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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之过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仍琅
甄美丽心领神会,便由着她。
后来甘信果然吃腻了,在严重抗议的那个傍晚,被刘云揪着耳朵拎家去……
甄美好每每回忆小时候的趣事,似乎里面都有甘信的身影,小时候太单纯,甚至可以叫单蠢,不计代价的喜欢一个总是欺负她的男孩,仍然甘之如饴。成长的岁月里,她有过怀疑,更想过放弃,可偏偏在她以为被人讨厌,想要完完全全脱离他时,他们却像夏天里融化的蜂蜜糖,黏来在一起,虽然身子分开了,思绪却挂着,况且当他意识到危机时,就会露出一副“你别走”的或霸道、或可怜的神情……就像现在,让她茫茫然,不知他到底想要什么。
“方便面味道太重,油腥大,你本来就生着病,身体机能受影响,不能吃。这样吧……”甄美好还是先妥协了,把手袋放到一边,“我做点清汤的面条,你凑合着吃些,然后回家记得吃药。”
甘信遗憾地叹了口气:“唉……嗯。”脸虽然藏在枕头里,嘴巴却拉出一道大大的弧度。
墨头这招着实奏效!
其实甘信并不是装病,他真是被可恶的热伤风折磨得够呛,零上三十几度的天气里,他居然还喷嚏连天,流鼻涕,就算甄美好不嫌弃他,他一而开始鄙视自己了。
吃完热腾腾的面条,发了一身的汗,鼻尖也隐隐薄了层水珠,甄美好递给他一张纸巾,他胡乱擦完,在甄美好欲撵走他之前,一个飞扑一样的动作,倒进床里接着睡。
她的床铺里都是她身上的味道,让人痴痴迷迷地流连忘返,怎样都闻不够。
甄美好拾好碗筷,清理完流理台,来到床头:“那你在这儿休息吧,我回去了。”
他还是拉住了她,手里都是汗。
她回头,却见他闭着眼睛喃喃说:“美好,陪我一下,我们说说话。我再也不指责你,你也别这么冷淡的对我……嗯?告诉我,你要嫁给长山治彦是你妈妈逼你的,是不是?”
甄美好咬唇,身子一斜,被立起身来的甘信拉进怀中。
他抬起手,指尖从她的额头开始,划过鬓角,划过嘴唇,终于问出了这五年他宁愿欺骗自己,也不愿再提的话题。
“为什么离开?美好,我当年做错什么了?为什么你要离开我?!”
他握在自己肩膀上铁箍般的手指紧,甄美好痛的“哼”了一声,他眉宇骤然松开,连同手中的力道。只是痛惜、疑惑地垂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甄美好摇头:“甘信,跟你没有关系……你没有做错,是我让你做了我们的代价,是我的错。”
甘信从迷雾里捋出一丝清明:“是你妈妈用她的癌症来逼你,在你和你爸爸之间做选择,然后你和甄美丽理所当然地选择了可能时日无多的妈妈?难道她真的直到把我和你还有愿愿意意拆散,直到你嫁给长山治彦她就满意了,是不是?!”
宋莱莱就是在针对他!不必说,除了他老妈一直看她不顺眼,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甄严和杨颂英的关系,这女人自己嫁了好几次,却看不惯前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还要硬生生拆散女儿的感情,凭什么他要为了宋莱莱一己报复的心态,就这么轻易地遂了她心愿?!
可他想来想去,又觉得哪里不对,甄美丽和韩睿识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且韩睿识是当年的高考状元,高等学府的学子,为什么她也要棒打鸳鸯?!实在蹊跷,而如今又居高临下,乱点鸳鸯!
他的每个质问,甄美好都反驳不了,因为那都是事实,只是这其中还有一件她碰都不敢碰、仍在愈合期的伤疤,一直折磨着她。
甘信去擦她的泪水,逐渐平静下来:“你愿意嫁给长山治彦吗?我代替他先问你一句,愿意吗?”
甄美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在东京的这几年,我明白一件事,一个女人不管走到多远,最后总是期待一个归宿,而那个归宿可以是男人,可以金钱,可以是事业……”
甘信笑了笑:“小毛驴还会将大道理了。”
事到如今,甄美好没有暴走,也没有生气,只是口气淡淡地辩驳:“甘信,这不是大道理,是我真实的想法。”
生气的是甘信,将她捞起来:“你什么意思?你即使是不*日本人,但他能给你归宿感,所以你就要嫁他?那我呢!我不能吗?”甘信一阵口干舌燥,风度不再,或者他在甄美好的问题上,从来没有风度,他处处跟她计较,都是因为他*痛了她,“美好,你何必口是心非地跟我说这些……明明是宋莱莱用自己要挟你嫁,你对我——”
甄美好掀起眼帘,挣脱着从他身上起来:“我对你什么……我回来让甘愿甘意来认你,就说明,你对我来说,只是孩子生物学上的爸爸,别无他意——你休息吧,我要回去了。”
在她默默走出第一步时,密不透风的水汽再次模糊了她的眼底,身子向前一晃,冰凉的泪摇摇欲坠,她被人从后面抱紧,紧,非常紧,勒得她都要不能呼吸了。
他身材高大,力气自然不小,却像孩子似的,将下巴凑近她的肩窝,深深埋着脸,热气喷在她肩颈和耳后,低哑地说:“我在你眼里只是孩子生物学上的爸爸……但是我不止把你当孩子生物学上的妈妈,我从来没停止过*你……美好,从来没有……我不会善罢甘休……”
☆、第四一章
甘信在甄美好的公寓里整整混了两天两夜,过着猪羔一般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头昏脑胀,懒散地享受甄美好的悉心照料,只是多数时候看她在来回在两边忙碌,对往事更是三缄其口,不由心疼,甚至迷茫无措起来,不知该怎样打开她牢牢封闭的心房。
因为病不见好,甘信自认很不厚道地在“大话天下”录制前几期的节骨眼上请了几天假,易卓南说身体要紧,让他注意休息,桑泥却在一旁吵吵嚷嚷着唤他回来救命。
甘信可以想象得到电话那端的场景——他俩定是像演默剧似的,挤眉弄眼了一阵,最后易卓南冷峻而威严地瞅着桑泥,那厮才讷讷地了声。
甘信并没忘记周末宋莱莱为自己女儿策划的婚礼,也不会天真地以为宋莱莱顾忌谁的感受,而取消计划,便使出了杀手锏,让桑泥来取钥匙,把他办公间的请柬送到他手里。
韩睿识不愿去观礼,除了他与自己当初一样,放不下被抛弃的不甘,还有一点,就是他现在根本没立场去阻止甄美丽结婚。
而自己和韩睿识不同,以孩子父亲的身份,和甄美好仍然*他,这两个理由,就足以放手大干一次,把其中一个新娘抢回来。
星期五,甘信还“咳咳”地咳嗽,一边用止咳糖浆和消炎药顶着病,一边“处心积虑”地谋划,一整天下来,甄美好还没回到公寓里看过他,甘信觉得自己就像个被秘密包养的“小三”,独守空闺,等待金主临幸。
有人敲门,甘信连忙从床上蹦下,推开门,怎样都没想到竟有个更大的惊喜等着他。
两个西装革履的小孩,直挺挺地站在他面前。
额,这不是他的两个儿子么?!
“爸爸——”
“爸爸——”
好多天不见,甘愿甘意自然是想爸爸了,争前恐后地抱住甘信的大腿,像比谁喊得令人动容似的,一声接一声叫“爸爸”。
甘信一时发懵,眼圈被叫的发酸,蹲下来,摸摸儿子们的头:“你们怎么过来的……你们妈妈呢?”
甘意撅了下嘴,看看哥哥,不时拿大眼睛瞟着甘信,心虚地说:“妈妈,唔,妈妈不知道我们来找你……唔,我和愿愿是逃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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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绝对出乎甘信的意料,两个四岁多大的小孩居然从赤山区的别墅偷跑出来,坐出租车到了电视台,跟保安说着桑泥,然后让桑泥带他们见爸爸。
甘信听的一身冷汗,幸好一路顺利,没出什么意外,否则他身为人父如何都原谅不了自己。
桑泥还有工作,将孩子和请柬送到便离开,俩小孩把闷闷的西装外套都脱了,热得小脸红扑扑的,甘信索性给他们洗个澡,一边脱掉带着新味儿的小背带短裤、领结、短袖衬衫……一边心里吐槽,这么热的天,给孩子穿这么多,不担心中暑?!
甘信虽然心知肚明,还是问:“你们穿成这样——做什么?”
甘意跟甘愿对个眼神,站在床上说:“爸爸,妈妈明天就要结婚了,可惜啊新郎不是你,我们要变成别人的小孩了。”
甘信原以为,甘愿懂事感性,会安慰他几句,不曾想甘愿也说:“爸爸,以后治彦君也是我们爸爸了。”
甘信胸口郁结,把他俩的身子都转过来:“那你们觉得我做爸爸好呢,还是日本人好?”
甘愿思考了下,认真地望着爸爸的眼睛:“唔,唔,我们喜欢和治彦君玩,但也喜欢和爸爸一起玩……你们都好。”
甘意同意哥哥的说法,催爸爸动作快点,还赞许说:“爸爸,妈妈今天穿婚纱可好看了呢,全身都是白色的,上面还有亮亮的钻石,是治彦君从东京带过来的!”
甘愿连连点头应。
甘信终于体会到,你最*那个女人的嫁衣不是为你而穿时的酸涩,攥了攥拳,小孩童言无忌,他能在他们面前发脾气吗,当然不能,于是只有忍了再忍。
甘意忽然一个屁股墩坐下来,摊着手脚,说:“可是,妈妈那么漂亮,大家都很高兴,为什么妈妈要偷偷地哭呢……她好像一点也不开心。姥姥还说她来着……”甘意爬起来,手肘拄着床,困惑地纳闷问,“爸爸,妈妈要和治彦君结婚,为什么会掉眼泪呢?我和愿愿问她,她就不让我们看,只说让我们听话。”
甘愿摇着甘信的手臂:“爸爸,我和意意真的很听话……妈妈,唔,不开心。”
甘意小大人似的,叹口气:“真拿女人没办法啊……”
甘信心中苦涩难熬,不是滋味,恨不能现在就到她身边,剥掉日本人为她准备的婚纱!
抚了抚孩子的发顶,甘信语气干脆:“不是你们不懂事,不听话,是因为你们妈妈被逼嫁给一个她不*的人,当然会不高兴。”





操之过急 第31节
甘意转了转眼睛,好奇地瞅着他:“那……妈妈*不*爸爸?”
甘愿随即也戳了戳他手臂:“爸爸,你为什么不想和妈妈结婚?”
甘信被他俩绕的有点晕:“我不是——”手机正好振动起来,甘信将手指立在唇边,低声说,“记住了,将来娶你们妈妈的,只能是我——你们爸爸!”
李嫂最先发现孩子不见,在别墅里翻个遍也见人影儿,吓的不敢吱声,直到甄美好问起来,她才坦白说,小孩可能跑出去玩了。
甄美好这边暗暗着急,而宋莱莱执意要亲自去酒店检查明天婚礼的流程,留长山治彦陪她,甄美好推脱说,只是换婚纱而已,有李嫂帮忙就行了,让长山治彦跟着宋莱莱一起去,担心有意外发生。
长山治彦见甄美好说话时终于带上点笑意,便欣然答应。
甄美好送走一行人,胡乱地脱下婚纱,和李嫂一起出门。
甘愿、甘意如果是偷溜出去的话,十有八.九会投奔他们爸爸,如果不是……她可以想得到的,第一时间该去求助的,也只有他……
“孩子、孩子在你那里没有?”甄美好喘息不匀,脑子一片空白,听到小孩糯糯地耳边承认错误,“妈妈,对不起……”她放下心来,双手却止不住颤得厉害,眼泪夺眶而出。
李嫂安慰她几句,她回过神,才将甘信说的话听进耳朵里。
“他们说你今天试婚纱时哭了?美好……来,你来接他们。”甘信的语气尽力平静,她现在被母亲用命逼着结婚,他不想再雪上加霜地刺激她,“孩子很乖,一路也很安全,只是想我了。”
甄美好到公寓的时候,甘信已经给孩子洗完澡,换一身干净清爽的短裤t恤,甘愿甘意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跟着他的身后,吱吱呀呀形影不离地转悠。
见到妈妈进了门,怯怯地躲到甘信身后,于是甄美好就见两只小脑袋从甘信左右腿边探出来。
小家伙已经准备好台词。
“妈妈,愿愿错了。”
“妈妈,都是我出的主意,你骂我吧!”
“妈妈——”
甘信清了清嗓子,也赔起不是:“咳咳,我刚才教训过他们,他们也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别生气了。”
甄美好眼眶里的涩意,被这父子三个滑稽的样子生生气了回去,蹲身向儿子张开怀抱:“过来吧,妈妈不骂你们。”
他俩对看一眼,嬉笑着跑过来,在她怀里粘粘地拱,保证说:“以后,我们想见爸爸的时候,跟妈妈说,再也不自己偷跑粗来让妈妈担心……妈妈……”
甄美好望了眼站在身边目光温柔的甘信,轻叹口气,亲口他们的额头:“知错就好,不要吓妈妈了,知道吗?”
小孩瘪着嘴,掉了几滴金豆豆,乖乖点头,甄美好在床边哄他们玩一会儿,频频看时间,估计宋莱莱就快回赤山区,若是发现他们不在,不了又要发作一番。
甘信在流理台旁忙活了一阵,擦擦手说:“这回该我给你做点吃的了,今晚留下来吃完饭。”
李嫂提醒甄美好:“太太可能……”
甄美好没做声,这时甘愿和甘意正一起摆弄着从床头柜上拾起的婚礼请柬。
甘意念着上面的日期:“八、月、十六、日,你看我都认识呢。”
甘愿指着请柬上印着的一对男女说:“这个是美丽妈妈,这个是邦邦——”
甘信觉得哪里不对,打开手机一算,八月十六号是星期日,刚才孩子却说婚礼在明天举行,也就是十五号,星期六!竟然提前了一天!宋莱莱一定是怕他到时候去闹事,所以临时起意,改了婚礼日期,何其狡诈!
甄美好的脸露出一丝被戳破的慌张,甘信充斥满心的希望就像不断上升的气球,砰一声破掉了……他一直都想知道,他到底在她心里有多少重量,为什么每次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委屈自己,以伤害他为代价,而选择她的家人……
对,那是她的家人……血脉相连的,他算什么呢?
甄美好迟疑了一下,见李嫂和孩子都在身边,欲言又止,李嫂催甄美好赶快回去,不然太太会发脾气,脾气一上来就——
甘愿、甘意耷拉着脑袋和爸爸恋恋不舍说再见,甘信垂头沉默,没有答应,摆流理台上的饭菜还抖冒着热气,胸口聚集的一团火气上来,一个快步,将最后出门的甄美好拦下来。
他眸色沉沉,仿佛有一道冰冷的寒光直射过来:“我有话要问你,让李嫂带愿愿意意走,你留下。”
甄美好浅浅地呼气:“甘信——”
甘信攥紧手指,连续几日的病态与疲惫让他一下子狼狈许多,一出口却是任性的口气:“看在我生着病还做好了饭菜的份上,别辜负我一番心思……”
甄美好顿了顿,回头拜托李嫂小心照顾孩子:“我不会和妈说的,您放心。”
李嫂心里还忐忑着,一想是自己的疏忽才让两个小孩偷跑出来,也不好再出声,便支吾着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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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顿饭自然是食不下咽,勉强吃完,甄美好望着窗外逐渐黑沉的景色,说:“不早了。”
甘信拾碗筷,扔进水槽里,疲倦地摸摸额头:“你说我这病快一周了,还没好,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别看现在年轻人外表看上去都健健康康的,其实每年猝死的大有人在,有的连走都不知道怎么走的……”
甄美好不禁一惊,他明知道家人生病对现在的她来说,是个巨大的伤痛,还用这话吓唬她……手心隐隐渗出汗,甄美好起身去拿体温计,让他先躺着,量一量体温。
五分钟后拿出来一看,还是有点低烧,便将药粒一颗颗从锡箔板挤出来,认真地数着、分配好,放在小药盒里:“你记得按时吃药,不要我不盯着你,你就偷懒,明天如果你还不见好转,就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
甘信恹恹说:“明天有些人不是去做新娘吗?还有工夫陪我?”
甄美好不理,起身一边走向浴室,一边说:“我把脏衣服洗了再走,你先睡一觉。”
甘信大抵真的是受了感冒药的影响,竟然就这样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还睡着了。
醒来时,天已经完全地黑了,甄美好把甩干的衣物挂在活动衣架上,推到窗子旁,一件件地摊开,窈窕的背影在身前摇啊摇,摇的某人早就忘记自己生病这事,只想象着,若是以后都和她安安静静呆在一起多好。
可她明天却要这样照顾别的男人一辈子。
衣衫被汗染透,甘信刚刚睡醒,昏昏沉沉地踱步到女人身后,合抱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美好,不许走,今晚不许走了……”
甄美好从窗子的反光中看到他摇摇晃晃的样子,转身的瞬间已被人压了下来:“甘信……”
甘信吻了几下,不,或者说,他啃了几口她的唇肉,然后一粒一粒解着她胸前被包裹严实的纽扣,胡乱地亲那一寸寸露出的肌肤,一手却从她的仔裤兜里拿出手机,望着她已经迷离不清的瞳仁,利落关机!
甘信分开她的腿,将人抱起,坐到床边,揉着两簇柔嫩绵软的胸.脯。
此时的窗外,恰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两人一同望了过去,回头时遇见彼此目光,甘信咬了口她的下巴,笑:“天公作美,你又走不了了。”
甄美好想要下来,窗帘没拉,灯没关,这个姿势实在是不雅,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甘信,你还在生病?”
甘信争辩:“生病怎么?不能欲求不满吗?没有资格做.*吗?”
甄美好脸红的要滴血:“总之——”
甘信扣住她的腰,侧脸深深埋进她胸口,像个发脾气的小孩一样,带着浓重的鼻音说:“甄美好,你今天哪也不能走!我不懂,不管你当初为了甄美丽也好,为了你妈妈的病也好,为什么你要用选择我和你的感情来牺牲!我知道我不够她们重要,但是五年了,你难道就没有一次后悔过?你舍得我?美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地嫁给别人,因为你一直都是我的……我也没想过要娶别人……我也一直都是你的,别走……”
☆、第四二章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却格外映衬一室的旖旎,骤急密集的雨声盖不住彼此间动情的喘=息和脉搏。
女人薄薄的衣衫一双被炙热的手剥落,漆黑的夜里,她眼角缀着泪光,像刀子一般亮,深深刺痛他。
甘信从她的耳际吻到了眼角,将咸涩的泪,用嘴唇一一抿干净,目光在她脸上一寸不落地痴缠着,指肚按了按她的下颏:“我*你,美好……你还*我么?”
只有轻轻的抽泣,而听不到他想要的答案,甘信胸臆间充斥着沉重的悲哀,更是慌神,一下一下急躁啄吻她胸前的柔软,用手揉*弄,口中喃喃女人的名字:“美好……美好……”
甄美好轻揽住他的头,手指深入他的发间,竭力控制喘—息,却止不住哭泣时的抽噎声。
甘信含住那雪白中一点樱红,用力地允,大口吞咽,不时看她,下*身已经挤*进她的腿间,缠腻地与之厮磨。
甄美好也被火热的情*欲驱使,四肢软了下来,微凉的身子渴望他的触碰,她难又想起他们的第一夜,这样的黑暗无边,却又这样的……如钻石般明亮,全都因为眼前这个人。
她也*他,也从未停止过。
你知道吗,甘信……
委屈的泪肆意流淌,甄美好抱着他的肩膀,好像终于找到发泄的出口,撅着嘴巴,任性的孩子般哭泣。
甘信的嘴巴一边衔着她柔软乳=尖,一边哑声喃喃:“婚礼……明天是你的婚礼,美好,你还要像五年前一样,做你妈妈的牵线木偶,被她摆弄?你一点都不疼我?舍得让我痛苦?嗯?美好……你已经放弃过我一次?是不是想再放弃一次?”
甄美好瘫软在床上,仰着头,手掌颤抖摸向他的脸颊,竟也是湿湿的,身上是他的重量,又闷又沉,灼*热迫切,却也格外踏实。
“我该怎么办?甘信——我不想……不想……”
甘信像打了针兴奋剂似的,立马起身,脱掉t恤,也扯光她身上所有的束缚,从她的小腹亲着,流连忘返,爬了上来,双臂支撑在她的耳朵两侧,脸靠近了些,她的表情、她的眼泪,她的呼吸,再次被他占据。
久久悬在她那双晦暗茫然的眸子前,甘信支开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腰稍一用力,她本就湿润的蜜处,容纳了自己,进去之后,他比一个开了荤的和尚饥*渴,对销*魂炙*热的包裹欲罢不能,猛劲的撞,呼哧呼哧喘着气:“你信……信我吗?”
甄美好全身绷紧,被充实的感觉虽然让她有点发懵,却也满足,紧紧攀着他,埋在他颈窝里点头:“唔,慢点……”
甘信咬她耳朵,摆着腰,大开大合地进出,她的呻*吟越来越能取悦他,几近忘我和崩溃,不成,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他不是成秒.射郎了吗?!
深吸口气,甘信拖着甄美好的腰用力向里挤了挤,复又撞得她嘤鸣低泣……可他,如同一个归家的旅人,贪婪那丝滑的温暖:“美好,你要了我的命了……”
甄美好难耐地出声,蹬了蹬腿,脚趾蜷缩,甘信提着她的腰臀,跪直,胡乱地吻她小腿,一口气撞了几十下,直到她颤着,情不自禁一波一波的缩紧箍他,他才稍稍了攻势。
这样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他换个姿势趴下来,覆在女人身上,在她耳边说着流氓话,甄美好又哭又笑,盘棋腿,忍受酸*慰带来的冲击和快*感,在他后背留下一道道“*”后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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