了两天,晚上起来撒尿,听见他哥和别人说话。原话他早已不记得,只记得什么“国家机器”“死刑”和“保密”。等他哥离开,他悄悄爬到办公桌上,从机密文件中翻出方才他哥拿在手里的那张照片。
那是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漠然注视着虚空,他脸上没有表情,但就这么凭空对视的一瞬间,晏栩浑身不舒服。
很久以后,晏栩知道美国有cia,英国有军事情报司,哪一片土地上都缺不了黑暗中的刽子手,这种人没有心、杀戮谱写在基因里,对于一切反人类的罪行都可照单全收,于是被称为“国家机器”。
七月末的夜晚,便利店空调温度开得很低,晏栩站在落地窗前蓦然出了一身冷汗。
在这姑娘眼里,没有活人,除了她自己,所有东西都是死物。
而她本身,甚至不能算作是“人”。
这篇文不长,就是个沙雕轻松睡前文,没有特别紧张悬疑的剧情,所以就不像上一个文那样爆肝日六了,每天只能更新12千字,抱歉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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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烧(沙雕高干H) 06怂他妈怂啊,想上就上,上得响亮!
“慕如笙,女,199*年9月13日出生,籍贯浙江省杭州市,研究领域为结构生物学,现为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授课讲师。2005年2009年在中国科学科技大学少年班学习,获学士学位;2009年2013年在清华大学生物科学与技术学学习,获得硕士学位;2013年2015年在美国哈佛大学分子生物系学习,获得博士学位。家庭住址北京市朝阳区东大桥**花园141602,联系电话……”
晏二少放下资料,略微头疼。他前半生没追求过姑娘,这身家、这脸蛋和这放荡不羁的小性格走到哪都能迷倒一大片。狐朋狗友里倒是有痴情人设的,但向他们请教经验,晏栩拉不下脸。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追个妞能难到哪儿去。没想到泡妞第一步,晏二公子就栽了。
这女鬼……哦不,这仙女没有私生活,除了回家睡觉其余时间都泡在学校里。早上八点一刻出门,晚上九点一刻离开学校,他能表白的时间只有她从地铁站走回家的这一段距离。
仙女抄近路的那条胡同紧挨着朝阳医院,里面全是寿衣店,一排排花圈立在墙根从胡同口摆到胡同尾,路灯昏暗,月光惨白,显得诡异又阴森,久而久之,天一黑那条路就没人走了。
晏栩想了想,如果他在胡同里背靠着花圈低头抽烟,等仙女路过时,走上前来拦住她,再风骚地朝她脸上喷一口烟圈,沙哑道:
“姑娘,交个朋友怎么样?”
这他妈不是闹鬼就是耍流氓!
至于早上……晏二公子起不来床。
所以,晏栩只能在便利蜂里守株待“仙”。
第二步,除了合适的时机还得有合适的言语。
晏二公子在国外出生,五岁前都在讲英语。回国后爷爷心疼宝贝孙女……孙子,接进大院里先住了叁个月。晏老爷子戎马一生,一张口就是生殖器官和直系亲属,晏栩回国前还会甜甜地叫“妈咪”“爹地”“我爱你”,从军区大院一回家,先扯嗓子号了一句“他妈的有没有活人给老子做饭啊”。
教人话的老师没找对,以后怎么掰也掰不回来了。
“嘿姑娘,记得我吗?便利蜂买打火机……‘催你妈逼催’的那个……”
“小姐,你帮我买过打火机,老子不想欠……”
“这位小姐,我看你有点眼熟,你是不是帮我买过打火机?上次多谢你了,我请你吃个饭吧?没时间哪是问题,人活着总是要拉屎吃饭的,晚餐不行就夜宵,夜宵不行就午餐,午餐不行就下午茶,如果你想吃早餐,我建议你别蹬鼻子上脸。”
晏栩暗骂了一句,一松手,食物夹“啪”地掉进了关东煮格子里。
冷藏柜前摆酸奶的店员闻声望了过去,对上晏栩冷冰冰的目光,立刻打了个寒战。
便利店的经理和店员们都打过了招呼,这大爷来,爱干吗干吗,别管、别问、啥都不知道。夜班店员犹豫着是过去把夹子捞出来,还是继续摆酸奶,只见玻璃门自动向两侧拉开,一道人影慢慢走进来,他立刻站起身,热情洋溢道:
“欢迎光临便利蜂……”
操!
晏栩一抬头,墙上电子表显示着22:34,这女鬼……这女神掐得还真准时。紧接着,没来由的一阵恐惧感突然从心底蹦出,晏栩僵硬在原地,无法转身,也无法抬步,只感觉静电麻酥酥地流过后背,一瞬间冷汗湿透了全身。
慕如笙对这一切自然毫无察觉。
她走到关东煮前站定,离晏栩只有半步远,还是那一身白衣黑裤,长发拢在脑后,额前掉下几缕飘逸的碎发,虚虚遮住了她清冷的眉眼。
她身上没有槐花香啊,晏栩想。
慕如笙的目光在牛肉丸格子里短暂停留了几秒,脸上一如既往地没有表情,但晏栩还是感觉到了她的不满。
蝉联二十多年京城纨绔子弟榜首、荒唐事能绕六环跑叁圈、从小学二年级开始就惦记着烧了学校,并且到了四年级果真在期末考试前烧了学校的晏二公子有生之年头一次有了“臊得慌”的感觉。
他盯着汤里的夹子,暗自握紧了拳头,怎么他妈的手这么欠呢。
慕如笙从旁抽了个新夹子,白衬衫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白得像藕一样的小臂,腕骨略微突起,血管青影蜿蜒。
晏栩忽然想起了那个操蛋的阳痿梦。
梦里的这只手点水一般滑过他的胸口,轻轻按了按了他的乳头,然后顺着人鱼线向下,伸进内裤里。她的指温微凉,握住了那根烧得像火棍的大肉棒,慢慢揉搓,上下抚慰。
慕如笙动作很轻,捞了个白菜鸡肉包放进纸杯里,拇指和食指摁着夹子,指甲剪得饱满平整。
原来她食指尖上还有一颗小小的黑痣,晏栩想。
这一刹那,他眼前浮现出不合时宜的画面——龟头充血挺立,又圆又亮,粉嫩的缝隙里不断分泌出黏液,纤细的指尖钩起、伸直,绕着马眼摩挲,这颗黑色的小痣也被浸得发亮。
“请让一下,谢谢。”慕如笙道。
晏栩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横在了过道上,心脏怦怦直跳,脑海中乱七八糟地浮现出各种念头。
慕如笙抬起头看他,瞳孔幽深得似一潭死水。
“我……”
晏栩动了动嘴唇,喉结上下一滑。
“请让一下,谢谢。”
便利店里开着空调,晏栩湿透的后背被冷气一吹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而闷热湿气却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他的喉咙。一时间,他发不出声音,甚至连气都喘不上来。
“请让一下,谢谢。”
晏栩握住拳头,手臂肌肉凶悍隆起。他盯着慕如笙的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慕如笙眨眨了眼。
然后晏二公子猛地转身,僵硬着全身的肌肉,在便利店员目瞪口呆的视线中疾步迈出了便利店。
半分钟后……
操!!!
晏二少一拳把空调室外机打变了形。
不远处的马路上,汽车从狭窄的行车道上缓慢经过,带起了一阵夜晚的热风。慕如笙提着关东煮袋子慢慢走远,胡同口的寿衣店依旧亮着诡异的灯牌,立秋以后早晚凉爽,晏栩却觉得后背都湿透了。
怂你妈逼怂啊!
晏二公子直挺挺地站在便利店门口,哆嗦着手点了根烟,然后他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
那冷漠的面容、那冷淡的目光、和那冷清的声音。
想上她。
很想上她。
怂他妈怂啊,想上就上,上得响亮!
晏栩扔了烟头,用脚尖狠狠碾碎,望着慕如笙的背影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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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文就图一乐,关于“阿斯伯格症不是这样的”“清华大学的讲师不是这样的”“高干不是这样的”,您说的都对~




暗烧(沙雕高干H) 07你再嗦一遍?
小胡同黑暗狭窄,没走几步路,路灯就破了两叁个。寿衣店在夜色中亮着诡异的招牌灯,两侧槐树沙沙作响,随风摇曳的树冠犹如潜伏在阴影中的冤鬼。
小巷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前后行走,晏栩越走越快,仿佛没长脚一样一路往前飘,脚步声在胡同里清晰回荡,可慕如笙似乎毫无察觉,背影坚定,步态平稳。
——正常姑娘走在这种地方,听见背后有脚步声不说撒丫子逃,至少也得回头看看吧。
晏栩心底忽然一沉。
这是仙女下班必经路,是她的主场,哪里是死角哪里可以藏身她一清二楚,难不成待会儿这仙女姐姐突然就消失了,然后等他原地转悠的时候,脖子上突然架了一把刀,这位仙女姐姐在他背后问:“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
晏栩心脏怦怦直跳,心说那不如先下手为强?
紧接着那一瞬间连他自己都没想清楚就走到了慕如笙身后,直接喊道:“喂,你站住!”
胡同深处距离马路很远,只听树梢与草丛间的虫叫。晏二公子这一嗓子的音量不小,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而慕如笙仅仅是停下脚步,慢慢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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