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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两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她挺直了腰杆,双手改搂上他的颈项,芳郁如花的唇瓣轻挥过他烫热的颊。“你喜欢我吗?楚戊。”
“我……”他咽下一大口唾沫,她这副柔媚的娇样,彻底酥麻了他一身傲骨。“小萸,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告诉我,我想亲耳听你说嘛!”她轻轻地吻上了他的耳垂。
彷佛有一股电流窜过他全身,楚戊的身子蓦地一僵。“呃……我……我喜欢你……”四个字说得结结巴巴,但里头饱含的真心却是一点儿也不假。
朱萸才缓止的泪珠又一滴滴落了下来。“我好高兴,楚戊。”他们之间能由怨生爱,真是走了好长一段路。
“小萸。”他抬起她的下巴,一记鸿羽般的轻吻落在她微颤的樱唇上;瞬间,一股甘美的激流涌上她心房。
“楚戊!”两朵红云栖上她的颊,她羞怯地笑望着他,为那记甜蜜的亲吻心动不已。
他的手指轻抚上她妍丽的唇瓣,上头灼烧的热度险些儿烫伤了他的手。
这是一种比火焰还要炽热的热情,带着无与伦比的危险,他明明知道,却心甘情愿投入其中,剉骨扬灰亦在所不惜。
再一次,他两片薄唇印上她的,这一回停留的时间长了些,让那股热情在瞬间窜燃成冲天烈焰,狂猛地将两人一起卷烧进去。
“唔!”朱萸情不自禁发出一记闷哼,芳唇为他而开启。
勇猛的舌立刻长驱直入窃取芳津,他发挥了男人掠夺的本性、搅遍她唇腔的每一处,与她柔软的丁香缠绵得难舍难分。
“楚戊……”天,这是什么感觉?像是有股莫名的渴望在心底升起,迅速地攀升,直淹没了她的理智。
“我在这里,小萸。”他湿热的喘息拂向她耳畔,激起阵阵火热的浪潮染红了她一身白玉也似的冰肌雪肤。
“哦,天——”这刺激太过深沉了,朱萸只能无助地在他怀里颤抖着。
他的吻沿着她纤细的颈项来到她性感的锁骨边,那道优美的弧度深深迷惑了他的心,令他忍不住用力一吸,上头随即绽放出一朵色彩艳丽的红花。
“啊!”她浑似触了电般,娇懒无力地瘫入他怀中。
那股慵懒、娇媚样就像在楚戊体内点燃一把名为“情欲”的火焰,刹那间烧尽他所有的理智,只剩下纯然的感官,愉悦推动着男人化为野兽,猛然扑向掌中的猎物。
“呀——”她惊呼一声,感觉他厚实的胸膛紧贴在她柔软的茹房上,他的坚实摩擦着她的敏感处,点燃成串的火树银花,迸s出满天的眩丽光彩。
“我要你,小萸。”他很想做个圣人君子,默默地守着她,等待她真正的成长到来,再让她的心自行判断他是否为理想的终身伴侣。但他毕竟只是个凡人,好不容易到手的宝贝,岂肯轻易放开;不如就用他的生命来呵护她,教她一生不起后悔的念头。
这是他的自私,而自私的源点则是一份独占性的爱。
他渴求也似的呢喃教她浑身一颤,心不由己地升起一股爱恋。“楚戊……”羞不可抑地点了点头,没什么好害怕或犹豫的;事实上,她要他的心也许比他更强烈呢!
她想碰触他,感觉他的心跳、他的体温、他的热情;二话不说,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焦急地探入。
“小萸!”她的回应令他心中一阵狂喜,情不自禁紧紧拥住她,再也不放开了,今生今世,他再也不放开这个冲动、莽撞的活宝贝。
几番云雨、两心缱绻。
甘甜如蜜的氛围逐渐扩散,最终溢满了整个空间,将之渲染成粉红的旖旎。
楚戊爱怜地拥着心爱的宝贝,细碎而温柔的吻不停落向她雪白的l肩。“我爱你,小萸,我们结婚吧!”
“你连我的来历都还不清楚就想娶我?”她朝他淘气地眨眨眼。
“终有一天你会告诉我的。”他不急、也不担心,对于两人间的爱有深刻的信心。
“唉!”朱萸长声一叹。“你这么老实、处处为人着想,我真怕你哪天让人给卖了,还傻傻的帮人数钱呢!”
“我不帮别人数钱,我只帮你数钱。”他说,峻颜上居然是一片认真。
“拜托,你说真的、假的?”她人小、胆子小,可经不起吓。
“开玩笑的。”他耸肩。
她瞠圆了一双迷人的凤眼。“麻烦你别开这么冷门的玩笑,会吓死人的。”谁开玩笑会像他这样绷着一张脸,存心唬她嘛!
“不好意思。”他轻咳两声,人果然不能太贪心,既注定了严峻,就别妄想突然变成幽默大师,没地画虎不成反类犬,丢人现眼。
“闹着你玩的。”她捉起他宽厚的大掌轻轻咬上一口。“别当真啊!”
呼!他吁口气,摇了摇头,老实的模样教人不忍再欺负下去。
“楚戊啊!”她低唤了声他的名儿,白玉藕臂轻圈住他结实的腰杆。“我……其实我一直在骗你,我根本没有丧失记忆,出车祸的事也是我设计的,目的是想混到你身边。”
“哦!”他轻应了声,果真没发火,使她不自禁放下了一颗久悬不安的心。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实在是……”她将三年前姐姐离奇死亡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清楚。
“原来你是朱仪的妹妹。”发现朱萸与朱仪不只名字相似、连长相都有八分像时,他就在猜了,结论果然不出所料。
“嗯!”她颔首。“我不相信姐姐会?





缱绻两心 第 6 部分
“原来你是朱仪的妹妹。”发现朱萸与朱仪不只名字相似、连长相都有八分像时,他就在猜了,结论果然不出所料。
“嗯!”她颔首。“我不相信姐姐会这么糊涂,怀孕了还一个人跑进那种危险的暗巷中;而且你又是姐姐生前儿到的最后一个人、还是她尸体的第一个发现者,所以……”
“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任谁都会有所怀疑。”他轻轻地拍抚着她抖颤的背脊,安抚下她激动的情绪。
缓过一口气后,朱萸语含沉重地续道:“只是我作梦也想不到,最有嫌疑的人却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是……”她将魏秋燕说的那番话再度重述了一遍。“我真不敢相信姐夫会是性无能,压根儿无法生育,而姐姐……她竟是因为红杏出墙而被愤怒的丈夫所杀。”
他叹口气,紧紧地拥住她,同时遭两名最亲密的家人背叛,她心中的沉痛不言可喻。
“别这样,事情也许不如你所想的那样。”现实社会一切讲证据,随便几句话是无法入人于罪的。
“我不知道,我也不希望事情变成那样……”她轻颤地偎入他怀中。“姐姐死后,都是姐夫他们在照顾我,供我吃、供我住、还供我上大学,他们真的对我很好;那么慈善的一家人,怎么可能会杀人?”
“是啊!”他说,心里却有不同的想法。从朱萸口中得知,朱仪并非李成允第一个发生意外的妻子,前头还有一位失踪者呢!加上司机老黄,李家前后共发生三起事故,这巧合度未免也太高了。
“所以我一定要想办法查出这件事情的真相。”吸了吸鼻子,她语气坚定地说道。
“是该到真相大白的时候了。”他说,心里计划着调查的方法与步骤,压根儿没将她的话搁进心里。
“那是说你也同意我重回李家调查事情的真相喽?”
“嗯,我……”话到嘴边,他猛地惊醒。“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我要回李家一趟,将整件事弄个清楚。”
“别开玩笑了!”他一张峻脸胀成墨黑。“那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朱萸气鼓鼓地双手环胸。“可不入虎x焉得虎子啊!”
“不准!”他怕的是r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为什么?”她不服。“被杀的人是我姐姐耶!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去调查真相?”
“小萸……”他轻声细语地哄着她。
“不帮我的话就别碰我。”她才不吃他那一套呢!
“我是怕你碰到危险,我担心你呀!”
“所以我才找你帮忙啊!只要有你在,还怕什么危险?”她对他很有信心。
“问题是,我是人、不是神,防得了一万、防不了万一,若有个什么差错……”
“不会有差错的。”她一口截断他的话。“你这么爱我,断不会容许差错发生,我相信你。”
只可惜他没有同等的自信心,楚戊沉下脸色。“不行,太冒险了,我绝不会让你去的。”
“我一定要去。”她嘟高了两片嫣红如花的樱唇。“你若不帮我,我就自己去。”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小萸……”她就不能少固执一点儿吗?他真是被她打败了。
“一句话,帮不帮?”
他还能说不吗?莫可奈何长叹一声,最起码她还询问了他,没自己一个人胡闯瞎干,这大概是唯一值得庆幸的地方。
“说话啊!你到底帮不帮?”没耐性的朱萸用力地摇晃着他的手。
“能不帮吗?”斜睨她一眼,他认栽了。
隔日一大早,朱萸泪眼婆娑地来到李成允位于台北的分公司办公室,等不及秘书的通报,她扭开门把,笔直地闯入了办公室内。
坐在办公桌后的李成允乍然站了起来。“小萸?”
“姐夫。”朱萸啜泣地奔进他怀中,闻到的依然是一片清新,真不敢相信这样一个懦雅斯文的男人竟会杀人?
但他身旁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事故却是不争的事实,怀孕三周失踪的前妻、在做完产检回家途中无端遇害的姐姐,还有试图藉着怀孕攀上李家,却得不偿失、惨遭毁容又流产的魏秋燕。
一桩桩、一件件,皆与怀孕有关,要说是巧合,绝无人相信。因此她和楚戊定下了此计,欲再以怀孕一事勾引李成允露出凶残的狐狸尾巴。
“小萸!”李成允温和的嗓音倏然扬高了几度。“怎么啦?别哭、别哭,告诉姐夫,是谁欺负了你?”
她心头一紧,为他那尖锐的声音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我……”她结结巴巴地说着。“姐夫,人家……人家怀孕了。”
“什么?”李成允大叫一声。
朱萸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在瞬间变得僵直,暖暖的体温直线降到冰点。
李成允抖着声音。“你被玷污了!”
疑云迅速盘上朱萸头顶,怎会是这种反应?一般人听见此消息,不都会问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为何李成允不问?满心只记挂着她的纯洁不再!太奇怪了,诡异激起她全身闪过一阵恶寒。
“姐夫……”情不自禁后退两步,这会儿她真觉得李成允可怕了。
“为什么?我不是告诫过你要小心保持纯洁吗?”他双眼发直,面孔中有一股疯狂的暴雨在累积。
朱萸小心翼翼地后退一小步。“姐……姐夫,你怎么了?”
彷佛褪去了人类的外皮,李成允在瞬间变成了一头癫狂残暴的野兽。
“你玷污了我的天使!”他眼里流窜着血色红光,威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哪儿来的天使?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她手脚发麻,原只以为李成允不正常,但没料到他竟是彻底疯了。
“天使被染黑了羽翼,就变成了魔女。”他自顾自说着,斯文的五官扭曲成一片狰拧。“你把我的天使变成魔女,你竟敢把我的天使变成魔女——”他低吼,颀长的身躯倏然扑向她。
朱萸狼狈地一闪。“我没有,这世上哪儿来的天使与魔女?你疯了!”她大叫,企图唤醒他的理智。
但李成允没听见,只是不停地呢喃自语着。“魔女、魔女、魔女……”
在他心里,怀孕的女人不是未来的准母亲,而是罪恶的代表——魔女!朱萸突然觉得愤怒,想到姐姐就因为这莫名的理由而丧失生命,她再也忍不住大喊。“我不是魔女,我只是怀孕了,怀孕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没有罪,你没资格骂我魔女!”
李成允茫然的五官瞬间扭曲成狰狞。“臭女人,你就不能一天没有男人吗?臭女人——”
这才是李成允真正的想法吧!他的第一任妻子背叛了他,在他心里埋下一颗名为“疯狂”的种子,致使他误以为所有怀孕的女人都是背叛者,必须接受惩罚。
可他心理不正常是他的事啊!为何要杀害她姐姐?就算姐姐真的背叛他了,但主因也在他身上,谁规定妻子一定得忍受一名性无能的丈夫一辈子?那是不公平的!
姐姐有错,但绝不致死;她不能原谅杀害姐姐的李成允!
“你就是以这个理由杀了我姐姐是吗?你杀了你的妻子、我的姐姐——”
“妻子……”他疯狂的眼闪过一抹哀戚。“那个y妇……她是个y妇,她背叛我,我要惩罚她……”
那句“y妇”击溃了朱萸心底的理智。“住口、住口!不准那样说我姐姐。”她像只被激怒的斗牛,埋头直冲他的腹部。
李成允被她撞得倒退了两步,一p股坐在地上。“魔女,可恶的魔女——”他十指齐张抓向她的手臂。
“啊!”她痛得一缩,抬起腿来不停地踢着他。
“魔女,我要惩罚你。”他放声尖叫。“惩罚你、惩罚你、惩罚你……”他的手终于捉住她的脖子,紧箍的力道让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放手!”她咬牙,记得楚戊说过,男人的弱点在哪里?快想想,在……啊!她屈起膝盖猛地一顶。
“啊!”李成允立刻抱着下t滚地哀嚎。
“咳咳咳……”她不停地啥咳着,四肢并用爬向大门。
“不准走!”李成允爬过来拉住她的腿。
显然她方才那一顶顶得不够用力,他尚存余力足以伤害她的性命。
“可恶,放手!”她用力喘着,并举起腿踢向他的头。但这也只是给了他同时制住她两条腿的机会。
李成允用身体压住她的腿,然后抡起拳头不停地击打她的背脊。
朱萸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伸出两只手指往后c,试图c伤他的双眼,但她看不到背后的情况,怎么也伤不到他的重要部位。
末了,她只能扯开喉咙大声呼救。“楚戊、楚戊……”
几乎在她发出求救声的同时,一股庞大的力道踢破了办公室大门。
楚戊像阵狂风般卷入,一记铁拳揍飞了李成允。“伤害女人的男人最可恶!”
李成允被揍飞到办公室的另一头,挂在窗边摆平着。
楚戊飞快扶起朱萸。“你怎么样?”她涕泪纵横的苍白小脸在一瞬间拧痛了他的心。
她摇头,咳得说不出话来。
他紧张地为她拍背顺气。“怎不早点叫我呢?”执行计划之前,她曾与他约法三章,除非她开口呼救,否则不准他c手干涉她的家务事,害他在外头等得心脏差点就麻痹。
“我想听他亲口说出杀人的事情嘛……”她呛咳了半晌,才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是他……果真是他杀了姐姐,他说要惩罚魔女……他杀了我姐姐……”
楚戊回头望了萎靡在地的李成允一眼。“交给警察来处理吧!”
“姐姐、姐姐……”她嚎啕大哭地扑进他怀中。“就算把他枪毙了,姐姐也不会回来,姐姐再也回不来了……”
楚戊温柔地抱着她,无声地抚慰她饱受创伤的心灵。
彷佛要哭尽心头所有委屈似的,朱萸抛弃了一切矜持,只顾着放声痛哭。“姐姐、姐姐……我的姐姐……”
也许是她的哭声暂时唤醒了李成允心中的理智,一瞬间,他迷离的眼眸中云雾化尽,缀闪着点点波光。
“小萸……”他怯怯地唤了声。
“住口,不准叫我的名字。”朱萸哭吼。“你没有资格叫我,你这个杀人凶手!”
李成允怯怯地缩了缩肩耪。“对不起,我……”
“我恨你,我恨你——”她泪流满面,仰天嘶喊。
刹那间,李成允眼底的光芒尽散。“不要离弃我,我的天使。”他低声咕哝着。
却只换来朱萸狠狠的一瞥。“这世上没有天使,没有、没有……”妄想女人变天使,根本是痴梦;而因为女人无法变成天使而杀人,则更是最最不可原谅的罪过。
“没有天使!”李成允呆然地自语着。
楚戊直觉脊梁骨一凉。“别再刺激他了,小萸。”疯子抓狂起来可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未免她再遭遇危险,他不顾反对地抱起她来,步出李成允的办公室。
几乎是同时,一股强烈的劲风卷入办公室中,刮得楚戊险些儿站不住脚。
怎么可能,位于二十层楼高的密闭空间中哪来的风?他愕然回过头去,无数的文件被风吹得漫天飞舞,半数以上直扑他而来。
“啊!”被楚戊抱在怀中的朱萸突然发出一声惊喊。
楚戊顺着她的视线往前望去,却发现原本不该开启的窗户被打开了,李成允就趴在窗户边。
“别做傻事啊!”他放下她,冲过去想要阻止悲剧的发生。
但——
太晚了!
李成允纵身一跃,颀长的身躯迅速化为一个小点,消失在楚戊的视线里。
“姐夫!”纵是无情也有恩,朱萸哀恸不已地放声大叫。“姐夫——”
一切都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既然这个世间没有天使,那他再留世间又有何用?
魔女只会伤人心,夺人魂,要魔女何用?
可是……
颊上两道冰凉的痕迹是什么?
他的天使、他的魔女;不管是天使还是魔女,终究不属于他。
或者他要的根本不是什么天使,他要的只是一个专属于他的女人!
第十章
经过两个星期的整修,楚戊的家终于回复原状了。
不过重新装修的屋子打通了主卧室和客房,变成一间超大主人房,预计作为楚戊、朱萸两人的新房。
在时光的缓慢流动下,所有的脱序似乎都在逐渐走回正轨中。
褪去意外与刺激后,生活慢慢地变得平凡而温馨。
用完晚餐,趁着楚戊在厨房中收拾善后,朱萸赖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
萤光幕上正播放着她熟悉的风景,那是南部赫赫有名的望族,李家的别墅。
经过一番调查后,李成允的死,以自杀作结。
朱萸没有提起姐姐被杀的事,说也没用,又没有证据。
况且李成允也在接受司法审判前,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那就当作他已受了惩罚吧!她不愿再提。
但媒体显然不这么想,他们极尽可能地挖掘李家的一切秘辛,好为这桩豪门公子无端自尽的新闻增添一点可看性。
十足地恶劣,也残忍。
朱萸自新闻中看见李家二老被媒体记者追得狼狈不堪的模样儿,尽管李成允是杀害姐姐的凶手,她仍为李家的不幸感到悲伤。
毕竟这么多年来,若没有李家人的宽厚仁慈,她是没有今天的好日子过的。
“唉!”她想回去安慰李伯伯和李伯母,但却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们,沮丧纠结住她一颗无措的心。
“干么叹气?”楚戊捧着一盒冰淇淋走到她身边。
她指着电视中的新闻说道:“都这么久了,媒体还是不愿放过李伯伯、李伯母。”
“窥伺名门望族的隐私向来是媒体的最爱。”楚戊低叹口气,否则黛安娜王妃又是怎么死的?
“我好难过。”她往后倚进他怀里。“李伯伯和李伯母对我那么好,我却不能够在他们遇到急难时帮他们一把,我真是没用。”
他抱起她,一起坐进沙发里。“我可以对那些媒体施加压力。”
她回过头去,期待地望着他。“有用吗?”
“不无小补。”对于一些不择手段的小报或许效果不大,但各电视台和大报社多少会买他一些帐。
她跪在他的大腿上,哀哀地望着他。“拜托你了。”
他伸手揉揉她的发,将手中的冰淇淋递给她。“放心吧!再大的丑闻,最多也只有四十九天的寿命,最后一定会没事的。”
她轻笑一声,赖进他怀中。“都是你在说。”
“我安慰人的功力也只到这程度。”他说,打开冰淇淋盖子,挖出一匙草莓冰淇淋喂进她嘴里。
沁凉的滋味叫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好冰,不过好好吃。”
“哦?”他挑眉,其实并不爱这些小零食,但因为她喜欢,也就为她而买了。
“你不吃?”
他摇头,严峻的五官下有着一抹深深的宠溺。
她大眼滴溜溜地一转。
“还要。”她对他张开了嘴。
他立刻又挖了一大匙冰淇淋喂进朱萸嘴里。
嘴里一含进冰淇淋,朱萸迫不及待拉下楚戊的头,用力吻上他的唇,在他错愕不解之际,她舌头轻轻一顶,冰淇淋尽数缠上了他的唇。
他诧然地瞪眼,这调皮的小家伙,乖没两天又想使坏了!
她淘气地眨着眼,卷着冰淇淋的舌在他的唇齿间轻轻地挑逗着。
他没辙,只得微微敞开了唇,她的丁香和着一小口冰淇淋随即侵入他灼热的口腔中。
禁不起那份浓烈的缠绵,草莓冰淇淋在两人唇间化开,又酸又甜。
他的舌卷着她的丁香,感觉到一股不同于以往的冰凉,而后在他的恣意逗弄下,温度渐渐上升,变得火热而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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