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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入(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凌星尘
就算他不至于在她眼前活活淹死,但是他刚才躺在水下那个样子已经吓得她魂飞魄散。
为什么好好的浪漫片总要被他演成惊悚片?
她为什么还跑来刻意撩他?
无数个巨大的问号把洛云的脑子压成一团浆糊,顾承昭看她一直在抽泣,只好主动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抱着她擦干,又把她放到床上。
顾承昭心虚地不敢碰她,只躺到她背后,伸出一只手蹭了下她腰,再一次无力地解释:“我真的没事。对……对不起。”
洛云躲开他的手,默默地抹了一会儿泪,才意识到他刚才在跟她道歉。
他那三个字说得那么艰难,是真心的,不是在演。
洛云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你真的可以闭气三分钟吗?”她的嗓子都有点哭哑了。
顾承昭看着她点点头。
她抬手摸了摸他脸颊,又问:“那刚才……不是因为……变态吗?”
顾承昭没有说话,没有点头。
洛云心累极了,无奈地闭上眼睛,许久之后才轻飘飘地说:“睡吧。”
顾承昭等了很久,才微微往她身边凑了一点,轻声说:“……新年快乐。”
夜里顾承昭又做同一个噩梦。





坠入(1V1H) 19.照片。
梦里他总是从很高的地方自由落体,底下黑洞洞的,下落漫长得没有尽头。
他四处乱抓想找什么东西停下自己的下坠,以前他总是抓不到,这晚他终于一把抱住了什么。
那个软软热热的物体稳住了他,噩梦渐渐停止。
洛云觉得自己整晚都被勒得喘不过气来,直到早晨才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她越睡越冷,整个人越来越缩成一团,最后终于冻醒了。
她坐起来往周围看了看,意识到顾承昭不在房间里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心慌起来,光着脚就往楼下跑。
还好他就在厨房里,像模像样地系着围裙在煮咖啡。
他的身影莫名地让她高兴起来,一路小跑过去,只见流理台上已经放了两碟早餐。
洛云顺手拈起一个盘子上的火腿片,塞进嘴里含含糊糊地问:“顾总,您亲自做早饭啊?”
顾承昭转过身来,看了看被她动过的盘子,脸色就有点不自在了。
洛云后知后觉地顺着他目光看了一会儿,才发觉不对。
原本一模一样的两盘煎蛋、火腿、牛油果、吐司,被她偷吃了一块,就不对称了。
她停下咀嚼的动作,含着剩下的火腿弱弱地说:“……做了就是要吃的呀。早晚……都是会被吃掉的。”
顾承昭下颌骨动了动,好像在忍,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说:“没有放到餐桌上。”
没有放到餐桌上的东西不能吃?盘子里的内容必须对称地上餐桌?
洛云干笑一下,“那……要不你再补一块。”
顾承昭真的从冰箱里拿出一包全新的火腿,仔细地切下来一块,单起油锅煎了煎,放进盘子里。
每个盘子里的内容也都是呈中心对称的,洛云只好又干笑。
顾承昭解下围裙时发现她没穿鞋,眉头又是一皱,指了指餐桌命令她走过去坐好,去玄关的柜子里拿了一双自己的拖鞋,蹲下来往她脚上套。
洛云在这种青天白日的情况下被他伺候,突然觉得很别扭,红着脸由他给自己穿上了鞋,吃了半天早饭才缓过来,欲盖弥彰地问:“顾总,你平时在家都干嘛呀?”
顾承昭面不改色地说:“工作。”
洛云肩膀塌下来一点,“除了工作呢?”
“打扫。”
洛云忍住了没有问他为什么不请人来打扫。
肯定是没有人能打扫到他的标准。
“还有呢?”
“做饭。”
洛云的肩膀又塌下去一点。
工作狂老年人真的好无趣。
可是等顾承昭站在洗碗机前往里面放餐具的时候,她又觉得他贤惠的样子好可爱。
她中毒了,中了很严重的毒。
上一次来的时候洛云没敢自己乱逛参观顾承昭的别墅,这次她终于有机会了,就跟在顾承昭屁股后面,一边给他的打扫添乱,一边东摸西看。
顾承昭一直绷着脸不说话,好像嫌她碍事,但是也没有赶开她。
午饭也是他亲手做的,简简单单的煎三文鱼,水煮芦笋,奶油蘑菇汤,健康,营养,且对称。
洛云问他:“你出去应酬的时候也这么讲究摆盘吗?”
顾承昭闷闷地回答:“自己不能控制的时候不算。”
“哦。”洛云点点头。他平时除了有应酬的时候,在公司都是一个人吃饭,她都没有发现他有这么古怪。
一个人不管吃什么,按中轴线排成一列就算是对称的了吧?不像两个人这样面对面地吃饭,每样东西要一人一碟分开盛两份,再放在同一条直线上,三文鱼也要挑两块长得差不多的才行……
洛云在脑子里天马行空,不作声地吃完了这顿饭。
她想她可能也变态了,居然这么理解变态的想法。
顾承昭放好碗筷拾好厨房后,洛云已经在他的沙发上睡着了。
沙发很宽很大,她却缩成小小一团。
他上楼拿了毯子回来给她盖上,半跪在地上看着她。
这天他特意没有拉上窗帘,冬日温暖而不刺眼的阳光就落在她身上。
她一点也没有被光线影响,睡得很香,整个人被光晕笼在中间。
他想,这么美好,这么柔软的画面,不该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洛云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转暗了。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枕在了顾承昭的腿上,他背靠沙发坐得很直,正在看平板电脑上的什么文件,表情非常严肃。
她看了他一会儿,悄然把他手上的平板抽走,目光清澈地看着他叫:“顾总。”
顾承昭被她叫得微微皱了一下眉。
她依旧仰面躺着,先握住了他一只手,才轻声问:“你家里为什么一张照片都没有?”
洛云早晨偷窥过了,他家里没有照片,没有影集,没有任何跟过去、跟家人有关的东西,好像他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可是她早就查过,睿昭制药是他二十五岁那年从他爸手上继承来的,而哪里都没有关于他妈妈的只言片语,讳莫如深的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
(太闲太丧,开了个微博,“凌凌凌星尘”,大家来唠唠嗑吧。)




坠入(1V1H) 20.他不配。
顾承昭果然僵硬地移开看着她的视线,还下意识地想把手往外抽。
洛云握紧了他不让他动,问他:“以后放一张我的照片好不好?”
她问得很温柔,他无法拒绝地点了点头。
她停了一会儿,又再度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好不好?”
没有等他反应,她便接着说:“你不愿意跟我说的话,就跟医生说好了,我不用知道。不管是什么事,说出来总归会轻松一点。有没有结果都无所谓,只要你开心一点就好了。”
顾承昭的眼光不知道落去了哪里,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
洛云爬起来坐在他腿上,把脸抵在他颈窝里,抱住他说:“我没有那么厉害,我没办法做你想做的事情,陪你演你想演的戏。我舍不得你疼……因为……因为我很喜欢你呀。”
她表白完就不动了,安静地依偎在他怀里。
顾承昭的身体有些颤抖,喉头翻滚了两下,却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的心好像从来没有疼得这么厉害。
明明有人刚说完喜欢他,为什么他却这么难过?
一切的感觉都是陌生的,他觉得自己不能应对。
洛云分开双腿骑在他胯间,低头把他的脸扳过来,看着他眼睛问:“你不喜欢我吗?”
顾承昭受不了她炽热的目光,逃避似的闭上了眼。
但是他不想让她误会,于是抬手把她勾下来一点,轻柔地含住了她的嘴唇。
她启开双唇放他进来,手立刻不老实地往他衣服底下伸过去。
她找到了他胸前的细微突起,好奇地用指尖画了画圈。
他的腰绷紧了一些,舌尖也颤抖着缠住了她。
她在他胸前探索够了,又把手一点点地往下摸。
他居然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地泛起了鸡皮疙瘩,闭着眼睛,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蹭得她有点痒。
洛云慢慢地把手伸进他裤子里,小心翼翼地撩拨他。
他还没有完全硬起来,但尺寸还是很可观,软软的手感也很不错。
明明是在撩他,她自己却很快就湿了,娇喘着闭上眼睛。
但顾承昭一直绷紧着全身,好像根本无法放松。
她本能般地滑到他两腿之间,跪在地毯上拽下他的裤子,埋头含住他。
他颤抖了一下,伸手试探着摸了摸她头顶。
她抬眼看他,对他软软地笑,小心又乖巧地舔他。
可是这样他更不能放松,很快便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僵硬地搂在怀里。
洛云有些不知所措地跟他抱了一会儿,艰难地咬他耳朵说:“这样、这样不行吗?你不喜欢吗……”
她怯生生地又问:“真的只有……那样……才行吗?”
顾承昭闭上眼睛,许久以后松开她,用平时说公事的口吻轻声说:“你走吧。”
他不能再用自己变态的癖好绑架她,不能再把自己的需求凌驾在她的喜欢上。
她是这么美好、这么可爱的一个人,他怎么能一直强迫她,演她根本不喜欢的剧情。
他也不想再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哭了。
他不配。
没有等洛云说话,他便站起身来,把她放在地上。
顾承昭一言不发地绕过她就上了楼。
洛云傻在客厅里,迟迟回不过神来。
暮色笼罩大地,接着转为浓重的黛色,整个别墅重新落入黑暗中。
洛云的大衣和鞋子都在玄关的衣柜里,摆得整整齐齐,她恍恍惚惚地穿上了衣服,开门出去。
昨晚停得歪七八扭的smart已经被开到了院子里,跟院墙呈完美的九十度角。
洛云甚至不知道顾承昭什么时候拿了她的车钥匙,帮她把车停进来的。
她站在车边愣了一会儿,突然抬脚狠狠地踹了车胎好几下。
顾承昭在楼上的落地窗边看着她踹车、开门、坐进去、重重地摔上门、又一鼓作气地开走了。
小小的车消失在无边的黑暗里,他也独自在黑暗里站了很久。




坠入(1V1H) 21.意外。
新年第一个工作日,洛云被朱翊堵在睿昭楼下。
朱翊手上握着她的围巾,满脸担心地问:“你跨年那天晚上去哪里啦?围巾都忘了带。后来我打电话发消息你怎么都不回?去你家敲门也没有人开。”
洛云默默地把围巾拿过来,捏在手上折来折去。
她在家躲了两天两夜,朱翊来敲门她是知道的,她只是不想开。
世界太荒唐了,她喜欢的人碰不得,喜欢她的人她又不想碰。
洛云揉揉肿起来的眼睛,吸了下鼻子说:“我没事了啦,不要瞎担心。”
朱翊绕着圈子打量她半天,最后一鼓作气地说:“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的,你知道吧?哪怕是……哪怕是失恋也行,我可以帮你揍死渣男。”
朱翊向她展示砂锅大的拳头。
洛云噗嗤一声笑出来,推搡他说:“好了啦,你是富三代不用工作,我还要上班的。我老板很龟毛很变态的,再跟你聊下去我要挨骂了啦。”
朱翊慌忙把她往办公楼里推。
洛云走进睿昭明亮干净的大堂,回了下头,看见朱翊还在门外冲她招手。
她去入门闸机刷指纹进门,朱翊还在招手。
她进电梯,朱翊还在招手。
很龟毛很变态的老板比洛云到得还早,已经坐在办公室里面无表情地听人汇报工作了。
洛云很佩服顾承昭这种理智得像机器人一样的家伙。
他可以像以前一样,言简意赅地给她下达指令,不咸不淡地指导她的工作,目光滑过她时,就像滑过办公室角落的绿植。
好像他亲她、进入她、叫她公主,都是洛云梦里的内容。
洛云想起宫蕊给她的好意提醒,顾承昭是没有感情的。
即便是明明白白地动了心,他都能把感情一笔抹杀。
那她也不要剃头挑子一头热地跟他表白、试图改变他了。
年前事多,顾承昭天天加班,洛云才不管他,每天照样到点打卡走人。
她把考注册会计师的资料都翻了出来,准备过完年就开始发愤图强,彻底告别这个名为助理、实为性奴的工作。
洛云要去爱丁堡跟爸妈一起过年,提前两三周就开始采购英国没有的年货,一点点地装箱打包。
一天晚上翻行李箱时,她翻出了一件她妈给朱翊织的厚毛衣。
她妈早就提醒她记得交给朱翊,但是她扭头就忘,已经放了一年多了。
洛云赶快打电话给朱翊,想让他来把毛衣拿走。
但是朱翊的电话没有人接听,这倒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换做以前她可能就准备第二天再打了,但这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哪里不对,洛云改打酒店的电话找朱翊。
工作人员告诉她朱少爷住院了,已经住了两个礼拜了。
难怪最近朱翊都消停了没有找她,洛云开车往医院飞奔。
到vip病房门口的时候,她刚好遇见主治医生从朱翊的病房里出来。
洛云一把抓住医生,打听朱翊的情况。
朱翊是被高空掉下来的一块幕墙玻璃砸中的,脑震荡不说,身上还划破了很多地方。
还好朱翊一贯身强体壮,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已经没有大碍了,等过两天外伤都愈合了、生活能自理了,就可以出院。
洛云长了个心眼,问医生朱翊是哪天出的事。
医生翻开病例看了看,就是朱翊到睿昭去找她那天,而掉玻璃下来的,是离她办公楼两百米不到的睿昭旧楼。
睿昭是前年整体搬进现在的新办公楼的,那栋旧楼卖了出去,但买主资金链断裂,一直把楼空关着,有权限进去的人很少,一般也都不会过去。
洛云推开病房的门,看见朱翊脑袋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的,靠在床头笨拙地用一只胳膊打游戏机,眼泪哗地就下来了。
朱翊还在骂游戏里的对手,好一会儿才发现洛云站在门口。
“啊呀你怎么来了?”朱翊匆忙放下游戏机就要往床下跳,洛云走过去制止他,撇着嘴问:“你被砸成猪头了怎么也不告诉我?怕我拍你黑照啊?”
一边说,一边就哗哗地流眼泪。
朱翊慌手慌脚地把她往床边按,很不好意思地说:“嗨,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伤,怕你觉得我太衰了,回头不跟我玩了。过完年就是我本命年了,看来确实是有点儿倒霉,哈哈。”
洛云又气又难过,跌坐在床边抹了很久的泪。
她慰问了半天伤员,见朱翊真的没有大碍,才略微放下心来。
出事的那个旧楼平时没有人路过,洛云问朱翊为什么要往那边走,结果这个实心眼的笨蛋说:“我、我就是想观察观察你的工作环境,看看你们单位怎么样。”
出事以后朱翊报了警,但偏巧那栋楼周围的监控都坏得差不多了,一时也查不出什么端倪,只能暂时按意外处理。
洛云陪朱翊坐了一会儿,开车回去的路上越想越觉得不对。
为什么朱翊会在见完她没多久以后就出这么蹊跷的意外?
就算朱翊这次真的是“意外”,可谁能保证他以后不会被“意外”?
她把车停在路边发了会儿呆,然后猛地掉头往睿昭开去。
顾承昭果然还在办公室里一个人看电脑,听见她进来的声音一抬头,面色变幻莫测了一下。
洛云走过去拉住他手,弯腰贴到他耳边问:“地毯换新的了吗?”
顾承昭全身一紧,愧疚似的摇一下头。
洛云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笑一笑说:“不要紧,我想跟你玩一会儿。”
她笑得又温柔又魅惑,顾承昭眼底闪过惊喜的光,被本能驱动得根本无法思考,站起来就跟着她往书柜走。




坠入(1V1H) 22.答案。(H)
暗室里的地毯果然没有换,跟外面一样的雪白地板反着橘色偏红的光,暧昧极了。
角落里有一张单人皮沙发,以前没有用过,洛云拉着顾承昭走过去,一把把他推倒在沙发上,转身打开旁边的一只壁柜。
“玩什么好呢?”她挑挑捡捡,好像在买玩具。
顾承昭看着她的背影,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洛云很快抱着几样东西回来,先二话不说地跪在沙发上,用眼罩捂住顾承昭的双眼。
“你家里总是黑的,你也喜欢坐在黑暗里,对不对?”她低头亲了亲他面颊。
顾承昭没有半点招架之力,只能点头。
洛云嘻嘻一笑,双手沿着他肩膀缓缓往下,接着猛然一扳,反剪住他双手绞到背后,用一根扎带死死把他手腕捆在一起。
“洛……洛云……”窃喜的心跳猛然加快,顾承昭心虚地叫她,却立刻换来了一个轻轻的巴掌:“乱叫什么?我是谁?”
顾承昭彻底浸入了狂喜之中,颤抖着声音叫:“我错了,我的公主。”
洛云开始扒他的衣服。
他抖得厉害,整个人都激动得不知所措。
洛云很快就把他完全脱光了。
顾承昭不安地扭动了一下,紧接着就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她分开,脚踝被套上了金属环,扣死在沙发脚上。
他很快就硬了。
空气是凉的,他是热的,冻得瑟瑟发抖。
下一秒他的坚硬堕入了冰窟。
洛云含着一块冰在舔他。
冰块是硬的,冷的,抵在他最敏感的顶端转圈,冻得他每一个毛孔都抽搐了,难以名状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令他无法呼吸。
她舔了一会儿,起身趴到他耳边问:“冷不冷?想不想放进来?”
顾承昭喘不上气来,无法说话,唯有匆匆地点头。
洛云伸手抚摸他的脸颊,柔软的手带着无比的爱意。
她的手一路从胸口腰腹滑到他大腿上,一边往他腿根绑了什么东西,一边带着笑意说:“那你要回答我的问题,答对了才能进来哦。”
顾承昭再度急切地点头。
她俯身下去抿住他的耳垂,用小尖牙磨着那块柔软的肌肉,问:“喜不喜欢我?”
顾承昭下意识地点头。
洛云想了想,微笑着说:“嗯,是真话,要奖励你。”
空气中“啪”的一声,他大腿上最柔软的肌肉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击打了一下。
那是一根极其有弹性的橡皮筋,半指粗细,可以弹得人极疼,却不会破皮留疤。
顾承昭的腿跟着颤抖,无助的性器翘在空中弹跳了两下。
橡皮筋打红了他一大片皮肤,而他全身都亢奋地开始渐渐泛出粉色。
“是不是特别、特别喜欢我?”洛云依旧贴在他耳边问。
顾承昭立刻点头。
又是“啪”的一声,他急促地喘息起来,脖子反仰到背后。
她温柔地把他的脸扳回来,先给了他一个缱绻漫长的吻,然后再问:“是不是可以为了我去死?”
没有半点犹豫地点头。
粗长的皮筋被拉得极远,弹回来时来回震荡。
清脆响亮的皮筋声里夹杂着顾承昭的呻吟,痛苦极了,又快意极了。
他快要不能呼吸,缺氧的胸口上下反复起伏,扭动着腰身,双手和双腿却又被死死捆住无法动弹。
铃口已经流出一注清液,缓缓地沿着肉茎下滑。
洛云低头把那道液体舔进嘴里,湿热的触感令他忍不住哀求:“公主……给我……求你……我想要你……”
洛云又回头到他耳边,安抚着亲吻他的额头,问:“是不是我跟别人在一起,你都嫉妒得发狂?”
“是……”他开始在黑暗中寻找她的唇,挣扎着肩膀脖子想往她脸上凑,“你只能做我一个人的公主……快给我,让我进去……我好冷……”
洛云笑笑,捏住他的脸颊说:“最后一个问题了……你乖一点……好好回答。”
她把另一只手伸到他大腿上,摸了摸已经严重红肿的皮肤,痛得他神经性地颤抖。
“你为了我……是不是什么事都会做?包括……杀人放火?”
顾承昭嘴唇微动,勾出一个她从没见过的冷笑,轻声说:“是。”
期盼的“奖励”迟迟没有来。
他已经绷紧了身体做好了准备,但她的手一直停在他大腿上,温柔地抚摸他。
明明问完了最后一个问题,可洛云安静了一会儿再度问道:“你是不是……只喜欢跟我这样,却不愿意跟我……谈恋爱?”
她的声音由刚才的诱惑变为冷静,顾承昭反应了一会儿,意识到这才是她真正想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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