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吸溜子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攻略剑尊,吊打“情敵”(4)
白千羽最终还是赖在了庾曼音那里,比起让对方警惕更不好捉住马脚,她宁可暂时作壁上观,她毕竟不是喜欢先出招的人。倒不是她想吊着支茂伦,庾曼音一下就把路子往茶艺方向领了,白千羽恨不得锤死她,这路子可能还真对了万剑山直男剑尊的口味,白千羽暧昧不清的态度勾得他轮椅天天往庾曼音处赶。
这时候我们就不得不感慨一下,白千羽有的时候是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魅力这么大,最近遇到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给她的感觉就像两军对垒自己这边踌躇满志结果对方已经准备好白旗和俘虏了。
白千羽的出现,也许给了支茂伦其他方面的醒悟,他来找白千羽并不只是出于地主之谊,只是他尚未找到迂回的方式去表达。
倒是白千羽善解人衣更善解人意,在支茂伦看着弟子练剑感慨同门之谊,说起他、缪谊和庾曼音叁人入山门时的往事时,总会时不时提到一个没有名字的指代。
“剑尊真的不擅长掩藏自己的意图,你想问我师父的事?”白千羽眼睛盯着练剑弟子,微笑着问道。
“是。”
“我师父在魔域,现在大小是个城主。”白千羽避重就轻地说道。
“他,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吧。”剑尊迟疑地挑选措辞。
“他做没做出格的事,作为剑尊应该比我有更多的途径去打听。”白千羽转过身,靠着栏杆,似笑非笑地看着支茂伦,“别拐弯抹角,你自己近乡情怯,要么面对要么逃避,从他人的只言片语寻求自我安慰的借口这种事……啧啧啧。”
白千羽这话就说得不太留情面了,若是庾曼音听见了保管跳脚,支茂伦低下头会比她的实现,手抓着轮椅的扶手有些紧绷。不知为何,看着剑尊向她打听卫澄之的事,白千羽就没来由地生气如果她的心里有一杆秤,那多半是偏向卫澄之的。
聊不下去。白千羽心里这样想着,说道:“我看这些弟子练剑也无甚新奇,等到了试剑大会我再来吧。”
“别走。”支茂伦一下拉住了白千羽的衣袂,“陪我待一会儿。”
白千羽头大如斗,一回身就看到“小情敌”姚瑶泪水盈盈,咬住下唇,一副受到委屈的模样躲在一棵树后面盯着她和支茂伦,她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没事,有人乐意陪你呆。”白千羽指了指姚瑶那边,内心不忘吐槽:对方系统能不能放点高段位的过来跟自己对打?
支茂伦回过头去,微微皱了皱眉:“我觉得她接近我有目的。”
天哪,连大直男剑尊都能发现她有问题,可见对方有多做作,白千羽更加白莲地说道:“她的目的不过是仰慕你,还能有别的原因吗?”说完这话,她自己都快吐了。
“有,加害我。”支茂伦这论断说的就比较扎人心了,白千羽惊得连双下巴都要鼓出来了,她只能干笑两声来回应。
“跌破境界、跌修为通常不会伴随着走火入魔类似的症状出现,而且不会静脉错乱到不能动。出现这些症状是在她做我的入门弟子后没多久发生的,白同修你怎么看?”支茂伦压低声音补充道。
白千羽微微皱眉:“此处不宜谈这个。”
支茂伦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让剑眉星目染上了温柔,他提高了声音:“那你说去哪里?”
“你敢拿我做靶子?”白千羽不敢显露出被人利用的吃惊,只能微笑着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相比于一个全然无知被小白莲玩弄于掌心的剑尊,还是现在这个连她都敢招惹的比较好。
“白同修,你想去哪里?”支茂伦再次问道。
“算你狠。”白千羽反手扣住支茂伦的手,把自己的纤纤玉指扣进他的指缝间,支茂伦没想到她来这招,心里喜大于惊,“去看你师弟。”
让庾曼音给打好掩护,支茂伦与白千羽两人来到魔域,他看着白千羽轻车熟路的样子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在他想象里,白千羽和卫澄之的关系一定很密切,殊不知她这个逆徒过了好几百年才想起自己剑术的师父。
然而当现实摆在白千羽的面前时,她宁可咬断自己提议来魔域的舌头,景儒衡,也就是系统所说的原初世界线的景桓也在,局势一下子变得不可控了。
完蛋。白千羽紧张地咽下口水。我能跑吗?
卫澄之与景儒衡,两人算是魔人中的异类,曾经身为正派人士的理智使他们常常克制自己的杀戮本能,不至于让他人的血脏了自己的衣袍。在卫澄之不知道景儒衡和白千羽有一腿的时候,两人君子之交淡如水,在发现这家伙陷得比自己还深的时候,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很微妙了,既有情敌之间的紧绷氛围,又有彼此都被白千羽网住的惺惺相惜。后来魔皇也彻底被网牢了,成天写些满纸都是“思念”二字的信寄给她,叁人形成了个铁叁角,势要防范魔域再出新情敌。
卫澄之先是看到白千羽去而复返,眼中的兴奋还没停留一秒,就发现了她侧后方的支茂伦,他身上魔气骤起,冷冷地看向支茂伦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再随便给他们增加好兄弟了。”熊云空的忠告在白千羽耳边回响。
“师父,我可以解释。”白千羽的目光在面前两人之间逡巡,决定优先解决最大的问题,她一下扑到卫澄之怀里抱住他的腰,充满求生欲地说道,只要她眼睛闭着,就看不到景桓严厉地盯着她的眼神。
卫澄之被这么一抱倒是很轻易地没了脾气,但是心想不能这么快给她好脸色,低沉地问道:“怎么回事?”
“不要为难白同修了,是我让她带我过来的,师弟。”支茂伦看着卫澄之抱着白千羽的熟稔样子,多少有点嫉妒。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卫澄之冷淡地下逐客令,一面拍打了一下白千羽的屁股以示惩罚,“你怎么谁都往魔域带。”
白千羽觉得有人的视线就像容嬷嬷手里的针扎在她背上,她在心里思考着如果这两人同时向她发难,她是否有能力以一敌二:“剑尊还有其他事情要说,但是万剑山不大方便,我一时间也想不到别的去处。”
景桓则想从支茂伦身上寻找白千羽得手与否的证据,毕竟他所经历的比他们都多,鉴别情敌特别准,结果很微妙,介于得手与未得手之间。
“这样吧,让我和师弟说两句,我们也多年未见了。”支茂伦提出意见。
“我不想见你。”卫澄之心里明白,因剑术不及支茂伦而产生心魔一事并不能怪到这位师兄头上,但他也没有原谅他的打算。
支茂伦没管这么多,驱动轮椅向前先进了室内,卫澄之皱了眉头,白千羽轻轻抠了一下他的掌心,眼中含笑地让他跟着进去。卫澄之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且不说他没法和支茂伦好好谈,他也不愿意放景儒衡和宝贝徒儿单独相处,那家伙他看不透,总觉得他对白千羽的执念比在场所有人都深。可是对师门的牵挂还是让卫澄之松动了,他有些恶声恶气地对屋内的支茂伦说道:“你这个剑尊真是……呵。”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攻略剑尊,吊打“情敵”(5)
支卫两人知道要谈的事情不宜被人听到,还是给屋内下了禁制,白千羽眼瞧着门一关上,脸上讨好的甜美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变得严肃冷傲。
“这样的变脸真是看多少次都不会腻。”景桓淡淡地说道。
“你跟来干什么?就为了看变脸?”白千羽抄起手臂斜倚在柱子上,不咸不淡地看着景桓。
“给你拾烂摊子拾得太习惯了,一不小心就跟过来了。”景桓和原初世界线一样还是嘴上不饶人,不过他和白蓁同进同出的时候可不会这样,只是冷淡一些,缺乏人味儿一些,和她做朋友、成为他的上司之后两人才会这样“针锋相对”。
“好了任务完成了,我没危险了,我找个机会送你回去。”白千羽说道,语气就像以前两人带着她手下的一线艺人出去吃了烤肉回家时候一样。
“不,我跟系统签了卖身契,你说了不算。”
“给我下挑战书吗?”白千羽一下就不爽了。
“不是。”景桓就知道白蓁一旦得知他和系统做的交易,第一反应就是想办法把自己送走,他有些无力。
“景桓……那四百间辛苦你给我拾烂摊子了,那段时间我确实没心情也没能力去管羊霜蕾。”
“不要谢我。她那四百年也没有针对你,忙着夺回她心爱之人的感情呢。”景桓不无嘲讽地说道,但下一句话的出现却让人不由地怀疑他嘲讽究竟是针对谁,“毕竟你真的需要我帮助的时候,我正在闭关,最后还是靠你自己破局,我真怀疑自己跟来的价值。”
白千羽愣住了,她不耐烦地抓了一下后脑勺,讲不下去,这人比自己想得倔多了,或者说自己从来不是很了解这个人,一直白月光白月光地给他定义,其实当初他如果真的拐不上床,她也不会太执念,两碗黄汤下肚就换下一个目标了。
“怎么了?”景桓终于意识到自己语气冲,深呼吸之后放软语气问道,白蓁却只是盯着他看,他最怕她这样探究的眼神,仿佛被她这样看过之后,自己所做的伪装都会分崩离析。
“没什么,果然是最符合我审美的脸,就算穿到这里来还是一样好看,脸上的魔纹很性感哦。”白千羽再次扬起笑脸说道。
景桓心里敲响了警钟,在方才的几秒里,白蓁心里一定是做出了什么决定,她又想干什么?
“说起来,系统给我布置了任务。”白千羽将话题转移回来。
“我知道,系统和我透漏了一些,但是没说具体是什么。”
“为什么啊?不能省点我的口水吗?”白千羽疑惑。
“严格意义来说,当你成为这个世界线主宰的时候,就只有你一个人拥有和系统通话的权限了,作为你的从属,如果你不和我说,我就不会得到具体信息。”
“叫我主人。”白千羽无厘头地命令道。
“做什么?不叫。”景桓干脆地拒绝了。
“你叫我主人,我就告诉你任务是什么,不叫我就不说。”白千羽总是让他摸不清楚她的真实想法。
景桓有些生气,到了这个世界线之后,她好像从来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每次他都提心吊胆得和个傻子一样:“不叫。”
“开玩笑的。”
“那你说吧,什么任务。”
“小事而已,不用你帮忙。”白千羽微微摆了一下手,又继续抱着手臂。
景桓咬了咬牙,轻声叫道:“主人。”
白千羽傻了,她真没想到他为了获得信息以求在危险时候保护自己,真肯这么叫,立马说了出来:“真是小事,就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别的系统入侵了这个世界线,塞了个小人物进来,想从剑尊这里入手一步步夺走我的后宫,然后彻底侵占这个世界。”
“你管这个叫小事?”景桓领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真想晃一晃眼前人的脑子,听听里面有没有水声。
“如果对方派了好几个过来,我肯定会求助,就一个,而且还是那种我认真了都怕欺负她的水准。”白千羽不喜欢景桓那副小题大做的样子。
“哼,你嫌命长?”
“活了一千多年了,是挺长的。”白千羽自信在拌嘴上不输谁,虽然这个过分关心她的景桓真让她觉得不习惯,“我觉得对方系统应该一次只能塞一个人,或者出于某些原因这能让她先来探路,如果剑尊被对手攻略,下一步动作就无法预料了。”
听着白千羽的分析,景桓结合现有的对系统的了解,不由地赞同,不过很快听出了不对劲之处:“攻略剑尊?”
“嗯。”
“你们已经……”景桓知道,如果没有系统的搅和,白千羽未必会向支茂伦出手,但是这次事关重大,就算她不想睡也得睡。
“他们应该就快出来了。”
“回答这个问题应该不占多少时间吧。”
“迟早的事。”白千羽摊了摊手,耸了下肩膀。
让我们把视角转到门内。
“师弟,当初你堕魔的症状究竟是怎样的?”支茂伦单刀直入的问法,不由地让人佩服卫澄之的忍耐力。
“你问这个是来嘲笑我吗?”卫澄之的魔纹隐隐发黑。
“我夜间出现了奇怪的症状,近一年发生得十分频繁,我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入魔的前兆。”
“哈,你也有今天?”卫澄之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劲,问道,“不会和千羽有关吧。”
“不。我夜间修炼时在心境平复的情况下出现了灵力乱窜不受控制,经脉像是盘虬在一起般四肢不能运动,现在几位峰主只能在我洞府外轮流值夜。”
“堕魔可不是这种感觉。”卫澄之否认了,“你是不是练了什么不该练的,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支茂伦紧锁眉头,觉得自己近一年的修炼状态确实不对,之前的失态可以归咎于自己对于道侣陨落、子嗣陨落、师弟堕魔的反应过大,这一年他自问已经调整了心境,怎么会比之前还要糟糕,结合时间点,他不能不怀疑到姚瑶的身上。
“说明,我的推测没有错……”支茂伦自语道。
“怎么回事?”
“万剑山进了奸细,来路不明,那女子并不像有深厚功底的样子,一来就说我曾经救了她,心生爱慕非要做我的入室弟子。”支茂伦有些犹豫,“长得还有些像满霏。”
卫澄之一挑眉毛:“那不是挺好,威逼利诱把那个长得像满霏的女人留在你自己身边。而且你们万剑山这么危险,你把她送过来我很感激,省得她又觉得哪里热闹哪里好玩,给自己招点危险上身。”
“抱歉师弟,白同修已经答应师妹要帮我们了。”支茂伦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满霏的事情已经过去快一千年了,我已经放下了。即便放不下,找一个样貌相似的也是对她的不尊重。”
“哼。”卫澄之不置可否。
“我有个计划,不如让白同修也进来吧。”
“随便。”
“那位城主可信吗?”支茂伦没怎么见过景儒衡,只得向卫澄之探听,“他给我感觉有点奇怪。”
“他,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可是,对千羽的执着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如果他敢伤害到我徒儿,我肯定饶不了他。”
“那我也不会放过他,如果发生那样的事。”
卫澄之面色阴沉地看向剑尊师兄:“你什么意思?”
“还是叫白同修进来吧。”
卫澄之解禁后一开门就发现两人之间氛围紧绷,白千羽难得没有笑一脸淡漠,景儒衡紧锁眉头满脸烦躁,这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他压下心头的胡思乱想,拉过白千羽的手:“有劳景兄在外面照看一下。”
“无妨。”景儒衡冷淡地吐出两个字。
“乖徒儿进来吧。”卫澄之拉着她的手往里面走,没成想白千羽还没恢复常态,用讥诮的语气反驳道:“乖你个大头鬼啊,啧。”
啊,把心声说出来了,都怪景桓那家伙,真烦。白千羽虚捂了一下嘴,欲盖弥彰。在原初世界线每次因为工作的事情怼完人,接情人的电话就很容易漏出不耐烦的心声。
景桓听到她久违地露出心声,嘴角忽然上扬,卫澄之愣了一下很快恢复笑容:“不乖就不乖,总之先进来。”
有白千羽那么灵活的脑子在,他们很快就商量出了一套方案。
回去的路上,支茂伦再次表达了这次拉她下水还要拿她当挡箭牌的歉意,白千羽勉强地笑了一下,倒不是她对计划有什么排斥,而是因为景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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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溜子可能不像别的作者一样会问大家哪里需要改动或者大家希望下面谁能多出场的,所以对于大家的评论都会一一看,而且经常会回复。
写作是孤独的,对于写作者来说,追更读者就是宝物,因为追更的大家,吸溜子才不会孤独不会想中途放弃。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攻略剑尊,吊打“情敵”(6)
姚瑶在支茂伦的洞府前守到深夜,才看到剑尊脸色铁青坐着轮椅回来,因为一年的示好都落了空,再加上妖女已经意识到什么出手了,她有些犹豫究竟要不要凑上去,最后还是一狠心走过去扶住支茂伦的轮椅推手:“师尊怎么才回来。”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迎接她的并非支茂伦的冷言冷语,他的语气似乎缓和了不少:“心让你等了这么久。”
“怎么会?我送师尊进去休息。”姚瑶殷勤道。
支茂伦忽然长长叹出一口气,姚瑶连忙问道:“师尊是有什么心事吗?”
“罢了,告诉你也没用,你还是好好准备试剑大会吧。”
一句“是”在姚瑶的嘴边溜了一圈被她咽了下去,今晚支茂伦难得的态度软化一定要乘胜追击:“我家乡的老人经常说,即便没办法解决,若是把不开心的事说给别人听,心里也会好受些。”
“是嘛……”支茂伦淡淡地回复,“其实,哎,曼音也太傻了,居然被她骗了……”
“谁啊?”姚瑶小心翼翼地问道。
“还能有谁,若非师弟提醒我,我还没料到竟是饮食中出了差错。”
姚瑶心中一凛,只能干笑道:“怎么会呢?”
“差点就被她得手了!唉……若非今天我发现她要带我去的地方有问题,我还被她蒙在鼓里。”
姚瑶将支茂伦推进内室,脑内飞速运作,难不成自己下药的事情已经被发现了,却被误会是那妖女搞的?剑尊始终没点明是谁,可是白天当着她的面带走剑尊的人只剩下妖女白千羽了,那就将计就计?
“那师尊你先休息吧。”姚瑶需要跟系统联络一下,商量下一步的计划,现在有一口绝妙的锅可以让对方背,如果事成那就离成功不远了。
白千羽坐在一根粗壮的树枝分岔上,嘴里叼着不知哪儿捡来的苇草,上面的絮絮被白千羽咬着一晃一晃的,她看着下面支茂伦按照她教的话和姚瑶说,又看到小菜鸟对手有点慌乱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
结果两人才进内室没多久,姚瑶就小步快走地溜了出来,七拐八绕地走到了一处树木掩映的隐秘地方,白千羽掩藏气息小心翼翼地跟着,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找了棵树上去,死死地盯着姚瑶。
只见她从万剑山校服的束带里掏出了一个迷你耳返,戴在耳朵上,开始通话。
诶诶诶?我这边系统通话只要脑内电波就好了,她还要耳返?不过她很快找到了理由,这里毕竟不是对方系统的信号范围,借助工具也是很正常的。
姚瑶刻意压低的声音根本无法糊弄白千羽加强的听力。
“现在目标男主对敌手产生怀疑了。”
“呃,有我诱导的成分吧。”
啥玩意儿?一直到刚才几分钟,支茂伦都完全没有待见你好吗?你哪儿来的大脸说是自己诱导支茂伦怀疑老娘的?白千羽的脸都皱了起来,心里浮现出一些假设。
“总之我现在心里有个计划,之前制定得匆忙,而且不确定实际效果,现在看来场面也许可以更大一些,也更能使您的计划成功。”
敬语?白千羽沉下心努力将姚瑶说的每个字听进去。
“好的,暂时先汇报这么多,再有比较明显的进展再联系。”姚瑶摘下耳返,长呼一口气,短短一分钟的通话让她几乎汗湿了后背,系统的压迫力还是这么强,若非今天支茂伦态度软化又说了不少信息出来,她简直无法应对此次的固定通讯。
姚瑶逐渐消失在视野中,白千羽正准备跟上,忽然一股强烈的被人盯着的错觉再次出现,她神经紧绷着环视四周,忽然一具带着夜凉的躯体从背后环抱住自己,她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背毛直竖,她一口“呸”掉了嘴里的苇草。
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是我。”
“你来做什么?”白千羽极尽目力再次锁定了姚瑶的背影。
“我,担心你。”景桓将白千羽圈在怀抱中,语气是白蓁两辈子都没听过的缱绻。
“你这样很ooc。”白蓁无情地嘲讽,在她从原初世界线记忆残片里得到的印象里,景桓在和她交往的时候,只有在床上才比较热情放纵,其他时候都是清醒、冷淡,两人在对方家里过夜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很少说情话,最多就是床上讲两句,只是那时眼神迷离白蓁把他眼里的情欲都能看成爱意,实在不敢肯定这家伙有多喜欢自己,不过也好,若是过于黏腻她只会很快厌烦,这个距离刚刚好。
“什么叫ooc?”
“你以前都不刷社交平台的嘛?”晚风清凉,月色正好,她心情放松地笑了。
“工作太忙了。”景桓埋在白蓁的脖颈间,闷闷地说道。
“你可以理解为人设崩了。”白蓁反手摸了一把景桓的头,毛茸茸有点扎手,从前他们之间就没有过这么黏糊的时候。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冷漠,不近人情,只是因为你送上门了才和你睡的?”景桓说这些时觉得自己喉头发涩。
“我没说哦。”白蓁没有否认,可景桓确实说出了她的心声,所以当她从系统那里得知景桓付出了什么代价才能跟着自己过来时有多错愕。
景桓没说话,可是白蓁明白,他在原初世界线的一切表现都是演戏,至于目的,再明了不过,她有些透不过气。
太沉重了……白蓁如是想。
“我去跟着姚瑶。”白蓁想赶紧摆脱景桓,随便找了个借口一下跳到地上。
景桓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不是第一次目送她离开,却再也无法回到从前强行压制住的平静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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