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吸溜子
在堕魔的瞬间,卫澄之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很陌生的状态,仿佛所有被压抑的感情都像洪水一般奔涌而出,许多情感令他自己都很陌生,它们推着他往深渊坠落。随着情感潮水的消失,愤怒、嫉妒、恶意、杀意淹没了他,理智变得遥不可及……
醒来之后,脸上长出了魔纹,杀戮的渴望潜滋暗长,他的理智尚未完全出逃,作为名门正派,他应当自尽,可是……
想见她,想再见她一面,所以要活下去。
最后,她还是跟在自己身后走进城中,卫澄之将她安顿在自己所居住的宅子里,这里并没有原来城主所居住的处所那么富丽,也许是经历过破城才会变得如此衰败。
“你练剑不,并没有我想象的长进这么多。”卫澄之的开场白差点让白千羽笑劈,难怪范九徵管他叫剑疯子。
白千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不该指望满脑子只有剑的人会聊天,背对他的卫澄之实在是找不到话题了才说出了这句,果不其然冷场了,待到他推开门回过头,才发现她在笑。
“唉,问我佩剑趁手吗,也比这个好啊。”白千羽笑得无奈。
“是嘛……”卫澄之似乎总是猜不透她想做什么,一开始以为她借练剑为名接近自己,后来以为她会一辈子待在自己身边,魔域再见时又觉得她会最终在魔皇身边停留,其实都不是的,她什么都想要,也有本事要得到,比如把魔皇气得够呛却还想着她这种事,一般人根本想都不敢想,更别说去做了。
她本事大,谁也别想留住她,只能希望她那天忽然想到自己施舍垂怜。
这个念头让卫澄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还是白千羽打破了沉默:“佩剑很趁手。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又到我手上的吗?”
卫澄之知道自己当初心灰意冷,将剑输给了支茂伦,因此不论白千羽到底从谁手里得到的佩剑,他都不想知道:“不想。”
“嗯,是我问的不好。”白千羽笑着换了个问题,“这个城池的魔人应该不会像你训练徒弟那样被你弄这么狠吧。”
卫澄之扬了扬眉毛:“当初你都能承受得住的训练强度,这群大男人没问题的。”
“不要以己度人,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心里只有剑。”白千羽摇了摇头觉得做卫澄之的手下实在太惨了,城主简直就是恶魔啊。
“我并非心里只有剑,我心里还有你。”这一击直球倒和卫澄之当初的告白一样,来得没头没脑的,白千羽又笑了,卫澄之有些气闷,一屁股坐在桌前,看似随意地倒茶,结果茶壶里压根没水,堕魔之后怒气总会因为小事而触发,他尚不能像魔皇和景儒衡那样很好地控制魔气与怒气,平素一个人、或是与手下在一起时还好说,今天当着她的面绝对不能失态。
卫澄之“砰”地一拳敲在台面上,可怜的桌板从他的拳头周围裂开了几道细缝,白千羽接触的魔人虽然不多,却也看出卫澄之目前的状况,比起怒气上头就出去杀手下吸魔气的某些魔人,卫澄之别提多有毅力了。她一点也没在怕,倒不是她圣母,但就武力值来说,卫澄之就算狂化了也赢不了她,就算剑术比不过他,她还会用法术啊。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卫澄之,发现他也没出现眼睛充血,浑身冒黑烟那种坊间盛传的症状,只是拳头握紧、青筋暴突、嘴角抿得很紧。观察了两秒,白千羽用手指戳了一下卫澄之的紧握的拳头,纯粹就是好玩,下一秒卫澄之紧握的拳头松开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他带着茧的拇指沿着她的指缝摩挲,白千羽可以感受到他的怒气在消退,只是他摸她手指的方式太过色情,她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
还有什么办法呢?这已经不是好好说话的开场了。白千羽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澄之,别摸了,今时不同往日,我可比第一次上你的时候敏感多了。”
卫澄之的眉心跳了一下,没理她,顺着她的手指往上摸到她的手腕,他松松地环住手腕,就像把脉一样抚摸着她的脉搏。
“澄之,真的很痒,你能不能别这样……”白千羽和他面对面坐着,膝盖轻轻一动就能靠在一起。
卫澄之执着地盯着她,将她另一只手也握住:“当年,我对你很冷淡,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感情。”
“我懂,毕竟一开始把我当成是祸害万剑山弟子长老的妖女,好像也没什么错。我确实祸害了你啊。”白千羽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纤长浓密的睫毛在暧昧的烛火间就像厚密的帘子遮住了她的情绪,让卫澄之看不清。话虽如此,白千羽可是没打算把卫澄之堕魔的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
“你没错!”卫澄之显得有些激动,双手紧紧握住眼前人的手,“你一直都没错,是我误会,刻意冷落你、刁难你,想着面对严苛的训练,你肯定会坚持不下去,想把你赶走,这样自己就不用为了欠你人情而苦恼了。十年,你在我身边十年,我从来没有真正对你好过,莫名其妙地表白之后就和你,呃,睡了,如此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你走是很正常的。”
“你突然说出这些,对我而言才是莫名其妙、不清不楚啊。”白千羽长长呼出一口气,站起身子,卫澄之以为她要走,用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她。
太难看了……还是以前清冷孤傲的万剑山长老的姿态适合他。
白千羽坐到他的腿上,卫澄之微微错愕了一下很快满溢着惊喜搂抱住她。
“说起来本就是你的不对啊,如果你好好教我,不要用嫌弃的眼神盯着我,我最后都会拼着一点良知,与你保持最清白的师徒关系。妖女也是有心气的,越是得不到的人,才越想征服,这样说你能懂吗?”
卫澄之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芬芳:“我只后悔自己用粗暴的方式教你,后悔没有尽早表明心迹,但是不后悔其他的。”
“你当时教我的方式还挺不错的,我没觉得不妥当啊。”白千羽觉得当初那套方法正适合她这种根基不稳却想要速成的人,而且以她的体格是完全吃得消的,她当初跑路正是因为卫澄之对她动了心之后,训练多半要放水,待下去一点价值也没有。好像自己才吐槽过,他一见面就嫌弃自己剑术这件事……白千羽不由地干笑两声。
“你笑什么?”
“笑你没原则。之前在范九徵那里看到我装不认识,还申请调走,现在抱着我干嘛?”白千羽笑得很开心,把卫澄之往死里调戏。
卫澄之不说话,就只是看着白千羽,看她碧盈盈的双瞳,看她如花的笑颜,似乎和他印象中那个窝在他怀里嘤咛着叫“师父”的徒儿有出入:“你变了很多。”
“我没变,不如说,那些变化的与不变的都是我。”白千羽这话说得玄妙。
不管她是什么样子,都不重要,唯有怀中的真实才是卫澄之最珍重的。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再见卫澄之(又名嫉妒的男人肾最好)(下)
之后的一切变得顺理成章,卫澄之问:“你怎么不叫我师父?”
白千羽低下头轻咬他的耳廓:“我想留到床上叫,比较有情趣。”
她能感受到那根欲望蹭着她的大腿缓慢地粗壮起来,卫澄之一把将白千羽抱起,放到了床上,他撑在白千羽脑袋的两侧,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的眼神从爱慕转为全然的情欲:白千羽纤白的手指从卫澄之的领口一路往下划,划到了他腰带上的玉盘扣,灵活地只要靠一只手就能拆下盘扣,松掉腰带,卫澄之的罩衣变得松松垮垮了,而她的另一只手在解自己的衣扣,今天她原本没打算睡谁,衣服就穿得复杂了些,生怕对方帮自己撕坏了还是自己解快点比较好。
为了保证漂亮衣服的完整性,白千羽解得飞快,一溜的盘扣就像小舟划过水面一样往两边破开了波纹。
谢天谢地,保住了最喜欢的一件罩衫。白千羽这样想着,支起身子将罩衫和夹衣脱下扔到一边,只剩下了海天霞的缎子抹胸和下身雪白的绸裤和围在外面的葱白兼玉色的裙子。她的双臂搭在卫澄之的肩膀上,仰着头看着他娇声叫了一声“师父”。卫澄之就像是被摁下了奇怪的开关,双臂紧紧搂住她的腰和背压在她身上,张着嘴似乎要将白千羽的樱桃小口吞下般含吮着,卫澄之的舌头也不伸进她的嘴里,从她的嘴唇一路舔到她的下巴,她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回应,下身的裙子已经被扯掉,他的手沿着她美丽的背部凹陷一路摸进了她的裤子里,捏住了有些韧性与胸部的触感不大一样的雪臀。
“师父,好猴急啊。”白千羽火上浇油地说着,下腹很诚实地紧紧贴着卫澄之肿胀的欲望扭动着。
“我的宝贝徒儿……”卫澄之轻轻地叫着,一只手移向她的后颈托住,再次含住了她的嘴唇,这一次他将舌头伸了进去,反复抚慰着她口中的软肉,白千羽忍不住用自己的舌尖一下下勾着他的舌头侧边,被他很快用舌头缠着,吸吮着她的粉舌。
“哎,哎,唔……”白千羽口中的津液都被卫澄之卷走吞下,她自己更是被吻得浑身发软,更别说屁股瓣儿还在卫澄之长着剑茧的手里揉搓,腿心间早就春水荡漾,恨不得师父马上操进来,贯穿她。
原初世界线自己根本没这么大的胸,此刻压在卫澄之的坚硬的胸肌上变形,挤得她有些疼,嘴巴都要被他吸肿了,卫澄之还是没有放开她的念头,只是捞着她的一条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白千羽立马就觉得自己湿漉漉热乎乎的花穴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贴到了那根能让她快活的大肉棒上。她一面轻轻推着卫澄之的肩膀,一面用腿蹭着他壮的腰肢,与几百年前不同的是,她早就不用在意过于放浪会不会让眼前的人不喜欢,他能接受就接受,不能她还有别人。卫澄之终于松开了白千羽的嘴唇,她的菱唇被吸得红艳艳的,周围一圈都泛着粉红,他别过头吻住了她的耳垂,另一只手终于从她的后颈撤走,从她的背后解开了抹胸,两团乳肉终于被释放了出来,他又抬起白千羽的臀部,拉下了她的绸裤,他如玉般的宝贝徒儿赤裸着躺在他的身下,被他吸红的嘴唇间发出着娇软的声音:“师父,你也脱掉啊。”
卫澄之离开了一些白千羽的身体,将自己的衣服脱掉,她趁着这个当口用两只手玩弄起了起自己的乳房,手从侧面将白花花上面一点红艳艳的乳肉堆起,然后将两团乳肉挤到一起,竭力让两颗小红樱相贴,卫澄之被她引逗得男根涨得要爆炸,脱裤子的动作变得急不可耐。他踢开了自己烦人的衣物,扑倒在白千羽的身上,接管了两团乳肉,将它们挤到一起,将两颗乳珠一并含到嘴里吮吸,卫澄之吸得用力,白千羽只觉得乳头又痛又麻,小穴的水流得几乎要将床的边缘都打湿了,甚至一滴滴往床下滴落了。
“师父,轻一点,徒儿的乳珠要被你吸肿了。”白千羽又痛又爽地叫道。
卫澄之轻轻拍打了白千羽的屁股:“乖徒儿,让师父再吃一会儿。”
“啊。”白千羽轻声叫了一下,发浪的小穴空虚着想被填满,“师父,师父,徒儿想被师父肏,徒儿的小穴要当师父的剑鞘。”
“真要命,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卫澄之从她的胸前抬起头,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淫荡又妖艳的宝贝徒弟。
“徒儿还有更荤的话,师父要听吗?”白千羽咬着自己食指的指节,眯着眼睛笑。
“不要。”卫澄之突然想到她这副样子早不知被多少男人看过了,粗声粗气地拒绝着,醋坛子打翻了一地,状似恶狠狠,其实落下时候还是轻轻地打了一下白千羽的屁股。
“好师父,人家只叫你一个人师父嘛。”白千羽的大腿夹着卫澄之的腰不让他走,那根暗红的大肉棒就明晃晃的杵在那儿,赶紧讨好他来补救,否则到嘴的肉被醋溜飞了她哭都来不及。
“哼。”卫澄之心里稍稍缓和了一些,扶着男根就要往白千羽媚穴里肏,她看着那根粗长的肉棒,心里早就美翻了,可是预期中被贯穿的酸爽并没有出现,反倒是穴口和顶端的花蒂被灼热的大龟头磨着瘙痒难耐。
“师父……”白千羽被卫澄之吊着格外难受,挺着腰就想让小穴去吃下大龟头,却被卫澄之轻轻制住了小腹,“师父,你不难受嘛,你看你都流汗了,快点进来嘛。”
“就让你这个小妖女试试得不到的滋味。”卫澄之今天下定决心就不让她轻易如愿。
“师父,你确定?”白千羽的声音染上了妖冶的色,她含住自己两根手指,另一只手袭上自己的乳房揉捏,她将手指抽出,红艳艳的小舌头从手指的根部一路舔上去,还露出了皓齿轻轻啃咬指节,舔到手指的顶端时,用舌尖拨弄着指尖,一下、两下。
卫澄之难以自控地看着她的表演,最后忍不住的,掐着白千羽的腰将男根插了进去,白千羽娇呼一声,继而开心地笑了起来:“师父的宝剑在徒儿的肉穴里,好舒服啊……”
说着还刻意狠狠夹了一下卫澄之的男根来惩罚他方才的“过门不入”:“师父,徒儿的剑鞘合适吗?”
卫澄之的眼瞳深处有些泛红,他站在床边,将白千羽的两条腿高高抬起,用自上而下的方式,一下下冲刺着白千羽的媚穴,每一次操干下去龟头都仿佛要破开层层障碍,媚肉紧紧地吸附在男根上,每次抽出都需要花上一些气力,就是这样的媚穴操干起来才格外让人痴迷,又要让人绷紧神经否则一不小心交了阳,这个小妖女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嗤笑的。
绝对要干到她求饶才行。卫澄之这样想着,每一次几乎都退出一半以上再用力地操干下去,白千羽高亢的淫叫变得轻了下去,她一点也不好受,大肉棒几乎以钉进花心的力度操干着她,她的宫口很快被他肏开,有好几次龟头都伸了一半进去,她有些恐慌,但是没顶的快感让她失去了阻止卫澄之的理智。
“啊啊,师父……小穴被师父肏穿了啊……顶到胞宫里去了……噫!”卫澄之又一下探进了半个龟头进胞宫里,白千羽很少在被操到中途时就被探进子宫里,很多时候情人们都是在末尾快要射时才越操越深,让她的宫口开一条小缝,然后探进去一些射满她,卫澄之并不比他们长多少,只是他今天用的姿势和力道完全不可与他们同日而语,一下下直扑她的胞宫,白千羽被操得又满足又有些害怕。
卫澄之仿佛是看穿了她一般,用不同于未入魔前的低沉又危险的嗓音说:“不怕,乖徒儿。”
但是他的动作却完全不是这样的,他先是快速地抽插了好久,磨得白千羽穴肉都想被肉棒融化了一样,卫澄之腾出一只手止住了她晃动的乳波。
“啊,啊,师父太快了啊……”方才被肏进胞宫的酸胀还没有缓解,眼下又被快速地操干,一种类似憋尿的快感占据了她的下腹,他的囊袋一下下拍打着她雪白的阴户,耻毛剐蹭着她的花蒂。“师父,稍微慢点,让徒儿缓缓。”
“乖徒儿,师父已经这么久没肏你了,你忍心吗?”卫澄之装可怜装得一点也不像。
“师父……啊啊啊!”卫澄之就着方才的速度一口气将半个龟头卡进了胞宫,白千羽惊叫了起来,扭着腰想要挣脱,却被卫澄之双手扣住腰,龟头半卡着的感觉也让他不好受,想射的欲望比方才更盛,但他忍了下去,摆动壮的腰,让龟头在胞宫口不断磨着,方才快速抽插时她已经高潮了一波,大部分淫水眼下都被卫澄之锁在胞宫里,里面酸胀难忍,加之卫澄之刻意地顶弄摩擦,白千羽几乎要被折磨得发疯,只能哀求:“师父,快射给徒儿,射满徒儿的小穴……”
卫澄之不说话,将龟头又往里挤了一些,白千羽短促地叫了一声,自己的小腹酸的甚至有点疼,花蒂更是涨得不行,她咬咬牙夹紧了卫澄之的男根,却让自己有种快要尿出来的错觉。
“小妖女,还敢这样对师父?”卫澄之自己也快忍不住了,稍微退出了一点对胞宫的侵犯,分开她的腿俯下身子,咬住了她一侧的乳珠,做着最后的冲刺,淫汁从抽插的缝隙间“噗呲噗呲”地溅出来。
“师父最厉害了,徒儿要死了啊……不行了,要被师父操死了……”白千羽晃着头乱叫着,最后一记,卫澄之循着之前的经验将半个龟头挤进胞宫,将一股股浓射了进去,射了足有半分钟,白千羽泄出的淫水混着卫澄之的液全堵在胞宫里出不去,小肚子有些微微隆起。
卫澄之射完了之后,没有将半软的男根抽出,箍着白千羽的身子掉了个个儿,让被操得疲力尽的徒儿趴在他身上,淫水混着白浊一点点从交合的缝隙间流出来,还带出了高潮的余韵。
“啊……嗯……”白千羽无意识地呻吟着,卫澄之再次含住了她的上唇,直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才放开。
卫澄之满足地摸着白千羽的头,不论怎样,她都是自己唯一割舍不了的宝贝徒儿,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有些无情地把窝在自己胸膛入眠的人摇醒:“小妖女,你刚刚说你就叫我一个人师父,是真是假?你管康横叫什么?”
“唔真的啊……管他叫师尊啊。”说完又睡着了。
好像没什么错,但总觉得不对劲……卫澄之决定不给自己添堵,搂着徒儿也入了睡。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攻略剑尊,吊打“情敵”(1)
卫澄之并没有睡得这么死,他能感觉到白千羽从他身上离开,属于她的体温一点点消失,其实他完全可以突然睁开眼睛将她留住,但是他没有,他也不清楚为什么。她悉悉索索地将衣服穿好,用手束住头发低下头,吻了一下卫澄之,轻声说道:“我还会来看你的,师父。”
走出去没多远,庾曼音就出现在眼前,脸颊上有些红晕,用夸张的语气来缓解自己听壁脚的尴尬:“我从没见过卫澄之那副样子。”
“嚯,堂堂万剑山峰主听壁脚,不好吧。”白千羽揶揄道。
“呸,搞起来连个禁制都不下,若不是我帮你们下了禁制还守着,你们的门外早就布满了魔人的,那啥了!”庾曼音辩解道,最后还是小声地补了一句,“我在你身上取取经,回去之后折腾我家道侣去。”
白千羽带着昨夜的媚意白了庾曼音一眼:“情感问题请你当面咨询我,谢谢。如果是时间长了,感情淡了,床笫之间加点陌生的情趣挺不错的,比如轻微的捆绑什么的。”
“那我得先把他打晕了才能绑呢。”庾曼音若有所思。
“当我没说。”
“我算是见识到了你有多厉害了。”
“为什么你夸我,我一点也不开心呢?”白千羽停下脚步看着庾曼音。
“可能你猜到了我接下来有求于你?”庾曼音摆上了讨好的笑容。
“不行,我拒绝。”白千羽捂住耳朵,表示自己连听都不想听。
“拜托了!你去睡了我们剑尊吧!”庾曼音忽然单膝跪地。
白千羽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庾曼音:“您脑子没问题吧,一定是我听错了哈,你正经点,说实话,求我什么?”
“求你把我们剑尊给了吧。”庾曼音的神情不像在开玩笑,白千羽觉得自己的脸颊在不自觉地抽搐,她把自己两边的耳朵掏了又掏,又拍了拍庾曼音的脑子听听有没有水声。
“哈?”白千羽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卫澄之干太狠,现在都出现幻觉了,“就算做妖女,我为人也是有原则的,一不睡有道侣的男人,二不睡对逝去的道侣放不下的男人,懂?”
“满霏死了都快一千年了,之后他就越来越不对劲,从子嗣到徒弟陨落,那突破率作死一样地掉,我也不怕你笑话,剑尊一个大乘中期的人,现在修为都跌落到大乘前期了,之前去剿灭魔修的时候甚至不良于行,落下了残疾,现在全靠星机阁送来的轮椅移动。我们这些个峰主急得要死,若是剑尊没有成功飞升就陨落了,我们万剑山的颜面往哪儿搁啊!”庾曼音絮絮叨叨地说着。
白千羽虽然无心,却也觉得剑尊被人绑缚着连低落消沉都不允许,她懒得为了别人的人生感慨唏嘘,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你们找别人去,我的名声不好听,你们万剑山就吃得消?”
“在剑尊陨落和剑尊被妖女得手之间,我选择后者,我已经和大部分峰主达成统一意见了。更何况,谁敢当面说你名声不好听?修真大陆强者为尊,你能让这么多强者拜倒在石榴裙下,先不论你在修仙界就是个天才,就算你只是个庸才,别人也不敢小瞧你。”
“别给我灌迷魂汤!老娘不去!”白千羽甩开庾曼音拉住她袖子的手,大步往前走。
没走两步,这两天当鹌鹑的系统突然出声音了:“白蓁大神,白蓁大美女,你答应庾曼音吧。”
“凭什么?你肯定有什么阴谋。”白千羽冷冷地在脑内回复。
“我可以暂时借你一项权能,只要你让剑尊死心塌地地爱上你,不睡其他人。”
“呵,你这种套路老娘在原初世界线里o通移o电x这种通讯公司那儿听得还少吗?我们这项服务呢暂时给您使用,结果就被骗上贼船。”白千羽掐着嗓子模仿业务员的声音,轻声一笑,“都是老资本家了,别跟我玩这套,讲清楚原因。”
“哈哈。什么都瞒不过你。你知道什么是同人吗?”系统问道。
“知道啊,原初世界线我搞过不少ip呢。”白千羽得意。
“打个比方,你所在的修仙世界对于我们来说就像一部作品,你通过剧情的方式打败了原本的故事主角羊霜蕾,使这个世界围绕你展开,现在别的系统试图用自己的私设来取代你原女主的地位,来和你的后宫互动。”
“听起来让人有点不爽。”白千羽的笑不禁让系统打了个寒战,“能触动你们的话,应该后果不只是让我不爽而已吧。”
“没错。如果被她逐步侵占了你的后宫资源,她就有可能成为新的主角,这部作品就会被别的系统侵占。”系统似乎对这种方式很不齿。
“为什么?不是杀了我,就像我杀了羊霜蕾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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