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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烧(沙雕高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鹿葱
“滚你妈的,老子又不是第一回进局……啊嚏!”晏二公子抓起面巾纸狠狠擤鼻涕。
雷神lx打灯起步,迎着耀眼的朝霞汇入早高峰的马路。
“‘一个有钱单身汉总要娶一位太太’,‘一个游手好闲的二世祖总要为一个平凡女人从良’,这是一条举世不变的真理,”苟酉从侧镜里瞥了一眼晏栩,“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
“扯他妈鸡巴蛋!”冷酷无情晏二少喝了一口豆浆,喉结一滚,眼底浮出一丝阴鸷,“老子才没动心,七天,就七天,不把那块木头弄上床,我特么跟你姓汪!”
“……姓苟,谢谢!”
变态使人解脱,变态使人快乐。
在派出所空调下吹了一夜冷风的晏二公子彻底吹坏了脑子,高高兴兴脱了人皮,毅然决然地释放出畜生天性——从变态的队伍中来,到变态的队伍中去。
“慕老师,你看我大不大?”
“慕老师,你摸摸我硬不硬?”
“慕老师,你想不想让我插进去磨磨你那里?”
——晏二公子非常有自知之明,认为这不是追求,而是性骚扰。
我堂堂晏二少还用追姑娘?呵,庸俗。
午休时间,实验室里空无一人,慕如笙站在窗边记录实验数据,盛夏树影从侧面映来,勾勒出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姿。
她眉眼冷漠,神色认真,头顶仿佛长出了两根天线,自动屏蔽掉一切嘈杂干扰。
而在她身旁,晏栩靠墙坐在桌子上,穿着她备用的白大褂,裤子脱了一半,手里握着那根完全勃起的大白萝卜上下撸动。
慕如笙日常除了给本科生上课就是做实验,她的资历没有独立实验室,晏二公子和学校打好了招呼,自由进出慕如笙的地盘,有其他人在实验室时,晏栩还会装模作样,含蓄且收敛地只用目光视奸她。
晏美人相貌绮丽,又不多言语,乖巧且安静地穿着白大褂晃来晃去,颇为赏心悦目。其他人一走,晏栩二话不说就脱裤子,放出擎天的大鸟。
慕如笙没有私生活,日常单调乏味,总是最后一个离开实验室,第一个回到实验室,这大大方便了晏栩耍流氓。不伦是教室还是实验室,慕如笙收拾完东西要出门,他靠着门板挡住路,什么时候他释放完了,什么时候她才能出去。
慕如笙吃完饭回实验室,晏栩在她身后咔哒锁上门,一转身裤子又脱了,她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一边走动一边打、飞、机!
“看我一眼。”晏栩喘息道。
慕如笙放下实验报告,闻声抬头,淡然的视线一投过来,晏栩全身就像着了火一样,豆大的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淌,“啪”地滑过脸颊,汇聚到下颌引发一阵轻微的刺痒。
这两天,他努力当个敬业的臭流氓却连仙女的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到。
他跟慕如笙去食堂吃饭,脚在桌下不老实,其实只要他一伸就能勾住她的腿……晚上送她回家,穿过那条前·偏僻·现·安全的小胡同,树影摇曳婆娑,凉风习习拂面,他走在她身旁,胳膊不时擦过她的手臂……
他脚抖了很多次,手
nbspyzwyzw.)也动了很多次,但不知为何就是无法碰触她。
“啊……”
晏栩仰起头,喉咙剧烈滑动。
修长的手指拨弄龟头,粘液顺着指缝一滴一滴往下流。
他和慕如笙离得很近,她衣领里渗出柔顺剂清香一直朝他鼻子里飘。
“我要操你,”晏栩眼睛发红,“妈的,我要操你。”
慕如笙平静望着他。
“给反应行吗?我说我要干你!”
“哦。”
“……操!”晏栩已经习惯了长白山神木的无厘头回应,沉浸在快感中也笑不出来,坐在办公桌上把腿分得更开,认真注视着慕如笙,“我想你让吃的我大鸡鸡,捅进你的嗓子眼儿,让你满脸鼻涕眼泪,说不出来话,只能呜呜求饶,怎么样?”
“我不想。”
“上面这张嘴不吃,就用下面这张嘴吃吧。”晏栩勾了勾嘴角,“我太大了,直接进去会伤着你,老子是个体贴的好流氓,会认真给你扩张。先把手伸进你的内裤里揉一揉,然后把一根手指捅进去。”
慕如笙没有回答,径自收起桌上的书本,动作缓慢而轻柔,没有一点被调戏的不适感。
晏栩舔了舔嘴唇,盯着她雪白的脖颈又道:
“你很紧,也很热,一根手指进去就有点费劲了,但是你很会吃,仙女也会发骚,我刚捅了两下,你下面就哗哗流水了。”
“不对。”慕如笙手指一顿。
“哦?”晏栩略微诧异。
这木头精还能陪他玩dirty talk?
“阴道分泌粘液并不意味着女性想要做爱,只是触发了生理机制,是阴道自我保护行为。”
晏栩:“…………”





暗烧(沙雕高干H) 15.终南山古木精的性教育(1483字)(200珍
晏栩胸膛剧烈起伏,血管里流淌的火焰顺着后脊梁攀上头顶,敏感的神经中枢嗡嗡跳动。
他听清了慕如笙的每一个字,却无法理解这些字连的句意。耳鼓里嗡嗡响动,单单只从仙女口中听到“阴道”这两个字足以让他发疯了,而那毫无起伏的声调,如冰雪般冰冷的声线更让他濒临崩溃。
他手上更加用力,一撸到底,碰到下面两个鼓鼓的精囊,向上拔起,带起四溅的前列腺液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晶亮的痕迹。
“妈的,你流出的水把我整个手弄湿了,我又加第二根、第三根……搅来搅去,小骚逼里越来越湿,然后你抱着我大声叫床,还主动晃屁股,就像骑在我手上,求我操你,”晏栩一抬头,一滴汗水从脸颊滑落,顿显淫靡之气,惊艳十足,“怎么样?有错误吗?”
慕如笙置若罔闻,脱下白大褂挂到衣架上。
“我一把大鸡鸡顶进去,你就死死咬着我,逼是个好逼,也是骚逼,”晏栩呼吸加重,“我的鸡鸡又大又硬,烫得你叫了一声,然后我一捅到底,撞到你子宫口上,你爽得全身直哆嗦。”
慕如笙在洗手的间隙中回道:“阴道只有前端两到三厘米有末梢神经。”
晏栩不理仙女说什么,黑色工字背心之外肩颈手臂的肌肉贲张臌胀,显出大理石一般清晰的线条:
“你抱着我的脖子,指甲挠我后背,我每往里面撞一下,你都要尖叫一声,往外拔的时候,你还吸着我,不让我走,然后你高潮了,潮吹了,湿得像尿了一样。”
“潮吹不是女性高潮的标志。”
“你求我操得更用力,求我摸你,哭得满脸是水,我心软去揉你的奶,”晏栩目光落在慕如笙平坦的胸前,“虽然平了点,但我使劲儿揉,这点儿肉也在我手里捏成出了形状,我上面越使劲,你下面咬得越紧。”
“乳腺组织像是由很多串葡萄组成的半球形器官,挤压揉捏会导致腺泡破碎形成囊肿。”
“你爽得翻白眼,口水流到脖子上了。你抱着我的脖子喘不上气了还不放我松开,小逼缠着我的大鸡鸡……让我用力摸你胸,求我把你摸大。”
“脂肪型胸部和乳腺型胸部都不会因为按摩增长,只能通过力量训练刺激胸部大肌肉群。”
“操!你闭嘴吧!”
慕如笙安静了。
“我咬住你的乳头……”
距离高潮只剩半步,晏栩加速撸动阴茎,顾不得手腕酸痛,指尖发麻,只想从不断堆叠的快感中释放即将脱缰的欲望。
“我顶到你的子宫里……”
涨得紫黑的阴茎在他手中浮浮沉沉,时而露出圆肿的龟头来,时而只可能看见他漂亮的手指。顶端尿孔兴奋地张开,吐出蜗液一样的水,青筋在手心跳动越来越快,甚至和他心率逐渐重叠。
“操,你他妈太紧了,也太热了……哈啊!”
晏栩闭上眼,紧咬着齿关,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表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
灭顶快感当头打下,他小腹一抽,松开手指,阴茎斜立着弹动两下,一股粘液在空气中飞溅开来。
“啊——yzwyzw.)
晏栩呻吟着扬起头,浑身颤栗不止,苍白皮肤上透出绯红色。身体先是向前软倒,旋即脊椎一节一节向后弯曲,修长脖颈显现出漂亮的弧度。
房间里久久沉默着,只听沉重的呼吸与剧烈的心跳交织融合。
良久后,晏栩从高潮中缓过神,茫然的目光渐渐聚焦,只见一包面巾纸又递到他面前。
晏栩磨牙,额角抽搐。
“我怎么样?”
晏栩胡乱擦了擦了阴茎,滑上拉链,神色有种莫名其妙的骄傲,像只求表扬的大金毛。
慕如笙:“缺乏生理常识。”
“靠!那你缺乏生理尝试。
晏栩心说不跟木头精计较,手一抬,纸团落进了垃圾桶,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脑海里唰地辟下一道闪电!
从前天晚上他在防盗门前打完飞机,接过慕如笙递过来的纸巾开始,晏栩就感觉哪里不太多,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违和在哪里?
正常被视觉污染的姑娘哪怕不愤怒也,至少也知道躲开回避啊。
而这终南山古木精不仅一动不动地站着欣赏,事后还颇为体贴地送上纸巾……
操!当他是免费的色情表演吗?
老子这张脸下海十万起,拍片百万起,女装反串价格倍杀!




暗烧(沙雕高干H) 16.所谓“强取豪夺”(2659字)
慕如笙收拾好东西,刚背上单肩包,猝不及防被推得连连向后,紧接着后背抵上了冰凉的墙面,一具火热的肉体压上了她。
晏栩双臂撑在她
nbspyzwyzw.)耳旁,发红的双眼深深盯着她,呼吸沉重而滚烫。
他的鼻尖慢慢朝她贴近,身体却和她故意保持一点距离——那根刚刚射过的阴茎正在裤裆里膨胀勃起,浪荡登徒子晏二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没隔着裤子顶她。
“别动。”他声音沙哑。
慕如笙本来就没打算挣扎,只是乖巧地靠着墙面,仰起头,眼底如深不见底的幽潭,迎着他的目光平静又漠然。
这一刻晏二公子才意识到,长白山神木精对他变态追求从来没有明确拒绝过,也没有明确接受过,颇像个骗人感情的绿茶渣女!
慕如笙忽然开口:“我要吃饭了。”
“没不让你吃……”晏栩粗喘着,话说了一半突然愣住了,不知道后半句是该开句黄腔还是邀她吃大餐,以及刚才让他突然发疯的理由是什么来着?
啊……终南山千年古木精把他当免费的色情表演,他想问她……问她……
原来她鼻尖上有颗痣……
她皮肤这么白怎么之前没看见?
晏栩僵硬地撑在慕如笙身上,乱七八糟的念头一拥而上。
时间仿佛在一瞬间停止了,窗外的鸟叫声、自行车铃响以及学生们吵吵闹闹经过的声音涨潮似的漫上来。
空调歇了又响,室内温度还没有凉下来。午间闷热无风,窗帘被冷气吹得一掀一翻。
木头仙女的皮肤很白,瞳孔颜色也浅,这样面对面的姿势,让晏栩从她瞳孔里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那明明是他自己却流露出从他从未有过的紧张。
晏二公子天生熊心豹子胆,连他老子和他老子的老子都没怕过,在小姑娘面前紧张,可去他爸的。
晏栩慢慢低头,喉结剧烈滑动,嘴唇渐渐向前。
然而就在距离与慕如笙的嘴唇不足一厘米时,他蓦然停住了。
仙女注视着他,眼神清澈似水,乌黑的睫毛略微颤抖,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操他妈的!”
晏栩深呼一口气,站直了身体,猛然把慕如笙拥进怀里,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头发。
“操!操!操!!!”
晏二公子又羞又怒,捂着脸原地转了两圈,指着慕如笙凶巴巴道:“不许说出去!”
说罢夹着尾巴溜了,满腔愤恨都融进了摔门的那一声震天响动里。
慕如笙愣愣站墙角,窗帘一飘一飘的,午间阳光在她锁骨上洒下一点金芒,她许久未动,半晌,才慢慢举起手,摸了摸头顶,眼底露出罕见的迷茫。
咣当!
实验室的门又突然被踹开了!
晏·猛兽·壮士·硬汉·栩裹挟着满身怒火杀回来,他下颌线崩得极紧,额头青筋突突跳动,像个龇牙咧嘴雄狮子,向敌人凌空一跃却先崴了脚脖子。
“操!!!”
他红着眼睛扑上来,撒疯中还记得把手托在慕如笙脑后,按她上墙的时候,没嗑到她的头,反倒晏栩自己的手指被狠狠夹了一下。
他没理会那屁大点疼,头一偏,狠狠贴上了她的嘴唇!
晏二公子气势磅礴,可这个吻却极度清纯。单单是嘴唇贴着嘴唇轻轻地碰了碰,连舌头都没伸出来,就像烫嘴似的松开了。
“盖了我的章,你就是老子的人!”晏二公子恶狠狠道,“不从了我,我就屈打成招!!!”
慕如笙纠正:“是强取豪夺。”
晏栩:“………………”
众所周知,强取豪夺是个技术活。
老子自打从娘胎里蹦出来就没吃过这么大的瘪,不识抬举的小娘们,看老子不干死你——这是反派台词。
本少从小到大没有得不到的玩具,女人,你竟然敢拒绝我?我一定要让你爱上本少——这是傻逼的台词。
栩·高尔基·鲁迅·晏曾经说过,人有钱必有闲,一游手好闲就要表演,而所有表演的最终归宿都他妈的是爱情!
晏栩在圈儿里看过太多花心浪荡公子哥儿对威武不能移贫贱不能屈的平庸小女子一见钟情、疯狂追求,追不成强取豪夺的故事了。
大家从一个起跑线开始表演,但命运从这里走向不同的分叉点。有感动天感动地最后感动了姑娘手牵手双双把家还的,但更多的强取豪夺走向了不可描述的午夜剧场。
有带枪轰人家门,吓得人家父母犯了心脏病的;有把姑娘绑在凳子上两天两夜,不从了他就不给吃不给喝也不让上厕所的;还有直接开了死亡证明,从此让姑娘人间蒸发的……这么多强取豪夺的悲剧里,首先要说的是京城四大名妓之首的故事。
中央高官的独生子看上了一位北大高材生,杀了人家父母,当着男友的面轮奸了她,逼得人家姑娘下海卖身。那时候“天上人间”还没被取缔,京圈大佬还能夜夜笙歌,有才有貌还有故事的姑娘一进窑子立刻成了头牌,给亲给摸还给睡,冰火、群p、sm什么都肯玩,就一点要求:卖身葬父,报仇雪恨。
大佬们多少都有点侠骨柔情,晏栩也听得热血沸腾,要不是他还上小学,他都想替天行道撸袖子往前冲了。可惜侠客传奇只是传奇,直到13年打老虎,害人不浅的中央高官才落马,而头牌花魁早在08年就被“自杀”成为四九城里一抹寂寥的香魂。
晏二公子觉得,前辈们用尸骨蹚出来的血路,他要是还能往上踩,那他可就是绝世大傻逼了。
“安顿人姑娘的亲戚?”胡鹏翘着二郎腿坐在包厢卡座里,夜店五彩斑斓的灯光将他的脸映得狰狞,“没工作的找工作,做生意的和当地工商局打点一下,体制里的升职加薪,996的早点解脱,您老这是扶贫啊?扶贫啊?还是扶贫啊?”
“你懂个屁,先礼后兵,老子这是先送礼!”晏栩冷笑,“礼不成就直接干她。”
包厢隔音甚好,门一关鬼哭狼嚎的音乐全部关在了外面。晏栩对面的两个年轻男人各占了一处沙发,两腿分别坐着一个漂亮性感的小模特。
“那我劝你不如直接上了,”被亲爹拎着上岸,插进体制里苟酉苟副科长“啪”地把一沓文件摔上了茶几,“人爹妈是浙大附医的外科医生,来往的亲戚里没欠过高利贷的,也没当官发财的,就是个普通人家,没你发挥余热的空间。”
“我反倒觉得是好事儿,”胡鹏在这种事情上经验颇丰,“她家里黑的白的都没人,你把她就地那个了,她也不能闹翻天。”
“你加油啊,说好一周弄上床,这可都过去两天了,”苟酉抿了口酒,朝胡鹏扬了扬下巴,“向前辈取个经?”
“滚你们大爷的吧。”
晏栩目光冷漠地扫过他们俩腿上的野模,然后又略微低头,注视着酒杯里的冰块,拇指轻轻抹去杯壁上水雾,半晌,他慢慢勾起一侧嘴角笑了。
晏二少不愧是有着倾国倾城级别美貌的男美人,这种油腻得像歪嘴赘婿的表情在他脸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一旁添酒的小模特霍然起身,凑到晏栩身边,却被他一抬手推开了。
“你们对付庸脂俗粉的经验也能拿到老子面前吹牛逼?”
苟酉察觉到他话里的骄
nbspyzwyzw.)傲,把葡萄皮吐到姑娘手上,笑着问:“有想法了?”
“你们除了买包包就是送珠宝吧?送房送车还不能写人名儿,没有北京户口,也没有五年社保,走个司法程序还得小心谨慎怕被家里发现,”晏栩挑眉得意道,“你们有谁去清华走过关系吗?”
“操,”胡鹏和苟酉对视了一眼,“人姑娘在清华教书,不是你在清华教书。”
“这把你牛逼的……”
“老子的妞儿,就是牛逼。”
“牛逼我承认,但还不是你的,”苟酉道,“还有四天。”
胡鹏举杯:“上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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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烧(沙雕高干H) 17.变态中的极品,极品中的变态(1990字)
晏二公子前夜喝得烂醉,第二天果不其然起晚了……晚到错过了慕老师的午餐和下午前的两节课,等他头重脚轻晃悠到实验室时,没看见他的“药”,心里顿时哇凉一片,太阳穴疼得更厉害了。
颜狗学生提醒道:“慕老师去医务室开药了,一会儿就回来。”
想了想她又道:“嘶!不过今天下午还有教师例会,慕老师也可能直接去开会了。”
晏栩失魂落魄地坐进“二公子专座”,下巴托着慕如笙的保温杯,盯着窗外发呆,几秒钟后整个人像猝然通电似的跳了起来!
开药?什么药?木头精病了?!
晏栩放下保温杯匆匆往外走,刚走出没多远,迎面碰见了拎着塑料袋的慕如笙。
路两侧树木郁郁葱葱,金灿阳光从树叶缝隙间洒下,勾勒出仙女婀娜的身影。一瞬间,晏二公子头也不疼了,眼也不花了,屁颠屁颠上前去抢慕如笙的塑料袋。
“不用,”慕如笙道,“我自己拎。”
“少废话,松手!”
男人给老婆拎包是天经……呸,什么老婆,一个男人给他看得顺眼的女人拎包是天经地义。
慕如笙道:“我拎得动。”
“这不是拎得动拎不动的问题……”
晏栩话说一半消音了。
他心说下辈子都没办法和天山神木讲清楚社会习俗与直男尊严的关系,直接采用最简单粗暴的威胁,于是脱口一句:“你不松手我脱裤子了啊。”
……操!这嘴欠的!
晏栩恨不得当场抽自己俩大耳刮子,就算这木头精真敢看,他也真不敢撸。
然而慕仙女竟然乖乖松了手。
晏栩:“………………”
塑料袋落进手里一刹那,心脏也似乎沉到了深渊。
他和慕如笙还不算熟,几天相处下来他发现仙女本仙不讲废话,不多做事,纯粹靠理性思维分析万事万物。
方才僵持那0.01秒中,她脑海里一定浮现出了一幅有着无数个分岔点的树状图,其上是他对她做出的各种行为事迹,精确分析后,最终得出结论——他会当众脱裤子。
操?!!
他在她眼里真他妈是个变态?
嗡嗡——
晏栩手机适时响起,他低头一看来电显示,霎时心虚退后半步,捏着手机没接电话,朝慕如笙摆摆手:“你去开会吧,药我一会儿给你送到办公室。”
慕如笙不满,伸手去拿晏栩手里的袋子。
晏栩站在马路牙子上,把塑料袋举过头顶,幼稚得像个小学生:“你不走我脱裤子了啊!”
空气一瞬间又凝固了,身后有学生踩着自行车经过,带起一阵夹杂着汗味的热风,不远处操场上有不怕中暑的傻逼奇葩正在打篮球,咚咚咚的声音遥遥传来。
晏栩直勾勾盯着慕如笙,心道正常人怼一句“你脱一个我看看”然而慕仙女在他灼灼视线中,收回手,转过身,顺着阴凉的树影慢慢走远。
晏栩:“…………”
他在她眼里恐怕不仅是个变态,还是个纯种极品的变态?
“喂李叔?”晏栩接通电话,望着慕如笙的背影,眼底略微闪动,“我们直接校长办公室见吧。”
给老婆……呸!给一个男人看着还算顺眼的姑娘在合法范围内争取最大的福利,结果公示之前低调做人,不要张扬,是真男人的原则。
两小时后……
夕阳如火如荼,层层叠叠的积云一直堆到天幕尽头,天地间笼罩了一层暗淡的金红,适逢百鸟归巢时刻,连校园里的行人都像风景画的添色。
晏二公子走出办公大楼,浑身上下每根毛孔都散发着得意的气息。他在大楼门口站定,单手叉腰,戴上了墨镜,绝美的人间景色瞬间变得黑沉灰暗,晏二公子心里骂了一句傻逼,又把墨镜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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