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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烧(沙雕高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鹿葱
“晏栩——”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站在晏栩身旁,拍拍肩膀道,“没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你万事小心,有麻烦找我。”
晏栩痛快道:“谢谢李叔!李叔再见!”
李叔,解放前还可以叫晏家的管家,解放后这么叫就不合适了。他有合法合适且合理的职称,只是晏栩想不起来了。
晏二公子那鸡飞狗跳的日常麻烦分为三档,第一档由胡鹏苟酉加他的三人组担一担,担不住的,就找李叔,连李叔都不行了,那就得去军队找亲哥了躺平认骂了。
给榆木精走后门,还确实是中间档。
李叔上车打火,开着车逐渐远去。
晏栩晃晃悠悠去实验室找慕如笙吃晚餐,一路美哉美哉地哼着小曲儿。
果不其然,榆木精就是木头成精,大好的前途被她那榆木脑子耽误了。
中科少年班毕业,哈佛博士,履历闪闪发光,经历牛逼哄哄,混到现在却是个户口都没解决的讲师,半年前还被抢走了论文署名。
归根结底四个字:人际关系。
今时不同往日,有他晏二公子给榆木仙女撑腰壮胆,以后慕仙女升职加薪的速度可以跟火箭比一比,三年副教授,五年正教授,十年以后就是最牛逼的那种教授了!
晏栩手一摸裤兜,工装裤里鼓鼓囊囊的——下午慕如笙的药他忘记送去了。
靠!
不知道这仙女买的什么药,着不着急吃。
晏栩掏出药盒一瞧,登时瞳孔紧缩!
“适应症”后面印了一行小字,打头的“避孕”明晃晃刺瞎了他的眼睛。
避孕?
避孕?!!!
难道这木头精会未卜先知打算今晚对他以身相许?还是他的色诱计划成功,木头精拜倒在他雄浑磅礴的大鸡鸡之下?
晏栩只乐了半秒,隐约感觉哪里不对。
药盒已经被拆过了,他往出一倒,掉出了一张纸条,上面手写着:五月一日三次,六月一日两次,七月后一日一次,八月同上。
晏栩紧咬着牙,双眼通红,剧烈喘息着,脸色阴鸷森冷
nbspyzwyzw.),周身萦绕着肃穆杀气。
——他妈的,她是为哪个狗男人吃的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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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个沙雕文,重点在搞笑,男主会傻但不会渣,也无前男友、前女友、打胎、出轨等等狗血剧情,感谢各位支持正版,继续求收藏,求珍珠。
明天是周日,不更新,周一晚上八点见。





暗烧(沙雕高干H) 18.疯狗咬狗男人(2014字)
咣当!
实验室门被猛地踢开,几位正在记录实验数据的学生吓得一个激灵,抬头一看,晏栩站在门口,眉眼压紧,目光凌厉,环视了一圈房间,咬牙切齿问道:“慕如笙呢?”
“……慕老师回家了。”
回家?!
木头精像个由精密零件组成的机器人,平时都不会早一秒钟里离开实验室,今天不到七点就回家?
学生仿佛看穿了晏栩的疑惑,解释道:“她每周五都六点半下班。”
晏栩这才意识到他追这块木头还不到一个礼拜。
每逢周五变规则,这他妈是回家约会那个狗男人了吧。
“操她大爷的!”晏栩骂了一句,转身“砰”地摔上了门。
仙女对那个狗男人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吗?还是说她会对他笑?对他撒娇?对他掀起裙子,贴在耳边说“老公操我”?
冰清玉洁的仙女?早他妈就被人操烂了吧。
晏栩紧握着拳头,重重捶了一下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随风直上天穹。
星期五的晚高峰,三环上堵成了大型露天停车场,京v大g在咔嚓闪着光的摄像头下一路走应急车道,在一片嫉妒中开下高架桥。
血红的夕阳穿过车玻璃,晏栩冰冷白皙的脸颊朦胧透出光来。
木头精会骑乘吧?也许口活儿还不错。现在赶过去,说不定还能玩个三人行。
不难受。
一点都不。
本来没什么难受的。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他本来也不怎么喜欢那木头精,追她……呸,什么追她,是想上她!想上她也不过是为了治阳痿。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大g在限速25迈的闸道上开得飞起,轮胎剧烈摩擦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漂移着冲进辅路,连闯两个红灯,在公交车专用车道上飞驰而过,又拐进非机动车道,一路横冲直撞,顶着此起彼伏的喇叭和叫骂声冲向小区正门。
咚咚咚——
“慕如笙!开门!”
咚咚咚——
“操!你他妈给老子开门!”
“咔嚓”一声开锁的声音,室内门拉开,慕如笙隔着防盗门站在门口。看样子刚她洗过澡,头发半干未干披在脑后,脱下了平时那套黑长裤白衬衫,穿了一身纯棉宽松的居家裙,两条修长的大白腿从裙底伸出来,比故作性感的真丝裙都更加诱人。
操操操!!
瞬间一股邪火冲上了头皮。
晏栩双手撑在门板上,胸膛剧烈起伏,不知说什么好,只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开门。”
慕如笙声音淡漠:“已经开了。”
晏栩敲了敲防盗门,一字一句清晰说道:“还有这个。”
“不开。”慕如笙摇头。
“给老子打开。”
“不,你不冷静。”
操他妈的,这能冷静就他妈怪了。
晏栩这张漂亮的脸蛋儿非常有迷惑性,平时吊儿郎当的时候,不论是皱眉还是冷笑都给人一种赏心悦目感觉,美人就是有特权,只要看着他,不管他做什么都生不起来气。
然而他一旦真正动怒,眉宇间森然冷漠,眼底眸光雪亮,如高山冰川般尖锐刺人。
“别怕,”晏栩深深盯着慕如笙,声线颤抖,“我不打你。”
不论什么情况下他都不会对女人动手。
但是!
他要干死那个奸夫!
抽他筋扒他皮,叫来一群壮汉在这木头精面前轮了他,让她眼睁睁看着她心爱的男人在其他男人们身下如何呻吟惨叫!
然后他要把慕如笙囚禁起来。
……以后她哪儿都不用去了,还当个鸡巴科学家呀,就关在地下室给他下崽儿,没日没夜地干她,操她,让她肚子里灌满他的精液,让她天天哭着求饶,一年生俩,俩年抱三,十年生十二个,生个男足队叱咤全亚洲!
“请你离开,否则我要报警了。”
“报警?”晏栩似乎听到了非常有趣的回答,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坏笑,“你报。”
慕如笙没有动,冷冷地看着晏栩。
这几天木头精对凭空多了个“小尾巴”这件事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似乎是打算玩放置play,等二少爷耐心消磨殆尽去找新玩物消遣。
而这一刻,他们隔着这道冷冰冰的铁门对望时,晏栩头一次感觉到了慕如笙的抗拒。
“报警啊!”
“……”
“去拿手机。”
“……”
“怎么了?”晏栩冷笑着,在慕如笙的注视中掏出手机,挑起锋利的眉毛,“老子帮你!”
“您好?110服务台,请问您……”
手机开了免提,两个人能清楚听到电话那头的女声,晏栩死死盯着着慕如笙,痛快回答:“东大桥**花园142602,非法入侵和强奸!”
旋即果断挂了电话。
他舔着嘴唇,又踢了踢防盗门:“再问你最后一次,开不开门?”
“不开。”
“行,那你别开,”晏栩向后退了两步,刚一抬脚又放下了,窸窸窣窣摸出了手机,苦笑道,“我说了不揍你就不揍你,但这么近踹门会伤到你,老子今天心情好,绅士做到底。”
几分钟后,两道脚步声自下而上慢慢接近。然而来人并非警察,而是两个中年男人拎着工具箱爬上了楼。
晏栩撑在防盗门外,慕如笙站在门里,这架势一看就知道是混蛋男朋友撒疯,搞不好姑娘连命都丢了。
那俩人站在台阶平台上站定,犹豫着没上前。
“愣着干什么?”晏栩往后退两步,“把这扇门给老子拆了!”
两个中年人互相对视一眼,无声叹了口气,没敢看慕如笙的眼睛,低头开始干活儿。
房间里的慕如笙倒还平静,只是抱着双臂冷冷望着晏栩。
晏栩靠着对面邻居家的门,回望着慕如笙,手上慢慢点了根烟。
他眼底血丝密布,笑得嚣张,笑得挑衅。
这时,他似乎若有所感,站直了身体,冲着邻居家的猫眼镜冷笑道:“不用麻烦了大妈,没人管602报警,我替我女朋友,谢谢您全家,改天发个‘金牌朝阳大妈’的锦旗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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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文的男主一定是个傻子……
不降智商,沙雕不起来……
nbspyzwyzw.)




暗烧(沙雕高干H) 19.肤浅的男人(2521字)
这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外面的夕阳由血红转深紫,穿过窗玻璃洒下一片昏暗的光,楼道感光装置声开始工作,声控灯随着拆门的窸窸窣窣声亮了起来。
咣当!
两个中年人一左一右扶着门往上一提,破旧的防盗门乖乖告别岗位,死角和缝隙的久年积尘在空气中上下跃动着。
晏栩扇了扇面前的灰,又吐了口烟,吩咐道:“扛走吧。”
那两个人没多言语,悄然离开了。
寸土寸金的东大桥入住率不可能低,晚上六七点钟只有体制内才能按时下班,芸芸996还在加班,所以晏栩撒疯这十多分钟都没有一个邻居经过。
楼道里一片寂静。
晏栩没着急动,慢悠悠抽完了最后一口烟,扔掉烟头狠狠踩灭火星,然后一步又一步走向前,犹如饥肠辘辘的雄狮走向任人宰割的猎物。
科学家就是科学家,素质高,不尖叫也不骂娘,甚至连里面的那扇门都没关,看样子很是清楚今天没有任何事能拦住他晏二少进这扇门。
晏栩胸膛如烈火焚烧。
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可慕如笙眼中没有如期而至的恐惧或厌恶,依然那么平静,平静得好像他的所作所为在她眼里的都不值一提。
他更愤怒了。
操他妈!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眼睛里有他!
楼梯房比电梯房的公摊面积少很多,看起来更宽敞。四面墙壁只刮了大白,没有任何装饰。晏栩以为凭这仙女平日里的着装,家里怎么着也得是个北欧极简主义风格,没想到这间房就像“北京九十年代家庭”的样板间一样,墙上打了深棕色壁橱、客厅里摆着中式古典家具、连窗帘都眼熟得让晏栩想起了他姥姥。
——唯一打破穿越感的是那套看着颇为专业的家庭影院。
晏栩先在客厅里环视一圈,然后“砰”地踹开了主卧房门,拉开一间间壁橱门,翻开衣架上那一件件完全相同的白衬衫、黑长裤,确认后头没藏着人又去踹开了次卧的门,仔仔细细检查了书桌下、书柜旁和落地盆栽植物后面。
他滑开卫生间的玻璃门,“哗啦”拉开浴帘,浴缸里空无一人。
杂物间……阳台……厨房……晏二公子连冰箱冰藏室门都打开了就差掀锅盖了。
一无所获的晏魔王站在阳台门前,单手叉腰,沉吟不语。慕如笙始终站在一旁,任由他折腾。
忽然,晏栩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皮微阖,朝慕如笙挑衅地抬了抬眉毛。旋即大步流星走向阳台,“砰”地推开了铝合金窗户。
闷热的晚风一拂而入,顷刻间吹散了空调房里的凉气。
晏栩双手撑着窗台向外一翻,以一种不论从力量、柔韧性还是角度都极其匪夷所思的动作把自己荡出窗户,轻飘飘落在五楼的铁窗栏上。
没、有、人!
他又纵身一跳,落到旁边到卧室窗下的空调室外机上,左右扫视,抬头向上,依然没、有、人!
空气闷热潮湿,一番运动让晏栩满身是汗,偌大的汗珠正顺着鬓角一滴一滴往下流。
然而这一刻,二逼公子竟然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这奸夫要么跳窗逃了,要么……就根本没有奸夫?
盛夏傍晚,浩渺天幕上笼罩着一层薄纱,启明星穿破深紫色云雾,一闪一烁。不远处,二环路上两排猩红的汽车尾灯缓缓向前,犹如在紫色调画板中劈开的一道红线。
晏二公子降低重心,半蹲在空调及室外机,正想抽根烟,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五层楼高二十米,跳下来容易,但这他妈怎么回去?!
他蓦然一抬头,正好对上了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睛。
——慕如笙站在阳台窗口。
“要绳子吗?”
晏栩:“……”
仙女就是仙女,气宇轩昂、气度非凡、气量能撑船!
晏二公子心中百感交集。
然而那千分之一秒里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把头一扭,“哼”了一声,站起来攀着四楼阳台的铁窗,纵身跳到三楼的空调室外机上。
他身手矫健,灵活似猴儿,像古早的成龙动作片,跳过三楼、二楼,最后稳稳落到地面上。
旋即他站起身拍拍了裤脚上的灰,骄傲地一抬头。
黑暗中,慕如笙面无表情关上了窗户。
晏栩:“…………”
这时,楼下围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大家举着手机,目光放4地打量着小伙子。
晏二公子转过身,恶狠狠道:“都看什么看?没看过人捉奸啊,滚开!”
围观群众:“…………”
十五分钟后。
602室没有了防盗门,里面那内层门还没有关,晏二少手里拎着常用于赔礼道歉与探望病人场合的万能礼物——两塑料袋水果堂而皇之进了门,心说刚才忘买蚊香了。
“咳咳。”晏二少清了清嗓子。
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昏暗,慕如笙端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慕如笙相貌就是普通的“好看”,称不上晏栩的“漂亮”或“美丽”,但她那如机械运转般的生理机制却让她少了几分烟火气,这么一动不动盯着人看的时候,仿佛触发了“恐怖谷”心理冰冷又可怕。
放火烧过学校、亲手揍过老师、剪过亲爷爷胡子,在亲爹脸上画过王八、在天安门城楼上撒过尿、在十三陵开过派对的晏二公子一瞬间就怂了。
但他赌上男人最后的尊严,仍然高傲地仰着脖子,从裤袋里摸出药盒扔上桌面。
“这是什么?”
“妈富隆。”
“靠!老子认字!你……”晏栩舌根发酸,双眼泛红,“你为了哪个狗吃的?”
“没有狗,”慕如笙皱紧眉头,“为我自己。”
“你你你……”
晏二公子的委屈都快冒泡了,他心说当然知道你是为了自己不怀孕吃的,但他妈是哪个不带套儿的王八蛋!!!
房间里鸦雀无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晏栩站着,慕如笙坐着,两个人一高一低静静对视了十秒。
慕如笙这半辈子的唯一一次灵光乍现可能就用在此时了!
“避孕药由雌激素和孕激素配伍而成,除了避孕,还有治疗子宫腺肌症、子宫内膜异位症、巧克力囊肿、原发性闭经等等常见妇科疾病的药效。”
晏栩惊喜道:“你有什么病?”
“…………”
但一瞬间他脸色又沉下来了:“你有妇科病?”
慕如笙眨了眨眼,不知是因为今生第二次灵光乍现,还是出于生物科研工作者对男人这种肤浅生物的认知,主动回答道:
“妇科病是像感冒一样普通的常见病,不是由性生活造成的。即使是由性传播造成的妇科病,也不能证明患者私生活混乱,因为
nbspyzwyzw.)致病菌大多由男性伴侣携带,有固定伴侣也有患病风险。哪怕像梅毒、淋病、hiv这种冠以‘性传播’的疾病其实也有母婴传播路径。”
“……”晏栩面上一哂。
既然话没出口,当然打死都不承认方才想到的龌龊念头。
他放下装着水果的塑料袋,也放低了姿态,坐到慕如笙身旁,直男之魂在虚空中熊熊燃烧,自我感觉颇为大度、颇为宽容、颇为识大体地说了一句:
“没事儿啊,没事儿,有病治病,治不好也没关系,大不了咱不生了呗,我这破基因不传下去,也算是为地球做贡献了。”
慕如笙断然道:“我能不能生育与你的基因没关系。”
“…………”晏栩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好半天才说道,“你说的对。”




暗烧(沙雕高干H) 20.裙底世界()
西方天际已经沉寂,浓黑中只余一线淡薄的天光,穿过客厅窗玻璃,映照在地板上。
尴尬到极致的安静中,晏栩声音破冰似的响起:
“那……那个啥……虽然那破门没什么卵用,好歹也是一……一辆……一扇门,你一个姑娘,睡在的没有防盗门的屋子里,我过……过意不去,不如,我今天留下来陪你吧。”
慕如笙淡淡瞥了他一眼,还没开口,晏栩又抢先说话:“我睡沙发,地板也行。”
然后他神色严肃,目光诚恳,又极其认真地补充了一句:“但是我是真心想和你做爱的。”
室温达到25度时空调会暂停运转,空气渐渐变热,空调又嗡嗡吹起了冷风。慕如笙正在坐在空调下,睡衣裙角在风中飞扬,像一只翩跹的白蝶,一舐一舐地露出小腿肚,常年不见日光的皮肤显出没有血色的冷白。
晏栩口干舌燥,盯着慕如笙的小腿,像被鬼附身了似的站起身,走到慕如笙面前,拽着她的肩膀强迫她站起来。
“你要做什么?”
“我保证不操你,”晏栩在慕如笙疑惑的目光中慢慢俯下身,坐在地板上,然后微微一笑,“当我赔罪,让你爽一爽。”
“不……”慕如笙似乎察觉到什么,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一步,却被晏栩按住了右腿。
他坐在她脚下,仰头凝视着她,昏暗光线中他眼底闪烁着奇异的微光,像炎热夏夜里的深潭,能让无声无息溺毙其中。
慕如笙只失神了一秒钟,便错过了最佳逃离机会。紧接着,晏栩摩挲着她的右脚踝,又掀起了她的裙子。
“你别……”
一句话还没说话,慕如笙眼底剧烈一缩,整个人僵硬在原地。
——晏栩竟然钻进了她的裙底!
中南海里爬过树,天安门上撒过尿,五岁杀过鸡、七岁撵过鹅、十岁单挑十二岁军区小霸王把对方打得叫爸爸的晏二公子此时此刻正抱着一条腿忘情深吻。
慕如笙彻底愣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倒映出对面墙壁上时钟,最细的秒针在眼底走过大半圈,她才猛地哆嗦了一下。
晏栩坐在地板上,像考拉一样抱着她的腿把四肢都缠上去。他仰头舔吻她的皮肤,舌头好像一支柔软的毛笔,滑过她刚刚洗干净还带着一点六神蛇胆驱蚊沐浴露香味儿的皮肤。
他的舌尖是墨,她的皮肤是宣纸,舌尖游走过的每一寸皮肤都沾染上了他的气息,
从膝盖为起点,一圈一圈如蛇身缠绕,从大腿前方舔到腿侧再含到后方的皮肤,牙齿叼起一小块细腻的皮肤,轻轻地磨,最后舔到大腿根的内裤边沿。
果然,仙女的内裤是白色纯棉,晏栩想。
房间里没有开灯,裙底更是昏暗,瞳孔适应了这种光线,在黑暗中看得很清。
内裤边沿支棱出几根又黑又亮的毛发,晏栩毫不犹豫咬住耻毛,轻轻向外一拽——
“啊——”慕如笙的喘息加重了。
白色内裤包裹着阴部正一收一缩颤抖,几滴液体在内裤前方渗出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阴道分泌液体,不一定是女性情动标志,也可能是阴道在自我保护。
她现在才不是自我保护,是情动了,是因为他情动了。晏栩忽然被这个念头刺激得全身发烫,心底好像有万千烟花同时绽放。
他仰头注视着她的阴部,舔了舔焦躁的唇。
内裤中间的湿痕越来越大,水渍正慢慢向四周蔓延。
晏栩喉咙滚了一下,颤抖着抬起手,食指按上了那一块水渍。
“嗯哼……”
慕如笙颤动了。
这一瞬间,全世界都好像静了音,只剩下心跳与呼吸交织成擂鼓。
裙底闷热黑暗,晏栩呼吸不畅,却在缺氧中无限放大了感觉神经。裙边擦过他手臂的细痒触感、那如像猫儿一样勾人的呼吸声,以及鼻端越来越浓重腥膻气味,都让他身体里躁动的火流猛然间升高。
一滴汗珠从眉骨滑过侧脸,引发极其轻微的刺痒。晏栩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慕如笙的内裤看,喉结又动了动,脸一偏,吻上了她的左腿。
右腿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他的气息,自然不能厚此薄彼。而这一次,他不再用舌尖描摹,只是用干燥嘴唇轻轻碰触她的皮肤,亲一下就松开,故意发出响亮的“啵”声,而每一声响动过后,仙女内裤前方便会更湿润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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