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禁果有些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奔跑的藍芝士
一阵急促的脚步伴着钥匙叮当作响,她向他靠近的同时,敏锐地发现了小区门外停着的轿车。她的胸口随即躁动不安,冥冥扰乱着每个早晨的心结,像是被他准确攫住了拆解的线头。
“这个给你,”周衍将纸箱递过来,没等她接,却又了回去,“啊,先让我尝一口好不好。”
他抬手轻捏她的下巴,倾身落下一个吻,咬住她的上唇吮吸。浅淡简短,却酥麻至极,令李蓝阙禁不住浑身战栗一遍,懵懵得回不过神,都被尝过了,才知道点头说好。
周衍见她娇憨,清透的眼神中泛上温柔笑意,细细打量她的眉梢、鼻尖、嘴角、每一寸肌肤,微凉的手指贴在温热的脸颊上,踟躇留恋。他将手里的纸箱重新交在她手中,既没有解释,也没有道别,一转身,就只剩下背影。牛仔蓝色的衬衫下缘携着一片花瓣,迟迟没有落下。
李蓝阙捧着箱子不知所措。
“你、你去哪……”
周衍应声回过头准确地找到她,安静的笑还留在眼中,他略一思忖。
“嗯……去英国。”
“啊?”
她傻傻地张大嘴。
一阵风起,樱花树上的粉白扑簌簌地飘散,纷繁到迷了眼睛。她看着一地的圆瓣轻盈又脆弱,被卷着扑在周衍的脚边。
“那,”她偷偷舔一下被他吻过的地方,“那你早去早回啊。”
她看着周衍点头,追着他的脚步,目送他上车。直到他完全消失在视线中,还在迷茫。
在路边花坛边沿坐下,她拂去箱上零落的花瓣,撕开封口,里面是一摞摞装好成册的相片和成盒的胶卷,最上面是一串钥匙,拴着的铭牌上刻着“煤矿博物馆”五个小楷。
好像生活天翻地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面前是周末早上怡然悠闲的城市街道,有阳光,有烟火,有缓缓流淌的时间。
震动的节奏敲醒了她的怅然。
这通电话来的实在意外,但她又感到依旧平静。
“喂,妈。”
毕竟没有规则就是这个女人的规则。
“雀雀最近怎么样了?”
她们几乎半年才通一次电话,每一次都要在变化的嗓音中重新认识对方。这一次她有些疲惫,语气更为温和亲切,透出了日积月累的衰老。
可是该怎么回答呢?如果是今天,她并不开心,如果是最近,那就,
“还不错吧。”
“之前你是不是……考的不太好来着?”何菲努力回忆着,又显得力不从心,“算了记不清了,我也没有力记这些了,你记着好好学习,好好学理科。”
“知道了,你放心吧。”
李蓝阙将箱子放在脚间,仔细捋开胶带,沿着开口缝隙重新压平。一双穿着健步鞋的脚,以及一只柯基犬的断腿,先后在来了又走。
“你有你姐的消息了吗?”
“嗯……没有,是你问的,还是秦爸问的?”
语毕,她被自己吓了一跳。她似乎在潜意识里一直反复咀嚼着那一段陈年旧事,以至于将自己的价值判断脱口而出。
她从前不明白姐姐在逃避什么,现在知晓了,却只能将自己的父母视作敌人。何菲听闻苦笑起来。
“何宁粤真是有本事啊。”
李蓝阙说不出话。她直觉自己太突兀,又将舅舅拉下了水。原本好好的母女相谈,气氛急转直下,掉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
“我找不到他。老秦啊,可能有污点觉得耻辱吧,也可能就是单纯不想见我罢了。啊,也有可能是跟你姐私奔了哈哈……”何菲的苦笑变成了低低的自嘲,末了深吸一口气,“不说了。”
“妈你这……”
“不说了。”
李蓝阙被她斩钉截铁地打断,剩下的反驳如鲠在喉。做错的一方依旧泰然自若,旁观者始终小心翼翼。她没有办法苛责她,所以难以想象舅舅是怎样独自面对这一切的。
但或许是神支柱崩塌,或许是荷尔蒙的变化。那个人似乎逐渐抛弃了咄咄逼人疯癫痴狂的尖刺,退化成了普通的中年女人。
“下次回来了,吃个饭再走吧。”
何菲这样说着,挂断了电话。
李蓝阙摸遍全身,睡衣上也没有一个可用的口袋,只能将钥匙挂在腕上,将手机握在手中,起身的同时将箱子抱进怀里。
空旷的地铁车厢在飞驰中摇晃,衣着怪异的少女抱着纸箱独自坐在角落。她望着对面黝黑的车窗玻璃,鼻头酸胀。
沉重的敲门声盖过了水壶的沸腾。
何宁粤开门,见门外立着的小丫头,发型糟乱,衣着不整,脚上的摆绒拖鞋脏污不堪,小脸哭得红一块白一块,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昨天晚上去流浪了?”
他嘴上嫌弃,手脚却麻利不停,先是接过纸箱放好,又将她揽至身前替她换了新鞋。
李蓝阙窝进他的怀里,哽咽着,肩膀抖个不停。这种难受无法描述,但是让她哭一会,哭一会就好了。
原來禁果有些甜 第六章葳蕤自生光107想着想着就湿了(H)
潮水般的蝉鸣涌动,波澜慢慢,绵绵不休。密荫下的马路边,有一个在单车上努力骑行的身影,光斑掠过她的发顶和后背,留下细小的洇渍。
沉重的脚步迈出电梯,哀嚎紧随其后。
进家的身形蹒跚虚弱,大门被飞快关好将冷气拦截。从门厅到浴室,书包、鞋子和衣服七零八落,蜿蜒成线,随即喷淋的水声出现,淅沥的水柱落在肌肤上,瓷砖上,清脆爽快的声音敲打不停,被下水道的呜咽一并吞走。
啊,活过来了。
李蓝阙换好睡衣,将头发简单擦干后扎在头顶,脸蛋依旧红扑扑的。她用手背贴在两颊,热度似乎消减了半分。
走出卫生间,她沿着自己丢下的物品前行,一件件捡拾着返回玄关,转过头,书房里的舅舅正专注在文献中眉头蹙起,薄唇紧绷,居家穿着的白色t恤都不见褶皱。
她打量下自己乱糟糟的睡裙,抬头时他已从案上抽身,扬眉看过来。
“我马上走……”
意识到自己打扰到了大博士,她识相地转身,才将手中的衣物撇上沙发,就被召唤了回去。
“过来。”
何宁粤端坐在书桌后,伸手迎接靠过来的细软腰肢,圈抱着李蓝阙坐在自己大腿上。她几天没穿内衣,勃起的乳头刮擦在衣料上快要着火,一沾到舅舅的温度便失去了挺直身体的能力,蹭几下后,软软地靠入舅舅怀里。
湿软的发丝散落几缕,贴在修长的颈后,在半露的肩胛上盘绕。
肥皂的清冽气味混合着少女体香,氤氲在周身,缓慢释散。
“奶头这么翘?”何宁粤注视着将衣料顶起的两颗凸起,手却摸进了裙底,顺着大腿向里找到内裤挑开,轻易就滑了进去,
“嗯……”她已经习惯了这种随心所欲的插入,轻吟一声后,紧紧夹起了大腿,“因为,因为没有穿胸罩,一直磨着……”
食指在湿热的腔室中旋转进出,穴壁立刻分泌出来汩汩淫液,包裹在进犯的物体上润滑起来,逐渐急促的喘息从胸腔传递到了心口,何宁粤又加入一指。
“下面可穿了,怎么湿的?”
并住的双腿一下失了力气,松垮地敞开来,两指撑开了阴道,粗暴地摩擦深捣,花液越攒越多飞溅起来,以至于裙下满是的甜腻潮气,几近爆炸。
“下面、下面是、因为想舅舅啊……想着想着就湿了……”
像是在撒娇,又像说在勾引。她的回答将何宁粤的心绪搅得一团乱麻,嗓音也随之沙哑。
“上着课也在想?”
他感受着皱襞的贴合吸附。
“嗯啊……想……”
李蓝阙闭上眼睛,陶醉在课堂羞耻自渎中。教室中充斥着安静严肃,所有人在聚会神听课时,她却在夹着腿幻想舅舅的爱抚。
“想什么?”
“想舅舅摸我……嗯……衣服脱掉……按在……按在课桌上用力、用力地肏我……肏到子宫里面啊啊啊——”
中指忽然勾起按住g点,食指深深地顶在宫颈口上,几番抠弄,双倍的剧烈刺激立即将她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耳边嗡嗡的细响萦绕飘散,李蓝阙勾在舅舅肩上的手滑落,摸在了结实的胸肌上。深深地呼出一口灼热,她从快乐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仰头期待着接下来的调教。
何宁粤不看她,都能觉察到浓烈的欲望无度蔓延,侵蚀进他的皮肤和大脑,像是春药般勾人。
“自己坐上去。”
他用下巴指指桌面,李蓝阙顺着去看,敞开的书和密密麻麻的文献页铺开,一想到这个舅舅熟读深思的地方即将被自己弄湿弄乱,兴奋得头皮发麻。
她顺从地起身,踩着椅子边沿爬上书桌,回身时抬起左腿,旖旎的风光在舅舅眼眸中闪过,激起一片深沉的暗涌。
“等什么?”何宁粤像是在观察审视她的下体,“掰开。”
“掰开”两个字几乎已经写在了她的神经反射中,在听到的一瞬间,在没有加工语义之前,双手已经熟稔地抱住大腿,指尖按在大阴唇上向外拉动。
就这样。
她想要被命令,被强制,被玩弄。
腾空的双脚翘起,白嫩的脚趾不安蜷缩,情色淫欲在眼中闪烁起来。
何宁粤换了姿势,离开椅背探过身来,压抑着情绪的脸,正对着水亮嫣红的少女性器。沁出薄汗的大腿泛出细腻珠光,娇嫩的褶皱一层两层,围在小小的洞穴,阴蒂包皮被用力拉扯着,肉芽颤巍巍地挺出来。
连他喜欢她怎么掰都记得,怎能让人不想蹂躏。
“以后每次准备挨肏的时候,都这么掰着,记住了?”
他凝视着洞口晶莹的花蜜顺着股缝流下,已然将屁股下方的纸张打湿。
“记住了……”
李蓝阙眯眼,断断续续的媚声从喉咙溢出来。
原來禁果有些甜 108我记得你只玩奶就能高潮?(H)
“舅舅……”
“再叫一次。”
“舅舅呜呜……”
双脚张开坐在桌上的少女,饱满的乳球被拔下的衣领托起,一只奶尖被搞搞提起,乳环将顶端的小粒扯得又长又淫荡,金色圆环的另一端被修长瘦削的手指钩住。
何宁粤在用她唤着“舅舅”的娇声嫩气取悦自己。
这是种邪恶的欲念,他无法否认。但她就是他的毒药,越渴越饮,越饮越渴,不能放手。而她在他面前早已彻底放恣纵脱,乖顺着,勾引着,沉醉着。
“我记得你只玩奶就能高潮?”
他起身俯视她,将她所有妩媚娇态纳入眼底,鼻尖扫过高昂的下颌,嗅出了细微处透出来成熟女性的芬芳。
一吸气,又一吐气,在李蓝阙的耳边像是狂风骤雨。
“我没有我没有呜啊……”她一边低泣一边乱叫, “不能……不能再拉了……呜呜……”
右乳的痛痒像是直接抽击在大脑皮层,几乎令她下体的空虚崩溃。她在快感中迷失,又逐渐慌乱。
不可以。
放荡又委屈的表情梨花带雨,凝噎哽住,掰住外阴的手指僵硬屈起,下唇止不住地发出细碎的颤抖。
不可以不可以……
李蓝阙痛苦地摇头,重复又重复。
“小骚货喜欢后入,喜欢调教,露出,还喜欢同时吃两根鸡巴,”何宁粤的唇靠近她的耳畔,若有似无的碰触落在耳廓上,“嗯?”
这一声低音盘绕脑海,共鸣阵阵,她快要失去意识。
“舅舅……舅舅……”
不要说出来,不要说出来……她不要这样高潮啊啊啊啊啊——
正当她全力抗拒时,乳尖上的力道突然加重,它就这样被拉着,擦在了舅舅的胸膛上,同时另一只乳尖被两指压扁猛地搓捻,剧烈的刺激在眼前爆炸出火花。
终于放过她了。
终于。
右侧乳头保持着微微伸长的形状,无法完全回缩,又被金属坠拉着垂下,高潮后仍旧泛着淡淡酥麻,无力倒在书桌上的胴体布满薄汗。
李蓝阙撅着嘴,泪花翻涌着,眉目含着怨怼看舅舅。他几乎不吹灰之力,几下揉捏拉拽,几句话,就能让她欲望泛滥攀上高潮,可她偏偏受用,太不甘心。
何宁粤强忍着满面春风,瞥一眼被她小腿挡住的抽屉,将一只小脚握在手心抬起,指尖抚过足尖圆润。
“看什么。”
拿出抽纸盒和一方手提药箱,他的手滑至脚踝,打开她一条腿,将堆积腿心的粘腻简单擦拭一番。
李蓝阙嘤咛着瑟缩一下,又缓缓舒展身体。怏怏地看舅舅忙完后,张开手臂要他抱。而他却视而不见,直接将她翻转成趴伏的姿势。
她先是呆愣,心跳莫名加速起来,这样淫荡的反应令她羞耻难当。刚想回头,落在屁股上的冰凉碰触将她瞬间惊醒。
掰开裸露的臀瓣,何宁粤将一只漏斗缓缓塞进了她的后庭。
“舅舅……”她张皇失色,刷白的小脸向后转,再努力也看不到自己露出屁股插着漏斗的模样,扭腰时括约肌却将玻璃管夹得更紧了,“那、那个是什么……”
“给你松小屁眼用的。”
何宁粤一副正经严谨的模样,目睹着稀释的甘油液体从漏斗的斜壁滑落,透明玻璃撑开的圆洞口内,粉色的嫩肉清晰可见。他早就觉得应该给她的后穴开了苞。说他变态也好自私也罢,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再冒几个张衍王衍出来,又把她轻轻松松拐了去。
啧,真幼稚。
这一瞬间,他的面庞露出了和暖神色。说是笑,更是无奈自嘲。
眼看着这张小口被灌得满满当当,他压住李蓝阙挣扎抬起的腰,拔掉了漏斗,一颗玻璃塞取而代之,牢牢地卡进了后穴里。
随着猛然的封堵,李蓝阙缩起身子,抬着小腿乱蹬起来。她的肚子好满好胀,后面好难受。可只消几分钟,在艰难的憋屈和忍耐的摧残下,后穴竟有一缕酸痒的快感逐渐升腾,盘绕在尾椎,又铺展开,像涨潮一般淹没了大脑。
“舅舅……不行……这样不行呜啊啊……”
陌生的体验像是海啸临头,她害怕要哭,脱去的内裤却在此时被重新穿好,再度将玻璃塞顶深一回。
“走,去换衣服。”
何宁粤将她抱下桌,随手拍在她的娇臀上,又引来一阵慌乱的呻吟。李蓝阙抱住他的手臂向他怀里钻。
“这样去、去哪呀……嗯……”
“去你姐姐家。”
原來禁果有些甜 109意外露出(H)
汽车行驶平稳,车内冷气充足。坐在副驾驶捂住脸轻吟的人,鬓角已然被汗水粘上,新换的连衣裙被汗气萦绕,隐约像是湿着紧贴肌肤。
车一停稳,她便蒙头下车向前冲,何宁粤刚要跟上,就见她在车头绕了半圈折返,就着半开的车门便钻了进来,气呼呼地爬到自己身上。登时一阵融着甜腻的体热扑面。
“到了。”
他嘴上在撵人,但还是伸手关好车门,将空调重新启动。
“我知道……”李蓝阙侧身坐在他的腿上,又搂住他的脖子,断断续续说着,“你不能这样……下面……下面快漏出来了……”
明明塞住的是后面,小穴却湿得一塌糊涂,从脚底到头顶,每一处都像被虫蚁啃咬着,密密麻麻的痒和激灵布满全身。
“我怎么样了?”何宁粤明知故问,探入她的裙下,刚摸到大腿就发现湿淋淋的一片,“今天可没有碰你的小骚屄,淫水是怎么流出来的?”
李蓝阙瞪他,他却懒洋洋地去瞟窗外爬满墙的月季。
她打算起身,可屁股稍一挪动,身后的玻璃塞又惹得小腹叫嚣起来,也不知是不是要怪舅舅的手太烫,这会双脚也绵软得抬不动了。忍耐了半天,最终还是她败下阵来。
“我坚持……到吃完饭之后……你帮我拿出来……”
说完她咬着下唇,眯起右眼,仿佛在细细体味。何宁粤见她一脸餍足,原本握住腿根的手移走,抬起了面前这张表情,拇指携着粘液擦在被咬红的嘴唇。
“好。”
虽然他灌的不多,但那也应该是极限了。
此时,李蓝阙对下体的注意被瞬间夺走,反倒是被舅舅的一根手指撩得娇喘脸红。垂眸看一眼他的手臂,筋脉清晰,带给她被绝对力量强迫钳制的刺激,她的淫乱饥渴突然就铺天盖地涌出翻腾。
“那、那这次以后……你要……要带我露出呜啊……”
压在下唇的手指突然用力抠动,扯开了嘴角,露出半伸着的小舌和一排贝齿。
何宁粤有些不爽。
从语文上80分要奖励开始,就对露出念念不忘,也不知道是周衍起的头,还是她自己心思放浪,从来也不考虑危险与否,就在社会性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虽说自己在欲望驱使下做过的事,也时有出格,但他要从此终结她这种念想。
“告诉我什么感觉。”
他仍戏弄着她的舌尖,却垫脚抬升了膝盖,猛地顶在臀瓣中间突起的硬物上。李蓝阙惨叫一声,身形一晃跌扑在他的胸前。
“好麻呀……麻呜呜……”
脊背像是一遍遍过着低压电流,麻得头皮都要炸掉。
“说舒不舒服。”
“舒服……好舒服……”
又难受又舒服,竟然会有这样纠结的快感。
何宁粤低头看她泛红的肌肤,左手从柔软的嘴角抚到滚烫的脖颈,长指次第扫过颈后那颗小刺,又滑至肩胛。
“给你舒服,你还要谈条件?”
现在总是得寸进尺,完全不将他这个舅舅放在眼里。
李蓝阙伏在他的肩头,粘稠僵化的大脑在短暂的喘息中努力思考。
“也不是……”轻咛从鼻腔中溢出来,她张开口叹出热气,“你以后,以后就能插叁个……叁个小洞……”
虽说神智有些模糊了,说出“叁个小洞”这种话时,脸颊仍是火烧一般,燎起滚烫的红热。隔着衬衫,何宁粤都能感到她的温度在升高。
“这么说我还占便宜了?”
“那当然……”
一套一套,还理直气壮的。
“我要是不答应,回去就把你捆起来肏你的小屁眼呢?”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他不信她能拒绝得了。
李蓝阙觉得自己又被轻易绕进了他的陷阱。想要反抗辩驳,却被身下的痛苦与快乐纠缠围困,脑海繁杂的一切全部被搅乱,也只能说一句苍白无力的“你不能这样”。
“行了,我考虑一下。”何宁粤不再逗她,抱着瘫软的娇躯一同起身,“走吧。”
李蓝阙被抱着上了楼,脚刚落地,人还半挂在舅舅身上,大门便在眼前开启。
“你们俩个,好歹敛一点吧,”裴殊洞悉一切的眼神只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便转身回到客厅,“隔着叁层楼都能听到打情骂俏。”
李蓝阙提到嗓子眼的心缓缓落了下来,但仍是扑通一下坠地,震得身躯一颤。
他什么都知道了?
回头看舅舅,更是稀松平常。
“你老婆不在吗?”
何宁粤揽着她跨过门槛,见她僵着傻傻的表情原地不动,笑着轻捏一下她的脸蛋。
“你这个架势,看起来不像是在乎她在不在啊。”
裴殊将茶叶倒入玻璃杯,黄绿色的扁长叶片堆成小山,在水柱的冲击下溃散乱舞。
“嗯,”何宁粤不置可否地应了,接着被手机的铃声打断思绪,“这不就来了。”
接完李玫宇的电话,他鞋也没换直接出门去了。她说是食材不小心买多,一个人拿不动,点名要他去接应。他猜她是有事想问,有话在家里说不出口。
突然冷清的房间里,李蓝阙一时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姐夫。对方体贴地换了话题,一如既往地慢条斯理,温文尔雅,和煦又疏离地叫着“雀雀”,随口问了期末考试的情况。她本就尴尬,加上屁股下的硬质椅面硌着玻璃塞,回答愈发磕磕绊绊,于是借口休息回到自己的房间,摸着腿心剧烈喘动起来。
此时她的身体敏感至极,连跪地时,膝盖碰到下垂的床单边沿,都能引发快慰激荡。
颤抖着拿出手机拨出舅舅的电话,她在等待的“嘟”声中仰起头颅。
“喂,怎么了?”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她几乎要哭出来,极限在摇摇欲坠。
“舅舅你快回来吧,我……”她抬起屁股,大腿夹紧按压在整个阴部及后穴的小手,“我不行了……”
这种临近崩溃的感觉不仅来自于肉体,更来源于神的折磨。她总觉得姐夫看透了一切,她红着脸汗涔涔的模样,像是在他面前展示自己被舅舅调教的成果,像是在裸奔。
“雀雀你——”
何宁粤还没有指示,身后却蓦地传来了另一个男声。
李蓝阙吓得将手机扔了出去,反应过来时,已与姐夫四目相对。
裴殊端着糖罐站在门口。他随即转移视线,但仍无法避地在嘴引人注目的位置短暂停留。如果他没看错,那应该是潮湿糜乱的下体,浸透汁液的内裤勒进肉缝,香艳的外阴水光涟涟,而后庭有一处凸起,在半透明的内裤上显现出了原形的轮廓。
“你把门关好。”
他微笑着握住把手,淡定地关过了门。李蓝阙愣愣地盯着紧闭的门,打了一个闷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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