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吸溜子
她纤细冰凉的手指轻轻捏住了剑灵发烫的耳垂,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半步,紧紧贴住剑灵那藏在衣物下年轻的身体,白千羽笑起来嫣然无方,她用耳语的音量说着:“你的耳垂好烫,我的小剑灵。”
就算与白千羽有过多次鱼水之欢,当下的他仍然和刚化形时别无二致,他只能将白千羽抱紧,他凑近她的耳垂,嗅着她身上的甜香轻轻地唤道:“主人……”
白千羽听着他的声音,就像一只小奶狗在委屈地撒娇,顿时被极大地取悦了,她凑近他的耳畔:“去竹林,我想要你,很想。”
叶鱼抱着白千羽飞快地掠入竹林中,白千羽在落地的瞬间布下禁制,她双臂环住叶鱼,急不可耐地送上自己的双唇,叶鱼根本无暇再去思考主人的反常,他已经完全被她蛊惑,除了将她送上绝伦的高潮,欣赏她属于自己的每一个瞬间,叶鱼没有余地再去想别的。
叶鱼的手掌轻轻摩挲着白千羽的后颈,她对这个小动作十分受用,发出了轻软的鼻音,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的同时,白千羽的手灵巧地解开了两人的腰带,两人的衣物瞬间就变得松松垮垮,在身体户的厮磨之间,白千羽的抹胸逐渐失去了它的效用,丰满乳肉隔着两层织物在叶鱼力饱满的肉体上磨蹭着。
“叶鱼,叶鱼……”双唇分开之后,牵连出了银丝,白千羽舔了舔嘴唇,像念着咒语般,轻声低语着剑灵的名字,她眯缝起双眼,微凉的手指伸进叶鱼的银白的发丝之间。
叶鱼抱着她,小心翼翼地卧倒在地,他看着自己的主人,手指从她的腰背后抽出,顺着她平滑的小腹一路摸上了她的桃源地,柔软得仿佛一用力就会损坏花唇,此时已经完全被春水打湿变得滑腻不堪,叶鱼手指胡乱的抚弄都引得白千羽娇喘连连,她雪白的乳房随着呼吸颤抖着,上头的小红果因为受冷又因为兴奋挺立了起来,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叶鱼早不是那个还会担心自家主人被自己的粗暴举止弄得不舒服的雏儿,他顺从自己的欲望,一口咬住了一边的樱桃,沾满淫水的手抓住了另一侧的乳肉,一面吮吸一面揉捏着,白千羽的腰不住地抬动,用流水的阴户一下下蹭着叶鱼肌肉练的下腹。
“啊叶鱼……你吸得好舒服。”白千羽叫着,用手将叶鱼的头轻摁在自己的胸口,挺着胸邀请剑灵继续舔弄她胸前的玉兔。只是这样白千羽自然不能满足,她自己的手指伸向方才被叶鱼抚弄的花唇,试图将手指深入开始发浪的淫穴里,只是纤细又只能探进一个指节,内里的空虚完全不能填满。
“阿鱼,阿鱼,想要……”白千羽明白地传达出自己的渴求,而叶鱼不知是故意听不懂,还是别的什么,只是将自己的手指代替了白千羽玉指的位置,深入在白千羽湿润紧致的水穴中抠挖着。
叶鱼的手指比白千羽的要粗一些,也进入得更深一些,那一瞬间白千羽是满足的,她扭动着纤腰,让自己的小洞吃得更深一点。
叶鱼的指腹转动着寻找小淫穴的敏感点,很快就被他的指节扣到了一处软肉,他轻曲手指,让自己的指关节在那处软肉上碾磨过去。
“呀!”白千羽的叫声忽然拔高了一些,她的腰臀禁不住哆嗦了起来,叶鱼的手指清楚地感觉到她的窒穴一下紧了,他不紧不慢地继续磨着那处软肉。
“阿鱼,好坏啊……想要,想要阿鱼……”白千羽的声音婉转着,逐渐被情欲的浪潮激出了更加淫乱的话语,“阿鱼的手指好厉害,被手指弄喷了怎么办……啊……”
叶鱼将水淋淋的乳肉吐出,手指也从紧致的小穴中利落地抽了出来,白千羽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埋怨神色,她的手臂很快攀上了叶鱼撑在他两侧的手臂,将他拉下来同自己接吻,这个姿势下,叶鱼下沉的腰,将她渴望已久的大宝贝送到了她柔软的双腿之间,她用丰软的大腿根夹住了她渴望物什,灵活的粉舌伸进了叶鱼的口中,两人交换着彼此的津液,白千羽挺动自己的腰臀,她的淫液早就将双腿间弄得又湿又滑,现下用腿根套弄剑灵的肉棒简直可说是行有余裕。
被主人用腿根套弄性器的剑灵很快也忍不住了,他用手扶着自己的男根,分开白千羽的滑不溜手的唇瓣,一口气挺了进去,瞬间被填满的鼓胀让白千羽满足得几乎要流泪,她攀住叶鱼的肩膀,承受他有些急躁、没有章法的冲撞,即便是如此没有技法可言的原始律动都能让白千羽感到满足。
“阿鱼好棒好厉害,唔,每一下都顶到,顶到花心了,啊……”白千羽摇着头承受着,在反复被情欲冲刷之时,她似乎忘记了方才的烦恼,那些无解的困境在此时此刻被消解了,她的手指没有轻重地抠着剑灵的肩背。
随着剑灵性器的进出抽插,源源不断的淫水从花穴的伸出流溢出来,沾湿了白千羽的雪臀,叶鱼毫无顾忌地忘情吮吸白千羽纤白的脖颈,在上面印上一朵朵红梅。
“主人……”叶鱼呼唤着她的名字,用力冲顶着她的花穴深处,想让她的宫口裂开,想要更加深入地侵犯她……
白千羽在叶鱼的肏干下,很快就泄了身,竹林间夜风阵阵,那些被吹落的细长叶片被禁制隔绝在外。明明无法吹到一丝夜风,叶鱼却在行将高潮之时,被一丝恐惧攫住了心脏,是主人终有一天会抛下自己的恐惧。叶鱼深埋在白千羽的身体里,明明联系得如此紧密,他仍然会害怕,他越发野蛮地将自己的性器往里锲入,白千羽很快就发现了叶鱼有些反常的粗暴,宫口被他顶得酸麻有些隐隐作痛,她并不知道叶鱼在害怕什么,只是一种数不清道不明的愧疚让她没有出声制止,忍耐着,直到丝丝的酥麻从被强行撞开的宫口升腾起来。
“主人,别走……”
龟头一次次卡进宫口的酸胀让白千羽的眼神更加迷离,她的脚趾都爽快得蜷缩起来,她的指甲在叶鱼的背上抠出了一条条红痕,情潮的席卷让她听不清叶鱼的低如蚊蚋的哀求。
“阿鱼……嗯,啊……又,又要去了……”白千羽的窒穴在高潮过后再次夹紧了身体里的性器,将男根的冠部死死卡在自己的宫口,直到液冲击着她的宫壁她才稍稍放松一些,半张着嘴巴享受着被灌的快感。
“主人……”叶鱼搂住了连续高潮两次有些眩晕的白千羽,温柔的吻不断落在她的脸颊和耳畔。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合欢宗性冷淡事件2
白千羽被叶鱼抱回房间的大床上,可怜的灵蛋被裹了层灵罩孤零零地留在亭子中。
等到她从飘忽又温暖的虚无海潮中醒来时,白千羽对上了一双忧郁又茫然无措的碧蓝双瞳,那双眼睛属于她的剑灵。她好像从未见他嘴角的弧度超过微笑的范畴,他总是摆着一副成熟严肃的面孔成为自己最坚实的剑与盾,在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白千羽发现自己心中天秤微微发生的偏移,随之而来的不是涌上心头的柔情,而是困惑与浅淡的歉疚。
她下意识地抬手抚上了叶鱼的脸颊,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盯着白千羽陷入沉思的叶鱼醒转过来,此刻比白千羽还要凉的掌心覆上了她的手背,眼神复归平日的认真,盯着她说道:“主人会飞升的吧。”
白千羽竟一时间说不出任何欺骗的话语,她只是把目光移向别处:“这种事情哪里能百分百地确定呢?现在我对你说出肯定的话,万一今后出了意外,那也是一种毁诺行为,不是吗?”
叶鱼闭上了眼睛,复又睁开,他明知不会从主人这里得到承诺,却还是在听到回答时,心坠了下去,坠入了深不见底的幽谷,他环抱住白千羽,嘴唇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主人只要想,就绝对有能力飞升的。”
白千羽不言语,叶鱼说的没错,只要她想,她确实可以轻易飞升,可是飞升之后呢?这个修仙世界线真的有神仙吗?陨落的进入轮回,那么飞升的呢?是否跳出了轮回,那么他们去了哪里呢?
若是一无所知,白千羽或许会奔着飞升去,又或许会痛快地活过一世再入轮回。然而现在的她没有这个奢侈选择的权力,曾经她信心满满地认为只要掌握自己的命这条筹码就能轻松地威胁到系统,让她将自己送回原初世界线,至少给姐姐和家人创造一个圆满的可能性。
自己还是太天真了……听过秋的叙述后,白千羽认知到了事实,并非她能用自己的性命去要挟系统,系统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她们完全可以在时限内再找一个能够完成帮助两系统融合的关键人物。不管是出于自尊也好,还是保命也罢,白千羽觉得完成系统融合的事必须由自己来做,否则……
不,没有否则,必须是自己。
白千羽早就过了认为心怀信念就能克服困难的天真年龄,在找到方法之前,最好不要给任何人以希望,当希望崩毁之时,他人受到的震荡远比希望崩毁时的裂痕更深。她看着低落的叶鱼,心知现在说出“等着我,相信我”就能短暂地减缓他的“痛楚”,可她不能。
最终她披上了衣服,下了床,背对着叶鱼:“我出去走走。”
夜风穿过竹林发出“沙沙”的声响,白千羽在心中竭力想要理顺两个系统之间的关系:从目前已知的信息可知,自己来源于“求真”系统,被投放到“求乐”系统通过杀死原本的世界线主人羊霜蕾而成为新主人。疑点在于“求乐”系统居然顺理成章地接受了我这个外来者作为新主人,这是其一;照理来说“求真”系统的第一层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什么还要继续派人来夺取世界线主人的位置;“求乐”系统察觉“求真”系统的意图之后,为什么就停止对我的援助了,就算派来的都是一些“叁脚猫”,也不应该摆出如此消极的态度啊……
总不会是“求真”系统那边信号太差,以为我已经死了,所以不断派新人过来吧……白千羽摇了摇头,决定放下这些问题,顺着思路继续往下想,夺取了该世界线之后,如何才能将两个系统连接起来呢?如果能解决这个关键问题,成功的概率就会提升到至少百分之五十。
行至亭子前,白千羽忽然发现那颗风中凌乱的蛋,孤零零地竖在石桌上,她轻声笑了走上前将蛋抱在怀里,比她体温还高的蛋就像是有意识一般地在白千羽的胸前轻微摇晃了一下。
近日没有受到系统那边回音的白千羽,倒是先一步迎来了自己成为合欢宗剑术长老之后的第一个任教日。
白千羽掐着时间踏上剑台,目光在每个弟子的脸上停留片刻就移开。在合欢宗,海潮剑法仅仅作为一种防身强身剑法存在,它的存在感不如身法和心法还有术法强,因此一直被外界视作鸡肋,不止外界,不少合欢宗的弟子也这么认为,以至于众多弟子都无法通过测试,接受剑术长老的直接指点。
眼下站在剑台的不过廿来人,男弟子居多,白千羽可以清楚地在个别弟子的脸上看到轻蔑,当她在打量他们的资质时,个别目光也落在她的身上。如果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怕是之后的教习无法顺利开展。
唉,果然大美人在哪儿都是稀缺资源啊。
白千羽感慨到,站在剑台的这些人中虽说最强不过分神期,然而修容养颜的术法早就应该起作用了,可仍旧让人没有惊艳感。不过也可能是他们脸上的轻视让他们变得不那么顺眼了吧。不过,可以理解,身为妖女的自己名声在外,见识过她出手的却没几个,“名不副实”这样的传言想必更有市场。
“看来你们觉得我没资格站在这里啊。”白千羽倒也不掩饰,明白地点破了他们之中部分人的想法,依照她方才的观察,这里面一个能打的都没有,真要对决起来她还真怕别人说她以大欺小,如果硬要矮子里拔个将军出来,也就只有那个抱着剑斜倚在松树边的眉眼妖媚的男弟子和另一边轻敲剑鞘剑眉星目的男弟子勉强可以。
“那你们之中谁最厉害,站出来呗。”白千羽大方地扬声道,只见那两个“最厉害”的男弟子对望了一眼,斜倚在松树边的妖媚男弟子微微一抬下巴,那剑眉星目的男弟子便会意往前一步,沉声道:“请白长老赐教。”
白千羽也不托大,淡然笑道:“那,我压制灵力到分神期背过一只手和你打,或者灵力全面压制双手打,你选一个呗。”
斜倚着没个站相的男弟子微微皱眉,站直了身体盯着白千羽,白千羽却没有看他,她笑得就像是个普通的关爱弟子的长老一样,静静等着有些错愕的弟子做出选择。
“白长老是在轻视我们吗?”剑眉星目的男弟子问道,他的声音里染上了一丝愠怒。
“你叫什么?”
“弟子罗穆。”
“罗穆啊,你为什么觉得我在轻视你们?一开始觉得我不配站在这里的不是你们吗?”白千羽的回答让罗穆一时失语,“行,你要是觉得不合适,那我就把灵力压制到分神期,双手和你打怎么样?”
白千羽用余光注意到那妖媚男弟子复又靠到松树上,神色恢复了之前的叁分轻蔑七分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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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合欢宗性冷淡事件3
白千羽打了个响指一层薄薄的灵罩隔开了切磋的两人和其他的弟子,她运息压制住功力,直到差不多分神前期才停止,她将左手腕伸到弟子罗穆面前:“你探一探灵息,省得你觉得我作弊。”
当灵罩打开之后,罗穆就感受到了周身的灵压不断下降,直到自己能够自如地心跳,他自然相信白千羽不至于在这方面作弊,他隔着灵罩看了外面同伴一眼,手指搭上了她的皓腕,只一瞬,他就像触电般地抽回了手,残留在指尖的旖旎让身为合欢宗弟子的他脑海里不由得闪现过不少香艳的场景。白千羽微微皱眉,另一只手两指并拢凝出一道散发寒气的光,迅速地拍上罗穆的脑门,冷淡的“静心”二字就像是晨钟一般唤醒了罗穆。
罗穆茫然地看向白千羽,她抽了抽嘴角:“我不至于用这种不入流的办法。”
“白长老,是我唐突了。”罗穆抱拳低头表达自己的歉意。
白千羽挥了挥手表示自己不在意,往后退开两步,摆出剑谱上最为常见的起手式。
罗穆看着她的眼神忽而变得如寒冰般凛冽,起了心头所有的杂念,拔剑出鞘,他利落地取直线挥剑向前,白千羽微微侧身避其锋芒,幅度只小仿佛剑身擦过她胸前的衣襟一般,罗穆的剑正欲趁势横劈而去,白千羽却单手撑地,就地一滚,已退开叁步,随后竟如罗穆方才起手一般一剑笔直刺来,直指罗穆的肩背。
“好快!”甚至来不及感慨,罗穆连忙手腕一抖偏转剑锋回防,将将架住剑锋,仅仅只是架住,抽剑回防的力度根本不足以震开白千羽的攻击,反倒是他的虎口微微发麻,第一次剑刃相击,就让罗穆在十分的注意力上又打起两分神。
还没等罗穆招架结束,白千羽利落地抽回剑锋,却做了回防的架势,罗穆连忙稳住身形,心下不解,然而还是根据白千羽的守势做出的进攻。
防护罩外的许多弟子还没来得及品味那刹那间交手的妙,他们下意识地看向眉眼妖媚的弟子,他早已站直了身体,抱着怀中的剑,死死地盯着正在切磋的两人。
“宋师兄……”离他最近的一人忍不住出声问道,希望他能像从前罗穆与上任剑术长老切磋时“大发慈悲”地给大家解读一番,因为他们确实无法从朴实无华的剑招中看出什么。
“嘘!”姓宋的弟子不耐烦地让他们闭嘴,他盯着白千羽的步伐,试图找出她动作又快又准的诀窍,每一次矮身、转身他都不放过。
由于白千羽带动着交手节奏加快,短暂的不断交谈的话语间,像开头那样的攻防已过了近十回,每一次白千羽都在可以反击时抽身离开继续防守。在第一、二轮时,罗穆还能发现她刻意抽身的痕迹,到后面时已然难以察觉,只能按照被白千羽建立起来的节奏继续进攻。
观看切磋的宋姓弟子神色越发凝重,白千羽的步法深得步步生莲的髓,又掺杂了别的什么功法使得下盘更加稳健,她的防守有一部分看似进攻实则滴水不漏,所有可以被称作是机会的东西,在她的节奏之下很难去突破把握。
渐渐的,罗穆的额头有些微微冒汗,白千羽手中的剑光越发凛利,甚至快到让他有些目眩,在一次莽撞地前突之后,两人剑尖相抵,白千羽一跃而起,凌空翻过了罗穆的身体,罗穆连忙转身,然而锋芒已经抵上了他的脖颈前一寸的位置,白千羽利落地剑入鞘。
如果这一次切磋还无法让罗穆明白差距,那他的剑术也太水了。他无奈又不甘地剑,在他一瞬间的概念中,如果不是最后白起拿鱼走位飘忽,他已经封堵了她所有的突破点,完全可以赢。
罩子落下的一瞬间,暴涨的灵压一下子就散逸开去,白千羽微笑地说道:“还算不错。”
白千羽转身面向众位弟子,淡然道:“这位罗穆同修已经算是你们之中最厉害的了吗?”
她说完最后一个字时,目光刚好落在宋姓弟子的身上,其他弟子的目光也落到了他的身上,没有宋姓弟子的解说,他们也得出了和罗穆一样的结论,只要一点,再努力一点就可以击败白千羽。
然而宋姓弟子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将方才的切磋用留影石录下来了,大家有空多钻研。”
白千羽的脸上浮现出了赞赏的微笑:“那大家一边练练基本功,一边研究一下方才的切磋。对了,你叫什么?”
“弟子宋青。”他总算不是一副懒散的样子,认真地作揖行礼。
白千羽会意一笑,压低声音问道:“你跟他胜率谁高?”
“弟子略胜一筹。”
白千羽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端得一副豪爽的样子:“真的不来切磋一把吗?”
“不了,差距悬殊,对提升实力没有太大的帮助。”
白千羽但笑不语,宋青继续说道:“白长老,大部分时候抽身回防一则是为了看清楚对方进攻的路数,继而不动声色地加快自己的节奏;二是……时不时背过左手,为了更好地调整平衡,顺便,让着罗穆。”
他很不乐意地说出最后四个字,然后紧抿双唇,他一度认为只是剑术一途,自己修为上去之后迟早可以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曾经的剑术长老不知是可以压制实力还是别的什么,总让他和罗穆有种自己只要修行得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会是梦想的错觉。
“能在剑术上虐我的,除了万剑山那几个,我还没遇到过呢。”白千羽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宋青。
宋青嘴角抽了抽,觉得自己是在应付不来这位白长老,只得说道:“长老,我也去观摩切磋了。”
白千羽满意地看着宋青加入了那廿来人的队伍中,那些弟子给他让出了一条路,让他轻易地站到罗穆身边。以旁观者的视角观摩这场切磋,罗穆很快就发现了之前自己的判断有多么离谱,结合自己实战时候的感悟,他拉着宋青飞快地讨论起来,两人从讨论变成争执,其他弟子一时间也不知道听谁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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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合欢宗性冷淡事件4
“看来你的实力远比我想象得可怕。”谭文毓从赞扬的语气说着不那么中性的话语。
白千羽放下抱着的双臂,眼睛仍然望着在弟子之中争论的两人,似有所感地微微一笑,谭文毓看着她,白玉无瑕的面庞,并不给人攻击感的鼻梁骨,比杏眼稍显细长的剪水双瞳,樱桃色形状姣好的双唇。
“明明只靠这张脸就能赢了……”谭文毓感慨道。
“连你也这么想吗?看来我得好好考虑要不要跟你联手了。”白千羽瞥了他一眼,“对于强者,美貌是锦上添花;对于弱者来说,美貌只是累赘,这大概是弱肉强食世界最没用的东西了。”
联想到白千羽唯一一次的失败,谭文毓不难理解她所说的这句话:“可你确实因为美貌走了捷径,不过你的这番论断应该很合宋青的胃口。”
“那个长得还算可以,剑术还算可以的?”白千羽再度抱起双臂看着谭文毓,“你对弟子都这么了解的吗?”
“我只关注今后会对合欢宗有用的人。”谭文毓的脸上是温和的微笑,“他是合欢宗从小倌馆里买来的,因为长得出众,想必已经接受了不少接客前的调教了。”
“是嘛,你看,美貌确实无用。”白千羽得意地说道,“可是,我不得不说,也只有持有某些特质的人才有资格说出这句话,就像富可敌国之人才有资格说自己不爱钱。”
谭文毓被逗笑了他转身看着带着得意而调皮笑意的白千羽,认真地说道:“一开始你是我最想卖人情的人,现在,你是我最想将信任交付的人。”
白千羽皱了下眉头:“你最近不对劲,怎么最近总说这样的话?你是偷偷调查了什么?”
谭文毓长叹一口气:“你就当我吃错了药变得多愁善感了吧。”
白千羽神色一凛,一把扣住了谭文毓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他咋舌:“你在隐瞒什么?”
只听得一声轻微的爆炸声,白千羽握着他手腕的手掌一空,谭文毓已闪身到一丈之外,带着术法产生的烟尘,身着白衣的谭文毓就像是飘然远去的仙人,他微微侧身,有些无奈地说:“我不能这么早地告诉你,非常抱歉。”
白千羽看着谭文毓走远,并未追上去,她多少能猜到让谭文毓讳莫如深的发现究竟是什么。她虽然觉得谭文毓既然想与她联手又有所隐瞒不太厚道,可她能够理解他隐瞒下来的谨慎,甚至有些佩服他背负着如此沉重的秘密。
或许她也该切实地为自己的下一步打算寻找合适的帮手,第一个闪过她脑海的就是景桓的脸,白千羽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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