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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禾芥子粥
好端端的浴池哪能探不到底,自然是——
有人在搅乱。
若是雩岑视线移至身下的水底,便能额爆青筋的发现自家的灵力正源源不断地被一股不知从哪袭来的深青色灵力偷偷包裹蚕食,还十分狡猾地留下一缕将其往右侧平行处不断引去,小姑娘接而回的深度自然就偷偷被换为了浴池的宽度,直弄得雩岑汗毛直立,天真地以为这池底之下便是万丈深渊。
…………
“青…青要帝君,有何见教不若回池边再说?”一番较量,终究是太过年轻的小姑娘率先认了怂。
“自然是可,不过……”濯黎弯着眸话头一转,旋即便亦真亦假地装出一副良家男子惨遭女恶霸轻薄调戏的神伤模样,“姑娘将濯某周身瞧遍,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若是不想负责便草草离去,濯某以后可难寻良缘。”
“你撒谎!我哪时亲了你!!!”小姑娘听罢炸毛炸成一团糯米球。
哪知濯黎倒是不慌不忙地桃眼轻眯,旋即便迅速趁着雩岑还未合嘴的瞬间长驱直入,勾着软软的香舌缠绵舔吻了一周,才带着些许留恋不舍悠悠地了嘴。
“方才。”
吻罢,还在小姑娘眼眸之下探出舌极为诱惑地轻轻舔了舔嘴唇,似在回味方才的软糯香甜。
“你你你……”雩岑羞愤得顿时说不出话。
这个男人的不要脸已经无法用言语描述了!!!
若是让她再求一遍这个男人,她还不如就地淹死算了!
但转回现实,娇娇柔柔的身体却仍是口是心非、一脸窘迫地死死缠住濯黎的身子不放。
一手半托着小姑娘的白皙大腿,另一手则是不紧不慢地自斟自饮了一杯,举杯之际却是勾着眼偷瞟一下雩岑的脸色,心下暗衬已是逗到了头,再逗下去反而过犹不及,反令小姑娘心生埋怨,这才一脸稍装大度地松了口,话头一转又给雩岑挖起了坑:
“一步一杯酒,如何?”明明装作一副不甚在意的铁面商人模样,眼角余光却是悄盯着小姑娘的脸色。
“五步!”雩岑神色略略松动,张口便讨价还价起来。
“两步。”耳侧紧贴的胸膛一震,声音仍是闲闲悠悠,却是稍有让步。
“四步!”小姑娘接着争取。
“两步。”濯黎仍旧不紧不慢地坚持。
“三步!”小姑娘不得已又是一脸悻悻地割地赔款,以求交易达成。
“两步。”商人出身的男人瞟了一眼雩岑的脸色,依旧不松口。
…………
于是在多次友好(?)的洽谈之后,无路可退的小姑娘只好不情不愿的鼻尖糯糯一哼,以一杯酒挪两步的条件勉强应下。
真真是虎落平阳被人欺。
哼。
旋即便十分豪迈地主动抬手自斟一杯,咕嘟咕嘟整杯饮下。
然未见奸计得逞的男人眸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尽在掌握的得意弧度。





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92、媚术
酒过三巡,饮了三四杯酒的雩岑已是小脸绯红、满面迷茫娇憨地如咸鱼一般软软地瘫在了濯黎的宽肩上。
男人倒是如约走了两步,却离宽宽的池边似乎还有十步之遥。
嗝儿…头…头好晕……
小姑娘呆呆愣愣地眯着眼打出一个酒嗝。
这…这甜…甜酒有点上头啊……
明明她喝之前还认真闻了闻,确认是那天在宫宴上喝的低度果酒没错,哪知此番方才小酌了三四杯,脑子便开始昏昏沉沉,眼皮也上下打起晃来。
“姑娘……岑儿…?”男人桃眼一勾,轻轻推唤了雩岑几声,小姑娘像是一下子醉得狠了,只晃晃悠悠地鼻尖轻哼,算是应了,便再无其他声音。
灵力波动间,男人熠熠反光的黑眸逐渐化为极为诱人的春日桃粉,旋即便勾上小姑娘盈满水雾迷蒙的杏眼,像是有了牢牢的引力般,仿若一举看进她的心底。
“岑儿…岑儿…嗯?…”见雩岑只顾一脸呆滞地望着他,濯黎才勾了勾唇得逞一笑,随之便俯下身,在小姑娘神情恍惚、毫无反应的情况含着肉嘟嘟的樱唇亲了又亲。
看来他当年从狐族那偷学的半吊子媚术还是有些作用的。
唯一不方便的便是他并无狐族那等先天的媚眼,否则便可在对方清醒时一举倾入控制,现下还得先将其意识弄至混沌时才可引诱着套出些话来。若是换了旁人大可严刑拷打,或是随意用极为痛苦的搜魂术强行搜查也并无不可,然而对于自家小丫头,他却是难能地有着无限耐心。
“该叫夫君才对…阿岑…来,叫夫君…”喉结一滚,用极为低沉的声线缓缓引诱到。
“叫夫君。”小姑娘即使被勾了魂仍旧十分诚实、耿直地回答道。
“不对…是唤我夫君…”男人耐心地纠正,额间却是一片黑线,看来他偷学的还是不到家。
“唤我夫君。”
…………
濯黎旋即便流着汗又试了一番,这才发现自己偷学、却从未使用过的媚术便只能令雩岑重复他的话。
……这坑爹呢不是!!
那只臭白泽果然耍了他!!!
轻叹一气,灵力随之束,眼眸逐渐变回原色的同时,濯黎却仍不甘心地哄着醉酒的小姑娘问出了心头最为抑郁的一个问题——
“你脖子上的吻痕从哪来的?”
明明内心不报期望,谁知下一刻小姑娘便拧着眉头絮絮叨叨回道:
“猫…嗝…猫儿咬的……”说话间,还悠悠打出一个酒嗝。
……果然还是不太靠谱。
濯黎一脸无措地扶了扶额。
随之却是突然想到什么般眼眸一亮,灵气化刃间便将手腕割了一道长口,潺潺喷涌的热血将身侧的池水都蔓延一开,泛出浓浓的铁腥味,男人倒是神色淡然,直至几息后两三滴淡金色血的缓缓溢出,才神情郑重地手腕一翻,内心纠结紧张地将血涂抹在雩岑肘侧的皮肤上。
呼吸凝重,却在看见白皙皮肤上缓缓显现的朱砂痣后如释重负地长吁一气。
……他当初雨夜悄悄用血种下的守宫砂尚在,说明小姑娘仍是处子之身。
一下午的阴霾、气愤顷刻消散,只余心底灼热的情意。
他此番一走便是好几月不说,近日却也迟迟接不到子虚王留送去的发函,这才草草处理一切赶忙而回。
还好只是一场虚惊。
然而下午回府间,他心底却已将这一切想至最坏,倘若自己爱人已非处子之身他还可愿迎她过门、举案一生?
回答自是笃定而恳切,他对她的情意与身体无关,但内心总有自己看守垂涎多年的果子一夕成熟却被他人捷足先登的不畅快之感。
好在他回来得还算及时。
也不知是哪只臭猫竟敢将手伸进他的餐盘。
子虚、王留这段时间到底又在吃什么干饭。
鼻尖狠嗤一气,却转脸满面开心地又将雩岑亲亲捏捏了一番,小姑娘倒是依旧无何反应,反倒撩他胯间灼烫硬涨。
正私心夸着自家夫人酒品不错,只懂迷迷蒙蒙地犯傻发愣、可爱至极,哪知下一刻,便斗转星移地被迎面狠挨了一巴掌。
“零…零随…臭辣鸡……”刚刚受夸的主人公明明口吃不清、一脸无害,扇人起来却如此大力。
捂着脸的濯黎倒是满面疑惑,他明明记得前几个月雩岑还对当今天帝痴迷得不行,怎么一夕扭转又嘟嘴讨厌上了。
女人的心思当真难猜。
然而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的男人却心下愉悦开心,自家的小丫头果然还是认清了零随的真面目。
不若来喜欢他多一些。
毕竟他比零随人气可高多了。
哼。
谁知还未缓过神又是迎面扇来狠狠的一巴掌,雩岑再次迷糊着眼骂起了颦瑶。
…………
于是俊脸白白挨了几下重击的濯黎这才牢牢钳着小姑娘的手恍然明白,雩岑醉起酒来倒是谁都骂,就连平日里为她考虑颇多但因作业布置过多的暮汜都被骂的惨兮兮。
可是这些人里,唯独单单没有提到他。
“岑…岑儿…濯黎呢,你是不是喜欢濯黎,嗯?”男人随即一脸幼稚紧张地发问。
却在下一刻,无情的生活便又恶狠狠给了他一个大耳光。
“濯…濯黎,濯黎是谁…不认识…….”眯着眼似是在认真思考,良久之后才在男人期盼的目光下一脸郑重耿直地摇了摇头。
雩岑说罢便轻呼一气,眼皮彻底一合,沉沉入梦。
完全不甚在意一旁心碎一地的声音。
……看来今天也只能如此了。
濯黎看着自己身下抬头示意敬礼的小兄弟悠悠叹气,若是趁醉春宵一夜,以雩岑的脾气反倒将二人关系拉至谷底,好在他出公差之前已偷偷将小姑娘的喜服裁剪织就齐整,就等着哄诱其快快下嫁。
半月…不…最好七天之内就能成婚。
自家夫人再不冠上个名花有主的名头,迟早被一些偷腥的猫儿给叼了去。
男人心下思虑着将雩岑抱出温池,灵力一击,墙角的暗道旋即自动拉开,大步迈入,已是缓步入了不远处的卧房。
将睡得一脸酣畅的雩岑搁在床上盖上薄被,身上的湿意已在来时的路上便被濯黎用灵力完全烘干,俯身亲了亲额头,旋即便欲起身在小姑娘睡觉这段时间将积压的公务清理一番,哪知下一刻便是猝不及防地天旋地转,待到反应过来时,身上松松垮垮的内袍已是几乎被完全扯下,上一刻还睡意正浓的雩岑像是回光返照般熠熠晃着漂亮的杏眸将他死死压在身下。
“小…小郎君,你这是往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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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把车开到沟里去,还好我及时拐了回来吼吼吼
91.92章剧情小改,麻烦看过的小伙伴们重阅一遍,希望这次不会太跳跃?(????????)




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93、僭越(h)
雩岑这等神采奕奕的模样与方才的熟睡大相径庭,饶是活了几十万年濯黎的也被惊得一愣,仿若刚才睡得迷迷糊糊地小姑娘只是他的一个错觉。
然而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姑娘却趁此机会已是俯身辗转而下,香舌轻勾,极其湿漉黏腻地舔上了胸前暴露在空气中的缀缀樱红。
“唔……岑…岑儿……”身子立即极为敏感的颤了几颤,濯黎饱经风霜的厚脸皮望此却是莫名泛出几分稍显害羞的微红。
其实从他十几万年前入官出仕之前、尚为富商之时便早已混迹于众多风月之场,哪等淫肆放浪之事未曾观过、看过,但去此场所多半都是打探消息、逢场应酬居多,他为人倒是对此方面冷心冷情,就算是清一色有才有貌的清白歌姬,也不屑去多碰一分,倒并非他天生洁身自好、万花丛中不染红,只是单纯觉得枯燥无味罢了。
颇觉男女之事只是单纯的肉体相碰、性器相交的初哥儿濯黎,却在近几百年实实遇到自家小姑娘之后,才突觉阴阳情事之玄妙,却只能在压抑的情欲浓得化不开的深夜微臊着脸自己食髓知味地动手疏解一番。
然是越到后面,越欲罢不能,寻常的双手刺激已是让他涨硬得一两个时辰难射,遂开始心思灵巧地打起雩岑的主意来。
从一开始偷偷摸摸地拿手绢,再至后来的衣裙、肚兜、亵裤等等,濯黎一边心下暗唾自己这番极为变态的行为,一边又十分喜滋滋地配合着春宫图射了一遍又一遍。
好在雩岑天生神经大条,这几百年来倒也没有察觉男人的这番偷窃活动,偶尔察觉少了一条亵裤或是肚兜什么的,也只是疑虑是不是昆仑的风太大、或是被其他小动物叼走了,完全没想得太多。
再说以她当时校霸的威名,又有何人敢来触她的霉头,左不过便去再裁几条新的换上,便对这种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于是濯变态便在几百年间的不知不觉之下,足足偷了小姑娘七八条亵裤与各色肚兜若干,有时还会在深夜之时满心罪恶却又沾沾自喜地品鉴一番,并对某件绣着杏雨海棠的桃红肚兜青睐有加。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神思转回当前,自认为理论经验丰富、遇事举止端庄丝毫不慌的男人,却在雩岑重重地吮咬上他的乳尖时,扭捏得身子都透出一层淡淡的浅粉,其上的俊脸更是滚烫得不像话。
“……岑儿…莫…莫咬……”檀口微张,沉沉喘出几息,濯黎被吻的全身酸软的同时,小姑娘的小手还在上下揉捏、不断兴风作乱。
因沐浴本就穿得轻薄的男人凌乱间外袍已被完全扒下,若破布一般被压在身下,外表看似清瘦的身子却是脱衣有肉,腹间的六块腹肌线条清晰却不显粗犷,反倒更添几分性感有力,漂亮的线条一路延申至下,却被身上仅存亵裤截断掩盖。
然见两腿正中,平日里宽松的亵裤已是高高地撑起一道帐篷,隐隐可见内里巨物的粗壮凶狠,孱弱的布料仿若随时要被戳破一般绷得死紧,欲龙的顶端也因猛然受惊吐出几股黏黏的清液来,在薄薄的亵裤上晕开一朵羞人的湿痕。
“本…本将军如今胜仗归来,府内正缺一房妾室解闷。”神思沉沦间,濯黎盈满情欲的桃眸更显诱惑勾人,恍然扭动着低头便正正对上雩岑蒙着一层迷迷水雾的杏眼,小姑娘趴在他盈白的胸膛之上吮吻得正欢,从两朵樱红逐渐向下移至腹肌再到平整的小腹,口吃不清地突而接上了方才的台词,“小郎君不若从了本将军,我便给你赎身,救你出这风尘之地。”
一脸惊愕的男人僵沉了半晌,这才胸膛一震、喉结滚滚地闷笑出身,连身上无力的酥麻之感都解了几分,方才反应过来自家小姑娘这是唱的哪出醉戏。
本以为她只是酒后神智不清地耍凶乱性,不想竟还是带剧情的。
女将军与男妓子…亏她倒还真敢想。
……可是今日,岂非略显仓促。
他本想将此留到新婚之夜,两人交杯合卺之时,浴池之时虽也被小姑娘搅得情欲勃起,但他心下克制倒底还是忍下了,毕竟这千年间也忍了不止一两回了,左不差这一次。
他本为人族,更是将此等大婚之事看得更为庄严重要,他既已将她认作妻子,必也要给她自己的尊重和意愿。
若是她不愿或是身份不合,两人必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这也是他多年备受情欲折熬却迟迟没有僭越到底的原因。
不想今日,倒是雩岑先对他下了手。
…………
濯黎内心左右纠结之间,心下思想碰撞激烈,一面想着应当在雩岑神智清醒同意之时才能行床笫之欢,也算对她有个尊重与交代,一面又思着不若半推半就地破罐破摔,将此番责任都推到小姑娘身上,她也不好责难他什么,而且将来二人早晚是要做得长久夫妻的,行礼交欢早几天也无伤大雅。
哪知男人这厢天人交战间,雩岑迷迷糊糊地小手一扯,已是贴心地帮他做好了决定。
粉紫粗硬足有儿臂长的肉棍随着亵裤的迅速拉下、像是得到彻底解放般弹跳而出,硕大红肿的龟头已被其上不断吐出粘稠清液的小眼打得湿粘不堪,平添几分灼人的欲色,又将房内的气氛猛然升高了几度。
小姑娘已在濯黎发愣纠结之时将松松垮垮的亵裤褪至脚踝,小口一张、香舌轻吐,俯身便在男人极度惊愕的目光之下一举将胯间粗大的欲根含入口中。




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94、上弓(h)
“呃…啊哈……”欲龙入口,立刻便被湿柔的香舌所俘,周身游动舔舐,柔柔地扫过此刻狂滴清液的铃口,瘦有力的腰腹肌肉猛然绷紧,轻吐香舌的檀口重重喘出几口喘息,旋即便不慎溢出几道醉人的呻吟,瘫软在身侧的大手也似遭不住般牢牢将身下凌乱的床单揪紧。
就连平日里妖娆醉人的桃眸都是眼眶泛红,眸间水雾朦朦,结实的窄腰不住地扭动轻颤,像是想从口中抽出,一举结束这折磨的挑逗;又像是食髓知味般,挺着胯间跳动的欲龙意欲往内入得更深、更底。
此番又受又欲的景象反令脑间混沌的雩岑胃口大开、舔吮得更为卖力。
浓厚酒意顺着红扑扑的脸蛋不断侵蚀着理智,迷迷糊糊间,小姑娘已将此等场景自动带入为之前看的某本女将军x清馆红伶的小黄话本里去,而自己就是那个看似大大咧咧、凶悍粗犷,实则却在出征之前便暗恋清馆小伶多年的女将军。
而当前这番剧情,便是小伶明面上是要自赎出身、下嫁于自己的意中人,实则不过是不得已的隐退入他府为妓,只为让自己同样默默喜欢多年女将军以女之身从军、欺君罔上的大罪不被揭发,却不想得到消息的女将军竟是建功之后连夜而回、趁醉逞凶,意欲将自己的心上人霸王硬上弓。
…………
“你虽…虽是唱曲弹琴的清伶,这等骚贱的身子毕竟流落风尘多年,不知有多脏,本将军愿意要你已实属难得,哪…哪有你可推拒的道理。”当身下男人的粗喘逐渐浓浊无章,眼角也因过激的刺激滚下几滴生理性的眼泪时,雩岑却是突然将嘴一撤,吐出沾满口津、正顿顿弹跳的粉紫色肉棍,随之便上下撸动着挪身吻住了不断吞咽滚动的喉结。
“你那意中人,又比得我几分,值得你如此卑微地为他自赎?”濯黎被挑逗得沉沦,小姑娘的念词成耳边流风嗖嗖而过,却被下一刻股间猛然传来的刺痛扯回了些许理智。
雩岑扬手一张,本是湿粘撸动着欲龙的小手顷刻间便狠狠甩上了高挺盈白的臀肉,‘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清晰而有力,将娇嫩的受击处晕开几朵颤巍的红晕。
“你说啊!我…我又比她差在哪了?”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饶是在战场上英姿飒爽、骁勇善战的女将军也委屈得露出几分小女儿的姿态来,苦寒出关征战三年五载,哪知一日大胜方归,自己苦恋多年的心上人却是好端端的喜欢上了别人。
这种气愤委屈谁受得了啊!
缓过神思的濯黎见自家夫人入戏颇深、倒是动心动情,心下一柔也是不忍拆穿,他又是何等聪明的人,沉吟间略略快速整理方才雩岑话语间提供的各类信息,转瞬已是将小姑娘扮演的角色、剧情了解猜测了大概。
这可是她先动的手,今夜两人如何倒再也怪不到他头上了。
哼哼。
旋即便将表情一转,活脱脱地便是一个不堪受辱却又满含诱人春情的弱水小郎君的模样。
“奴自诩配不上将军,还请将军就此罢手,放我一条明路。”清伶虽是柔弱,推拒而起倒也称得上有力,“奴这些年虽栖身风尘,却是本本分分,将军若想折辱奴,大可不必如此粗言羞辱。”
“羞...羞辱?”女将军闻言勾起一抹冷笑,“我这是在救你!”
“你以为你的心上人又是何等的好东西,家里光侍奉便有几十人,你此番去了岂不是自跳火坑,你又能得几分宠爱?”
濯黎听罢倒是心下暗会,立刻猜疑出这清伶的角色大抵也是个两情相悦、有苦难言的话本戏码。
“自然…不需你管。”眼眸柔柔一垂,盈白齐整的银牙将清薄的下唇磨得殷红,纤弱的身体不住小幅度地扭动挣扎,推拒之力却是恰到好处欲迎还拒,话语仍是依旧刚毅不屈,“我喜欢何人、又承欢于何人也与将军无甚干系,我与她乃是两情相悦,将军非要在此做这棒打鸳鸯的恶人不成?”
“棒打鸳鸯?”女将军听罢呵出几口怒气,眼角却是外强中干地掉下几颗泪珠来,圆润滚烫地砸在一脸忍痛推拒的清伶面上“她就那么好?”
“她有万贯家财供我余生挥霍享乐,将军不过是个李代桃僵的女子,淌若被查,性命不保不说,还会连累我也遭罪丢命。”见自己同样心悦多年的女子潺潺落泪,清伶的心仿若被揪得裂疼不堪,但仍口是心非的下了一剂无情猛药,面上硬作一副贪生怕死的小人模样。
“好…好好……”女将军像是气愤得过了头,小手向下一握,重重地缠上失宠已久的欲龙狠撸起来,“算是我这么多年瞎了眼了,竟会喜欢你这等戏子!”
“人人都道戏子无情,婊子无义,我却以你为外……”
“不想你也是这等无情无义之辈,权当我多年的痴情与爱意通通喂进了狗肚子里!”
“今日我便强要了你又何妨,反正你这等骚贱之身活该便是让人享乐玩弄的!”
重重语罢,凌利的牙间便嗜着清伶的乳尖毫不留情地啃咬揪弄,胯间的小手仍是不停,粗暴了许多的玩弄令方才嘴硬的清伶也泛着泪花大口大口喘出热气来。
“阿哈……别…别弄……”
粗热的欲棒上,方才留下的口津与狂渗而出的前搅作一团,湿淋淋地泛着男子独有的麝味将小手与棒身打得黏腻不堪,随即便是草草向下一捞,积蓄盈饱的卵囊也被下手粗重地玩弄一气。
“不要?”女将军冷笑一声,随即便是俯身向下,一边大力撸动着肉棍,一边大张口舌,一口就将底处极为敏感的两只卵囊含入口中吸嘬。
“这样可爽?小骚货。”
刺激之大,令初尝云雨的清伶都一脸无力地张着嘴,嘴角无助地淌出几丝来不及下咽的口津。
“呃……嘶…别吸…别吸……”
男人一面柔柔地推拒呻吟,一面却忍不住扭腰挺胯,意欲将更多部分埋入湿热极乐的小口。
女将军却是极为专注的俯在胯间,反舌轻捞而上,便又将最为敏感的龟头小口牢牢舔吸,钝顿的指甲沿着棒身不断轻刮,转眼便探入卵囊的细缝间扣抚起来。
“啊啊啊……”清伶的情欲积攒到极限,脑中混沌地丢下所谓的礼义廉耻,猛然重重向上挺起腰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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