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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禁果有些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奔跑的藍芝士
“过来。”
这两个字像是开闸的咒语一样,李蓝阙咬牙回的眼泪全部汹涌而出。她看他张开右臂手心向上,任由身体的记忆牵引,一路疾步靠近,手脚并用地爬进何宁粤张开的怀抱嚎啕大哭起来。什么浮标日晒雨淋、什么避嫌保持距离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呼吸急促带着她柔软温热的胸起伏,紧紧贴在何宁粤的心口。
“行了,多大点事。”
“呜啊——”
他偏一下头,今天晚上注定要聋。
他左手手肘撑在桌面,顺势搭在怀里这个单薄的后背上轻抚,垂眼看着她斜坐在自己身上,还要努力抬腿缠上来,跟小时候的姿势一模一样。
“你、你不知道、是很大的事呜呜呜……”
李蓝阙的声音随着恸哭抽动,每抽一声后脑勺就顶舅舅耳朵一下,蹭得他左耳通红。
“嗯。”何宁粤应和着。
“你说、我还能……能考上、大学吗?”
都想到考大学上去了?
何宁粤微蹙眉头,“你这高中还没上一半,理化不也挺稳定?”他觉得自己很中肯,但这样的安抚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莫名令李蓝阙更加悲痛和自厌。眼看着鼻涕缓缓垂下去落在平整的衬衣肩线上,又凑上去将自己的人中擦了一遍。
“可是……”她猛地一吸鼻子,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可是我太差了……我、我跟小冬吵架……现在还……还被周衍、迷、迷住了……我真的喜欢、喜欢他了……但是他也呜呜呜我学不好了……”
她哭的快背过气去,何宁粤左手一抬一落,轻柔得不像话。
“你觉得跟我说这些合适吗?”
“合适!”李蓝阙猛地起身,回答得斩钉截铁,面对舅舅的小脸被泪水鼻涕肆虐,红一片白一片,“反正你又不喜欢我……”她越想越心酸,又换了另一边肩头蔫蔫地窝了进去,将哭声闷进自己的喉咙。
行吧,他自作自受。
“那你继续。”
这些在她口里仿佛天都塌了的一桩桩,何宁粤看来不过如此。真正的大麻烦他已经替她挡了,姑奶奶本尊却还纠缠在这些青春期小破事里寻死觅活,顺便狠狠嘲讽他一番。
“谁说我不喜欢你啊……”
他低沉的喃喃自语被叫嚣着要买醉的哭号盖过,钻进李蓝阙耳朵的时候已是七零八落。她揉着红肿的眼睛转头看向舅舅。
“你、你刚说什么了……”
“我带你去喝酒。”
李蓝阙愣了一会,从斜长的眉到桃花一样的眼角,再到高挺的鼻梁和下颌线,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她觉得这是个假的舅舅,生怕他变真,于是急忙飞速点头。





原來禁果有些甜 57 今天带了个小姑娘
何宁粤换了右手搂着在怀里蹭来蹭去的小人儿,一侧脸,鼻尖便扫过她的沾着泪的红苹果腮。李蓝阙心痒,但是理智又像一座大山轰地压下来,令她对自己的摇摆不定感到耻辱,于是梗着脖子抽噎,向后拉开安全距离。
而就在后倾的同时,后背大掌的倚靠倏然消失,她身子一空,根本来不及挣扎就仰倒下去,厚厚的地毯承接了最先着地的屁股,发出一声闷响,除此之外,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窗外又悠远微弱的汽车鸣笛,在隔音玻璃的稀释下变成了车水马龙的轻哼。
“何宁粤!”
胸中无名火腾地窜高,李蓝阙辗转半天艰难坐起,哭哑的嗓音没有一点威慑,奶凶又娇气。
“很好,”何宁粤咽下一口冷茶,握住杯柄的手腾出一根食指指向她,“就这个状态保持住。”
李蓝阙瞥他一眼,干脆伸直腿无赖地坐着,抽抽嗒嗒地为这一场大哭尾。
“先说好,”正在衣柜里翻找替换衣物的何宁粤突然回头,“不要跟我倾诉心事,喝完就回家睡觉。”
工作日的夜晚令人感到陌生,除了直观上更荒凉一点,没有什么明显不同,却让刚从学校逃出来的她充满强烈穿越感。
她一逃课,何宁粤就要跟在后面请假,他自己都觉得像个老妈子。拉开酒吧沉重的玻璃门,他示意李蓝阙先进,然后再锁一遍车。同一家店,同一个位置,他已经在这里消磨了三年时光。
“今天带了个小姑娘?”
店里冷冷清清,老板无聊地亲自过来点单。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热情奔放的沙滩裤和人字拖,李蓝阙感觉好奇,抬头便见到一张髭须茂盛的脸,不由得向后挪动。
“嗯,”何宁粤一手托着下巴,有些困倦,“来援交的。”
一句话令其余两人噎住。
老板先是皱眉,接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那你成年了吗?”
“啊?”
问题突然抛到李蓝阙手上,她傻傻地张大嘴发出疑问,又结结巴巴的说差不多。稀里糊涂点了酒之后,才察觉被舅舅耍了。鼓足了劲在桌下一脚踩过去,却被他轻巧躲开。
她突然就泄了气,侧脸将脑袋贴上桌面,盯着半掩的水晶帘开始发呆。小腿与舅舅的裤管不经意间碰上,她的右脚贪心地向前又伸,微硬的布料斜斜地从脚踝扫至腿肚,然后悄悄地回。
不倾诉是不可能的。
何宁粤对此也心知肚明。之所以答应带她来,一半因为头脑发热,一半想把她那些小心思全部撬出来。说着不想听,其实是真想听。亲手将她推向周衍,他至少要负上三成责任吧。
“舅舅,我能开机吗?”
他换了托腮的姿势,靠着沙发抱臂胸前。
“为什么不能,”他俯视的视角可以看见她的鼻子皱了一下,“想开就开。”
李蓝阙知道舅舅又在说些正确的废话,言下之意就是开了后果自负。她打开手机,默默背了几遍周衍的号码,向舅舅伸出了手。何宁粤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的意思,配合度高得令人心里发毛。
李蓝阙拨了电话,拨号音在她对舅舅狐疑的偷瞄中消耗殆尽。
没有人接。
她突然回想起他坐在女生宿舍楼下的样子。他就那样等她,她却只会胡思乱想。
“哎哎哎你别撞头啊妹妹,”老板托着圆盘走近,见何宁粤毫无反应,连忙出手制止这场自残,“桌子挺贵的。”
李蓝阙抓着头发已经不知到底哪件事更崩溃,最终全部化为自我否定和弃疗,薅过托盘上的一杯仰头而尽,呛辣的感觉涌上鼻腔和眼眶,顿时涕泗横流。
“今天不喝。”
何宁粤摆摆手,拿回自己的手机。他怕万一有状况,打算找裴殊来照应,持续的忙音一声接着一声,他目睹着李蓝阙猛地又灌下一杯。
电话那头,裴殊正在呼叫李玫宇,而本应有所反应的手机深埋在背包里,只有微弱的光亮映出。包裹着丝袜的腿搭在办公桌上,细细的鞋跟有节律地与桌面摩擦,渐渐鞋脱离开来,露出透着肉色的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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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停更几天后回来写的跟shit一样,周末我要诊断看看我还有救么




原來禁果有些甜 58 证明
“宇姐姐,今天可以插吗?”
李玫宇无力地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有大男孩莽撞热切的气息。他的手臂环着她的后背,又穿过腋下,大手扣住膝弯,先是提起拉开她的左腿,又引导她自己搭在桌上,阴户大张。
“今天不行……今天太危险了……”她临近排卵期,一侧小腹还在隐隐酸痛。
安冶亲昵地吻着她的耳朵。他几乎每次都小心翼翼避开她的妆。嘴上叫着姐姐,却更像拿她当个小女孩儿,满足她所有要求。
他拨开她耳畔的发丝,吹一口热气,“那就只舔舔。”
“不要……安冶不要,不要再舔了,”李玫宇拉不住他,见他蹲在自己腿间,连忙遮住已经被手指挑逗得水光泛滥的私处,“太脏了。”
“为什么?”
如果连舔舔都不可以,那他也太惨了吧。
安冶不听,作势凑近,让李玫宇慌了。
“我交过很多男朋友,还有很多……就是这里已经被……”她该怎么开口,被调教?被玩弄?被玷污?——她远谈不上被玷污,她原本就下贱而已,配不上安冶一直以来单方面的赤诚。
“宇姐姐不洗澡吗?”
“嗯?”没头没尾的问题令她一愣,答案简单地脱口而出,“洗啊……”
“那怎么会脏呢?”
安冶的双手覆上她的,轻轻移开,眼睛里只有满满的喜欢。
色的玻璃珠子错落成串,不经意的碰触像在帘上留下了涟漪,碰撞的轻响此起彼伏,又渐渐消隐在轻柔的爵士乐中。
李蓝阙被问了几次喝够没有,几次都觉得自己十分清醒,还能继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短片,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桌子,摆成了两腿分开鸭子坐的姿势,面对着她的舅舅还维持着她失忆前的双臂抱胸姿势,挑眉盯着她。
“我说到哪了……”
她觉得口干舌燥,肯定一直没有住嘴。但大脑昏昏沉沉,所有话好像全是不经思考自己冒出来的,她像是个旁观者。
“周衍的前女友。”
“对,狗女人。”李蓝阙一拍大腿,猛然接上自己的话茬。
“你只凭另一个人的描述,就给她贴了标签?”何宁粤皱眉,他注意的时候,是谁把她教成了这样,他很不爽,一想到就是这种破事成为压垮她的稻草之一,他更不爽了。
“可是……她确实跟周衍待了好久,”李蓝阙被问的有些迟疑,“美焦姐也不像骗人的样子啊。”
大家不都是这样吗,方北霖听闻乱入毕业照的那只猫被实验楼的孤僻女老师解剖了,就来给她八卦;小冬得知周衍涉及暴力事件就来干涉她的情感;班级里据说有一对同学在一起了就一传十十传百全校铺开。
“关于她,你都亲眼看到什么了?”何宁粤再问。
李蓝阙被酒侵蚀的小脑瓜想破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扁着嘴,惶惶不知所措。
“舅舅……”她抹泪的手将脸揉搓得变形,眼角被扯得耷拉下来,“那你说,我这么难受,其实都怪我自己太作了对吗……”
“怪我。”
何宁粤将她的手拨开,本想让她不要继续丑到自己,那人却顺着他的小臂起身,笨手笨脚地又爬到了他身上,一边爬一边自责,嘴里不休不止。
“我太龌龊了,竟然这样想周衍和陆楠楠……”
“小点声,”何宁粤四下看看,虽然大厅只剩下远在门口的一桌,但哭哭啼啼的声音一大,多半会引来侧目。他自己说的援交,那可能真的会被当成援交,但是话说回来,“你怎么跟个追女神的屌丝一样?”
“他就是我的女神。”李蓝阙努力压着哭腔,伏在舅舅肩上,听话地将声音放得超小。
很好,他又给自己挖坑了。何宁粤将她卡在自己裆部的腿移走。
“嗯,那我是个备胎?”
“不!”
李蓝阙挺直腰背,又将腿放回原本的位置,正坐在舅舅左腿上,迷离的眼神却有严肃的神情。
“嗯,”何宁粤被吓了一跳,“你……小点声。”
李蓝阙点点头,用手遮着嘴边凑近舅舅的耳朵。
“舅舅不是备胎,”压低的气音载着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眼前泛红的耳廓,“舅舅永远是我的最爱。”
何宁粤深吸一口气,胸前有躁动难以平复。他歪头看一眼对面桌上剩下的半杯龙舌兰,想伸手勾过来喝掉,但又不想惊动身上这只树袋熊,只能作罢。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问完嘲笑起自己,拿一个小姑娘耍酒疯的话当真。左肩传来沉默,那个脑袋愈发沉重,重要他以为她要睡着了。
“……我不知道。”
软糯娇弱的声音像是梦游,何宁粤有丝丝缕缕情绪落空,但松一口气。他还是“嗯”地答她,准备抱她起来打车回家。
“但是你不懂……”李蓝阙思索良久,过去两分钟的时间她好像厘清了十几年间围绕舅舅堆叠繁杂的思绪,“我也不懂……但是,但是,”她酝酿一下自己的表达,“我知道我本来就应该跟你在一起……你懂吗?就是……”
她说不清,何宁粤也听不明,但能大致体会一下,已然很满意,但是现实情况依然在超出他的掌控。
“你又要干什么?”
李蓝阙从他身上退下,扯着他前襟的小手一步一顿,从胸前第一粒扣拽到皮带上方最后一粒,然后缓缓蹲在桌下,两手扒着他大腿的直面胯下,一抬头,眼眶和颊面全是沉醉的酡红。
“我证明给你看。”




原來禁果有些甜 59 记着,这是舅舅的鸡巴(H)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起来,你男朋友回电话了。”
手机屏幕亮起,何宁粤去拿,顺势将趴在自己腿间的人掀开。李蓝阙不依不饶,继续牢牢贴着,扒住舅舅的腰带,胸乳刚好卡在沙发坐垫边沿。
“谁?”
“你男朋友,周衍。”
何宁粤发现将这个名字说出口,也没那么轻松。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李蓝阙仰头傻笑,“他h是女神。”
刚才还一副煞有介事的严肃脸似乎只是回光返照,她压根就没清醒。
最好是没清醒,他倒希望她刚才是在胡说八道。
何宁粤把手机塞进她手里,又牵着软绵绵的腕怼在她耳边。李蓝阙撅着嘴,不情愿地接起来,甫一听清电话那头的第一句话,就见鬼一样将手机扔了出去,屏幕在弹跳中忽闪不停,最终一跃而下,摔在了地上。
手机碰撞瓷砖的声音干脆利落,巨响之后只剩两人粗粝的呼吸。
“你看你是想挨揍。”
舅舅凛冽的声音落下。平时她该敛了,但今天胆子格外大,权当没听见。头发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撒气似的揉乱,她也不反抗,任由自己的脑袋随之晃动,如果能把刚刚听到的女声晃走就好了。
何宁粤捡起手机,隐约听到一个女孩喊周衍名字。他垂眼,将缠绕指间的发丝梳开,就见这个趴在腿间的小人儿慢慢蠕动上来,两手开始不老实地拉他的裤链。
听筒中一阵窸窣的噪音过后,有些熟悉的少年音传来。
“请问你是……?”
“嗯,”他盯着一只小手从打开的裤门伸进,已经硬挺的胯下凸得明显,在她胡乱的掏弄中变得火热,于是捏着她的手拿开,“我是李蓝阙的舅舅。”
“啊,”周衍一副恍然大悟的声音,“是舅舅啊。”
何宁粤又想骂人,但一走神,忽然发现自己已被偷袭成功,内裤不知什么时候被扒开,粗大的性器弹跳出来,正正拍打在李蓝阙懵懂的小脸上,贴着眉心和鼻尖颤动着。她避闪不及,好像也根本不想躲开,只飞快地眨着眼睛,呆呆地舔下干涩的嘴唇。
他的鼻息深沉,喉结随之起落。
“电话是她打的,”他松开禁锢在掌心的那只小手,张开修长有力的手指插进她的发丝,稍一用力,迫使她扬起渐渐沉溺的表情,圆润的龟头刚好抵在已然舔湿过的唇边,“但是——”
李蓝阙咽下口水,伸着舌头从龟头下方撑开的筋膜系带,舔到顶端的小小裂口,一滴透明的前被舌尖拉成银线,咸咸的,引人心跳如雷。
何宁粤阖眼沉吟片刻,张口声音已有些暗哑。
“但是她现在嘴里……有点忙,”撩开李蓝阙掉在额前的碎发,他将那张清纯的欲脸细细看进眼中,“明天你们再说吧。”
周衍应答的绵软鼻音里,似乎藏了些思绪没有出口,但依旧痛快地结束了通话。手机扔上桌,何宁粤脸上没动声色,抬眼瞥了吧台和另一桌客人,大手遮住李蓝阙朝向过道一面的侧脸。
肉茎与嘴唇黏连的位置滚烫,灼得人呼吸困难,鼻腔中满是雄性的霸道气味。李蓝阙从没有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一见就本能地入迷,尝了一次还不满足,又伸手扶住茎身,凑近了去含,可到了嘴边才发现自己唇张得太小,根本吃不进,于是估量着,一次一次地将嘴张得更大一些。
何宁粤的小指托着她的下颌角,将她每一次试探都掌握手中。
终于她觉得自己做好准备,向下压下头颅。性器最敏感的头部先是被呵气包裹,紧接着是温热娇软的口腔。
“嗯……”
一声深沉的喟叹预示着暧昧的气氛走向白热。
李蓝阙努力含住舅舅的阳首舔吮起来,牙关大开地张嘴,口水兜不住,沿着粗长缓缓流下,她想要一下嘴角的汁液,牙齿却不听话地磕碰在龟头的薄薄皮肤上,抚着自己左脸的手随即一紧。
她大张着嘴,不知该不该继续。
“……第一次吃?”
舅舅的拇指掠过她的眉尾,睫毛遮住目光,醉眼朦胧的她什么也看不清,只知道不想松口,于是仍旧吸着,轻点一下头。
食指撬动这张小嘴,何宁粤将胀热的阴茎抽出,满满的涎液拉丝,舌尖和唇依依不舍。
“好吃么?”他要听她亲口说。
李蓝阙的小舌沿着唇舔了一圈,咂着唇舌回味,微微腥甜的味道令她流连。
“好吃……”
她说着又想去舔,却被阻拦,于是迷惑又焦急地看向舅舅。何宁粤伸手压下肉茎,沿着唇峰丰润的曲线摩擦,附身低语。
“记着,这是舅舅的鸡巴。”
李蓝阙伸颈,迎着缓慢又胶着的磨蹭,眼睛湿漉漉的,“嗯啊……舅舅的鸡巴好吃……”
何宁粤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全部爆炸,对着面前这张乖巧又勾人的表情缴械投降。他犹豫徘徊了那么久,又渊思寂虑那么久,姑且算是做好了负责的觉悟。如愿以偿的李蓝阙已然熟悉了舅舅的尺寸,一口气,将肉茎的上半部分纳入口中。
桌上的手机弹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您好,可以告诉我地址吗?有些话我想现在和蓝阙说。十秒钟的无人理会过后,屏幕再度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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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现在写舅舅这种硬核肉,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捂脸




原來禁果有些甜 60 老男人(H)
李蓝阙着迷地模仿着性器抽插,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磨着口腔内壁进出,每一次硕大的龟头都顶在喉咙,戳到她瞬间窒息的高潮点。珠帘摇晃着遮住一半春光,口水的清亮声响却在宣扬。
她抬眼去看舅舅,他闭目深呼吸的表情给她极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于是更加卖力地套弄,想象自己阴道内壁吞着这样一个粗长的情景,阴茎表面与腔室的褶皱缠绵,交融在丰沛的粘腻淫液中。
“呼……呼……嗯……”
暂时松开后她张大口呼吸,空虚的酥痒在腿心乱窜,原本跪坐的姿势换成双膝着地的爬跪,撅起的屁股藏在桌底一下一下后送,仿佛扭动可以缓解当下的饥渴难耐。
双唇因长时间的吸弄抽插而变得微微红肿,何宁粤将右手食指插入半启的唇间,勾着她的下排牙齿将樱口撑大,积攒在舌下的涎水涌着淌落,是一条细细的水柱。
“还想要……”
下颌被卡住后,李蓝阙的话含混不清,但眼神清清楚楚地传达了她的渴求。
“还想要?”何宁粤牵引她重新找到口水锃亮的肉棒,“这么喜欢吃?”
“喜欢……”
舅舅的一切都喜欢。
李蓝阙抬手攀上这火热的粗硬,就着口水的润滑上下套弄,又张口含住龟头,渐渐熟悉后,凭着本能对着这个圆润的物体又吸又舔。软软的小舌一掠过马眼,像是发现了新玩具般,持续对着这个小口发动攻势,引起头顶一声深沉的哼吟。
她已经变换着各式各样的技法,探索了许久。毫无章法的口交快将胯下引得爆炸,一触即发。何宁粤不再任由她的嬉戏,扶着她的后脑勺温柔插入,又缓缓抽出,见她张嘴任插却享受极了的模样,便放心以如此节奏开始了活塞运动,龟头圆顶磨着上腭的纹路进进出出,快感愈来愈集中。突然,舌尖在一次深入喉头的捣入时搅动,一抹又软又烫的触感像擦枪走火般,点燃了爆发节点。深叹一息,他蹙眉紧紧闭眼,持续射出汩汩液。
舅舅的射似乎没有尽头。
李蓝阙已经陷入类似高潮的迷幻,数不清真实的时间,只觉得肉茎抖动,像在穴里一跳一跳的,被灌了满满一嘴。
咽下到达峰顶的余韵,何宁粤托起她的下巴,拇指拨开下唇,接了几缕溢出小口地浓白。
“吐出来。”
他摊开手掌去接,她却眨着一只眼睛,小口小口地吞了下去。
何宁粤觉得自己彻彻底底被打败。
不是姑且做好觉悟,而是他这辈子认栽了。
挑起顺着下巴流下的残余,他一一送入她的口中。
李蓝阙乖巧地舔舐,吞咽,正沉迷于这股浓郁的奇妙味道,却发现舅舅抬离了视线,于是撑起上身扭头去看。色珠串反射着昏黄灯光太过光怪陆离,她好像看见了一个梦境,有周衍匆忙身影的梦。
心脏被攫住应该是什么感觉?
疼吗?
周衍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一手撑着膝盖俯身喘着粗气。指缝中夹着的珠串硌着手心。
他回想一遍李蓝阙嘴角挂着液的笑,一头栽进帘内瘫在沙发上,垂下的眼眸正对着岔开的腿间她的娇臀,长裙凌乱地折在一起,露出一截大腿,膝盖中间被压在地面地一小片布料,已然被水渍沾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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