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母
季随云再变态嗜血,也是护国保家的将军,而她不过是叛入魔军的叛徒。
闹剧开始的孽缘,搬到了台面上。
他看着她,对来的刀尖没有动摇。
"不管妳究竟想做什么、为了什么。"
"本将的目的是把你带回去。"
"带回去好审判啊?好主意。"
沐沐笑笑的接下,季随云的眉头凝得更深。
还来不及道出下一句,便见卷卷的黑雾袭来。
是魔的大军。
突然的狂风过后,沐沐已不见踪影。
殿上,魔对她的作为给予极大肯定,却仍是赏了她一顿刑罚。
——罚吧、打吧,你也嚣张不了多久了。
他似乎饱足了颇有分量的苦痛,并有越发贪婪的迹象。
她给慕容远那一刀看着恐怖,实则恰好介于肋骨间、未达心脏,那是她演练多时的成果。
刃上抹了麻痹与安眠的药物,且在插入时便立刻以浑厚的内力护住心脉,只要不是太糟糕的大夫,养些时日是能全好的。
卧底这种摧残心智的事,一点都不适合她。
不适合归不适合,该做的还是得做。
就是没想过,她对他们的感情竟是会让她难受到这种地步。
一步蹒跚,她低哼一声,失去平衡的身体狠狠撞在一旁的黑檀架上,青筋暴起的左手紧紧扣上右手的腕,那隐藏着能隔绝压制知觉的符纸正在失去功效。
一旦失效,除了使用时会行为眼神会变得如同人偶的副作用,千百倍于先前的知觉将会全数奉还。
为了撑过魔那些极端的试炼,沐沐不得已才动用了这种麻烦的咒符。
一抹微光隐隐闪过,咒术消亡殆尽。
瞬间,剧烈的疼痛席卷了她的神智,心脏、手脚,沐沐跪坐下来,脑袋轰鸣,豆大的冷汗直冒,耐不住一口狠狠咬在了自己的腕上。
这一刻,她全身被痛楚支配,几乎是死撑着才压下了断自己的冲动。
被她的血味唤醒,腰际玉佩一闪,戚陌良凝结在沐沐眼前,一袭青蓝布衣,悠远如空的眸在明白事况后写上了不满与揪心。
他抿着唇,聚起魂力凝在双手,勉强凝出了截实体。
散着莹白淡光的大手罩在了她的脑袋上,他弓着身,将她虚抱入怀。
"别咬。"
拉过几乎扯下肉来的纤细手腕,送上了凝出的左手,沐沐毫不犹豫地再次咬下。
施加灵魂上的痛,戚陌良却是眉头都没抖一下,轻柔的顺着她汗湿的发。
"我在,没事的。"
他一遍遍的低喃,也不知道沐沐有没有听进去。
一刻钟,漫长如年,生理与心理上的煎熬,不论是她还是他。
"——"
回过神来的沐沐愣愣地看着被自己咬出深痕的半透明手臂,一时眉头全揪在一块。
"抱——"
后面那个歉字还未出口,便被戚陌良淡淡打断。
"我不喜欢你什么都自己扛。"
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第五十六章 残心
自从体内的恶意有了自我的意识,戚陌良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挣扎着好不容易搏来的正常人生,一下就被完全捣碎。
像是在嘲笑他在命运跟前的徒劳。
尝试过控制那些纷乱的魔气,却发现能保持清明便已耗他所有力气。
愤怒、无力、失控、颓然。
不只问过一次天,为何是他。
恶意诱惑着他堕落,他沉默。
他不想连身为人最后的证明都失去。
至少要守住还知晓善恶的自己,即便自我了断。
然而,事与愿违。
持续聚集万恶的体质,受人唾弃的魔气,一点一点转变成紫红的眼眸。
极少数的,伸来的手,被恶意一一斩去。
他终于是看着自己成为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他终于了解了,这一切就是天意。
他不过是个被选中的牺牲品。
侵蚀得千疮百孔的心彻底沉寂。
霸占了身体的恶意剥离了他,把他关进了千年玉佩。
永无止境的黑暗缓缓将他吞噬。
放弃了挣扎,意识一片虚无,几乎连名字也忘却。
他没想过他还会再见到这个世界。
一声巨响,玉佩上镇魂的刻印被震出裂痕,黑暗中透进了光芒,他本能的往那光芒走了过去。
看见了她。
她抬眼对上他的视线,半脸上攀附的恶咒狰狞可怖,瞳孔缩如针尖,正要拾起玉佩的手顿在了半空。
是人类,拥有自由意识的人类。
这可真难得,待在那魔手下而没被杀掉的人类,他还是头一次看到。
她合起掌嘟囔了什么,顺带念了几句佛号,约莫以为他是可怜的孤魂,他不置可否,转身便消去了踪影,在暗处关注着。
不像是被胁迫的她面无表情,眼神大部分时候都是一片空白,像个提线木偶。
她身上时常带伤,血液的气息浓重,有时来了就走,有时待在宝库的藏书区,翻阅着那些年代久远的陈旧书册。
这个库房不是闲杂人等能进来的,她跟魔的关系应是十分紧密。
能与那种东西关系紧密的人,性情又能好到哪去。
他试图寻找她的卑劣以说服自己,却是一无所获。
他意识到她周围环绕的谜团,探了便散,了又聚。
直到一日,她忽然说出了他的名字,不再平淡无奇的语调,有着了然与深思。
他一方面为那许久未曾呼喊过的名字呆愣,一方面惊讶她语中的深意,忍不住现了身形。
他的出现似乎吓得她不轻,但他想不了那么多了。
短短的交谈,她隐约透露了她的猜测与目的,他久久无语。
但仅仅是从那些书册的零星字句,竟然便能推论出到这个程度吗?
灭魔——
这于她而言,似乎是有可能性的事。
他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为何会对魔的过去有兴趣?想灭魔,执着于那些过去又有何用。"
"即使是魔,在最开始的时候也是身为人的吧。"
她停下了翻阅的动作,破旧纸页的古籍上印着古老的天神图像。
"他有着什么样的人生、发生了什么使他堕落成魔、又是什么令他灭世,不了解这些的话,灭了这个,也迟早有下一个。"
她的回答让他再按奈不住,以魂力制造出了记忆回溯的幻境,把她拉了进来。
如果是她,可以理解的吧。
——你的一切,我不会忘记。
她的话,宛如救赎。
他终于握住了那一线救赎,与之并肩。
***
一时理解不来他的话,沐沐露出困惑的表情,戚陌良眉头皱得更深。
你不是一个人。
他若有所指的道,凑近想摸上沐沐的额,被她避过了。
魂力消散,手恢复了淡白的透明。
沐沐见着近在咫尺的戚陌良,恍惚,脸有些烫。
她偏过脸,脑海一瞬间闪过许多面孔,不禁咬紧了唇。
"我必须是一个人。"
"——那我呢?"
"……算半个。"
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第五十七章 追求
被沐沐鄙视后,破邪没有再沾着刺出现在她面前,他还是要点面子的。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了,没想到,仙人掌事件不过是一个开端。
"这是什么。"
啃着干粮的沐沐望着树枝上的漆黑不明物体。
扭曲僵硬的躯体,焦得泛光的鳞片,似乎隐隐能闻到一股子焦味。
她想起顾思泉第一次下厨被君瑾花嫌得要死,又吃得一干二净的画面。
"烤蛇肉,哼,料理也不是那么难嘛。"
破邪一脸正经地把树枝往她跟前一凑。
"……心领了。"
沐沐把嘴里有滋味起来的干粮吞下,将树枝推了回去。
破邪皱起鼻子。
吃都没有吃,要怎么掳获她的胃?
他可是烤了整整一天,看那漂亮泛光的黑色,应当很美味才是。
本身是以天地灵气为食,也没怎么认真观察、更没有尝过人类食物的破邪,更是不能理解了。
"人类真奇怪。"
"……奇怪的是你,不要污蔑食物好吗?食物会哭的。"
相安无事的几日过去了。
***
半夜被挖起来看星星的沐沐眯着张不开的睡眼,漆黑的天际什么也没有。
她默默把目光转到始作俑者身上。
"我可以睡了吗?"
"星星还没出来,当然不可以。"
破邪盘腿坐在一旁,认真地凝视天空,双手拢在袖袍里,姿势意外的规矩。
满天的云,等再久星星也不会出来的。
沐沐想着,睡意被寒冷驱逐不少,便索性坐了起来,一同看着那空无一物的暗沉天际。
夜风呼呼的吹着,孤寂般的沉默带着牵动情绪的魔力,过了一阵,破邪的声音响起,难以自持的低。
"卧底就算了,为什么要投阵?就算是为了救君仅花,连自己都赔进去算什么。"
他说到后头,音调已听不太清,像是融入夜色里,其中隐含的痛苦使沐沐一顿,继花了了后,他是第二个问她这个问题的人。
若老实以告,依照他的性子只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只有这样才能达到我的目的。"
她道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目的?你还能有什么目的?拯救世界?开什么玩笑。"
破邪嗤笑,督过来的金眸在黑暗中散着无法忽视的光辉。
"君沐颜,你没这么伟大。"
沐沐偏头看那闪烁的金,万千思绪流淌过脑海,忽地笑出声来。
"我倒希望我能更没心没肺一些。"
说完便要躺回去,破邪皱着眉伸手来推。
"喂,妳什么意思?别睡,还没看到星星啊。"
"一直都有啊。"
倦意来袭的沐沐拨开他的手,打一个大大的哈欠。
"哈?"
"你的…眼睛…不就差不多嘛。"
"……。"
破邪安静了。
沐沐没在意脱口而出的调戏,再度降临的沉默助长了她的睡意,她翻了个身,呼吸逐渐绵长。
破邪并不知道自己被调戏了,只是突然觉得胸口处的鼓动很吵,脸上的温度很高,游走在全身的气息很躁人。
他深吸一口凉气,把垂到眼前的额发梳至脑后。
耳尖漫上的,是夜色也掩不住的红。
***
看星星事件后,破邪搞出的奇怪蛾子减少了些。
就是常会盯着沐沐看上一整天,或呆坐在本体里。
傻了似的。
沐沐猜不出个所以然,便也随他去。
"喂,君沐颜。"
头顶备用的帷帽,骑在大黑背上,马蹄在沙地上踩出一个一个很快掩没的坑,艳阳炫目。
破邪维持剑形配在沐沐腰后,陈旧泛白的剑穗一晃一晃。
像是他心中那股怎么也压不下的忐忑。
他觉得他还有更进一步的选项,却寻不到一个确实的行动。
"……你是不是忘了跟我说什么?除了亲吻之外。"
沐沐捏着皮囊的手一抖,脑海反射的想起那次蜻蜓点水,一声含糊的咳,剩下水的全喂给大黑的鬃毛,引起不满的呼嗤。
"怎么会呢?你想多了。"
她抹去下巴上水渍,嗓音透着渗了水的沙。
"哼——最好是我想多了。"
被她那不可思议的语调激到,破邪音量低下去,恼羞的提醒。
"我们可是亲过嘴的关系。"
"……。"
沐沐曲过手绕到背后,重重敲了一下破邪的剑柄。
她的拒绝让破邪跟着别扭,也没了再说下去的欲望,在顾思泉那套全军覆没的情况下,他得找个新的突破口。
两人的对话再次终于无疾。
日光由白染红,凉意升起。
卷着水气的风吹来,随着渐渐漫上绿意的景色,人群特有的喧哗与热潮汹涌起来。
出现在眼前的,是到达冰泉之前的最后一个绿洲城镇,虽然不算是繁华,也是应有尽有了。
沐沐端详从破邪那拿来的地图,思量片刻后决定在这歇脚一日。
找了个提供住宿的民房,弄给大黑一处安置之所,破邪不知何时又不见了踪影。
她没管他,这镇子并不大,再路痴,他要寻着气息找到她还是轻而易举的。
先把该忙的事忙完,若晚上还不见剑影再看看吧,沐沐这么想着。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破邪的启蒙大门正被缓缓推开——
酒楼里,破邪表情肃静与一中年大叔对面而坐。
他本是想来寻求一些追求办法的,却遇上了这自来熟的大叔。
话题一发不可拾。
"怎么让姑娘喜欢上你?那还不简单,丢上床就了事啦!"
大叔面色通红,浑身酒气的拍桌道。
"上床?"
破邪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字。
"是啊,上床!小兄弟莫非还是个童子之身?"
童子?什么鬼?沐沐可从没提过这个词。
"看小兄弟这表情,八九不离十呦,啧啧,那可谓人间一大欢喜事,想当年大爷我啊,继春楼夜御十女也不在话下……"
——????
破邪越听问号越多,觉得自己被瞎掰了。
"夜御十女?一个晚上亲十个女人有什么好炫耀?无的放矢的举动,愚蠢。"
他冷嘲,起身就要走,那大叔哈哈大笑。
"小兄弟这还真是一无所知啊,这御——"
破邪停下来斜睨过去,就见那大叔一掌拍在自己圆滚滚肚子下的裤档上,笑容自得。
"可是指的用这里御。"
"——"
金眸瞪大,耳边一瞬间响起初寻沐沐,她的那一脚与她的疑问——
『可是、咳、你没有——那啥。』
『……你的意思是,那里应该有东西?』
破邪转回来,拎起大叔的领子,杀人的气势,大叔惊得差点从椅上跌下去。
"中年人类,带路。"
"小、小兄弟这是——"
"去你说的继春楼,现在马上。"
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第五十八章 意识
三更天时,除了特别场所、报时更夫与几处挑灯人家,小镇垄罩夜色中。
沐沐寻思着要不要出门寻人,正好碰见了回来的破邪。
他的神情不太对劲,向来灿丽的金眸微眯着沉,端着是正经八百的脸。
她隔着窗看他,风撩过来,烛光闪动,鼻腔间弥漫起烈酒混杂胭脂香粉的味道。
沐沐挑高眉头,倾过身子轻嗅,那气味变得浓烈,透上了春药特有的助兴药材。
令人意外。
"干什么去了?"
她手肘撑在窗台上,明知故问,注意到他手里攥得发皱的书页,侧过眸,藉着微弱火光看清了,顿时一愣。
那描绘着男女交缠的体态,不是那避火图又是什么?
这还真是——
"骗子。"
破邪瞪着脸色僵硬起来的沐沐,从齿缝间并出两字。
"亲吻之后,分明还有好多事要做。"
他控诉道,沐沐吸气平下胸内不安的躁动,点出了最重要的症结。
"那又如何,你能做吗?"
听来嘲讽的话是对现实不留情的评价,但沐沐显然忘了她所面对的是化型剑灵,不能以常理判断。
"就想到你会这么问。"
破邪冷哼一声,站前一步抓了沐沐撑着的手。
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拉过一把扪在了自己的胯下。
画面突然变态。
"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
剑灵自信的话响在耳边,沐沐支着被拉出窗子的半个身子,大脑陷入停摆,眼神呆滞,掌心被迫感受着那份弹性的柔软,比起羞躁更多的是汗颜。
她不过放生了了他半天,怎么就学了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这奇怪的尺寸到底是怎么回事?!
沐沐忍着额角的鼓动,不回被按得死死的手,那话儿依旧软绵。
"那你该知道,硬不起来跟没有也是一样的。"
破邪的表情瞬间魔幻。
还要会变硬?不是长出来就好的吗?
他脑袋迅速回放起进了那继春楼后的记忆。
***
那大叔神秘兮兮的递了所谓的春宫图给他,他随意翻了翻就拿在手上,对那艺术扭曲的图像没什么兴趣。
『你的上床指的是这个?』
似乎是被他鄙视的眼神激到,大叔表示今日必要带他领略男女之事。
大叔言,初次总是容易紧张的,得喝点酒壮胆,豪迈的叫上一桌烧刀子放上,道是让他尽管喝。
于是,破邪面不红气不喘得干了那一整桌的酒,喉间刺激与灼烧的感觉意外不错。
『小兄弟能喝啊~我本来还等着你剩下呢~来来来,接下来可是重头戏!』
大叔离开女妓们的包围走过来,大掌拍着他的背,笑得像是他自己喝干了那桌酒。
『这位,小春!童子鸡极力推荐!麻烦你啦~姑娘~』
名唤小春的女子看到他时眼放光,饱含意味的目光令破邪不悦,一点衣角都没给她碰到,一阵鸡飞狗跳,小春不满了。
『干活都不会干来这干嘛?观光啊?还是那话儿小怕人看?放心吧,姑娘我阅屌无数,若比上不足,比下绝对还是有余的。』
小春是个性情奔放的姑娘。
『屌?什么意思?』
破邪站在远远的那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就是你小兄弟啦,挂着它长这么大,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怎么称呼。』
小春指指他的下腹,被闹得也没什么心思了,反正脸俊也不差这个,付了银子就好,爱做不做。
破邪定格着看向自己档部,那里果然应该有东西!
这回他得谨慎些,套些有用的情报。
『这东西——所有男人都有?』
『……。』
小春沉默着找到老鸨,表示破邪不是天阉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大叔看来的视线有了同情。
他拍拍破邪的肩,提议不如跟男人断袖,就算没那啥也能享受,被破邪瞪着噤声了。
就不该随便听信路边大叔的话,没一个靠谱的,不如自己探索。
闯了几个房间,被他打扰的人类每个都气得要死,又是尖叫又是怒骂,破邪嗤之以鼻,男女裸体互相磨蹭罢了,有何好看?
大叔酒醒得差不多了,对他闯房间的行为很是阻止。
断人家露水姻缘,是要天谴的。
要看可以,得以不打扰为前提。
破邪哼哼的转为偷窥模式。
佐以大叔绘声绘形的解说,他终于推开一扇又一扇早该探索的大门,了解何谓男女情事与闺房之趣。
但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想要与那些人类一样。
看着的时候也甚是平静,可能是物种的差异?
大叔听了他不以为然的评论,说道,若是与心爱女子,那又是不同境地。
这一语,把破邪推入了大门深处。
如果是他也这么抱着沐沐,这么亲吻着她的身体,这么的——
静声沸腾的热油,在历经无数无感,落入了一滴透彻的水。
轰然乍响。
***
看着沐沐披发凝眉的样子,破邪忽然有点口干舌燥,也懒得管硬不硬的问题了。
在要她解释更多前,他想先吻她。
依着本能的倾身印上她微张的唇,依着本能探入了舌尖,趁着突袭顶开了她的齿,交换津液。
似有一丝甘美的甜味诱他深入、迷了他的心,破邪松开了沐沐的手,转而捧上她的脸。
沐沐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她尝到蔓延到嘴里的味道,眸顷刻瞪到最大,还没挣扎,却先因为平衡不稳而失了重心,整个人跌出窗外,恰好压上了破邪的身体,唇分的同时,也呈现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避火图散了一地,茶香与澡豆的味道弥漫在两人间,稀稀落落的月光垄罩在身侧,她坐在他腰上,一动不动。
破邪唇上仍然残留着亲吻的酥麻,他咽了口唾沫,体会到何谓灯光好气氛佳,不说些什么简直太暴殄天物了。
岂料,才刚想开口,就被捂住了嘴。
"小笨蛋。"
破邪僵住,怀疑自己耳朵出了差错。
只闻夜风抚过,月光落得更多,这才照出沐沐的神色。
"嗝。"
她打了个带有轻微酒气的嗝,笑得无害灿烂,眸色湿润晃动,脸上不知何时布满了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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