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禾芥子粥
像是做标记一般,她里里外外全然被抹上了这个男人的味道。
身子沉重,反应过来,零随已颇为疲倦地整个人粗喘着将她压在了镜台上。
喘息半刻,两人呼吸渐缓,小姑娘还未看清,眼见缓过气来的男人的俊脸侧头越凑愈近,一点一点毫不在意地吻去她脸上的所有浓积蓄在口中,就连在手指也在她淌满水液液的穴内抽插几下,一并含入了口中。
雩岑一脸怪异地思虑着某个男人怕是有什么特殊癖好,爱吃自己的体液什么的,哪知猝不及防一个口舌压下,零随竟将自己含着的所有奇怪体液通通顶入了她的喉口,强顶着她的上颌令她全都咽了下去。
“你你你…你变态!”
味道并不难吃,甚至还带着零随身上固有的木檀香气,可自己的味道实在于太过羞人,羞恼捶向男人胸膛的小手也被抓下,当着她的面颇为情色地放在嘴边吻了又吻。
“吃夫君的…该是身为人妻的本分。”男人凑近,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声又道:“如今,你内内外外便都染上了孤的味道,想要反悔…也是不准的。”
“反…反悔了又怎得!”小姑娘向来吃软不吃硬的反骨猛然乍现,俏红着脸缩起脖子往后躲了一下,不服气道:“床上的话…床上的话向来都是不算数的!”
“孤在镜子前肏的你,并非床上。”
可谁知男人并未生气,反倒笑意凛凛地侧眸往四处张望了一圈,最终定格在雩岑方才为借口进入端来的果盘上。
“不过…你若听不明白,孤再受累让你加深一回印象也无妨。”
雩岑顺着男人的视线而望便是背后一凉,小脸煞白间脑内胡乱浮上各种之前看的小黄话本中玩的糟糕游戏,也不顾腿间还淌着浓,踉跄着推开男人便欲往外逃窜,哪知被肏得发软的小细腿方一沾地面,便不受控制地整个人软倒地扑在了地上。
握上脚踝的大掌一寸一寸、火热地悠悠向上游走,一道可怕的阴影笼罩着她不着寸缕的娇躯,因害怕而惊恐放大的杏眸眼睁睁看着对方轻轻舔了一下唇角,嘴角漾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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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我来迟了……中午码好之后我的po崩了,登不上来,下午闲着没事又略做修改加长了一下,算是补偿啦~4000字长肉,食用愉快,晚点继续哈
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239、执拗(h)
双腿难耐地大张横跨在桌面,本该属于长桌方方面面的一切都被尽数扫下,凌乱地洒在地上,雩岑低喘着,红嫩糊满白浊的软肉和着不断涌出的淫液沿着大敞的腿心缓缓流下,浸湿股沟,小屁股坐着的地方几乎潺潺积蓄了一片混乱的透亮。
若是仔细探看,便可见被撑的饱胀的嫩粉穴肉隐隐含着几个晶莹若翠绿宝石的圆形物体,柔顺的笔尖沿着轻薄的背脊划过,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令得小姑娘终是忍不住又激起一个难耐的轻颤,在极静的小屋内,便听得清晰地‘噗嗤——’一声,像是某种多汁的物体被用力挤烂,继而便见极力缩的花穴口又淌下一股富有黏腻泡泡的清莹汁液。
“真是遗憾…”
敏感的耳后传来一声颇为玩味的轻笑,酥麻的笔尖画下轻点勾勒,画下最后一笔,随意披上一件外袍却不系束带、大大咧咧敞着高昂的性器与胸口的男人叉着手往后轻挪半步,琥珀色的长眸轻敛,颇为满意地着看着面前行云流水的画作,嘴角漾开一抹难得的微笑角度。
“唔…让孤检查一下——”
将手中用完的毛笔随意一掷,男人从身后拥上笔墨未干的画卷,令得白皙的胸膛都沾上些许晕化的墨痕,零随却完全不甚在意,拥抱的幅度极尽轻柔,修长的手指却径直划过酥胸探入汁水丰盈的蜜穴,脸侧爱昵地蹭着小姑娘地颌角,像是小孩子撒娇般,然手上的动作却包含成年人的淫靡非凡。
本已有些迷蒙的雩岑因着这个检查的动作突而转醒,来不及抵抗,眼见着便见男人修长的指节已将黏稠的粉嫩花唇分开,愈发汹涌的果汁和各种羞人的体液一瞬间若失禁般潺潺涌下,进入的两指在穴肉内抠挖,裹着淫水的葡萄果肉从敞开的穴口一颗颗掉出,吧嗒吧嗒,泥烂地滚落在桌上。
“一颗…两颗…三颗……”明明一目了然的数量,零随像是故意拖延时间般一颗颗数,抠挖的长指尽力清理着穴内的异物,隐忍半晌的雩岑一个痉挛,竟是被男人如此挖着穴又低啜着小喷了一回。
骨节分明的大掌被奔涌的淫液浸透,穴内更多的破碎的果肉泡着汹涌的水液从嫣红的穴内一路滑出,显然有些纵欲过度的小姑娘神情一阵恍惚。
“只有五颗呢…”零随笑着亲了亲雩岑的额角,尽管男人早已低低地喘着粗气,干渴得就连呼吸也热得灼人,刺激得铃口的清液都不知滴下浪了多少,脸上却依旧一脸风轻云淡地调笑道:“拢共塞了八颗,嗯?”
“若孤是葡萄可怎么了得,紧得就连果肉也被你尽数夹烂了去,怎么肏都肏不松,像是天生就该给男人时时插在里面…孤的便是被你这贪吃的小嘴这么给榨出来的…”
“天生的骚娃娃…嗯…淫娃娃…生来就是该给男人肏的…给孤肏的…”
狂乱的碎吻不断轻点,在脖颈吮吻下一个个鲜艳的吻痕,低喘声中,已迫不及待的粗硬性器滴着薄不断戳弄着她的臀肉,抹上一道又一道黏腻的湿滑,雩岑难耐地轻扭几下细腰,便听耳侧低沉的喘息夹杂着无法掩抑的兴奋:
“夹破一颗孤便要在你的小肚子里内射一次,本以为你紧得要弄坏几十颗呢…加上方才不断添入夹破的六颗,总共才九次,嗯?…可惜…嗯…这么浪的洞,就算射满了也不会松罢…”
“射到你走一步便会从淫荡的穴内大口大口地吐出白…”零随拖着她的腰与自己的胸膛贴得愈来愈紧,直到男人胸膛细微的起伏都变得清晰可触,像是紧紧融在了一处,“射到你的穴儿撑成孤的模样…就连与其他男人平日说个话,都得湿黏黏地夹住孤射给你的……”
“孤的妻…嗯…!孤的妻…”男人喘得愈发剧烈,箍住小腰的长臂紧得好像像是要将她狠狠禁锢在怀中,“你的骚穴里除了孤的阳具,什么都不准吃!”
“你的眼里除了孤,哪个男人都不准看!”
执拗威胁的话音刚落,硕大的欲根蹭着雩岑惊呼间双腿下落的幅度狠狠捅入穴中,短暂的断片后,小姑娘嘤咛着惊哭一声,继而便呜咽着被男人俯身侧耳含入口中。
双腿分开,早已被揉熟绽放的花瓣从后被插入一根红紫的粗硬,肥厚的花唇被强行挤开一方圆柱状的裂缝,唇舌相交,口涎从脖颈一路下滑,穴口红肿地糊着浓,男人便如此压着她,用着野兽交欢间常用的后入式,将硕大的龟头一举深深凿进了宫口。
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240、心月(h)
唇舌捞起长桌之上滚落的数颗葡萄,暗含着女子特有的腥甜芳香,强行顶入口中,雩岑被如此剧烈的幅度肏得嘤嘤呀呀说不出话来,神志不清间,竟被零随嚼烂又强顶进喉口喂了几个,就连吐出的机会也被无情隔断,缠腻的奇异汁水在二人口齿间蜿蜒,就连身下极有分量的实木长桌都被晃动着顶出吱呀的长吟。
“阿随…零随…”
酥乳与粗糙的桌面摩擦,令得两个红艳艳的乳头都高昂地顶起来,男人的双手穿过腋下,覆上嫩白的乳肉使劲揉搓,两指间还颇有技巧的捻动着嫣红,胸口丝丝的疼痛中带着一阵阵酥麻沸腾。
恍惚之中,似有种诞下孩儿后被其肉肉的小脸趴在胸前尽情吮吸的感觉,湿滑的穴肉更加敏感多汁,身子内处又浸着不断抽插的欲棒喷出一股激烈的水流来,雩岑完全涣散的红润面孔上娇舌微张,竟是被又刺激得高潮了一回。
“真快…呃……”
湿濡黏腻的性器拍打声不绝于耳,紧致的穴肉猛裂缩,冲出一股股热流浇灌着男人敏感的龙首,揉搓酥乳的大掌倏地一顿,瞬间爆出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零随低沉着气息在穴内停驻了好一会,才浓浓喘息着没有就此交代。
“呵——嗯…”
娇躯一抖,大掌掌握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扇上已是挺翘着数道红痕的小屁股,然另一只手揉搓乳肉的力道却是未缓,高潮过后,缺失巨大快感掩护的刺疼一倍倍被放大出来,双乳缀缀得好像被男人玩坏了一般。
“别弄了…啊啊啊…别弄…嗯……”双手支撑身体的颤动已经足够艰难,小姑娘双眼泛着红扭动娇躯,似是要将胸前作恶的大手甩下,嘴上呜咽着低求起来:“阿随…嗯哈…好阿随…放过我,呃——…好疼…别弄了…要坏了…坏了……”
“坏?…”身下进出的幅度粗暴万分,然男人却别过脸极为反差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痕,恶劣道:
“骚娃娃这般浪的身体怎会坏…嗯?”
话虽如此,雩岑便还是感到胸前揉搓的力道放缓了不少,嫩白的乳肉比被挨打的小屁股还要糟糕,两腿间湿辘辘的洞洞插着一根不符合其娇小尺寸的粗状,每插一下便忍不住爽的扑哧喷出一股水来,侵略的气息抽插着吻上她发肿的红唇,被引导着视线下望,娇嫩的乳肉在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中显得格外娇小可怜。
“怎么揉都揉不大呢。”
零随蹭着小姑娘的额角恶趣味地当着她的视线又重重揉捏一下,雩岑吃疼,眼角顿时泵出泪花来。
“这般怎么可好…”眉头轻蹙,零随故意捧着她的小酥胸摆出一副担忧的模样,直觉男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下一刻,便听那檀口悠悠而道:
“...如此尺寸,孤的儿子以后怎吃得饱。”
“若是小小年纪便输了人家一筹,长大便更追不回来了。”
小脸一片潮红,雩岑几乎被跨下的剧烈快感蒙蔽地说不出话来,却强咬着牙顶道:“谁…谁要给你生儿子!”
“你嫌小,不若找那些母牛成的仙女生去,指不定能连你爷两的份都一起供的上!”
“正有此意。”
“你你你…臭渣男!!别碰我…嗯…拿出去…别碰!”
雩岑一怔,下一秒便气得若包子一般剧烈挣扎起来,男人好不容易才喘息着将她按定在桌面上,对着一脸倔气的小姑娘才道:
“孤认同的是后者。”
大掌揽过一对玉兔,轻柔地搓捏起来,“自是要供上孤爷两的,这点尺寸可存不够。”
“不若将来找个奶娘也好…嗯…”指尖轻轻揪了揪发肿的乳头,“你供着孤的…那小子去喝别人的。”
挣扎幅度渐缓,半晌之后,他才听见身下某个小姑娘涨红着脸轻啐一声:“…变…变态!”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若啄米般侧过红艳艳的小脸亲了亲。
“那便说好了,孤的骚娃娃要给孤生儿子。”
“若是女儿便一直生…直至你给孤生出儿子来。”
“凭…凭什么!…谁…谁跟你说好了!!!”小姑娘反驳:“你这是直屌癌…性…性别歧视!…女儿又比得儿子哪差…!你难不成有皇位……”
强烈谴责的话语方至一半,男人便一脸理所当然地接过话头点了点头:
“孤的确有皇位要继承。”
雩岑:“……”
半晌之后,小姑娘才似想起什么,挨着肏嘤咛反驳道:“嗯嗯…我瞧着昆仑几乎便都是女仙,西王母也不比你这差!”
“琼姿…”她听见男人吻着她的肩膀轻笑:“若非有东王公这一份情谊在,以迄今昆仑的势力,尚能存焉。”
“再者……”
背身处,颇为复杂的目光看向小姑娘的细背,欲言又止,零随继而终是叹出一口气,语气似有些怅然:
“天帝这个位置…男子尚且左右不顾,若换成女子,岂非日日憔悴操劳。”
雩岑忍不住侧头望向男人的俊脸,零随却转出一抹笑来,喘息着将跨下送得更狠:“…若孤有女,又怎舍得将她送上那个位置。”
“嗯…啊啊啊……”
小姑娘摇着头颠得话语都破碎,“唔…哈…当皇帝…嗯啊…不是天下第一的大好事麽。”
她看过的不少话本里,为了一方皇位,手足相残、至亲反目的比比皆是,若当着不是那么好,一起玩大的朋友尚有友情存焉,自然下不去手,更何况骨肉相连的亲情。
男人喘了几下,笑着不予置否,“或许罢……”
健臀抖动间,又一波高潮猛烈袭来,零随似是终于到达顶点般高昂地呻吟出声,最终颤抖着将龟头插入不断喷涌的宫口,穴肉又一次达到几乎把体内异物搅烂的紧致,挺着腰浓浊的白尽数射入。
两人缓起低喘间,骨节分明的大掌却是缓缓揉上她的小腹,笑意道:
“说不定这里已经被孤肏怀了。”
雩岑无力地掀了掀眼皮,完全懒得回应。
若是上界仙、神之间如此好受孕,住在昆仑附近的那对万年不孕的老凤凰也不必夜夜哀啼了。
仙与仙之间,若有一方修为略低者五百年抱两不成问题,仙与神之间巨大的鸿沟更令得小仙与这些上位者之间几乎不可能通婚,神有所得自有所失,几乎大多数神都无繁衍后嗣的情绪不说且拥有下一代的概率与修为成反比,就算雩岑目前修为不高,这厢综合一下饶是日日笙歌,恐怕受孕的概率也极小。
况且零随身处高位,其修为若是娶个同为神的天后,估计真的断子绝孙了去。
就像坊间传闻,零随的母亲,包括先天帝的那位天后,也只俱是修为低微的花瓶,努力了数万年才得已绵延后嗣。
她如今有理由怀疑,零随缠上她或许只是要个孩子罢了。
眼珠子一转,这厢寂静间,小姑娘跟着男人倒在铺满衣服的地面上,趴在零随怀中冷不丁冒出一句:
“若我到时几万年都生不出个孩儿,你怕是早便移情别恋了!”
语气忍不住有些酸溜溜,像是在醋内泡了几百年。
熟料突而被问到的男人也是一怔,侧脸看像小姑娘一脸掩饰不住的情绪,心下也暗自猜到了几分,本欲调笑的话语看着雩岑有些紧张认真的小脸还是咽了回去,坦然答道:
“不会。”
“欸???”
“孤本就不喜小童。”
不知为何,雩岑看着男人的双眸却完全瞧不出丝毫撒谎的痕迹。
“那你还……”
“若孤将来出了意外,他会是你的最后一道保护。”琥珀眸略略暗淡,像是还藏着什么话,下一刻却未再言语侧身将娇躯深深搂入怀中。
是啊…
雩岑有些怔然。
两人谈不了以后。
就实际情况而言,或许她就算如此好运,怀了零随的孩儿只会让所有事更加复杂。
小姑娘知晓男人从来便是个理性生物,那为何还会说这番话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略有些低迷,倏然的下一刻,腿心一热,某个熟悉的饱涨感瞬间袭来,零随竟是掰开她的一条腿,又朝着糊满浓的狠狠撞进,雩岑瞬间被怔然的思绪拖回现实,插了数百下,男人便将她推倒,将两条小嫩腿架在他的宽肩上,一气冲到了最深处。
“又…啊啊啊…又来…嗯啊…”
雩岑嗯啊娇啼几声,人影晃动着,忍不住狠狠掐了男人一下。
………
几乎是夜色如漆之时,两人才终是停止了几乎狂乱的交缠。
肚子里的浓被依旧没有疲软的阳根堵塞在体内,小腹几乎呈现出初步显怀的淫靡的幅度,两人几乎在室内一切可能滚过的地方都滚过了一圈,床单被完全打湿,就连摞在一旁的被褥也惨遭星星点点的白浊污染,旁侧的铜镜更是被两人的体液糊得不像话,室内激烈交欢的羞人气味几乎萦绕得化不开。
甚至于最后一次,两人没有点灯摸着黑在屋内交缠,某个男人突发奇想又想变态地抱她出门去做,雩岑抗议多回才就此作罢,然惩罚便是大开窗棂,甚至还能看见码头边星散的灯火与攒动的人影,她便被男人如此以把尿的姿势抱着压在窗前,在黑暗中迎风肏弄,腿间的混着白浊的淫液几乎将两人的毛发弄得一团糟,若是有人抬头细望,定便能看见她的小嫩穴中插着一根独属于男人红紫大鸟。
健臀耸动,也不知这是第几次射,雩岑口涎乱淌,几乎要昏迷过去。
在数百下急速的肏弄狂顶后,一声闷哼之声,零随又一次插进盈满白的宫口射入,小姑娘最后一次惨兮兮地喷水之后微弱绷紧的神经霎那一断,往后歪倒着就昏了过去。
意识模糊间,她听见零随似是贴着她的耳边有些紧张而认真地说了一句:
“…孤……与你……是…第一次……”
第一次…什么第一次啊…..
乱七八糟的…
雩岑不耐地挥了挥手,扒在男人肩头睡得更香。
却不知男人难得紧张地酝酿了好久的心里话,或可以称之为洁身自好的澄清,完全被某人抛在了脑后。
别…别打扰她睡觉……
好累…真的好累……
待到她被男人赤身裸体地穿过走廊,被抱到隔壁的大床上时,雩岑已是毫无知觉般微微张着嘴,头一回轻轻打起呼来。
看来是真累了。
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略略疲软却依旧颇有规模的欲根并未抽出,便这样插在她的体内拥着小姑娘沉沉合眼落入了梦乡。
……
大船迎着初升的月亮抛锚启航,船侧尾处的走廊上,一道身影正托着手中的烟斗悠悠吸了一口,迎风吐出的白烟却被清冽的夜风渐渐打散无踪,男人迎着夜晚的凉意轻轻抬头,耳边碎发轻散,一袭温和的月光便这般小意地在冰凉的眼底流淌。
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241、临峣
北尹边界,临峣。
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
芳菲零落,却被孟春的柔风劫过,吹夹在万千青丝的垂髫间,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轻轻将调皮的桃粉花瓣捻下,顺风扬起,浅落在一池春水,卷落着随着江上的清涛漾漾波澜远去。
码头边,一道青衣身影朝着远处扬长而远的船踮着脚使劲挥动着双手告别,小脸上洋溢的欢悦之感就便如春风一般,似会吹拂感染着身边余人的情梢,直至那道船影渐行渐远,最终隐没在群山掩映的长影中时,雩岑才将手回,颇有些惆怅地望着那个方向呆立了好一会。
从去年九月,再至今孟春时节,他们已在船上一路度过了半年时间。
初尚着地的踏实感似还难以从昔日随波飘荡的晃荡中解救出来,码头边嫣嫣的桃红浸满了初春的潮,锦簇地植着一路,往身后徜徉的大道远去,薄雾消散的城门上,依稀可见手法苍劲的‘临峣’二字,身边的枣红大马嗤着鼻孔,神色极为激动地不断摩挲着蹄根,像是随时准备在这方大好山野间尽情奔驰一番。
“可算到啦——”
半晌回神,回头却见两个气质超脱的男人一前一后地在她身后静静伫立,脸上或嗜笑,或淡然,靠后的璟书浅意地将手插在胸前,而离她较近的零随则是一脸笑意吟吟的背着手看着她,两人竟孰都没有说话,呈现出平日里难得的休战来。
雩岑大大伸了个懒腰,含着笑,故意忽略两人投来的神色各异的目光,径直牵过枣子的马绳,阔步走在了前面。
然身后明里暗里的眼神交汇,便又是一场看不见血腥的厮杀。
似乎从去年她陪着璟书喝醉起,两人的关系便有了似有似无的变化。
日常的调笑斗嘴依旧渐渐不少,可惯来敏感的女儿家心思,虽说举不出具体的例子,但某些极为隐晦的质变,却依旧被她暗暗地捕到了心里。
最直观的变化,便是他拟名为贺钦后,便对她与零随的关系漠然了许多。
从前交谈话语间,璟书无不在话里话外间体现出对零随的不满嘲讽,无论何时抓到机会都要敲点提醒她一番男人不是个省油的灯等等诸如此类的话,满屏的敌意几乎堆到她脸上来了,可自那日后,某团灼灼的火焰似乎一夜之间黯然了不少,虽说两个男人的斗争时时存续,却已经是不摆到明面上的口语讥诘了。
醉酒后的断片令她不了解这一切的缘由,但在那之后,她与零随的关系似乎更上一层楼,很明显某个男人知晓些什么,小姑娘左右反复追问了几回,都被两个男人重复敷衍,一厢气闷下干脆也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对于两人的明争暗斗更是装作视若无睹…….
打!给老娘打!
一只老狐狸一只黄鼠狼,最好打死一只才好!
毕竟两人唯一和平的时刻便是逗她取乐,似乎在这种变态的点上达成了共识,雩岑掰着手指哼哼记仇,誓要有一日报仇雪恨。
然另一方面,璟书却表示自己金盆洗手,懒得再参合她与零随之间的破事,之前常在外胡说八道他自个是她水性杨花纳来的男妾,到后面主动转换角色变成了她的异父异母的亲哥哥,两人外表年岁来看,年近三十的璟书自然比她这小丫头的模样成熟不少,可细细推敲其具体年岁,某个男人却正儿八经地占了她几千年的大便宜。
妹妹自然是妹妹,可妹夫,却是完全不存在的,也不知身边那位是从哪缠来的不知廉耻的野男人。
…….
雩岑走在前,咬着牙一路念着,身侧的大马包括其上驮着的大大车厢都惹得零散的路人回眸探看,然小姑娘想着心事一心想要拉着枣子顺畅入关之时,眼前却突而凭空横出两根长矛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户牌!”
猛地驻足抬头而望,却发现这边关之所竟是重兵而守,就连高处的城墙上也整齐划一地站着一行立着长矛的士兵,其下卡口更不必说,宽宽的城门被木栅堵得只余一个足够人车方方通行的小口,前方有个展示完腰间小牌的路人抬着手让第二道卡的士兵检查了一番,才侧身放行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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