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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吸溜子
“看来,此处没有你们的同伴,大家四处看看这个石室是否还联通别的地方?”白千羽一面提议,一面靠近山续。
“不必了!他们就在此处!”那散修有些淫邪地笑着,扬声道,“兄弟们,出来吧!”
那些个散修看到白千羽哪个能控制住不让虫上脑?就算她包裹得再严实,那双勾人的碧青眼瞳,还有浑然天成的妩媚姿态,谁不想将她俘获之后好好享受。
可就在数名散修集体出现在有些狭小的石室之中时,白千羽仍然在笑,山续皱着眉头将鞭子从腰间抽出一手拦在她的身前,做出保护的姿态。
“你若是乖乖就范,爷几个兴许还能留你的小命,毕竟咋们哪有福气和修为相当的女子双修啊,哈哈哈……”
“谁给你脸了?说老娘和你修为相当?”白千羽仍是笑,忽然她腰间的佩剑发出震荡的蜂鸣,散修们骤然感受到了石室内暴涨的灵压,他们忍不住四下张望,生怕惊扰了这秘境中可能蛰伏的异兽,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了,这灵压来自站在山续身后的白千羽。
他们很快就觉得心肺有些不堪重荷,仿佛有千斤巨鼎压在他们的胸口,他们一动不动,并非不敢而是不能。
为首的散修颤抖着双唇说道:“是大,大乘期的修为……”
大乘同合体看似只差两个境界,实际上嫌少有修士可以平安渡过渡劫期,抵达大乘境界,若将分神期及之前的每层境界跨度比作是楼层,那么境界与境界之间最多差个两叁楼,可是从分神到合体之间的差距就有十层楼之多,合体到渡劫之间的差距更是骇人,眼前的女修已是大乘,与坊间传闻所吹嘘的一丝不差。
她随手将佩剑一甩,一时间她的身旁银光大炽,银光散去之后竟凭空出现一个身着白衣,面色莹白,一头银丝的青年,那青年手执佩剑站得笔直,看向他们的目光如同看向蝼蚁一般。
“你果然有剑灵!”山续见她释放出灵压,就知眼下已无危险,兴奋地说道,“之前看《泡汉子》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孟玉瞎吹的呢!”
“孟玉?哦,我知道了。”白千羽低头一笑,况孟看来给自己起了个笔名啊,“你看《泡汉子》干什么?”
“呃……嗯……”山续挠挠头发,挠挠耳后,支支吾吾着。
叶鱼白了他一眼,恭敬地问道:“主人,这群散修如何处置?”
“剥光衣服绑起来先。”
“是。”喜☆欢☆☆wo o1 8 (w oo 1 8 . )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异变陡生(结)
“哪,哪个傻吊说她名不副实的?”被剥光了衣服吊在幽蓝水域上方的散修叫苦不迭,叶鱼从他们的衣物中搜出了一枚灵蛋献给了白千羽。
“哎哟,怎么连裤衩也……”
白千羽把灵蛋抱在怀里,倚在石壁上,扫了一眼被吊起来的散修的裆部,摇了摇头面露嫌弃:“啧啧啧,就这还想和我双修?”
幸好她的情人们都是大器,这群散修真是面相磕碜鸟也磕碜。
“白长老,白姑奶奶,您把小的们放下来吧。”一散修哭丧着脸求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白千羽笑得明艳动人,但在幽蓝的水光映衬下,落在散修们的眼里那就不是动人,而是瘆人了,“谁给你们的勇气啊?在我头上动土?老实交代的,我就一并带出去,不老实的话,就沉塘。”
“姑奶奶,我说,我说!”“我先!”“我也有话说!”
“一个个来,我看你顺眼些,你先吧。”白千羽挑了其中长得不那么磕碜的散修,“你们受和人指使?为什么要伏击在蛇族?”
“哎!我说!何人指使不知道!先是有一天一张藏宝图寄到了哥几个这儿,说蛇族有秘境,秘境中有上古法器,若得此法器,修炼时就会有百倍进益。”
“嚯,好家伙!这种鬼话你们也信?”白千羽嗤笑。
“不怕您笑,咱们散修就是没见识,若是有此等好东西,那自然要来撞撞运气的。”看到同伴狗腿地自我贬低,有两个散修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一路上什么幺蛾子都没遇到,抵达方才那个石室之后,哥几个见到了一个人,那人浑身散发着威压,背对着我们,我们不敢上前,他自称是神树之灵,说我们冒犯了上古神树,一定要赎罪,否则就不放我们出去。”
“切,还神树之灵。”白千羽一下子就想到了应该是系统入侵者在装神弄鬼。
“您不怕,可咱害怕呀。我们依照神树的吩咐给外头的伙伴们写了信,让他们到蛇族领地来闹事,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行了,换你们俩。”白千羽指了指和她一同进秘境的两名散修,“老实交代吧,就你们这帮家伙的那脆弱的兄弟情,怎么可能会集结一帮人过来营救呢?”
其中一散修斜了一眼其余的人,无不愤恨地说:“这帮臭小子说这秘境里宝物繁多,凭他们几个没法弄出去,得把这事儿闹大了,让蛇族怕了咋们,让我们先进去两个人,点名要把你和山族的人骗进来杀了或者绑了,吓住他们,然后再把宝物运出去。”
“瞧这前后不搭,漏洞百出的话,你不是唬我吧,就这你们也信啊?”白千羽忍不住为他们堪忧的智商鼓掌,“就这智商还能修炼到合体期,你们的气运够好的。”
“哈哈哈,白长老谬赞了。”一个散修还真的以为白千羽在夸他们,憨厚地笑了起来。
眼瞧着在这群智障这儿也问不出别的什么了,白千羽一挥手,绑缚那些散修的绳子就像有了灵识,从石缝间划过,将他们稳稳地放在石道上。
“行了,一个个排好队出去吧。”白千羽做了个“请”的姿势,散修们仍然挪不动步子。
“那个……白长老啊,能不能把衣服还给我们……”
“给你们把头罩起来就行了,露脸不露鸟,露鸟不露脸嘛,我懂的。”白千羽纤纤素手一挥,将散修们的衣服各自盖在他们的头上,“出发咯。”
山续惊讶地看着白千羽一通“骚操作”,尤其是那句什么露什么不露,把他这个青葱少年惊得一愣一愣,叶鱼早就熟悉了白千羽的做派和用词,保持着扑克脸牵着绑着一串散修的绳子顶端率先往羊肠小道里走。
白千羽轻快的心情只维持到走出秘境的前一秒,后一秒,她察觉到了山洞外剑拔弩张的氛围、浓郁的魔气还有来自其他大乘修士的灵压,她的心猛地一沉。
待到视线熟悉了阳光的刺激,白千羽冷冷地望向站在那里与蛇族、葛子元、法无盐还有散修们对峙的范九徵、国秋和华复,还有不知何时不得不现身拦着魔皇的景桓。
牛逼啊同志们,把她好不容易摆平的十万大山的局势再次弄得高潮迭起。白千羽越是恼怒,脸上的笑就越发艳丽,她眯起杏眼看向范九徵,那叁人先是看到叶鱼牵着一串头被冒住的散修们就松了一口气,再看到她从后面全须全尾地出来,更是放心。
魔皇看到他家小猫似乎又整出了什么新鲜玩法,却无法轻易地将这一天来的暴怒与忧心一下子抛到脑后,只能勉强笑着近前:“小猫儿,你这又是哪一出啊?”
“你们又是闹哪一出?”白千羽起笑容,横了他们一眼,随后扯下颈间的投影石扔给散修,“你们仔细看看自己上的是哪门子当。”
如履薄冰,其实冰面早有裂缝,只是他们都选择视而不见,他觉得自己不用改,她则是……
“千羽,你们已经进去十天有余了。”法无盐说道。
“秘境内时间流速不一样?”白千羽皱了眉头。
“有人写信给我们,说你在蛇族出事了。”国秋连忙说道,他是音修,自然对人心中的旋律也能感知,他看得出白千羽在愤怒的边缘,他们的到来一定破坏了她的努力,联想起十万大山上任妖王飞升之事,他大约能猜到他们叁人,不对,四人,破坏了什么。
“行了,我知道,我没事,你们走吧。”白千羽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国秋和华复按捺下心头的不快,利落地转身御风离开,范九徵一把扣住了白千羽的手腕:“你让我走就走?不行,你得跟我解释清楚!”
“还需要解释吗?”白千羽冷漠地反问,手臂一甩挣脱开了魔皇,“你看不出来吗?”
当她不需要再扮演那只小猫时,他已经来不及后悔了,其实他早应该知道的,曾经诱使她靠近的原因,是他所拥有的,当时的她难以匹敌的力量,现在呢?
“你知不知道这两天我有多担心?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再不出来,我简直……”范九徵的脸上忽然露出了扭曲的表情,仿佛将千般苦火吞下,灼烧了他的心神,他无暇无分辨信的来源与真伪,只想赶紧见到她。抵达蛇族之后,景桓将他拦下了……
“闭嘴!”白千羽斥道,她眯起眼睛看向范九徵。
多少年了,她终于有了对峙魔皇的武力资本,她不用再体会在魔域如履薄冰的每一秒了,即便面上不显,魔皇对她就像对待所有物的态度令她很不满。
范九徵从她的眼睛里读到了那种她对待陌生人、甚至是敌人的意味,他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随后魔皇恼怒地看向景桓:“是你一直在我和她之间作梗吧!”
景桓满头问号,骤然天降一口大锅让他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枉。说完之后,魔皇才发现自己着实失态,在白千羽看来,他就像是失去玩具的小孩子一样不值得同情。
“你们都走吧,让我冷静一下!”白千羽的声音有些低沉,葛子元忍不住上前扶住了她,魔皇狠狠剜了一眼葛子元和景桓,挥手划开一道气流扭曲的“门”,穿门而过,魔压消失了。景桓见此间事了,深深地看了一眼白千羽,随着魔皇一道借由“门”离开了。
“看够了没?”法无盐觉得自己原本应该为魔皇说两句话,毕竟他随时都可能在千羽没出来之前将局面破坏得更糟,可又没来由地觉得此次的事不过是导火索,他们的关系迟早会崩的,于是她一把夺过吃瓜散修们手上的留影石,“还不快滚?”
一众散修自知实力不足还理亏,只能灰溜溜地作鸟兽散。
山初神情复杂地看向法无盐,山续则挨到哥哥身边,跟他解释白千羽的好心。
白千羽走到山初面前,微微屈膝:“抱歉,此事因我而起,我不会再插手十万大山之事,行冲交代我的事,我已经做完了,我该走了。”
法无盐心疼地看向白千羽,记忆中,她很少向人道歉,因此心里格外难受。山初看了看法无盐,再看向白千羽:“白长老,后会有期。”
“山初!”法无盐瞪向山初,气恼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近人情的话来。
白千羽微微一笑,冲法无盐挥挥手,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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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魔皇和白白之间的关系一开始就是有裂痕的,只要白白有了很强的实力,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甩脸子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追的韩漫把我气胃痛了,就那个我好像掉进女尊游戏里了,草,真的,我不喜欢善良共情高的女主,我喜欢反社会女主,把我气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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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尾巴的玩法
白千羽走得很快,走得沉默,葛子元跟在后面也不敢问她,从方才几大族的族长眼中或犹豫或恐惧的眼神中,他亦嗅到了山雨欲来与功亏一篑的可能。毫无疑问,她在生气,可她气什么呢?如果是在担心自己的处境,担心别的族长怀疑他与魔域有牵连,那他会很开心的。若是因为别的,葛子元不乐意去想。
回到葛氏的领地,白千羽没有像平时那般逗逗长相清俊的小猫妖,面色不虞地径直走入了葛子元的洞府,猫妖族的长老围上来询问族长葛子元发生了什么,饶是葛子元再想跟过去,也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应他们。
好不容易将蛇族事件的前因后果与他们解释清楚了,长老们纷纷露出了了然的表情,然后很自然地各自散去,对前景不明的焦虑与急躁丝毫不存在,不亏是安于现状又不惧未来的猫族。葛子元长长呼出一口气,转身大步走回洞府。
白千羽将东西已经都拾好了,将百宝袋扔到叶鱼怀里:“你先回去,我后脚就到。”
叶鱼点头,提着白千羽的百宝袋就往外走,恰好与进去的葛子元擦肩而过,叶鱼双眼直视前方,压根没给葛子元一个余光。
他走入洞府,白千羽背对他站着,那么娇小又纤细的人,狡猾、贪心、野心勃勃仿佛永不餍足,这样的她理应会让人觉得害怕又退避叁舍,可见过她分神期那段时间空洞没有追求的模样之后,葛子元觉得还是她成为长老之后更让他觉得安心一些。
“子元……”白千羽的声音有些微微发颤,葛子元心中涌起了满满的怜爱,他大步上前从背后环抱住她,或许这时候应该说“不怕有我在”,可他没有。
幸好他没有,白千羽感受到了葛子元的温度,声音恢复了常态的媚意:“呵呵呵,范九徵和景桓两人真会作妖,看我不把他们晾成魔干。”
“还有国秋和华复呢……”葛子元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说道。
“他们啊……”白千羽的尾音在洞府里稍稍回旋了一下,很快消失了,葛子元忽然有些慌张,手臂紧了一些,白千羽抬手抚摸他的脸颊,“你和他们不一样……”
葛子元只能选择被这句话安抚住,若是深究下去,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白千羽拉开了葛子元的手臂,转身勾着他的腰带引他坐到榻上,似笑非笑地说:“脱。”她自己也利索地脱去羽纱罩衣,解开腰带,层层的衣衫随着她的柔荑散开,最后落在地上,葛子元怔愣了片刻,她已只剩下抹胸衬裙,亵裤早已被她隔着衬裙褪了下去,她站在那里仍然是那副神情,似乎在等他。
葛子元连忙脱去自己的衣裤,由于太过匆忙,两层衣服与腰带甚至缠在了一起,他用力一撕索性将衣服都毁了。白千羽注视着这只认识了好几百年的猫妖,他不那么白皙的胸腹肌肉纹理相当分明,是捕食类猫科特有的强健,兴许是妖修的毛发比较旺盛,他从肚脐上方就有浓密的毛发延伸下去,一路到他兴奋的性器那儿,深红的性器似乎已经完全准备好吃大餐了,此刻正高高地挺翘着,显得有些狰狞。
白千羽微微眯起眼睛,缓步走到葛子元面前,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纤长白皙的手指抚上深红的肉棒,很硬很烫,她用脸蹭了蹭柱身,满意地笑了,一只手扶住猫妖的性器,另一只手伸长着摸到了葛子元背后的尾巴根部。葛子元的腰一下子就绷紧了:“别抓那儿……”
白千羽轻笑一声,没说话,嘴巴含住了肉棒的顶端,轻轻的啜吸着,另一只手则一下一下看似温柔的挠着猫妖的尾巴根部。
“宝贝……这样很快就会不行的。”葛子元生怕自己一个克制不住就将性器深顶进白千羽的嘴里,甚至喉咙,然后射出。
白千羽吐出性器,手也了回来,站起身,脱掉了衬裙和抹胸,跨坐在葛子元的身上,湿漉漉的小穴紧紧贴着肉棒的柱身,他浓密又有些硬戳戳的耻毛在她的阴蒂上刮搔。葛子元看着抱着他肩膀的白千羽,从眉眼到鼻梁,再到嘴唇,随后将自己的嘴唇覆盖了上去,他抱着白千羽的腰,尾巴勾住她的脚踝,她的嘴唇很软很有弹性,他喜欢稍稍用力地碾过去,然后再吮吸,待到她微微张开嘴换气时将舌头伸进去,舔舐她口腔的每一寸,勾出她的舌头,两条软舌交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葛子元忍不住将她与自己压得更紧一些,她微微有些凉的柔软躯体与自己紧紧相贴,尾巴缠住她的脚踝,他才能感觉到安全与满足。
漫长到让白千羽有些缺氧的吻也让她目眩神迷,几乎将方才心头的烦躁都驱散了,她捧着葛子元的脸,伸出舌头轻轻舔他的鼻尖:“唔……”
葛子元忍不住抱着她的臀部将她湿淋淋的水穴更紧地压在自己的欲根上,白千羽觉得自己的花唇被强行分开,小穴里流出的水打湿了他的耻毛沿着她的臀缝流了下去。
“就这样吃进去,好不好?坐着。”白千羽俏皮地提议。葛子元从善如流地抱着她的臀部将她托起来,双手将她的花唇往两边分开,水穴和肉棒之间有勾连的黏液拉出的银丝,白千羽扶着葛子元的肩膀按照他控制的速度往下坐,小穴刚一接触到肉棒就忍不住将龟头含住了,葛子元咬了下唇,强烈的刺激让他有些难以忍耐。
感觉到葛子元的手有些放松,大有让她直接一坐到底的趋势,白千羽赶紧扒住他的肩膀,尽量让饥渴的小穴松开一些,将有些弯曲的大肉棒一寸寸直到完全送入体内。还没等她适应一些,葛子元就忍耐不住地抱着她的臀部上下抽插起来。
“啊啊,一开始就这么刺激啊……我会很快就……”白千羽有些无助地抱着猫妖的肩膀,弯曲坚硬的猫妖肉棒在她的小穴里奋力开拓着,每一下都鞭打在她的花心上,小穴在这狂风骤雨般的操干中酸爽得淫汁四溅,白千羽摆动着腰肢,阴蒂在猫妖的耻毛上摩擦着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葛子元抱着白千羽,肉棒在她的销魂小穴里进出,每一次尽根没入之后的吸吮就像是要把他的液榨干那样,淫媚到极致地紧贴附着,花心被冲撞之后,温柔又狂热地吮吸着他的龟头。他深深地插入白千羽的小穴之后,抱着她臀部,前后晃动着,龟头与她的花心厮磨着。
“啊……晃得感觉要泄出来了,别晃啊……好爽……”白千羽抗拒不了这种多重折磨,她忍不住抱着葛子元的头,手指无意识地刮搔着他的耳朵根。
“噫啊……泄了……”白千羽忽然就抓住了葛子元的耳朵,呻吟着夹住在里面搅弄着的肉棒,丰沛的水流从花心深处倾泻出来,她仰起头喘息着。
葛子元抱住刚高潮过的白千羽,抽出肉棒,将浑身软绵绵的尤物平躺着放在榻上,她双眼迷离地望着他,向他伸出手:“还要……你还没射给我呢……”
“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的。”葛子元俯下身含住白千羽的嘴唇,手在她的平坦小腹上摸了好几下才继续往下分开她的花唇,再度将男根插进去,微微有些抽搐的小穴,又似抗拒又似欢迎地缠绵上来,白千羽舒服得直哼哼,葛子元浅浅地抽插着,温泉般的快感舒张开了她的毛孔,就在她被这“温泉”淹没着,她察觉到了不对劲:一根毛茸茸的东西就着她的淫水正在她的后穴口挑逗着,弄得她的花唇还有被大肉棒撑开的穴口痒痒的。
她推了推正勾着她的舌头吮吸的葛子元,用轻软的声音问道:“你在干什么啊……”
“可以吗?尾巴?”葛子元望着她,有些不安地问道。
“我说不行,一会儿等我失神的时候也会趁机进来的吧。”白千羽轻声地笑着,双臂搂着葛子元的脖子往下拉,再度与他深吻在一起。
尾巴尖的毛搔得白千羽的心底都酥酥麻麻的,后穴很快就感应到了什么,开始分泌润滑的汁液,在尾巴的挑逗下微微开了口,葛子元的尾巴很快就伸进了后穴。
“啊……好痒……呼呼呼……”白千羽迷醉地笑着,搂紧了葛子元的肩膀,后穴被塞进毛茸茸的细长尾巴,轻柔地戳刺着,酥酥麻麻,她需要葛子元用平常几近兽化的粗暴来缓解,忍不住叫道,“前面可以用力地干我……”
葛子元的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有力地腰腹忽然使出了可怕的力速摆动操干着白千羽的前穴,她很快就失声淫叫:“啊啊……好刺激,小穴被狠狠地操了,呜呜要被子元吃掉了……”
葛子元看着她的美妙的淫态,眼中泛着猫妖特有的幽暗荧光,他狠狠地冲顶着白千羽的花心,在她张裂开小缝之后,勾住裂缝,将浓浇灌进去。
白千羽的指甲嵌进了他的手臂中,浑身战栗着接受猫妖时间略长的灌,嘴巴微微张着却由于高潮过于猛烈而有些失声。
“唔……子元也太厉害了……一次肯定不够吧……”白千羽搂着葛子元,轻声说道。
“嗯,不够,还要。”葛子元稍稍满足的声音在白千羽的耳边响起,“还想要。”
说完将白千羽翻身过去,将她的屁股抬起来,就着一张一合的小穴再次操干进去。
“噫……大坏猫让我休息一下啊啊……”白千羽浪叫着,再次被葛子元有些野蛮原始的抽插带入了欲海之中……
葛子元肉棒和尾巴并用,肉棒每每被前穴吸得就要缴械时就骤然抽出,白千羽不满足地回过头用水汪汪的眼睛毫无力度地瞪他一眼。然后后穴就会被鼓胀着填满,毛茸茸的细长尾巴很快就钻进了前穴。
这猫妖怎么忽然开窍,变得这么能干?白千羽又欢愉又痛苦地思索着,不过很快就被快感冲断了思路,她趴着,屁股被葛子元抬起,两穴喷出的淫液打湿了垫在肚子下的软枕。
“宝贝的后穴也好会吸……是不是前面被玩得太厉害了?”葛子元伏在她的后背上愉快地问道,随后趁她淫叫着失神时在她的蝴蝶骨上留下一串红梅。
足足射了5.6次,这只猫妖才感觉到累,而白千羽已然浑身发软,葛子元满意地抽出湿淋淋黏糊糊的尾巴,将高潮数次稍稍平静一些的白千羽弄干净抱在怀里。
“千羽宝贝是要走了吗?”葛子元尽量让自己笑着问出这个问题,声线还是克制不住地发抖。
白千羽把脸贴在他的胸口:“抱歉,因为他们忽然来了,我若是久呆,之前所做的努力都会白。”
“可是,我们帮蛇族解决了问题,山初细想之后就会明白的。”葛子元有些挣扎地辩解。
“还有利颜,他是个不定时炸弹,唯有你真的坐上了妖王的宝座我才能安心。”白千羽的手在葛子元的背上轻轻地拍着,“若是不能成为妖王,连猫妖一族明里暗里都会被针对,我不想因为一己私欲连累你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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