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吸溜子
现在法无盐受伤了,这个僵局她应该负责吗?
法无盐没说话,山初擅自脑补出她很难受、很受伤的心理,决定在自己没有调整好之前不要再在她的伤口上继续撒盐。
他走上前,查看了法无盐背后的伤口,然后沉默着走到屋外。
此时的法无盐内心没有这么多戏,她发觉隔壁下了禁制,一时间嫉妒起了白千羽,她就这么吃上肉了?而她,可怜的伤员,自己的宝贝情人居然在跑到了屋外?
还能怎么样,原谅他呗?
她那个日理万机的闺蜜很快就把药王谷主拐到自己那儿去浓情蜜意去了,山初不肯把照顾法无盐的事假手于人,而且打定主意不会说话就不开口,法无盐逗他说再多,他也像个木头人似的,以单音节回复。
法无盐知道,他一定在钻牛角尖,可她一时间也没法引他出来,这口蛇妖肉就一直在她眼前晃啊晃,她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他必须自己想通才行。
在某个温和的午后,法无盐已经可以偶尔坐起身或者下地走两步的时候,谭文毓过来把白千羽之前去魔域屠城,随后正气盟送来一堆悬赏的事告诉了法无盐,法无盐早就捕风捉影地听到些消息的碎屑,只不过没人在她面前详细地说,谭文毓没有把白千羽在魔域的经历细说,也许是担心法无盐会去责怪白千羽的冲动,又或许是他自己也没有了解得多细致。他挑了那场延续了叁天的议事来讲,逗得法无盐觉得自己伤口都要笑裂了。
待在门外的山初靠在围栏边,强迫自己接受令他不愉快的日晒,以及门内的欢声笑语,他不如谭文毓那么会说话,更不会逗得法无盐这么开心。
一个新的拷问抵达他的脑海:他真的能接受法无盐的不结道侣的人生信条吗?他似乎给不了自己足够的安全感,没有道侣的契约,他该怎么办……
好在谭文毓很快就走了,山初没有立刻进屋去,他依旧接受着令他不愉快的日晒。
在和谭文毓聊天时,法无盐就时不时通过窗户缝看山初,忧郁又不知所措,谭文毓和她说了让白千羽事了之后回宗门教剑术的决定,她本人被挪到了一个相当清闲的职位上,盼到了长久以来希望的大长假,法无盐觉得自己应该开心,可她看到山初的模样,笑不出来。
我,大概不想和他长时间的腻在一起。
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法无盐甩掉了,既然她下药睡了他,本着负责的态度,她也应该教会他如何与情人相处,哪怕最后教出个情圣,且教学成果不属于她,她不在乎。
“山初!小山初!你进来!”法无盐在里面喊着。
山初竭力想要掩饰自己的垂头丧气,可效果不佳,他顺着法无盐的指向坐在她的对面。
“你刚刚在吃谭文毓的醋。”法无盐十分肯定地下了结论。
“不……好吧,有点。”
“你觉得他很会讲话,会逗我开心,但是你做不到。”
山初愣愣地看向法无盐,然后缓慢地点了点头。
“认识谭文毓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他在一起啊,完全没有这个考虑,懂?”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
法无盐不耐烦地打断:“现在没有,以后只要我一直喜欢你,也不会有。”
“可我不能保证一直被你喜欢。”
“那你努力”这四个字被法无盐生生地咽了下去,她吞了口水,说道:“我在蛇族领地看到你耐着性子和散修交谈的时候,就被你吸引了,这么多年,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善意的,半真半假的言语。
山初的眼瞳里有一闪而过的惊喜,但是很快就湮灭了。
“我喜欢那个偷偷看我,但是不敢和我说明白的你。虽然你对千羽态度有点差,我有那么一点点生气,总的来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无盐……”山初的鼻尖红了,法无盐主动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轻轻摇晃。
“我就说这么多,你自己再考虑考虑呗。”
那一席话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山初的面部表情不再紧绷,笑得越来越多了,法无盐觉得长成这样还会患得患失,她真的一点都不理解!
那一口蛇妖肉,越发诱人,可她还是吃不到。
看得到,吃不到的日子又过了一段时间,白千羽已然离开了宗门,听山初说,是佛子诸晏接她出去散心了。
佛子诸晏,心如铁石的绝色秃驴,居然主动过来接白千羽散心。
羡慕!
法无盐用五感、用镜子反复确认,自己背上的伤,那一条粗粗的疤痕已经完全长好,后续的治疗不过是针对祛疤了,她决定,今天开荤!
这个想法已经在她的脑子里转了一周了,然而山初上一秒还是笑着的,下一刻听到她的想法就敛了笑容,变成了不近人情的铁血看护。
今天再吃不着,她就不必姓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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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有一口蛇妖肉…(山法,下)
豪言壮语谁不会说,关键在于怎么做啊……山初现在的模样就是油盐不进,每天自己扒光了了让他上药的时候,他就没什么想法吗?自己倒是很有想法啊,迅速结疤之后的伤口每次被他触碰都会有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扩散开去,每每自己倒吸凉气,山初就会担忧地凑近看伤口,小心翼翼的温柔呼气喷洒在新长的嫩肉上……
“山初……”“山初!”“山~初~”“蛇妖大宝贝……”法无盐坐在床上,菱纱床幔围着,她随意地扶着衣服,一声迭一声地喊山初,之前的色诱都是试探性的,今天就是动真格的了。
山初掀了帘子走到床边,隔着薄藤色的纱幔看着法无盐:“怎么了?”
法无盐玉臂一伸,用力想把山初往里拉,岂料对方没动一丝一毫,她再次用力拉了一把,这一回牵动了背后长出的新肉,不由地“嘶”了一声。
“你做什么啊?”
“你进来抱抱我啊!”法无盐不满地撅起嘴,山初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晕,之前法无盐的后背鲜血淋漓盖着纱布的时候换药,他还没有多大的反应,随着她的后背伤口逐渐愈合,虽然现在的背后尚未恢复之前的光滑,可那一条有些丑陋的粉红新肉与暗色瘢痕交织的伤口居然也能引起他的欲望,让他很想用舌头细细地舔过去。法无盐之前的试探性引诱,山初几乎要用全副的力去抵御这样的诱惑,现在他也是用了十成十的力压制自己下腹升腾起的欲火。
“会牵到伤口的!”山初严词拒绝,正想要转身出去深呼吸,却被法无盐死死拽住衣角。
“山初……想要……背后已经长好了,不会裂开的……”
山初天人交战了一番,吐出两个字“不行”。
“我告诉你山初,今天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法无盐凤眸眯起,拉开帷幔,一下子就跳着扑向山初,后者惊吓之间接了满怀的软玉温香。
山初拖着法无盐的臀部和腿根,柔软的乳肉紧紧贴在他的胸前,法无盐的玉臂紧紧攀在他的肩膀上,不需要其他的动作,山初双腿之间的物什就起了反应。
法无盐很快就察觉到了山初的动情,她得意地笑着凑上去一口咬住了山初的耳廓,用牙齿轻轻摩擦,随后吐出一口气,引得山初颤栗起来:“山初……我想要你,操我。”
“你……真是的。”山初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拍打了两下法无盐的屁股,他一转身,坐到床上,法无盐从他身上下来,挪到他身后,两条腿固执地缠住他的腰。
“不准走,衣服脱了!”法无盐一边动口一边上手,生怕山初反悔,嫌他自己动手太慢,手指翻飞就将他的盘扣解了,夹衣中衣全扒了。
山初很快躺在了法无盐的身下,她同样赤裸着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她轻轻的抚摸着山初的乳尖,用不长的指甲轻轻抠弄着,山初倒抽着凉气,也不敢乱动,生怕伤到法无盐。他这种过于小心谨慎的态度,倒是给了法无盐在他身上作乱的机会,她弯下腰,湿淋淋的小穴刚好抵在勃发的男根上,她伸出舌头用舌尖拨弄山初的乳粒,腰肢小幅度地摆动,将淫液涂满山初的肉棒。
“今天就用前面……”法无盐用门牙磨着红肿的乳珠,说道。
山初本也没打算今天一起来,自始至终只让主要的一根阴茎露出,另一根用法术掩了起来,他的手很轻柔地顺着法无盐的伤疤一点点摸下去,旖旎的氛围之下,他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法无盐被刀剑劈中时的疼痛。
“你在想什么?”法无盐直起身子,双腿支撑着自己,山初会意扶住了她的腰,她扶着男根,让足够湿润的小穴一点点吞食它。进入女体的每一寸肉柱都能感受到能够软化他每一部分的柔软与紧致。
“啊……好粗,好长……”法无盐仰着脖子,浅棕的头发如同瀑布般垂落着,她吟哦着吞下男根,完全吃下之后,她拉起山初,搂着他的脖子,轻声说道,“不论你在想什么,都抛开吧,现在只要想,怎样让我舒服就好了。”
山初没有说话,他抱着法无盐,唇舌在她的颈窝间游走,她的腰腹款摆着,小穴一下下抽吸挤压着肉棒,没有大开大合时的爽利,山初觉得自己就像被吊着胃口一般,法无盐轻声呻吟,这样温和的方式,她也能达到高潮,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山初本也就是为了满足她,不会像之前那样,将她平躺放下,然后扣着她的腰猛入肉穴。
快感在这温吞水一般的欢爱里一点点聚集,可不论是法无盐还是山初都没有到那个令人疯狂的点,和缓的氛围如午后阳光下停顿的时间如出一辙。
他们相互看了一眼,法无盐忽然笑了起来,随后堵住了山初的嘴唇,她勾着山初的舌头肆意地吮吸,小穴用力夹紧着男根,腰腹有些力地吞吐着小半截肉柱。
山初抓着法无盐臀部的手逐渐加大了力度,在他的大力揉搓之下,小穴之中分泌出了更多的水液,吞吃之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不够啊,要不我趴着?”法无盐的额头抵着山初的额头,轻声地问道,山初微微皱了眉头,还是同意了,这样不上不下的,两人都不好受。
粗长的肉棒抽出水穴,法无盐翘起圆润的双臀,山初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舌头沿着疤痕从下一路往上舔舐,留下湿淋淋的一条纹路。
山初的男根很快又埋了进去,他握住法无盐的细腰,九浅一深地抽送起来,节奏一点点加快,法无盐的呻吟一声盖过一声:“山初……啊哈……里面好麻好痒……”
山初浅浅地抽插数次之后,重重往里一顶,引得法无盐一声娇媚的呻吟。
“姐姐……是这里面痒吗?”
“你……啊……学坏了。”法无盐的水穴里溢出了更多的花露,在交合时被带出,糊在穴口,然后透明的水液被打成黏腻的白沫。
“是你教我的……我都会好好学……”
“呀……”山初粗长的肉茎一下下开凿着法无盐的花心,撞得她心魂都快丢了。
“不要,不要离开我……”山初抱着法无盐的腰,忽然开始猛烈的撞击起来,囊袋啪啪拍打着她的臀部,将她的穴口弄得通红,山初的手指伸过去分开了法无盐的双唇,夹着她的舌头,法无盐的牙齿磕在他的指节上轻轻磨着,发出“呜呜”的呻吟,津液顺着山初的手指留下,她沉浸在山初给予她的快感之中,恍惚之间她听到山初极度没有安全的请求,冰凉的水珠滴在她的背后,她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她的花心又酸又涨,在每一次的深顶与碾磨之后,她发出呜咽,山初的手指想要抽出时,她轻轻咬住了它们,在快感没顶时,她尝到了腥甜。
待到浓浇灌满她的胞宫,法无盐幽幽从高潮落回地面,才发现山初的手指被她咬出血了,她心疼地舔了又舔,山初有些无奈地抽回手指。
“没事。”山初躺平在床上,将法无盐抱到自己的身上趴着,窗外的鸟鸣从窗户缝间漏进来,午后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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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法的甜度会比较高一点,法无盐受伤算是这一对最大的虐点了。
又要走主线了。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融礼和三个锦囊(上)
融礼带着一串弟子捧着悬赏回到白千羽的住处时,只见她坐在亭子里拿着一根毛笔在纸张写着什么,一缕鬓发垂落而下,她抬手将发丝别到耳后,笔杆子动了没几下,发丝又落了下去,融礼指挥弟子将悬赏堆进仓库,只那么一瞬间没有看她,再回头,就发现她身后站着玉色长衫的莘不危,莘不危的指尖绕着那缕鬓发,贴着她的耳朵将发丝别过去。
她抬头,先是看到了对面呆呆的融礼,展颜一笑。
白千羽将叁张纸条放进叁个锦囊之中,融礼带着长长的单子走进亭子,坐在她的对面,拿起她用的玉杯仰头将其中的茶水饮尽,莘不危并不敢表现出他的不满,只是盯着那个玉杯。
“怎么清点了这么久?”白千羽轻声问道。
融礼不言语,将单子放在她的手边,看着她。
骤然被派去清点悬赏的融礼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直到周围的弟子一边对着单子一边小声议论白千羽可谓残暴的“屠城”行径,他的心才一点点被悬吊起来,他变得如坐针毡,每一秒都想赶紧结束手头单调的清点,赶紧回去看看她有没有受伤。融礼努力回忆白千羽归来时的模样,衣衫不曾染尘,除了唇色浅淡了些,似乎没什么大碍,他只能不断安慰自己。担心这么多,他始终不敢放下手头的一切赶回去确认她的安危,大概是怕被叶鱼笑,或者别的什么。
之前他以为只要能待在她的身边就满足了,可这么多时日给他的感受最多的是孤寂,她每次让他乖乖看家,然后陪伴他的只有竹林和那个不笑不语的小童。
夜来竹林潇潇,他独自看向孤月,起初妄想用酒来消磨时光,清醒后只有漫长虚无与宿醉的头痛如影随形。
白千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淡然地问道:“你是不是累了?”
融礼摇摇头,拿起玉壶将茶水满上,他托腮望向白千羽,莘不危不再纠结融礼男宠的身份,见他似乎深得白千羽的信任与宠爱,不予置评地坐在她身边。
“一件天阶法器,两件地阶法器,厉害厉害。”白千羽照着单子一边念,一边直夸“厉害”,仿佛除魔之人根本不是她一般,莘不危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她。
“主人打算如何处置这些悬赏?”
“送人。”白千羽微微一笑,将叁个锦囊推给融礼,“猜猜我要送谁?”
融礼隐隐察觉到这是让白千羽眼前一亮的好机会,他将白千羽离开合欢宗之后发生的事与他听到的传闻放到一起思索了片刻:“散修。”
“选一个。”白千羽笑意渐浓,解释道,“青色的锦囊里放着最详细的计划,蓝色的次之,而这个紫色的里面只写了时限与必须告知于我的事项。”
莘不危忍不住开口:“若是要揪出散修背后何人针对于你,怎可如此轻率地让一个男宠去做?药王谷的弟子下山游历时,我只消吩咐他们一二即可。”
“我担心万一此事牵连甚广,你的弟子中有人与此人有些许联系……我自然不是怀疑你,只是知道我目的的人越少越好。”白千羽转向融礼,“唯臣,选一个呗,你选青色的我不会嘲笑你,反倒是你选了紫色的,最后的结果不佳,惩罚是一定会有的。”
“若我选了紫色的,主人也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呢?”
融礼直勾勾地盯着白千羽,后者莞尔,抚上他服下易容丹后平凡的面容:“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但凡我做得到的。”
莘不危听到这句话,皱起了眉,用带有威胁性的目光注视着融礼,融礼不回避他的目光:“自然不是会让主人为难的事。”
白千羽很快就察觉到了弥漫在莘不危与融礼之间的诡异氛围,她拉着莘不危的袖子,贴在他耳边私语了一番,两人站起身来,莘不危将白千羽搂入怀中,抱了许久才松开,附在她的耳畔说了好些话便离开了。
直到莘不危的背影远到看不见,白千羽这才坐下,手指拨弄着锦囊的系带:“你选紫色的?你要想清楚,这事儿你做砸了,白白损失了这么些东西事小,你以后在我这儿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融礼伸向紫色锦囊的手似乎犹豫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将锦囊抓在了手中。
白千羽继续说道:“如果你选蓝色这个,办成了事,我以后还会再给你机会的。”
融礼打开了紫色的锦囊,掏出其中的纸条:“不必了,我决定就是这个了。”
他正欲打开,白千羽伸出手摁住了他的手指:“你没事吧?”
融礼望向白千羽,怎么样也扯不出一个没事的微笑:“会有什么事呢?”
白千羽看着融礼,但笑不语,不一会儿就松开了手:“这样啊,没事就好。”
融礼看向她的眼神带着些许闪躲:“我什么时候出发?”
“根据你自己的安排,只要在时限之前把结果告知与我就可以了,若是要借人直接和谭文毓知会一声。”
融礼展开纸条将上面的两行字看了又看,却始终没有再抬头与白千羽对视,沉默了许久,说道:“时限到了,我可以暂时不回合欢宗吗?”
白千羽想是料到他有此问一般,立刻就答应了:“别给我惹麻烦就成。”
两人的对话似乎到此为止了,白千羽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拍了拍融礼的肩膀,走出了亭子。
白千羽决定去看看法无盐的状况,叶鱼行至近前,附在她耳边:“主人,融礼不会……”
“他倒是不会背叛我,不过是心里产生了落差,所有的结果,不论是他希望的,还是被迫做出决定的,到最后都没有完满的结局。”白千羽停下脚步,融礼的背影被竹林所掩,叶鱼读不懂白千羽的情绪,是同情、是悲哀,还是事不关己。
“走吧。”
隔天清晨,融礼留下一封信就走了,白千羽像是知道一般,半睁睡眼看完了信,她希望这不是他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她希望他出发的时候,从枝叶间漏下的阳光仍能照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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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融礼和三个锦囊(下)
融礼同几个合欢宗弟子抵达攀云城时,已是日上叁竿,此地靠近雪山,即便是盛夏空气也是凉丝丝的。一行人安顿在最热闹的街区,在民众求助散修的布告板上,张贴了一张招摇的告示,以法器、药草为报酬,寻找挑拨散修与蛇族关系、散播有关魔域与白千羽关系的不实谣言的幕后黑手,根据情报的真实可靠性给予相应的报酬,上面详细标明了各类消息的档次,以及档次对应的报酬,就连那些看似捕风捉影的不太可靠的消息提供者都能拿到灵草福袋一份。
头几日,并无任何有效可靠的消息传来,许多散修抱着凑热闹不吃亏的心理将那些流言包装了一下就派个纸鸢送过来,幸而跟着一起来的爱岩长了个心眼,只给送来相似内容的头两个人送灵草福袋,后续的再有人送类似的消息来,就把头两人的消息抄一份送回去。
又过了数日,传来的消息仍然不入流,连够得着普通法器等级的消息也无,跟来的另外两个合欢宗弟子自以为夜来背着爱岩和融礼,偷偷说起了闲话就不会被两人发现了。却不料融礼夜来辗转反侧睡不着,正巧想去看看有没有新的消息,经过了两人的厢房。
“师兄,爱岩师姐怎么就运气这般好,从外门弟子一跃入了法长老的门下,还得了白长老的青眼。”
“听说她去了一趟修仙世家回来,一切就变了,同去的几个师姐回来闭口不谈,该呆外门的还是外门,也不受器重,唯独这个爱岩有点东西。”
“我寻思着她也不是顶美啊……”
“嗐,我也不知道,她平时眼高于顶,早些时候在外门的时候就不乐意搭理同期的弟子,对内门的也不见得又多热络。”
“那些个女长老心思深,说不定哪天她又会落下枝头的。”
“呵,借你吉言。”
“那师兄,那个白唯臣又是什么来头?”
“他呀,听说是白长老不知哪儿带回来的,这个。”隔着房门,并不清楚那名弟子比划了什么。
“可,他长得也……”
“没见识,他服了易容丹。”被叫做师兄的人稍稍停顿了一下,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我听说白唯臣是被长老捏住了把柄,不得不委身于她。”
“噫。那白长老此番派他来笼络散修,查探消息的事儿肯定会被他搅黄了啊。我还想着这事儿若是成了能在长老面前露个脸呢。”
“你想多了,回去之后你就祈祷着别让白长老知道你的名字吧。”
“嚯,倒是与说我的说辞不大相同。”融礼的身后传来了刻意压低的女声,他转身看去,是爱岩。
“他们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在背后议论你了。”
“那,吓吓他们?”爱岩提高声音假咳了两声,屋里立刻噤了声,随后是两人匆忙间不小心挪动了桌椅的声音。
偷听别人议论自己的事儿在融礼身上发生了不止一次,有时候他是故意走过去听的,更多的则是意外撞见,也许是处境一直没有到他认为自己可以游刃有余的地步,那些偷听到的议论经年累月地压在他的胸口。
爱岩看了一眼融礼,提议道:“出去走走?”
融礼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
晚风微凉带着月夜的清冷,心情使然,两人坐在酒楼的屋顶上,融礼觉得深吸一口凉气胸腔都在微微疼痛。也许是从方才有屋顶的压抑空间中释放出来,融礼忽然有了倾诉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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