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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六月观主
闻言,众人沉默。
听到这里,清原也大致明白,适才没有及时动手,或许使得这位度君上人,已是看穿了一二。
但白皇洞主性情古怪,且不以真面目示人,谁也不能断言眼前这位就一定是假的,哪怕是这位看似与白皇洞主熟识的度君上人也只是猜测。
可正如度君上人所说,这并不重要。
“我曾听到一些风声”就在这时,那边穿着青色长衫的中年人开口说道“恒陌对于我们的事情,略有想法,于是趁着白皇洞主炼丹之时,将他杀了,试图替白皇洞主的身份。”
待他言语落下,其余三人都朝着清原看来,哪怕是度君上人,都开始有着神色不定之状。
“恒陌?”
清原淡淡道“就凭他区区一个初入此境的家伙?你们也真是小看本座了”
四位上人闻言,对视一眼,竟不知如何反驳。
“恒陌被本座打伤,逃至坎凌,托庇于那老牛身边,本座一路追杀,便把恒陌,连同那青牛都一并斩了。”
清原目光扫过四人,道“适才那一尺打落,可是恒陌该有的本事?”
“确实不像。”丹溪上人缓缓说道“可也不像是传闻之中道术较弱的白皇洞主,所该有的本事。”
随着丹溪上人的话,洞府之中,再一次沉寂。
就在这时,另外穿着蓝色道袍的中年人,终究说道“既是要共同谋事,那么就坦诚相待,如何?”
清原看他一眼,道“何意?”
那蓝袍中年人说道“揭下面具,且看真容。”
清原抬起白玉尺,指向了这人,眼中迸射出了寒意。
度君上人见状,暗道不好,忙说道“谭道兄这话可不太好,孟老弟这些年习惯这般装扮,哪怕我与他相交多年,也不曾得见真容。”
洞府之中当即沉默了下来。
就在这时,清原怀中的竹筒,闪过一缕微不可察的亮光。
过了片刻,清原眼中闪过异色,忽然说道“也罢,你等谋划未定,本座正好抽身离开,莫要听了你们的谋划,得知隐秘,再脱身不得了。”
丹溪度君等上人,无不怔住。
度君问道“孟老弟言下之意是?”
“暮阳城涉及成仙得道之希望,且关乎封神隐秘,又与临东白氏有所牵扯,虽是一桩仙缘,但牵扯之大,哪怕真人也不好涉足其中。本座思索许久,自觉修为浅薄,既然未有深入其中,退走便是。”
清原看着眼前四位上人那目瞪口呆的模样,缓缓说道“本座近来修为有成,自觉突破有望,不必再为那一缕仙缘拼了性命。你等是否放手,自是与我无关”
说罢,他伸手一拂,将得自于白皇藏宝之处的几件法器,都抛了出来。
当时那里除了两张面具和一身衣衫之外,便只有这三四件法器,他不知道是那一件,便只好都抛了出来。
“你等要这宝物,本座便任由你们去,其余法器只当相送,就当本座半途而退的赔礼。”
清原说道“至于这件宝物我要通灵宝鉴来换!”
说罢,他白玉尺握在掌中,缓缓道“几位意下如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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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仙 章百七九 妥协
丹溪洞府之中,静了许久。
“想走”那个青衣长衫的男子低沉道“哪有这般简单?”
说罢,四人齐出,各居一个方位,围住了清原。
四人气机相连,仿若融合一般。
清原只觉四面八方,俱有无穷浪潮拍打而来,使人几乎心悸。
丹溪上人脸色阴晴不定,他们这一行人,所谋划的乃是临东白氏的仙家缘法,但真正面对的,不单单是临东白氏,更有无数觊觎这一桩仙缘的修道之人。
上至真人,下至寻常修道人,皆是敌手。
他们本领不足,因而想要浑水摸鱼,倘若消息泄露出去,对他们太过不利。
度君上人叹道“孟老弟何苦如此斗气?我知你性情洒脱,不愿遭受束缚,但这般行事让为兄好生为难。”
清原默然不语,因为适才花魅传音,暮阳城事情又生变故,最好不要插手。
且不说眼下自己身份受人猜忌,哪怕他真的受到信任,得以一同谋划此事,那么事后便真的不能脱身了。
“不若如此”那谭道长说道“白皇洞主且暂居丹溪,莫要离开这洞府,待我等事毕,自会放你离开。”
度君上人头道“如此也好。”
清原沉默不语。
适才那青衣男子哼道“他既不愿,何必与他多说?不是说他已突破有望且拿下他,看他有什么机缘,我等均分了去”
“就凭你?”
清原冷哼一声,小臂浮现雷纹,白玉尺红光闪烁。
一缕法力经由雷纹运转,待到白玉尺末梢,已经转化为雷霆。
瞬息之间,雷霆炸响。
那青衣男子忙把法器拦在身前,挨了一记雷霆,吐出口血,往后抛了去。
“大胆!”
谭道长蓦然一声大喝。
度君上人随之出手。
清原早有所料,上悬着一面古镜,镜光落下,护住周身,宛如琉璃一般。
轰然炸响,琉璃不破。
“什么?”
几位均是倒吸口气。
以他们的道术,竟然无法打破这白皇洞主的护身法门?
“一言不合便要动手么?”
清原淡淡道“谁先来试试?”
他目光扫过,度君上人,谭道长,以及躺在地上的青衣男子,都不由避过他的目光。
只有丹溪上人,端坐上方,一改适才浮躁之态,沉声道“依你所说。”
其余三人似乎欲言又止,但终究被丹溪上人制止。
清原笑道“如此甚好。”
那丹溪上人把手一挥,飞出一物,形如铜镜,但两面都无镜面。
“此乃先师炼制而成,内中包含先师所识的一切物事,可用以鉴别许多物事,当然,先师也并非通晓一切,有不识得的物事,这宝鉴便不能鉴别出来。”
丹溪上人说道“此物乃是用异石炼成,以阴磷之火相助,另有通灵之效。”
清原接过通灵宝鉴,说道“如此甚好,那么本座告辞了。”
说罢,他微微拂袖,收了白玉尺,依然把古镜悬在头,缓缓而出。
洞府之中,静了许久。
丹溪上人陡然吐出口气,手心里竟满是汗水,他微微后仰,靠着椅上,道“看走眼了。”
度君上人皱眉道“丹溪道友,何以妥协?”
适才动手之时,就只有他和谭姓道士出手,另一人被打飞,而丹溪上人反而没有动手。
“不妥协又如何?”
丹溪上人说道“我等四人联手,能敌那青牛妖物否?”
闻言,度君上人和谭姓道士面色微变,而那青衣男子正勉强起身,听到这话,也不由得一怔。
“青牛是妖类,临近五重天,有铜环法器,又有天赋神通,更有一块天生的牛黄,极为神秘,用处难知,只知能用以伤敌。”
度君上人沉吟道“我等四人联手,或许能勉强胜它,但要斩杀此妖牛,不易。”
“可妖牛终究是死在了他的手里。”丹溪上人缓缓说道“并且,还添了一个恒陌。”
说罢,他白眉一抖,看向其余三人,问道“如此,我等四人联手,可否杀他?”
那青衣男子抹去嘴角鲜血,说道“未必不能。”
“只是未必。”丹溪上人说道“但我们至少要有一人被他所杀,甚至是尽数败于他手这不利于我等谋划。”
谭道长问道“这就让他走了?”
“那通灵宝鉴之上,有我一道隐匿的阴神。”丹溪上人缓缓说道“他的一举一动,均在我眼内,只要他安分守己便罢,如若不然,我等四人就只得跟他拼个生死了,但事后,那暮阳城的谋划,多半也该落空。”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
丹溪叹道“适才我心内不断推算,哪怕加上我这道观之中的阵法相助,实则胜算也是不大其他不说,单是那镜子的光芒,你二人的道术都不能破去,我等如何取胜?”
“也罢。”度君上人说道“原本也是要把他排除在外的,只不过听他斩杀妖牛的事迹,终究还是想要拉过这个帮手。”
“但这个帮手若是厉害到足以压过我等四人,那么就不是帮手,而是引狼入室。”
丹溪上人说道“从他打破大门之后,我便看出来了适才发难,也正是为此。”
谭道长低声道“只因他太厉害了么?”
丹溪上人头道“不错。”
度君上人心中吐出口气,看着丹溪的目光,隐约有些不同,从白皇洞主踏足这里,不过瞬息间的功夫,情势曲折百转,剑拔弩张,又随后停歇,不禁让他心生忌惮,暗道“此前怎未发现,这个丹溪如此精于谋算?”
四位上人沉默了许久。
“走了这白皇洞主,虽说是失了一大臂助,但也未必不是好事。”谭道长说道“他本领太高,难免要有独吞机缘的想法,失了平衡。”
丹溪抚须道“所言正是。”
度君也随之应了一声,只是心中已有了些许不同的念头。
适才这个白皇洞主,真的是孟老弟?
其实,这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等道行的人物,足以压过他们四人,却自行弃了这暮阳城的机缘,自觉修为浅薄,不去趟这浑水。
“真的是这般要命么?”
度君上人深吸口气,隐约有些悸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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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仙 章百八十 守正道门,正一
离了丹溪。
清原才算吐出口气。
通灵宝鉴到手,返白皇洞,到时给何清修复魂魄受损,便简单了许多。
至于这暮阳城之事,他本就不愿插手,只是稍微有些兴趣,直到接了先前花魅传来的消息,所有的兴趣都尽数消去。他只得先一步脱身出来,免得获知太多隐秘,便陷入太深,到时难以脱身,除非是杀尽了那四位上人。
“暮阳城,究竟是怎么事?”
清原深吸口气,缓缓吐出。
按原本的风声来说,暮阳城之内,乃是白氏祖遗留的机缘,极有可能的是一部直指仙家道果的功法。而清原出身紫霄,观想法门乃是六月不净观,又有黄庭仙经这一门仙家品阶的功法,自然不会为此涉险。
并且,这一次,牵扯太大。
白家祖先的机缘在南梁出现,临东白氏动静极大,甚至连家主白势至都已动身。然而临东白氏乃是蜀国的修道世家,要入南梁,势必会受到那些依附于南梁的修道人阻挠,而最大的阻力,便是九重天的人物,其中以南梁国师齐新年为首。
关于齐新年,清原也有所耳闻。
此人乃是东海先秦山海界的弟子,而东海先秦山海界,则是道祖传承,东天海运帝君的道统。
这本就是清原知晓的消息,但花魅传来的消息称,这一次,还有守正道门插手。
守正道门素来遵循规矩,按说这是临东白氏的机缘,他们自当恪守规矩,不予争夺,可是就在前几日间,守正道门来人了。
“守正道门以规矩为重,甚至到了迂腐的境地,按说不会抢夺属于临东白氏的机缘,除非内中还有变化?”
清原得知花魅传音时,心中颇是震惊,只是在四位上人面前,方是不露声色。
天地之间,道祖之辈,屈指可数,均为大道显化之身,而传于人世的道统,也同样是屈指可数。
道门二祖,太上祖师道统是守正道门,而无上祖师则是正仙道门。
西方佛祖自有极乐净土,但对于封神之事,有置身事外之意,佛门弟子若无要事,俱都不入中土。
紫霄门下,除了自己之外,应该无人下界。
东天海运帝君则传下了先秦山海界。
至于南方,有无色无雾天君,而极南浣花,正是天君亲传弟子所创,尊天君为祖,也可算南天君的道统。
此次守正道门以及先秦山海界都涉足其中,而除却这些祖师道统之外,还有临东白氏,以及其余宗派世家,散修真人,上人等等
牵扯极广且极乱。
他总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谋划。
若真如此,这等牵扯之大的谋划,哪怕是真人级数,也未必能轻易脱身。
“消息源自于临东白氏。”
清原心中思忖道“临东白氏想要什么?”
他这般想着,已出了丹溪山,来到了丹溪镇。
遥遥所见,有个熟人。
清原手中一放,白玉尺落在手中,心里暗道“糟了。”
坎凌镇。
自青牛大神死后,并没有预料中那山洪泛滥,颗粒无收的场景,反而比往年更好,气候更佳。
那个能与大神沟通的神婆,已经被沉了河,原本坎凌镇这白发老翁以及苏相,都有意制止,因为这神婆只是传达青牛之意,非是她本身作恶,而她当时曾有些许细微举动,似是希望那位年轻仙长斩杀大神。但终究众怒难平,而她也心甘情愿,随流而去
时至今日,坎凌镇已经风平浪静。
前几日还有许多人来此挑水,浇灌自家良田,时至昨日,仍有零零散散几人来,但今日季节已过,则没有了多少人来挑水。
河边的风,十分湿润。
忽有一阵清风吹来,与河风截然不同。
风中有人,仿佛身在迷雾中。
此人以道装打扮,乃是个年轻道士。
但见他五官端正,面如冠玉,眉宇间呈淡然之色。
他黑发如墨,皮肤白皙。
他在风中走来,脚下一双羽鞋,却还不踏地,脚底离地三寸高,有白色雾萦绕脚底,隔绝了土地。
这羽鞋非是凡物,乃是一种飞鸟羽毛织就而成,经真人用乙木清气,炼化三次,纯净无暇。
而他身上衣衫,更是不凡,乃是天蚕丝炼制。
这天蚕之物,产自端,自出生以来,振翅高飞,翱翔九天,不曾栖息落地,至死方停。它以雾为食,也不染地气,所吐蚕丝,犹若雾,甚至能作仙家炼宝的材质。
能以天蚕丝为衣,能用飞羽为鞋,哪怕守正道门之中,也只有一人。
守正道门,当代弟子之首,正一。
正一生来有道骨天成,自娘胎之中,便被天上仙家察觉,接入守正道门,出生后便卧在床,不曾落地。
他自生来,不食母乳,更不食人间五谷,自有真人给他度气为生,直至自身修道有成,得以辟谷,方有停歇。
他身着天蚕道衣,脚踏飞鸟羽鞋。
出生来,不染尘埃,不沾地气,不食烟火。
此次,青牛命中注定,应死于正一之手。如今青牛被人所杀,掌教真人命他将斩杀青牛之人,带守正道门,上禀祖师,以作定夺。
于是,他第一次踏出守正道门之外,来到了这里。
正一眼睛黑白分明,干净清澈,四处打量。
他行走河边,走过河面,进出那青牛洞府,眉宇轻皱,最终露出沉吟之色。
有少女挑着衣衫,来河边洗衣,遥遥见得那年轻道士,足下雾萦绕,犹若谪仙下界。少女蓦然间呆了一呆,衣衫洒了一地。
“神神仙”
正一稍微偏头,看了那女子一样,微微皱眉,于是往前迈了一步,身影随风而散。
那少女呆了半晌,揉了揉眼睛,心中跳动犹未平息。
“是梦?”
她拍了拍脸颊,略感火热。
正一往前迈步,于是天地倒卷,乾坤变幻。
身周变化万千,待到平静下来,眼前已是白堪山。
“白皇洞?”
正一法力运转,落在眼中,看出那洞中空寂无人,微微皱眉。
他不知思索着什么,过了片刻,方自伸手出去。
他手掌修长白皙,宛如白玉,轻飘飘往下一按。
轰隆隆炸响!
白皇洞所在山峰,崩塌粉碎。
草木掩埋其中,飞禽走兽,尽数死绝。
“毁此洞府者,守正道门,正一。”
轻悠悠的声音,仿佛溪涧一般清澈,飘在风中,飘在中,经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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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仙 章百八一 玄策大法师
丹溪镇上。
街道以石条铺就,来往之人甚多。
清原遥遥见得,有一个老和尚徐徐走来,颇具风尘之态。
那和尚身着淡色僧衣,须眉银白如雪,眼神中透露着慈霭之意。
这是一个老僧,但皮肤并无褶皱,更如婴孩一般红润。
玄策**师!
清原心中暗道一声“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古镜在胸前,发出微弱的光芒,白玉尺在手中,红芒闪动,但十分细微。
“施主。”
玄策走近前来,双手合十,微微躬身,道“别来无恙?”
清原眸光微凝,在这老和尚身上扫过一眼,以自身当前踏足上人境的道行,魂魄已成阴神,能有初步勘破虚妄的感知,但此刻仍觉迷雾朦胧,无法看破这老和尚的深浅。
这种深不可测之感,与先前的初次所见时,并无不同
可初次所见时,清原才是二重天。而这一次,清原已是上人。
清原暗自推测,眼前这位的佛法造诣,用道家分化的九重天来说,至少超出了六重天以上,具体道行多高,难以测得,但少说也已是相当于真人境。
“承蒙大师挂念。”
清原握紧了白玉尺,面色不改。
“施主这修为”玄策笑道“初次见时,尚是二重天,至今未过多久,不仅凝了法意,更踏破界限,成为一方上人,真是令人惊叹。”
“大师谬赞。”清原说道“晚辈自幼修道至今,厚积薄发,也才勉强破开上人境,说来真是掩面。倒是大师,果真是深不可测”
玄策说道“也亏得施主指,当日一番言论,使老僧心中震荡,日渐思索,心障深种,后来反而借此,佛法有所进益。”
清原怔了怔,道“大师已是破开了这所谓心障?”
之前那一番话可是太上道祖所述,曾伤过两位大菩萨,尽管自己道行浅薄,只是借了道祖印刻在世上的痕迹,但眼前这位也不可能是大菩萨这等级数的高僧大德罢?
“未有勘破。”
玄策微微摇头,坦然说道“老僧只是敢于直面心障,不去畏惧,不去逃避,亦不再为之困扰遂而悟出了另一方面的佛理。至于施主先前所说,若老僧能看破一切,那么,佛法之造诣,必能更上一层楼。”
清原吐出口气,当日他毕竟是用一番话,坑害了这和尚一把,使其心生魔障,因而一直担心这和尚怀恨在心。但此时看来,这和尚倒真是看得开,无愧于这一身佛法造诣。
佛门以悟性为重,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玄策若能勘破这一层心障,兴许日后有望凝就佛门金身,堪比仙家道果。
但这距离清原太远,他道行不足,一切也只是猜测。于是他收了白玉尺,道“希望大师真能勘破这一层心障。”
玄策微微摇头,说道“一切自有缘法,该悟时,自当开悟。”
清原顺口赞赏了一声,正想开口告辞,就此退走,但看见玄策时,总觉少了些什么,忽又问道“今次大师怎么孤身一人?”
当日清原初见这和尚时,他身边也是跟着一位小沙弥的。
玄策闻言,脸色似有些许异色,过了片刻,方自双手合十,叹道“当日施主所言,他未有听得进去,事后老僧心有魔障,他也不禁为施主那一番话思索,过了不久,似有了不同的想法。老僧本就愚鲁,无法勘破此中玄要,自然也谈不上为他解惑,便放他去了如今他也不知到了哪里。”
清原闻言,心内略有惊异,未想自己那一番话,加上道祖刻印的痕迹,竟然还有这般余威。
只不过,当日玄策认为他杀性太重,有意将他拿下,以佛法度化,清原也是无奈之举,总也不能束手就缚再者说,且不论其他,单是体内那地龙隐患,当时未曾解去,若被玄策度化而去,没有古镜解救,到了如今,只怕也已死去了。
“这”
清原苦笑了声,不知如何答话。
“此事不怪施主。”玄策低声道“只是老僧和他,领悟尚是粗浅,未得佛法真谛的缘故。”
说着,玄策沉吟片刻,说道“待老僧理清了这其中道理,那时或许会寻施主,说个明白,解去迷惑。”
“这个”清原拱了拱手,笑道“倒是不必了。”
玄策双手合在胸前,笑而不语。
清原总觉他这笑容有些深意,心内略有警惕。
这和尚的佛法造诣,比之于清原的道行,要高了太多。而清原之前的这一番话,虽说让他有了一番领悟,但也有了一层心障,加上那个小沙弥的事情,清原总觉得谈不上好
就在清原想要开口与这老和尚辞别之时,忽然发现周边有了少许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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