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禁果有些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奔跑的藍芝士
灭烟处的烟蒂苟延残喘着丝丝缕缕细雾。何宁粤拍去掌上的烟尘,又取了一根在额头轻戳一下。
“那是虚张声势,”是冲动。他真正的觉悟是认认真真思考了半个月,思考了所有可能发生的极端后果和他能解决的程度,“老男人,起码姿态还是要有的。”
“我看你是被年轻人刺激了,”裴殊趁此反击,大有一副相互伤害的架势,“看起来老神在在的,其实慌成狗了吧。”
“我是怕约炮约出儿子来,”何宁粤叼着烟起身,“不来补个觉?”
必须要补个觉了。
算上醉酒失忆的时间,一晚的睡眠零零碎碎加起来还不及平时一半。一节课睡着三次,每次都是撑着下巴跟老师对视着就闭了眼,李蓝阙已经对物理老师的点名无动于衷了。
舅舅有句话说的没错,她理化是挺稳定的,还有作的空间。
但下课铃一响,整个人又像打了兴奋剂,再也睡不着了。她目光偷偷跟踪着小冬,酝酿一个不经意间打招呼的机会,却发现她蹦蹦跳跳出门,走廊里等着的不是陆楠楠还有谁。
她绝望地在课桌上趴平。
晚自习前,她匆匆扒了几口饭,便鼓起十二分的勇气直奔活动室,迎接她的也只有紧闭的房门。她辗转等了一节课的时间,冻得腿僵硬,又三步一踟蹰地晃荡去高三年级,也没寻到她想见的人。只是刚好肖枭路过,告知她周衍请了三天短假。
“能让我看一下他的号码吗?”
李蓝阙背着手踮着脚,好像做错什么事一样。
她确实心虚得厉害,折腾了半天,连自己男朋友电话都记不住,还在深夜买醉到失联。
肖枭好像也有些惊讶,愣了半天才掏出手机。
她将号码背得滚瓜烂熟,跑回教室拿出大清早舅舅翻箱倒柜找出的破旧老人机,输进这个号码,又删掉,编辑了一条长长的短信,也删掉。她完全搞不懂自己在做什么。
她真的是个烦人。
活了这么多年,竟然终于体会到了舅舅的不容易。
这次她大概率又要让他失望了,他叮嘱的事情她一件都办不到。她一想周衍,脑海中就满是想象中他和陆楠楠缠绵悱恻的情形,这还怎么问,问他有没有跟前女友在他的乐园纵情?
李蓝阙盯着手上的单词宝典,又抬头看一眼后院的萧瑟秋景,郁闷地拿书锤脸,一边锤一边念念叨叨,全然无意识。
“你在念我的手机号吗?”
“啊?”
窗台下突然飘出一个疑惑声音,她手一抖,书页翻飞,厚厚书脊正砸中坐在墙角的周衍的脸。
原來禁果有些甜 66 检查一下(微H)
周衍捡起书,一抬头,竟然甩出两滴鼻血,急忙推开李蓝阙的手叫她不要碰。
李蓝阙与他隔着窗,抬着膝盖估量着窗台的高度和自己腿的长度,最终还是放弃。
“好了,没事了。”
周衍用拽着衣袖用小臂去蹭单词宝典的封面,将尘土和血迹一并擦去。鼻血倒是止住了,满手的血迹看起来惨不忍睹,一点也不像没事。李蓝阙连声道歉,把书在窗台小心摆好,又探出头将墙角仔仔细细过一遍目。
绵密到难以察觉的细雨,在他周身笼罩一层水雾,鬓角和颈边的长长发丝黏在皮肤上。
李蓝阙盯着他鼻中隔上残留的干涸血迹,抬眼的瞬间,发现对方正注视着自己,于是干咳着开始找话题。
共渡一个月变得熟稔的关系,她又用几天拉回到了莫名隔阂的状态。
“你回来了?”
“对啊,”周衍在窗外站着,跟李蓝阙一般高,手放在窗台下,俯头埋在了她的肩上,“我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见你了。”
哪有很久。
李蓝阙感觉自己的呼吸与他一同起伏,越来越快,“我月考考砸了……手机上交了,一直没有告诉你。”
“嗯……我在篮球场就看见你在这里背单词了,我走过来你都没发现我吗?”
周衍自说自话,声音好像有一半从她的身体里传导过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大脑却在暗自酝酿着什么,越来越热。
她深吸一口气,望一眼他说的篮球场的方向,犹豫着将外套拉链拉到胸口,又捏着贴身的背心,提一下,折一下,直到堆积在胸上。半圈乳晕露出来,遇到湿冷的空气瑟缩起来。
她很在意周衍刚刚的抗拒。
她握住他的腕,三番五次犹豫,索性闭上眼,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
他一开始想抽手,又留了下来,挑开半遮的衣物,将乳尖完整地暴露在拇指指肚的揉压下。她张开眼,就见他抓着乳肉将顶端捏起,低头含进口中,轻轻吸嘬。
感觉就差一点,差一点点就能问出口了。
“嗯……”
她缩起肩,小小的乳头却向前挺着躲不开,只能由人越吸越翘,最终一副湿润红艳的娇美模样。
这好像成了跟周衍在一起唯一正确的方式,除此之外他愈发像要随时飘走一样。如果说舅舅周围的女性令她感到的是愤怒,是自己为什么不行的愤怒,那周衍的绯闻带给她的则是惶恐。
她逃避也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舅舅都在后面鞭笞,但这一次她真的不想动。
翌日,暴雨倾盆,窗外空旷喧闹的雨声包围着耳廓。
龙飞凤舞的粉笔字布满了教室前后和侧面三块黑板,飒爽的女老师又踩着高跟噔噔噔地瞬移到前方讲台,毫不留情地擦掉第一题的讲解,抬手便是一个卡尺卡出来一般的标准坐标轴。
学校里已学过这一题,李蓝阙又开始走神,盯着面前端庄地摆在桌上的哈密瓜若有所思。
从学校出发时还只是阴天,她在车站等待时不经意一瞥,刚好瞥来了一个蹬着三轮车的周衍。他抱着这个瓜递给自己,又带着一斗的水果离开,奋力的背影仿佛捉猹的闰土。
想说的话又生生咽了下去。
叹口气,她歪着脖子耸着肩颓废成一团,目光漫无目的地游荡,只想放空自己。此时书包夹层揉成团的废纸吸引了她的注意,刚想伸手拿,却被人一把拍开。
完蛋,又被抓包了。
她悻悻地坐好,做出认真听讲的模样。
何宁粤早就看那个破瓜不爽了,经过后门时忍不住扫一眼,小丫头竟然又被他抓住搞些动作。展开纸团,他边走边拜读起来。等读的差不多,人也到了办公室门口,只听有疾步小跑的声音越来越近,小个子的娇软身躯来不及刹车,一头栽进他怀里。
“舅舅……”
李蓝阙缠在他身边,亦步亦趋直到他坐下,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正值课间休息,有其他老师进门匆匆喝了口水便离开,临走还调侃两人舅甥情深。
何宁粤上一节被学生蠢得头疼,已经不打算继续上下去,扔下一份卷子就飞快走人,这会说话还带着躁气。
“嗯,单数,”他躲开横冲直撞的抢夺,一手直接伸进李蓝阙的裤子,“我检查一下。”
原來禁果有些甜 67 喂饱(H)
李蓝阙试图抢夺的动作僵住,半空中张开的手指抓握着空气,而后艰难地屈指,仿佛用尽力气在挣扎。而从走廊望过来,只是一副她站在老师面前受训的丧气模样。
“呜啊……”
舅舅的手直接探进来,隔着内裤划过阴唇间的凹陷。手腕撑开裤子,她低头便能看见自己被摸着下体的景象,顿时窘迫不堪,又隐隐有兴奋作祟。
“这不是穿了。”
何宁粤干脆地手,她紧绷的身体随之一垮,一手冲到他肩头,一手抓住座椅扶手,气喘吁吁。这些又不是她写的,内裤当然穿了——
“每周使用按摩棒进行一次缩阴……”
不要再说了啊!
李蓝阙骑上舅舅的大腿,双手交叠着捂住他毫无情感的朗读。自投罗网式的出击被何宁粤轻易拿捏,一手便将她双腕扣住拿开。双手举在胸前,半禁锢的状态和大腿微妙的擦碰令遐想浮现,她连忙甩甩头。
“那个不是我的……”
她泄气地侧身坐下,搭在椅子边沿的双脚晃动,有意无意地,将舅舅膝处蹭得全是浅浅的半截鞋印。何宁粤看在眼里,不想跟她计较,大腿处清晰地辨别着温热的外阴形状,以及肉缝中散发的阵阵潮气。
“不是你的你抢什么?”
不等李蓝阙回答,他手臂从她的臀下捞起,起身将她抱在办公桌上,靠近到她无处可躲。
他现在不打算克制了,只想每天都把她拆吃入腹一遍。
“不不不是我的我……我……”李蓝阙慌得到处张望,好像能找到一条逃生路线似的,“……我不要了!”
可她一点也不想逃。
她疯狂地想被舅舅压着肏,却每每都矛盾压抑到呕吐。
她已经贪心过一次了。但还是想要更多。
轻快地上课铃响起,在补习班的课间显得突兀无用。紧张的课堂氛围将连续不断地持续到九点之后,只要她想,他们可以做的很多。
何宁粤将她两只小手放在自己胸前,“头抬起来。”
“舅舅……”李蓝阙皱着鼻子,“我我我这是劈腿……”
还知道劈腿。
“只肏屄不算,”何宁粤俯身,偏头凑近一边红扑扑的脸蛋,两人的唇近到可以察觉对方的体温,“嘴张开。”
李蓝阙根本还没听懂,条件反射似的听从张口,本就近在咫尺的对方立刻贴唇上来,直接探进舌头勾起她的,强掳着她的呼吸。她也依样效仿,去勾尝舅舅口中的津液,一尝到只觉得头脑空白,突然像渴了许久,忍不住舔吸吞下。
“呼……呼……”
一被放开,她仍旧不舍地露着舌尖,满脸写着没有满足,两手乱抓着对方地前襟。
“舌头伸这么长,”何宁粤舔下嘴角,她从自己这里吸吮的,她乱溢的涎液残留在唇边,“想被肏了?”
李蓝阙撅着嘴,不愿意承认,又害怕舅舅不再继续,只有一根手指钻进他的衣里,又恼又焦躁地抓挠。何宁粤感觉起来,就只是搔痒似的,于是搂住她的身子一抬,轻易就将她的长裤褪至大腿根部,重新坐回桌面的李蓝阙只觉得屁股一凉,蓦地被一张卷子带着向前滑出半分,一伸手撑住后倾的躯体,便又形成了屈膝露着下体的姿势。
“舅舅……”她的手臂都在抖,“要掉下去了。”
何宁粤不急不徐地从笔筒抽出一支笔,上前用胯顶着她的屁股,既没放任不管,也不尽心施救,只维持着微妙的平衡,方便他玩弄。
随手一摸,渗出内裤的淫水便蹭满了指背。
他掐着水嫩的大腿向上压,拿笔将湿透的内裤拨开,圆中带尖的笔尾横向次第划过阴唇和穴口,带着粘腻的布料敞开,甜甜的蜃气立刻将腿间晕染成色情的模样。
“放心,喂饱了才会让你下来。”
说着,逗留在穴口的笔被推进,一路畅通无阻。李蓝阙阴道能够感受到坚硬的柱体形状,只是细细一枝,异物的羞耻丝毫不亚于被肉棒插入的的刺激。
“嗯……嗯……”
她下体在缩,内壁在蠕动着吸着吃着,她整个盆腔都好热好痒。但她却不敢叫出声,死死咬着唇,发出小动物般的短促哼叫。
何宁粤垂眼看着屄口露在外面的半个笔盖,笔被紧紧夹着,支起来卡开内裤,伸手又取一支。
小丫头整天想的什么玩意,还没肏开都要缩阴了。
“这是你舅舅教的缩阴练习,”他非要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说的极为清楚,“好好学。”
第二支笔缓缓游走过阴唇内侧,从饱含汁水的阴蒂四周到湿亮的会阴,一接近穴口便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微凉的光滑笔杆被层层包裹,又在湿滑中偏转。
李蓝阙随之仰头,呻吟露出半句,又被自己抑住,这才突然意识到舅舅说的喂饱是什么意思。
原來禁果有些甜 68 屄里面放了什么(H)
“宝……咳咳,儿子。”
身材清瘦的漂亮女人走在少年前面,齐膝的半裙下,双腿被低温冻得泛着青紫,仍旧一副怡然的模样。突然她想起什么,第二个“宝”字还没出口又及时打住。
周衍似乎在想其他事情,被叫到后突然回神,一脚绊在台阶上险些摔倒。
“周同学来慢点慢点,”校长总是笑呵呵的和蔼模样,不过五十岁总习惯驼背走路,也喜欢慢悠悠地重复同一个词,“门口台阶比较多,小心小心。”
周衍答应得快,像是敷衍又笑得挺真诚,乖乖地跟着走。
“你过来,”魏湉捏着儿子的衣袖,说着让他过来,其实是自己凑近,“妈妈只是让你放学顺路带点水果,你不用把车都骑回来的,好不好?”
周衍边点头边挡着电梯门,让女士优先,自己踏进轿厢离她远远的。
“还有啊,买水果不要买瓜,吃起来太麻烦了。”
“可是我女朋友喜欢。”
周衍明明说给自己妈妈听,却朝着着校长,两人相视礼貌一笑。魏湉听着却急了起来。
“你女朋友喜欢你快送啊,你藏着做什么呀。”
“今天送过了啊。”
魏湉想不出用什么话能点醒他,在电梯到达时率先走了出去,挎包重重甩在周衍小臂上,打得他一脸懵。
“唉……这么大个人了谈恋爱还要妈妈教。”她自言自语地发着小脾气,而后只顾着向校长问东问西,全然不顾即将开始补习的本人的感受,连周衍中途拐进教室不见都毫不在意,一门心思想见老师们聊聊。
“这边是生物组,生物组”校长背着手在前带路,走廊的感应灯次第亮起,一直通到尽头,红色的自动贩卖机被照得锃亮,“咱们的英语老师都在顶楼。”
“没关系,都见一见嘛。”
魏湉理一下鬓边的碎发,推开面前的玻璃门。
李蓝阙魂都要吓飞了,眼看着舅舅故意晾着她急得眼圈通红,终于被抱下桌子。大门正对的感应灯啪地一响,她怕得应声扑倒在舅舅身上,撞得他跌回椅子,她自己则紧紧抱住他的腿,又怯又委屈地缩成一团,只露了雪白的屁股在外面。
被笔插的满满的阴穴随即紧缩,卷动一支一支相互摩擦噼啪轻响,在她听来巨响无比,越是不想出声,越是紧张,穴内就绞得越剧烈。
她伏在舅舅的膝头,潮红的脸布满细密汗珠。
“这位是我们优秀的青年老师何宁粤,何老师,这位是新生的家长,家长。”
两个人的脚步被地毯吸了大半,却如雷滚。李蓝阙听出了校长的声音,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他时时红光满面的模样,有如自己暴露在了人前一般,火热的身体在躁动,穴内薄透的皮肤下,血液泵流一股一股跳动起来。
何宁粤摸着她汗湿的发,丝毫不慌,甚至比平时还要散漫。
“何老师,”魏湉从对面远远伸出手,“幸会呀。”
何宁粤岿然不动。
“不好意思,”他伸开脚,卡进李蓝阙腿间,“腰不太好。”
听着倒像是在咒自己。
露在外面的一截笔被皮鞋刮蹭一下,齐齐朝着侧前方重击,戳进了平时从未开垦过的地方。李蓝阙紧紧捂住嘴,爽得仰起头来。
“老师嘛,总有些职业病。”
校长忙着解围,魏湉听着有道理,还暗暗对老师肃然起敬起来。
何宁粤浅浅勾着嘴角,鞋尖轻抬,抵住笔继续施压,满意地得到了颤抖的反馈。
李蓝阙头皮发麻,忍耐快要到极限,软得痒得拿胸在舅舅腿上压着乳尖磨蹭,以获取稍稍安慰。耳垂被两指指尖捏着轻轻摩挲,她贴上去,迎着温暖的手掌。胸乳也好,耳朵也好,腿根的皮肤也好,都好想被碰触。
“那何老师你忙,我跟校长再转转。”
魏湉是个细腻敏锐的人,她看出来何宁粤眼中的不欢迎,也不作纠缠。
细柔的女声像是给了李蓝阙特赦,浑身的细胞都兴奋起来。那两人一走远,她终得释放呼吸,深深提一口气,又将难耐和快感随息吐出,好不畅快。
何宁粤引导她双腿分立地跪直,自己则坐着后移,从上向下看去,饱满的耻丘长出了短齐的阴毛,仍旧遮不住勃起的小豆。淫液顺着笔尖滴在他的鞋面,有一支被过于润滑的汁水冲出,松垮垮地快要坠落。
“舅舅……”
李蓝阙扶着身后的桌脚,勉强支撑。
“趴下。”
何宁粤眼神指一下办公桌底。
几乎没有犹豫,李蓝阙转身,缓缓趴下,将裸露着插满五颜六色笔的下体向舅舅展示出来,只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原本那支摇摇欲坠的笔滑落,在地毯滚出闷声。
呜呜……夹不住了……
生怕剩下的笔没了挤压全部掉出来,她慌忙撅高屁股。
艰难翕动的穴嘴尽眼底。何宁粤在桌上挑了一只拇指粗的记号笔,从仍旧插住的一圈笔中间挤入,眼看着被撑大撑平的一圈皱襞变得透明。
“还没吃饱,嗯?”
他捏着笔的一头,扭动着缓缓插入。
“饱了舅舅呜呜……不能吃了……不能吃了……”
下体已经饱胀火热到在爆炸的临界点,她扭动着屁股,殊不知却左右摇晃使插入更加顺利,粗长的笔身直接顶住卡在宫口的物体上。
“啪”地一声脆响,臀瓣上的疼痛刺激出了一个小小高潮,混合着几缕浅紫色汁液的蜜水汹涌地喷射出来。
“屄里放了什么?”
何宁粤瞳孔变黯,似乎有墨色流动。掰着一侧阴唇,看淫水趟过穴内翻出的嫩肉,汇聚在凸起的阴蒂周围。
李蓝阙在高潮中神志不清地呜咽。
“里面……里面放了……放了葡萄啊啊……”
原來禁果有些甜 59想要舅舅用鸡巴给我舒服(H)
坐在办公椅上的人向下凝视,长腿屈膝提起了裤脚,整齐的裤线在末端以一个尖尖的折角尾,向下是沾了点点水光的皮鞋。接着这只脚抬起,伸向趴跪在地的少女,抵着穴口露出的笔向内一踩。
李蓝阙后脑窜上一道电流,咿呀叫着像猫儿似的弓起背,下体剧烈缩。戳烂的果肉还带着雨天冷气,凉凉的携着浓郁糖分一起,蛰在敏感的宫口。
“几个?”何宁粤鞋尖挑一下笔,撑开穴口看汁液仍旧淅淅沥沥不停断,整个外阴到大腿都湿亮一片。
“四个啊呜呜……”
不行了,她好难受。
这样的撑满不一样,空虚仍旧在大口啃食着全身,得不到满足的李蓝阙低声哭起来,细肩颤着,两腿想要靠近夹住取悦自己,却被阴道的粗物撑得合不拢,于是越发难过,哭得凄凄惨惨。
何宁粤以为弄疼她了,脚弯腰,抚上她的臀瓣轻捏一下。
“屁股挺小倒是挺能吃,”他捏完顺手拍了巴掌,不轻不重地,带了些惩罚的意味,“也不怕噎着。”
“舅舅……”
“嗯。”
他见她转过脸,梨花带雨,哀怨万分,突然萌生了负罪感——他尊重她的选择,但似乎又在向对方强加自己的秉性——而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就在她小手后伸握住他的无名指时。
“我……想要舅舅用鸡巴给我舒服……”
李蓝阙说完,紧紧攥住舅舅的手指,盈水的眸子半阖着,实实在在地杀人。
女老师铿锵坚定的讲解声回荡,以至于周衍觉得面前这个哈密瓜随着震动。他坐在李蓝阙的位置上,一会摸摸笔袋,一会翻翻书包,正摸到自封袋里一根表面弹软的玩具时,突然听到了她的名字,抬头发现整个教室的目光全部汇集在身。
“你是……”女老师有些迟疑,“谁?”
他默默将手中的物体塞回书包,扫视一周。
“我是周衍。”
这个回答诚实得让人难以接话,老师莫名地点点头,沾满粉笔灰的食指翘着,“李蓝阙呢?”
周衍耸耸肩。他也想问呢。
起初还在担心中途返回遭受数学老师的冷眼,这会她已经全然无所谓了。她不要回去,她想要狠狠的插入,她甚至想融化在舅舅身体里,就这样湮没自己。
塞满下体的笔被拔出了最细的一支,阴道瞬间缩一小圈,仍旧紧紧地咬吸。她怀抱着自己的衣服,将脸埋进去满意地长叹。
舅舅让她在自己的清单上选怎么肏,她鬼使神差地指了“在学校的男厕所全裸”,只是他总能比她能想象到的更进一步,拔出的笔瞬间换到了菊穴口,满是粘液的笔身往前顶,轻松进入了半寸。
跪在马桶上的全裸胴体猛地一抖,她仰着细颈想要躲开,却被大手牢牢钳制着腰胯。
“舅舅……那里……不行……”
她重新垂首,软绵的声音从衣物中婉转钻出。
第一次被插入那样的地方,虽然只是浅入,异物的感觉却异常强烈,一股说不清的杂乱感觉生生地卡在臀上,全部神经的感触全部集中在了一点。
可是……她似乎并不讨厌。
但挑战认知基线的未知感又令人慌乱,狭窄隔间的压迫感与羞耻感又加剧了她的不安,反应在身体上却成了饥渴吞咽的模样。
“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何宁粤拇指掰开臀肉,将后穴的褶皱扯开,手中的笔不断推进,括约肌张合贴上笔身的蜜汁,间歇冒出细微水声。
到底了啊啊……
李蓝阙不知道哪里是尽头,只觉得快要被戳穿,连声拒绝,“太深了舅舅……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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