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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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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功了!!!!
老妈已经没事了,谢谢大家关心,上礼拜也有部分是去陪她复健~





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第五十九章 惊觉
风有点大、有点凉,吹散了那份悄然而起的暧昧。
破邪微仰着头,被满面笑容的沐沐捂着嘴,两人隔着一只掌大眼瞪小眼。
现在是什么情况?
身上的女人明显进入了不太正常的状态,她没有马上挣脱他的怀抱,举止亲密,语气也不再是无奈淡然。
他甚至能透着衣料感觉到从她身上传递过来的热度,以及她胸口略为急骤的抨击。
"妳说谁是小笨蛋了?论起辈分来我还得算妳祖宗的祖宗!"
破邪偏头甩去她的掌,皱起剑眉回嘴,抱着沐沐的手暗暗凝出一丝剑气,还没探入她的脉络勘查,却见她歪头不屑的哼笑了一声,指尖调戏似抵上他的下巴,一路滑到了他的脖颈。
手指的骨节颤了颤,白色的剑气一下消散
"哪家老祖宗…若长了你这脑袋……绝对…分分钟戴绿帽戴到千秋万世。再说……我指的小可不是这个小。"
"呵,那你倒是解释啊?"
更何况,他才不会给她戴他绿帽的机会。
破邪眯起眼,报复性的把臂弯得更紧。
"真是…明明活了这么久……怎么能……蠢成这样……人神共愤…"
沐沐半垂着眼,句子说得断断续续,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要让破邪听到一般,两手捏住了剑灵那张好看的面皮,使力往两边延展。
"只会长不会硬……连硬都不会……怎么用更不用说……明明都看过了。"
"要不是妳糊弄我,那种东西我——"
破邪反驳,沐沐左耳进右耳出,自顾自的讲,每说一句就扯一下,音量越来越大,直把他的脸颊扯得通红。
"你说说,嗯?你自己说说嘛。"
她低下头来,眸光细碎,一言一语的尾音尽是上扬,彼此的鼻尖在几乎能碰触到的距离交错而过,垂落的发不是落在他脸上,便是穿插着落进他的半束着的发里。
润成蔷薇红的唇停驻在他耳边,轻轻呢喃。
"丢不丢脸呐?小笨蛋。"
金眸猛然睁到最大,脑袋里轰得一声,破邪只觉身体里有什么炸开了,那个什么像是存在已久,却总被忽视,在此时此刻才终于融进了他的这身躯体、并入他奔腾的血脉里。
下腹处似乎再度起了什么变化,心脏鼓噪得像是能从喉中生生跳出,这种感觉与他刻意运力凝聚出与避火图上相似物件的那时完全不同。
"君沐颜——妳、妳给我冷静点。"
再次对上眼,破邪被沐沐看得呼吸都要停止,他赤着耳,往后缩着颈子着硬是躲去了她的手,她见拚不过,索性放弃,抬着食指戳上他的额头,使劲的督。
"冷静…你在说什么啊……该冷静的是你吧?酒气真重。"
"……。"
额头被戳出一点指甲印的破邪沉默,他抓到了关键字。
酒。
醉酒的人,好像很容易性情大变、做事脱序或者说些胡话,跟沐沐的样子算是符合。
但她又从不碰酒,哪来的醉?莫非是刚刚那一吻的缘故?
若猜想属实,这酒量也太——
"算了,作为前主人…姑且……教你一教…得你以后的…说我不尽责…听到没有?"
还没思考出一个结论,沐沐却是又叹了一口气,随手重重拍了两下破邪的肩后,迳自脱离了他的怀抱,踱步回屋。
"想不想学…学不学得会……便是你的造化了。"
破邪本来想先把沐沐哄去睡觉,梳理好充斥体内的汹涌,等明早她清醒再来好好谈谈这个问题的。
实际来说,她说的这串话他只懂了三成,但是,就因为那『前主人』三个字,他打消了明早再說的念头。
没为什么,就是单纯的不爽罢了。
这笨女人看似让他好好努力,却从来没有把他的心思放在心上。
是她不仁在先,那他不义也无可厚非。
"——我就看你还想搞出什么花样。"
破邪咬牙,沉浸在情绪中的他忽略了身下的变化。
***
破邪这场大概都是处于被攻的状态(忽然欢乐)
是说,硬起来那段我一直想到西索的经典图xdddd




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第六十章 指导
夜色迷蒙,月光稀疏。
朝思暮想的人儿坐在了他的腰间,细白的手按上了他的衣襟,指尖的醺醉酡红化作最浓烈的炙热,在胸膛上点出躁动的野火。
重新燃动的烛轻摇,在黑暗中晕染出暖色的光圈,把她的侧脸与眼眸也一并燃上了令人沉醉的暖调,她眯起眼想吻上来,他撇首低哼着躲过,惹来她委屈的咬唇与蹙眉。
『嘴上说的多厉害,难道只有这点本事?』
破邪扣住沐沐的後腰拉近自己,挺身让那处的硬挺蹭上她的肚子,嘴角一抹邪魅狂傲的笑。
『你…你这麽小笨蛋……什丶什麽时候这麽厉害了?』
她难以置信的羞红着脸,对他的那话儿似乎很是震撼。
『我——早就不是过去的我了,君沐颜。』
他旋身把她反压上床,解去彼此衣物挤进她腿间,倾身,额头抵上她的,牢牢锁住她慌乱如小鹿的视线。
『该被教的人……是妳才对。』
如愿说出心中压抑着的字词,他动作起来。
然後就是那啥这啥满室春光,她娇柔应对,他勇猛攻略,终於成功抱得美人归……
事情发展应该要是这样才对——吧?
回过神,破邪蒙着脸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一张写了大半的纸,手上还捏着一只炭笔。
他对面的始作俑者正拿着一张鬼画符解说——据她来说,是男性生育器官的结构图。
"——怎麽这个表情?放心,快讲到你的问题了。"
不,跟那个没有关系。
破邪自暴自弃的捏碎炭笔揉了纸,深吸了一口气。
这女人明明平时皮得没完,醉了怎麽反倒正经了回来?
"嗯…反正男人到一定年纪的时候…就会对它产生莫大的性趣,从而进一步……探索把玩,如果能藉由这个过程从中获得快感的话,那你就成功九成九了。"
她摇头晃脑着比划,说的很是起劲,语句也顺畅许多,就是脸上的红没有消退,反而有蔓延的趋势。
破邪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得其乐的沐沐,左耳进右耳出,心中深刻意识到了想像的美好与现实的骨感。
他垂头望向慢慢垂头丧气的某新进兄弟,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喂,好歹撑住啊。
破邪木着脸伸出手隔着衣料扶住了它,试图把它扶直,它总是再度垂下头去,来往多次後,他额角爆起一条青筋,手上的力道失了分寸。
金色的眸仁猛然缩成针状,彷佛被仙人开天辟地的能量正面轰炸,他几乎是死死咬住牙关,才勉强把即将出口的叫声转成了闷哼。
长年没有体验过如此凌厉痛楚的剑灵触电似回手,眼角被痛出了生理的泪水,他用对待仇人一般的视线瞪着自己的胯部,像是要把它盯出一个洞来。
不好好听,到时候别来找我哭。
额上忽然一疼,调转注意力破邪这才发现沐沐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身旁,抬着作势要再弹他额头的手,一双潋滟的眸由上而下,低垂着望他。
当然,你若哪方面觉醒了想来些不一样的话……嗯,我相信凭着你的脸,会很多人愿意毛遂自荐来给你上一堂亲身教导的课。
说到後来,她想到什麽有趣事情似的眯细了眸,笑容里漫上了点揶揄的坏。
那你倒是亲自教啊?
感觉到下腹某物慢慢又复苏回来的破邪磨着牙,他现在的气势已经明显弱了下来。
哦,这个我倒是没想到。
哼……
好啊,那就来教吧。
我就知………啊?
破邪还没反应过来,肩膀上就按上了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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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感ing,预定一周三更,这次肉要真的来了




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第六十一章 亲传(微H)
沐沐压着破邪的肩凑过身来,因热意散发而显得干涩的唇轻轻压上他的颊,细微的粗糙感与温度轻易挑起了身下人感官的敏感。
她的碎吻如打着水飘的小石子,轻点在他的颧骨、眼尾、鬓角,最终落在他的耳畔,余下一个啃在耳骨上的波澜。
简单的吻罢,她含着醺醉的笑,侧眸去观察破邪的神态,却发现他已经进入了震惊呆滞状态。
没想到——这个高傲硬骨头又欠人怼的剑灵也会有这种表情呀?
烧起来的耳,不扬不抑的剑眉,眸中停滞凝固的金,停止起伏的胸膛,微张着不知道卡着什么话语的薄唇。
纯情的可爱,让人不由想捉弄欺负。
"到头来——只有嘴上能行的反而是你嘛。"
沐沐咽下嘴里的躁,噗一声笑出来,破邪被这一声笑拉回了神,眉头立刻倒竖,欲盖弥彰道。
"谁、谁跟你说我只有嘴上——唔!?"
话未完又止,瞳仁紧缩,嗓音不自觉漫上男性特有的撩人,只因沐沐不知何时挟持了他的手,手把着手探进裤头,毫无阻碍的握出了那处早已膨胀的挺立。
"那…我稍微更正一下好了,只有嘴上与胯下能行,你觉得如何?"
与略带无辜的语气全然相反,她亲了下他的下巴,带着他的手开始在茎身上起伏摩擦,甚至还扣着他的拇指去攀附那茎端的伞头、沾弄,并用指尖一次次划拉那伞的下缘,逗弄那逐步苏醒的神经与欲望。
"妳!"
突如其来的发展砸的破邪莫名其妙又心下欣喜,这次的方向对了,可是好像哪里不太一样?尚未细想,那席卷而上的刺激一下迷了他的眼,不由自主贪食起这于他陌生的快乐。
——粗砺的掌心环握在那物,捉在手背上的小手纤细有力,脸上她啄吻过的地方还在发烫,各式各样的快意凝聚成闪电打上脊椎,破邪好不容易转过来的脑袋轰一声又炸了。
她轻易就能把他掌握掌间任性妄为,而他该死的沉溺喜欢。
破邪心脏狂跳,身体紧绷,几乎从椅上滑下去,沐沐见了便转身借力把他推靠在桌缘,柔软的身子紧紧挨着,手上的动作明明淫糜情色得不行,面上却像个没事人般,笑着瞧破邪初尝情欲的表情。
其实沐沐手上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毕竟她本就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除了一开始掺着玩心的大胆后,便只是单纯的领着破邪的手撸管罢了。
她的目的则更直接明瞭,如同字面上般,亲自带着破邪撸一次,体验情欲,他食髓知味后自然会去钻研后头的事。
醉酒的沐沐思考耿直得令人汗颜,当然更不会想到,食髓知味的破邪可能跑到她身上来钻研——这样的发展。
如破邪所想,她从没有把他看作追求者。也许是因为他剑灵的身份,也或许是战友的情分大于其他。
"不准、看——哼唔!"
在沐沐的视线下,破邪第一次感觉到了何谓羞耻,他偏过脸去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喉里的低喘却怎么也压不下,身体的火热彷佛都集中在那处,抚慰的速度不住加快,铃口的清液润满前端,套弄摩擦间发出黏腻的响。
"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专心点。"
沐沐用指腹揉上连接着伞头与茎身的系带处,一下挑断了那不断被拨弄的弦,惹来破邪几乎咬断牙的闷哼。
"咕唔!"
快慰已累积不少,又被突袭一番,不懂忍耐为何物的欲根胀到至极,狠颤着喷溅出由剑气灵力构成的薄液,清白的体液在空气里划过流星似的弧度,很快便染满两人指间、堆叠着不住下落,把邻近的一切全数浸湿。
高潮后,破邪失力摊靠在桌沿,眼眸紧闭,鼻间哼着粗气,显然还没完全从极乐脱离。沐沐放开疲软下来的某物,从他的掌下抽出手,对着灵气逼人、自带发光效果的体液挑了下眉后,反手便把那沾黏的事物全部抹在破邪的腰间与衣服上。
"虽然…尺寸、持久有待加强,不过…已经成功九成九了。"
说着说着,沐沐的语调回到了最开始的模样,可能是酒意扩散得差不多,又搞了不少事消耗体力,她有点昏昏欲睡。
这话落在破邪耳里却又变了一个意味,她居然嫌弃他,有待加强?!
"没试过我,妳又知道哪里有待加强了?"
"就是试过其他的,才觉得有待——"
沐沐说到一半的话断了去。
因为面前的剑灵那陡然转化的气质,让她本能的感到不妙。
她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试、过、其、他、的?"




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第六十二章 翻转
本该沉寂下去的后半夜,在沐沐无意吐露的话语下,死灰复燃。
尚还甜蜜的余烬,一下成了苦尽脏腑的毒,肆无忌惮的从内部灼痛出来。
极端与极端的倒转,不过几个逐渐沉重的呼吸。
颊侧的面被掌压得深陷下去,沐沐微睁着眼,困在墙与剑灵弓下的身体之间,垂落的浏海遮去了他的眸色,身上浓郁的味道团团包裹过来,形成令人坐立难安的氛围。
"你最好给我好好说清楚。"
语速极快的问话,连咬牙切齿的习惯都没时间显露,一把把不安压抑推上高点。
在沐沐看不清的地方,破邪眼尾那浅薄如霞的瑰色加深为赤红,撑平的掌猛握成拳,生生把墙面抠下一块。
"………为什么生气?"
沐沐皱起眉,手心里黏腻与汗混杂,有点滑溜。
难道就因为没有真枪实弹做过吗?这未也太心急了。
前头,沐沐会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而中断语句,是因眼前人忽然暴起的气息让她本能感到了威胁,是以她不清楚破邪不正常的真正原因。
沐沐的反问,落实了她那欲言又止的话,破邪的金眸在刹那停滞,原本稳固坚韧的金,这一刻质变为一不小心就会崩落破碎的脆弱。
原来,她早已有能与之欢喜的对象,所以才对他的追逐不屑一顾。
是谁?慕容远?还是其他虎视眈眈着的?
眼里杀气凝聚,黑色想法很快又沉没在深处,破邪用力闭上了眼。
她不会喜欢这样的。
沐沐不愿意的事,谁也无法强迫,她有这个资本。
好不容易熬过的苦痛泪水,几乎拚尽全力才搏来的重逢靠近。
心中慌乱扩大,他没想过放手、更不可能放手。
即使要——容忍那个人的存在。
"我也可以做到的。"
没头没尾的呢喃,不等沐沐回应,破邪已弯下了腰,把额头重重压在了她的肩,手环着交扣上她的腰。
"所以……不要只喜欢他,好不好?"
"……??"
沐沐觉得破邪的心像海底针,上一秒还恶声恶气,下一秒却又用卑微地不可思议的语气说着她听不懂的话语,搞得她完全摸不着头绪。
太多疑惑,她反而一时不知道要先问哪个。
破邪脸埋在沐沐颈窝,自然也看不见沐沐莫名其妙地表情,他把沐沐的沉默当作了拒绝,抱着她的力度更紧了。
"君沐颜——算我求妳。"
"…你先放开我。"
被勒得酒意跟睡意都有些散了,沐沐凝着眉头想挣出破邪的怀抱。
"妳不答应我我就不放。"
沐沐闻言挣得力气更大了。
她什么都还没搞清楚,是要答应什么?
破邪赌着气死缠烂打,却是已做好了被沐沐一掌拍飞的心理准备。
几秒过去、十几秒过去、一刻钟过去。
他僵着身体,像是将要处刑的囚犯。
"破邪!你给我清醒一点!"
把他从这彷佛无止尽的等待里唤醒的,是挣得脸颊都发红的恼怒沐沐。
破邪呆呆地维持着环抱的姿势抬头看她,忽然意识到了某件他应该早就要发现的事情。
为了确认事实,他悄悄分出一点神识,沿着契约刻印探入了沐沐的识海。
一望无际的平原,有若晚霞般斑斓的云,小如蒲公英的光球在草地上滚动。
他蹲定在光球旁,伸出食指轻轻一弹。
可怜的小光球一下被弹飞出去,落到平原的那端。
君沐颜的功力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只留下这塞牙缝都不够的小球。
这代表着——
某条不可行的路突然畅通,路标上,生米煮成熟饭这几个字写得明明白白。
用最快的速度抽离,破邪沉着脸把还没反应过来的沐沐扛上肩,一把扔上床,严严实实的压住。
沐沐再度被翻脸如翻书的破邪眶了一把,可惜这次她的抗议未来得及发出,便被一张唇给全数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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