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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禾芥子粥
“莫伤人。”男人依旧的声线里带着有些不住般的疲惫,轻道:“放她走。”
雩岑僵愣着瞧着那枪尖束,一时的思绪杂乱带来的满是全身心的不知所措,就像是一面庆幸于濯黎未曾认出她的表象,一面却又莫名黯然…一道皮相,终究相隔的不止这距离的叁步之遥。
然在车架再度启程之时,她才像是忽而醒悟,越过那依旧警惕的仙侍之中猛然上前一步,扶上那车架的窗栏,慌乱磕巴道:
“濯…青…青要帝君。”
雩岑努力想要故作正常的声线变得漂浮无序,好似方才整理了半天的思绪又在一瞬间打乱:“我…东西…我…代人给你送的……”
呼吸凝滞的瞬间,竟见着那低垂的车帘倏然被那一道骨节分明的大掌撩开,四目相对之间,时间仿佛都蓦然暂停。
“姑娘好意,濯某心领,实在不必。”
她呆呆看着男人敛眸间公式化地笑了笑,眉宇间却仿佛熬了彻夜的疲惫,往日夺目的潋滟面容仿若带了一层雨后的薄雾,添了几分暮舟烟雨的别样气质。
“这喜意虽好,可若人人来往趋之,烦扰于民,反增我忧。”
那剑眉星目确乎只探看了她一眼,便再度将那垂帘放下,低嘱道:“姑娘还是早日回家去,别令至亲担心。”
“只是往后,莫要再来了。”
雩岑傻傻地抱着那一包东西,望着濯黎,却是至始至终都无法开言,明明扔下东西就跑这般简单之事,她却恍然间突而意识到,自己已然亏欠他许多,如今再要对他撒谎…
她开不了口。
那车架又一次启动,像是日上天高赶忙掐着某个时点,两匹健瘦的骏马向前长奔,方才几步,眼睁睁便已然接近巷尾。
雩岑心里的不安骤然而起,像是某种奇怪的感觉,如若两人今日再度擦肩而过,她便再也不会见到濯黎了。
然而事实好像亦是如此。
玄拓明日一回,她又哪还有理由出的了清微府。
甚至顾不上所谓的城内禁飞令,那霎那冲出的人影仿佛模糊成了一道残像,甚至那尚在原地的卫兵还未反应过来,小姑娘已然抱紧怀中那小包,疾疾朝着那天马消失的侧影狂追而去。
“濯黎…濯……!”
只是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在他们相遇的那条长街巷角,雩岑终是一个横斜跳出,气喘吁吁拦在了那疾驰而来的马车前。
视线却仿佛在电光火石间变得一片模糊。
呼吸之间,那雪白的天马已然逼近身前,而那突而窜出的身影却仿佛在一霎惊了那正在高速奔跑的马儿,纵使那架马的小仙已然将那缰绳拽到最紧,那来不及刹住的马蹄却还是在那一片刺目的阳光之中高高扬起,足有一人半之高的劲瘦骏马,在长嘶一声的咆哮之中,狠狠向那马蹄之下来不及躲闪的娇小身影踏去——
震山河,碎云霄。
那足有一尺之厚的石砖被生生踏碎。
雩岑抱着那小包,惊得已然小脸煞白,却被那震碎车厢飞出的高大身影旋圜着救出,抱在怀中。
清脆的‘当啷’一声,二人僵滞落地的一瞬,小姑娘止不住轻颤的怀里,却蓦然当着二人之面,从那未曾拢的一个角落之中,掉出一个玄铁所制的面具。
好死不死地,那面具贴合脸部的弧形翻滚几下,终是将某个锥刻着文字的内面朝上,大大方方展露在一片和煦的阳光之中。
小姑娘吓得一抖,挣动着想要低头去捡,却不巧直直撞上了某个正横抱着她的男人的眸心。
气氛在一霎那变得如坠寒冻。
“这…哪来的?!”
雩岑感受到那腰上钳制的手臂在一瞬间变得极度紧绷。
“那个…我…其实…….”
小姑娘慌乱到语无伦次,一顿的伪装在那紧缩的瞳孔好似无所遁形,摆着小手道:“我可以…我真的可以解释的!!!”
却见面前的男人像是愕然般地看着她的脸轻愣了一瞬,既是突而沉下脸来,咬着牙道:“…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雩岑!”
“…???!!!”
她她她…她露陷了?!
雩岑像是一时吓得完全忘记了怀里的包裹,赶忙抬手想要去摸自己的脸时,那剩余的小东西像是故意捣乱般,一个接一个地从那不知何时洞开的角落露出…
每掉一个,她便眼见着抱着她的男人脸色顿时更黑一分,到最后就连路边摊百年不洗的锅底恐怕都自愧弗如。
然还未等她找到缘由之时,濯黎已然抱着她侧转回身,旁侧的废墟之中,残破地站着一个余惊未定的车夫与两只低头嗤嗤的白马。
“拾好这些,回府。”
一个凭空的吸力,方才那掉落一地的物品已然被男人束,连着一脸惊慌所措的小姑娘一齐,被抱在了怀中。
“帝…帝君…”那车夫小心翼翼地朝着那稳步往回的身影低问道:“那…今日大朝…”
“不去。”
轻描淡写地丢下两个字后,雩岑的视线悄咪咪地越过濯黎的肩头,分明是不相认识的二人,却在对方的眼里同样看见了‘欲哭无泪’四个大字。
直至某个小姑娘被男人连人带包一齐扔在了主寝的那张大床上时,雩岑方才明白,所谓的后悔二字,该当何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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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345、时破
心如擂鼓。
空气静得仿佛连砰砰的心跳都清晰可闻。
雩岑一个仰面摔在床上,幽馥的芝兰之气争相入鼻,确乎经男人的衣袍上里里外外滚过一圈似的,仿秋日薄雾,菊花煮酒,人与海棠俱醉;似早夏浅清,空谷幽兰,却不优柔女气。
小包里的各种玩意围着她周身散了一床,而透过濯黎的身影侧边,远处斜对床侧的全身铜镜蹭亮光滑地映出一张吓道已然满脸僵傻的清秀小脸,小姑娘愣了愣,既是暗地里偷偷转运起体内的灵力来,确倒如那时新月的别无二致,一点都未有露陷。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雩岑略略蹙起眉来,一脸有些摸不到原因的迷茫。
然这一切小动作,却被端着手居高临下的男人尽眼底。
“你的解释。”
面前之人被惊得一愣,僵僵地抬起脸来,却正好与某对熠熠探究多时的漆黑瞳孔对了个正着。
“其实…其实……”小姑娘磕磕巴巴,满脸俱是不自然的紧绷僵硬,面对面的濯黎依旧黑着脸,却分明是一副故意看好戏的模样,便见雩岑涨红着小脸,憋了半晌却像是破罐破摔,索性硬着头皮睁着眼睛说瞎话地嚷道:“其实…我只是替她来送东西的!”
语罢还像是自我笃定般地狠狠点了一下头。
“我本只是清微府的一个仙婢,与她交好所以来代为转交,也不知青要帝君为何凭白错认。”小姑娘一脸愈说反倒愈像是真的般,渐渐挺起腰杆,笃实地拍了拍胸口又补上一句:“不信你可以去查!我名为新月,清微府肯定有这个人的!”
“族类?”
“紫参!”
“年岁?”
“八…七、七万岁了!”
小脸紧张得从耳根红到了脖颈,有惊无险通过几次快问快答的小姑娘险险松了口气,然还未等到那股沉闷的郁气呼出口腔,便见面前的男人端着手点了点头道:
“这回的功课做得不错,只可惜…”
“还是不够。”
“我…我真的是新月!紫…紫参你知道么!那个特别珍贵厉害的药材…!一须难求的那种!”
“知晓。”男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府内好似存了一屋房,夫人若喜欢,那些便通通赠于你切片泡茶。”
“都说了我不是雩岑啊啊啊!”
“那夫人还有何要编的故事,为夫洗耳恭听。”
话及如此,濯黎当真当着小姑娘的面从旁移了一个红木的靠椅来,悠哉游哉地慵懒其上,眯着眼一副继续等着听故事的闲适模样。
然在雩岑面前,却仿似被架在十字手脚架上,阴恻恻地被刑讯官拿着鞭子审问的情形无疑。
“……”
“没有了。”
雩岑泄着气,却依旧臆想着那时新月所说时的认真与面对面骗过天衡的光辉事迹,濯黎就算有天大的神通也未无差,或许是想钓鱼执法地故意如此说也未可,于是便仍有些不死心地梗着脖子嘴硬道:“你…你不信去查!清微府当真有这个…不是,有我这个小仙!”
“自然是有。”
濯黎仿似皮笑肉不笑地抬起脸来:“新月么?…”
“当年紫参一族灭族时的漏网之鱼。”
“如今这般投上门来,莫不是想要与家中父老祖辈摆在一起,好凑得整整齐齐?”
“我我我…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感受到男人一闪而过的凌厉杀气,小姑娘脸色唰然一白,下意识跳下床便想跑路,谁知脚尖尚未触及地面,便觉后领口一重,恍惚的天旋地转之间,再回过神来,她已然被男人束着小手压在了身下。
呼吸倾吐间,那如兰的呼吸浅浅痒痒地扫在脸上。
饶是雩岑努力想隐藏那因此变得几近要燃烧起来地小脸,身体的每处触感却因此变得更加诚实而热烈——
“心跳得好快。”
眸对眸的滚烫,像是带着恶魔般的笑容,将她无法遏制的隐秘一件件晒在太阳之下。
然下一刻,男人却将那潋滟得几乎不可直视的俊脸,熊抱着将整个脑袋深深埋进了她的颈窝。
“我好想你。”
她听见那低沉的嗓音闷闷地从她散乱的发丝间响起,隐藏忍耐的满心疲惫暴露无遗,又沉又闷,确乎又带着些许解脱的释然,沉重地压着她无法呼吸。
“夫人…雩岑…雩岑…….阿岑…”
像是反复确认的低唤仿佛将小姑娘继续欺骗下去的心思打得破碎,像是无语凝噎地如鲠在喉,亦或是情绪太过之下的语无伦次,平日占尽便宜的花言巧语,却在此刻如成婚那日一般,确乎只凝就成了那最为恳切而反复的四个字:
“…我好想你。”
刻心的真诚远比花言巧语的情话更为动人。
“我…”
像是倏然之间的瞳孔涣散,雩岑低喃着却不慎将心里的所思所想暴露于众:“…你对每个女子都这般好么?”
方才在门前,濯黎一开始显然未曾将她认出,却依旧将冒冒失失闯出的她救下,甚至还曾轻声叮咛教育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
男人的桃花已然不是春日红杏,而是步步生莲。
往日的她或许不曾在意这点,却不知为何,此刻却就像是丢进了热水的话梅,咸酸晕化着在她口里心里蔓延。
或许…她认为的独特,其实只是个意外。
濯黎对每个女子都那样好。
继而却见男人倏然愣了愣,雩岑的心里方才一凉,便见深深埋在她颈窝里的男人突而抬起俊脸来,轻笑一声,深情地摸着她的小脸,一字一句道:
“人—别—死—我—家—门—口。”
似是想到那种血溅当场的情形,某个男人浅淡地蹙了蹙眉,又补了一句:“人族历来的传统,很是复杂…总之,我嫌晦气。”
“?!”
雩岑一瞬间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也不知是她对濯黎氤氲着飘着粉红泡泡的滤镜,还是她的一片少女之心。
“其他女人不能死我家门口,你不一样——”
男人一脸笑眯眯,颇为情色地凑近一步,在她脸上啵唧亲了一下:“夫人要死,也得死在为夫的床上。”
这还真是对她够特别啊!!!
雩岑有些不忍直视抬手想将面前着死皮赖脸的俊脸摁开,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依旧死死被对方覆压在头顶,动弹不得。
“你放开!”
小姑娘气鼓鼓地挣扎。
谁知对方却像是猜透了她的心思,细密的长睫眨了眨,却径直反问她,转移视线道:“你知晓你的纰漏在哪么?”
小身躯一僵,边听濯黎像是故意卖关子似地顿了顿,笑道:“你方才那般的表情,与你那时打小聪明作弊高等珠算学那日,一模一样。”
“一面心虚着一面还得眼珠子打着轱辘到处转,催眠安慰自己不会被发现。”
男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当真是自欺欺人的典范,可爱至极。”
“你胡说!!!”
话音刚落,便听那小姑娘呼啦一下挣扎起身,坐在床上愤愤叉腰道:“我高等珠算分明是重修了叁回才压分飘过的!作弊的那是术工学!但…但是…那日换作昆仑那个鹰眼老古板监考,我小抄吓得全程都没机会掏出来,哪…哪算作弊…!”
“读…读书人的事,分明…分明是参考!”
然语罢,抬眼便眼睁睁一头撞进了某个男人‘我就知道’的眼眸之中,可见方才之事分明是故意下套。
然濯黎却反嗤笑一声,故作拉长音道:“哦——”
“原来叁清之人还懂这个,她当真与你情同姐妹。”
几番言语,雩岑险些连老底都抖落了个干净,实是没有脸面再嘴硬下去,下一刻却似忽而想起了什么,一把揪过面前男人的领口愤愤道:
“你偷看我!”
不若濯黎怎会知晓她之前作弊未遂之事!
谁道男人非但不惊,还一脸坦然地表示:“为夫看着自己的夫人,何罪只有?”
“可那时…!”可那时他们分明还不认识。
想起那时尚在中二的青春疼痛期、为玄拓痴为玄拓狂,还傻兮兮地坐在昆仑门前一等一日,几回为其喝醉的蠢事,小姑娘的脑子就开始一片发麻。
这等笑料,恐怕某个男人暗地里将她嘲笑着笑上叁天叁夜都不够。
“我们是天生一对。”
濯黎却迎面将她搂进怀中,“你我是叁生石上的缘分,注定要白首为夫妻。”
雩岑一愣,她本以为暮汜之前口中的小报上,纯粹登的是胡乱新闻。
“濯黎…”
“当然作为夫君,为夫会将你之前走路摔了叁个跟头,还谎对小雀称身上的伤是英勇智斗凶恶灵兽之事烂在肚子里。”
“…你还知道什么?”
“比如…为夫宝箱里偷来的夫人的肚兜?”
男人眨了眨眼,像是意犹未尽地啧啧评述道:“要说最喜欢的,单属那件绣着青鸾追…唔!”
“你变态啊!”
某个小姑娘红紫着脸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那千年之间所谓被风刮走的肚兜去向了何方。
情意正浓,一番无营养地撕扯翻滚间,她被濯黎反压着再度制在了身下。
双眸交凝,雩岑却见着那渐渐吻下的薄唇,像是遭受了什么强烈阻碍般,久久凝滞在了半空。
“我们还是……”
果然还是不行。
除却自家夫人的灵魂,却仿似还隔着一层属于他人的皮囊,像是一锅甜汤里落尽了一只不识时务的苍蝇。
雩岑见着濯黎直起身来,瞧着她的脸一脸哀怨的怨妇表情,低头又看看自己整洁如初的衣裳,顿时醍醐灌顶。
毕竟如若二人长远之前的亲热,恐怕此刻她的衣物早已飞离千里之外。
濯黎显然还是对新月的皮囊满是芥蒂。
即使明知这不过是通过其他某种秘法得来的假象。
像是莫名的鼓舞,某个得寸进尺的小丫头贱兮兮地凑近,顶着男人一副像是活吃了苍蝇般的难看表情,颇为主动地坐在男人盘坐的腿上乱蹭。
“你下来。”
“我偏不!”
雩岑哼哼,好不容易有了当家作主的机会,自然抓紧一切时间报复之前某个男人的所作所为,然几番折腾间,却似乎完全将来时的嘱咐和某些十万火急的约定一时忘在了脑后。
“这位小郎君——”
抬起小脚故意擦过的男人腰间,雩岑的表情却笑得一脸欠揍,故作的娇滴滴的语调险些令她自家都腻得有些反胃,却依旧紧绷着假笑故意摸着对方乱蹭,学着之前的看过的话本嗲嗲吹气道:“是奴家不够美了,还是郎君提不动腰了?”
“……”
男人脸色每黑一分,小姑娘笑嘻嘻的表情就更欠打一分。
直至在轻吹耳廓的热气浅浅回,雩岑又一次直起腰暗爽地想去探看某个男人已然黑至锅底的俊脸时,那眸中猛然闪动光却差点把她灼瞎。
“…你是认真的?”
衣襟猛地被拉过,由此飘落的,却是一片被对方强行撕开的青色衣角。
雩岑一激灵,瞳孔紧缩间,却与远方那铜镜中的自己来了个对视。
于是乎才突然把方才因紧张掩盖身份久久忘在脑后的某一重中之重给重新想了起来。
她恢复了…那么新月……?!
窗外投进的天光,已然耀目地接近正午。
时间已经——!!
“濯黎,我…唔唔唔…!!!”
然一个天旋地转之间,她已然被压抑许久的男人狠狠摁在床上,喘着粗气的檀舌毫无怜惜地急急探入口腔,霎时的深吻将她的话与挣扎的肢体通通镇压。
“想后悔?”
雩岑一阵悠长的耳鸣之中仿佛听见恶魔的号角声吹起——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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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346、娇纵(h)
雩岑晕乎乎地从床上醒来,望着目及之处宫鸾重影的缕金床帐,目眩良久。
直至半晌回过神略略动身之时,小姑娘才发现自己酸麻的四肢的已然被缚,结实有力的手臂穿肩而过,其中一掌束紧抓着一双小手压在枕边,而另一只大掌像是怕她脱逃似的紧紧勒缚住纤腰,就连那修长的双腿也如海藻般死死将她的小腿夹压在两腿之间,平稳而沉重的呼吸时不时拂动耳角碎发,一派静安祥和。
如若不是那黄昏的天光渐渐垂暗得将远处的烛台模糊成一道断续的黑线,她还以为自己就此昏睡了一天一夜。
被濯黎铺天盖地地一通乱吻,身子被揉遍,一对奶儿也像是被玩坏了般又涨又疼,小穴从内至外地酸酸麻麻,塌蔫蔫地吐露出两片合不上的小花唇来,紧夹的腿心一片湿黏,红肿的穴肉随着呼吸的起伏微微刺痛,仿是因方才的激烈肏破了皮。
脑子又是一顿胀痛,雩岑甚至不知此时该摆出什么表情来。
她以为她是害怕、是慌乱的…可如今到了这个程度,内心却好似彻底被破罐破摔似地一片平静淡然。
腿心一片难耐的湿黏,背后腰窝紧抵着在睡梦中仍旧半硬着的肉棒,雩岑自顾自发着愣,脑海里却无法自已地回想起之前糊里糊涂的欢爱点滴。
一时不查,那直冲而入的大肉棒轻而易举便直直干进了花心。
棒身感受着湿软温热的花茎肏得又狠又深,濯黎那话儿本就比其他经历过的男人要长,甚至不需多力道,那晃晃悠悠长至肚脐的肉棒便这般揉着她的奶子一下凿进了叁分之二,剩余的根部亦被那潺潺渗溢的花液裹得亮晶晶地,如同千百张紧致小嘴吸吮、含磨着,销魂的滋味令得每进一下的肉棒便都要往那几欲被凿开的宫口挤进一分,往常何时的欢爱仿佛都因男人们的天赋异禀十之有八都得肏进那隐秘的小口,娇嫩的花壁低缓而又沉重地挤黏着突入的异物,一波波粘腻的汁水横溢,像是被不断捣碎的蜜桃,就连男人时时撞击的耻毛也被打得湿亮一片。
可不知为何,正当那不断挤入的阳具就要撞破那小嘴的一霎那,雩岑却像是猛然受惊般地突而撑起身,散乱地抓着濯黎大开的领口,失声道:
“别…”
男人动作一停,略怔中,反却抓到了小姑娘突而变得格外冰凉的小手。
她显然是怕的。
“岑儿…?”
加上那同时变得有些惨淡的小脸,濯黎惊慌间已然顾不上许多,直直抽出那湿淋淋尚还充血跳动的胯下肉棒,便急于拉开雩岑捂脸的小手,掰着小姑娘的肩膀匆匆开始上下检查。
“可是哪有不适?…磕着碰着还是——”语罢未尽,竟还探手想要去抓她的脉象一探究竟,却被雩岑慌慌张张缩着手避开。
…她的毒……
且不论那时在下界的寒毒如今可清…就单昨夜雷暴之时被零随被迫喂下的那粒不知名的丹丸,尚能毁伤生育,又怎能对身体无害,不露了馅?
或许是下意识般的决定…她并不想让濯黎知晓此事。
也许并非是对于零随的偏袒,或还是其他仍在的感情,恨意也好爱憎也罢…
她只是不想再有人搅进这里了。
倘若这件事能在她这里最终得到终结,或许这样也好。
…他终归是零随的臣,更是上界的督相,于她而言,好像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可濯黎还有那般的权力、财富、声名…
现下的她,甚至连一个孩子都不能给他。
一晌贪欢,不过其实只是南柯一梦的回想,再日梦醒了,两人的情分也许便这样随风散了,如今就算让濯黎搅进这里,也不过多一个人神伤。
“…我…我无事…”
心思百转千回,迎着濯黎深拧眉头的担忧目光,雩岑却反主动揽上对方脖颈,迭吻着将那平复而下的气氛重新带回了火热。
“…我只是有些害怕。”
那呼吸粗喘间,大手揉着她腿间的小花核将双腿压得更开,肉棒再度插进那湿漉温热的小穴里,对比起方才情浓难以自已的急切,确乎多了些缓和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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