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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吸溜子
那人仍不敢说话,也不敢动,此时从门口传来一个稍显愠怒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白千羽松开了双臂,瞪圆眼睛:“呀,认错了!”随即跑到真正的桑嵩跟前,扬起笑容道:“想我没?”
桑嵩一甩袖子,挥开了她拉住他手臂的手,显然是想起了之前白千羽也是这样,一被医好就不告而别的事。
“别生气嘛,上次的事情我可以解释!”白千羽跟着桑嵩往外走,却还回头和那个有些陌生的青年眨了眨眼睛。
白千羽跟着桑嵩走到院落里,桑嵩忽然停止,白千羽差点撞到他背上,他回过头,抱起双臂冷淡地说:“你说,我听着,解释吧。”
白千羽眨巴着眼睛:“再给我点时间,我马上编?”
桑嵩自然是想念白千羽的,他的不满也并非她受伤了才想到来找他,而是她的伤有时候太重了,他是心疼,只是有些话说出口就变了味,偏偏她还不给自己台阶下。
这次非得冷落她两天,让她长长记性不要再做危险的事!桑嵩心里盘算得好。
甫一回身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咳嗽的声音,桑嵩以为白千羽是假装的,装病这套路她也不是没用过,也没理她只管往前走,却听到身后凌乱的脚步声和弟子任德焦急的声音:“白前辈你怎么样?”
这一回头,桑嵩傻了,白千羽晕倒在地,嘴角和掌心都是发黑的污血,他让任德扶住白千羽的头,拉过手探了探她的脉搏,眉头紧皱,从任德怀里接过白千羽,打横将她抱起往自己的房间小步快跑去,一边吩咐弟子:“去烧热水把房间里的浴桶灌满,然后放祛毒的几味药草进去。”
任德盯着白千羽发白的脸色愣了一会儿,方才这张脸上还活色生香,现下确实满目病气。
将白千羽放在床上后,桑嵩拉下了幔帐,深吸一口气,除去了白千羽上半身的衣服,细细检查才发现右肩前后有四个拇指大小的已经愈合的洞型伤口,桑嵩背过身去,他需要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这女人受的伤真是一次比一次厉害,看到伤口的形状就知道她肯定是被巨蛇型异兽咬穿了右肩。每一次从她的伤口和症状推测出她经历过怎样的危险,桑嵩就愈发明白,白千羽的撒娇示弱都是装的,不过是男人喜欢看,她才这么做。
任德跑进来,正巧透过帐幔看到了白千羽莹白如羊脂玉的肩膀和锁骨,他赶紧回视线,却听到师父吩咐他拿盆和刀过去。
“不用麻沸散或者是止痛的药草吗?”任德问道。
“不用。”桑嵩顿了顿,“包扎用的布料用最柔软的那种。”
任德送来东西之后,桑嵩也没让他退下,他倒也不敢多看白千羽,被子恰好盖过她大半乳房,剩下的部分在纱幔下显得更加诱人,他迅速别过头去,然而不行,这一点点的刺激都让他难以抑制地想起,数十年前白千羽来找他师父治伤之后夜晚发生的事情,她大多数时候还是会顾忌隔壁有孩子压低声音,有那么一次他深夜归来,看到了师父桑嵩房间映在窗户上如同蛇一般妖娆扭动的倒影和甜到发腻的呻吟,不,或许她不是蛇,他的欲望就像蛇一样紧紧盘绕住他的心,任德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想象着她的神态宣泄出来。
桑嵩取过一支最细的刀,沿着白千羽右肩的两个空洞状伤口切割下去,一开始涌出的还是鲜红的健康血液,没过多久汩汩渗出的就是发黑的污血,桑嵩挤弄伤口让毒血流出得更快一些,尚在昏迷中的白千羽满头大汗皱紧了眉头。在污血排放得差不多后,桑嵩用顶端带着细钩的刀子探进伤口,避开经络查探里面有无异物,果然被他碰到了什么,他维系着手的平稳,勾出那点异物,放在光亮下查探,他推测是异兽毒牙的残留物。
为白千羽包扎的是任德,看到从她的肩膀里取出异兽的毒牙,饶是血气方刚的任德现在也生不出一丝绮念。他其实还记得她救下他时的情景,她的剑术诡谲,时常剑走偏锋,旁人看来惊险无比之处,她却游刃有余,杀死他双亲的异兽最后带着眉心一点血窟窿轰然倒地,她并不想带着这个孩子,就将他扔给了桑嵩带回药王谷。
桑嵩洗过手,见白千羽的肩膀已经被包扎好,将任德吆出房间,才掀开被子,将她身上剩下的衣物除去,把她抱进药浴中。
白千羽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右臂上帮着绷带还被架着,就明白了这几个月自己不在状态的根源在哪里,果然当时就来药王谷不该自己瞎处理的,说起来最近还喝过酒,如果被桑嵩知道了肯定要挨骂。她下意识地把口鼻沉到药浴里,呛人的味道直冲她的天灵盖,她连忙从药浴里探出头,“呸呸呸”地吐出进到口鼻里的药汁。
听到背后的门发出“吱呀”的声音,白千羽忍不住脖子一缩,来者确是那个青年,他捧着纱布,恭敬地说道:“在下给白前辈换纱布。”
“桑嵩呢?”
“师父在休息。”
“哦……你是谁啊,我觉得有点点熟悉,但是记不太清楚。”
“在下是前辈五十多年前救下的一个失去双亲的孩子,名叫任德,被师父带到了药王谷。”任德轻柔地拆下白千羽右肩的绷带,换上新的,白千羽悄悄吐了吐舌头,她救过的孩子杀过的异兽太多,要对上号实属不可能,一时间她觉得自己此前意识到抱错人后直接调戏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这孩子四舍五入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一时间她有种犯罪感。
“啊哈哈,是嘛……”白千羽干笑着,侧过头打量起这名青年,也许是他刚修仙不久,让她觉得他身上还带着凡人的少年气,此刻他竭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她的伤口不敢看到她其他部位的脸红局促样子大大取悦了白千羽,她甚至觉得能骗这个小家伙上床哪怕也不为那点元阳也挺有趣的。
“你们药王谷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桑嵩表面上这么严肃的人对待徒弟肯定也很严肃,白千羽对于从任德口中听到什么有趣八卦并没有抱多大希望。
“怎样算是好玩的呢?”任德手上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白千羽,她倒宁可他下手重一点,太痒了……
“比如某某长老一心喜欢某某人,结果对方一点不在意他,然后因爱生恨,设下陷阱之类的。”白千羽讲得眉飞色舞,倒像是她单纯只是喜欢八卦而已。
任德似乎很为难的样子,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有,我也是跟同门下山游历时候,他们悄悄讲给我听的,因为事关谷主……”
白千羽来了兴趣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谷主莘不危单方面爱慕妙音门长老羊霜蕾,但是这个女人太坏了!”
……太刺激了,一下子就戳到g点了……白千羽感慨道,怎么一问就给自己问道了最最关键的地方呢?这个运气堪比中头啊!
“嗯嗯,她怎么坏了?”
“她,她不喜欢谷主这很正常,修真界谁不知道她天天上赶着贴着合欢宗的康横长老,但是她竟然唆使爱慕她的另一个凌霄宗长老暗害谷主,谷主闭关修炼了好几年才痊愈的。”
“这么狠啊……”白千羽细细咀嚼着这条消息,“你确定是羊霜蕾干的?”
“是谷主的入室弟子讲的,他们问过谷主身边的几个小童,当时谷主身上都是血地回到宗门,咬牙切齿地吐出羊霜蕾的名字……”
“嚯……”
“你这么能讲,怎么不下山去做说书先生?”桑嵩虚倚在屏风边,本就显得清冷的五官板起脸来显得格外严肃,任德被他说得急忙拾了东西溜了。
他走到浴桶边细细查看白千羽包扎好的右肩:“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本来我也就无聊随便打听,没想到还真探听到了东西。”
桑嵩知道一些白千羽的旧事,心里也纳闷过照她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这好几百年都未曾给羊霜蕾使过绊子实属怪事:“你不会又要去做危险的事?”
“怎么会呢……”白千羽无力地辩解。
“那你能解释一下伤口的事吗?”
“嗐,自己处理的时候光顾着把牙拔出来完事,哪知道那玩意儿一口烂牙还碎点在我肩膀里。”
桑嵩一噎,合着白千羽把过错全推给异兽了,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有的时候真不想管你!”
“你不管我,谁帮我擦干了抱出去啊?难不成叫你的小徒弟?”白千羽把手臂直直地伸向桑嵩,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自己就吃她这一套还能怎么办?桑嵩叹了口气,拿过浴巾包住白千羽把她抱到床上。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师父徒儿全都要(下,3p)
这几个月的养病,白千羽觉得除了没吃到荤腥,其他都很满意,严格意义来说,也不算没有吃到肉,头几天桑嵩顾及白千羽的伤,睡在榻上。到了第五天,白千羽晚上爬上桑嵩睡的榻,左蹭蹭右亲亲,把他磨得吃不消,分开她的腿把她就榻正法了,她倒是玩起来不顾自己的伤口,桑嵩不行,还得分神盯着她的右肩,每次不管她要怎么玩最后都只能哄着白千羽侧躺下进入。
桑嵩抚摸白千羽总是带着与清冷的表情不符合的温柔,他带给她的快感就像是潮汐一下下拍打着海岸,排除治伤这个理由,白千羽也愿意为了他的床技多找他几次。
但是,白千羽这种贪心不足蛇吞象,最后还把象消化掉的人,怎么可能吃着碗里的不看锅里的?躺在桑嵩的怀里思考什么时候夜袭他徒弟任德才符合她的设定嘛。
机会很快就来了,白千羽午觉睡醒发现桑嵩不在房间,叫来任德一问才知道他去谷内的藏书阁去找东西,她眼珠子一转,绑带前两天就拆掉了,只是她怕留疤赖在这里求祛疤的灵药。
在小衣外面随便搭了一件桑嵩的湖绿色罩衣,轻手轻脚地跑到任德身后,他正分拣药草,白千羽落下的阴影罩在他身上,他回头发现了披着师父罩衣的白千羽,脑子里忍不住浮现出她趴在男子的身上咬住下唇承受着下身的撞击的样子,那个男子只有个背面,他多希望抱着她的人是自己。不过很快他因为这个妄想涨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白千羽,支支吾吾地问她有什么事。她蹲下身子支着脑袋用碧青的眼睛看着他:“你怎么不敢看我?”
“我,不是,您是师父的……”任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白千羽和桑嵩的关系,她来了师父会表情无意识变得柔和表情也会变得丰富,她走了师父的脸上就没有笑容,即便自己偷偷妄想,她也不会看上自己。
白千羽站起身,俯视着任德,推开了他住所的门,站在门边冲他勾勾手,任德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他刚一踏过门槛,就被白千羽拉进房间,抵在门上,她的双手箍着自己的腰,柔软地身体紧紧地贴着自己,她踮起脚含住他的嘴唇,舌尖挑开他的嘴唇,勾住了他的舌头吮吸起来。任德还从未近过女色,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就像是那天夜归看到她的身影听到她的呻吟一般全数冲向了下半身。身体僵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犹犹豫豫地用手环住了白千羽的腰,两人的舌头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白千羽舔了舔他的嘴角,他正想要学着她的样子凑上去继续吻她,却被白千羽用手指抵住了嘴唇,任德只得伸出舌头舔着她手指的骨节。白千羽轻轻笑了,伸出手解开了他的腰带,隔着裤子摸到了任德的男根,她用手轻轻上下撸动,任德背靠着门板,只觉得想被羽毛瘙痒自己尾椎,与快感只有一墙之隔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将白千羽的手指拉开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则搂紧白千羽,嗅着她白皙纤长的脖子还有馨香带着一点药味的颈窝,张开嘴巴用舌头舔着她的锁骨。
白千羽喘着气鼓励他继续,她的手从他的裤腰间伸了进去,有些冰凉的手掌在任德的龟头上摸索,任德觉得爽得头皮都有些麻,自读的时候自己可从来没这样对待自己的老二,此刻命门掌握在白千羽的手里却让任德又紧张又期待。
缠绵之间,白千羽身上的罩衣滑落下去,里衣的遮盖度又有限,任德也顾不上对师父是否冒犯了,托着白千羽的屁股,吻住她的嘴唇把她抱到的床上。他撑在她的身上,就像一只初次捕猎的小动物跃跃欲试,白千羽拉过他的手伸向自己小衣的缎带,轻轻一抽,那块织物就只是虚虚地遮盖在她的身上。任德兴奋地咬开那块布片,满足地舔吻着白千羽小樱桃一样的乳头,白千羽抱着他的头娇喘着,没有穿底裤的腿隔着丝质的裤子盘住任德的腰。
任德又是舔又是吸,把白千羽的乳头弄得有些红肿,又转头玩弄另一边,男根隔着裤子在白千羽的腿心拱着。白千羽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两腿之间都是春水,把他的头扯开自己的胸前,软软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进来。”任德像是得到了天大的好消息,急忙解了自己的裤子,又拉开了白千羽的,见到她白皙光滑的阴户,分开她的双腿又瞧见红艳艳吐着水花唇,任德兴奋得浑然忘记了师父什么时候回来,扶着自己的男根就进入了桃源。白千羽的小穴又热又湿,一下一下缩着,任德的男根被吸得舒服至极,双手抓着她的腿根就抽插运动起来。白千羽咬着自己的拇指,不然自己发出太响的声音,此时的她因为不知桑嵩何时回来而紧张兴奋,她害怕自己叫出来会被正巧回来的桑嵩听到,又极其希望被他发现。
任德俯下身子,握住白千羽的手,舌头在她的嘴里游荡,男根被白千羽吸得几乎要释放,他稍微离开一些白千羽,男根推出来一些在她的穴口小幅度的抽插,白千羽忍不住叫了出来:“啊,不要这么弄,我会不行的……啊。”
任德一只手摸着白千羽的脸,男根却完全不听话地只在穴口磨蹭,白千羽的手指紧紧扣住任德的,皱着眉头喘气哀求着:“任德,好任德,快点进来,填满我的小穴,啊……”
任德一下子将男根捅了进去,白千羽的呻吟高亢起来,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院落竹制小门被推开的声音。
桑嵩回来了。白千羽忍不住绞住了身体里的男根,任德一个没注意被她夹得缴了械。理智有些回笼的任德也发现了师父回来的事实,正慌慌张张地要从白千羽身体里退出去,却被她的腿死死盘住了腰,她用带着媚意的声音说道:“怕什么?”然后顺势将任德压在身下,拉开了他上半身的衣服,含住了他的乳首,她的舌尖十分灵活地拨动着他小小的乳头,任德发出了“嘶”的声音,白千羽知道现在他还处在不应期,放肆地用花唇蹭着他半软的男根,白浊的液体在两人的腿间显得淫荡无比。
桑嵩推开门,看到的就是白千羽压在自己的徒弟身上的样子,两人下半身的狼狈样子让他妒火中烧,他想摔门而去,但是被妒意钉在了原地。任德看到师父进入房间,慌张地想起来,却被白千羽压住了。白千羽看向桑嵩的眼神有些挑衅,她挑了挑眉毛,脸上笑意依旧。
桑嵩被她激得气血上涌,沉着脸走出去,手里拿着一罐白色的膏体,走到床边,把白千羽推倒趴在自己徒弟的身上,抽了一下她的泛着粉红的臀部,白千羽带着高潮后湿润的眼神看着他,他避开了她的眼神,手指挖了膏体探入了她的后穴。尽管桑嵩很生气,手指的动作却不粗暴,直到后穴适应了一根手指才探第二、第叁根进去,白千羽的后穴是被康横调教过的,很快就升起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她的腰忍不住往桑嵩的手里送,臀部翘起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弧度,活像是伸懒腰的猫。
任德躺在下面欣赏着白千羽一滴滴往下流着白浊液体的小穴,丰满雪白的胸乳,和脸上娇媚的表情,男根又神起来,他用手扶住白千羽的下巴含住了她的下唇,轻轻吮吸。
桑嵩见她的后穴已经准备好了,解了裤子,炙热的男根抵住她的臀部,白千羽被情欲完全支配了,用臀部蹭着桑嵩的欲望,桑嵩没让她蹭多久,将后穴往两边扯开一点,把男根挤了进去。白千羽稍稍皱起了眉头,后穴到底不常用,异物感让她有些难受,任德抚开她脸上的发丝,另一只手扶住男根进入了白千羽高潮过一次的敏感湿润小穴。
一时间,异物感消失了,白千羽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理智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只知道这次偷晴没白偷,3p实在太爽了。
她趴在任德的身上,前后两个小穴被男根塞得满满的,她的腰早就软得没有力气,任由两个男人用不同的频率在她的小穴里运动。
桑嵩看到她贴着任德的身子扭动,心里总觉得不大舒服,抱着她的腰让她坐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白千羽只觉得体内的男根狠狠擦过了好几处敏感点,惊得叫了起来:“啊,不行……太刺激了……”
桑嵩让她背靠自己,双手玩弄着她的胸乳,将它们揉成各种形状,用手指夹着她的乳头往两边扯,白千羽又痛又爽,只能娇吟着求饶:“桑嵩我错了……啊……”
“是嘛?你真的知道错了?”桑嵩用牙齿轻轻磨着她的耳垂问道。一只手松开她的乳房,往下一路摸到她的下腹,手掌顺着凸起的部分往下摁,“那你这里又在含着谁的男根?”
“噫……啊,好舒服,要丢了,唔……”白千羽的花穴就像是被桑嵩摁出了水一样,在任德的男根抽插之间带出了更多的花露,任德也被她的小穴刺激得头皮发麻,只能不断往上顶来缓解一些,但是越是顶到白千羽的宫口,白千羽就将前后两个穴,夹得更紧。桑嵩闷哼着保持打桩一样的力度和频率从下往上顶着白千羽的后穴。扶着她的下巴让她侧过头,含住了她的舌头,吸出“滋滋”的水声,津液从她的嘴角一路流到了她的脖颈间,任德支起身子,舔去了她脖子上的口水,吮吻着她的锁骨,男根因为姿势的关系直抵着她的宫口蹭,白千羽泄过两次的身子敏感得几乎承受不住,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忍不住发着抖。
师徒两人像是说好了一样,一起做着最后的冲刺,白千羽的舌头被桑嵩放开之后,她大口地喘着气,话也说不完整。两人同时在她身体里释放时,她浑身发抖,忍不住咬住了任德的肩膀……
桑嵩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她的意识还没有回笼,软倒在任德的怀里,朦胧的双眼里只有情欲。桑嵩深吸一口气离开了房间,任德抱着白千羽帮她稍微清理了一下,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师父和床上闭目养神的白千羽,随后也走出了院落。
桑嵩在自己的房间里坐了很久,久到天全黑了,他也没有点灯,最后他觉得自己还是应当和白千羽说清楚,哪怕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走到任德的房间,门半掩着,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推门而入,房间里空无一人,她已经走了。
白千羽有爽到,3p太爽了,感谢康横帮她开发后穴,她甚至很想飞回合欢宗开心地和他打一炮,但是还没制定好整羊霜蕾的计划,自己才不回去!
这次药王谷来得不亏,不对,是血赚!又得到了情报,还爽到飞起!
不过她大概永远不会回到这个院落了,她不想回头再留恋地看,这不是她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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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到目前为止,海王女主的情人的名字大家不记得也没啥,毕竟他们大部分在后面都不会出现。后面涉及剧情的人名,我会在文末标注他们初次出场的章节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所谓妖修,可爱即是正义
白千羽又去了几个固定炮长老那里打听了些有关羊霜蕾的半真半假的传言,心里大致有了个构想,说起来从前世算起,她小时候就是个坏坯子,其实也不怪她,如果那些女生不是搞团团伙伙把她排除在外,她也不会用小手段把她们拆得零零散散互相仇视,其中还有一小波人还刻意讨好她,给她带吃的,体育课和活动时争着做她的搭档,早就这样多好,还要她着功夫干什么呢?
羊霜蕾对她的所作所为明显比那群女孩子要恶劣得多,仇恨值直飚到与前世在她的爱车上动手脚导致她死亡的神经病女人齐平,这叁百年间白千羽没有动过复仇的脑筋是因为她的地位和实力都还不够,现在几乎都全了,就等她一点点为羊霜蕾做好陷阱了。
她给法无盐去了一封信件,让她帮忙留意集一下有关羊霜蕾与魔域勾结的传闻,她不信这种事她就在自己身上干过这么一次。
联系起宓素当年准备的锁链,那肯定不是第一次用,之前使用的对象大约都是所谓的名门正派的女修,也许可能还有男修。不过她也设想过一种可能,羊霜蕾这几百年没有再做过类似的事,过去的传闻早就随着那些修行根基不好的人一同亡故消散了。
不过她要的只是捕风捉影而非事实,总有人看羊霜蕾不顺眼吧……白千羽乐观地想着,在信纸的末尾写明让法无盐回信寄到十万大山的猫妖葛氏那里。
十万大山和妙音门离魔域最近,去妙音门相当于打草惊蛇,那么就去十万大山撸撸猫好了。
葛子元听到手下通报说,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红衣服银色头发味道很好闻的女修来找他,原本恹恹的他蹭地从榻上一跃而起,赏了一把丸药给来通报的小猫妖,步子迈得飞快。果然一路悠闲的撸猫一路往里走的人正是白千羽,葛子元眼睛一瞪,那些接近白千羽的年轻猫妖只能悻悻地回自己企图勾住她手腕的尾巴。
白千羽信步走到葛子元面前,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葛子元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蹭了蹭,兴奋道:“是不是你听说我发情期到了特意赶过来的?”
“嘎?”白千羽惊了,她也不是不想陪葛子元度过发情期,只是她来十万大山最重要的目的是要集信息,“不是,我就是来打听点消息……”
葛子元闻言,尾巴都沮丧地垂了下去:“那你很快就会走吗?”
“也不是,我大概会在这里待到初夏。不过我要先忙正事,我在忙的时候你不准碰我!不然把你猫铃铛剪了哦,开玩笑的。”白千羽笑着补充道,葛子元却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法无盐的回信还没来的时候,白千羽让葛子元陪着前往最靠近魔域领地的一族打探消息,直到数十年前位置,陆陆续续总有逃出魔域的修士借道此处,而且以修仙世家的人居多。这么看来,修仙世家内部也有人参与羊霜蕾的计划,亦或许两边做着相同的事却彼此毫无干系?就算真的毫无干系,也要让他们扯上关系,应该把水搅浑,白千羽决定下一站先去魔域,再往修仙世家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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