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吸溜子
“她真的对朋友或者说看得上的后辈很好,可是对情人就有点……”法无盐认识白千羽最久,评价起来也完全没有包袱,“我和康横关系不好的时候,听说他喜欢上了自己的徒弟,我特别高兴,心想总算可以有人让他辗转反侧、茶饭不思了……”
毕竟认识康横这许多年,法无盐心里难有些伤感,她抚过茶杯杯壁:“总觉得这种时候又要老调重弹了……其实千羽她自己也不大喜欢提到那时候的事,其实谁没栽过跟头呢……”
爱岩像是了解了,“啊”了一声点了点头。
“所以后来她主动和魔皇有了接触之后,我忍不住感慨,这就是做大事的人啊……”法无盐感慨着,“可像她这样势必会对情人比较凉薄,到最后我都有点忍不住同情康横了。”
“不过在眼前的人就专心对待,不在眼前的人如果再关注就是对眼前人的不尊重了吧。”爱岩一语道破。
法无盐沉吟片刻:“那确实是的……”
融礼心想:合欢宗女修真可怕啊……
在凉亭中稍坐了一会儿,融礼捏了个诀隐去身形,决定去偷偷看一眼白千羽,修真大陆上每个宗门对于陨落或是沉眠之人的处理方式各有习俗,修仙世家和合欢宗离大江和入海口比较近,常采用将遗体放入小舟,以易燃物覆于其上,将小舟推入水流,有时逝者会指定为他射火箭之人,许多时候都是由逝者亲属中长于此道的人来执行。
从看见康横的遗体开始,白千羽才觉得铁壁被撤下了,然而情感的涌流已经退却,只剩下了记忆的残骸搁浅在沙滩上,零零碎碎,灵兽拉的那辆在当时的她看来无比豪华的车,洞府中莫名其妙胡乱堆放的箱子,那四根情趣藤蔓,再到后来他给自己写的信寄的东西,他为自己复仇出了力,为掩盖此事而联络法无盐一道奔走……
复杂,太过复杂,白千羽始终不能用一种单纯的情感将自己与康横联络起来,以至于射出的第一箭根本连小舟都没碰到,径直没入水中,箭头的火苗熄灭了。
她微微摇了摇头,从法无盐的手中取过第二支箭,深吸一口气,瞄准那渐行渐远的小舟,“嗖”的一声,在易燃物的作用下,小舟开始被熊熊燃烧的火焰包裹,炽烈的火与浓烈的烟载着康横的遗体逐渐消失在肃穆的众人眼前。
“啊啊——师父!”忽然从人群之间跑出一个青年人,他双眼红肿,眼下乌青,身上的衣服俨然是合欢宗人常穿戴的式样,他一边哀嚎着一边纵身跃入水中竭尽全力地向那叶小舟游去,在场之人就算心再硬也会为此动容,白千羽沉默着放下弓箭,她大致猜到了这名青年的身份,多半是曾经在康横那里见过的,对自己抱有莫名敌意的小子。
有这样的孩子怀念着康横,不是比自己这样的凉薄之人更好吗?白千羽这样想着,离开了渡口,往康横的洞府走去,据法无盐说,康横留下书信,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她,白千羽觉得处理他人的遗产这一点才是让她最无法承受的,明明自己并没有带给他任何足够成为美好回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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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还是有心的。
说起来我现在相当后悔当时开文没列大纲和设定,拉出来直接开搞。以至于后面剧情排得相当痛苦,还要频频往前翻看要不要修bug。
下一篇文一定会有大纲和设定。
虽说与白白相关,但是尽可能地做到不看这一篇的前情也能看得懂,不然我也太坑了。(哭)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离开的与留下的(下)
到了康横洞府门口,穿着同样款式白色衣衫的融礼和叶鱼一左一右地,略带局促地等着她,白千羽的心情一下松弛了下来,她是走过来的,裙子的下摆和绣鞋上难粘上了泥。
她伸手摸了一把叶鱼的脸,虽说融礼说要做她的禁脔,可是她仍旧没有那种他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实感,想必叶鱼也没有,因此还没有正儿八经地将融礼当作与自己同处一个位面的对手来看待。
“有你在这里等我真是太好了。”白千羽拉起叶鱼的手,过了一会儿才想起被她忽视的融礼,于是她一手拉一个带着进了洞府顺便封闭的洞府的入口。
“这里我真是好久没来了……”虽说陈设与白千羽最后一次拜访时无甚区别,可物是人非感还是扑面而来,她信步走到一旁作为储藏室的耳房里,扶着门框看着里面整理好的一箱箱、一排排物什,灵草灵果灵药灵材,似乎都还是按照她初次替他纳的方式整理的,衣物还有书籍,那一箱尺码过大的女装倒是被处理掉了,她打算把书籍和几样法器留下,那些灵草灵材都放入宗门仓库,凭借捉摸不清的记忆来看,她真正踏入修仙的世界应该是从这个储藏室开始的。康横当年的无意之举,让她开始系统的学习辨别灵草灵材,甄别法器是什么等级的,学习了奇怪的修行姿势……
她不由地低低地笑了,在融礼和叶鱼看来,她的模样倒像实在逞强。
“跟你们说哦,师尊一开始可能是要调教我?”白千羽歪着头似乎在讲很好玩的事,“一开始我记得我是和某个同门在野合的时候,被他偷看了,然后就萌生了想把我调教成妖孽的想法,一开始我和他之间绝对是不对等的。也是啊,这里是合欢宗哦,几乎没有几对的师徒关系是正常的。”
叶鱼倒是没有很大的反应,融礼却觉得无名火起,忍不住脑补了一处纯情良善的徒弟被邪恶的师父调教成淫娃的戏码。
“结果,哈哈哈,他发现我根本不需要调教,我能接受的尺度比他认为的大。也是啊不过就是被脱光了吊起来而已,这样算什么呢?只是这样就像调出我的羞耻心?如果是调教成犬奴,我可能会犹豫,只是捆绑和剃毛算什么?”白千羽困惑地说着,叶鱼后知后觉地感到愤怒,而融礼则陷入了疑惑,“所以康横到底为什么会喜欢我,我至今不明白,只是沉迷于我的态度和身体的话,没有必要做出类似‘守贞’的行为吧,还是身为合欢宗人。”
“主人……叶鱼以为,康长老只是想表明自己的态度罢了。”
“可是他的态度曾经给我带来过麻烦。”就在刚才走来洞府时,原初世界线有关那个很像康横的一夜情对象的记忆涌入了白千羽的脑中,原初世界线也是这样因为一夜情之后,他擅自喜欢自己,解除与那人的婚约才导致了自己的死亡,白千羽无论如何无法认同这样给她带来麻烦的感情,“别人一心一意专心对他的时候,他觉得沉重;他想要一心一意等我,我就不会觉得这份心意沉重吗?因为我的关系,而不能圆滑地去处理同未婚妻的关系,引火到我身上,难道不糟糕吗?为什么我要经历这样的事情两次啊?完全没有道理!坠下山崖这种恐慌,他是一点不能体会的,更何况还涉及了无辜的人……”
白千羽说着说着,混同着对两个世界线康横的不满,居然流下了眼泪,这让原本一头雾水的两个倾听者一下子放弃了对白千羽所经历之事的探究,将她搀扶到石榻上坐好。她很快地擦掉了眼泪,决定把康横这个人抛诸脑后,从此不再想。
白千羽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从石榻上起身,轻车熟路地拉开了床榻附近的柜子:“原来这些东西都是常备品啊……看到没,这些东西我都没他藏得这么全。”
叶鱼是见过白千羽洞府里的藏品的,而融礼则是第一次看到品种如此齐全,有些样式些许怪异的玩具。
“所以,来做吧。”白千羽拿出一个瓷罐递给融礼,“这里面是有情花催情的,尽管在我身上试。”
说着她已经解开了胸前和腰间的系带,将衣服脱下之后,拎着一角看似随意地扔到一边,忘记是谁评价过,白千羽这样的女人可怖之处在于,她所能展现出的美感是掩盖在浑然天成下的确计算。
当光裸的背腰臀和腿展现在两人的眼前时,他们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在洞府中形成海潮。白千羽捡起纱衣披在自己的身上,爬到榻上,双腿并拢跪爬着,双手往前伸,臀部高高翘起,就像猫咪伸懒腰那样,胸乳、臀部和腰背形成了勾人的完美弧线,她偏过头看向几乎被定住的两个人,轻声问道:“好看吗?”
融礼和叶鱼点了点头,带着些许不可置信地靠近她,在极致的性感背后是艺术,而非情欲,这也不能怪这两人的犹豫。
所以这时候就要把自己从神坛一把推落,白千羽再次问道:“想操吗?”
融礼和叶鱼重重地点了点头,白千羽开心地笑了:“那就快点。”
融礼将瓷罐子递给了稍微反应慢了半拍的叶鱼,快速脱了衣裤坐到榻上,将白千羽小心翼翼地扶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带着她躺下,白千羽就像小猫一样乖巧地趴在他胸口,随后她伸出粉舌,轻柔地舔弄着他的脖子,原本两人紧贴的下身,被后上榻的叶鱼分开,让她的臀部像方才那样翘起来,白千羽的脸埋在融礼的颈窝,伴随着细碎的呻吟,粉舌与菱唇的含舔带出的水线一路延伸到了融礼的耳背。
白千羽用舌头含吮耳垂的水声,还有她因为后穴被催情膏体润滑开拓而发出的呻吟温柔地撞击着融礼的鼓膜,他的胯下涨的发痛,双手被白千羽钳制住了,完全无法去抚慰自己的大兄弟或者抚摸白千羽。
“啊……嗯……有点胀,慢一点……嗯,就是这样……”白千羽细碎地叫着,传到叶鱼的耳朵里显得又脆弱又朦胧,因为男根的肿胀,他开拓白千羽后穴时为了温柔相待而忍得十分难受。在他的视角里,前面的花穴已然流出了淫液,阴户泛着水光,从粉红逐渐向艳红转变,他吞了口口水,穴口一一缩的,仿佛希望有什么能够立刻让它吞进去一般。叶鱼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入后穴,白千羽娇媚地叫了一声。
融礼这边对于白千羽被催情的感受更深一些,白千羽柔软的乳肉紧贴着他的胸膛,眼下她逐渐的脸庞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她的腰缓慢地扭动着带动着胸前的柔软和逐渐变硬的小樱桃一下一下挤压着融礼的理智,白千羽觉得舔弄融礼的耳垂已然不够,她松开了融礼的双臂,双手捧着他的脸一下含住了他的嘴唇,她的粉舌急不可耐地撬开了融礼的唇舌,她的舌头胡乱地舔弄着他的内壁和舌头,融礼很快夺回了主动权,一手抚着白千羽的后颈,一手顺着她的背线一路往下摸,他的舌头和白千羽的勾缠在一起。
“唔嗯……”融礼将暂时无法发泄出来的欲望都集中在吮吸白千羽的唇舌上,舌头深入她的檀口,舔弄她内里的一切,勾走她的津液过到自己的口中。
叶鱼好不容易拓到叁指,然后在白千羽的后穴中仔细探索起来,当触到一处时,明显感受到了白千羽身体的紧绷,他轻曲手指,用指腹按压那一处,白千羽发出了可怜的“呜呜”声,腰肢也晃动得更加厉害,花穴一开一合,从里面流出了大量黏腻的淫液。
融礼总算松开了白千羽的嘴唇,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叶鱼……好了,不要弄了那里了……呜呜……啊,快点放进来,都要……”
白千羽的腰肢被叶鱼放了下去,她正欲伸手下去扶着随便谁的大肉棒也好插进小穴,却被融礼抓住了手,叶鱼分开她的双腿,将花穴分开,在融礼的肉棒上蹭着。
“啊……这样不行……想要……插进去……啊。”白千羽的花唇和阴蒂被融礼又热又硬的大肉棒摩擦着,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叶鱼往两边分开,只能摇动屁股撒娇,“唔,你们是坏人……”
叶鱼觉得折磨白千羽,等同折磨他们自己,于是松开了把控她双腿的手,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白千羽自己往前爬了一点,直起身子,用另一只手扶住融礼的男根,一点点坐了下去,她的小穴又饥渴又瘙痒,吃到男根之后软肉迅速地吸附了上去,就好像活物一般吮吸着,催情后的小穴让融礼难以把持,她也受不了这种缓慢的感觉,在还剩一半时一口气坐了下去,花心被融礼狠狠地撞击了,催情药淡化了酸楚,带来了令她目眩神迷的快感,她用手支撑着融礼的身体,一上一下按照自己喜欢的速度和角度吞吐着男根,她的脖颈微微后仰,乳波荡漾在她的胸前,她腾出一只手毫无章法地抓着自己的乳肉,融礼抓着她的腰,不满于她目前的速度,开始快速地让小穴吞食他的肉棒。
“呀……融礼……好快,太舒服了啊……要死了……”白千羽浪叫着,胸前的乳晃动着几乎迷晕了融礼的眼睛,她的身子很快软倒下去,趴在融礼的身上。
除去衣物的叶鱼就着这个姿势进入了白千羽的后穴,激得她忍不住咬上了融礼的肩膀。
两人相比起前面融礼的快速,白千羽似乎觉得叶鱼在后穴的律动稍微慢一些,但是她混乱的脑内已经分不清这是错觉还是真实了,前后两穴被填满被抽插让她的浪叫的言语越发淫乱。
“啊……骚穴要被你们插坏了……嗯……啊……”
“啊,啊……那里老是被弄,不行啊……会变得更淫荡的……”
“想被插坏……快点弄坏我……”白千羽摆动着腰肢的,乳肉在融礼的胸前蹭着,她胡乱地吻着啃着融礼的嘴唇,将津液一点点地渡给他。
“啊!”白千羽被叶鱼抱了起来,她的后背靠在他身上,头往后仰枕在他的肩膀上,双乳被叶鱼握在手里又是颠又是捏,是不是叶鱼还抠弄她的又硬又红的乳尖。
“啊……不要抠……”
两穴被操干着,白千羽到了第一波高潮,她仰着头,两穴紧紧箍住体内的男根:“啊,到了,嗯……啊……”
叶鱼和融礼紧皱眉头等着白千羽的小穴高潮后放松下来,融礼忍得尤其痛苦大量的淫液兜头浇在男根上的刺激,使他几乎要绷不住。
第一波灭顶的情潮过去之后,白千羽浑身都有些痉挛,然而两个男人还是依照方才的速度抽插着,她忍不住哀求:“让我休息一下……啊……”
融礼支起身子接过一侧乳肉,大肆地含吮着,白千羽只觉得所有的快感再次冲击她的大脑,前面小穴里的随着抽插而漏出的淫液,在穴口被抽插成白沫,牵连着银丝落到榻上,她的脑袋被偏过去和身后的叶鱼接吻,舌头被吮吸而不自觉从嘴角流下的一些津液沿着她的下巴落了一些在她的乳沟,被融礼很快舔去。
白千羽觉得自己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玩弄着,让她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她的淫叫被叶鱼的唇舌堵住了无法释放,就像体内再次积聚的快感一样。
不知道两个男人交换了什么意见,叶鱼抱着她站到榻的脚踏上,她明明都腿软得站不住了,在他们的摆弄下,她一只脚踩在榻上,腿根被不知是谁抱着,另一只踩在脚踏上,两人似乎交换了阵地,再次同时插了进去。这一下两个人抽插的频率就几乎互不干扰了,这可苦了白千羽,前后穴被操干的速度都快得让她发疯,偏偏还奇异地保持着一个抽出一个刚好插入的折磨人的动作,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样。
“啊……你们……啊……真的要把我操坏了……”
“真想一直这样操主人……”这个声音不是叶鱼,白千羽迷迷糊糊之间还是能分清是谁在说话的。
“你怎么叫她主人?”叶鱼似乎有些不满,却重重地顶弄着白千羽的花穴。
“我是她的面首,怎么不能叫主人?”融礼觉得催情过后的后穴几乎和前面一样让他着迷,不同于前面软肉的层层吸附,后穴更加紧致会夹,“原来一边叫主人一边操千羽是这种感觉……主人,主人,后面被操得舒服吗?”
“舒服……啊……前面好快,又要不行了啊……”
“主人……大力肏你前面的人是我……”叶鱼一下下地撞击宫口,竭力要把龟头塞进她的胞宫里,白千羽被他操得只能全靠腰间和腿根扶着的手和后背的倚靠来支撑自己。
“叶鱼……叶鱼最厉害了……主人被操得不行了,又要泄了……”白千羽眯着眼睛叫着,忽然之间,大腿根的肌肉一下下抽搐着,忽而紧缩两穴,叶鱼也趁机将龟头挤进胞宫,融礼和叶鱼同时在白千羽高潮时释放了。
“啊……怎么……这样会尿的……啊……”两根肉棒在射之后忽然抽离白千羽的小穴,融礼摁下白千羽的小腹,白千羽晃着脑袋想要抵御着可怕的快感:“不要摁……啊喷出来了……”
白千羽的小穴里喷出了透明的液体,白浊混着淫液从前后两穴接续滴落,她的眼角泛红,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带出了些许泪珠。
潮喷过后,白千羽累得几乎睁不开眼睛,而两个男人似乎还没有尽兴,他们摆弄着白千羽做出容易被抽插的姿势,再次将又神起来的男根插进她的小穴里。
白千羽累得都懒得睁开眼睛,也就完全不知道他们到底玩弄她到何时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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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我对他的感情还是挺复杂的。不过人都挂了,谈是否原谅没啥意义。
吸溜子:嗯嗯。
白白:不如做爱,谈感情不如做爱。
另一厢
叶鱼:你凭什么叫她主人。
融礼:我现在就是她的了,叫主人有什么不对吗?
叶鱼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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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十万大山一触即发(上)
洞府里难分白昼黑夜,让其中不辨时段淫乐的叁人几乎有种天地间仅有叁人的错觉,他们只是混沌初开是不断交合的男女。直到小童施咒送进来的纸鸢才打断了仿佛永无休止的性事,白千羽已经累得手指也抬不起来了,叶鱼从纸鸢上取下信件。
“谁写的?”白千羽浑身就披了一件宽大的白色外袍,倚在融礼的怀里,慵懒地问着。
“妖王钱行冲。”叶鱼回答道,白千羽向他伸出手,他将信纸送到到她的手中。
千羽儿:
是我,钱行冲。
我最烦写信了,得知你出关已经过去了很久,你却总也不来十万大山,我知道你忙,可是我真的想你。你上次走之前,说我仍然可以和别的女妖过发情期,对于这一点,老子(划掉)我很生气!难道在你眼里,我连这点都忍不住吗?就算知道千羽还有别的情人,其中包括那只臭猫,我也绝对不会让别的女妖爬我的床。我想过很多次,你再来十万大山,我要怎么表明这一点,然后把你摁在床上把这么多个发情期积攒的东西都弄进你的身体里,但是现在已经不行了。
我压制不住修为要飞升了。我知道,你是个很厉害的人,也知道接下去的事拜托给你,是出于我的自私。妖王飞升之后,十万大山必然会动乱不安,我希望你可以过来尽可能保住鹿妖一族,连魔皇都能降服的人,区区一个十万大山算什么呢?
老子从来不夸人的,你是第一个。(划掉)
和你度过的时间,我等待你的时间,我都没有后悔过。这句话好酸。(划掉)
白千羽合上信纸,离开融礼的怀抱站了起来:“帮我穿衣服,去十万大山。”
叶鱼立马去过衣服,脱去白千羽的白色袍子,从抹胸开始帮她系带子,融礼仔细分辨着她每一件衣服穿戴的顺序和诀窍,白千羽转过身时轻轻拍着他的脸笑道:“学着点,乖乖看家。着人来搬东西时把脸蒙住,还有,融礼这个名字也不能用了。”
“主人给我取个名字吧。”融礼坐着仰起头看白千羽,不束冠的他,看上去更年轻一些。
白千羽的手指在他的脸颊边滑动:“我不太会取名字啊……总不能叫大狗狗吧。”
“名字只是个代号,关键是谁给的。”融礼握住了白千羽的手,满眼真诚。
一个身影在她脑海里闪过,他的样貌已记忆不清,只是那种单纯又依赖她的感觉现在与融礼重合到一起:“叫唯臣吧,白唯臣。”
“好。”融礼乖巧地点点头。
白千羽心中泛起一阵柔软的情绪:“叫一声听听。”
“汪。”
白千羽被极大地取悦了,开心得眯起双眼,叶鱼越过她的肩膀狠狠剜了融礼一眼。
才从合欢宗御风出来,白千羽的脑子里就传来了尖锐的警报声,她一个不妨竟差点栽到地上,叶鱼赶紧上前搀扶住她。
“目标入侵,锁定目标,方式魂穿,魂穿对象差点被异兽杀死的散修骆寰卿。”白千羽脑内的系统音响起。
“叶鱼,你去问法无盐借灵兽,我忽然头疼得很。”白千羽支开叶鱼,随后向系统细细打听,“怎么如此突然?”
“也许是感知到这个世界线即将发生大事件,所以选在这时候把人送过来。”系统那边出现的不再是两位客服的声音,而是秋。
“算盘打得倒好。”白千羽讽刺道。
“这次是个男的,长得有叁分像景桓。”秋平静地叙述着,她那边目前帮白千羽监控着骆寰卿的动向,“因为这个世界线并不关注散修,所以他们这次原本打算前期运作避开我们的耳目,但是他们没算到,我们在漏洞那里设置了踪丝,很快就定位了。”
“请尽快将骆寰卿的修为、地位、人物关系弄出来。”白千羽虽然眉心一跳,可语气依旧是冷淡而公式化。
“景桓那边我已经通知了,要他去十万大山和你汇合吗?”
“嗯,让他隐蔽在猫妖葛子元那儿。”
一路上白千羽都在焦急地等待系统那边的回音,她从未厘清过十万大山各势力之间的盘根错节,甚至连妖王是如何决定的都不甚了解。
双方都是客场作战啊……提前一天抵达,就能抢占信息的先机,总体来说还是自己这边优势大一些。
钱行冲给白千羽写信的事,葛子元并不知晓,就他个人而言,他很不希望白千羽来淌这趟浑水。钱行冲飞升之后,为防止各族冲击妖王宫殿造成混乱,鹿妖一族将妖王宫围了起来,原本辅佐妖王的十万大山族长被围在了宫殿内,就像是防止他们那一族率先冲殿的质子。幸而猫妖一族未曾辅佐钱行冲,因而白千羽在葛氏一族的领地内轻易找到了焦虑地来回走动的葛子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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