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吸溜子
回到葛氏一族,白千羽一边琢磨剑术与术法的结合,一边等法无盐的回信,葛子元被晾在一边,嗅着白千羽身上的气味又很想与她交合,权宜之下他只能泡冷水澡,其余时候他只能塞住自己的鼻子离白千羽远一些,就这么过了小半个月,纸鸢载着法无盐的回信飞来了。这天葛子元正无聊地化成兽形——一只雪白的大猫咪,团在白千羽的身后,听到白千羽满意地看完回信,长长呼出一口气,他的耳朵竖了起来。
“事情比我想象得结束得早嘛。”白千羽回头撸了撸葛子元的肚皮,他用后肢支撑自己站起来,爪子搭在她的肩膀上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白千羽,她也知道自己这几天忙于探听消息都没让葛子元碰她,对于一个正在发情期还忍着不找其他女性妖修,还守着自己的猫猫,白千羽觉得他真是分外可爱。她放下信件,把架在床上的小桌移了下去,转身搂住他毛茸茸的脖子:“好啦,你变成人形吧。”
葛子元从善如流地变成了人形,嘴巴咧着用尾巴勾住了白千羽的腰,双手熟练地解开了白千羽的衣带,想当年葛子元还不会解衣服她的衣衫时总会扯坏,被教训了好几次才学会现在倒是解得熟练,衣衫从她顺滑的皮肤上滑落,葛子元拉着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又顺着一路摸到她的臀部揉捏着,鼻子埋在她的颈项深深地嗅着。
白千羽逗他道:“解衣服这么熟练,是不是找人练过啊?”
葛子元从她的脖子间抬起头,一双圆圆的猫眼里满是受伤,白千羽看得心都要化了,连忙抱着他的头说道:“哎呀,开个玩笑嘛,我错了,错了……”
葛子元轻轻哼了一声,用舌苔上的倒刺擦过白千羽的锁骨,舔出一片红色,感到有些刺痛的白千羽拍了拍他的脑袋:“我都说了我错了嘛。”葛子元不理她,稍微起一些舌头上的倒刺,舔着她的耳垂、脖子和锁骨,两只手揉着她的臀部,白千羽发出了柔软的嘤咛,双手环住葛子元的脖子,将身体凑近他。
两人的下腹紧贴在一起,白千羽的阴户光溜溜的,被葛子元比常人稍柔软的毛蹭着蹭着就流出水打湿了他的毛发,他的男根已经完全勃起,比人类的要弯一些,现在还看不出上面的倒钩。葛子元小心翼翼地舔着她的肌肤,生怕像初次那样不小心划出一个小口子,他十分喜欢白千羽的气味,不仅仅是后期因为化了药物产生的甜味,还有她本身的气味更接近于原初的欲望。他用鼻子蹭着她的鼻子,说道:“你从不和我亲亲……就是嘴对嘴那种,是不是觉得我是动物的化形,所以很在意。”
“???”白千羽满头问号,她知道妖修之间交合从来不会像人类那样,因此也不会向葛子元索吻,他怎么不领情的吗?
“呃,不是……我……”白千羽还没组织好语言,就被葛子元打断了:“我不管!”他用唇舌堵住了白千羽的发言,生怕听到什么让自己难过的话,他勾着她的舌头拨弄,一会儿又舔遍了她的牙齿,舌头退出来时还要舔舔她的嘴唇就像是回味一样。
“你们妖修之间交合又不亲吻,我才不亲你的啊,怎么连这个都要闹别扭吗?”
“我天天都想和你亲亲。”葛子元又啄了白千羽的嘴唇一下,一对猫耳满足地都塌了下去,白千羽揉了揉他的耳根,在心中狂嚎:太可爱了!
葛子元的男根抵在两人的下腹之间,体温比常人要高一点,让白千羽觉得有些发烫,小穴里的水流得更多了,他抱着她躺平,两人的下腹分开一些,扶着肉棒探进了白千羽的幽谷。弯弯的头部进去之后,重重地碾过了白千羽从穴口开始的敏感点,她喘息着在床上软成一滩水,小穴因为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更加湿润地包裹住葛子元的男根。
“千羽的小穴里出水之后,身上就更好闻了……”葛子元抱过白千羽的肩膀,腰部慢慢顶弄着,嘴唇和鼻子在她的乳房和脖子之间流连,他的动作虽然慢,但是对敏感点的摩擦每一下都让白千羽微微颤抖。似乎是想要让白千羽适应一样,葛子元忍得虽然难受些,下身的动作还算是比较温柔的。
就这样缓慢地抽插了几十下,白千羽的小穴早就适应了他的男根变得又软又湿紧紧地贴服在他的欲望上。葛子元低头吻住白千羽,勾着她的舌头玩弄,他似乎喜欢上了这个游戏。
“可以翻身过去吗?”葛子元也想从正面上白千羽,只是后入会让白千羽被粗暴对待时稍微不那么疼。白千羽翻过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对着葛子元,他深吸一口气将男根捅到底。
“噫!”白千羽被刺激得咬住了枕头,每次葛子元是否被情欲控制的状态简直是两个人,被情欲催发的有些兽化的他掐住了白千羽的腿根,大开大合地操弄小穴,每一下都直抵宫口,宫口的敏感点被反复拍打,卵蛋也把白千羽的屁股拍得发红,白千羽想要向后仰着头缓解这又疼又痒的感觉,在痛痒之间又升起了酥酥麻麻的快感。这时候她总有种葛子元的男根又变长的错觉,他反复撞击宫口,直到宫口张开一丝小缝,白千羽知道要来了,他的肉棒前段的肉倒刺勾住了宫口。
她叫了起来:“不行了……要来了!”一面尖叫着,她的小穴内先喷出一股热流洒在了葛子元的肉棒上,葛子元也被急得又把肉棒往里送,白千羽的身体软倒在床上,只有臀部被掐着抬起承受着葛子元的冲撞,他也没忍多久男根勾着白千羽的宫口,就将忍耐了许久的浓灌了进去。
白千羽趴倒在床上,任由葛子元伏在她身上亲亲摸摸,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再度醒来,是被腿心间的淡淡的疼痛和瘙痒折磨醒的,她已经变成了正面仰躺的姿势,支起上身就看到葛子元的脑袋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他用舌头舔弄着白千羽欢爱过翻红微肿的花唇,每每花穴里出水,他就用舌头卷掉吞下,厚实起倒刺的舌头从阴户的下面一路舔到她的阴蒂,将小穴舔得一一缩得又想要男根的疼爱了。
“你在干什么呀……”白千羽被他舔得把持不住自己,就知道这只猫妖一旦开荤一次是完全不够的。
“我不想打扰你休息,可是我又想要了……”葛子元吸了一口白千羽的花唇,令她的叫声都发颤,“反正千羽现在也想要了不是吗?”
白千羽真的佩服葛子元的力和体力,翻过身去,连屁股都懒得撅起来,完全就交给这只贪吃的猫妖了,他也不客气,抱着她的臀部,就将男根插了进去,高潮过的小穴像是不用休息一样紧紧吸着男根纠缠着,葛子元很快就把小穴操干得汁水四溅,白千羽原本还想休息一下,很快又被调动起情绪,叫了起来:“啊,子元的好大好粗,小穴会被肏烂的……”
“啊,顶到了,顶到了啊……”
“呜呜呜,真的不行了,灌得太多了,会溢出来的,小穴里都是子元的猫咪液了……”
葛子元又灌饱了白千羽,男根的倒刺是起来了,但是男根半软着全完全没有出来的意思,他将白千羽侧躺着搂在怀里,舔舔她的耳根,满足地眯上了眼睛。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再往魔域
为什么离开的日子定在初夏呢?因为这么热的夏天,白千羽看到毛茸茸的东西就会烦,一烦躁就会热,一热就不想啪啪啪,不想啪啪啪就没有灵气输入,总之夏天绝对不和妖修在一起!啊,不对,蛇妖似乎挺好的,身体凉凉的,但是她还没有勾搭过蛇妖,目前也没有尝试的打算,猫妖狐妖这么可爱,没事干去勾搭蛇妖干什么?
说起来,她的合欢宗心法已经修炼到顶了,完全不会被魔人同化,以她的修为和武力在魔域区区一个城池里横行应该没问题。所谓从哪里跌倒就要回到哪里看看是哪块鬼石头绊了自己,时隔接近叁百年,她白千羽故地重游,势必要刮掉那座城市一层油!
然而,隔了这么久,如今的入口也是从十万大山这边,并非当初被掳时的妙音门,简而言之,白千羽迷路了,她觉得自己豪情壮志一头闯进来结果迷路了真的傻,太傻了。总不能随便拉过一个魔人问,你知道叁百年前宓素呆的城池是哪一座吗?没有魔纹,修为不低的她走在路上实在招摇,感觉自己很快就会被哪座城主请过去喝茶吧,那自己的合体中期修为可能有点不够看了……幸好来之前给法无盐写了信,万一出了什么事让她来捞自己,哈哈,希望不要发生这种事,不知道法无盐或者宗主在魔域这里有没有旧情人呢?如果没有的话,我在这边也发展一个?
这么想着白千羽仔细打量起街上走的每一个魔人,就像是耐心寻找合适猎物的猎人。几百年来,白千羽自问已经踏遍了修仙大陆许多地方,但是像魔域这么荒凉的地方实属少见。名门正派的选址多半在山清水秀之处,凌霄宗近雪山,山峰上千年积雪不化;大自在殿与万剑山坐落在群山之间,但是更加温暖;妙音门近水,高山流水自然是少不了的,既有险峻的峡谷也有湍急的河流;药王谷和十万大山一样坐落于溪谷的丛林之间,适宜诸多药草灵草的生长;修仙世家的地界更像是水乡,和白千羽穿越后的出生地差不多,但是商业更繁华;星机阁则属于干燥气候适宜的平原,多半是为了护理偃甲;合欢宗的所在就比较平凡了,有山但是不高,有水却只是溪流,树林多以竹林为主,用于制作情毒的情花长得挺好。魔域这地方,在白千羽看来颇有点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味道,天色是暗红的,花是暗红的,土地也是暗红的,一切都像是被血浸染的一样,勉强有能称之为树木的玩意儿都像是被雷劈过好几次一样枯焦。白千羽有了解过魔人修炼的原理,也明白他们多半受魔气影响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杀戮渴望,简而言之就是一帮难以控制自己,狠起来连自己人都要杀的疯子。人还是拥有理智的样子更可爱一些,像是小疯狗一样的情人她前世也有过,可是驾驭不当的话就容易出人身伤害事故,变得有名一些之后她就主动远离这些人了,就算他们有钱有势也绝不接近,毕竟她还惜命。
等自己成为大佬了,说不定可以考虑养一条小疯狗,白千羽摸着下巴认真思考着,毕竟床上的疯劲控制得当的话也是很不错的刺激。
打住打住,现在考虑正事。但是歪脑筋并非不可取,俗话说得好,外出靠情人嘛,如果当地没有情人,那就发展一个。
白千羽走进了路边少数几家商铺中类似酒肆的场所,与她设想的一般,里面照明不足,那些长相寒碜的魔人在阴影下就显得有些渗人,用放肆的眼光在她身上逡巡,白千羽投去了“老宁知道自己美但是长得丑的再敢看我一眼就把你们眼睛剜掉”的和善眼神,固然修为不高的魔人都悻悻地回了目光。白千羽顺着楼梯往上走,以为楼上是雅间,结果发现只是年久失修被雷劈坏的阁楼,她下楼的时候仿佛看到了酒肆老板眼中的嘲弄,好在她的脸皮比城墙还厚,照样优雅地走出酒肆。
好在气运之神没有抛弃她,就在她走出酒肆之后,就看到了一个穿着还算不错的魔人的背影。就他了,长得丑我也认了。如是想着白千羽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被打断与同行者对话的魔人转过身子,脸上带着戾气,可看清楚她的长相后,嘴角也跟着浮起了一丝笑容。
“这是谁?”同行的魔人疑惑地问道。
白千羽但笑不语,只听得那魔人回答道:“是我养的小鸟一个人呆着太无聊过来找我了。”
呵,男人。这魔人也不比她大多少,约莫六百来岁的样子,修为也低了白千羽一个境界,不过她对于男性生物的自大程度早有见识,也就没多计较。
那魔人揽住白千羽的腰,冲同伴道别,两人状似亲密地走到了一旁的马上,他自来熟地将白千羽抱上马,自己则紧贴着她的背坐下将她环在怀里。
他的头搁在白千羽的肩膀上:“小鸟儿,你叫什么呀?”
“把来历不明的女修抱在怀里不太妥当。”白千羽笑着不作回答。
“我不管,是你自己撞过来的,不下别人的好意不符合我的作风。”他搂着白千羽的手臂紧了一些,“这么多年了,我头一次遇到这么合我胃口的女修。”
哦哟,还挺臭屁,所以说啊,有些人他就像傻鸟一样看见陷阱就扑棱棱飞进来了,不坑他坑谁呢?等等,后半句啥意思,这家伙不会也是处男吧。
不过这个魔人看起来有点点面熟……白千羽认识的魔人不多,可也不排除是哪个一夜风流的对象堕魔后生的后代。她努力回忆,却在马停下之时得到了答案——此处是她曾经的梦魇之地,宓素的宅子,该说身后这小子运气太差,还是自己运气太好了呢?
这小子倒是没有像他老子一样把白千羽锁在别院,这也就避了白千羽动粗,他带着白千羽来到最大的那件卧室,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指使走下仆之后,目光灼灼地盯着白千羽:“记着,我叫宓风。”
他的表现和那些几百年没开过荤的处男没什么区别,至少白千羽没发现什么可圈可点之处,倒是骚话不断,如果白千羽理智尚存,她肯定会笑场,感恩理智逃跑。
回复法无盐的信时,她十分努力地不把“记住,我叫宓风”这句话写进去疯狂吐槽,白千羽非常努力不想让自己的幽默感破坏掉对他的报复心。
平心而论,宓风带给她许多便利,她不需要多心思就能打听到当年他父亲与羊霜蕾之间的小交易,其他城池的魔人交易的对象则多为修仙世家的人。资源、人才这些不过是修仙大陆上被各大门派追逐的两样东西,众所周知,然而如何处理那些并没有天赋的人也是一门学问,没有门派愿意花时间力资源在凡人身上。就白千羽所知,合欢宗有特殊产业来消耗这些没天赋的人并且非常直观地为宗门带来利润;卖丹药的那家,似乎永远不会为了这个烦恼,有传闻说正气盟和地下拍卖场的最大出资方就是药王谷;万剑山和凌霄宗,正气盟揭榜专业户,不那么厉害的弟子自然在围剿魔修时亡故了;修仙世家把持着衣食和游玩叁大产业,但是八大家族之间肯定有利益分配不均的问题,水又浑又深;星机阁的算命、画符和偃甲都能带来不错的益,谁也不靠,遗世独立;十万大山和大自在殿摆明了自给自足,不和你们玩。
这么一盘算,妙音门能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产业吗?总不能让弟子屈尊纡贵地去卖艺?瞬间变成贱籍。那就只能暗戳戳和魔域搞点py交易了,惨,妙音门实惨。
思路一旦打开,白千羽就觉得妙音门能搞的花头太多了,其实她也明白修仙大陆上哪来什么绝对的黑白,只有废物和可造之材之间从来泾渭分明,可是她羊霜蕾不该动脑筋到她头上。
只动羊霜蕾一个就看起来像是单纯报仇,没什么格调,造不了声势,论包装白千羽也算半个行家,她要把报私仇变成出道战。
魔域这边待着实在舒服,“金主”宓风去哪儿都要把白千羽带着,实在像没断奶的小孩,还将所有男修送给白千羽的信都截了下来,她没有阻止他,笑看这孩子作茧自缚。
观众、主题、舞台。
白千羽都已经确定好了,就差把配角一一安插进去,大家一起演出这幕正义终将战胜邪恶的荒诞剧。
一晃之间,白千羽已经在魔域呆了叁年,她给法无盐去了一封四个字的信件“马上出来”。
不论白千羽怎么调教,宓风始终无法装进小疯狗的范式里,在某个冲上高潮的瞬间,白千羽刻意保持着理智,双臂环抱他,咬着他的耳廓说道:“亲手割下你父亲头颅的瞬间真让人着迷。”
他没有像个傻子一样愣住,白千羽很满意,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顶撞着她的宫口,她迎合着娇笑。在温度散去时,宓风除了走出房间似乎别无选择。
白千羽知道他克制不住要出去杀人或者吞噬魔气了,这次她只要静静地呆在原地,等待自诩为拯救公主的骑士们打倒恶龙,她又当奖品又当颁奖人,跳进第一个带着宓风头颅出现在她面前的人。
她不知道的是,宓风所驻守之处完全陷落,城池差点全军覆没,惊动了魔域的那一位。
**********
我知道这一章很水,可是我就是不想写他的肉!周六会补个粗长的!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搅浑修仙世家的水(4p)
不得志分很多种,却不是每一种都会被人待见。
白千羽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上位者每天面对的怀才不遇的人太多了,在才华价值相近的时候,帮哪一个全凭眼缘,有些人不得志太久,满脸怨气,上位者想做慈善也不会选他。
前世,白千羽花了八年终于爬到了可以拉人一把的位置,命运齿轮的戛然而止却使得她没能帮到最想帮的那个人。
见到况孟的瞬间,白千羽忘记了呼吸……
该怎么说她?一个也许与自己完全不同的人?不,女孩子本来就和雪花一样各不相同。
那是一张略带少年感,眼角眉梢却泛着坏点子与聪明劲儿的脸,深色泛红的长发在脑后利落地盘作一个高马尾,她的双眼就像是猫,泛着浅淡的墨绿色光芒。
前世的记忆只剩碎片,可她仍然记得和眼前女修极为相似的女孩那唯一一次共舞,是两个半球人合二为一的默契,是能威胁到神的强大力量。然而那次舞台没能呈现给世人,白蓁的生命消逝于前世32岁时的车祸。
她叫什么?怎样冥思苦想,白千羽也无法拼凑她的名字,只能她指尖的触感,仿佛还留在她的掌心。
“久仰大名,我是修仙世家的况孟。”
就算只是外表像,也足够了,只凭这张脸,她也会送出承诺过的大礼,感谢从中牵线的法无盐,原来她一直都这么近,白千羽来修仙世家这么多次,今天却是初见况家长老的,不得不说命运早有安排。
“久仰,我来修仙世家很多次,听过你的名字却从来没有见过你的人。”白千羽直言不讳。
“麻拯作为家主,在外露面比较多,我负责打理内部事务,不常出来走动。”况孟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别别别,别对我露出这样的笑容,如果没有野心的话,接下去的话就不必谈了。”
况孟确实起了一点笑容的弧度:“我只是回原本应该属于况家的家主之位,需要借助一些外力,恰好我们合作可以实现共赢,何乐不为?”
和聪明人谈工作,大家都开心。况家作为元家主,把持着娱乐业,当然这是比较现代的说法,这与白千羽的专业不谋而合,来之前,白千羽翻过修仙世家这一脉的大事记,多少理清了况孟的尴尬处境,还顺带吃了不少瓜,她有个大致的思路,可还是想听听况孟的想法。
“你先说说你的构思?”白千羽端出了甲方的架子,如果两人构思不谋而合那么一定能合作愉快。
“况家本家原本只有我和姐姐两人可以继承家主之位,麻拯是赘婿,在姐姐失踪之后,他就成为了代理家主,直到现在,”
“我听说你姐姐有个儿子。”
“文廓是姐姐失踪后,忽然有一天回到家里产下的儿子,生产之后没多久她又失踪了。所以……家族里有些人觉得他兴许是魔人的儿子,最多只能做到长老之位,家主是绝对不可能的。因着这层关系,原本和况家本家定亲的狄家女儿退了婚……文廓也可怜,因为母亲的任性,现在身份不尴不尬的,麻拯自然也不会待见他。”
“你姐姐,况慢是自己跑的?”白千羽在大事记上只看到她失踪的记录,但是详细经过却讳莫如深。
“她与麻拯之间并无感情,她所爱之人堕魔了,不瞒你说,就是狄家旁支的一位普通子弟狄志廉。你看,从家族利益的角度,我家绝对不允许姐姐和狄家的普通人在一起,在麻拯与姐姐成亲之后,狄志廉日夜煎熬,最终堕魔,姐姐没过多久便离家出走了。”
“怪不得……这就串起来了。”白千羽低声沉吟。
“我的想法是,把家族里和魔域做交易的事推到麻拯的身上,就拿况慢做例子,说他意图吞并况家,争取到狄家和诸葛家的支持。”
“确实,那你姐姐同意你这样利用她?”白千羽笑得像只狐狸,况孟的想法与她十分接近,只是她没有这么了解修仙世家,始终没能找到第叁家支持者。
“她的任性导致家主之位旁落,我替她拾烂摊子她应当感激我。”况孟摇了摇头苦笑着。
“为什么第叁家是诸葛家?”
“狄家目前管事的长老狄华的祖父是诸葛家已经亡故的家主,目前最有可能继承诸葛家的人和狄华是表亲。”
“这样啊……”
况孟又将狄华和诸葛思明的情况与性格与白千羽分析了一通,白千羽笑道:“怎么狄华也被退婚了啊。”
“他呀,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总喜欢那些有主的姑娘,弄得自个儿心境不稳,百年不得突破被人退了婚。”况孟叹了口气,“照理来说,他身负龙气,有修仙的天赋,可总被情网兜住晕头转向的。”
白千羽也看过点弗洛伊德的书,试探道:“他的母亲想必是个风流人。”
“那可不,他母亲邓羽落凌霄宗人,倒比合欢宗人更风流,啊,我没有贬低合欢宗的意思。”
白千羽笑着挥了挥手:“嗐,没事,我们自己宗派的人什么样子我还不懂吗?”
“说回邓羽落,区区六百多年的寿命,结过四次道侣,前后与八个男人有纠缠,狄华是她同狄父唯一的孩子,她生下狄华不久,就和狄父分开了。”
“我觉得还是我们合欢宗有自知之明。”白千羽虽然开放,却也知道自己这样的人不能有孩子,有了才是最大的不负责任。
“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底了,你就等着好消息吧。”白千羽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话说,你这小姨吭气侄子来,真不带喘气的?”
“我哪里坑他了?”况孟眯缝起眼睛,“跟了你有什么不好的,听无盐说,你这家伙的每年生日的礼物算下来比我家私库还要丰厚呢!你随便漏点给文廓,也足够他平安过渡到渡劫期了!”
1...910111213...6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