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慢慢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看天蓝不蓝
下一秒眼泪已经开始打转,连扶着门框的手也有些颤抖,苏明夏见她着实难受脚步一抬就要过去理论,好在苏慢眼疾手快把几个人都重新推进病房关好门。
而她们转身的同时,陆衍南也客客气气的推开了周文洁。
“谁都不许去,你还有你。”苏慢示意郁晴和慕淼淼,“也不许跟闻远和谢明骏提起我住院的事。”
至于原因。
首先,苏慢是听说过周文洁的母亲病重住院的情况的,虽然陆衍南不该瞒她关于周文洁的事,周文洁也不该在搞那些幼稚的小动作。但如果她母亲的情况真的很严重,苏慢也不忍心在这个时候找她麻烦。
其次苏慢不止一次的说过,如果说在她和陆衍南的婚姻关系里有什么不可接受的底线,那就是隐瞒和欺骗。无论他曾经有过怎样的感情经历,只要婚后坦诚相待,那她几乎是可以全部包容并接纳的,任何事情任何想法都可以在合理的框架内去讨论去解决,唯有欺骗和隐瞒她决不轻易接受也决不轻易妥协。
所以这事儿必须陆衍南主动开口,他不说就逼他说,直到这辈子他都能牢牢记住坦诚相待这四个字。
*
直到走廊里没了熟悉的身影她们才再次出发。
回程的路上突然下起淅淅沥沥的暮雨,车窗外的景色大半被淹没在雾霭里。
后视镜里的雨滴由远及近又由近向远,公交站台前恋人相拥难舍难离,光线微暗,惹人烦乱。
好在春天到了,再密的雨滴也挡不住万象更新 。
“明天出去玩吗?”一直沉默的苏慢终于开了腔,她最近十分不想见到陆衍南,准备把他当个抹布晾上一段时间。她想好了,要保持对生活的掌控感,不能因为讨人厌的人和事丢掉自己。
大地大快乐最大,要先把自己哄开心,再顺便折腾折腾狗男人。
“想去哪?”郁晴拦过她的肩膀:“那必须舍命陪慢慢。”
慕淼淼也很兴奋,用俩字儿来回的表达激动:“求带!”
最后的目的地定在塞班岛,四月的塞班刚好凤凰花开,又是免签,明天就能出发。
然后还约定好谁也不许向各自的老公/男朋友透露目的地,苏慢在工作群安排好美容中心的各项事宜,机票和酒店都交给郁晴搞定,慕淼淼负责采购各种杂物,明天直接机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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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再虐个几章,但虐着也会有肉吃。
另外就是不准备虐的特别狠,苏咩咩虽然作但是有分寸。
南风慢慢起 梦境(h)
苏慢回到枫湾的时候陆衍南还没到,只打了个问她吃没吃晚饭。她打定主意今天不会有什么反常的表现,所以语气一如从前,甚至还咬着牙嘱咐他早点回家。
她收拾好明天要带的东西然后洗了个澡,在时针指向夜晚十点时终于困的忍不住在沙发上沉沉入眠。
兴许是这两天大脑皮层过于活跃,睡着后没多久就开始做梦。
梦里遇到了一堆繁琐的事,在一个小公寓里,只有她自己。还没来得及保存设计草稿时候突然停了电,没有蜡烛,连手机也找不到。
后来还有漏水的声音,摸着黑去关水管还摔了一跤。反正就是很混乱也很害怕,却又想着总会有人踏入你的世界拯救你,所以干脆找了个角落缩着等那个人的到来。
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他把电闸打开然后走到苏慢面前喊她的名字。
那个人来了,是陆衍南,但身后跟着周文洁。
得,原来是个噩梦。
陆衍南就是这个时候推开了卧室的门,见苏慢小小一只蜷缩在沙发上,皱着眉抖着睫毛脸都皱在一起。
“慢慢,做噩梦了?”他放轻声音轻柔的喊着,梦里的苏慢寻着自己的名字渐渐抽离回到现实,睁开眼看到陆衍南熟悉的脸,这是一个解脱的过程,也是从一个梦境到另一个梦境的过程。
她闷闷的哼唧了两下,把手从毯子里拿出来,“恩啊,腿都摔青了。”
男人莞尔,低头看着怀中人儿朦朦胧胧的样子,“梦里摔倒了?”淡淡的烟气笼着苏慢,还没来得及回答,耳畔又响起呢喃:“没事,老公在这不怕。”
苏慢没再说话,把脑袋埋进他怀里,贪婪的嗅着好闻的冷香。
郁晴她们都觉得苏慢是在和陆衍南较劲,其实她只是在无数个碎片里拼出最真实的自己,不是伪装,是真切的害怕这段感情这段婚姻突然变的没有了意义。
男人的手臂收紧,欲望在情绪的长河里一路蜿蜒没有尽头,炙热的夜晚,两团黑影开始乱了呼吸。
“想我吗?”陆衍南把苏慢放在床上,覆身上去,声音低哑又磁沉。下一秒绛红色的睡裙和黑色暗纹的衬衫一起落向地毯,袖扣也跟着一起滚落。
他单手扶着她的腰,桃花眼里流光溢彩。
“你……你怎么回来那么晚。”陆衍南正俯身亲吻她的小腹,她扭着腰短促的呼吸。
“周文洁的母亲病情突然加重,和闻远他们几个一起到医院守了一天。”他答的干脆且毫无顾忌,苏慢没再说话,放任他挑起腰间的黑色蕾丝,将手探了进去。
不可否认,欲望才是最直白最原始的,在这种无法压抑的渴望的驱使下,无论我们被摆在何种境地,都会被对方眼中的温柔轻易的扯进漩涡里。
说不出的酥麻随着男人的手指席卷全身,两腿潜意识想夹紧却又被打开,乳尖也被捏住,有些痛 又有些透到骨子里的舒爽,第一次来的又快又涨,随着他长驱直入得吻迷醉到骨头里,直推云端。
“唔,好快。”陆衍南将手指拿出来放在苏慢眼前,带着晶晶亮亮的丝液,笑话她敏感。
她羞急,本想踢一脚解气,后又突然变了主意,柔嫩的小手在贴着他结实的小腹抚摸,手指向下探索到两腿之间膨胀的轮廓然后抓紧。
“嘶 ——”
他开始绷住腰身,随着她手里的动作呼吸也上下起伏,深眸凌厉又性感,喉结上下滚动,炙热的眼神灼烫着她的心,她心跳很快,但仍在继续撩拨。
“舒服吗?”苏慢学着他笑话她的样子调皮的问。
那东西在她手里又硬了几分,烙铁是的,他侧着身享受,嘴唇在胸前的两团软玉和颈骨间啃咬亲吻,手掌也没闲着,翘臀被他揉的没了形状。
喘息交错间苏慢放开手,顺着壁垒分明的腹肌往上游走,下一秒把还沾着精液的手指?吞进嘴里,两个人的脸庞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这种极致的诱惑勾的他猛然带上纤腰拉近距离。
“慢慢,别这样。”
“你可知你每次故意诱我,我真的会产生弄死你的冲动,你再这样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你,就算你哭着求我我都不会放过你。”
他贴近她的鼻尖,一字一句间充满了恐吓和蛊惑,但此时的苏慢却觉得,或许她需要这种抵死的缠绵来冲散自己心里就要喷涌而出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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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两章,晚上给700珠加更。
南风慢慢起 会死(h)
引诱并没有停止,陆衍南在苏慢近于直白的勾惑下眼神碎成迷朦的一片,对挚爱之人的贪欲永无止境,能将人轻易化身成恶贯满盈的暴徒,拒绝不了诱惑就只能匍匐于起舞的裙边,奋不顾身,舌尖咬上蓓蕾,气氛越来越危险。
“陆衍南,你爱我吗?”她在吃痛中问出口。
以前也问过,或玩笑或缠绵,这是第一次用罂粟花一样的声音,听起来甚至很像胁迫。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以为她在噩梦中还没有完全清醒,紧紧搂住她的上本身,唇角贴进耳边,笃定无比。
“爱,没你会死。”
这比任何誓言都动听,也比任何誓言都讽刺。
口口声声说着没你会死的人,却在一点点蚕食着你对这段感情和婚姻的信心。
“那你有过别的女人吗?”这句让陆衍南蹙起了眉,似乎察觉出身下女人情绪不对,他忍住,停止手上的动作。
本想先问怎么了,却处于深爱的本能先说出安抚:“只有你自己,以后也只有你自己。”
接着看向她氤氲的双眼:“慢慢,怎么了?”
幽深的夜总是能把微小的情绪无限放大,同样也能掩盖那些暗潮汹涌的秘密。
苏慢张了张嘴,差点就没忍住厉声的质问,“没什么的,只是很想你。”她低下头不让他看见眼里的不甘,你明明爱我,却又觉得我不需要什么都知道,你可知这样会让我们渐行渐远。
他揉揉她的头发说了句乖,然后试图继续还不足够的深吻,她却山间青蛇一样往下滑,直到舔上那根坚硬他都没能抓住她。其实苏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清晰的感知到大脑叫嚣着要惩罚他,心却拼了命堕落。
“嗯 —— 操!”这是第二次苏慢听到陆衍南说脏话,在她把它吞进嘴里的瞬间。她就是要让他记住这一晚,记住她喘息的频率,记住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记住他说爱她,说只有她自己。
他咬着牙猛然坐起试图阻止,却在看见腿间她的样子时如遭雷击再不能动弹。
那是一种毁天灭地的诱惑。
她身子向一侧倾斜,脖颈和腰身都弯成最美的弧度,红唇吞吐着他,乌黑的长发拂在腰间,毫无技巧的吸吮和摆动几乎能让他下一秒就射出来。他的身体陷入狂欢,沉沦弥漫,抚上她脸颊的指节似在鼓励,看着她的眼神却在警告。
苏慢不服输的回望,像第一次下山的白狐,生涩的纯和热火的欲引的猎人忍不住抬腰。他太大了,即使她迎着耸动的方向去吞却也完全没办法吞的下,反而被噎出了泪。
“唔 ———”
苏慢气的粉拳砸在他身上,砸的他抽着肩膀笑,揉了揉她的脸问道:“对不起,没事吧?”你看,他就是这么温柔,温柔到这种时候都在说对不起,可对不起叁个字并不能抹平所有的伤害不是吗?
她主动跨坐在他身上,扶着根部坐进去,然后抓起他右手的食指送进嘴里,随着前后的摆动吸吮。
陆衍南不知道今天的苏慢是怎么了,只知道自己想死在她身上。
“慢慢,我有没有说过,别、这、样。”
“哪样?”苏慢眨眨眼,甬道一夹一吞,嘴上更加卖力,“这样吗?”
…………
主动权被顷刻夺去,清脆的撞击声响彻整个卧室。
最原始的男上女下的姿势,长驱直入耸弄和吻是激烈的,深刻的,不死不休的。口齿相依,眼鼻相对,从额头吻到胸前,从笑吻到哭,从娇喘吻到抽噎,连实在受不住的求饶也被封缄。
后来晶水飞溅,腰间紧箍的痕迹散不去,嫩乳上有牙印也有指痕,高频重力的抽插让臀瓣也被颠的变了形状。
“轻一点…… 就轻一点点 ……”苏慢整个人如同海啸中的一叶扁舟,四面八方都是浪,发了狠的撞击让她什么都抓不住。
“没轻的。”陆衍南被她诱的彻底掉了面具,抽出来抱坐在身上重新贯进去,疼痛和快感再次骤然袭来,苏慢惊呼出声,刚想再说点好听的,就被男人温热的唇堵住。
下身紧紧相连,饱满圆润的雪峰随着插弄垂成蜜桃的形状,水晶灯的灯光和他刀削般的侧脸交映在一起,有汗珠低落在左肩晕成一滩光圈。
苏慢被刺了眼,一口咬在上面,雪白的贝齿边很快有了血滴,这是今天周文洁靠过的地方,必须落了痂重新长!这样想着,动作又重了几分,啃咬和挠抓一起,满背满肩的发泄了个痛快。
陆衍南只当她受不住才发脾气,一边宠着任她闹,一边迎着她收缩的节奏送到最深处,终于在折磨了很久后,一阵阵涌射在她身上。
南风慢慢起 下作。
“慢慢,怎么跟南哥说的?”
第二天正午,vip候机厅,阳光强烈,郁晴慕淼淼苏慢叁人围坐在沙发上。她拿起书刊架上最新一期的财经杂志,落眼于封面熟悉的面孔,淡淡回道:“没说。”
郁晴:“………他不知道?”
苏慢:“恩。”
慕淼淼:“那还打算说吗?”
估计也瞒不住吧,她和郁晴都是告诉了闻远和谢明骏才出发的,虽然没说出国只说在周边几个城市转转,但毕竟打了招呼的。
“登机前再说。”苏慢答。
郁晴听懂了,这是准备打他个出其不意,刚想再问问准备怎么说,就被电话铃打断。
很意外,来电人是蒋成。“郁晴,联系的到苏慢吗?我有急事,正事。”蒋成的语气很急切,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郁晴想了想还是把电话递过去,苏慢知道,如果不是有必须接电话的理由,郁晴不会这么做。
“苏慢,周文洁找过我 ———”
苏慢怎么也想不到,蒋成打电话的原因竟然和周文洁有关,挂了电话她甚至久久不能平静。
“蒋成说什么?”郁晴见她脸色不对,必然是有意料之外的事,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原来几天前周文洁假借陆氏集团的名义找到他,说有项目想与蒋氏合作。她回国后接连参与了陆氏的几个大项目,所以蒋成并没有过多的怀疑就欣然赴了约,毕竟能与陆氏合作对蒋家来说是求之不得的。
但席间周文洁却旁敲侧击的问他与苏慢的过往,他心下疑惑但并没有当场戳破。
“你得偿夙愿,我有我自己的打算。”周文洁直接说,“且事成后我可以力保蒋氏与陆氏有紧密的合作,在工作上陆衍南信任我是谁都知道的事。”
说实话,说不心动是假的,毕竟苏慢是他许多年的梦。
但他也知道,苏慢是在爸爸和姐姐为她搭建的温室里成长起来的,质而不俚,涉世未深。她或许吃过很多种好吃的糖,看到过北极圈最璀璨的银河和挪威的壮阔雪山,却没见识过名利场的污泥糟烂。
被保护着成长的小花是最肆意的,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正直且天真。如果他用周文洁说的约苏慢见面,下药带走她的手段得到她,那他或许会一辈子都活在悔恨中,也会失去这个曾经一起穿越风雨的好朋友。
“我操!太毒了吧!!”
“他妈的是不是人了!!”
郁晴和慕淼淼听完忍不住的咒骂,简直丧心病狂。如果蒋成真的这么做了,那苏慢和陆衍南这辈子都将隔着一条根本无法跨越的深壑。
“我们别去了,现在就和蒋成一起去找周文洁对峙!”郁晴拉起苏慢就要走,慕淼淼也随即起身。
苏慢不动,看着她俩说:“周文洁纵然可恶,但放任她在身边有机会伤害我的,是陆衍南。”
而且周文洁给了蒋成看了一张照片,她光着,穿着陆衍南的衬衫。那衬衫很好认,因为陆衍南的每件衣服都是定制,所以袖口用织线绣了lyn叁个字。
你看,像失望和委屈这种东西没必要说的太多,就是突然眼眶一红喉咙一紧眼泪说来就来。她点开手机,给lyn发送了六个字:“去旅行,过段回。”
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心底回荡的全是那一句:陆衍南,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看到苏慢的信息时陆衍南刚打算回枫湾,再打过去已经关机。他有些担心,先是打给苏明夏确定她知道苏慢出门的消息后,又问了闻远和谢明骏。只是谁也不知道目的地,好在得知叁个人在一起,这才放下心。
苏慢在飞机上发了很久的呆,蒋成和孙宝东会乘坐下一趟航班在塞班岛与她们叁个会和,陪她演场戏。
苏慢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对不对,只知道姐姐苏明夏曾经告诉她,既往不咎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词。如果有天她被人无辜欺辱,那就必须用尽所有力气把对方踩进泥地里,因为丧心病狂的人绝不会因为你一时的善良就放弃挣扎。
既然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你都不懂,那我得理就更没有饶人的理由。
更何况在苏慢的认知里,包括感情亦如是,所有的领域都应该是良性竞争的。我们甚至可以争着比谁更好,但绝不是费尽心机想把别人拉下来,眼含嫉妒,心思恶毒,手段下作的样子真的很难看。
落日的余晖从舷窗照进来,机舱内光影斑驳,做完这个决定后,苏慢反而开始变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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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二就要作不动了~
南风慢慢起 塞班。
saipan是北马里亚纳群岛的首府,位于太平洋西岸,靠近菲律宾,是美国的海外领地,和国内只有两个小时的时差。这里不仅是世界着名的潜水胜地,更有许多原始风貌保存完好的丛林和离岛,此时正是最美的季节,晴空蔚蓝,海水晶莹,凤凰花美艳。
开往蓝洞的沿着海滨公路一路向北延伸,一面是深邃湛蓝的太平洋,一面是热带植被覆盖的山脉。粉色跑车和明黄色吉普并驾齐驱,复古电子音乐充满律动感节奏十足。
感官体验和精神感觉相通的时候人总能轻易的被抽回到以前的某个时刻,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就像现在音响里流出的price tag,一首经典的老歌,成功把苏慢带回了最青春的时光。
那时她和朋友们都很疯狂。
在冰岛的山海风雪里一起庆祝考试成绩拿了最高,不服输的徒步钻石滩冻到失温发颤。咬着牙美国约塞米蒂国家公园中一处坡度为5.11的悬崖上攀岩,皮肤被磨到流血发红。
等待乞力马扎罗山上的日出,在翻越白雪皑皑的群山后缓慢的呼吸,见过凌晨的森林湿地,也听过虫鸣回唱。
其实她本可以一直做一只自由翱翔的鸟,不信天不信地,笃定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虽然在通往荆棘的大道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幸免,但不论是收起羽翼,还是安稳的陪伴,都必须建立在值得的基础上。
就像以前她以前最爱穿平底鞋,直到和陆衍南结了婚,为了陪他出席各种场合,鞋柜里摆满了各种款式的高跟鞋。突然有一天又想做回自己,穿回帆布鞋,却发现好像真的不喜欢也不合适了。
高跟鞋很美,她也已经可以游刃有余的驾驭。
所以你看,因为陆衍南说爱她,于是她做了另一个苏慢,那么他也必须变成苏慢想要的陆衍南,这样才算公平。
*
“慢慢,南哥今天打了几个电话?”郁晴停下车边从后备箱拿出脚蹼边问。
“两叁个吧,没接。”苏慢戴好面镜开始调整角度,看不出什么表情。
她们已经到塞班两天了,蒋成和孙宝东也顺利会和,这两天陆衍南都会时不时给她打电话发信息,她开心了就接,不开心直接关机。微信不回短信也不看,陆衍南那边估计已经有所察觉。
“今天早上谢明骏还说呢,南哥问他和闻远我和淼淼有没有说你为什么闹脾气,结果他俩也是一脸懵,被南哥骂了一顿。”郁晴边说边笑,想起谢明骏的委屈样就觉得爽,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昨天只顾着打游戏都没接她视频。
苏慢:“估计快来了,再不来好戏怎么开场。”
被脚蹼绊了一个踉跄的慕淼淼听到好戏要开场,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赶紧问:“什么好戏?怎么开场?”那积极的样子,给她个锣能立马敲响。
原来这两天蒋成一直在和周文洁保持联络,还发了和苏慢的照片以打消对方的顾虑,而且陆衍南那人耐心有限,肯定很快就会查苏慢的出入境记录。
还有周文洁说塞班这边刚好有个赌场有出售计划,她会想尽办法建议陆衍南亲自过来考察,而苏慢在这,陆衍南肯定会来。到时周文洁再和蒋成里应外合,制造蒋成和苏慢这几天都亲密相处的假象,就算不离婚也会激烈的争吵。
“无间道叁部曲!”慕淼淼难得用对比喻,苏慢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夸她有进步。
和根本没有底线的人对抗时,只能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她无道你便无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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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洞(the grotto)位于塞班岛的东北部,是个与太平洋相连的天然洞穴,被公认为是世界第二的洞穴潜水点。外观看起来像张开嘴的海豚,内部是一个巨大的钟乳洞,由于岩石的阴影投射吸引了很多的水下生物,包括各种色彩的热带鱼。
苏慢和郁晴都是有aow潜水证的,所以背了两罐气就直接跳下去,慕淼淼只会浮潜,蒋成和孙宝东负责保护她的安全。
其实如果可以克服黑暗和对礁石峭壁的惧怕,潜水真的是个很快乐的运动。
享受横膈膜的抽动,不去理会任何的欲望,只作最本能的呼吸。然后排除杂念,在无声的世界听自己的心跳,那是种接近空无的感觉,一呼一吸之间让人感受到无比的静谧。
最后回到水面大口的喘气,就像腾出海面高高掀起尾鳍的鲸鱼在为一次漫长的潜底做准备,或许是海啸一场,又或许风平浪静,总之迷途慢慢,但终有一归。
南风慢慢起 祝大家新年快乐。
虽然每个人都会被生活悄无声息的吞噬成另外一副样子,年少轻狂时所追求的东西可能会因为生活的琐碎消失殆尽,十几岁的年纪时最尖锐的棱角在时间的长河中一点一点地被磨平。
但属于每个人自己的幻想之岛上,依然可以有终日和煦的暖阳,有高高飞扬的船帆,有海风围绕着桅杆欢唱。
所以当苏慢和朋友们开着atv在山地和泥浆中穿行,体验追逐的速度与激情,让多巴胺趁机纵情释放,又在轰鸣声中挂掉陆衍南电话时,真是感到无比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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