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禾芥子粥
‘之后呢?’
‘万象更新。’
她伏在他的背上,那漂亮的琥珀眸转过头,发丝间夹杂的雪色好似将他的头发都染成了天地一色的雪白,那双长眸却澄澈得像是初晴的太阳。
雪后初霁。
他朗朗地笑。
‘君王之道,若朝令夕改,何谈威信。’
她却愣愣地想要伸手去抓,那美丽的幻觉在那空洞的梦幻泡影之中,斑斓地破灭,瞬间只剩下了空洞的虚无。
………
“你可还好...荼儿,你可疼?”
“有没有伤到?”那满身是血的身影摇着她,在那一片不甚明亮的月色中拖着若木偶般呆呆的身躯四下检查,雩岑不知何时却只是空洞地一滴滴掉着泪,也不住。
泪痕咸清,重重地砸在对方的身上,其中一滴刁钻地渗入血泊之中,她便觉手下的肩头在此同时却是剧烈一颤,雩岑愣愣地下意识往下摸索,却只挪了一下,便抚到了一道皮开肉绽的伤口。
微微动了一动,小姑娘方才赫然感受到,自己那搭在对方肩头的手掌上,不知何时早已黏黏哒哒沾满了一手的热血。
撕裂而开的衣料边缘焦黑糙硬,甚至透过那后知后觉扑鼻而来的血腥味中,还夹杂着清晰可闻的焦味,那皮开肉绽的血痕足有她手掌长度,只是好在确乎是靠外险险擦肩而过的模样,若是实打实击在身上,恐怕霎那便可将人活活劈成两半。
可玄拓是神啊…
神…也会受伤么?
她一度以为那满身的腥痕至少有属于她的功勋,可身上惨淡发麻的知觉却是明明白白彰显着,这满身的血,包括那时溅在她脸上的——
全都来源于面前之人。
“别哭…莫哭……”
那手忙脚乱双手尚带着几个未曾磨灭的老茧,拂过她炽热得异于常人的脸颊,那血污却反倒将白净的小脸抹得糟乱,男人确乎又想用衣袖来擦,却终究还是放弃那浸满血渍的衣袖,只得一下下吻尽那颗颗掉下的泪滴,慌里慌张地安慰道。
明明伤的更重得是他。
对方却还一脸无事人一般,涓涓淌着那还未止血的伤口,便急于来检查她的情况如何。
肩膀…
也是在肩膀。
甚至两人伤及的位置不过分毫之差,她曾为他人以身为挡…某个男人却是毫不犹豫挡在了她的身前。
不知为何,心下只觉莫名的酸涨难过…那一颗颗的泪珠却滚得更欢,那股炽热的体温仿佛被这酸泪融化打压而下,雩岑只一抽一抽哭得更加厉害,玄拓却是吮吻不及,满目的后悔心疼——
“莫哭…岑儿,莫哭…”
然愈加安慰一分,怀中之人的泪却掉的愈厉害。
“…别哭,别哭…”心下慌张,不知怎得安慰之下男人似是垂眸想起了什么,主动将两人距离拉远一些,手足无措道:“…我不碰你…不碰你便是…”
“你若不应,我往后绝不强迫你分毫…荼儿…岑儿…莫哭…”他一面吻去那泪花,思绪圜转而过却是突而想到了什么,待得雩岑略略反应过来些许,却发觉那漂泊而出的血在仿若隐隐与她的体内血液发生着共振,像是师出同源般呼唤着什么,两人相触的肌肤间,巨大的热意升腾,仿佛瞬间越过她滚烫身体的那条温线,径直朝着更热的方向快速升温。
“…莫哭…岑儿…莫哭……”
他吻去她的泪,雩岑看不到什么,心底却在瞬间纠紧——
“我以身化丹,你若服下,不但修为大涨…还可药毒不侵…”
“我向你赔罪…向你赔罪可好?”
“再不强迫你任何事,再不惹你伤心…不说那些撑场面的意气话,不会不理你…也不让你再伤心……”
耀目的强光仿佛穿破那永无止境的混沌,瞬间令得面前的场景一片开阔起来——
她瞧见了半身几乎浸满血的玄拓,还有那被划开的伤口下方,层层迭迭缠在腰腹的绷带布条。
雩岑满目愕然。
是啊,自她离开那日,也不过半月,再加上那晚却又将男人的伤扯裂,如今却又是伤上加伤……
神体化丹,却是一条不可逆回的死路,在上古时期的神魔之战中,有不少神亦是在穷途末路中以身化丹自爆,不给对面留活口的同时也为自己的虚魄赢得一条出路。
可这却是一条十分危险的路,十之有八的神魂,都会在那场剧烈的爆炸中来不及逃生,一齐被震死其中。
她确乎是头一回听闻…还有神自祭神躯化丹,以献他人的。
身躯,乃是承载天地灵力的容器,若只剩一抹虚魄,虽可重新修炼…但也是陈年百代,或可能还会留下诸多后遗之症,万世不能进不说,在此虚魄的期间内,甚至随意一个小仙都能将其打得魂飞魄散。
……究竟是她疯了还是玄拓疯了?
而嗓子却好似被鱼骨卡住,她的泪在那一瞬间凝滞在眼角,雩岑确乎虚无地瞧见那一片亮光之中的人影笑了笑。
“莫哭…莫哭,我的岑儿——”
“我会救你一次…就能救你第二次…”
然却在那体内灵力汇集而成的前一瞬,身体已然缓缓出现通透流质的前一秒,一道扑撞而上的樱唇却在一瞬间终止了所有的光芒。
一片散乱的光点之中,熄灭的暗金色放大的瞳孔满是怔愕,主动揽上他脖颈献吻的香舌却已闭着眼深入檀口,搅着那带着泪血余温的口涎肆意相接…
后继狂涌的热浪包裹了一切,他听见怀中之人的低语:
“玄拓…玄拓,抱抱我罢…抱一抱我…”
夜色很长,月亮弯成的弧度仿佛一月长长的尖勾,亭影之中,便见着那道宽厚高大的身影略略怔了一下,既是狂乱地回吻而上,压着怀中娇躯往月牙更深处而去。
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323、沉沦(h)
月下斜栏的阴影处,占据全身的火热在阴暗处打翻,向更深的浊影中燃尽。
衣服一层一层被解开,酸软的腿心却早已泛滥成一片,半压在身上的身躯沉重得几乎将她的呼吸都完全囚困桎梏,有力的双臂像是铁链般牢牢将怀中的娇躯捆得更深,随着后颈最后一丝系带被完全拉下,青虹白雪肚兜与那碎烂长袍搅在一处,一手盈盈的嫩白娇躯便如此展露在那一片柔光月影之下。
同样的地点,却在千年之后上演着相似的情节。
脑内昏昏沉沉,像是醉酒微醺后的惬意,又如那自甘堕落的沉沦,太虚亭中,方才被打碎的浊酒在空气之中肆意弥漫,细碎搅动的情欲若飞散的火星点燃旖旎的空气,在那层层桎梏间深吸一气,那浓烈的酒意确乎随着鼻腔一路燃烧进入了胃里。
如梦似幻,却比那记忆来得更加刻骨而真实。
雩岑酣红的小脸半眯着眼,雪团子似的胸上两点嫣红,乳波荡漾,在一阵口干舌燥中,浅含着浓浊酒意与血腥气便如此压下,身体零距离的摩擦仿佛将体内的那团欲火愈勾愈烈,凶狠得要将她仅剩的理智完全吞噬,而却在那薄唇将要触碰到小嘴的前一秒,雩岑却还是微蹙着眉,下意识避开了那燃着冷香的吻。
两年多来…她到底大不习惯除了零随之外的男人的触碰了。
这种感觉令人陌生,无所适从之下又带着下意识的紧绷与慌乱,记忆的触感可以被强行封闭遗忘,而身体的习惯与相触的肌肤与气息,却到底在潜意识中抗拒着那突如而来的入侵。
不是那熟悉又令人习惯的檀木气息…虽说两人共同的生活的时日并非很长,那股独属于那个男人的独有气息却仿佛已然侵入她的肌理,淡淡地,浅浅地,却在无数个日夜安枕入眠,萦绕在她的每一个梦里,令人惬意又安心。
玄拓的气息带着一股凌然的冷香…或许到底偏向于一个武将的气味,虽早已告别那挥汗浴血的战场数万年,却仿似令人站在那寒凉秋末的山巅之上,迎面而对那晚来欲雨的雷霆与冷锋。
寒凉又漂泊。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将军也会在挑灯看剑之中感到那独立料峭的寂寞。
亲歪的薄唇落在她的唇侧,微敛的长眸些许晦暗,虽然时隔许久,雄性独有的敏锐却还是闻见身下之人身上那明显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雩岑流露的抗拒,令身子下意识紧绷,玄拓略略一顿,却反倒像是一只正面迎敌意图狠狠咬碎对方喉管的黑豹,转脸强行撬开女子紧咬的牙关,凶狠地朝着四处肆虐。
“唔…”
承受不住的推拒,却好似无形站定了对方幻想中所谓‘守身’的缘由,更令得那强吻的幅度愈发肆意凶狠,唇齿交缠间口涎糜烂,雩岑受不住地将那丰沛的大舌往外直顶,却反倒无形中刺激了对方,将那侵略而来的舌尖顶得更凶,像是一场一触即发的战争。
粗暴的大手包住娇乳揉搓,尚带着几分粗茧的虎口直磨得身下之人娇躯颤颤,像是一把彻底燃烧而起的大火,终在一番接吻之后燃尽两人最后一丝理智,雩岑嘤咛一声,红肿的唇瓣之下,便觉男人再一次吻过唇角,逐渐往下,反复在那娇娇的脖颈锁骨间亲了又亲之后,既是埋首含住了那早便硬如石子的红缨,大掌揉弄着另一侧,肆意在唇齿间舔咬。
几乎是舌尖接触乳尖的一瞬,雩岑便颤抖着纠紧男人的衣袖,早已湿漉得不像话的腿间又汹涌出一股热流来。
“啊...嗯……”
情欲淹没理智,那独属于男人的霸道气息侵蚀而来,小手一路从小臂一路蜿蜒向上,直至颤抖着探入那大开的衣襟,抱住了玄拓的窄腰。
衣衫半露,靠伤的那侧早因方才草草的治疗滑落肩头,一切血腥早已被对方的一个清洁诀一扫而空,仍旧缠绵在酒味里的血气却是愈发蓬勃,仿佛刺激了男人的神智,辗转不清之中,紧绷鼓起的肌肉几乎撑破薄薄的衣料,然勾着那唯余的一条系带扯下之后,展露而出的,却是几乎缠满了上身的绷带。
“你…”
饶是隔着一层绷带,那鼓动的肌肉却依旧蓬勃,仿佛自己有思想与生命一般,热烫得几乎灼伤她的手心。
月光柔柔地穿破些许阴影,肩头因方才伤势而被斩断的伤口附近,除却那抹无法忽视的新鲜血痕,还有那一道道如今显然过去许久,但依旧深刻的红色疤痕。
雩岑一怔,理智的须臾回归,却让她感到莫名熟悉——
鞭痕?
她自是知晓玄拓是受了伤的,从前一次男人未作解释,这次也同样这般,可如此重的伤,又是能与何人争斗…又是怎样实力之人才能将他打成这样?
然还未继续多想,那僵硬的抚于胸膛的小手却被忽而拉起,放在嘴边亲了亲,既是被大掌包着,贴上了那熠熠长眸的脸侧。
“无事,都是小伤。”
只要能将她换回来,就算如此被人打上十回又何妨。
“你在担心我?”
“…我…不是…唔……”
话语未尽,便被玄拓的薄唇又一次肆虐,而这一次,却温柔得肆意缠绵。
再次被吻得七荤八素的雩岑小臂下意识抬起,晃晃悠悠揽在男人肩头,摩梭着那草草愈合的新伤,除却那一层一层的红痕新伤之外,绷带的些许裸露之处,还遮藏着些深深浅浅的旧伤,全都是代表着过去与功勋的伤痕。
如若所有的过去,都能像疤痕一般永久的痊愈不再发疼…该有多好。
“唔…热…嗯…哈……”
一番吮吻未尽,玄拓却被身下突而猛烈的挣扎震开,垂眸望去,掌心之下,那更迭的药效复发间竟是让雩岑方才逐渐回溯的体温上升到一个更新的高度,逐渐蜷缩低喘着,在他身下缩成了一团。
而周遭散乱而出的灵力此刻也转为那冲天的火热,玄拓拧着眉强行攥住那已然开始乱抓的小手附上脉搏,却发现雩岑体内正上演着一场冰火大战,此刻而来,那股莫名来的冰气却是颤颤缩成了一小股在经脉中四处躲避。
冰气?
玄拓皱眉,完全认出那肆意追着冰气冲撞的热流大都来源于他当时危及之时渡给小姑娘的血所致,而这同样也是雩岑方步入不周地界他便能知晓她方位的缘由,方才雩岑大穴被冲开,可那属于极热的药效短时未能发作,或许也是来源于她体内的这股冰力,如今热气受药力影响四处冲撞,若是未能及时压下,恐怕她这一身的修为都得作了废。
“热…好热…哈…好热…..”
还未来得及继续探明究竟,身下之人却是满脸潮红地强行挣脱而开,乱抓之间竟自顾抓起那酥胸自顾揉搓起来,既是拧着眉又觉难以疏解,一手向下,径直探入那已然被淫水打得透彻的帛裤之中,一拱一拱地揉搓起硬挺的花豆豆来。
“好热…嗯…痒……”
雩岑双眼紧闭,眉头紧蹙,死死咬着的樱唇几乎要渗出血来,在帛裤之中粗暴拧弄着花豆的小手却是始终不上不下,苦于久久达不到那个发泄点的小脸竟是难受到极致之下,一抽一抽低啜着掉起泪来。
“岑儿…岑儿!”
抚在小脸上的大掌却被剧烈挣开,男人僵硬着满脸心疼着急,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却眼见着正在爱抚自己的小姑娘竟是叁两下将那唯一的帛裤挣开,乳肉摇晃间,竟是一遍揉搓着胸口,一面狠狠侧身将他扑在地上,强行跨上他已然硬的挺起利剑的腰间不断摩梭着,泪珠一颗颗砸在他的脸上,也不知是太过难堪还是难受到极点。
“要…哈啊…热……好痒好痒…….”
像是几百只热蚁钳弄着在她花穴之中游移,雩岑难受地掉着泪,却淫靡到极点地当着男人的面将自己的乳肉肆意揉搓,花穴淌出的热流几乎隔着一层帛裤浸湿了玄拓的胯间,然后知后觉揽着那压在身上的纤纤腰肢之时,玄拓猛地一震,既是抱着雩岑半抬起身来,月光之下,那若蜈蚣般横斜在女子背上的疤痕格外耀眼。
“这究竟是…唔…!”
方才张开的檀口便被那湿热的小嘴完全堵上。
那尚带着泪痕的小脸充斥着满目的情欲,像是与那包含着血气的酒味一齐,将这番天地都搅了个天翻地覆。
“…热…好热……”
抚着那背后拢长的疤痕,像是被迷醉,又像是彻底的解脱,玄拓解脱出那被几乎咬破皮的唇瓣,深深将那娇躯压在身下,缠绵着吻入。
“…要…嗯…要……”
“…我是谁?”
渴求之中,那燃烧的气氛之下,男人身下的帛裤被踢到了远处,一柱擎天的龟头晃晃荡荡,马眼淅淅沥沥滴着独有男人麝味的前,像是引诱般缓缓用那冠首凹槽蹭磨着小姑娘平坦的小腹。
理智完全被绷断的雩岑却只是难受到极点地一面掉着泪,一面无意识将已然泛滥成灾的小穴朝男人胯下直送。
“…痒…啊哈……好痒…嗯…要……”
自我爱抚的双手被束,雩岑哭得更狠,玄拓低喘几声,那硕大粗硬的冠首却已然抵在了滑腻腻的穴口,咬着牙却迟迟不入,坚持又问到:
“岑儿…岑儿,看看我…看看我…..”
他抚上她潮红满面的小脸,细碎地吻,像是反复在确认着一件重要至极的事:“我是谁…嗯?...我是谁?”
“……”
雩岑的泪却掉的更凶,终是摇着头猛然堵住那令她心烦意乱的薄唇,呜咽道:
“热…啊哈……玄…要……玄拓…好热……”
话音落处,与此同时,大手分开的两腿间,一根粗硬到极致的肉棒缓缓沉入那已然泛滥不已的花穴,因着药热的缘由,往常那粗大到几乎要将她撑裂的欲棒此刻却是畅通无阻地一入到底,霎时将小姑娘的哭咽给插没了去,全身颤抖着瞬间到达又一处高峰,扑哧扑哧从两人交合之处溅出一股浪水儿。
“唔……”
腰眼一阵酥麻,玄拓几乎瞬间起了一身的薄汗,才咬着牙遏止住那个瞬间令其缴械的快感。
“好紧……”
须臾片刻的沉寂冷静之后,男人终是忍不住试探性开始抽动,性器交合的啪啪声逐渐快速,粗大的肉棒在花穴内进进出出,一股股带出的淫水须臾便将雩岑铺张的长袍外套都给晕开了一圈,淅淅沥沥将不断抽插的欲根裹上一层淫靡的湿亮。
在侵吞理智的快感中忍不住拥吻的两人渐渐合为一影,一吻而罢,那啄吻的薄唇再度留恋在脖颈之上,呼吸沉重地种下一枚又一枚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在下意识地侧过头去中,迷蒙的杏眸在月光之下确乎恢复了一瞬的清明——
她却只是抬眸,深深望了一眼那皎洁而又干净的月亮。
过往的云层漂浮间,那月色在朦胧中变得不甚清晰,在一片酒香与冷香的萦绕之中,雩岑转过头去,在那一片云影之下迷蒙着主动将双臂揽抱身上之人的窄腰,扭着小腰配合着男人的节奏,将那欲棒吞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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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卡肉到深夜【大概太久没写了】
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324、窃贼(h)
残香冷榻,云影摇晃。
几只椋鸟的掠影在月弯之中穿过那时隐时现的淡薄云雾,向更深处徜徉。
“哈…啊啊…”
剥开鞋袜的玉足交缠在窄腰之上,薄纱随着往来的夜风飘荡,那亭影之中,女子的肚兜亵衣与男人的长袍帛裤散乱地扔作一处,带着甜郁的交欢靡香,几滴汗湿划过那鼓动不已的喉结,落在身下之人起起伏伏的酥胸之上。
雩岑并非未曾做过这样的淫梦,确乎早在她被零随剿杀自尽的那个夜晚,在长廊上一道道木门的尽头,她也曾与玄拓在梦境中如此肆意交合,极尽淫事,此刻的情形竟无不与那日的梦境不同,除却她身上未着那身奇怪的喜服之外,凿干结合的触感却一寸寸清晰到仿佛铭刻在骨子里。
紧瘦有致的腰臀在打开的双腿间起起伏伏,挺翘的双臀绷紧力道,粗大的肉棒溅着丰沛的淫液在她腿间抽插肏干,确乎根根没入穴底纠缠,又在抽出之时将那绞缠紧致的穴肉可怜兮兮地磨得翻开了花,湿哒哒地一股一股带出的水儿沾湿了两人的耻毛,阴阜拍击的水声糜烂,更将这场情欲交合推至高峰。
毫无技巧的直尽肏入,像是男人沉默又惯有的性格,不同于那梦里肆意的臆想,无论是她过往曾经历过的哪个男人,无非在床榻之间都情色淫靡到浪语连连,直挑得她又羞又气,放浪的身体却又忍不住听着那淫词浪语,穴肉肆意搅紧着那根坏人清白的粗东西,被对方一下下送至高峰。
对比起其他两个男人,玄拓可谓称得上是‘纯情’。
汗湿的胸膛紧贴着她的酥胸压扁摩擦,除却插弄至动情之时,男人才肯屈尊俯身,青涩地舔弄吮吸几下她胸口翘得高高的红樱,吸着她的奶儿挺腰剧烈插干,粗重的呼吸声萦绕耳侧,除却雩岑偶时忍不住流溢而出的娇吟之外,玄拓仿佛吝啬得连多余的一个字都未发,只顾震着欲棒往紧致湿滑的穴内闷声大干。
玄拓这等毫无技巧的蛮干直撞,尽根撞入的力度几欲要将那隐秘深处的小口凿开,硕大的冠首在湿漉紧致的小穴中肆意抽倒,蛮横地捻撞穴内深处某块极为敏感的软肉,抽出之时却只留那硕大的龟头包在花唇之内磨弄,便又在下一刻狠狠撞进最深处。
只懂那直进直出的肏干,没有那所谓技巧的九浅一深,甚至连两人交欢的姿势都是那最为传统的男上女下颠簸至今,穴口被撑的隐隐发疼,虽没有何等淫词浪语的床欢,光是那男人抽插间的低喘和喉内忍不住的低吟,却让雩岑又软软地湿了几分。
“嗯…嗯啊啊啊…..”
圆硬的龟头在穴内翻搅,身下少女被插得震震往前,直至顶上亭边低矮的栏柱。
雩岑一手抓扶着玄拓结实的小臂,一手紧握着亭侧的栏杆,银牙轻咬着,鼻尖溢出娇娇哼吟。
因情药敏感万分的穴儿已然不知丢了多少回水儿,身上赤裸男人的胯间肉棒又粗又大,几近与她曾经历过的两个男人相比都堪堪粗上几分,往前两人的抽插交合几乎令她整个穴口都要紧绷着撑裂了去,饶是雩岑如今已然久经人事,又加之药效正酣的缘故,却还是有些受不住这般尺寸的男根,距离上一次的高潮还未完全落幕,尚未肏弄几下便又颤抖着再一次泄了身。
“啊…嗯啊啊…玄……玄拓…慢些……慢…”
饶是情药起劲却也有些难以吃消对方这等攻势小姑娘终是哭咽求饶道:“…嗯啊啊…插坏了…哈啊…顶穿了…破了……嗯…破了…..”
承受不住的哭扰却反倒令对方胯下更疼,那从胯下伸出的粗紫硬大又再度胀大粗硬几分,结实地窄腰几乎将那盘在腰间的嫩白小腿抖下,凶狠地直捣黄龙,与胯下虎狼完全不符的微蹙俊脸却满是心疼,啄吻着那汗湿哭哒的小脸安慰道:
“岑儿…嗯哈…岑儿…快了…呃…就快了……”
然胯下的力道却未见敛,愈发疾重,月光阴影处,那腰腹间不断往穴内肏弄的肉棒被裹上一层晶莹的湿亮,淫靡地将其下那不断甩动的两个饱胀囊袋也展示得尤为清晰,那巨大的粗度几乎与那狭小的入口相形见骇,却一次又一次奇异地肏入其间。
雩岑抽泣得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小手几乎抓不住那汗湿的臂膀,一寸一寸滑下,捂着那像是随时可能被顶破的小肚子,感受那手掌之下,一下一下被肉棒顶起的高昂幅度。
“啊啊…玄……嗯哈…要…啊啊啊…”
糜烂的敏感穴肉与那冠首狠磨,粗大的马眼在抽插间吐露着白浊的前,与那仿若水做的穴儿在肏干间融在一处,连着百来下的横冲直撞令得小姑娘嗯嗯啊啊开始剧烈挣扎,满是情欲的暗金长眸见此微敛,知晓这又是身下之人的一次高峰,绷紧窄腰力道无的重重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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