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禁果有些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奔跑的藍芝士
手上全是粘腻,她无法推拒。他靠近,她便向后仰,他就笑。直到又半躺下,她才在退无可退中放弃挣扎。
“等、等一下……”
李蓝阙伸出手腕在唇上疯狂擦拭,把吃瓜时蹭到两腮的汁水蹭掉,然后大义凛然地躺平。周衍手撑在侧面缓缓靠近,她半阖眼皮时,却感到鼻尖一痒,睁开眼,他的舌尖刚好离开。
李蓝阙有些意外的呆愣。
周衍舒展一下眉峰,“你这里没擦到。”他指指自己的鼻子。
树荫下的凉风在空荡荡的腿间钻来钻去。李蓝阙脚下踩住的石子突然一滑,失去支撑的右腿猛地向前蹬出一尺,鞋底与砂砾的摩擦划破小乐园的静谧。
她点点头,手背又抵着自己的鼻头揉了揉。
“你确定不吃饭了吗?”周衍没起身,还是俯着头靠很近。
她立刻换了摇头。周衍那个清闲的馆长表姑太热情,嘴太忙话太密,还掺杂着方言口音,八成听不懂的地方只能尬笑。
“我能不能……”她想了想不打招呼太不礼貌,“跟你姑姑稍微聊一会,就走。”
“可以啊。”
周衍将她拉起来,带她去角落露天的一排水槽洗了手。他也果然没有食言,全程将她揽在身后,游刃有余地应付了表姑密集的提问和挽留,将所有好心全部挡了回去,只是最后栽到了司机手上。
“她说,司机过来给我爸拿些旧书,顺路。”
两人坐在轿车后排,李蓝阙边听周衍翻译,边忍不住向后瞥,正看见后备箱盖落下后表姑灿烂的笑脸。她也竭尽所能地向上提拉嘴角,已经渐渐僵化。
返校的路程走的飞快,窗外的风景迅速更替成了林立的高楼。后排独立的座椅和隔屏帮了大忙,除了李蓝阙“在司机面前到底应该坐进一点还是离远一点”的烦恼。此时她双手翘着中指,由内向外顺着眉毛,盯着周衍的相机思考了很久。
“它……是小蓝?”
周衍正盯着李蓝阙的眉毛,将视线移回自己身上。
“是。”他将相机随手挂上脖子。
“不是绿色的……吗?”
“嗯……可是我比较喜欢蓝色。”
李蓝阙与他长久地凝望,也不知道在相互看什么,快到学校时,突然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何宁粤锁了车,从口袋掏出一部玫瑰金色手机时,所看到的不过就是少男少女卿卿我我彳亍走进的场面,于是就背起手立在校门入口,等一个惊慌失措的发现。
临近傍晚的天光霞光初显,拉长的影子撇在一前一后两人身侧,落在后面那个极其刺目,不合体的t恤松垮地罩住娇小的身躯,大腿一前一后交替,明晃晃地露出腿根,风扑在上面,将少女的形体全部勾勒出来。
“啊,你舅舅。”
周衍好心提醒李蓝阙后,又向何宁粤乖巧地打了招呼。
“嗝——”
李蓝阙一个嗝险些背过气去,她这次是真的惊到失了智,直勾勾地与舅舅冷峻的视线短路相接。
原來禁果有些甜 48 那个拒绝你的人是你舅舅吗
缺氧。
这是李蓝阙调动全部脑细胞失败后,唯一的感受。
她知道自己拽着衣领压抑快要呕出来的心跳,但是手却紧张地卡在喉头动弹不得。
视野深深烙进他的身形,衬衣和裤缝上的每一道车线都像是为他而生,恰到好处地将挺拔修长的身材描绘一遍,领口锋利的v角之上,喉结起落,霎时李蓝阙仓惶地藏起目光,转向周衍。
背后有车经过,碾起轻尘。
何宁粤眉头紧锁,眼神顿挫,睫毛抖落夕照镀上的金粉,全部刺进了瞳孔里。捏着手机的那只手屈起食指,一下一下敲在机身侧面。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脏话,又咽了回去。
这算什么?
他倒像个棒打鸳鸯的封建专权老父亲了?
“李蓝阙,”他念到她名字的时候,见她身躯明显一滞,才缓缓看向他递出的手机,“接好。”他料她紧张得不敢伸手,直接丢了过去,正中她匆忙捧出的手心。
周衍整日一副天然懵懂的样子,但又不傻,空气中悄然蔓延的微妙他不看也懂,只是他不仅擅长轻易看穿,也习惯于毫无顾忌地揭穿。他并不在意李蓝阙喜欢过谁,并不只是单纯的想要确认,却一不小心将她逼近了死角。
“那个拒绝你的人是你舅舅吗?”
背光的面庞一侧映着夕阳,虹膜像是被融化了的巧克力。
李蓝阙感觉心湖有块巨石沉入,触底的一瞬间翻涌出河床封存的泥沙,被搅乱得一塌糊涂。先前她怕被别人指点,却从不耻于喜欢自己的舅舅,此刻她突然极其在意周衍的看法,一时卡在原地,愣愣地摇头。紧张无措的神情全被舅舅捕捉。
“你看走眼了大哥,她扑过来我十成拒绝不了,”何宁粤只想尽快走人,此时却无法坐视不理,懒洋洋地扫一眼对面二人,定格在周衍身上,眼睛里全是深邃看不透,“你拒绝的了?”
周衍一手颠弄着相机,连着脖颈的挂带随着起落伸缩。他也不正面答,只是笑笑,“不是你就还好。”
“是我怎么不好了?”
何宁粤回得迅速又挑衅,周衍略一思忖,坦白又直接。
“有一点难。”
何宁粤低头,由衷地撇出一抹微笑又按捺,“那就请你加倍努力。”
李蓝阙知道舅舅在帮她解围,但听见“拒绝不了”四个大字轻飘飘地自他口出,莫名难受。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满心全是懊恼,又掺杂了怨恨。如果,如果昨晚她没有给他打电话,事情是不是就不会落得这么难堪?
可明明就是舅舅的错。
何宁粤倒是觉得周衍是个挺有意思的人——他冲着李蓝阙的衣着打量一番——如果不是对他们尺度极大的互动有所了解,他也许就懒得再管,可刚想叫李蓝阙过来叮嘱,却见她撅着嘴,嘟哝一句“再见”后,拽起周衍就气鼓鼓地跑。挟持得人一个踉跄。
周衍顺势回头向何宁粤告别,边挥手边勉强跟上身前人,
“……舅舅再见!”
偶有车辆经过的半山路上,暮色落得飞快,披在一人身上,变成了朦胧的轮廓。
啧,谁他妈是你舅舅。
目送两人渐行渐远在林荫道尽头,何宁粤转身蹙眉,拎出手机拨了号。几近自动挂断时,接电话的人终于姗姗来迟。
“出来喝酒。”他不等那人说话,便自顾自地安排好了。
挂断地忙音不绝于耳,裴殊盯着手机屏幕,无奈笑出声。对于他这样滴酒不沾的人来说,去就是给何宁粤当代驾。他心中飞快的规划好今晚的路线和事项,是凑巧可以接受安排,于是拾妥当,换了衣服动身出发。
“裴老师,您下班啦。”
身着粉色护士裙的短发女孩与他迎面,病例簿抱在前胸,拘谨地站在走廊另一侧。裴殊的笑像是习惯一般轻易浮现,温柔又疏离。
“你今天也辛苦了,早点回家休息。”他推一下鼻梁上的镜架,转身大步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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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一章真的要开始好好写肉了,不忘初心(? ??_??)?
原來禁果有些甜 49 沉沦(微H)
对于满心思慕的护士来说,她永远都无法了解那个看起来从容自若、风度翩翩的优秀医生,实则身处混乱婚姻里一败涂地、苦苦挣扎。一面之缘的酒保也不会知道这名衣冠楚楚、仪表堂皇的酒客,眼波中涌动的全是旖旎画面,也就能称得上禽兽罢了。
卡座的昏暗灯光下,有袅袅青烟盘绕。
裴殊径直走向酒吧最深处的角落,不出意外见到一张紧绷的臭脸,一仰头,口中烟圈攀升。
“白开水,”如果说何宁粤还带了一丝颓废的气质,裴殊简直与烟雾和酒气格格不入,他将目光从酒保的背影转至对桌,“你是不是装逼过头了。”
“嗯。”
何宁粤早已喝了不少,应的一声鼻音浓重。他静静看着裴殊解开领口,起身在烟灰缸里摁熄了烟头。
裴殊笑笑,接过酒保递过来的白水放稳,“雀雀说的挺对,这个世界上你只关心三件事,她的成绩,你的衬衣扣子,还有喝茶。”他笑是因为觉得这个男人都是自找的,“过几年她飞出你的手心了,建议你把第一条换成她的男朋友。”
“嗯,”何宁粤重新点了酒,又将裴殊的水杯摆进杯垫的正中心,“已经换了,我并不关心。”
手臂向后搭上沙发靠背,衬衣的褶皱一道道撑开,覆住宽阔的胸肌。
“你不关心?”裴殊同他碰杯,将新满上的酒撞得撒了出来,“那你叫我来看你表演千杯不醉吗?”
“替你消愁,”何宁粤拿酒杯碰回去,右眉抬起,眸中有微醺的深邃,“然后共勉。”
八点刚到,裴殊准时起身,两人一道去接暂寄在他父母家的双胞胎。老人对小朋友爱的紧,又对何宁粤的情感状况操心颇多,拉拉扯扯半天,回到家已是半夜,两人抱着熟睡的孩子一前一后上楼,何宁粤干脆就倒在了裴殊家的沙发上,打算将就一宿。
偏离计划的一晚令裴殊身心俱疲。他没想到自己父母对这个朋友如此关爱,甚至还强制送了桃花符。
“这个还是留给你吧,”何宁粤在脑后塞了一堆靠枕,腾出一只手将一个小巧锦囊拍在茶几上,“离婚的时候用得上。”
话音还没落,客厅灯光啪地一灭,他被无声抛弃在黑暗中。
弯弯的眼睛。
霓虹在如丝的眼波中缓缓流动。
十六楼尽头的茶水间,同样的位置,卡在台面拐角处的李玫宇摸上埋在她肩头的脑袋,用掌心感受着卷发每一处弯翘。
“宇姐姐,我们是命运的相遇。”
安冶说完将手臂紧,暖暖的怀抱将她围得透不过气来。她想推开,却笑得泄了气,突然就涌出了泪。
与校园一墙之隔的酒店,顶层套房的一间,洗手间明亮如昼。李蓝阙被放置在洗手池台面,双手抱膝大张着双腿,整个阴阜被绵密的泡沫覆盖,本就稀疏的毛发同白沫一起,被剃须刀利落地带走。
她总觉得周衍不食人间烟火,不吃饭不上课也不用刮胡子,于是在他旁边出神地盯了一会。原本只是好奇的她,却被顺势抱上台面,眼睁睁看他将自己的私处剃得干干净净,她低头能隐约看见馒头似的耻丘中间粉色的肉缝,一个小小的肉芽颤巍巍地探出半颗。
“好、好了吗……”
她还没问完,就感觉刀片在泡沫温柔的包覆下,轻轻划过阴唇内侧。
周衍将剃须刀丢进水槽,打开龙头任它被冲刷,又掬了手心一汪撩泼在张着小嘴的阴部,冷水溅在肉豆和尿道口,将它们的主人刺激得无法自控地战栗。
周衍只管执迷不悟地欣赏,清晰生嫩的性器,有着粉白渐变的色调,越到花心越是浓艳芬芳。他凉凉的指尖压在阴缝顶端,沿着一侧大阴唇向下,一路顶得软嫩的肌肤凹陷又弹起。她的身体在缓慢又轻柔的触摸中,逐渐升温。
“留个纪念吗?”
他不等李蓝阙反应,便将轻松她横抱进怀里。扯来各个房间的台灯和落地灯,在客厅为她摆出一个致错落的现场,她侧身靠在贵妃椅上背对周衍,屈起横放的双腿微微错开,刚好显露出臀沿腿缝处在他看来漂亮的要命的曲线。
李蓝阙闭上眼睛,将自己完全沉沦在他的注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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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停几天
原來禁果有些甜 第四章 也逐春风转 50 成为乐园(微H)
日子走到十月中旬,漫长的秋天才正式拉开帷幕。
这可能是李蓝阙最爱的季节,潇潇落叶和连绵阴雨都爱。这里的秋天比家里要和煦一些,可以穿着背带短裤和透明雨鞋满处跑,回家时伞面沾着零星金黄色的银杏,舅舅看到会一脸嫌弃,姐姐则是笑笑,用纸巾将叶片清理干净后一一摆在窗台上,等天晴晾干。
这样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似乎全被毁了。
一把直柄伞的把手卡在手腕,伞尖拖地,背着塞满长衣长裤的鼓囊背包,几乎将少女的单薄身体拽得倒仰。
“我回学校了。”
姐姐的脸日益憔悴。显然,盘踞她身心的愁苦与舅舅并无关联,于是李蓝阙原本以为的世界第一尴尬局面并没有出现,那件事的优先级落了下去,然后逐渐湮灭在了每个人的心照不宣中。
有些事不去想,好像真的可以当作没发生。
还有些事——还有些事不去想,它却会像浮标一样,一次次被摁头,一次次顽强地立上水面。
她打算毕业前停止跟舅舅的不必要交流,这样浮标也许就能在日晒雨淋中风化。
“小心点,”李玫宇抱着午睡的孩子,明明笑着,却满是疲惫,“让宁粤开慢点。”
李蓝阙答应着,戳了一下小外甥的屁股,咯咯开怀着出门去了。一出单元大门便再也笑不出来,极力装作漠然的表情坐进后排,想了想,又挪去驾驶位正后方,视线里只有舅舅的右手,银色表盘在正午短暂的晴朗中,随着手的移动时而闪烁。
她已经借口不去辅导班半个月,也与舅舅失联了半个月。
“安全带。”何宁粤发动汽车,说话的语气与平时并无二致。
李蓝阙听他若无其事的声音陡然飙起怒火,转头看窗外,置若罔闻。见半天车子原地不动,大眼睛焦躁地瞟来瞟去,一想到他下午上班可能因为自己赌气迟到,又心软地拽过安全带,狠狠地扣上卡扣。
她只有在校门口果断离开的那次赢了,其余时候总是败下阵来。甚至一看到那只修长有力的右手,食指那分明的骨节便勾起回忆纷涌。
“呕……”
一阵眩晕袭来,李蓝阙猛地撑上前座靠背,竭力压下冲到嗓子眼的午饭食渣。何宁粤皱眉,一手解着安全带,一手打着方向盘缓缓停稳。李蓝阙被扶着下车时,一触到他温热的掌心,逃命似的弹开,直奔绿化带狂吐起来。
恶心。
明明就要吐出来,却只在干呕。
她觉得自己恶心。
吃里扒外,朝三暮四。
白天她随着周衍的节奏,日子过得像他和风一样,夜里一次次被舅舅推她坠落悬崖的梦魇围剿。她控制不了,她亏欠良多,所以只能变得更加配合、更加听话,让周衍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中能多一丝满足。
她也想成为他的乐园。
弥漫鼻腔的酸腐气味久久不散,她关于晕车的解释没有被在意,去买水的步伐也被打断。手肘撑在油漆斑驳的窗台,硌得有些难受,这样背靠窗户的姿势令她不由得挺胸。套头卫衣连同文胸被推高,一对乳房压着背带裤前襟,嫩生生地翘出来,又受两侧背带的推拥,被迫挤在一起,晶晶亮的粉嫩乳尖皱成一粒,并排一起直直向前立着。
她回想起图书馆那次,衣着完整只露着乳头的样子太羞耻。
“那个坏女人走了吗?”
周衍俯身,眼睛与她的不过半寸的距离窗外天台防水材料反射的光芒,全在瞳孔里。他双手环着她撑在窗台,拇指有意无意地抬动,轻扫过她的手臂的细软汗毛。
“……谁?”李蓝阙躲他的呼吸躲得迷离,胸前全是酥痒,根本无暇思考。
“表姑?不是……那是馆长,”周衍抬头思忖,“啊,姨妈。”
这才明白过来的李蓝阙,轻笑出来时,腮边飞上更为浓郁的红霞。思绪稍一发散,就能想到无数照片中,她下体阖不上的洞口挂着白浆的淫靡景象。她点点头,不知下一步该作何期待,只听有人声越来越近,心急的钥匙转动过后,闫美焦带着她的健壮小狼狗推门而入。
李蓝阙傻楞着,暴露的乳房被人尽眼底。
只有短暂的冷场。
闫美焦笑嘻嘻地打破了宁静,催促肖枭锁好门,神采奕奕地直扑上来。周衍起身,捏着她掌心软肉,打着圈,又在指缝描摹中播下情欲的种子。她看他,他的眼神分明想她不要躲。
娇躯微微颤抖,乳尖像是缀在雪中的成熟红果,瑟瑟而动。明亮的天光里,聚集过来目光清晰可见。只有她像个任人亵狎品评的玩物,被围观,被视奸,而她真实地爱上了这种羞耻的感觉。
原來禁果有些甜 51 小宝贝的乳房长得真好看(H)
“小宝贝的乳房长得真好看。”
闫美焦也靠在窗框上,在李蓝阙近旁的她真情实感地赞叹。上次摸手感就很不错,好久没见,这对椒乳似乎愈发挺翘性感,配着一脸羞涩和情欲,她一个女人都忍不住上下其手。
镶满水钻的甲壳在碰到乳肉前犹豫了,转而在乳头顶部轻轻一刮擦,引来一声娇喘。
仅是暴露的耻感就已经让李蓝阙手软脚软,这样的挑逗令她更加受不住,一抬眸,原本正沉迷手机的肖枭被这声娇喘吸引了注意,两人视线刚好对接一起。不同于被周衍注视时所感到的害羞和性欲升温,陌生又直接的盯看下,她不受控制地汗毛立起,小穴甬道抽动着分泌出汩汩爱液。
“乳头又变小了,真可爱,”闫美焦的食指指尖伸出,向上挑起红艳硬挺的乳头,弹弄几下,见李蓝阙脖颈都通红要往周衍胸前钻,得逞似的笑起来,脸上有浓妆盖不住的爽朗阳光,“人家的胸要是长成这样,是不是就能早一点睡到周衍了。”
被揶揄的本尊似乎习以为常,弯起右嘴角,若无其事地低头凑近怀里的人,发丝上有股淡淡的橘子味。李蓝阙着实被吓了一跳,猛地转头,自己都没意识到眉头皱得深重。
“诶?”
她之前错过了什么?
闫美焦笑意越来越浓,露着的小兔门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飒爽又可爱。
“不会生气了吧哈哈哈,”她附下身,挺臀塌腰,一手撑在窗台托着下巴,一手拨开李蓝阙滑到乳尖附近的背带,“醋劲还挺大。”
她哪有……
李蓝阙想反驳,又觉得无力,于是选择做鸵鸟,窝进周衍怀里,一只乳房压在他的胸膛,一只还调皮地露在外面,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弹跳几下,在对方衬衣的开襟边沿磨蹭。
“蓝阙小宝贝,我不会挖你墙角的……”闫美焦戳一戳李蓝阙后背,挑眉看向周衍,“公平一点,要不我们交换吧,嗯?”说罢她又亮着眼睛去看肖枭,仿佛知道他一定赞同自己的建议,视线都不过多停留,又回头期待地盼着周衍回应。
周衍压根没在听的样子。
“周衍~”闫美焦不依不饶,“你就满足一下人家的愿望嘛~”
李蓝阙仰起头,她害怕周衍答应,但内心深处又隐隐期待,矛盾的纠结让她放弃主动,“我、我听你的……”
头顶翘起的一撮发丝被挑起理顺,周衍认真将手中的乌发安置在她的肩头。他越过她的头顶瞥一眼闫美焦。
“可是我真的对你不感兴趣——”
“好吧好吧好吧。”
被嫌弃到自暴自弃,闫美焦自感无趣地打断这个话题。但失落只存在了一瞬间,她立刻发掘到了新的乐趣,小步快跑到肖枭身后,在他背着的双肩包里翻弄起来,紧绷在t恤里的丰满乳肉随之起伏,三下五除二便拆了一个包装盒,举着一个粉色的棒状物体重新登场。
李蓝阙能体会到自己呼吸的频率紊乱不堪。
“你先帮我拿一下。”
闫美焦将震动棒递给自己男友,又在包里翻出一把小剪刀,径直朝李蓝阙走来。
“美焦姐……”
“妹妹不要动哦。”
“等、等一下……啊。”
李蓝阙被袭击了个措手不及,右腿被闫美焦健美的小臂轻松抬起扛在肩上,重心猛地向周衍倾斜过去。而始作俑者本人蹲在地上,在面前这条牛仔短裤的裆部煞有介事地比划几下,果断剪了下去。
粗厚纤维被切断的咯吱声沉闷中带着利落,迫于腿部大开的姿势,裆部应声展开,露出来完全没有内裤和阴毛遮挡的阴户,一颗阴蒂早已充血勃起,丝丝黏黏的淫液缠绕在洞口和肉豆,仔细看,还有一缕挂在刚刚被剪开的布料毛刺上,扯出一道下坠的弧弯。
一直闷在厚重牛仔布中的下体突然见光,来不及瑟缩,虚空和绵痒的感觉迅速在小腹盘绕起来。
“嗯……”
李蓝阙忍不住哼出声,这么淫荡饥渴的声音,一定被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听去了。
“这个买小了送给你,是全新的哦,”闫美焦起身,肘部架在李蓝阙的腿弯,还不忘指挥肖枭去拿酒片,将震动棒擦拭一遍,“为了小周衍的性福,我们一起来开发你的身体吧~”
周衍懵懵地,低头望进李蓝阙迷离的双眼,“我挺幸福啊……”
“你不懂,”闫美焦摆摆手,示意肖枭近身前来,“姐姐我要教你们独门密术。”
肖枭有些不明所以,这个事情怎么跟他又扯上关系了?
“我?”他用震动棒指指自己。
“你赶紧吧。”闫美焦最讨厌人磨磨唧唧,亲手选的生猛小狼狗竟然也这么不干脆。
肖枭向周衍寻求帮助,周衍只为了李蓝阙开心,谁来执行并不重要。
他别过脸,打开玩具的电源后,捏着底部白色的抓手探进裤缝中间,柔软的棒体带着细密的震动扭摆,稍一向上顶到穴外,李蓝阙便尖叫一声瘫软下去,倏然下坠的同时,将整根粉色的棒体吃进体内。
原來禁果有些甜 52 夹住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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