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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慢慢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看天蓝不蓝
而远在大洋彼岸的东城,气氛就没有那么融洽了 ————
闻远和谢明骏刚吃过午饭就被揪到了陆氏集团总裁办,今天的天气不太通透,从落地窗望出去高楼大厦如同海市蜃楼。陆衍南坐在办公桌前,素白色衬衫袖口卷在手臂中间,领口微敞,眼神清冷。
“你们干什么吃的?”他签好手中的文件抬起头,玫瑰金色的montblanc146钢笔被随手扔出去在胡桃木的相框前滑停,照片里苏慢穿着洁白的婚纱轻倚在他身上。
陆衍南情绪不好的时候向来说话不好听,闻远和谢明骏实在觉得冤却又不敢直接叫板。
“您说您好歹千亿身家只手遮天的,连自己媳妇都看不住………还……还赖我们………”谢明骏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干脆把头藏在闻远背后,生怕那头一个刀子扔过来要了他的狗命。
闻远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挪,南哥现在正在气头上,他可不想当靶子,要死你自己死吧兄弟。
“呃…… 找着在哪了?”昨晚上他和谢明骏轮番登场,软硬兼施,也没从各自的女朋友嘴里套出只言片语,正想着今天没法儿交代呢就被提到这挨训来了。
陆衍南从抽屉里拿出打火机,谢明骏狗腿是的小跑过去递上烟:“哥您抽这个,我这个劲儿小,不伤身。”
陆衍南面无表情的他一眼,到底还是接了,低头送到嘴边点燃,烟雾开始流连在性感而冷冽的双唇之间,银色的火机还在指间把玩。
“出国了,在塞班。”他声音暗哑的说道,这几天苏慢着实反常,他晚上睡不好喝了点酒,此时灼的厉害。
闻远 amp;谢明骏: ……………玩儿这么大吗?
怪不得走之前说自驾,国内也没有什么痕迹,原来是早就计划好了。
“明天一早的航线,要去就滚回家收拾东西。”陆衍南重新坐直身体拿起笔,得赶在走之前把这几天的工作都处理完。闻远和谢明骏如释重负,一溜烟儿的小跑出了办公室,在门口遇到来送咖啡的赵旭,还寒暄了几句。
谢明骏:“你们家陆总这两天脾气可不太好啊。”
赵旭:“这叫不太好?那可太不好了。”提起来就心哆嗦,咖啡都要端不住了,他放低声音接着嘀咕:“千言万语只剩一句,快点儿把太太找回来吧!再不回来天都要塌啦…………”说完还腾出一只手装模作样的抹了抹眼泪,看上去十分可怜。
闻远和谢明骏拍拍他的肩表示安慰,不瞒你说,同病相怜,你若没什么事就多多祈祷此行顺利,不然咱们可都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周文洁在闻远和谢明骏走后没多久敲响了总裁办的门,被允许进入后站定在陆衍南的办公桌前递上关于塞班赌场的初步调查方案。
“陆总,这家赌场的基本情况我已经调查过了,有很大的盈利空间。刚才在电梯里碰见远哥他们,说起你们明天刚好要过去,我能顺便一起看一看吗?”她尽量让自己镇定,站在离桌子不远也不近的距离,和每一个能走进这间办公室的陆氏员工一样,没有任何的逾矩。
陆衍南抬起小臂接过调查表,突起的青筋看的她心中躁动不已,希望计划顺利,希望他最终能属于自己。
这家被挂牌出售的赌场属于尼沙集团,出售价格为20亿美金,同时出售的还有与赌场配套的酒店和展览会议中心。按照这份报告上的数据来看,收购后进行整合和整顿,再加上国内旅游资源的对接,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盈利项目。
他灭掉手中的烟蒂然后点点头说道:“可以,明天早上六点准时出发。”这是他计算好的时间,从东城到saipan的飞行时间是六个小时,再加上两个小时的时差,可以在当地时间的下午四点左右见到苏慢。
只是他还不知道自己刚刚做出的,与周文洁同行的约定,会带给他怎样出乎意料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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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大年初一啦,其实有很多话想跟大家说,但又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南风慢慢起是我的第二篇po文,不同于桑桑是药的文风,这篇有点慢热,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尝试这种题材,所以开始的时候没有把握好,回头看看写的好小白。
幸得大家不弃,也幸得编辑赏识,才能在短时间内收藏和阅读量都飙升,我也没有什么能切实回报大家的,就只能勤奋更新,努力努力再努力啦。
这几天我会多多攒文,争取千珠的时候可以5/6更!
蓝蓝在这里祝大家新年快乐。
梦想光芒,永不彷徨,岁岁欢愉,年年胜意。





南风慢慢起 见面。
去塞班的事陆衍南没跟苏慢说,其实从她走的第一天他就隐约察觉到她情绪不对,但她时而冷淡又时而如常折腾的他乱了分寸,一时不妨竟让小娇妻跑了半个太平洋。
但他不说苏慢也知道,因为周文洁已经把落地塞班的大概时间告知了蒋成。
正值下午,阳光暴烈,海风正好能赶走带来的燥热,头顶盘旋的寥寥海鸟追逐着游艇掀起的海浪,甲板上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郁晴孙宝东和蒋成在结伴热舞,苏慢手拿一瓶低度lost coast白啤悠闲看慕淼淼表演美女落水。
她正在练习尾波冲浪。与惊险刺激的传统冲浪不同,尾波冲浪通过专业造浪艇在船尾制造具有推力的海浪,从而实现更稳定冲浪体验的全新极限运动。经过专业教练的指导,即使没有经验的新手也可以快速学会如何控制冲浪板,在船尾持续滑行并不断进阶,甚至做一些花式技巧。
奈何慕淼淼同学是个不普通的新手,平衡能力那叫一个惨不忍睹,练了几个小时还是不得要领。
“慢慢姐,你再帮我示范下嘛!”第一千零一次掉进海里之后,她扒着踏板朝苏慢喊。
苏慢放下手里褐色的酒瓶走向甲板尾部,并没注意到远处驶来一艘贝尼蒂metis,她手抓牵引绳脚踩冲浪板,找到平衡点后松绳子开始刷浪。
直到郁晴接到谢明骏发来的信息,他说:看到你们了。
她走到甲板尾部提醒苏慢,余光可见那艘贝尼蒂metis越驶越近,凭栏上站立一众身影。苏慢心下一凛,紧张间差点乱了节奏跌进水里,好在她经验丰富,稳了稳马上找回方向。
蒋成也看见了陆衍南他们,于是主动拿起自己的踏板下水与苏慢并肩而立。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苏慢开着玩笑,她很感激蒋成能帮她演这场戏,毕竟陆衍南那人生起气来还挺吓人的,甚至会危及整个蒋家。
蒋成推了推脸上的墨镜,他想说的很多,最后还是迎着阳光一笑,只说了句:“没事,相信你。”
其实我真的很爱你,爱到想用尽一切办法得到你,但当我想起曾经我们一起看过的风景走过的路,却又顷刻间释然了。
爱你爱了那么久,是不是执念都已经分不清了,这是作为朋友我唯一能做的,希望你能幸福,也希望我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此时已开始落阳,他们相视一笑,随音乐凌驾于海浪,甩开身后的半侧光芒。
眼看就要跟上,苏慢她们所在的造浪艇却加了速,闻远和谢明骏互相看了眼对上暗号:大事不妙!
“跟上,靠过去。”陆衍南双手环胸站在上甲板,他今天穿了件纯黑色的t恤,显得更有棱角,“小心点。”接着又说了句,怕靠的太紧了摔着苏慢。
“我操,那不是上次在望江府遇见的嫂子的同学?差点结婚那个?”待又靠近一些,谢明骏才看见和苏慢一起冲浪的男人有点眼熟。他放低声音问闻远,闻远两手一摊示意他赶紧闭嘴,没看见那边站着的那位气势骇人,就差拿枪崩人了。
沙发上的周文洁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心下却是狂喜的,蒋成果然没有骗她,不枉她费尽心思做了许多的准备。
造浪艇肯定是跑不过63米的超级游艇的。没多久就被截了停,此时再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苏慢先是再一次嘱咐郁晴和慕淼淼绝对不能向闻远和谢明骏透露一个字,然后叁个依次跨上甲板,让蒋成和孙宝东先行离开。
见苏慢上了船,陆衍南终于转过身,定定的看着她。
“这么巧啊老公?”还是苏慢先开了口,说着还抬起手臂吊上陆衍南的脖子,那语气那神态,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碰巧了。闻远和谢明骏下意识的拉着各自女朋友后退的半步,好像能预见这不怕死的女人下一秒肯定会血溅当场。
虽然是气急的,但到底咬牙压着,还是伸出一只手扶着苏慢不安分扭来扭去的腰,她站的地方有水,不小心就容易摔倒。
随着苏慢的靠近,陆衍南闻到一阵轻微的酒气,“喝酒了?”他记得跟苏慢说过,不许在没有他的地方喝酒。
“唔,一点点。”苏慢伸出一个手指头放在他眼前,她可一点都没醉,还能用余光撇见周文洁那幅暗暗看好戏的神态呢。




南风慢慢起 朋友。
其实他有很多话要问,她为什么会来塞班,为什么会和蒋成在一起,为什么要闹脾气。但他现在被刚才那一幕冲的不理智,好像所有的问题都揉碎在一起了,看着她的脸又什么都问不出。
“你来这干嘛呀?”苏慢松开他的肩膀拿起架子上的浴巾,这会儿太阳就要下山了,她湿答答吹着海风有些冷,边擦边问着这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郁晴和慕淼淼都忍着笑在心里默默点赞,慢慢演技太好了,演的南哥脸越来越黑。
“你问我?”到底是没被人这么往疯了气过,他走近一步把她圈靠在栏杆上,眉宇间充斥着上位者的气势,胸膛能看到明显的起伏。
周围的空气好像越来越稀薄,看着他毫不自知的样子苏慢也来了气,毛巾往他身上一甩吼道:“凶什么凶啊,不问你问鬼吗?”
…………
这下气氛更冷了,明明是热带的海洋,却给人马上就要结冰的假象,周围几人都不敢再说话,该喝水喝水,该沉默沉默。苏慢歪过脸不看他,一时耳边只剩吹过的海风。
他就这么盯着她站着,渐暗的天色衬的戾气十足,宽阔挺直的脊背后仿佛有无数的暗流在涌动,虽然压抑很难,却还是忍着不让愤怒吞噬她。
“好,是我不对。”仿佛过了许久,他眼眸更暗,但戾气逐渐消散,完全没了办法的陆boss闷闷的软着声认了错。
能怎么办,先哄好了再说。
这小狐狸一向坏得很,在家的时候前脚说让他好好看文件,后脚就故意使坏,装着不小心歪在他身上,头发也往他身上散,气的他要打她屁股,小狐狸立刻怂的不行,软绵绵的叫老公叫哥哥。
他还能怎么办,无奈先抱在身上哄好了再去捡散落的文件。
沙发上惊掉了一片下巴,不争气啊南哥,怎么还认上错了,绝了。
但苏咩咩根本不打算接受,以她对陆衍南的了解,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于是顺着他的话问了句哪不对?
果然,眼前的男人依然满脸的愠气,根本看不出一点悔意,那句是我不对也只是为了哄她开心,可是她一点儿也不开心反而更气了。
“哎呀,走走走,看见你烦。”说着就要推开。
看见他烦?所以和蒋成一起跑来国外玩?被苏咩咩气的失了理智的陆boss彻底忍不了了,把人扛在肩头就下了底层的卧室。
“苏慢,你别仗着我宠你就……”他把她放在压在床上死死的盯着,像要吃进肚子里。
“就什么?就作,就无法无天?我本来就是这个脾气,不想忍就离婚!”
………………………
如果说苏慢和蒋成打闹玩乐的那一幕激了他的神经,那离婚两个字就真的好像扼住了他的喉咙,甚至头都开始有撕裂的感觉,托苏慢的福,人生第一次有了这种濒临爆炸的体验。
其实离婚两个字也是脱口而出,狗男人竟然真的带上了周文洁,就是欠刺激!他猩红的眼神悬在她上方,甚至还能看到脖子上因为愤怒而暴起的青筋,两个手腕也被牢牢控住,谁也没再说话,无声却激烈的对峙。
最终还是他开了口。
“你再说一遍。”
“我说忍不了就………”
唔 ————
几乎是立刻就有了血腥气,他因为暴怒而剧烈喘息着,双唇近乎粗鲁的亲着她,任由她踢踹都丝毫不退。海水和汗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压迫的疼痛好像没有尽头,粗暴的吻结束后她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耳边全是他呼出的热气和压抑的声音。
“慢慢,到底为什么。”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摩挲,手上依然不放,好像如果听到的回答不满意就会立马咬断她的脖子。
但苏慢不怕,虽然气他瞒她,气他不自知,心里却从没怀疑过他对她的爱,陆衍南不会伤害她,她很清楚也很笃定。
所以才有了底气。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出来玩了。”
“和蒋成?”
“唔,是呀,我们是朋友。”
就像你和周文洁一样,都是朋友。
听完这句,陆衍南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忍着掐死她的冲动抵着牙缝说:“想出来玩可以告诉我,我会陪你。”
“不用,你年纪大了,玩不动。”
其实陆衍南没比苏慢大几岁,不过是陆氏集团总裁的位置坐久了脾性上有些闷,但苏咩咩就是要激他,对不起不叫道歉,我的不开心你都要一一体会,那才叫真心实意的道歉。
说完还不忘记狡黠一笑,以为是一招毙命,正洋洋得意着,就被单手提到了浴室 ———




南风慢慢起 惩罚(h)
“干嘛呀你!”
“让你看看我能不能动。”
随着呲拉一声响,那件纯黑色的泳衣zim泳衣碎成了两片,赤裸裸的苏咩咩被按在浴缸,这泳衣质量不太行,淋浴喷头被打开的空隙,她竟然还有闲心这么想。
海水如果长时间留在身上不冲洗盐霜就会导致皮肤发炎甚至干燥溃烂,陆衍南知道苏慢皮肤敏感,所以把她叁两下洗干净又带回床上。
他先是压上去咬那对已经挺立的乳,又大力将她翻身压下,打开臀瓣从背后进入。
“啊 ———”他弄的急,她忍不住尖叫,冲破船舱的喘息开始跌宕起伏在深海。
坚硬的火热一寸寸朝深处抵入,苏慢能预见必然是要吃教训的,所以下意识的绞紧了幽穴想向外推阻,却没想到吸的他更深了几分,绷着声线叹:“嗯……放松……太紧了。”
“那就出去!啊 ……… 不喜欢你!”苏慢说着就要抬起身,周文洁还在上面他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弄她,声音大了被听了去岂不是要伤心死了?
陆衍南没接话,他现在不想跟她吵,只想把她做到闭嘴,不喜欢他还能湿成这样?还没完全进去身下就已经有了一小滩水渍。他抓紧她的腰狠命顶了下,粗长的一整根不留缝隙全部挤进甬道里,“啊啊啊 ————”她又酥又涨,忍不住尖利的叫出声。
甲板上坐着的几个人隐约的听见了,都是成年人,倒也没特别在意,只有慕淼淼没心没肺的问:“南哥不会对慢慢姐动手吧?”
“你想多了。”闻远和谢明骏异口同声,“他给自己来两刀倒是有可能。”书上说“动了情的痞子,连枪都拿不稳。”虽然陆衍南可能真的不懂女人,但谁也不能否认他对苏慢的爱。
他们几个听见了,周文洁自然也听见了,她开始不断被那声带着极致欢愉的长吟蛊惑。
窗户上有落日投进来,苏慢一头微湿的长发披在蝴蝶骨的一侧,稍稍偏头就能看到他小臂上的青筋绷着。他入的又深又重,她气急了去咬他的手,他丝毫不躲,待她软的实在没力气时再去抓她的肩膀更深的往里送。
“太……太深了……陆衍南……太深…啊……太深了。”
身上的男人是真被激的发了狠,就像沉睡的火山被地壳挤压的震动起来,滚烫的岩浆迸溅。
遇到苏慢之前,陆衍南像无欲无求的神明一样游离的对待大部分人和事,他冷眼看一切,沉淀的温雅下掩盖着疏离和冷淡。但爱会点燃一切,无害的狩猎者在抓捕猎物时被引的显露本身的气息,他不在意,因为已经神魂颠倒,他愿意走进陷阱。
颤栗开始,粗喘愈发低沉,他用无名指上的婚戒刮蹭握在手里的她的乳尖,冰凉的触感和狂风一样的攻势下,苏慢很快抽着腰绵绵倒下去。第一次来的又凶又猛,情潮还没有消散复又重新被从腰提起,“趴好了。”陆衍南说道。
“嗯啊 …… 我不行了。”她左躲右闪,狗男人怕不是要弄死她换个老婆吧!
“你需要长点教训。”他一刻不停,手上的力气也更大了,她又受了一会儿终于撑不住,转头看着他的侧脸,气的骂:“陆衍南 ……呃啊 ……你混蛋!”
“再说那两个字,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真的混蛋。”他甚至刻意压低了声音,手指也捻在她的穴口,“听到没有?”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她离婚!
劲瘦的腰身还在激烈的耸弄,他愤怒也不解,想掐住她的脖子质问她到底闹什么,不甘和不安激的他急吼吼的去占有,根本容不得她多说一句话。
飘荡间天色已经黑暗,她被扣坐在他身上,桩送不停,“嗯 …… 嗯 …… 啊………”咒骂被捣成软绵的问娇喘,她本能的攀在他肩上,敏感的柔挺在他嘴中扯着丝。
花穴中已经堆积了汁液,他射了一次却不拿出来,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陆衍南…… 休息下好不好……”她软着声儿问他,狭窄炽热的甬道微微发抖,他故意每次都往那粒珍珠上蹭,她舒爽的流着水也流着泪,又实在被他撑的太满了,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休息?还早。
不是说他玩儿不动?
推翻这种毫无根据的论断必须要身体力行,这是他陆衍南的一贯作风。




南风慢慢起 至暗(h)
海上的至暗时刻,两具赤裸的躯体交迭,海浪像是能冲进船舱一样,浇的两个人都湿淋淋的,粉嫩吞吐着紫茎,耳畔是模糊的潮汐和情欲的撞击,大脑里是愤恨不甘的人间情绪。
苏慢被弄的语无伦次没有了头绪,酥麻间只死命记得身上的男人是怎么说着爱她又把心思深沉的周文洁放在身边的,“讨厌你!”说完又咬上他的左肩,前几天咬出来的痕迹又开始渗着血。
“我不喜欢你了 …… 唔…… 啊……不喜欢你。”鲜红的血珠沾在她洁白的贝齿上,暗涌浮沉渗透进每一丝情绪。
她这么说,焦灼感便沿着血液包裹了陆衍南的神经,他陷在那被海浪拉扯,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为什么甜甜的苏慢会突然变的这么涩,像拿了把刀子抵在他胸口,说不爱他了,说离婚,还不如直接给他个痛快。
又射了一次后将她正面向上,玲珑锁骨和柔嫩白乳都放在他眼下,粗暴的啃咬后将她两条滑腻的长腿抬跨在肩上,神秘桃源大开在眼前看的气息更乱。
“慢慢,你乖一点。”他进入后压身至她的脖颈,气息灼热,像是哄劝又像是威胁:“别再说…那两个字了。”
“就说!”小狐狸伸出爪子挠他的脊背和胸膛,你可知你差点弄丢了我,“离 ——”
“呃啊啊啊…… 别……”他凶的床都在晃,抬起她右边的腿从脚腕开始用舌尖勾舔,来到腿根却一口死死咬住,像要拽掉一块肉是的。她几乎是立刻就泄了身,在这种无法自拔的温柔暴戾中抽搐。
他已经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了,但凡换成任何人敢这么不要命的激他,他一定有一万种方法让对方生不如死。
“到底为什么?”他停下来看着她的眼,她还在高潮的余温中没有彻底清醒,呻吟声低低浅浅,娇滴滴的尾音说着最杀他的话:“没有为什么,我们不合适。”
我本是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和你结了婚,可你织了一张温柔的网困住我的洒脱,让我明白原来是霸道坚定地选择是这么幸福的事,但同时你又在毫不自知的伤我,这种钝刀割肉的感觉还不如鱼死网破来的痛快。
她说完之后就偏过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隐忍和不舍,而男人神色不辨,眼眸微垂,从旁边拿过打火机。
他极少当着苏慢的面抽烟,此刻连骨节分明的问手腕都在微抖,他并没有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有一下没一下的继续着。他们从傍晚做到了黑夜,此时房间里没有开灯,只剩舷窗处的暗色月光映在他直起的身上,侧脸的线条冷冽勾人。
良久,他拉过烟灰缸抖落一些烟灰又重新咬回齿间,锋利的下巴虚虚笼着火光,丝缕烟雾盘亘中表情朦胧。如果此时打开灯,你就会发现一向矜贵优雅的陆衍南此时看上去甚至有些颓废,
“不可能的,苏慢。”
“我宁愿你把我折磨到死,也不会让你属于除我之外的任何人。”
苏慢张了张嘴,差点就把那一句我也是脱口而出。
寂静的沉默中烟雾终于就要散尽,他修长的手指捻断烟蒂,然后身体前倾吻住他,将嘴里没吐出的最后一口烟气渡给她,呛的她忍不住咳嗽。
你是我本清稀寡淡的人生中旁生的唯一贪念,我会用尽一切办法留住你,哪怕挫骨扬灰。
干燥的指腹再次俘获乳尖,“嗯……陆衍南…”再怎么生他的气也好,这身体都总会在他的诱引下情动不已。
后颈游走的手掌惹来一阵颤栗,又沿着脊骨往下抚摸,像抚摸易碎的珍宝,她下意识的抬起腰身躲避,反而把他的坚硬吃的更深。
他凑近耳边用气息问:“慢慢又想要了?”她咬着下唇点点头,也因为自己的不争气而皱起眉,律动再次开始后骨软筋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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