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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到了大佛巷的家时,韩非又看见家门上高高悬挂着三只红灯笼。
那样的红颜色,比掐了血的胭脂还要红。
火苗在灯笼中扑簌闪烁着。
韩非微微沉思:“是谁挂的?”
冬阳担心的问:“为什么会挂灯笼,有什么寓意吗?”
韩非摇摇头,走上前,准备扯下那灯笼。
刚到灯笼下面,忽然从鼻尖沾上了一滴冰凉的y体。
韩非伸手捻了捻,殷红殷红的血渍。
再抬头,只见那三只红灯笼淅沥沥的往外沁出鲜血来。
双生子的饥渴(一)
门梁高悬着的那两只红灯笼,在雾气弥漫的巷子中泛着朦胧的红光。
末端的黑色流苏,粘稠的y体往下滴落。
韩非用纸巾擦干净鼻尖上的血渍,回头对冬阳说:“灯笼里好像有东西。”
冬阳点点头,走上前,摘下灯笼。
两只灯笼里分别放着人头,手掌。
两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韩非眉头凝成一个疙瘩:“死人的东西,晦气。”
冬阳点燃一根烟:“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吗?”
韩非嘴角y冷:“我能得罪什么人呢?”
“将它们送到警察局吧。”
“好。”
他回屋子洗了把脸,然后准备了两个大塑料袋,将那些尸块装进去,在冬阳的陪同下一起去了警察局。
小警察上下打量了二人,看见那三只红灯笼时,脸色顿变,连忙去叫了警长过来。
过一会,一位年轻的警官急急的从里厅走出来,“是你们吗?”
韩非点头。这是个眉目英俊的男人,身上有剃须水的味道,只是一抹,淡淡的不多余。头发干净清爽,指甲里没有黑泥,关节凌厉。下巴倒梯形,残留着些许熬夜长出来的胡茬子。
“他很帅,不是吗?”韩非偷偷附在冬阳耳边,笑着说。
冬阳哦了一声,甩甩头发:“比我还帅?”
“哦,比你差一点。”
警官走过来说:“我是王为森,现在我需要了解下案件发生的具体情况。”
“可以,但请不要占据我们太多时间,已经很晚了。”冬阳语气淡漠,忽而眼光一闪,露出一丝惋惜的神色。
王为森上下打量了这二人,有些惊讶,因为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碰见尸块还这般冷静的人,连一丝一毫的惧意都没有。
“嗯,你是说这灯笼已经是第二次出现在你家门口了?”他问。
韩非点点头。
冬阳端来一杯热茶递给他,轻声说:“喝一点,晚上冷。”
韩非嘴角挂起一弯月亮。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大约一星期前。唔,我记得不太清楚,怎么,灯笼是有什么喻意吗?”
警官盯着灯笼内的尸块,交代身边的下属:“你们先把尸体拿回去做法医检查和进一步鉴定,存在冰库,然后尽快联系到死者家属。”
交代完后,他清了清嗓子:“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请你们做好心理准备。不过不要害怕,警方肯定会保护你们。”
韩非微笑颔首。
王为森神情极其凝重:“你被杀人狂盯上了。”
冬阳抬头:“杀人狂?”
王为森从抽屉拿出一本资料,递给他们:“这是本月第二十五起杀人事件。”
都是一叠死者的照片,死状凄惨,割喉,肢解,每一具尸体旁都有两只红灯笼。
这样相同的场景,相同的动作,韩非一下子想起了已逝的安楚。
他沉默下来,端着杯子一口一口啜着热茶,低垂的睫毛,如灌丛。
冬阳似乎猜到他心中的伤感,在桌子底下轻轻握住他的手。
王为森继续说道:“事实上最近有很多诡异的案件发生,虽然案子多且复杂,但可以判断一种是自杀案件,另一种是恶意杀人事件。杀人手法极其残暴,肢解,割喉,面孔被剁的无法辨认,身体内的器官都不见了,有些则四散在案发现场,专家判断,凶手极其可能是一位仇恨社会的人。而且我们有一个重要发现,就是几乎所有被肢解的尸体旁都有两只红灯笼。”他顿了顿,脸上黯沉下来,“与你们带来的那两只灯笼一摸一样。”
韩非哦了一声:“然后?”
“这说明你已经被凶手锁定为下一个肢解目标。”
“哦,这样。”韩非点点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王为森有些惊愕:“不害怕吗?”
韩非说:“当然怕,可你刚才不是说警方会保护我的吗?”
冬阳弯起嘴角。
“呃,嗯,咳,那是当然。我们有义务保证每一位公民的生命安全。既然你已经了解情况,那么我建议您最好听从我们警方安排,尽快搬进我们替受害者安排的公寓。”王为森感觉有些不愉快。
“不用。我住别的房子会失眠。”韩非站起身来,说,“不用二十四小时监视我,我会尽量小心。”
他录完了口供,一秒也不愿多待下去,迅速离开了警局。
“王为森的位置,安楚以前也坐过。”
车上,韩非着下颔,淡淡的说。
“你想念他?”冬阳微微眯起双眼。
“一般。人总是要死的,迟死晚死都一样,不过方式不同而已。或许ben做的没有错,对安楚来说,死亡或许是真的解脱。”韩非轻轻婆娑着尾指的玉石戒指,玻璃窗外沉浸在夜雾之中的高楼呼啸而过。有光耀的地方,他看见自己的脸,倒映在玻璃窗上,瘦而孤僻,眼神中有y影一样的怅惘。
这个时候,他又想起了安楚,但脸上是释然的微笑,即使苍白无力。
折腾了一宿,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
最近总是这样,很晚才睡,以致他眼眶凹陷面色惨白,精神也萎靡不振。
冬阳决定在此过夜,他坐在沙发上,环顾室内。
家具摆设好像和从前不太一样,应该说是摆设都没了。除了客厅的白色沙发椅、茶几和电视以外,大概就只剩卧房那张床了,其它的家具全都消失无踪。
佛台上的檀香袅袅升腾。
“家具怎么都没了?”他问。
“哦,那些啊,我嫌麻烦就都扔掉了。”注意到冬阳的视线,韩非少有的露出不自在的神色。
他进卧室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说:“我去放热水,你要洗澡吗?一起来我不介意。”
说着说着,他的衣摆被人一拉,韩非回头,才发现原来是冬阳拉住了自己。
韩非愣了一下,“怎么了?”
冬阳从身后抱过来,戏谑地揽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脸颊。
韩非笑着说:“别闹了。”
冬阳却不理他,大手摸索着韩非的背脊,仿佛变成了盲人一样,“我可以要你吗?”
“……”韩非好笑的望着他,“你的话像是小学生在问‘我可以拉你的手吗’一样。”
冬阳微笑不语,手一寸一寸在他背脊上游动。
感受到冬阳宽大而灼热的手掌,韩非忽然眼神空茫的笑了,“我们做吗?”
冬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韩非推倒在地上,他看见韩非解开衣服,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再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衬衫上的纽扣。
“……”
韩非抱住他脖子,竟主动去吻他的嘴唇,冬阳欲火大炙,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他压倒在地板上,迅速扯掉他衣裳,在他颈间胸前一阵狂吻。
韩非两手紧缠在他脖子上,一张脸红得如熟透了的苹果。
“韩非……你的身体都柔得快没骨头了……是不是快化了……”他喃喃的问着,啃咬着他的脖颈,双手抚摸着他细瘦的腰身,所经之处,带起一阵阵热潮。
光洁的身体,胸前两点嫣红,美妙诱人。
冬阳忍不住俯身吮吸,轻轻的舔咬起来。
喘息声越来越急。
冬阳探手到他下身,触手感觉已经硬了起来,不由伸手弹了弹那可爱的小东西,然后轻轻握住,上下□起来。
韩非啊地一声惊叫,在他怀中颤抖不已。
“嗯……唔……”他难耐的仰起脖颈,身上竟有薄汗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铺在肌肤上,浮出一片薄红,胭脂般的颜色。
有一瞬间,冬阳觉得韩非的身体好像有些透明,在灯影下更显模糊。
他记得很清楚,很清楚。第一次走进莲花,看见那个一脸平静的男人。眼神却如此疲倦,用比现在还绝望的神情,说着欢迎光临。
然后他们一起见证了一次又一次华丽的死亡。
他渐渐停住了动作,趴在韩非身上,不再说话,身体的欲火也熄灭了。
“哈罗,冬阳?zx?蜥蜴?你没事吧?”
越来越透明,声音也透明了。他怔怔的望着这张美丽的,微微有些憔悴的脸,才注意到他眼角的红印越来越红了。
“没事……”他的声音哑了。
韩非顺着他的视线,抬手抚了抚眼角,然后笑了,“啊,这个啊,大概是怨恨太多了,所以他才越来越红。”
他满不在乎的说。
冬阳看着他的动作,听着他的声音,突然觉得酸楚难忍,揽着他的肩膀,顺势将他带进怀里。
“无趣了。”韩非弯弯唇角,从他身上爬起来,伸手到茶几上,抽了一包香烟出来,拢在手心点燃了。
冬阳也拿了一根,但没有凑到唇边。
韩非吐了一口烟,走向浴室:“洗澡睡觉。反正也没兴趣再做了。”
冬阳不语。
洗完澡后,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谁都没有再说话。
心知肚明。
睡前,冬阳轻轻的吻着他的眼睛,用细腻的手指抚触着他的鼻梁,柔声说:“晚安,韩非,明天见。”
次日醒来,却不见冬阳身影。
床头柜上却有一只碧绿色的蜥蜴,巴掌大小,圆溜溜的眼睛机灵的转动。
韩非故作惊讶:“啊,怎么会有蜥蜴?”说着,用手捻起它,朝卫生间走去:“扔马桶里吧,这样比较安全点。”
蜥蜴的四肢在空气里乱蹬,仿佛在抗议,不要把我扔进马桶!靠!大爷能进马桶吗!
韩非忍着笑。
快到卫生间时,他停下脚步,自言自语:“算了吧,还是留下来,反正我也挺喜欢蜥蜴的。”
蜥蜴的尾巴耸拉下来,仿佛松了一口气。
双生子的饥渴(二)
清晨的阳光洒进古老的房间。
蓝白色窗帘被清风撩起,窗外蓝天艳阳,白云朵朵。
美人,绿蜥蜴。
雪白的餐桌上,摆着两碗清淡的蔬菜粥,一些蔬菜。
莹碧的蜥蜴趴在餐盘里,小爪子抓了棵生菜叶急急的啃着,吃了几口,一对黑晶晶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瞥了眼韩非,见他没注意到自己,就悄悄的往餐桌下爬去。
韩非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
整个版面都是离奇死人的消息:1。德克萨斯的大型货库漏煤气,公司方面排除所有可能引起火灾装置,且让全体职员离开货库。煤气公司派了两个技术人员协助,领导哈里斯随着技术员进货库检查事故的原因时,因为开不了电灯而点燃打火机,轰!整个现场除了灰烬还是灰烬……
2。
34岁的x国副总理在自己家地下室死亡。死时穿着百褶裙,白色胸衣,女式凉鞋。警察推测死者想打扮成女学生的样子。死者还带着防毒面具,面具的气管连接了一个橡皮管子c在自己的yj上。让警方困扰的是不知该怎样向死者家属解释他的死因。最后不知是哪家媒体先报道出来,短时间内,全世界都知晓。x国声誉大损。
3。世界三大富豪齐聚巴西会谈,飞机失事死亡。发现尸体的时候,三个人的裤子都拉到了脚踝部。死亡原因是飞机途中脱裤子给别的飞机看,飞行员收到惊吓,没控制好c纵杆引起坠机。
4。……
所有死亡事件都是自杀或意外。
于此同时,报纸的反面刊登了一条肢解新闻。在法华寺顶端发现一具尸体,内脏都被掏空了,四肢切掉,只有一颗头颅高高的挂在塔尖。
小城市再次陇上一层惊恐的浓雾。
韩非放下了报纸,却发现蜥蜴不见了。
刚想叫它,整具身体突然僵硬住。
那只该死该死的蜥蜴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开他的裤子拉链,钻进了他的内k,正趴在他的小jj上,小脑袋钻出来,眼睛滴溜溜的转动,好像在说:嘿嘿,看大爷怎么调戏你。
小尾巴还一挑一挑,滑过他的jj。
韩非瞥了它一眼:“出来。”
蜥蜴不鸟他,小脑袋往内k里缩了缩,两只爪子搭在内k边缘。
韩非又好气又好笑,放柔了声音说:“出来,我不会吃了你。”
蜥蜴一听,尾巴竖了起来:靠,你还想吃大爷?蜥蜴r是你能吃的吗?你这个万年总受!
任凭韩非怎么哄怎么骗,蜥蜴却越缩越紧,死活不肯出来。还在韩非的小jj上用它那冰凉的尾巴滑过来滑过去。
韩非最后也烦了,低声喝道:“我再问一声,你究竟出不出来!你这只好色的四角爬虫!”
四角爬虫?靠!老子可是活了1。3亿年的蜥蜴!
见韩非真的生气了,小东西才吊儿郎当的探出脑袋,前爪子搭出来,又一爪子搭出来。最后鬼鬼祟祟的顺着他的腿爬到脚下,不动弹了。
韩非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回房间换衣裳了。
卧室的床上摆满了衣服,丝锦绸缎,上面都有手工描绘的花纹,花朵、吉祥纹彼此交织。
也许是工作性质晦暗的缘故,韩非热爱纯正热烈的色彩。
宝石蓝,石榴红,大红,在黑暗中如同万花筒碎片的奇异线条。
韩非却挑了一件纯白色的线衫,刚想穿上,感觉裤脚被扯了扯。
低头一看,竟是色狼蜥蜴。
只见它吃力的爬上大床,然后爬过那些衣服,最后在一间红黑相间的中式男士长袍上停下,眼巴巴的望着他。
韩非问:“你想我穿这一件?”
蜥蜴的尾巴抖抖。
“不穿,这件颜色太艳丽了。”韩非一口拒绝。
蜥蜴不依了,在床上打起滚来:大爷就要你穿这件!
韩非好气又好笑:“好了,别闹了,我穿就是。”
素白的指尖滑过那件红黑长袍,衣领上的吉祥纹路盘扣,韩非笑了起来,唇角勾起的弧线迷人、却又带着苍桑:“好久没有穿过红颜色了……那颜色,就像火。”
下午四点半钟的佛陀街,到处都是下班的人群。
因为是步行街的缘故,所以没有车子行驶。
有两个金发少年,吸引了所有路人的注意力。
他们长着一副一模一样的面孔,金发,肤色偏白。眼睛却是黑色的。
稚嫩的娃娃脸上,带着微邪的笑容。
耳朵上都打了不少于十个耳钉。
鼻梁上也穿了鼻钉,大声说话时,就能看见他们的舌头上也有两颗舌钉。
两人看起来也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
他们牵着手,招摇过市。
夕阳的余光洒在生气勃勃的他们身上,却如此和谐。
其中一个说:“北北,我们晚上住哪里?”
另一个揽住他的肩说:“住哪里都一样啦,哎呀,上次我们占领的那个房子不是很好嘛?”
“售楼小姐说得好听,无限江景,精致生活,完美人生,请作出您最明智的选择!”
“呸!”
“从六岁开始到处借宿。比睡仓库好。”
“我们像不像吸血鬼?萌萌。”
“吓死人的比喻!”
“哥,不如我们l伦。”
刚说完,萌萌就被咬了嘴唇,嘴里都是铁锈味。
“萌萌,我跟你可不是亲戚。”
“哥!”
“不准叫!”
“哥!”
“你把舌钉还给我!”
两人嬉闹着,突然在莲花门口停住脚步。
隔着那道暗黑的门帘,都能闻见里面檀香升腾的气味。
“我说……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那是鬼衣店!我们暂时不需要。北北,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我们缺一件衣服,总有一天我们也会死去。到时候连一件鬼衣都穿不上,那就太悲惨了。听说黄泉路上很冷。”
“那……我们进去吧。”
两人双手紧握,慢慢掀开了那道门帘。
屋子里静静的,没有人。灯光很暗,只燃着一只长明灯。
烛火扑簌跳跃。映照出墙壁上挂着的新衣。
繁花锦缎,鲜艳耀目。
两人迅速兴奋起来了,大眼睛里迸出极度热烈的光芒。
“这里……很适合……做a!”
“你要干我吗?”
“上次我们说好的,这次轮到我干你。”
“哥,你赖皮!”
双生子的掌心贴在一起,欲望滋生。
两人随手扯下一块红丝绸扔在地上,就翻滚在了一起。
像野兽一样的做a,凶猛的啃咬着。
“嗯……嗯……啊、啊,哥,不要……那里……啊……不、不行……”
少年颀长的背上渗出了细密的汗水,结实的臀部l露了出来,两条有力的腿上缠着另外一双白皙修长的小腿。而腿的主人正靠在墙上,仰头承受身前的人疯狂的抽c。
“哥、哥,快点……嗯……那里……用力……嗯啊!”
少年的臀凶猛地向前顶了两下,墙上的萌萌就像被利刃捅了几刀般,痛苦而又欢乐的叫了出来,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哥……哥!我爱你!”
他放声浪叫着,脸上泛起情欲的红晕,l露的小腹渗出潮湿的光泽。
“哥,下次……下次换我……啊嗯,啊,啊!……啊哼,哈,哈啊……不要……不许赖皮,啊……啊啊……哥、哥……”
“是这里对吗?”少年对准他体内的某一点,用力一顶,立刻引来萌萌的娇呼,“啊!”
正当两人快要攀上高c时,最左边的布帘轻轻掀开,从里面走出一位穿着红色长衣的男人。
y柔艳丽的容颜,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充满神秘的东方气息。
他的肩头伏着一只碧绿的蜥蜴,正y冷的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欢迎光临莲花,请问,两位先生需要寿衣吗?”
双生子的饥渴(三)
沉溺于激情中的双生子只是回头淡淡的瞥了眼韩非,问:“要3p吗?”
蜥蜴大爷一听,差点从韩非肩上掉下来。
韩非微笑着摇摇头,“不了,完了之后记得打扫干净,还有,那块丝绸的价格打完折是200元,记得付款。”
“哦,这样。”双生子很快又沉入了欲海之中。
“真、真的不行了,北北,我……我会坏掉……坏掉的……”
萌萌发出一声彻骨的呻吟,修长白皙的身子被顶的乱摇,背部抵在粗糙的墙壁上,皮肤被磨了一道道殷红色的伤。
越疼痛,越兴奋。
北北干脆将他抱到地板上,捉住他的双手和头发,从背后侵入他的身体。
牙齿狠狠的啃咬着他后脖颈的肌肤。萌萌细腻的肌肤很快就被咬出了血。
但他的脸上却露出了比性高c还爽快的神情,他放浪的呻吟着,完全不去顾忌身边还有人在。
韩非倒了杯茶,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的欣赏着活春宫。
蜥蜴吐吐舌芯,眼神y森森的。
“哥……再用力一点,咬我,呜……啊啊,啊啊啊……再用力一点。”
萌萌终于开始哭泣起来,北北的手握住了他的小可爱,一边律动,一边疯狂的套弄。
萌萌前后都在他的掌握下,身体被情欲的不停的颤抖,精致的小脸上全是汗水与泪水,唇被咬的通红,像一颗饱满的水蜜桃,唾y顺着下颚滑下来,一阵又一阵蚀骨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萌萌抓着丝绸的手紧了一下,白浊的y体从后面溢了出来。
北北伏在他背上喘息,然后侧首吻住了他。
“北北,你今天好棒。”萌萌微嗔地喘息着。
“这里真不错,下次还要再来吗?”北北把生殖器从他的体内拔出来,用地上的丝绸擦拭了一下,额上也全是汗水。
“人渣,下次记得把我干痛一点。今天都没流血,毛意思都没有。”萌萌撇了撇嘴,就着丝绸擦粗鲁的擦干净后面的体y。
“呸!要不是有人在,我早把你干死一百次了!”北北从地上拾起牛仔裤穿上,回头注视着韩非,“喂,你就是这里的人妖老板?”
韩非青筋了一下,放下茶杯,微笑颔首:“我不是人妖,还有,请先将本店打扫干净,丝绸两百块,请付款。”
“好啦好啦,我们一会会打扫的。喂,你这里都有什么款的鬼衣?多少钱一件?”北北不耐的招招手,套上牛仔裤后,连裤头都没系上,当然内k也没有穿,就这样晃着刚发泄过的jj朝他走来,两手支住桌子,低头看了一眼,
“你的蜥蜴不错,从哪儿买的?”他问。
蜥蜴大爷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往韩非领口爬去,缩成一小团:本大爷千金不卖!
韩非把他拽出来,依然保持着职业笑容:“捡来的,不值钱,顶多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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