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吸溜子
她总觉得等不到他的回答,那句话就像是日常打招呼一样,白蓁往前挪了些许,双腿分开着坐到桌沿,晃荡着小腿,双足一下下踢着景桓的双腿外侧。
自从散修事了,东湖一别,景桓时常在思考自己在原初世界线是否真的忽视了她的诸多暗示,才让两人最终天人永隔,答案是肯定的。
她确实曾经在自己深夜办公时过来送过许多贴心的东西,打包好的夜宵(虽然不是她亲手做的),保温瓶的咖啡(她家的咖啡机是真的好),在他从前刻意忽视的生日那天给他带了一根焰火棒(这个行为让他一度思索了很久她的意图),还有就是在过春节时直接把孤零零的他带回了白家……
尤其是最后这一项,几乎算是明示了,也许是她漫不经心的态度令他难以确定,她也没明说,他也不问,只是将心意深埋于心,刻意忽视那些让他心头绽放焰火的温暖。
景桓把圈椅往后挪了一些,将白蓁从桌上抱到自己腿上,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头发,抬起头看着她:“想。”
想到此前系统中的那个神秘女子对他说的话,景桓知道,曾经的他确实有选择权,只是他永远地错过了独占她平淡一生的机会,今后的波涛汹涌,她会面对,他自然会陪她,只是,她的身后不再只有他一个人。
自再相遇,她,这样撒娇不会再是单纯地喜欢,或是兴之所至,而是有求于他。
她的手从他的脖颈后划过贴到他的脸颊上,澄碧的双瞳就像月光下的碧水盈盈:“我想要了,因为阿桓的脸一直是我最喜欢的,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白蓁分明是不想要他的回答,才加了后面那句令他失语的话,是惩罚吗?
“不说话吗?”她一边问着一边解开景桓腰间的玉扣,在要带与衣物的摩擦声间,白蓁将他的腰带抽了出来,“蒙眼睛,还是绑手呢?”
他注意到她脸上的神情变得跃跃欲试起来,最后她还是决定,蒙眼睛。
在景桓的视线逐渐被玄色的腰带蒙蔽之时,白蓁凑近了他的耳朵,舌尖描摹着他的耳廓:“我们在这里的第一次,你也是这样,蒙住了我的眼睛。”
虽说修魔的景桓还是可以通过其他方法看到,可他还是决定不那么做,她纠缠在他耳畔的吐息渐渐远去,他可以感受到她的手熟练地解开他的衣扣,解开他的裤子,他的胸膛逐渐被夜间的凉意激出了些许鸡皮疙瘩。
随后,他的耳边传来了更加细碎的织物摩擦的声音,他忍不住自己的遐想,追随着这遐想,他仿佛可以看到,藕荷色的纱衣和月白的衫子从她的肩膀滑下,月光在她白玉一般的曼妙身躯上流淌……
白蓁忽然靠近,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屁股从景桓的腿上抬了起来:“在想什么?一定是在想我怎么脱衣服的?呼呼,阿桓好色哦。”
再次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时,景桓把手放在了她的腰间,幼滑的肌肤在他的手掌下,白蓁抬起他的下巴低下头轻轻咬住了他的嘴唇,两人的呼吸从方才的越发急促变得粗重起来。虽然失去了视感,景桓的舌吻却比任何一次更加具有侵略性,双手轻柔地抚摸着白蓁的纤腰。
“唔……”她被吻得有些透不过气,景桓的舌头死死纠缠着她的舌根,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与空气,她被吻得头脑发晕,再熟悉不过的热流自下腹一路流下,景桓热得发烫的肉棒抵着她的小腹,她的蜜液沾上了他的肉棒,也打湿了被她坐在屁股下的景桓的衣物。
两人唇舌交缠了许久才缓缓分开,白蓁凑到他耳边轻声地笑了,随后含住了他的耳垂开始吮吸,一只冰凉掌心干燥手指纤细的手抚上景桓的胸,她轻轻地揪了一下他的乳头,景桓耳畔都是她的呼吸还有她吮吸耳垂的水声。
“是不是蒙着眼睛就会变得很敏感啊?之前那一次,我也被你弄得很敏感,一边又猜测着,是不是你……”很快白蓁的手游移到了他的下腹,又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被你吻住耳垂的时候,一下就湿透了。”
白蓁抓住景桓的手移到自己的胸前,自己则抓住那根颇有些侵略性的欲望,稍稍撸动两下之后,掌心在已然有些晶莹的冠首上揉了揉,景桓被她弄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想要你……不论何时何地,我想要的只有你。”景桓终于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尽管这并不是好的时机,这句话却轻易地取悦了满眼媚意的白蓁,她又笑了,就像清凌凌的泉水一般。
“好。那你帮帮我。”
景桓一手扶住她的腰,让她抬起来,白蓁分开滑腻的两边花瓣,将男根缓缓地吞了下去,才吃了一半,白蓁就忍不住肉穴的空虚与渴望,坐了下去,景桓只觉得自己的冠首就像是破开了层层迭迭的软肉一下抵住了花心,由于花心被刺激得发酸,白蓁忍不住收缩了一下甬道,景桓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麻,欲望的洪流便轻易地冲破了理智的关隘。
他搂住白蓁的腰,上下地操纵着她,肏弄着她,一下下几乎退到穴口,再重重地撞击她的花心,白蓁虽然觉得爽快,可是花心的酸楚和甬道敏感点的摩擦到底让她有些吃不消,她慌乱地抓住景桓的上臂。
“阿桓,慢一点……唔,好涨,里面好酸啊……啊,啊……”
白蓁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完,景桓像是听话一般地立刻就停住了,白蓁一时间被他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冠首顶着花心,酸楚;甬道被摩擦得尚不满足,空虚。她有些生气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唇:“你故意的!”
景桓顺势再次含住她的嘴唇,肉棒幅度较小地往里顶弄着,花心的酸楚间逐渐涌上了逐渐鼓胀起来的快感,白蓁用鼻音发出的惬意的嘤咛,就像幼猫的叫声。
“阿桓……我好喜欢你啊……”唇齿分开之后,白蓁看着他被蒙住的双眼,眼神中时转瞬即逝的一点怀念与遗憾,景桓听出了她掺杂在撒娇里暧昧模糊的其他情感。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圆环的始与终(5)
胸怀中的一切疑问与悔憾被她的一句话冲散,景桓搂着她,就像那时候,她身边确实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那样,是的,月亮一直都是同一个月亮,变化的只有他们。
他开始温柔地九浅一深地抽插她贪吃的小穴,在穴口浅浅地退出时“咕叽咕叽”的声响,让两人更加地兴奋,景桓腾出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肉,将她的乳肉抓在手里,那丰盈的雪团子一只手根本抓不住,将他的指缝间都鼓鼓地填满。
浅浅的抽插间或交杂着一记深顶,冲撞之下,汩汩蜜液再次从花心中渗出,白蓁只觉得从脚心都升起了热流,一点一滴的快感在她的身体里累积着,晃荡着,满溢着。
“嗯……阿桓……”白蓁的娇喘越来越急促,甬道也随之越来越紧,她不满足于肉棒的退出,甬道竭力地挽留着,喉间发出的声音也越发甜腻,“阿桓……”
就在一次深顶之后,她夹住了肉棒,扭动着腰肢,想要让它继续侵入,侵犯进她的胞宫,让她大叫,甚至哭泣,可她没有说,她决定今天让他顺着自己的心意来。
景桓本以为小饿猫又要指挥自己,结果她只是解开了蒙在他眼前的带子,然后抱住了他的肩膀。情欲之下,他没有多想,搂着白蓁就往书房里的榻上走。
肉棒深埋在她的身体里,随着步伐一点点地让花心的闭口软化,甚至为他逐渐打开,白千羽用舌尖一点点舔着他的耳垂,轻柔地就像羽毛一样呼唤着他的名字,她总能那么轻易地让景桓感觉到“爱意”和依恋。
他温柔地把她放在榻上,顺着之前开拓的进度,挤进她的胞宫,白蓁抱着他的肩膀,咬着下唇,其实还是酸痛,可她任由景桓侵入进去,很快他就发现了她的不舒服,颇有些不满地问:“疼怎么不说?”
他正要退出去,却被白蓁拉住:“不许,继续。”
景桓摸向她的小珠子,揉了两下,淫乱敏感的身体果然放松了不少,爱液再度丰沛起来,他稍稍退出之后,更加深入地顶弄她。
白蓁很快松开下唇,呻吟再度回荡在书斋之中:“唔……阿桓,舒服吗?尽管操我……啊……啊!”
在确认白蓁没有其他任何不适之后,景桓单手掐着她的腰开始大幅度地冲顶起来,每一下都几乎让她发疯,之前堆积的情欲再次暴涨,将各种快感砸到她的身体中,她抱着景桓,心里却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想取悦他也取悦自己。
可是景桓的杂念很多,心理的欲念甚至比生理的欲求还要多,可他只能不断用侵占她的身体,肏弄她的小穴来缓解,看着她沉浸在情欲中的情意朦胧,他不断欺骗自己、蒙蔽自己。
搂抱着她,抵着她的宫口射入时,他紧紧地将她搂进怀里,听着她娇媚的叫声,才能拥有片刻的虚幻的安宁。
紧接着,景桓将白蓁翻过身去,后入进她湿滑诱人的小穴,一手绕过去试图将两团乳肉都握在手里。连续地,没有停歇的进入让高潮过的白蓁很快进入到了让她爽到有些害怕的状态。
“唔……阿桓,太爽了……不要,嗯……继续,肏我……”她的言语矛盾混乱,又想要又害怕。
景桓凑在她的耳畔低语:“我随时可以停下来的。”
他的体贴完全被白蓁误解了,她的小屁股蹭着他的下腹,软糯地说着:“不要停嘛……”一边说一边收紧了甬道,将肉棒包裹得没有一点空隙。
景桓咬了咬牙,他险些失控,最后在白蓁的诱惑下,放纵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白蓁完全没有余力控制自己说什么,叫声完全变了调,甚至带着哭腔。
热流持续不断地涌向她的下腹,然后在两人的交合的过程中,点点滴滴地溅射出来,类似尿意的快感使她下意识地夹紧自己。
景桓微微皱眉,更重地往里操干了好几下之后,汹涌的情潮从白蓁的身体里迸溅出来,她半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甬道、小腹、大腿、腰肢震颤着、痉挛着,令她失神的快感一直延续到他第二次完全释放完,还残留着余韵……
“阿桓,我记得你身边一直都挺干净的。是不是为了我呀?”白蓁趴在他身上,手指在他的锁骨和胸前画着圈,其实她只是为了让自己说出请求之前自然一点才开启了这个话题,不论景桓回答什么她都不是很介意。
“是。你还在巴黎高斯舞团的时候,我看过你的表演。”
白蓁惊讶,那都是认识景桓之前多少年前的事了,少说也有十年,她忽然有点后悔打开这个话题,有些干涩地说道:“那可够早啊,那时候只是认识而已吧。”
“嗯,确实。”
白蓁松了一口气,景桓敏锐地发现她不喜欢这个话题之后停住了没有继续往下说。
“那我死之后,有没有小姑娘想要打蛇上棍?”
“你这是什么形容词?”景桓微微皱了皱眉,“有。”
“挑一个说说呗。”
“有个主播,她原本签约的是一个大市的地方台,人气不高,而且外面名声不怎么样,她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我的一些信息,然后对我展开了各种攻势,像是去我最喜欢的那家书店堵我,我一个月都去不到一次,听书店老板说她一直在那边等着制造偶遇……你懂吧。”
言下之意就是白蓁应该知道的缠着他的手段,她“嗯哼”了一声不置可否,随后问道:“长得怎么样?”
“挺好看的,就是主播嘛都是那样的。如果从你的专业角度来看,她的五官可能确实不该那么包装,套在一个女主播的框架里。可是对她来说,那样的打扮和举止,就是捷径。包括接近我,也是她的捷径,只是这一条路没有走通。”景桓冷淡地分析着。
白蓁听着他描述那位主播,心里却忍不住想起了在大会上注意到的那位金丹期的女弟子。
“怎么了?想什么呢?”景桓吻了一下她的发顶,问道。
“没什么?就是有些事要麻烦你。”白蓁从景桓身上下来,枕着他的手臂,侧躺在他身边,看着他逐渐警惕的双眼,“能不能麻烦你在时机到了的时候杀了我,然后把我的一部分元神掏出来。”
“你说什么?疯了吗?”景桓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不可置信地盯着白蓁,眼眶逐渐泛红,“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阿桓,我的愧疚感,你不想要吗?”白蓁撑着身子坐起来,歪着脑袋看着景桓,“我知道把这件事拜托给你很残忍,可你不是唯一的选择,我再问一遍,我的愧疚感你不想要吗?”
就像一记重拳击打在他的心脏上,痛到无法呼吸,可他同样知道,这件事她势在必行,他无力地问:“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是想在那个世界线跟我永远地告别,还是继续跟我走下去?永远?”白蓁冷静地抛出疑问。
“你给我点时间。”沉默良久之后,景桓颓然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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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我现在有个任务,你们谁想做啊?
后宫众:……
吸溜子:这条线马上也要收束了,爆肝趁现在不是很忙疯狂写结局的同时也在认真准备白白现代篇的大纲。有时候也会担心,会不会有亲故跟着去下一篇文,会不会很少几个,会不会下一篇文仍旧写很烂?虽然有各种担心,可是不写下去是不行的。
除了白白我还有各色各样的女孩子(和她的后宫)想写,希望会有越来越多的朋友喜欢我的文。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魔皇+失忆=狗血?(1)
白蓁虽有待在他身边等到答复的意图,可第叁天她就被叶鱼传来的灵蛋破壳的消息给唤回了合欢宗。
正如谭文毓所预测的那样,白千羽回到自己给灵蛋准备的石室中就看到了宿在一团自己的睡衣里的火红小鸟儿。
“为什么它把我的睡衣当成鸟窝了?”白千羽的语气变得十分冰冷,面无表情地看着假装挖鼻子的小童。
“凤凰刚破壳那会儿十分暴躁,见人就咳嗽冒烟,似乎是想要喷火,挣扎着想要飞出去,可羽翼尚未长好,摔了好几下。我让小童赶紧去找了宗主,宗主说,灵凤觉得熟悉的人不在身边,所以万分焦急,当时主人也来不及赶回来,宗主就问有没有你的贴身衣物……”
“然后就给他做了鸟窝?”白千羽扶额,“算了算了,给它就给它吧。”
小凤凰在对话声中悠悠醒来,闻到白千羽气味的他异常兴奋,也不管自己能不能飞,就扑棱着可怜的小翅膀,从石台上一跃而起,她双手一拢便把这只小凤凰接住了,她用食指摸着它的头:“小家伙还挺皮啊。”
小凤凰依恋地直往白千羽怀里钻,满足地依靠在她柔软的胸前,惹得叶鱼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警惕起来。靠了一会儿之后,小凤凰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啄着白千羽的手指。
“小扁毛,疼啊!”白千羽用手指轻拍小凤凰的头。
“它大概是想和主人签订契约。”
白千羽点点头:“它自己应该会吧,那就随便弄一弄呗,整完之后收拾两件我的睡衣浴袍,给它打包送到谭文毓那儿去,我还要回魔域呢。”
仿佛是很不满白千羽的随便,小凤凰用喙狠狠啄了她的手指,很快白千羽觉得有一缕很清凉的东西从她的眉心融了进去。
“宝贝,妈咪不能陪你啦,妈咪要去找你的爹咪之一去,还有事呢,你住到谭文毓爷爷那里去吧。”
小童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小小的插曲过后,白千羽立时叁刻返回了魔域。
白千羽径直去了景桓那里,陪他练剑、处理魔域事务、吃饭睡觉,为了等个肯定的回答,按说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应该感到焦躁,可没有,她似乎很享受这大战前,或者结局前的平静时光。焦躁的反倒是景桓。
按说,他理应感到幸福,哪怕它短暂得就像偷来的,他期盼的和白蓁在一起的时光不应该是他承受着巨大痛苦作出抉择的时光。更令他绝望的是,他竟然可以理解她这么做的意图,是为了在时空里定位下锚,为了在完成另一条世界线的任务之后,能够精准地返回此处。
可恶,他想不到比这更好的办法了。光是接受她的死亡就已经足够令他疯狂,更遑论杀了她取出一半的元神了。
如同困兽般内心煎熬了五天之后,景桓给出了否定的答复。背着手站在他对面的白蓁,迅速地抽出一只手在他面前比划了什么,又迅速地放回身后,景桓不用辨认清楚都知道,她方才比了个中指。
“那我走了。”白蓁利落地挥了挥手正准备离开,忽然一名魔将焦急地冲进院落中。
“城主,魔皇中了埋伏身受重伤,目前情况不容乐观。”
“好的,我立刻去。”他看了她一眼,“卫兄这次也同往的。”
“那我也去看看吧。”想到师父多半也受了伤,她总不能不看一眼情况就离开。
赶到魔域腹地的魔宫,两人坐着灵兽也花了大半天,此时已然日暮低垂,白千羽站在寝殿门口,耸了耸肩膀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是不进去了,我直接去偏殿看看我师父吧。”
景儒衡点点头:“也好。”
景儒衡刚踏入寝殿,就发现里面站着的人不少,有作为医师的堕魔的前药王谷弟子,有魔皇的亲卫,还有好几位魔域的美女,他注意到那几位美女在打扮或是妆容上都有着刻意模仿白千羽的痕迹。
魔皇范九徵一脸不耐烦地坐在床沿:“让她们给我下去!”
医师皱着眉头:“魔皇大人,外用与内服的药只能治疗外伤,魔气的缺损还是需要以采补的方式……”
说着亲卫中的一人暗地里挥了挥手,那几个魔域的姑娘本就目指魔皇的床榻,此刻得了令,忙不迭地凑近前去。范九徵一挥手,掌风翻飞,若不是他此时身受重伤,那几个姑娘并不会只是摔个屁股疼这么简单。
景儒衡用手肘轻轻戳了一下身边的魔皇亲卫:“魔皇怎么了?”
“听医师说,魔皇中了埋伏,重伤失忆了。”
“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景儒衡觉得魔皇失忆了忘记白千羽,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魔皇在遇到白千羽之前,为了采补魔气也好,为了纾解欲望也罢,只要是姿容美丽的女子爬他的床,他很少有拒绝的。
“魔皇虽然失忆,怕是还忘不掉那一位……”
“我的小猫呢?”魔皇皱着眉头,声音低沉而可怕。
医师觉得魔皇都失忆了,连他自己都记不得白长老的具体长相了,当即用眼神示意女子中长得最漂亮的那一位上前去。
“魔皇大人,妾就是小猫啊,您不记得妾了吗?”那女子自然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膝行着向前。
“我劝你停在那里,别往前了。”魔皇似乎正在酝酿着可怕的情绪,那阴沉滴水的声音令那位美人楞在当下。可仍旧有不怕死的往前,另一位眼睛圆圆的姑娘学了声猫叫,站起身才刚接近床下的脚凳,就被范九徵一把掐住了脖子,女子还没来得及呼喊就咽了气,汩汩的魔气被魔皇从掌心吸入体内。
“这样,不也可以补充魔气吗?”范九徵松开那名女子的脖子,被洗干净魔气的尸体容颜衰败,就像破布一般落到了地上,其余美女无一不惊骇退缩。
景儒衡看着这一切,微微扬起眉毛,范九徵很快注意到了他,冲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景儒衡大步向前,微微躬身一礼,自报家门:“城主景儒衡。”
“你身上,有小猫的味道,而且很浓,你们刚刚分开。”范九徵重伤昏迷之时,脑海中一抹模糊的倩影不断徘徊,他竭力想要看清她的容貌,无果之余,那股令他心里暖洋洋的气味却不曾遗失。景儒衡难免心惊,当初他压抑不住满溢的爱意背着魔皇同白千羽交合之后,魔皇同样很生气,以至于抓着白千羽当场就恨不得将她干到昏死过去。当时白千羽没有同魔皇抗衡的实力,如今她就算要杀了范九徵也不过是事后需要多疗养一阵的程度了,景儒衡还是担心害怕。
“带我去找她。” 他的语气仍然阴冷,可景儒衡却品出了一丝其他的意味,是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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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溜子:让我们大声说,魔皇失忆虐的是谁呀
除了魔皇之外的后宫众:他自己!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魔皇+失忆=狗血?(2)
于是,景儒衡带着魔皇,魔皇身后跟着十几个人,有护卫有医师,还有不甘心的两叁个美人,一同来到了给卫澄之养伤的偏殿,当然,方才离死亡最近的那一位美女十分明智地离开了,她没必要把自己的命耗在一个心有所属的暴君身上。
门口守卫的卫澄之的部下,他们推开了门,里面只有趴着的卫澄之和头发挽起替他上药的白千羽两个人。魔皇见到她的当下就认定,她就是自己昏迷时心心念念的小猫,他有些激动地踏进门槛,又生生地停住了。
白千羽一手拿药瓶一手拿棉球,微皱眉头转过身看向门口:“做什么?要进来赶紧进来,别让病人吹风不懂吗?”
景儒衡刚好在门口,拦下了剩余的人,随后在自己身后把门合上了。
然后她就不再理睬他们,弯下腰附在卫澄之耳畔问:“师父,你不是说他失忆了吗?”
魔皇听到了这句话:“小猫,我是失忆了,我还受伤了,我也要你给我擦药。”
景儒衡平静的面容下翻涌着震惊的波涛,刚刚那个暴躁魔皇似乎很快接受了小猫同别人还有亲密关系这件事??而且还在撒娇???
白千羽直起身子,探究地看了一眼魔皇,又望向站在门口的景儒衡,指了指一旁的座椅:“那你先坐着,我给师父擦完就给你看看。我又不是医师……”
范九徵坐在旁边,一改之前在寝殿里的阴沉模样,嘴角带笑地看着白千羽,她为卫澄之上药而认真仔细的申请,从耳后滑落的一缕鬓发,微张的红色樱唇,还有她纤细雪白的脖颈……看着看着,范九徵就开始对享受白千羽上药的卫澄之感到不满了:“他受的伤没我重,为什么要涂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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