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吸溜子
仅靠自己还是不幸,是因为自己还不够强大吗?
一直以来鲜少怀疑自己的白千羽在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警觉了起来。
两个剑术还算出众的弟子总算争论完了,罗穆和宋青一同朝白千羽走过来,白千羽立刻调整好了表情,平淡地问道:“什么事?”
罗穆深吸一口气,比起向白千羽挑战时多了几分拘谨:“白长老,我和宋同修认为,白长老在步法上的造诣非常突出,是我们之前在联系基本功时忽视的一点。”
白千羽点了点头,肯定他的说法,示意他继续。
“因此我和宋同修商量,每日减少对战的练习,再次将侧重点放到基本功上……”说这话时罗穆也变得不确定起来,大家都是从基本功练起的,现在又要多加时间复归最枯燥的地方继续巩固,饶是他也有些不太愿意。
“倒也不用改变现有的练剑时间分配,步法、运息以及剑术本来就应当融合在一起练习,你们在修习步法和日常修炼的时候更深地带入用剑来思考,比特地匀出时间去巩固效果更好。”白千羽倒也没有藏着掖着,把自己练剑的经验分享给了两人,从未带过任何徒弟的白千羽觉得教授他人这件事十分新鲜,不知不觉间其他的弟子也围了过来。
最初的犹豫过后,弟子中有人开口问道:“白长老,怎样才能做到你说的那样思考呢?有没有什么方法和诀窍?”
白千羽眉心一跳,瞬间打消了“教人还挺有趣”的想法,看到白千羽古怪表情的宋青笑了起来,转身对提出问题的弟子说道:“这种事就不要麻烦白长老了,我和罗穆会认真思考出适合你们的提高方式的。”
“这样他们永远就没法提高了,不用脑子的战斗根本不是正途。”白千羽对于宋青这样的做法很不满。
罗穆笑了一下:“白长老放心,饭食做好了,总不至于还要喂到他们嘴里的。”
“不过,我确实也不会教笨蛋,所以,拜托你们了。”白千羽耸了耸肩膀,将任务分配给了两人。
只是她完全没料到,事情的发展会变成这样……
谭文毓也没有料到,最先来找到他的是教步法的长老,她觉得近来大家的联系氛围很是浓厚,毕竟步法长期以来不受男性弟子的重视,他们时常懒懒撒散的,现在的他们却慢慢改变了这一想法,令她很是欣慰;同样感到“合欢宗后继有人,形势一片大好”的是心法长老,大家的运功练习似乎摸到了门道,距离“事半功倍”之境越来越近。术法长老却没这么强的体会,他看中的几位得意门生,在近日的切磋之中居然有那么几次输给了专剑术的弟子。即便他不至于因此失态,可眼瞧着自己开过小灶的得意门生输给了他曾经私下里轻视过的罗穆、宋青两人,他的心底还是会有些不大舒服。
不过,他们似乎有些努力过头了。
就在白千羽上任不到两个月,身为“教员”的她就到了“投诉”。
“他们都不敢直接来和你抱怨。”谭文毓挠了挠头,平心而论他还不想这么早地与白千羽再度会面,然而情势容不得他不来,“近日弟子们的心法长进变得迟缓,甚至有所倒退了。”
“怎么可能?上个月我遛弯的时候碰见心法长老,她还夸我来着,说我终于让他们知道长进了。”白千羽有些莫名,不过很快她调皮地笑道,“还请宗主明白地告知我到底怎么回事?”
“许多弟子出现了欲望衰减的情况,交合有时是提升心法运转熟练度最好的办法,因此欲望的衰退必然会带来,这部分弟子的心法长进迟缓,甚至倒退。”
谭文毓颇有些无奈地解释完,再看向白千羽,见她仍是一副看笑话的模样就知道她早在他解释之前就听懂了。
“你找我抱怨也没有用啊,是他们要给自己加练,然后全然忘记了自己的修为能够承受多大的强度,这我当真爱莫能助。”白千羽撇了撇嘴角,继而绽开一个笑容,“欲望这种事情,有的时候不止和体力有关,更多地和心理状态有关,身为宗主的你想必也已经独守空床好多时日了吧,心里压的秘密太重了?”
“千羽……我……”
“我没有逼你现在讲出来的意思,放松一点。至于弟子们不思交合这样的事,等他们的灵力运作难以支撑他们的修行时,合欢宗心法就会起作用的。”白千羽笃定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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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这文也要进入尾声了,然而我的屯稿真的屯不起来,年末的工作真的和无底洞一样,都想请病假了。猫猫叹气。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佛子的决意(上)
“已经陷得这么深,如此地,欲孽深重……”
只有两个人的佛堂十分空旷,却也拥挤,大佛金像庄严地坐落着,诸晏的师兄罗市长老将自己闭关在藏经阁的书斋中数百年,今天是他出关的第五天。有关自己的佛子师弟与妖女白千羽的故事在大自在殿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大自在殿的弟子都不是什么八卦的人,出关后的罗市自然没有第一时间就到这样的消息。
直到他去诸晏的庵堂讨论他百年来的所思所悟,意外地在他原本放佛经的书橱里发现那一封封散发着情花香气的信,罗市挑了一下眉毛下意识地关上了书橱,恰好师弟诸晏走进房间。
“师弟你……”罗市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如果在他闭关前询问他“大自在殿谁最不可能被妖女蛊惑”这个问题,罗市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诸晏这个名字,虽说佛修千年,罗市早已宠辱不惊,摒除了七情六欲,在看到这些信件时,他还是会有些动摇。
诸晏很平淡地走进来,看着师兄罗市:“看来师兄能得大道,我这一世算是不行了,我们出去说吧。”
诸晏如实从魔域初见白千羽一路讲到了陪她一同解决散修异变之事,罗市亦从他时不时露出的微笑中发现自己的师弟已然情根深种。
“如果大师兄没有沉眠的话,此刻肯定已经去找那妖女算账了吧。”两人恰好停在了后山的佛堂中,佛堂将罗市的话音拖得很长。
“也许,不行。”诸晏认真思考了一下,即便觉得这么说有些得罪师兄,却还是诚实地推论,“师兄恐怕不敌她,除非她看在我的面子上防水,否则这个大陆上的修士应该没有单打独斗能在她手上占便宜的。”
“这倒同我知道的合欢宗人不大一样呢……”罗市小声说着,“她叫什么?”
“白千羽。”只是念到这个名字就会不自觉地笑起来。
漫长的孤寂求道,最终输给了淫乐吗?罗市觉得自己师弟的情况并不会这么单纯,毕竟想要堕落的话,之前他就有过无数机会了。
等等,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罗市开始思考他究竟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正当师兄弟二人之间陷入沉默时,神佛仍旧慈悲却庄严地看着前方。
“贫僧罗市,是大自在殿的佛修,多谢施主相救。”他双手合十向白千羽一礼,她有些拘谨地回了礼。
“不客气,我也得了不少便宜。”白千羽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那女修,挺生猛哈。”
“哎,淳于施主心中执念太深,于修真并无益处。”罗市摇了摇头,很不能理解妙音门这位淳于同修的所为。
“哈,这就是所为的得不到你的心至少要得到你的身子吧。”白千羽解释道,可罗市仍然不懂,又摇了摇头。
白千羽挠了挠后脑勺:“其实我也不懂,因为我对人也从来没有这么深的执念。”
发生在他闭关前几百年的回忆忽然变得清晰起来,甚至让罗市觉得有些不真实,那个看上去没什么求生欲望,有些随波逐流的女修让罗市觉得她自暴自弃一般地替自己解了情花之毒。是她吗?
这个问题并不算有价值,只是在那一瞬间罗市产生了探求的欲望,过后便烟消云散了,是不是都无所谓吧,她只是神佛派来让自己平安渡过情劫的同修罢了。
在产生了疑问与一念探求欲望之后的罗市忽然有些理解诸晏的“弥足深陷”了,对他来说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探求而已,原本对于诸晏来说,拥有年幼时旺盛的求知欲的他并不适合当佛修,后来的沉稳与表面上显现出的全无欲求不过是一种隐藏,最终在遇到此生渴求的谜题之际一并爆发了。
心知诸晏这一世作为佛修已然被毁,再无飞升的可能,陨落或是沉眠着再入轮回是唯一的结局,心怀最后一丝希望的罗市竟然祈愿诸晏下一世不再遇到白千羽,或许他就有可能得道飞升。
“你在这里啊……”
在声音出现的那一刹那,罗市下一世做出了防御的术法手势,诸晏听声音得知来人后,摁下了师兄的手:“是熟人。”
景儒衡的脸上似乎失去了平日的风采,虽说衣衫仍旧保持着一贯的风格,可俊逸的脸上却满是不知所措的失落。
能让景城主失魂落魄毫无办法地来找他的原因只有一个,一时间诸晏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凝重起来他连忙走到近前:“她不是好好地待在门派里吗?出什么事了?”
景儒衡偏过身子,看了一眼罗市,似乎是他在许多事不方便讲,诸晏匆匆与落实打了个招呼便带着景儒衡回到自己的庵堂。
景桓从系统里的那个多嘴多舌的娘娘腔处得知了秋与白蓁的部分想法之后,不知为何心中生出许多迷惘与恐惧,加之两人临走前,他又在她的脸上看到近似赌徒的神色后,更添不安,情急之下,他竟跑来了大自在殿。
然而这些事情他又将如何解释呢?
告诉他所谓的修真不过是一场闹剧,整个大陆不过一个舞台吗?
自己都无从得到答案的景桓垂下了头,反倒是诸晏先开口问道:“你和羽儿很早就认识了吧,甚至可以说前世就认识?”
景儒衡讶异地抬起头看向诸晏,从他的目光中,诸晏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景兄听说过魂契吗?”诸晏淡淡地笑着问道,没有得到答复的佛子继续说道,“传闻在修真大陆,只要两人的默契到了一定程度,就能以血结魂契,一方能凭借元神上刻下的契约在轮回转世之后找到另一方。”
景儒衡闻言,稍稍皱了下眉头,在“病急乱投医”地寻找帮手时,他并没有想到这一点,而佛子堂皇地提出“魂契”说时,他犹豫了。
从原初世界线跟过来以来,他一直以白蓁心目中最特别的那一个自居,然而随着在修真世界看得越多,他不那么自信了。
如果她至此消失,不再扰乱自己的心神多好?哪怕自己也会因此灰飞烟灭,也不算是什么坏结局吧。
这个念头潜滋暗长,直到系统的那人来“通风报信”,他才再一次认识到自己还是不想看到她的死亡。
所谓的魂契真的有用吗?佛子能够因为魂契而像自己那样跳跃世界线地陪伴她吗?自己真的能够接受他们日渐站到与自己平齐的起跑线上去竞争那个位置吗?
“不管景兄现在想的是什么?我都不会轻易地改变自己的决定,在我无法真正的破除执念之前,我只有跟着她的脚步前进这条路。”诸晏的坚定让景儒衡长长地叹了口气,想要争第一也好,想要长久的陪伴她也好,怀着这样心愿的人并不止他一个。
“那你可要快一点行动了……”景儒衡最终还是提出了善意的忠告。“至于具体的原因,恕我不能告知。”
诸晏不假思索地选择了相信景儒衡的话,重重地点了点头。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佛子的决意(下)
想说的说完之后,景儒衡和诸晏之间似乎很自然地陷入了沉默。
景桓自己也无法理清会来找所谓的情敌,做了类似助攻的行为,可至少有一点他清楚得很:他的决定没有错。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景儒衡寒暄一般地刚问出口,就摆了摆手,“算了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了。”
“如果不能飞升,我本就时日不多了,我还得感谢景兄让我最终下定了决心。”所谓的下定决心不过是种好听的说法,诸晏知道所谓的魂契并不能保证下一世绝对能够找到她,只是现在别无选择,只能孤注一掷。
景儒衡无奈地自嘲一笑:“感谢大可不必,我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刚愎自用再失去她。”
诸晏注意到了他的措辞,却没有点破,他认为景儒衡必定怀有遗憾,有时才会做出矫枉过正的事。
“你,和范九徵说过了吗?”诸晏问道。
景儒衡微微愣了一下:“我不知道,还在犹豫,也许,不说吧。我先走了。”
“那倒是有趣。”诸晏点了点头,同景儒衡告别之后,走出庵堂,冲遇到的第一个弟子嘱托两句后,便往合欢宗赶去。
抵达合欢宗时,已是次日的晌午,知道她已任剑术长老一职,便径直往剑台去了,她在一众弟子之间穿梭,是不是用手里的扇子敲打那些动作不够到位的弟子,有个男弟子敢在她转过身时偷懒,她身形鬼魅,那弟子还没来得及彻底松懈下来,就被她一脚揣在了臀部上。
踹完一名弟子,其他的也不敢怠慢,连忙调整自己的身形更加端正些,她很快就发现了诸晏,走到一名相貌妖艳的男弟子便耳语几句,便御风到了诸晏身边。
“怎么?有事吗?”白千羽的银色发丝被完全绾成一个丸子顶在头上,显得微微有些蓬乱,她似乎才做过示范,整张脸白里透红,艳若桃李。
诸晏抬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耳珠,白千羽怕痒地缩着脖子笑了。
诸晏问道:“你现在有时间吗?”
“没有哦,哪有中途跑去和情人鬼滚的?”白千羽指了指不远处的弟子们。
诸晏倒也没去计较她的措辞,甚至深以为然,略带歉意地说:“我等你。”
“你真的没有急事吧?”白千羽好似察觉到了诸晏的情绪,拉起他的手问道。
诸晏再次轻触她的耳垂:“没有。”
就这样诸晏一直在不远处看着白千羽,到了日薄西山之时。他突然造访的原因,白千羽并不会单纯地将其归结为思念之情,可她怎么想也不会将景儒衡和佛子联系起来。不过,这几日为了蕴养灵蛋,几乎每一夜都和小剑灵缠绵的白千羽自然不会拒绝这个送上门的“外食”机会。
也许是不论如何,自己在修真大陆的时间也不会太久了,白千羽眼瞅着四下无人也就不掩饰自己重欲的本质了,一下就用手臂勾住了诸晏的脖子,手指在他的后颈摩挲:“怕我在合欢宗吃的腻了,来给我送顿素的?”
诸晏也不计较她的嘴上功夫,只是顺势搂住她,轻声地笑,笑声带起的温热气流弄得白千羽耳垂发痒,敏感的她一下子就软到在诸晏的怀里,白千羽轻轻地啄吻了一下诸晏的侧颈:“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白千羽小指勾着诸晏的,将他一路带到了合欢宗宗门大殿与剑台之间的一处幽静地儿,自言自语般地说道:“不错,果然没人在。”
此地的树林茂密,距离情花谷不远,白千羽身上的幽香同周遭的环境完全融合到了一起,诸晏自然知道她不可能单纯地带自己来观光:“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这儿可是合欢宗弟子最爱的地方啦。”白千羽调皮一笑,牵引着诸晏的手来到自己的腰间,大致将“合欢宗性冷淡事件”简述了一下。
“那谭宗主不会很心急火燎吗?”诸晏的手指轻轻一勾,白千羽最外层的衫子便被解开了。
“可不是,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我微微调整了他们运息的方式,让他们在剑术中更倚重心法,不久,这儿又会发挥它平时的作用了。”白千羽捧着诸晏的脸,她的声音微低,就像珍珠划过丝绸一般,她也缓慢地拉开了诸晏的衣物。
诸晏的声音因为被白千羽轻易调动起来的情欲变得低沉:“什么作用?”
白千羽笑得很开心,她轻轻推着诸晏躺倒在柔软的草地上,挥手将两人与周遭的一些隔绝开来,轻轻吐出两个字:“野合。”
近日的白千羽脸上不曾用胭脂口脂之类的东西,倒显得她更加稚龄,她从不蓄长的指甲上染了艳红的蔻丹,就像一颗颗饱满的红豆。诸晏的手搭在她的后颈,将她靠近自己,两人的唇舌很快纠缠起来,粗重的呼吸在两人相连的舌头尖勾连,白千羽胸前的柔软被诸晏压得有些变形,诸晏挑逗着她的软舌,令她不耐地在他身上扭动着。
两人也算是有些时日未见,诸晏正欲翻身将她的小妖女压到身下,白千羽眉眼含笑地轻轻推了他一把,诸晏也就停住了且看看她有什么小花样。
她伸出粉舌轻轻舔了诸晏的下巴,随后吻到喉结,轻轻啃咬,白千羽听得耳边他的压抑住的喘息,舌尖一路下移到他的锁骨、胸前,沿着他腹肌的纹理舔吻到他的下腹,诸晏黑色的耻毛刮搔着她的下巴,令白千羽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的一只手握住了诸晏的卵蛋,一手握着他粗壮的欲孽。
白千羽跪伏在诸晏的双腿之间,将散乱的鬓发随意地往耳后一撩,嘴唇凑近诸晏深红色的大肉棒:“还没亲、口尝过呢。”
微热的气流让诸晏欲根铃口一下子就溢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白千羽软软地笑着,小巧的嘴巴一口含住了欲根的前半段,她小心地吞吐着。想起初见佛子时,白千羽见他温文尔雅,有礼有度,没想到他初一开荤就把她干得欲仙欲死,明澈的脸庞下,这根自己尝过多次的男根居然如此“凶猛”。
她替人口交从来都是自己开心为上,就算是魔皇也不敢让她深喉全吞下去,今次她居然想挑战一把,浅尝辄止地吞吐了一番欲根的前半段,诸晏压抑地粗喘令她无比得意,长大嘴巴竭力想把剩下的部分也吞吃下去,可淡淡的腥味抵着喉咙的滋味让她实在受不了,也便作罢,只是这番尝试,让她的津液沾满了诸晏的欲根,连同她自己的下巴也留了一些。白千羽抬起头,舔了舔嘴角,轻轻撸了一把大肉棒,半是抱怨半是撒娇道:“诸晏也太大了……”
白千羽坐在诸晏的下腹,小穴中涌出的淫液蹭湿了诸晏的耻毛,在他的肚脐那儿留下了一滩水渍,她今天似乎格外兴奋,拉着诸晏放在她大腿上抚摸的手移向自己的双乳,微微抬起屁股,扶着欲根就往下坐。
才吃下一个头,她便夸张地娇喘起来:“啊,进去了……全部都要……”
也许是嫌白千羽的小穴吃得太慢,诸晏双手扶着她的腰,由他把控住节奏,小穴一下就严丝合缝地将整个欲孽包裹住了,白千羽前后晃动着,甬道一抽一吸的,让诸晏觉得自己被一根小羽毛挑逗着,难以被满足之余却有着奇特的快乐。
白千羽还没有自娱够,就被诸晏掐着腰肢上下肏弄起来,褪去袈裟的诸晏,同时还褪去了那温文尔雅的模样,有的时候白千羽甚至觉得再床笫的鬼畜程度上,佛子仅次于魔皇而已。
“小妖女,怎么变得这样放浪?”诸晏肏弄着白千羽,眼前被她一对跳动的雪乳惹了眼。
因为时间不多了啊……不过白千羽才不会在办事的时候说这么扫兴的话,她的情绪被调动得高昂,离别都变成了轻飘飘的欲望。
“呜呼呼,我可想你好久了啊……”白千羽的敏感点刚好被诸晏擦过,弄得她话都没说完,叫声就变了调,“你们一个,都不来看我……好过分啊……啊,就是那里,狠狠肏我呀……”
白千羽的窒穴被粗长的大肉棒不断进出着,淫水被打成了乳白的粘稠状,点点的在诸晏肏弄她时溅到他的下腹。
“小妖女还是一样地贪吃也不管自己到底吃不吃得下。”诸晏自然欢迎白千羽的放荡,她似乎还有力气,前后扭动着腰肢,时不时使坏一样的夹紧小穴,似乎想让他快速缴械。不过女上位白千羽很快就失了力气般地趴在诸晏身上,仍有诸晏揉捏着她的臀瓣。白千羽喊舔着诸晏的耳垂,轻柔地叫唤着:“诸晏哥哥,佛子哥哥……你肏得小妖女好舒服,整个人都要死在诸晏哥哥怀里了。”
“看来还有力气呢。”诸晏搂抱着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放缓抽插的节奏,叼住她的一侧乳珠吃着。
“啊……不要只吃一边,两边都要吃……”白千羽配合着诸晏的节奏抬动臀部,似乎很不想让热乎乎的粗壮肉棒抽出去,“下面的小穴想吃得饱饱的。”
诸晏被白千羽的淫乱言语激得抱着她的臀部就是一阵猛肏,白千羽仰着头,轻咬下唇娇喘连连,另一侧没有被侵占的雪兔晃动得令人血脉喷张。
方才的慢速抽插后忽然又狂风骤雨般地肏弄,让白千羽一下就冲顶了,她扒着诸晏宽阔的肩膀:“啊,到了,要喷了,呜呜……”
白千羽的檀口微张,诸晏一下便侵略了进去,舌头在搜刮着她的津液,忽然她感觉嘴唇微微刺痛,汩汩腥甜涌了出来,白千羽被抛入情欲的巅峰,根本无暇他顾,诸晏用白千羽的血在自己的元神上刻下魂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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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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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年希望大家都健康,我也健康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一线希望(1)
当液第二次冲刷在白千羽敏感不堪的胞宫内壁时,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高潮数次的她整个人的意识都是暖烘烘而杂乱无章的,腰腹和腿根的酸痛早就被情潮蒙蔽,加之她心法大成,这点酸痛在她神志恢复之前必然消失。
她浑身干爽,身上披着诸晏的衣服缓慢地坐起来,诸晏也已经穿好了衣服,背对着自己坐着诵经。白千羽似乎感觉到之前在第一波高潮时,诸晏咬破自己的嘴唇,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唇角,伤口已经愈合了,到底是在做什么,需要用到自己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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