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禾芥子粥
雩岑不适地微微挣动,两人交迭的身躯下好似捻压着什么,哪怕隔着厚实的红鸾喜被,却依旧将她的脊背膈得发疼,像是整个人躺在那布满碎砺石沙的河滩之上,男人沉重的一吻仿佛要将她所有的气息尽数占为己有。
直至小姑娘在这种挤压下又闷又疼地开始推拒着挣扎时,侵蚀的冷香被迫远离,掀开的被褥下望,却是铺满一床的桂圆、莲子、红枣等坚果。
靠的近的有些红枣桂圆等已然被他们交迭的体重压碎,硬邦邦的莲子也绽开几个白仁,耀武扬威地吐露当中一青的蕊蕊莲心来。
雩岑感到一阵脊背发疼。
甚至她想都不用想,自己的背后估计已然被这些东西压出圆乎乎红印甚至是青瘀了。
不过…好端端的,谁会在睡觉的床铺上撒这种玩意啊!
眼前的情节似是有些眼熟,方且她不止只成过一回亲,再加上眼前一片的大红与旁侧不远处镂雕小桌上正烛火葳蕤的一对龙凤烛,便也不难猜出…这竟是一间喜房。
雕万琢的拔步床饰以绢花,浮华流光的南珠幕帘倾垂而下,悬梁之宝石,配之与和田,此情此景之奢华,甚至远超她与濯黎成亲那回的心准备,虽说以濯黎的财力尚可如此比拟,但这一分一毫之间的工细酌与恰到好处的内敛雅致,杂而不乱,富而不俗,拿捏的工笔妥帖却无不凝刻着所造之人毕生心力。
这般的装饰…或许一见便已终身难忘。
一阵灵力横斜扫过,那床上蕴着众多美好寓意的坚果劈里啪啦洒落一地,玄拓略有些浮躁地方想压过小姑娘的肩膀继续,雩岑却先其一步闪开,提着裙摆大步阔手打开了那紧闭的房门,深吸一气——
月见的花香沁入鼻间。
外面是那片一望无际的月见花田。
院墙的残垣断壁已然在数万年间破碎风化许久,齐膝深的花儿摇曳,是望不尽的葱茏月色。
荒诞的梦境倏然重合,立在那拂柔的夜风之中,雩岑却感觉周身发凉,从后背瞬然腾起的寒气立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
那时颠倒游离的诡梦,竟是真实存在的。
雩岑并非没有想过在真实中寻觅那清微府所谓种满月见的院落,甚至她白日间为了逃跑,因着原灵玉掩盖气息之便悄悄探遍清微府的几乎每一处角落,虽说中间迷路了大半,但梦境中锥刻的路线她却是隐约记得的,甚至还能想起在某处拐角处曾站着一个悄悄拭泪的仙婢——
可什么都没有。
延着那条梦里挂满红绸与充斥着诡异气氛的路线一路往走,那处却只剩下了遍地的荒芜。
她本以为,梦,不过只是个梦。
可如此这般的场景,却同她那日从梦境中苏醒时的摆设一致,甚至就连那满地的莲子红枣这等细节都相似得极为一致,雩岑回望,又瞧见那身侧梳妆台,那方被打磨得光亮的透镜熠熠照映着她的容貌,甚至连脸上尚来不及控制的惊愕都被诚实地描摹一净,倘若那日梦中所见俱俱为真,那么…
一个身着天青衣袍的男人瞬然出现在脑海。
玄、玄桓……
她记得这个名字。
甚至于——
她见过这个男人。
虽然相隔数万年的时空扭转,她却在那亭阁水楼…
“…唔!”
流畅的思绪瞬间被侧吻而来的男人打断,雩岑瞬然险些溺毙在那扑面而来的冷香之中,继是在昏昏沉沉间被打抱而起,喜床微颤,那一地凌乱的干果儿仿佛预示着其上身影的急躁,玄拓吮吻着压下身来,却被身下之人又一次酥软地推开一段距离。
眸色若水,酣红的小脸独留一抹春色,直勾得人胯下发疼,想要彻底侵占这没入浓墨的一江春水。
“玄拓…唔…玄…九哥哥……”
好不容易将那急躁的男人推开,小姑娘下意识低低唤,却又在男人又开始震颤的身子中赶忙改了口,抬眸试探道:“这是…?”
“荼儿还是一样傻…”玄拓转而向下,蹭上她光嫩的脖颈一阵吮吻,闷闷笑道:“竟是换了个装潢就不认得了?…还是在六哥那住的太久……”
男人语气微酸却又像是讨好道:“这是荼儿的房间…荼儿不是一直要嫁哥哥么?这千工的拔步床,还有那抬你的万工轿…荼儿喜不喜欢?”
雩岑心中一紧,那缠吻却一路向下留恋而去,舔揉着她的一对小兔玩得好不惬意,直至在一声难耐地低吟中,玄拓再度吐出那被舌尖银齿玩弄得颤颤巍巍直立的乳尖继续而去,吻过那肚脐与平坦的小腹,将要没入那隐秘的花丛之时,却被一到弓起的小手猛然扯住了肩头:
“玄…九哥哥…”
雩岑蹙着眉,略有些情欲的低喘,玄拓着般突发的癔症却好似给她借了个便利,往常不明的许多事只要哄一哄这个完全不记得如今的男人便可随意问出,虽也不知这个状态将会持续多久,又还会不会伤及恢复,她却深吸一气,还是道出了那个心中掩埋许久的疑问——
“神荼…究竟是如何死的?”
不知为何,她总有股预感,神荼的死因或许在这番隐秘而又复杂的旧闻中起到一个相当重要的作用。
包括玄拓这般癔症的由来。
神荼的死就像是一个导火索,又像是一枚火星,将这个上古旧事的每一条线索紧密关联起来。
“她……”
暗金眸一怔,却瞬然失去了所有的光亮,转为了一片空洞。
雩岑下意识紧缩一气往前弓腰探去——
“…死于魔族。”
………
原灵古神纪——
真神神荼,生卒年未详。
因上古父神故,受养叁清。
师从六子玄桓,陨于神魔之战大荒域中,传为魔族所杀。
相比于其他神祇大刀阔斧通篇攥言,寥寥的几行字甚至凑不满一页的篇幅,一如它的传物般…
神秘又幽寂。
或许在这厚厚的一本的古神记录之中,少有人会因为寥寥几行的惨淡介绍给这位神秘的神祇多施目光,更不会去追究她究竟为何而死——
神魔大战死的神太多了。
不光是神,还有太多的人族、仙族、灵族…甚至是那古老的地仙。
在一场又一场由众多尸体堆积而成的惨烈战役之中,无头尸体遍地,血污将更多的尸体腐化成了一滩又一滩散着浓烈腥气的肉泥,没有人认识他们…他们的家人朋友亲人爱人,或许早已在这场史无前例的厮杀中死去,也没有素不相识的人,能够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
青山无名埋枯骨。
或许名字能够被寥寥记叙在其上,已然称得上是幸运。
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327、反复
待到雩岑再度被亲得昏昏沉沉陷入那红鸾喜被之中,日夜浸染的花香与玄拓的冷香一齐侵蚀而来,她却不了地想起这些之前在昆仑所找到的神荼的生平记叙来,不禁有些心不在焉。
玄拓不会撒谎。
至少在此刻的状态与表情来看,男人对于神荼死于那魔族之事却是既定的,这与之前口诉所说的遇袭也似是相符,在神荼死后的玄拓更是一战成名,成为了魔族人人骇惧的万人斩…
只是在遇袭那日,玄拓所言的,神荼为保护大荒域大城绯梭而故意引敌远离,最终于某一干涸河滩的枯树下散尽魂魄——
不知为何,这种我为众生之死看似其大义凛然,也合该是个很好的答案…
雩岑却总感觉有何不对。
神荼之死的那一日…是与父神六子玄桓齐往的。
两个真神,就算神荼不善动武,父神之子的威名也并非空穴来风,零随当年曾与他讲过些许神魔大战之事,包括那父神二子玄凛之赫赫战名,夜杀数万魔族,名为伏击,绝对不可能有太多魔族隐匿于此,再加上那是下界极为荒僻的大荒域之处,绵延万里的死亡沙漠与戈壁,一望无际的平坦,少有连绵起伏,又如何能藏得下那般多的魔族能够将两位真神截杀?
倘是来的一员大将,也并非会闹到这般不可脱身的结局。
力是不敌,可自保到援兵来潮也是足够的。
可为何…偏又会造成如此惨况?
再加上玄拓方才口诉,神荼弥留之际的确身旁魔族尸首众,可谓是一场死战,但倘若来者实力如此强悍到捻压,却又为何不当场将神荼处死,独留她气息奄奄等到玄拓来时才彻底灰飞烟灭。
这其中疑点颇多…
可玄拓,的确不像是撒了谎。
迷迷糊糊间,雩岑的脑海里却又冒出另一个此前被她所忽略的因素。
…玄桓。
没有比他更知晓那日发生何事的人了。
也许是梦境的颠乱使然,又或许是她被玄拓亲得有些缺了氧之际的大胆想法——
若她那时遭遇零随截杀后的梦俱是真实的…
那廊桥水阁之间…撒谎之人…
便是玄桓。
玄拓醉酒后口口声声指责他为何不救,再加上而后他看似发泄地摊牌而去,包括那痛苦到极致的双腿…
这之间恐怕还有更多的秘密。
只是玄拓为何那么多年一直坚信这般之事未曾细想,当局者迷是其一…恐怕这等强烈的自责下,转嫁魔族成为一个更好的神寄托。
毕竟在那个梦里,当时酗酒的玄拓的神状态已然看起来十分糟糕。
至于在那般痛苦下的唯一救赎,或许只有在战场中飞扬而麻木的血腥嗜杀里,才得以麻痹一二。
也许曾是历史的旧闻,这也并非是什么秘密…
雩岑许早在昆仑时便听闻,那玉清真神自真神神荼去后,在神魔大战彻底结束的万年间,成日只靠酗酒度日,日复一日的,没天没夜地靠着辛辣的烈酒将自己麻痹而起,直至在某一日神状态开始渐渐好转,才逐渐担起那叁清担子的一份。
可能她曾在无数个日夜中嫉妒过神荼其人…
甚至痛恨她为何被当成他人的替身。
如今她却只有些难过。
为人抱薪者尚冻毙于严寒…玄拓却像是在那漫长的雪路中寻找那根本不可能出现的火苗,一步一步地,向那条永不落幕的寒冬之处越走越深。
即使他十分清楚…神荼已经死了。
可什么都回不来了。
再也没有那个追在他屁股后面繁闹他的小姑娘了,没有妹妹,没有一个永远将自己的喜欢摆在面上的女子,那个总是会打扰武痴的他练舞的小叨叨永远不能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神的死,是干净又透彻的。
神魂俱灭…他却存不下任何一点她曾有过的东西。
高高在上的玉清真神…其实只不过是个空有躯壳的可怜人。
他有了权力,有了远播的声名,有了万般仙民对他的尊敬…可其实什么都没有。
如何的爱而不自知呢…才会一次又一次去回赎那个只是跟她有着一样相貌的人。
可恨又可怜。
两人缠吻的唇舌搅进那不自觉掉下的一滴滴酸咸的泪,难过地沾染了整个口腔。
充当窃贼的淡漠被冲销,雩岑觉得自己像个反复无常的傻子,明明是恨的,又是怜的爱的,一面怨着对方将她当作另一个人看待,一面又悯着自己为何不能当一个落水之人的救命稻草。
或许多年前的她很难与玄拓有什么感同身受的情感,她却在此刻间有一瞬间倏然感觉,倘零随在人界遇险之时便那般死在她怀中,她估计也比玄拓好不了多少。
恨吗…
若是恨当初早便就揭穿他的所有算计。
可爱……
却也不爱了。
远离他罢…永远远离。
就当一切从未发生过。
迟钝的味觉半晌才令那身上沉沉半压着的男人回过神来,高大的身躯像是巨大的遮蔽伞一般将她整个包裹在内,直起身来的玄拓愕然了一瞬,既是满脸的心疼,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抚过沾着泪痕的脸颊,那双杏眸的小珍珠却忍不住往下一颗颗直落——
“荼儿…荼儿…”
男人似是有些慌了,眼泪擦了却又满脸的接续:“你怎得哭了?”
“…是我…是我做的不好么?…惹你生气,让你难受了?…”
“你别怕…”玄拓慌得双手齐上,捧着小脸一下一下为她抹泪,语无伦次道:“你别哭…荼儿…”
“我以后再也不习武了好不好?…只陪着你…你要去哪我都陪你…我回头就将那些兵器都扔了去…好不好…我发誓再也不会习武了…我发誓…”
迷蒙的男人惊慌中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与承诺,却怎样也止不住身下之人的泪。
着急心疼得几乎要吓出满头大汗的玄拓方欲小心讨好地撑起身来远离,然胀痛的脑仁却又开始作乱,拭泪的须臾间那双大手又开始抽搐似的颤抖起来,却突是被身下探来的小手猛地抱住,一阵天旋地转间,高大的身躯却反被压在身下。
一双愕然清澈的暗金长眸望着身上的人,既是被须臾绑来的红绸遮住了双眼,继是双手一紧,陷入黑暗间,玄拓静静感受着自己的双手被那厚实的红绸一圈又一圈地缠绕,束在床头的立柱上——
止不住颤抖的身体在感受到嘴上传来的柔软气息后渐渐平复。
雩岑捧着脸吻上那有些茫然薄唇,发泄似地将眼泪蹭在对方的脸上,轻轻咬了咬男人的下唇。
身下之人因下唇的刺疼猛地瑟缩一下。
“我没事…我只是高兴…”她安抚地将身子凑近,小脸向下,紧贴在男人疾速跳动的胸口上,眼角余光却落在那害怕玄拓自残,而束缚而起的手腕之上。
“高兴?”
身下传来茫然又天真的询问。
“是啊…高兴。”
目光落处,方才那随意披上的内衫已然拉开深深的领口,一点可口的红缨若隐若现。
雩岑粗暴地一把将那领口扯开,盈实的肌肉宽肩窄腰,在那清晰的烛光中散着诱人的气息,健康的小麦色肌肤的腹肌处,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沉默而有力,仿佛张扬着那曾经的战勋。
高兴什么? 癔症发作后懵懂的脑回路像是不能理解高兴为何要哭的逻辑,男人问得乖巧又小心,却直挺挺板着身子,听话得不敢乱动丝毫。
像是披着羊皮的小狼,相对娇小的狼崽吞噬着身下令人垂涎的大肥羊,小姑娘毫不客气地俯身舔过那早已硬挺的一粒,轻咬道:
高兴的自是是成亲之事。
“所以啊... 雩岑蛮横地吻了吻男人的嘴角,轻佻着故意挑起男人下巴道: 为夫今夜便要好好疼爱我的小娘子。”
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328、喘息(h)
男人的喉结紧张地滑动,暗金色的长眸被密不透光的红绸遮挡,眼前一片黑暗,一时间的触感与联系便只剩下了飘忽无定的嗅觉、听觉与肌肤相贴摩梭的触觉,隐隐直立的毛孔像是脱体而出的细枝神经,密布而敏感地将那外在传来的各种感觉在黑暗中的脑海中数倍放大,仿佛窗外微风抚曳的声音都开始变得清晰可闻…
却令玄拓感到万般的难受与不安。
万年从军锻炼而出的警觉心是记忆所逃脱不掉的,就算排斥于脑海之外,却在润物细无声间早便浸润了每一寸神经的突触末梢,像是一只被迫露出柔软肚皮的黑豹,无边的黑暗仿佛将身体各处的触感都拉至最高,肌肉紧绷不下,仿佛像是要随时应对那来自黑暗的致命偷袭。
而对于跨坐在男人腰间腹肌上的女子而言,看见的便又是另外一副景象。
猎豹似流畅的身体在床榻上伸展,两条长臂举过头顶,被那层层紧缠的红绸束缚在头顶,衣衫凌乱,那漂亮的暗金长眸亦隐匿于那覆掩的红绸之下,多年未曾习武的孔武身躯在那层层包裹的尊贵衣冠下渐渐退淡成健康的小麦色。
身下的红鸾喜被褶皱,巨大的色差在那跳跃的烛火中将男人的身躯衬托得更为盈白有力,漂亮结实的线条投淡出浅浅沟壑的阴影,将那微蹙而紧绷的俊脸描摹得更为诱人。
裤子唰地一下被彻底拉下,除却那半掉不掉,被松松垮垮扒至手肘之处的内袍,胯间的风光在那葳蕤的烛光下展露无遗。
一道凝实的视线仿若实质般地从脸颊一路扫落,像是隔空的触碰,本就直立的毛孔瞬间战栗,身下之人的呼吸变得陡然不定,就连那吞咽口水的频率也愈发频繁,皮下隆起的喉结不安地一次又一次地滑动。
似是能感受到那积蓄于下身的视线,男人本就颤颤巍巍直立挺立的欲根,在那明亮的灯火之间开始丢脸得摇头晃脑起来,脸上热度渐深,腰胯不自觉地向上摩梭摆动令得那硕大的龟头都在那目光之下扑哧吐出一股微浊的腺液来,粘稠而缓慢地从那龟头上大张的棱角凹槽处淌过,沿着粗硬的棒身一路绵延出湿漉的欲痕。
前将那剑拔弩张的青筋吻得透亮,湿哒哒的触感由龙首处清晰又诚实将一切感觉放以数倍地传达而回,玄拓的脸几乎烫得要与那覆眼的红绸涨成了一般颜色,想要故作遮掩的转过头去,却又碍于那高缚的双臂遮挡,赤红着脸干脆破罐破摔地将半张脸都埋入了臂肘的阴影处。
“你脸红了…”跨坐在腰腹之间的小狼毫不客气地将男人害羞的遮掩摊开在明面上,初始的蠢蠢欲动却在玄拓这般的表现下将雩岑体内的恶趣味完全勾出,既是轻佻地捏着对方下巴,颇为流氓地俯下身舔了舔那令得舌尖温度都陡然温高几分的红脸,小姑娘表现得像是个强抢民女的恶霸,又有谁能想起这般表现的雩岑方才还是个软嫩嫩,仿佛一戳就会哭起来的小哭包子。
既是似乎还嫌不够,话落的同时,那软嫩的小手早已覆上了男人身下那涨得发疼的欲根。
“我的小娘子硬了…”小狼崽顿了顿故意又凑到男人已然烫得要燃烧起来的耳根子旁强调道:“很硬。”
“这…分明!…”
玄拓紧咬着牙关,隐忍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隙间挤出来的。
“分明什么?”
小狼崽呼吸灼烫,一下一下沿着脖颈一路啄吻而下,舔了舔胸前的两颗小红豆故意问道:“娘子不说,为夫可不知意欲何为…”
男人口齿轻嘶一口凉气,咬着牙道:“你个丫头…分明你是妻,又哪来的为夫之称,颠倒得不像话!”
“可我分明从那话本上看来,娘子便都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个,有何不妥?”
雩岑眨了眨眼故意装傻道,一对柔软的酥胸在男人意欲挣扎间恰到好处地揉过那胸膛,雩岑直起身来,便见着身下健挺的身躯又轻颤着萎靡而下,硬邦邦的肌肉直膈得人骨头发疼,可谓是全身上下俱硬…
包括那有一下没一下被小手撸动爱抚的欲根。
遮在眼前的布条被汗水浸湿,迷蒙的黑暗升腾,让那若有若无的安全感仿佛在虚无之间愈发远离。
明明是这般健壮高大的躯体,却成了另一个娇小家伙的砧板鱼肉。
雩岑抚摸着身下那愈发敏感的身体,紧压在胸膛上揉扁的酥胸酥麻地蹭过男人的乳头,灵巧的小舌依着那线条的幅度逐渐向下,在男人的人鱼线上又吸又舔,微尖的犬牙熬人地磨过紧致的皮肤,激起一阵阵颤栗,沿着胯骨逐渐没入那两腿之间的人鱼线啄吻,最终在抬眸之间,一双杏眸望着那紧缚的暗金长眸将那粗硬含进嘴里。
男人独有的麝味盈满口腔。
雩岑敛了敛眸,尽可能起牙齿,避误伤,小嘴却被那堪得上骇人的粗度撑得发麻,却在努力张嘴将那个烫人的欲物含得更深。
“呃…嗯…...”
玄拓颤抖不止从紧闭的牙关间露出一声无法遏制的呻吟,下意识将腰胯更深地往雩岑嘴里顶去,猝不及防的顶弄碰巧在小姑娘换气舔弄之间的空荡一下顶进了喉心,热烫的滑腻感令得男人腰眼倍酸,雩岑下意识的干呕却又将那硕大的龟头咽得更深。
喉口猛地一夹,脑内瞬间的一片空白,悠长而刺耳的耳鸣之间,只觉喉咙深处一股股热烫的液体仿佛顺着喉管直接射入了胃里,呛声后退的小姑娘吐出之际又被那还未射尽的白浊弄了个满头满脸,雩岑倒坐在床上眩晕地咳了好一会儿,才恍惚地略略回过神来。
头发上挂着一滴滴还未来得及液化的粘稠白浊,却不仅是她的小脸与头发遭了殃,就连男人身下的垫着的红鸾喜被与那喘着气的紧实腰腹都洒满了点点白浊。
量之大,而胯下方才前后射了有两叁回的囊袋依旧圆滚滚地饱得不像话,丝毫未曾疲软的马眼依旧一股股往外小幅度喷射着那尚未排尽的余,剧烈起伏的胸膛几乎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皮下都隐隐发起一层诱人的粉红。
玄拓的额发几乎被打湿,即使未曾直视双眼,她也可从男人那紧绷仰头的下巴瞧出,那尚在高潮波澜顶端的巨大余韵。
仅仅口了不到几回,男人便如此剧烈地丢了,这是令雩岑有些傻眼的。
“啊…哈……”
男人粗重地喘着气,像是个瘫痪在地的濒死之人,浓浊喘息确乎一时间只剩下了低沉的出气。
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329、血骨(h)
雩岑瘫在一旁,跪坐着还未将呼吸喘匀,突而传来的床柱咔哒欲碎的晃动声,倏然将杏眸侧目。
“荼儿…荼儿!!”
床榻剧烈震动的幅度将那稳固的镂床都晃得吱呀作响,确乎还参杂着因过度拉扯的裂帛之声,甚至没有动用任何的灵力,那拧起紧绷的肌肉几乎将那一体成型的戏水低鸾的面板整个扯下。
这木质雩岑虽不曾认识,却是在濯黎府上都见过不少的,再者无论依濯黎还是玄拓的秉性,这床的木料明显便价值不菲,看似柔软易折的木材甚至比那粹的玄铁都要坚韧几分,却依旧在此刻被玄拓的这般蛮力摧枯拉朽地拉出一片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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