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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母
又是几年过去,慕容远实力渐稳,身旁多了个小师妹,师父的身影,也越发深切的刻进眼底。
师父对小师妹很好,她总说,女孩子是宝,得多疼,让他也学着点。
他却想告诉师父,他不想疼小师妹。
他想疼的人,想拥抱的人,早就决定了。
师父为了小师妹,去了天药谷,去见那个男人,他觉得难受。
慕容远厌恶那个男人看师父的眼神。
那种眼神,他太熟悉了。
他也是如此地看着师父。
慕容远曾以为那是单纯的孺慕之情与占有欲在作祟,把一切压缩在那片不再侵蚀的黑暗。
直到一天,少年的他一如往常的推门进屋,熟练的为师父拾未完的事物,将带来的棉袄披上纤细的肩膀。
师父睡得很熟,他凝视着她的睡脸,手指抚过她的鬓发,难得并没有马上离开。
就一会儿……她不会知道的。
慕容远纵容着自己越来越贪婪的私心,倾下了身。
不知不觉,两人唇间的距离越来越短,短到与零划上等号。
接触的时间只是一瞬,那一刻,慕容远的心中却炸出了灿目的烟花。
那麽地美,那麽地使人沉沦。
他骤然意识到,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早已长成参天大树的爱,深植入心的渴求。





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第十六章 黃雀(下、微h)
沐沐愣愣的看着慕容远直奔而来,杀气凌厉,她很久没看过他情绪外露成这个样子了。
"容远…"
她唤他,正要说些什麽,却是被破邪打断。
"来得真快啊。"
破邪一手揽过面前的人,占有的姿态摆的很足。
喂…添什麽乱子!
沐沐瞪了一眼破邪,来不及发作,眼前倏然一花,白色与黑色的影子已是过了数十招,剑锋与剑锋交缠在一起。
"谁准你碰她的?"
力量僵持间,慕容远冷冷的看着破邪,像是私有物被侵犯的野兽。
破邪笑了,十分肆意张扬的笑容。
“哦,那我可得告诉你,我不只是碰了她——"
"还碰了个彻底。“
他的声音轻得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恶意满满。
喀嚓。
施加下来的力道更重了,利刃相切爆出哀鸣。
“你想死吗?“
慕容远从齿缝并出这几个字,透着杀意及血味。
"很遗憾,你做不到。"
挑衅的侧眸,破邪轻哼出声。
"不只做不到,还只能看着她跟我走。"
他故意将每一个字句丶每一个字词都说得煞有其事,令面前的青年更加失去理智。
“而你,只要做好你的『大徒弟』就够了。“
激怒他,趁乱带走沐沐,破邪的小算盘打的啪啪作响。
但他显然太过小看了……一旁的沐沐。
啪啪两声,慕容远跟破邪身上同时多出一纸咒符,两人身体一震,皆是无法动弹。
"关系什麽时候这麽好了?"
沐沐拍拍掌心走近,她已经调整好状态,准备好好拾这两个添乱的。
"谁跟这个自闭狂关系好了?!"
破邪怒眉,他也只剩下眉头跟嘴巴可以动了。
"师父,此人心性狂妄,不宜交识。"
慕容远侧眼过来,像是刚刚的暴怒与杀意不曾存在,他望住沐沐,堂而皇之的打小报告。
对着两道各有意味的视线,沐沐深吸一口气,这屋顶毁了她的风筝也完蛋了。
"要打也不是在这打。"
她示意脚下屋顶的坑,还有那牌楼主人隐隐约约的吼。
"破邪,你是嫌债不够多,还想继续追加?"
"不过是个破屋顶……喂!君沐颜你捏我干嘛!"
松开捏红破邪脸颊的手,沐沐转向慕容远,对上那沉淀着的眸,她微微一笑,无奈歉然。
"——许久不见,容远。"
"……。"
慕容远抿唇不语,他盯着沐沐刚捏过破邪的手,眸里亮了又暗。
"总之,离开这里以後你们想怎麽打爱怎麽打,听懂没?"
"……啧。"
破邪扭头。
"……。"
慕容远垂下眼。
看着两人妥协的样子,沐沐这才抬手解去那贴着的符。
停滞的时间骤然流动,剑刃互抵的力道到了至极,一声脆响,两人各被作用力弹开了一段距离。
慕容远手指一动,动作极快的反射出一张符咒,被破邪险险的用剑弹开。
"偷袭?哼,你是没听清楚——"
话还没说完,却见一道符纹在剑身上流过,渐渐亮起光。
高级远程传送符?!这个家伙!!!
“可恶,慕容远--“
於是,光大盛,我们的破邪大人,在成功用他无所不能的嘴炮技能惹毛慕容远後,被一道小小的符咒偷袭,传到了不知名的荒蛮之地。
"你……"
沐沐呆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紧紧的拥进了慕容远的怀里。
换地方仅是一眨眼的事情。
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半坐在牀榻上。
她那清冷且不擅言词的大徒弟,正维持着紧抱她的姿势,脸深埋在她的颈窝。
坦率而直接的怀抱。
"……为什麽不告诉我丶不肯见我?"
压在腰上的手紧到发痛,青年声音冷然如昔,唯尾音发颤。
沐沐一顿,眉间挤出细纹,即使看不见慕容远此刻的表情,他那从不在外人前显现的脆弱却无处不在。
何苦丶何必丶何以?
不值得啊。
她叹了口气,伸手摸上他的背。
大徒弟的背,不知何时已变得如此宽广,能撑起许多东西,甚至是一片天。
十五年的岁月,看似悠长,又眨眼而逝。
"那一剑……很疼吧。"
慕容远身体猛然一震,他缓缓抬脸,黑曜石似的眸逐渐映入沐沐的脸。
沐沐望着空处那翻滚光线中的尘埃,拍在青年僵硬背上的手一下没一下。
"…您有苦衷。"
"一句苦衷就揭过去所有伤害,是不对的。"
"所以您就想逃跑?又想和过去一样,什麽都不说?"
慕容远忽然打断她,眼里的黑翻涌起来,一句一句的逼问。
"师父,若我说疼,您会留下吗?"
他截住她拍背的手,拉开衣襟放到心口上,对着那道已经成疤的伤。
她的手像触碰到滚烫的炭火,想缩回,但他不让。
"……抱歉。"
慕容远的心开始了永无止境的下墬。
停止侵蚀的黑暗,再度伸出爪牙。
你看,你对她而言,并不是那麽重要。
她甚至连生的消息都不愿意告诉你。
即使如此,你还要继续隐忍吗?
还是要告诉她,你所希望的留下是什麽形式?
抱着沐沐的手不受控制的抽动,只要稍微失了分寸,这个拥抱就会立刻变得暧昧。
你感觉到了吧,她的力量已经大不如前了。
用力把她看进眼底,慌乱地甩去那敲击理智上的蛊惑,慕容远几乎把姿态放到了泥尘里。
"您可以走,但请让我——"
跟您一起。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沐沐的眼神。
那是看着孩子任性的无奈与怜惜。
他要的不是这个,从来不是。
"容远,你有你该做的事。"
慕容远忽然觉得愤怒。
愤怒她总是澄清的双眸,愤怒身为徒弟的自己,愤怒她的温柔。
愤怒那以师徒为界线的距离。
手指缓缓抵上沐沐的唇,在她瞪大的眼下,寸寸摩娑。
名为克制的锁布满裂痕。
"我——是有我该做的事。"
——那个叫破邪的男人,似乎碰过这里?
不可原谅。
他的师父,本该就是属於他的。
"容丶容远?"
发现徒弟越来越不对劲的沐沐试图抓住他的手腕,反被捉去了手,五指根根被扣住压进被子,微微的痒意羽毛似的撩过,她强迫自己忽视,被发丝遮住的脖子,似有什麽红色在皮肤下微微鼓动。
“慕容…唔!“
想严肃的叫全名让他清醒,嘴里却是被塞进了两根微凉的手指,他的手指很长,带着茧子,一边摩擦口腔深处的软肉丶一边追逐不安乱窜的小舌,溢出唾液打湿了她的下巴。
他什麽都听不进去。
她想咬他,被避开了。
玩够的手指终於退了出去,他垂下头颅,狠狠吻上她的唇。
这是慕容远第一次在沐沐清醒的时候亲吻她。
急切丶疯狂,啃咬舔吻所有能碰触到的,完全不给她挣扎与反抗的馀地,甚至把自己的体液哺回丶顶着舌根强迫她吞下。
忍耐,濒临极限。
唇分时,沐沐整个人已是软了个彻底,羽睫微垂,水雾弥漫,清明两字在她眼中不复存在。
慕容远幽深的眼瞳映入她此刻的模样,激起抑制不住的爱意与欲望。
"师父…"
他低唤,沐沐喘着,别过视线不看他,却无法回避身体止不住颤栗与敏感。
指尖像是被铁吸引的磁,抚上她的脖颈,触着那细腻的弧线下滑,越过锁骨丶攀上乳尖丶徘徊小腹,每到一个地方便褪一吋衣衫,重复一次呼唤,随之唇舌伺候,深深浅浅的吻痕与牙印几乎覆盖过原本的肤色。
在那尤其娇嫩的乳尖,他延长了停留的时间,一直到她的紧闭的唇间溢出一丝哀鸣。
慕容远的瞳孔缩了缩,有什麽彻底扩散开来。
他吻上她柔软的胸,极其所能的疼爱。
“师父。“
曾经亲密的师徒二人,在牀上展现了另一种形式的亲密。
无力反抗的师父,压抑爆发的徒弟,打乱的天平,重重偏袒了其中一方。
吐出那润满湿意的的乳珠,他再度亲吻上她的唇,忍不住道出了那藏在心中十多载的念想。
"我心悅於您。"




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第十七章 資格(強制H)
强制预警*
***
心悦於您。
这四个字,对沐沐犹如洪水猛兽。
陷在柔软床榻里,上身坦露,对着慕容远那偏执深沉的眼,他那雨点般不断的吻,抑不住身体骚动的沐沐意识到,她所亏欠这个徒弟的,不单单只是那心口上的一剑。
她教了他这麽多,独独缺了感情——因为她并不擅长。
不擅长归不擅长,被自家从小看到大的徒弟教育又是另一回事了。
因果轮回也不是这样玩的吧!?
沐沐打死都想不到,自己能招惹上情债,还是特大号的,甚至为此被逼到衣衫半螁。
破邪的话,她姑且能以他不爽她认不出他丶所以以亲吻来捉弄的理由呼拢过去。
慕容远?沐沐觉得,她若敢对他的宣誓提出任何一分困惑,她都会马上被就地正法。
…现在这情况也跟就地正法差不多了。
"慕容…远。"
沐沐深呼吸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麽春意盎然。
"……。"
他吻过她颈部的肌肤,抬眸。
"为师…一直把你当亲人看,不要让为师失望。"
沐沐刻意用了鲜少使用的为师自称,只为让身上的人清醒些。
"亲人……。"
慕容远念着这二字,忽地冰山消融的一笑,松开了她。
沐沐一喜,心跳飞快,果然他还算有良——
却见他脱去外衣,顷刻又俯下来,擒住她的唇。
"夫君,也是亲人的一种。"
有良知个头,这个孽徒!
被亲得晕头转向的沐沐,很快就没办法胡思乱想了。
那不老实的手,已经攀上了她最私密的地方,探进了那片水泽。
湿润也缓解不了强烈的异物入侵感,她一下弓起了腰身。
涩然的痛楚。
沐沐这时才感觉到羞耻,前所未有的羞耻。
她衣不掩体,他衣衫微乱。
身上他所碰触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发烫,像是热铁印下的烙痕。
被舔吻过乳尖涨得通红,在冰凉空气的刺激下唯唯站起。
而那双她从小牵到大,在她的教导下握起剑柄的手,此刻正以无比侵略的姿态深入她的体内。
不丶不行,他们之间不该是这种关系。
她必须让慕容远知道,她是他的师父,只能是他的师父。
他的感情,她无能接受,也不能接受。
"我说得对吗?师父。"
慕容远似乎对她的沉默感到不满,浅浅插进穴口的中指一转,食指曲起指节从花穴往上滑动,停在隐藏的小小肉粒上,开始一点一点施加力道。
"哈……唔…"
折磨过分的快感打断了沐沐好不容易凝聚起的思路,她压抑着眼角生理的湿意,咬破舌尖,利用霎时痛感换来的清醒,扬手一甩。
啪。
巴掌印缓缓显露在那张冷俊的面容上,他那束得一丝不苟的发落下一截。
如果她的功力还在,他是会被这一巴掌打飞的。
慕容远整个人彷佛按下停止键,一动不动,沐沐趁机从他身下逃脱出来,拉过一旁撒落的衣衫掩住裸露的身体。
紧张使她忽略脖颈处越发不对劲的灼痛,她站下床榻,忍着腿脚的软棉与沿着腿根流下的湿意。
“你——没资格叫我师父。“
都做到这个地步,沐沐也只能破罐子破摔,斩断两人之间的线。
他保持着被打偏的脸,她没有回头去看,一步步缓慢的朝紧闭的门扉去。
只要保留体力到出了那扇门,有了更大施展招数的空间,慕容远是追不上她的。
几个呼吸的时间,於她像是半个世纪。
终於摸上了门,拉上把手。
这一走,绝不会再回来。
就到此为止吧,反正不是每份缘都得以善终。
沐沐狠下心,使劲一提——
“资格?呵。“
身後一热,尚在门上的手突然覆上一张大掌,沐沐全身一僵,整个人已是被压上了门板,他的声音低低的钻进她耳朵。
完蛋,黑掉了。
她她她她怎麽就忘记了这家伙在原作是黑化专业户!!!!
沐沐直直盯着眼前的门板,却被慕容远扣着强迫回过头。
对上那双墨玉般的狭长眼眸时,她全身一颤。
若说之前的深沉让她不对劲,那此刻这般完全反照不出光的黑,已经让她达到恐慌的程度了。
***
“唔……唔嗯……“
双手被腰带紧紧束缚在头顶,沐沐挺着更加红肿的胸乳,眸子全然失神,腰肢无力的软着,被慕容远抱坐在身上。
两人赤裸相触,她的背贴在了他的胸膛上,他吻着她的背脊,手指重新回到了她的口中,抵着牙根丶夹着舌头不让她合上嘴,滚烫的欲望抵在她的股间。
他的另一只手臂自她腰侧探出,略过她平坦的小腹,扣在湿透的腿根上,并拢的三指深深的没入,快速的抽插伴随不时的挖弄搅动丶或张开抚弄那层层叠叠的穴肉。
体内的潮热与痒意累积的极快,她觉得有什麽就要喷涌而出,却无力阻止。
沐沐急促的喘息着丶呜咽着,身下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响,那股徘徊在下腹的压力也到了临界,身後的人似乎笑了一声,手上力度陡然加大。
“唔ㄧㄧ!!“
脖颈向上弓起微弯的弧度,她不管不顾的用力一咬,身体再度迎来剧烈的颤抖,这次的高潮来的又猛又快,冲的她脑中一片空白。
抽出手指,潮水喷涌而出,打得慕容远的欲根一片晶莹。
他拿开被咬得极重的手指,对她在至极欢愉下留下的痕迹很是惬意。
“这是第几次了?师丶父?“
彷若不经心的问,师父二字咬的尤其的重,沐沐颤了颤没有回应,他不甚在意的吻上她的耳垂,同时,双手扣着提起了她的腰。
甫获得喘息机会的花穴,很快被顶开了一个口,沐沐被那可怕的炙热与质量吓住,拼了命的往上靠。
“……求…求你……会死的……你…想……杀了…我吗…“
舌头因为长时间的玩弄而不太灵活,她说话变得断断续续。
“怎麽可能。“
慕容远的声音温柔起来,温柔到沐沐有一瞬间的呆愣。
“我是如此的,深爱着您啊。“
缱绻的尾音落下,她被彻底的贯穿了。




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第十八章 吞吃(H)
被架著后入的体式加上体重的辅助,让他的欲望尽根没入、直达底部的深度。
撑到至极的花径,每一寸穴肉都被伸展、碾平、甚至撕裂,被迫含着质量巨大的入侵者哆嗦,一抖一抖的献出蜜液与初次的血液。
血丝混著体液从两人的接合处缓缓的渗出,把邻近的一切慢慢染红。
破处的钝痛没有来临,为什么。
明明是初次,怎么可能这样轻易就——
脑袋里闪过了一瞬曾经的那个“梦境“。
背弃了意识的身体,毫无迟疑的妥协了现况,甚至享受。
“……。“
沐沐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从未想像过的快慰与饱胀袭击著她的理智,左耳下的脖颈上,不知何时再度浮现的水滴朱印如昙花一般灿烂盛开。
慕容远的手在进入时便死死的缠上她的腰,手背上青筋尽现,往下施加力度让两人能结合的更加紧密。
他吐出得偿所愿的喟叹,背脊微弓,下巴搁著沐沐的肩膀,感受著肉刃上的热度与颤栗,闭上了眼,也止住了眼中酸楚的蔓延。
尽心机,好不容易终于看到师父完好站在他面前,却是与另一个男人并肩时,慕容远几乎控制不住那从心底深处湧出的黑色。
被激怒的过程,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成了发洩的挡箭牌,坚定了他的决心。
他的师父,这个他想携手一世的人,若不趁早先抱入怀中烙下刻印,让她了解他对她的感情,在那些未到来的竞争者前,他胜算极小。
为了能尽早将她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他不介意卑鄙一点。
放手?如何能放,他早已陷入名为君沐颜的泥淖,如愿以偿的沉溺。
而现在,她就在他的怀里,对他敞放身体,小穴里塞满他的欲望,眼眸迷茫,失去力量,无处抵抗。
臆想中的占有,美好如梦境的现实。
沾得汁水淋漓的分身,动了起来。
起先是合着呼吸频率的进入,一深一浅,轻柔的顶弄著蠕动的穴肉,蜜液越捣越多,顺着他那物不住流下,弄得到处都是。
沐沐咬著唇,对这样温情的攻势拒绝不起来,忽地,深处的温度一下子提高,像被谁放了一把火,烧得她猝不及防,又痒又热,牙关一松,抑不住的嘤咛就这么脱唇而出。
“唔啊……“
她是欢快的,因他而欢快。
慕容远动作一顿,难言的满足感充斥了心脏,嘴一张就咬住了她的肩膀,腰一拉,狠力一撞,龙头就带着莫名的急切、重重顶上她了深处的宫口。
沐沐被顶得脚尖蹦直、甬道紧缩,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她束在头上的手一握一张,却什么也没能缓解。
他被刺激到,喉结一滚差点交代,他深呼吸舒缓著女体给予的、源源不绝的快意,两手转成自后揽起她的腿,折成了一个彻底的m字。
这是一个全然敞开且没安全感的体位,不仅整个交合处显露无疑,除了他手上的支撑,剩下的支点就是他插在穴里的肉茎,能更轻易抵上她的花心。
“放、放开——“
体内的欲望重新滑动起来,沐沐羞缩著身子,这个情况下,更能感觉那物的硬热与形状,她搖着头试图拒绝。
“不,您得好好受著。“
他松开嘴,舔了舔留下的齿印,亲上她汗湿的颊面,她的声音很快就被他快起来的挺动打碎,余音满室,身子被撞得一上一下,乳波荡漾。
胯部击在臀上的声响从闷到脆,到透出情色感的咕叽水声,力道大到仿佛要把他的全部都捣进去,好让她知道他的渴望、他的欲求。
欲根的每一次没入、每一次的抽插都伴随越来越剧烈的快感,几乎把她吞没,熟悉又陌生的压力回到下腹,胀而痠,难以言喻的麻痒。
"无赖......唔!!哈啊——"
沐沐眼前昏花,破碎的呜咽一声比一声高,全身都泛起瑰红的情潮。
"只对您无赖。"
察觉到甬道里规律明显起来的缩,慕容远的进攻骤然加速,撑着她腿弯的手深深扣入,臀部打桩似的耸动,肉体拍打撞击的声音连成一片,搅得粉红的白沫与臣服的穴肉附在肉刃上又进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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