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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佞王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的予取予求?
“放了…”
“不可能——”他断然拒绝,眉字间净是嘲谑。
“你食言!”她睁大眼,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泪因而滑下脸庞。
“我食言了吗?刚才我已说过,要让我满意我才答应,你忘了吗?”他邪肆
地一笑,勾起她的下颚,冷冷的说。
听他言下之意,他是对她刚才的表现不满意了?天哪!她已经这么卖力了耶!
邢络起身着装,沙绮立即缩至角落,惊惧地看着他潇洒俐落的动作,凝结
在睫上的泪珠因颤动而滴在l露的胸前。
他倏然低下头,对住她惊悚的眼,“看在你已尽力的份上,我可以免除卢冰
的重刑,但放不放他,得看你日后的表现!”
他唇角轻抿,转身离开。
沙绮却在他迈出房门之际喊住他,“那…喜儿呢?”
邢络在门际略回首,冷酷的唇角稍纵即逝地泛过一抹淡笑,却未吐语。
她的泪容凝入他那双冷漠的男性双瞳,等着他的回答。
然,他却挥袂离去,不留丝毫回音。
当他一出寝居,却撞上青虹,他口气沉冷,脸色铁青,“你鬼鬼祟祟在这儿
干嘛?监视我吗?”
他最恨旁人老爱动不动就监控他,以前阿玛在时便如此,想不到此刻还是有
人对他紧迫盯人。
“王兄,您别动怒,青虹不敢。”她卑恭屈膝道。
“那你在这儿干嘛?我在屋内就已发觉外头一直有个人滞留不去,原来是你。”
他冷着眼看她。
“我…我只是想来转告王兄,五格格来了。”
青虹昨儿个好不容易见到四爷瞡临,他温文儒雅地在宫内荷花池畔与她对弈
谈心,这全靠宓瀛格格的成全,而格格还说会为她说媒提亲呢!这怎能不让她
感激得五体投地?
今日宓瀛格格难得进府见王兄,她无论如何也得帮忙让王兄见她一面。
“我没空理她,你去招呼她吧!”
才踱出数步至回廊口,宓瀛格格那张虚伪的笑脸,已绽放在他眼前五步之遥
处,挡住了他的去路。
“邢王爷,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懂得待客之道呢?”她笑脸迎人的说。
“邢王府是你常走动的地方,还需要客套吗?”他向来作风冷酷,说话丝毫
不带转圜。
“这…你未免也太无情了吧?”她话虽这么说,但一接触他迷人又暗沉的眼
神,又随之迷眩。
“无情?”他嘴畔漾起一丝笑纹,“这合该是五格格你早该听过了,何必意
外呢?”
“我——”宓瀛格格气得跺脚,正要说些什么,邢络灵敏的耳却听见寝室
的窗棂有微晃的迹象,他凝唇一笑,阒沉的眸潋过一抹y冷诡光,已知是谁在
那儿偷窥了。
突然,他陡生个主意!
就在宓瀛格格还想说什么的当儿,他突然往前一步迈向她,覆上她的唇。
宓瀛格格睁大了眼,没料到他会这么对她。
“怎么,这不是你喜欢的吗?”他双眼微氲,透露着勾引的讯息。
宓瀛格格的俏脸立即染上红晕,喜上眉梢道:“我当然喜欢少王爷这么对我
呀!你也知道这是我一直期盼的。”
“那我是否能有这福份与格格共度今夜呢?”
他眼露幽魅狭光,语带暧昧的在她耳畔狎语,冷锐的眸却s向那窗缝y影…
“我…少王爷有何安排?”宓瀛格格出现少有的羞怯。
“咱们先去畅饮一番,酒酣耳热下才好办事,你说是吗?”他嘴角勾起一抹
佞笑。事实上,他压根无所谓与任何女人有露水姻缘的关系,这种事本就是你
情我愿,再说她也不是什么干净、纯洁的货色,他根本毋需顾虑什么。
“那我们现在…”
“青虹,吩咐下去,备酒布菜,我打算和五格格彻夜狂欢。”
他率性的一哂,指尖轻拂过宓瀛格格下颚,“请吧!五格格。”
宓瀛格格偎在他怀里,展现出小女人的柔意,随着他的脚步前往。
沙绮阖上窗帘,顿觉沉痛与难堪紧紧束在胸口,那紧绷的疼恍似只消稍微一
碰就将断裂折碎…
泪晕化在襟头,原来在她付出了身心与灵魂后,所得到的只是心灰意冷、累
累伤痕。
她活得好像风中的蜡烛,总是在包容与牺牲中,渐渐幻化成一缕轻烟…
***在一处厢房内,漾满了男女交h狂欢的味道,激情的呻吟、喘息配合
着放浪的火焰,将室内焚得火热。
桌上摇晃的烛光,将炕上两团交缠的人影反s放大在墙面上,形成一道引人
遐思、血脉奔腾的画面。
“王爷…好棒啊!我…我还要——”
宓瀛格格简直像团火,在邢络奋力的冲击就快燃烧殆尽。
“好!我就满足你。”
他邪魅狂笑,双手残冷地揉捏着她的胸脯,宓瀛格格似乎也有着被虐待的癖
好,兴奋的尖嚷:“快,我就要等不及了。”
他眉峰一扬,立即以十足的阳刚力撞向她的腿间,引爆她的热情,就在将s
出热汁的同时,霍然抽出,将种子喷洒在她丰腴的胸前。
因为,他绝不希望除了在r体上还会与她有其他的关系。
“…”她气喘吁吁地勾着他的颈子,水媚的大眼不停散发出诱人欲火。
他却不为所动地推开她,在两人间拉开距离,“你已得到你想要的了,请回
吧!”
他从容不迫的起身,却被她勾住臀部,“别走嘛,我们再来一回。”
宓瀛格格使出勾引手段,小手在他紧实的臀上游移,最后停顿在他那骄傲上。
邢络身经百战,怎会敌不过她小小的挑逗,他轻轻移开她的手,低首魅笑,
“我自然了解自己的魅力,只需我动一动手指头,任何女人都会乐得为我张开
腿。当然,你也不例外。”
“是的,我为你着迷…”她低声哀求着。
这还是她头一回在男人面前放下身段呢!因为她的地下情人虽多,就只有他
能让她享受到欲死欲狂的感觉。
她已不在乎让他再折腾个千百回合。
“是吗?”他绽放一抹邪味,“但我却不屑你这个荡妇。”
“什么?”她惊愕地瞪着他狂佞的目光,怒火顿然翻腾,方才的欲望已一扫
而空,“你再说一次!”
“我说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只不过陪你玩玩,你就乐成这般,还需要我
看重你哪点?”邢络挑高眉,邪笑转炽,口气淡漠却犀冷无比!
“你不是人!”她现出狰狞面容,怎能容许自己被男人耍弄。
“不错,我不是人,但我这个狂魔却让你堂堂的五格格在我身下狂吟求饶,
不是吗?”他邪肆一笑,熊熊烈焰在他的眼中烧灼。
宓瀛格格立刻穿上衣服,走到他面前,“难怪你在外面声名狼藉,原来这一
切全是真的。”
“真的?”他好笑地回视她。
“是你害死邢王府的大贝勒与二贝勒吗?”她气势跋扈的视着他。
他俊美的眸一眯,拧眉沉思、一股威严凛人,“是与不是重要吗?反正他们
早已一命呜呼,而我也顺利登上王位,不是吗?”
“你——”宓瀛格格头一回见到他的真面目,顿觉不可思议。
“我已给了你所要的欢快,你该走了。”他无情地驱赶。
“你居然敢要了我的身体之后,一脚把我踹开,我…可不是其他女人,能任
你戏弄摆布!”宓瀛气得咬牙切齿。
“你确实不同于其他女人啊!下贱、无耻是你专有的形容词。”他气定神闲
地反观她一脸铁青。
“邢络——你找死!”她y郁的眼神带着抹冷异的诡火。
“哼!”他甩都懒得甩她,以一股傲视群伦的态度离开屋子。
“等等——”她冲到门外拦住他;邢络却不理会她,直往府外直行。
“你现在就急着送我‘死’吗?”步出王府,他才回首问道,烁利的眼神散
发出犀炯不饶人的冷光。
“我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死的。”她双手握紧成拳,浑身笼罩着一股恨意。
矜贵如她,怎能让人弃如敝屣?
“哦!那我等着了。”他邪肆一笑,那乍现的笑痕令宓瀛格格心口一紧,逆
血狂窜。
“五格格,瞧你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啊?”突然,一道陌生的嗓音从对面y
暗处响起,不久即走出一位潇洒的男子,然而,他的眉宇间似乎带有几许算计
的成分。
原来,他便是昨天缠上沙绮的男人。
“你是谁?”宓瀛格格提防地问道。
此时才刚过五更,天色尚未大明,此人怎会出现在这儿?
“在下姓傅,来自关外,此次前来中原,是专程想与你谈个条件。”他手摇
羽扇,神情自若,看来极不单纯。
她绽出一丝笑意,“你既知我的身份,就该摸摸自己的斤两,我怎么会愿意
和你谈啥鬼条件,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宓瀛格格走近他,仔细观察他的神情,果真被他卓尔的外表所吸引。
嗯!与这样的男人谈条件,她倒是有点兴趣。
“哈…我自认有这份能耐,否则怎敢与五格格打交道?”他两眸掠过一丝诡
祟光影,充满戾气。
若拿他与邢络相较,邢若狂狮,他若豺狼,外表看来一凶一狠、难分轩轾,
除非当面对峙,才能分出上下。
“好,那你就说说看,是什么样的条件?”
“邢王府戒备森严,若无门路,想要进出实属不易,尤其像我这种手无缚j
之力之人。”他瞥了宓瀛格格一眼。
“你进府干嘛?”宓瀛格格蹙眉回视他。
“听说邢王府的后山造景与庭苑设计堪称一绝,在下不过是想一饱眼福罢了。”
他轻摇羽扇又道:“因我本身对于这方面颇有研究,希望五格格有成人之美,
能带在下在府内绕上一圈即可。”
他打的主意不过是想摸清路线,日后潜入就不用再大费周章寻路,要偷取军
事计划书就不那么困难了。
没错,他便是喀荁国国师亚夫,此次匿名傅亚进京欲盗取大清的军事计划书,
好一举歼灭大清威力强大之八旗大军。
“仅转一圈?”
“正是。”
“那你如何报答我?”她瞬间勾起水媚撩人的笑意。
“在下悉听尊便。”他拱手道。
“逛玩邢王府后陪我回宫,咱们玩点儿别的。”暗自眨了眨眼,性喜放纵欢
爱的她,脑海又已欲念成流。
亚夫凝唇,他想:传闻果然不假,她还真是个浪荡格格。
“那我也只好舍命奉陪到底了。”
***昨儿个,当沙绮得知邢络与宓瀛格格一块儿离开后,她已哭累了心、
也哭红了眼,一人不知是如何走返“郁林阁”的。
“乐姑娘,你怎么了?瞧你郁郁寡欢的?”圆圆端来了汤药,“快把这汤药
喝了吧!最近你不再发病了,可见大夫的药方不错。”
“谢谢你,不知喜儿可好?都是我害了她。”看见圆圆,这让沙绮思及了喜
儿,一丝愧意立即攫住心头。
至今她仍猜不透昨儿个缠着她的那个男人是谁?若不是他,她也不会误了时
辰,害苦了别人。
“小姐,你不知道吗?喜儿已经出来了,我叫她回房歇着,她还直吵着要来
见你呢!”圆圆咧嘴笑说。
“真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沙绮一扫忧郁,终于展开消失已久的笑靥。
“昨儿夜里,喜儿莫名其妙便被放回了。”
“那…那卢冰呢?”她又急切的问。
“他?他也被放了。喜儿现在正在房里照顾他。”圆圆坦言之,又道:“听
说贝勒爷还请了大夫为卢冰诊治,伤势已稳定下来了。”
“是吗?”沙绮的小手隐隐颤动。
“是啊!所以喜儿欢喜极了,硬要来阁里答谢小姐呢!”圆圆轻轻将沙绮带
到案头坐定,“所以你别急,赶紧把汤药给喝了。”
沙绮接过汤药喝了一口,心头却有着无法言喻的悸动,为何邢络要骗她,
让她误以为他是个不仁不义的暴君呢?
“小姐,你在想什么?汤药冷了会变得更苦。”圆圆催促道。
“哦!”猛被拉回神智的她立即皱着眉将药喝了,顺手将瓷碗搁在桌上,踱
向窗口。
她看了看卷地而起的落叶,突道:“天候像是变凉了,都刮起了劲风,夜也
来得早。”
圆圆拿了件斗篷过来,为她披上,“小姐,别站在窗边,那儿风大,快到里
头坐着。”
“我已坐了一整天了,知道喜儿没事,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只想在这儿看看
风景。”她似乎仍未从邢络带给她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他似乎并未如他外在所表现的那般残戾,却又从不为自己辩解呢?
“可是…”
圆圆还想说什么,却被她阻止了,“你先下去休息,我现在只想静静,有事
我会唤你。”
“好吧!那你千万别在这儿逗留太久。”圆圆千叮嘱、万交代,深怕体弱的
她又着凉了。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沙绮轻轻一笑,眼神停滞在屋外微卷的风
儿上,但愿它能将她思念他的心意传达给他。
待圆圆退下后,她便走到屋外长廊,拿起架于角落的古筝。
不知怎地,印象中她似乎会这项乐器,然而是怎么学来的,她却怎么也想不
起!
其实这是因她幼时身体很差,少有机会与同龄孩童一块玩耍,于是乐全达在
一次捡拾破烂时瞧见一架被弃的古筝,一时兴起就带回修了修给沙绮把玩。
哪知她愈弹愈有兴致,好几次乐家夫妇省吃俭用,就是为了给她买琴谱。
不过,这段往事她是怎么也忆不起来。
为了试试自己的感觉是否正确,她端坐在琴椅上,闭上眼,依习惯手式在琴
上挥舞了起来。
顿时音律如高山流水、引商刻羽般倾泄而出…
如珠落玉盘、泠泠不绝。
突然,一股熟悉的感觉掠上心头,仿似在一间木屋内,她坐卧在一间小阁间,
眼前放着一把老旧破损的古筝——然后…一阵拍掌声拉回她的冥想,沙绮赫然
抬首,看见宓瀛格格和一名男子正走向她。
她定睛一瞧——怎么会是他?
指下弦线突然断裂,惊醒了她!
“姑娘,你没事吧?”亚夫状似关怀地上前询问。
“你…你怎么…”她惊愕无语,有丝不好的感觉泛上心头。
“你们认识?”宓瀛格格怀着诡笑看着他俩。
“我和这位姑娘曾有一面之缘,想不到这缘分还能延续至今日!”亚夫矜淡
的一笑,“很高兴又见到你,乐姑娘。”
沙绮倏然站起身,远离他的趋近,“你怎么会进府里?你到底是谁?又是何
居心?”
“姑娘还真健忘,在下早已自我介绍过了,敞姓傅,单名一个亚字。”一抹
谑笑漾在他唇畔,隐约露出的寒芒含带深浓的j佞。
“我不认识你,你走开!”
她一向不是个不懂礼仪的女子,但若非他,喜儿和卢冰也不会身受重刑,这
教她如何对他和颜悦色?
“他是我的朋友,你凭什么赶他走,你有资格吗?”宓瀛格格趾高气昂地指
责她,一副寻衅的脸色。
“我…”沙绮凄楚地想,她是没资格,但至少有不见他的自由吧!“我进屋
了,失陪了,五格格。”
“等等,姑娘请留步。”亚夫喊住她。
沙绮定住身,却不敢回首。
“在下只想知会姑娘一声,我还会再来找你。”此话一出,不仅沙绮一愣,
更让一旁的宓瀛格格产生莫大的兴味。
忽然一记彩光掠过沙绮头顶,一条光可鉴人的坠链落上沙绮颈间,“这是在
下给姑娘的定情物,你可得好好留着。”他撇唇一笑随即拔腿离开。
宓瀛格格瞪了她一眼,“你身居王府,还到外面招惹男人,真厉害啊!”
沙绮盯着胸前的链子,已怔忡无语。
第七章午后,当邢络回府后,青虹便依宓瀛格格临去前的吩咐在他耳边嚼
着舌根,她虽然捏了把冷汗,但终究是将该挑拨的话全讲尽了。
“什么?你说那小孤女昨天去外面招摇,今日就有男人找进府中?”邢络
挑着眉,一张脸显露威严。
他并非是个耳根子软的男人,旁人说啥他就信啥,但瞧青虹说得大气不喘,
毫不退缩,并不像造假!
“是啊!听说那男人长得一表人才、谈吐不俗,是五格格在府外遇着的。”
青虹又补充了几句。
“五格格?”
他双眼一眯,唇边透出了然的笑意,“她的话也能信吗?”
“王兄,难道你不信?”青虹差点儿咬掉自己的舌头,恨自己的多嘴。
“我是不信。”他无所谓地坐回椅上,拿起案上的月桂茶呷了一口,语带不
经心的慵懒。
他对任何人的话都不会百分之百相信,而宓瀛格格所言,就得再打个对折了。
青虹眼见不成,只好拿出撒手锏,“听说那男人还给她一条坠链,说是订情
物。”
茶碗落地声顿响,邢络脸色一凛,直视青虹的暗色眼瞳中似乎有着别人无
法理解的风暴。
“订情物?”他竟无来由心窝涌上丝丝酸悸,语意也转为鸷冷!
“是啊!好美的一条链子。而且他们似乎早已说好了,她利用琴音来吸引他
的注意力,否则王府之大,他如何会找到偏僻的‘郁林阁’?”青虹又加油添
醋了一番。
邢络搁下瓷碗,面无表情地倏往“郁林阁”而去;踢开阁门,那巨响惊醒
了正在长廊抚琴的乐沙绮。
“是你!”见了他,她心中陡升一股惊喜,但也有丝怯意。
“没错,是我。怎么,你很失望,不是你的心上人?”他粗暴地擒住她的手
腕,一股火焰不设防地跃入他瞳底。
“你说什么?我不懂…”心急之下,她不小心踢翻了桌椅,摔跌在地。
“不懂?那我就让你知道自己是多下贱、y荡!”
他粗鲁地撕裂她的前襟,却发现她光洁的颈子上空无一物!他沉声追问,
“链子呢?把它交出来。”
“什么链子?”她错愕地望着他y鸷的表情,不明白他怎会得知有关链子的
事?
“你在这儿弹琴,难道不是为了勾引情郎来这儿私会吗?”他恼火地直视她,
一抹邪笑在脸上扩散开来,“可惜府中戒备森严,就算你弹破了指头,他也不
会再来见你的。”
“我没有——你怎能含血喷人?”她气他不分青红皂白,一双杏目含怨带恨。
他徐缓蹲下,薄唇撇出笑意,清浅的音律却是勾魂摄魄,“被我说中心事了,
所以老羞成怒吗?”
他重重一哼,突然拽住她的手进屋,“你已是我的人了,还如此不懂贞洁?
亏我还命大夫倾注全力为你治病,你居然拿绿帽来报答我?”
沙绮俏脸覆上心碎的伤痕,泪已流干,眼涩得发疼,“我只不过和别的男人
说句话就是不贞洁;而你却可以三妻四妾,甚至玩弄女人的感情吗?”
“怎么?难道你也想学我?”他嗤冷怪笑,手指顺着她光洁的颈部下移,出
其不意的扯开她肚兜后的红绳。
瞬间,她白腴圆润的茹房现落他眼底,狂魔似的眼定定锁在那儿,微扬的唇
展露出一股狂佞味。
她凝住他的眼,悲伤划过眸间,纤美的容颜只融入沧桑的颜色,“你干脆杀
了我吧!”
“这我可舍不得耶!我至少得先玩玩你,或者玩死你!”他露出嗜血的笑意,
紧紧箝住她的下颚,低下头如狂风暴雨地肆虐她的唇。
她忍着泪,紧闭着唇,不让他继续侵犯。
他屡攻不破,凝唇低笑,“好倔的丫头,这是为他而保留吗?”
随即他的唇轻触她的耳垂、颈后,带给她阵阵酥痒,大手更毫不迟疑地拱起
她丰腴的胸脯,以舌尖舔舐啮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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