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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救救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根草
向悉拨开他的头,“喝你个大头鬼。在我这不兴点菜。”转身拎着东西去了厨房。
饭做一半,傅与阳到厨房监督工作,炉子上的陶瓷锅咕噜冒烟,瞄了一眼,锅里莲藕炖得粉嫩,掺和着肉香,馋人至极。
向悉推开他,往汤里洒了一把小葱,撒完正欲盖上锅盖,傅与阳的吻就落下了。向悉以为他只是碰一碰,却没想到他用舌头抵她的牙关。她不松口,他吮吸着她的下嘴唇不放,闻了汤香泌出的津液直往她嘴里过渡。向悉睁开眼,只能看见他的眉眼,且因为离的太近,看不太真切,不过隐约她又瞧见了他的额头,刘海耷拉下来,遮住了一半,他真是年轻的男孩子。她含糊不清地说:“乖,等会,好吗?”
他还在亲,却亲着亲着笑了,“不想乖。”
因着他笑,含她嘴唇没那么紧了,向悉退后一步,“十五分钟后吃饭。”
向悉做了三菜一汤,傅与阳没怎么吃菜,汤泡饭吃了两碗。饭毕,他主动去刷了碗。向悉洗了个澡后在客厅打开了电视,调好频道,等着《健康之声》开播。傅与阳拾好坐过来时,正好广告结束。
“喜欢看这种节目?”傅与阳发现向悉还换了个坐姿看得很认真。
“今天的嘉宾是我。”向悉刚说完,她就露面了,看完长舒一口气,“还行,不显胖。”
确认好这一点,向悉对接下来的内容兴趣乏乏,准备从茶几上拿遥控器换台,却被傅与阳先一步夺走了。
“换个台。”
“看一会。”傅与阳把遥控器藏在他身旁。
向悉原本盘在沙发上的腿踢了傅与阳一脚。傅与阳握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挠她的脚心。向悉怕痒,双脚乱踢,梗着脖子哈哈大笑。稍一偏头,她看见电视里的自己,正一本正经地说:“孕期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是危险期,不建议同房。”
傅与阳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小腿摸上来了,大拇指轻轻地刮着她的膝盖窝。电视里的自己还在喋喋不休,向悉一双腿翘起来,先用脚碰了碰傅与阳的腿间,那处还没兴奋起来。隔着西裤,她轻轻踩了几脚,脚下由软变硬,她移了位置,一双腿环住他的窄腰,脚跟就在他的尾椎骨处,时有时无的蹭一下。
“你是不是累了?”
傅与阳眼睛盯着电视,望着那里面向悉的一颦一笑,她正在撩头发,一缕头发别至耳后,露出耳朵,从电视里看不清楚,但他知道她耳廓上有一颗朱砂色的痣。回目光,看向身旁的向悉,他说:“也还有点力气。”
“那我来动吧。”向悉说着,就从沙发上爬起来,坐在了傅与阳身上。
傅与阳顺势倒下去,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扶住向悉的腰,“可别半路撂挑子不干了。”
向悉把他放在腰间的手举到他头顶,身子俯下去,“我是不想干,但是治疗嘛,我要坚持,现在放弃就前功尽弃了。”
傅与阳配合着她每一个动作,只是会时不时侧首看一下电视,听听她讲到哪了。
向悉脱了他的衣服,手按在他的下腹部,凹陷处慢动作磨他的凸起。她没水,两人干磨,都快摩擦出火星子了。向悉低头,打算从他身上下来。还没动一条腿,傅与阳捉回去了。
傅与阳捻她的红果,慢条斯理地丢出两个字,“坚、持。”
向悉使劲研磨了几个来回,两人都是瞬间皱眉。
“我投入不进去,我没反应。”向悉声音低了些许。
傅与阳轻叹一口气,手肘撑起上身坐起来,然后搂着向悉让她半躺在沙发,嘴里念念叨叨,“我怎么就愿意呢。”
说完,他埋首在她腿间。
带着温度的风轻吻过每一片叶子,但最深沉的宠爱都会给那唯一的花骨朵。叶舞花颤,风等盛开,耐心而温柔,不急不躁。
良久,终于花骨朵沁出花汁馈赠给风。
傅与阳起身,又与向悉恢复成原姿势。
向悉借着花汁一点点吸纳,劲,额头乍汗,她撩了一下脸颊旁的头发。傅与阳凝望着她的动作,忽地腰间用力,整根没入。
向悉双腿抽筋,手轻捶他的胸膛,“急什么。”
“不急。”他托住她的臀,往上抽出来一些,然后又放手,向悉落回去了。
“啊——”向悉媚媚一声叫,“你别动我了,我来。”
向悉把身体的着力点都放在了两人结合处,然后左右扭动起来。一头乌黑的长卷发由着她的动作,也在空中摆动起来,在傅与阳眼前划出一条又一条弧线。
傅与阳闭上眼,电视里端庄撩头发的向悉与在他身上晃动头发的向悉交叉放映,明明没喝酒,他却迷糊得厉害。





医生,救救我 电话
05
傅与阳愈醉,神经感官却来的愈发灵敏,向悉对他的每一个含弄吸吮都让他粗喘出声。而他的未压抑的反应无疑给了向悉鼓励,两人在窄小的沙发上似两艘海上的小船,尽情摇摆。
《健康之声》一个小时的节目接近尾声,两人的姿势已经变成傅与阳在上面。
电视里向悉说:“感谢今天的邀请,希望每个孕妇都能在孕期也做到享受生活,生下健康宝宝。”
傅与阳低头吻身下的向悉,她眼神迷离,身子透着粉色,他加速冲刺,突然抱起向悉离开沙发, 两人立在一旁,而后一滩浊白泻在向悉的沟壑上。
余韵之中,向悉还半靠在傅与阳身上,她说:“你没戴套。”
傅与阳:“你没给我。”
也是。
向悉家没有这个东西。
“几点了?”她问。
傅与阳在屋内环视一圈找钟,在餐桌上方的墙上看见了挂钟,“八点四十。”
“你拾一下回去吧。”向悉弯腰从地上拾起他的衣服,展开看了一眼,没沾上东西,还可以穿回去。
傅与阳接过穿上,还在扣衬衣的扣子,向悉手机响了。向悉手机就放在茶几上,两人都看见了,屏幕上“孙珈明”几个字格外亮眼。
向悉准备拿手机的手顿住,望向傅与阳,发现他也正看着她,脸上神色莫辨。看她不接,他说:“接啊。”
“其实没有怎么联系过。”向悉拿起手机,滑动屏幕接通,还没放至耳边,整个人被傅与阳扛起。
“喂。”
孙珈明说:“向小姐,你这周末有空吗?我手上有两张话剧《恋爱的犀牛》的门票,一起去看吧。”
刚才向悉只是套上了一件真丝睡袍,内里没有穿衣服。彼时傅与阳把她放在卧室的床上,轻轻松松就把她给剥了。向悉还在思考怎么答孙珈明的话,傅与阳一口咬上向悉的锁骨,然后放开,“你去吗?”
向悉捂住话筒,整个人想从傅与阳身下逃出来。
孙珈明隐约听见一点声音,但并不清晰,他问:“向小姐,你在忙吗?”
傅与阳又在另一边的锁骨上啃了一口。
“我没在忙。我这周六需要值班,可能去不了,抱歉。”向悉拧傅与阳的耳朵,希望他能松口。
“那你最近的安排是怎么样?”孙珈明不放弃,仍然问着。
“我最近的安排……”向悉喃喃道。
刚结束欢爱的穴口有残留液体,傅与阳的手指呲溜一下就钻进去一根,在里面螺旋式的打圈。向悉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异样声响。
“嗯?最近有重要安排吗?”孙珈明耐心满满。
“有。”向悉答。
傅与阳又添了一指。
“一个晚上的时间都空不出来?”孙珈明不是第一次给向悉打电话,次次她都在忙,这次好不容易多说了两句,却依然没攻下来。
“我再看看吧。回头给你答复好吗?”向悉憋得忍不住一个大喘气,慌忙挂断,把手机扔在了床头柜上。
傅与阳手上忙活着,一双眸子却亮闪闪的瞧着向悉。
向悉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看什么?”
“你倒治病,谈恋爱两不耽误。”傅与阳说。
“对啊。治好病,正好谈恋爱。”向悉恨他刚刚的恶作剧,不想作解释,反正两人也没关系。
傅与阳把向悉的两手按住,直接对准就嵌进去了,他发狠了往里顶弄,“那也行,好玩不过嫂子。我都成。”
向悉一下子被他这句话就气着了,抬起头就咬他的喉结,仿佛要把他喉咙给咬破了,唇齿间有了血腥她才放开。
“出来。”
傅与阳真就拔出来了,却没给向悉反应的机会,接下来又是整根的闯进去。
向悉脚后跟在床上蹭来蹭去,也是满心的畅然。那现在半截就不硬气了,总要办完。
“还要出来吗?”傅与阳撑在向悉上方,表情不算和善。
“做完吧,最后一次。”向悉看他的脖子,喉结那里被她咬破皮了。
傅与阳没再说话,两人就像两只犀牛,抵死缠绵。
结束后,傅与阳又变了,赖着不走了。
向悉没力气赶他,就是不理他,背对着他睡觉。而他,就从背后拥住她,往她耳朵里吹气,“生气了?”
“那之前不是还说其他话了吗?”
“我错了。”
向悉觉得口渴,拍了拍他手臂,“去给我倒杯水。”
傅与阳立马就起身去了,端着水回来,看向悉喝下半杯,他把剩下的喝了,又欲躺回原处。
向悉拉住他的手,让他在床边站定,“这段时间是我放纵了,我想回归正常生活,所以我们就到这。”
“你想好了?”
向悉嗯了一声。
一室宁谧,两人各望一处。
落锁的声音响起,向悉昏昏沉沉睡过去。一个多月的餍足,他不错,她很满意,足够了。再多,就变味了。
孙珈明的邀约,向悉终是没有应下。她已经和傅与阳这般关系了,当他嫂子平白恶心两人罢了,再说她也对孙珈明无感。
九月来临,跟着向悉的实习生换了一名,是个伶俐的小女生,干活卖力,就是喜欢早退,男朋友一来找就跑了。向悉倒没有说什么,她也有过这样的日子。
每到九月,医院都会有个固定活,纯创的,承包一两家大学的体检。跟着向悉的实习生被科教科安排去帮忙,向悉听闻不甚乐意,这身边少了一个帮忙的,杂活多了很多。向悉去体检科溜达了一圈,顺带吐吐槽,“你们科人这么多,也有实习生,凭什么还要找我们借?”
体检科的医生都认识向悉,不把她这话往心里去,其中一人说道:“你也跟着去得了,帮忙体检有加班。”
向悉刚来医院,还在转科的时候干过帮大学生体检的活,一天做了接近六百个心电图,补发五十块钱。
这赤裸裸的压榨劳动力,也就是当年好欺负。
“不去。现在发五百也不去。”
体检科有跟向悉同期进来医院的医生,那时也一起去体检过,他说:“向医生可不能去体检,当年被一帮大小伙子调戏得拉心电图手抖得不行,肢体导联左右手夹反好几个。”
向悉瞪他一眼,“就你长嘴了。”说完,她落荒而逃。
体检持续一个星期,最后一天向悉还是去帮忙了。体检科一个医生早起出车祸了,撞得不严重,就是手和腿上一堆皮外伤,送来急诊科。恰好向悉下夜班,给他处理了,又挑起了他的任务。也不算重,就是去学校整理体检单。
因为得空腹抽血,所以早上六点开始体检。向悉赶到时,体检已经开始很久了。体检在体育馆进行,向悉就坐在体育馆门口,所有体检完的学生,把那张体检结果单交回她手里。到了下午,还未结束,向悉哈欠连天。撑着手肘,望向体育馆外。学校靠山而建,不远处是连绵的青山和水洗过的蓝天。
真是象牙塔。
回目光,向悉去各组瞄了一圈,剩下量身高体重的那一组在体育馆外面,她踱步出去。这才发现,体育馆旁边是足球场,后面是篮球场。篮球场上有人打篮球,向悉走过时,正巧有人投了三分球,她微眯眼,迎着午后阳光望过去。投篮的人穿着一件灰色t恤,脸上淌着汗,篮球落地,他走到操场边捡起地上的一瓶矿泉水,扬脖直灌,喉结滚动。
向悉视力很好,能看见他喉结那处已没有痕迹。
傅与阳喝完水后,把水瓶又放回去,他问身边的人,“这么多年,学校体检就没换家医院?”
****
今天要远行,下午还在飞机上,所以提前更新了。




医生,救救我 体检1
06
九月微风送爽,撩起向悉白大褂的衣角,几个翻转,最后贴在她大腿上。
向悉回视线,未迈开步,操场上轰然一声。
篮球砸上篮板的声音。
向悉微哆嗦了一下,脚下步子毅然踏出。仅十秒之后,人群嘈杂起来。
“有事没?”
“不像你啊傅与阳,又不是第一天打球。”
“要不要打个120?脚还能走吗?”
一众关切声里,有朗越的男声说:“不用去了。替我叫住前面那个医生。”
大家这才发现不远处就有个现成的。
向悉没有主动走过来,遥遥望着,她琢磨不清傅与阳卖的哪壶酒。
不等一会,有人来请了。
救死扶伤,医者本职。向悉没有推却,走过来蹲下身捏了捏傅与阳的脚踝,“疼吗?”
傅与阳蹙眉,嗯了一声。
“摸着是没断,估计是拧着了,但送去医院拍个片子,更清楚。”
向悉还没站起来,傅与阳拉住她的胳膊,“你给我掰一下就成。”
“我不是骨科医生。找专业的吧。”
傅与阳不放手。
“我还有事。”向悉话音落,果然有实习生来寻她。
“向老师,没剩几个人了,拾准备回去了。”
傅与阳没再坚持,倒是一旁的同伴说那就一起去医院,路上还能有个照应。向悉还吃着医院的饭,自不会把医院的病人往外推,同意了同去这个提议。
向悉她们坐医院救护车来的,位置大,傅与阳也蹭上去了。
车上坐着全是年轻人,又忙活完了体检这事,一路说说笑笑,其中不乏一些体检中的趣事。
一个开朗的小姑娘先起了头,“张乐乐今天给一个小男生拉心电图,把人家脸都折腾红了。”
“为什么?她干什么了?”
“她上来就说脱衣服,还特别严肃,人家吓得不行。”
叫张乐乐的女孩此时也是脸颊红透了,“你拉心电图不脱衣服吗?”
“不过真的好多男生不好好锻炼,一身肥肉。”
向悉无声笑了一下,扬声说道:“是给人体检去了,还是挑男朋友呀?”
一群女孩子笑成一团。末了,有人又说:“张乐乐,后来是不是有男生找你要微信了?”
“对啊,还跟张乐乐说姐,你长这么好看有没有男朋友。”
张乐乐伸手去挠刚说话的女生的痒, “瞎说八道。”
向悉听着也有点来劲了,问: “乐乐,给了吗?”
张乐乐摇头, “他们就开玩笑的。”
向悉听着小姑娘闹,余光瞟到傅与阳,发现他饶有兴致的望着自己。半靠在车身上,歪着脑袋,一双长腿放的很开。彼时看上去,跟没事人似的。
“还疼吗?”向悉终还是问了一句。
“疼啊。”他用舌头抵了抵左边脸颊,“你们体检挺有意思啊。”
“哪来意思,累死人。”
“那你平时看病,是不是也经常被这样逗,加个微信,互关个微博?”傅与阳漫不经心地问。
向悉静静看着傅与阳,“和病人保持良好交流是我本职工作。”
“也是。”他点了点头,突然话锋一转, “你变了,以前都说电话是私人的,不给。”
向悉没反应过来,发懵,顺着他的话问,“什么以前?”
“就体检的时候,我研究生入学后有个体检,你拉的心电图。”
傅与阳说完还莞尔一笑,然恰好车到医院门诊楼门口,向悉没来的及问什么。两人下车,向悉去体检科交差,傅与阳去骨科看病,分道扬镳。
向悉一直忙,脑海里还在回忆傅与阳说的所谓的体检,她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一天做几百个心电图谁记得。不过她之前也就去过一次体检,那应该就是三年前。
那时向悉刚研究生毕业,应聘进入医院,对新工作满腔热血,医院安排去大学体检就去,一点怨言都没有。去体检的第一天,是给一群研究生体检,向悉坐在学校临时安排的检查室里,还在检查心电图机,嚯的一下进来一群男学生。
“医生,你这组没来人吧,我们就先测你这了,这是我们的体检表。”站在最前面的男生一笑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递给她一摞表格。
向悉把表格又给旁边帮忙记录的实习生,扭头对他们说道:“躺下,把上衣撩起来。”说完,她开始拿棉签蘸酒,又补充了一句,“胸以上。”
男生们穿出惊叹声,听在向悉耳朵里则是鬼汪鬼叫。她催促道:“快点,后面同学如果需要解扣子,也先解好,节约时间。”
第一个男生在床上躺平,又撑起上半身骂了一句,“没做过心电图呐你们,人家医生干正经事,都快脱衣服。”
“哟~”
向悉正在给他双腿连肢体导联,被他这么一说,一时竟分不清他这么躺着哪边是右,回转了身保持与他同方向,又默念了一遍“拿笔的是右”,这才给夹好。连胸导联,望着他白花花的一片,胡乱用酒棉签抹了一通,就慌忙夹上去了。
起身按了开始键,看到显示屏上出现“正在解析结果”,向悉缓缓地吐一口气。长长的结果打印出来,她用力一扯,撕下来后,稳了稳气息,才附身去给他摘那几根连接线。
下一个男生倒是安分,向悉给他夹完双手双脚的肢体导联,他都没吭一声,然当向悉的酒棉签甫一碰上他的胸膛时,他咬紧牙,用刻意压低的声音说道:“好凉。”
向悉抿嘴笑了,“坚持一下。”手上的棉签一顿,停在了一点,向悉还打了个圈。
他像是把后牙咬的更紧了,“怎么和上一个位置不太一样?”
向悉低头瞧,她正在给他的乳头消毒。
做心电图,v1、v2导联的位置是第四肋间,而没人会去摸肋骨一根根找,简便取位置法于男性来说,第四肋间就是平乳头。一般消毒,也会顺便滑过乳头。而向悉,不过是消的太认真了一点。
有点尴尬,向悉悻悻地移了个位置,向他俯身得更近一些,去消毒他左侧腋中线。向悉站在他的右侧,相当于越过了他整个人。两人的呼吸彼此可闻,向悉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清清淡淡,像是薄荷味。
站起来拿了线,向悉再次俯身,给他一一连接上。指尖碰触他的肌肤,兴许是露在外面太久,不甚温热,但滑腻。向悉瞥了一眼他的腹部,有腹肌,然不是特别明显。
夹腋中线时,向悉整个身子悬在他上空,他蓦地问:“医生,你有男朋友吗?”
向悉夹好v6导联,沉默地启动心电图机。
他再次问:“医生姐姐,可以留联系方式吗?”这一次他的声音,很多人都听到了。
心电图机显示屏上,波都乱了。
因为他说话胸腔的震动。
向悉扫了他一眼,按了滤波键,“别说话,不然我得重新做一次。”她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说得多温柔,然她能感觉到,耳朵发烫。
向悉一面等结果,一面打量躺在床上的人,他白色衬衣敞开,一双清润的眼睛正望着天花板,嘴角闭得很紧。也许是感受到她的目光,他倏地看过来,两人视线对上,他眸子里很亮。
年轻又可爱的男孩子,向悉想。
如今向悉回忆那次体检,就能忆起这最开始的两人,而且还不记得面貌了,因为后来做了太多心电图,麻木了。傅与阳是当中的谁?向悉猜不出。
从体检科出来,向悉接到傅与阳的电话。他说还在医院,打算住院,问向悉可不可以过来跟他的管床医生说一声,格外关照他。
“你什么大病,住什么院?”向悉皱眉,不耐烦他这么娇气。
“我腿拍片子拍出大病来了。”傅与阳语气甚是夸张。
向悉本按了下行的电梯,听到傅与阳这么说,移步去了旁边的楼梯间,下了一层楼梯,到了骨科。
进医生办公室,就瞧见傅与阳正坐在那和一名医生聊天。医生又是认识的熟人,向悉直接问了结果。扭了筋,按了几下,早好了。
说完,赶巧有人叫走医生。向悉手指点桌面,瞅着傅与阳不说话,两人僵持了一会。
傅与阳先开腔,“向医生,好歹我伺候你那么多次,你倒一点也不留恋。”
“结束后有什么好留恋的。”医生办公室外来来往往,向悉不愿在这多谈。
“那你来这干什么?”傅与阳竟颇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
向悉第一次体验这样的露水情缘,没想到就碰见这么一个拉扯不清的,“确实,我不该来。祝你早日康复。”
向悉还没走出去,傅与阳从椅子上猛地站起来,“要知道你这么寡情,我就该钱。”
丢下这句话,他先摔门出去了。
门振得大响,向悉太阳穴抽疼。倒不如是花钱了,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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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路边等车,顺便更新。
留言虽然没回,但都看见啦,谢谢大佬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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