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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吸溜子
她们聊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讲,最后两人再度平躺地望向星空。
“千羽,她醒了。”莘不危轻轻推着趴在法无盐书房里睡着的白千羽,她的衣角在她的脸颊上印了浅浅的纹样,莘不危伸手抚摸那些纹路,被还不算清醒的白千羽用脸颊蹭了蹭手掌,他略微愣了一下,继而展开用拇指的指腹爱抚地摩挲了她的鼻梁和嘴唇。
“她醒了,有找我吗?如果山初还在那儿,我贸然前去,肯定又是一番尴尬。”诚然,白千羽很想见法无盐,可山初的态度令她多少有些却步。
“对,她在找你。”莘不危给了她肯定的答案,然后看到神采的星火一点点在她眼中积聚,她笑着眯起眼睛漏出星光。
“真好……”她忽而跌坐回了原本的椅子上,低下头声音有些微微发抖。
莘不危听说她去了魔域,回想起曾经的事,迟来的担忧充满了他的心,涨的又酸又涩,过往那些莫名其妙的剪不断、理还乱将担忧又笼罩上了一层灰色,久别重逢不应该是这样啊。
白千羽很快扶着扶手再次站起身,匆匆抱了一下莘不危,就往法无盐之所在赶去。
山初不在,似乎是被法无盐提前支开了,隔着纱幔,白千羽看到法无盐有气无力地朝自己招了招手,她的眼眶再次不争气地湿润了。她小心翼翼地穿过纱幔,跪坐在脚踏上,抓住了法无盐放在被子外面的手。
“别哭了,你把我闺蜜都哭丑了。”法无盐力地抬起发麻的手指擦拭去了白千羽的泪珠,“这两天迷迷糊糊的,除了药王谷的那些人之外,就只能看到山初杵在我床头,审美疲劳。”
“你这么说他会生气的。”白千羽破涕为笑,“让他气气也好。”
“我看见了的,他凶你的样子,不过那时候我实在太晕了……”
“以后慢慢调教他,我等着。”白千羽看向法无盐背上厚厚的白色纱布,竭力忍住不让鼻子再次发酸。
“幸好是后背……”法无盐无力地笑道,“但是这几天趴得我胸都要压平了,这会儿和你说话,我的下巴也酸得不行,总觉得说两句就要漏口水,嘶……”
“瞧你……”白千羽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从腰间取出自己的丝帕随手卷了卷垫在她的下巴那儿,“尽管流口水吧,我不笑你。”
“呸呸,一股情花的味道,你是不是故意刺激我!拿走拿走!”法无盐挪动下巴,将帕子挪到鼻子闻不见的地方,“就贪吃那么两口蛇妖肉,结果就赶上这么倒霉的事儿。”
“好好,我拿走,还疼吗?”白千羽忍不住问道。
“当然,不疼,现在就是怕留疤才趴着将养。”生怕白千羽瞎担心,法无盐试图动一动后背,被白千羽连忙摁住。
“别瞎动了,我知道你没事儿。”
“所以,不要怪自己了,本来也和你没什么太大关系。不过你得当心,这次针对你的人,唉说不上来,给我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我心里有数,目前已经大致确定究竟是何人作祟,现在我还在想法子,总得让他后悔惹到我。”白千羽说着就扬唇笑了起来。
“在我面前不许这么笑,看起来特别没气质。”
“哪里没气质了……你真是的!”白千羽气得轻轻推了一下法无盐的脑袋。
山初一直守在门外,门内白千羽与法无盐两人的欢声笑语使他连日来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他靠着门扉缓慢地滑坐到了地上。
莘不危走到近前时,眼下乌青一片的山初抬起头看着他问道:“白同修喜欢什么,我让弟弟准备一些,算是给她道歉。”
“说来惭愧,我不知道。”莘不危带着苦涩意味地笑了一下。
山初皱了一下眉,他知道谭文毓是动了白千羽的名号才把药王谷主请来的,却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过往:“抱歉,是我失言了。”
“没事。时间还长,这一切我都会慢慢去了解……希望她愿意让我去了解。”
山初觉得自己吃到了好大一口瓜,正想着什么时候去问问法无盐,莘不危和白千羽之间到底什么关系,门“吱呀”地被拉开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白千羽以为山初在询问莘不危养伤的事项,也想听听。
“山族长问你喜欢什么,他备一些表示歉意。”
白千羽同法无盐聊得开心,嘴角的笑意未褪:“好好待她就是了,那时候情势紧张,即便有些口角冲突也是难的,山族长不必放在心上。对我来说,只要无盐姐姐没事,就好了。”
“为什么当着我的面不叫姐姐!”里头法无盐的声音传来出来。
“你耳朵尖得很,不必当着你的面,你也能听见!”白千羽笑着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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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雨过天青(3)
莘不危这两日歇在法无盐院落的客房中,成天忙着照料病员,房间的床铺都不曾展开。白千羽亲眼确认了法无盐的状况之后,为了给山法两人留出足够的空间,拉着莘不危回到客房,门一关,白千羽背靠着门,笑盈盈地问道:“莘谷主,无盐现在应该不会出任何问题吧。”
“不会,换药的事宜,若是山族长一人忙不过来,还有两名弟子可以帮衬。”莘不危不明白白千羽为什么忽然要确定这一点,只能一五一十地回答。
“所以,莘谷主不必亲力亲为咯?”白千羽欺身向前,双手环住了莘不危的腰。
莘不危很快就明白了她的用意,带着笑意地回答:“不用。”
白千羽笑得眼如弯月,伸手就要去解莘不危的衣带,却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摁住了:“千羽,你不必这样,只要你开心我就满足了……”
“你不想要我吗?”白千羽懒得去理会莘不危心里的小九九,他身上的药香令她着迷。
“我想要你,可我更怕我醒来之后,只能问道情花焚烧时的气味,仿佛一切都只是幻梦。”
莘不危抓住白千羽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不在意你利用我,只是等待、不断的等待让我几乎要疯了。”
白千羽难苦笑,她自以为算盘打得很好——只要不去理会他们,漫长的时间作用下,国秋也好、莘不危也好总会忘记她的,没成想时间还不够长,谭文毓又将莘不危拉回了情感的轨道上。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开始并不好,我想重头来过……”莘不危诚恳地看向白千羽,到把她看得心虚不已。
“嗐,我又不是什么好人。”白千羽抽出自己的手,扑进莘不危的怀抱,她最受不了别人深情的眼神了。
“可你会需要我的。”莘不危抱紧怀里的女修,亲吻她的发顶,忽然想起了之前要问的话,“你在魔域,受伤了吗?”
“你不如亲自确认一下啊。”白千羽拉着莘不危的手,走到床榻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两层罗衫褪去之后,露出了浅月白的主腰和白色的衬裙。
莘不危眸色深沉,走上前一步,微凉的手指轻轻触碰白千羽裸露在外的如雪如玉的肌肤:“这儿似乎看不出什么……”
白千羽抓着他的手带到背后的系带上:“那请谷主再看看其他地方。”
莘不危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白千羽将系带缠绕在他的指尖,只消轻轻一带,遮盖上半身的织物便松开了,她又带着自己的手顺着背部的一道凹陷一路滑到腰间,莘不危注视着她,任凭她将系裙子的粗织带绕到自己的手上。
他想将此时此刻,她的神情、动作都印刻在脑海里,去遮盖掉那些混乱又荒诞的幻梦。白千羽温柔细长的手指离开了他的手,来到了他的腰带处,她轻巧地取下玉扣,莘不危可以看到动作之间,被解得宽松的主腰下,她的两团椒乳。
不由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手指一勾,系裙的织带被他解开,莘不危轻轻将白千羽推坐到床榻之上,衬裙落下,她修长洁白的双腿露了出来。
莘不危将自己的衣物迅速除去,白千羽仰躺下去,看着他一手撑在自己的腰侧,一只手像是解开什么贵重宝物的包装似的,将白千羽的主腰和亵裤褪下。
与幻梦中的完全不同,她的本尊似乎更加耀眼,莘不危轻手轻脚地分开她的双腿,娇艳的花唇间已然吐露出花液,他忍不住用手指去抚摸那两朵花瓣,还有上面娇小的蕊珠,白千羽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原本盘算好要怎么做的莘不危忽然大脑一片空白,白千羽见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腿心,抓着莘不危的手臂,让他伏在自己的身上,嘴唇一下子就够到了他的,她细细地描摹他的唇峰,一只手探下去摸他半苏醒的男根,轻轻撸动两下,它便神起来。
同时,莘不危听从本能,勾住白千羽的舌头,连同她的菱唇一并吮吸舔舔舐,他的手也一路往下触摸到了销魂地,比之方才湿了不少,他揉搓着花唇,偶尔刺激一下阴蒂,花穴之中涌出了更多了水液,白千羽握着他男根的手也变得时松时紧。
“啊……嗯……”白千羽的口鼻之间俱是莘不危身上带着淡淡苦味的药香。
她的双腿忍不住曲起来,盘上了莘不危的腰,小穴追逐着他的手指,又忍不住想要更大的东西去填满。
莘不危把白千羽的唇舌吸得发麻,方才舍得分开。
“嗯……不危,有药香……”白千羽媚眼如丝,丝丝缕缕将药王谷主的心都缠住了。
他直起身子,托起白千羽的臀部,将花穴湿淋淋,花唇一一缩的模样尽眼底,莘不危微微眯起眼睛,低沉的声音酥得敏感的白千羽半边身子都麻了。
“不知道里头受伤没?”
鼻息喷洒在花唇之上,逗得小穴一一缩得更加饥渴,白千羽的声音变得又娇又媚:“谷主……里面也要检查吗?”
“要。”莘不危吐出一个单字,将娇软的花穴整个含进嘴里,白千羽娇吟一声,舌头自下而上舔舐穴口,又用舌尖拨弄上面那颗小珍珠。
“啊……好痒……不危,谷主……啊……”白千羽的腿被莘不危的手架着,难以合上,花唇也被他的舌头强行分开,小穴只能颤抖着张开。
很快莘不危的舌头就入侵了她的花穴,湿软灵活的舌头一下就抵到了白千羽那处离穴口最近的软肉。莘不危毫不犹疑地用舌尖进攻那一处,白千羽的身体很快就绷紧了,小穴不由地缩,将他的舌头夹住。
“呀……不能老是弄那里……很快就会……啊……”白千羽喘息地叫着,“啊……不行了……”
在莘不危舌尖的戳刺之下,白千羽浑身紧绷着,发着抖泄了身,丰沛的淫液从小穴深处喷洒出来,带着香气进入莘不危口中,他用力又吸了两口。
“啊啊……不危……”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种易碎的柔弱,让莘不危心中涌起柔情。
莘不危将肿胀不已地男根撞在白千羽花液泛滥的腿心,欣赏着白千羽的躯体微微发抖着,又忍不住缠上他的模样。
“看样子里面没什么大碍,检查结束了。”莘不危笑道。
“是吗?里面还有更深的地方没有检查到呢。”白千羽的腿勾着莘不危的腰,用内侧的软肉蹭着他。
“说的对,是我遗漏了。”说完,托着白千羽的大腿根部,扶着男根就往那湿热紧致的小穴里深入。
那男根径直到底,两人皆发出了满足的喟叹,莘不危抱着白千羽的腰用力一下一下往里肏,戳得白千羽的花心一下下往里凹陷。
白千羽仰起头忍不住叫着:“啊,花心要被戳坏了……被谷主塞得满满的。”
莘不危每一次退出再狠狠地干进去时,龟头便一下下摩擦着里头层层迭迭的嫩肉,酥酥麻麻又肿胀不已,又矛盾又舒爽,每次深入花心时,那股酸麻激得她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肉棒抽出时,小穴又诚实地吮吸着挽留着。
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在两人交合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可白千羽已然无力去听,莘不危俯下身子,抚弄着她的椒乳,含住了她的有些透明的耳垂,白千羽觉得自己在莘不危的攻势下已然软成了一滩水。
“这么摸着,舒服吗?”莘不危一边舔着白千羽的耳垂一边问道,他的手时轻时重地揉捏的乳肉。
白千羽软软地应了一声,忽然气息从她的耳边移到她的胸前,一侧的乳珠被莘不危含在嘴里,另一侧仍然保持她最舒服的节奏抚弄,男根抽插花穴的速度却一点没有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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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雨过天青(结)
她觉得自己的双乳被伺候得极为舒服,自己好像身处云端,而小穴则饱受“蹂躏”,在莘不危的卖力操干下,她很快就觉得又要到了。
白千羽忍不住夹紧了身体里的男根,莘不危被深深地刺激了一下,自己的整个肉柱都被箍得紧紧的,盯着花心的龟头处想被一张小嘴吸住一般,他重重地吮吸着白千羽的乳珠。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抱着她的腿晃了依稀啊,男根顺势在花心碾磨了一圈。
“咿呀……”白千羽淫叫着,行将泄出的花露被挤进宫口的龟头给堵住了,她的小腹又酸又涨,整个肉穴又麻又痒,她颤抖着抓住莘不危的肩膀,指甲在他的肩背上留下了几道白色的抓痕。
莘不危忽然直起身子,抱着白千羽的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白千羽的腰和小软穴都发抖着,迎合着那根作乱的肉棒,在摩擦的快感间,白千羽觉得自己的大脑就要被不断堆积的快感占领了,她淫乱地扭着腰,不断将那根肉棒吃进去,淫水在交合间溅射出来。
“啊,好厉害了,谷主,不危……啊……”她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小穴不断抽吸着,希望能将液榨出来。
莘不危也舒爽得头皮发麻,想着先给她一次,便不再守着关,狠狠地操弄了几十下后释放在了她的深处,液的喷射让白千羽近乎疯狂,液冲击着她的胞宫,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她就像是抱住浮木一般抱住俯下身的谷主,伸出舌头舔舐着莘不危的肩膀。
莘不危躺下之后,从背后抱住白千羽,贴着她娇软的身躯,他的男根很快又来了神,他轻吻白千羽的后颈,分开她的腿,将男根再次深入温热的淫穴。
这一次他放慢了动作,搂着她的腰肢,手掌摁在她的小腹上,白千羽咬住下唇,腰忍不住往后拱,将柔韧的臀部紧紧贴着莘不危的下腹,他硬戳戳的耻毛刺在她的股缝间,让她感觉到整个腰腹都被一股又火热又危险的东西包裹、占据。
莘不危将自己的一条手臂垫在白千羽的脖子下,她测过头去牙齿在他的手臂上轻轻地磨着,以他下身抽送的频率和力度一样,她眯起眼睛,床栏上的雕花与一切变得流动起来。莘不危炽热的掌心抵着她的小腹,所有的敏感带都不得不贴合在他的男根上,被他的抽插所牵动,那种温柔和不可被质疑的掌控,就在这种温热的潮水之间一点点地融化白千羽。她在莘不危的手臂内侧很快就留下了有些失控的牙印。
“不危……要快点……想要……”白千羽索求着,她的耳边是两人交合时湿淋淋的声响,还有莘不危在她后颈留下痕迹肌肤被吮吸的黏腻。
“不舒服吗?”对于莘不危来说,手臂上的刺痛根本不算什么,反倒让他决定拖延时间,用更加绵长的方式去操弄她。
“不……不是……”白千羽的手覆上了莘不危放在她下腹的手,修剪得整齐好看的指甲轻轻抠着他的指节,莘不危的方式让她在起伏之间想到一个故人,只是太久远了,一切记忆都没蒙上了薄雾。
不知道这样漂浮了多久,白千羽只觉得花穴见的淫液在这样的抽插中几乎溢出了比往常更多的量,莘不危的男根忽然抽了出来,白千羽下意识地就说道:“不要走。”
莘不危将白千羽翻过身面对着他:“是你,不要离开我……”
继而,分开她的双腿,用不容置疑的力度填满她花穴的每一丝缝隙,随后在她媚人的呻吟中大肆地进出。
“啊啊,不危,不危……要死了……不行了啊……”
莘不危眯起眼睛盯着白千羽,重重地顶入她的花穴,冲撞她的花心:“死了我也会救活你的。”
“啊……要疯了,不危……”白千羽晃着脑袋,忽然变化的节奏让她整个人都不得不紧绷起来去抵御那种狂热的情感,莘不危将她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将她高潮前的痴迷尽眼底,随后将液释放了进去。
他的手顺着抚摸到了她紧实的小腿肌肉,她还在承受着灌带来的延长的快感,他看着的她所沉浸在的快感中,是没有归属的。
这种不安使得莘不危将浑身干爽犯困的白千羽抱在怀里搂得更紧。
“千羽……”
“嗯?”
“千羽。”
“嗯,你不说事的话我睡了啊。”
莘不危轻声笑了一下:“确实有点事,但是现在讲我觉得有点浪,浪现在的气氛。”
“快说吧……”白千羽知道莘不危之前叫她的名字未必是真的有事,只是没有安全感,她在心情好的时候不介意给他们一些虚幻的这玩意儿,于是她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往他怀里挤了挤。
“就是我师妹,申屠玉河。”莘不危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措辞。
“找道侣,要我介绍?单身不是挺好的嘛?再说了,我怎么介绍啊……”
“不是……我近来觉得她似乎有了心仪之人,可我担心她体质特殊,心思单纯被人骗了。”
“啊……这样啊……”白千羽眼皮耷拉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我看她和况家主走得很近,万一她有所透露,你帮我看看那个小子到底是不是心思纯正的,万一只是贪图她的纯阴体质,那不就糟糕了……”
莘不危,看不出来,你还挺婆婆妈妈的……白千羽如是想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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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有一口蛇妖肉…(山法,上)
有一口蛇妖肉,他一直在眼前,只是自己吃不到。
法无盐趴在床上无奈地想着。
在她背部受伤后的第叁天,她就醒了,药王谷的弟子们确定她脱离危险期之后,就陆陆续续回去了,况孟也理直气壮地把申屠玉河拐回了修仙世家,美其名曰让忙碌了这么久的申屠好好放松。
呵,她法无盐还看不出来吗?况孟就是对申屠有意思,现在索性连遮遮掩掩的功夫都省略了。
申屠确实好看,就是太仙气飘飘了,给人一种很虚幻的感觉,还是白千羽的长相自己更喜欢一些。
当然不是因为自己这条命间接就算是白千羽救的,你想啊,哪家长老脸这么大,背后被人砍一刀还能找药王谷主和他直系师妹看护的啊!啊!啊!
所以当她迷迷糊糊听到,山初敢对千千冷言冷语的时候,法无盐模模糊糊地是有那么点生气的,这种生气的意念一直保留到了她完全清醒过来。
山初银灰色的头发离她很近,还没睁眼就能听到他的呼吸,一睁眼还没聚焦就能看到他的头发和他的额头。法无盐往后挪了一下头,终于看清了山初的头顶,她还没来得及用手指戳醒他,他就被自己这一丁点的动静惊醒了。
比起感动啊劫后余生这类的情感,最先投映到法无盐脑海中的是盘踞着一直想要发出来的一丝丝火气。
“你醒了啊……”山初的帅脸在这几天的疲倦与担忧的磋磨下,一切锋芒都平服了。
“千羽呢?在外面吗?”法无盐的脸上没有任何的不满,只是没在笑罢了,山初听到她的问题之后皱起了眉头,不过很快就强行将聚拢的眉心分开。
“大概在隔壁,我去帮你找她。”山初从床边离开了,法无盐龇牙咧嘴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趴姿,她的前胸都快粘在床上了,背后的痛楚远没有她想象得这么严重,只是偶尔剧烈地弹跳一阵来彰显受伤的事实。
见完闺蜜之后,法无盐明显觉得白千羽整个人都明朗了,仿佛春暖花开,万事万物都充满了希望,连去拾人都充满了干劲。
山初进门之前,法无盐决定好了,要好好地安慰这个眼下乌青的大宝贝,然而舌头和脑子就是不听使唤,这第一句话就说秃了。
“你看,我这也没什么事啊……你快去好好休息吧,你眼睛下面那一块……”话还没说完,“心疼”那两个字还没从法无盐的齿间蹦出来,山初连日来不断累积着忧虑就这么倾倒了出来。
“没什么事?”山初瞪圆里里面充斥着红血丝的双瞳,“你知道……”
那一盆盆血水,被染红的层层衣衫,血肉模糊、皮肉外翻的伤口,她都没见过,可她亲身经历着痛楚。
山初很快就意识到,他不该这么说话,那愤怒的语气仿佛法无盐是个恶人一般,他捂住了嘴。方才后悔过自己不该向没有任何错误的白千羽发脾气,现在他更后悔向自己在乎、重视的,更别说还在养伤的法无盐发脾气。
法无盐有些心疼地看着山初,也明白这是关心则乱,之后的两人之间谁都没有再开口,山初别过法无盐无奈又心疼的目光,这叁天的焦灼与烦躁在她醒转之后并没有就此消失,还是变成了一个东冲西撞的球在他的脑海里反复闪回。
他似乎不擅长正确地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刚和法无盐认识的时候,就自己在那儿琢磨,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飞快,她就在自己的身边却不敢表明自己的心迹。
在妖王继位那几天的宴会上,一边端着酒杯一杯杯往里灌,一边痴汉一样地盯着法无盐,看到她看自己还要心虚地别开视线,最后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洞穴之中,酒液热乎乎地蒸腾自己的理智,反复拷问自己为什么没有表明心迹。
当然最后的结果,还是法无盐下了猛药,他的纠结正到顶峰时,被喜欢的人投喂到饱,接下去的几天里,他仍然能感受到法无盐的主导,并非不开心,当被喜欢的人纵容着说出自己想说的,做到自己想做的时候,没人会想到自己之前的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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