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最好的炮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期声的小说
明明只是交换姓名,他却像送出一句婚礼上的誓词似的。
抛却心中纷乱的思绪,任白桥跟着将名字念出:“维克——拉夫——”
怪不得有人说名字是最短的咒语,任白桥呆呆地想。不然要怎么解释,她刚念出他的名字,这个男人的脑袋上就……就长出了两只毛茸茸的耳朵?
维克拉夫也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状态的变化。他的俊脸上浮起两片薄红,眼睛里居然有惊慌的神se,双手按住耳朵,像是这么做就能把它们按回去似的。任白桥j蛋也顾不上吃了,连忙抓住他的胳膊,强y地把他的手掰到一边。
他的短发里分明地立着两只尖尖的耳朵,耳朵背面是银灰的被毛,里面是雪白的短绒毛,在她目光的注视下害羞地不断颤抖着。
——怎么回事!!!是狗耳朵!!
任白桥心里疯狂尖叫,面上止不住露出可怕的笑容,大马金刀地跨坐在男人身上,两手捧住他的下巴,五指cha进他柔软的短发里,一路向上m0到耳朵根,那两只耳朵抗拒地蜷起来,不肯让她碰。
可恶!
她双腿分开,跪坐在椅子上,两手撑在他肩头。维克拉夫局促地坐在椅子里,神情难得有些脆弱——是这样的脸上不该出现的脆弱。两腿并拢,遮掩着被叫了一声名字就y起来的roubang,像一个课后被留堂的学生,全未料到教师要用这样的方式惩罚他。
任白桥全然不管这些,低下头嘴唇触碰着他的耳尖——他的耳朵很薄,因为分布着大量血管,散热极快,所以凉凉的,又覆着密而短的小绒毛,柔软得不可思议,她甚至不敢用力,只轻轻地用嘴唇抿住。
她的声音就在他耳畔:“维克拉夫——我叫得对不对?”
他的耳朵像蝴蝶的翅膀,她每吐一个字就陡然一振,连带着坚实的身躯也轻颤起来。
任白桥轻轻吻他的面颊:“不喜欢我这样吗?”
维克拉夫握住她的腰,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将她推开了一些。她得以与他的眼睛平视,发现他蹙着眉头,看起来哪怕不至于悲伤,也多少有些不快。
她便吻在他冰凉的鼻尖:“不喜欢吗?”
维克拉夫握在她腰上的手收得越发紧。半晌,他长出一口气,将头埋在她x口,脑袋上的耳朵顺从地低垂下来,轻轻摇了摇头。
这样的他看起来也……太好吃了!!
任白桥被他这副全然服从的样子g得心与b一齐发痒,当机立断解他衬衫的扣子。解开上面一丝不苟扣得严整的三颗,露出明晰的锁骨和x肌中缝,任白桥唔了一声,嘴上商量似的问:“要不直接脱了吧……?”
而手上全无商量余地地将他束在k子里的衬衣下摆ch0u出来,向上掀开,合身剪裁的衬衣顺着他上半身b例完美的倒三角一路向上,卡在他交叠的手臂间,像是将他绑缚住了。他的双手就这样交叠着,仍是那副蹙着眉的样子望着她,明明是一脸几乎漠然的表情,眼角却因为q1ngyu泛红,看起来实在有点可怜。
“算了,”任白桥叹了一口气,“实在有点太喜欢你了。再帮你t1an一次好不好?”
她说着从椅子上爬下来,跪在他身前,伸手解开他的腰带,褪他的k子。休闲k里面,维克拉夫穿着一条十分老实的白se内k,因此更显得那根蓄势待发的roubang不太乖巧,溢出来的前jing甚至把内k都沾sh了一点。任白桥隔着内k轻轻吻了吻他,伸手要将这块布料剥开来。
维克拉夫推开了她,坚决地,生y地推开了她。
任白桥错愕地抬起头来,却发现这个男人早就挣开了缠住双臂的衬衣,jing壮的上半身一览无余。而他也没有太ai惜包裹着下半身的k子,利落地将内外k一道脱了下来,要不是roubang一下子弹起来的情状太se情,他这副公事公办的态度简直像在执行任务。
和他b0起的yanju一起从k子里挣脱的,是一条黑灰se的、油光水滑的大尾巴,同roubang昂扬的状态不同,此刻只是丧气地耷拉在身后。
他的身t和自尊一样无所遮蔽了,维克拉夫心想。可但凡是她想要的,就是命令。他顺服地跪趴在愕然的少nv身前,沉默着,耳朵向后伏贴。
人类最好的炮友 第九章狗耳朵二
在这之前他从未见过那样奢靡的生活。繁育所的墙面上贴着青白二se的瓷砖,药丸是白se的,基因编辑过的孩子们穿着蓝白条纹的制服,袖口缝着的数字代表混入的基因类型。狗是第一种,所以标记是一,接下来是略小一号字t的品种、x别、出生年月和地址排成的序列。
在这之后他也从未见过那样奢靡的生活。旧人类感染成为了丧尸,丧尸又陆续被消灭殆尽,被他们培育出来的兽人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宰。他顺理成章进入了军队——也没有什么太响亮的军衔,毕竟是狗,旧人类的附庸。他熟悉餐风露宿,熟悉伤痕累累,但他有时候会想起那场晚宴。
那是他头一回穿得那么周整,布料裹在身上,滑得不可思议,让他心里惴惴不安,反复确认扣子都系好了,以免从身上滑下去,让人笑话。其实他第一时间想到的词是“丢人显眼”,常被用来形容他的族群。休伯特发现他无措的眼神,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个衣着华贵的nv人来领他们,他以为她应当是这里的nv主人。直到他们一路穿过觥筹交错的人群,到达一个偏厅,那个nv人行了一礼退了下去,他才知道她不过是个佣人。
偏厅正中是一个巨大的铁笼,笼子里有两个正在缠斗的健壮兽人。笼子的栏杆上全都是血,血ye的气味很刺鼻,让他分辨出里面大概是两个大型猫科。
偏厅的角落坐着一个中年男人——说实话,上演着这样激烈的生si搏斗,很难让人分心注意这个角落,如果不是他的呼喊声实在太刺耳的话。维克拉夫看过去,发现他的脸仍旧隐在光照不到的地方,怀里抱着一个丰满的nv人,长发里抖出两只火红的尖耳朵。
“泽维尔!好样的!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用力!你怎么回事?!你没吃晚饭吗?!”
维克拉夫的胃在发紧。他不着边际地想,我吃晚饭了吗?
休伯特攥住他的手。
休伯特吃晚饭了吗?
牢笼中央,b赛已然分出胜负。金发的男人sisi掐住对手的脖子,将他按倒在地,对手发出激烈的喘息声,双手不停拍地,示意已经放弃。
那个观战的男人哗地站了起来,怀中的少nv跌在地上,他狰狞的五官终于被灯光看见了:“泽维尔!!站起来!站起来!我没说可以认输,这一场不能认输,我可不是白买下你的!”
不知为何,他的神情b场上的斗兽更可怕,维克拉夫偏开目光,对上跌倒在地的少nv的眼睛。她的眼睛里什么情绪也没有,耳朵却反sx地立起,扯开嘴角,露出一个微笑来。
“希思,既然不认输,”房间的另一角传来一个平淡的男声,他声音里居然有些疲倦,像是一场冗长的电影终于开始播放演员表了,“就快点结束吧。”
他没有起伏的语气像是刑场的钟声。伏在地上的泽维尔突然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黝黑的皮肤涨得通红,像是血ye要从那具凡躯里爆开。希思没有给他翻身的机会,他蒲扇似的大手狠狠攥住对手的头颅,两只拇指对准太yanx按了下去。
咔呲——
两个黑衣的男人走进了偏厅,将一片血w的笼子推走了。nv仆很快清理了弄脏的地板,重新铺上绣工jing美的地毯。一场si亡最终一点痕迹也没有。
“过去,”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夹着一本薄册,将他们赶到地毯中央,“走过去,一个一个站好。”
维克拉夫有些抗拒。他走到地毯下,发现头顶是一座华美的吊灯,灯光在成百上千的水晶折s下,在地板上投出奇妙的光晕。如果这座吊灯砸下来,我会不会si在这里?他想。
下注泽维尔的男人愤愤道:“晦气!在这儿没一次赢的。”
他走了过来,挑选货物似的一个一个看过去:“这么小,买了有什么用?不知道得练多少年才能上场。”
那个穿西装的男人陪笑道:“拿哥尼大人,这一批长得都很好,去公开的斗兽场,很有观赏x,会有大批人下注的。”
维克拉夫感觉到他的视线像粘ye一样粘在他的脸上。
“这双眼睛倒是不错。”
“您真有眼光,狼犬这个基因型,玩的就是这一对眼睛。”
“啧,”他嘟哝了一声,“又是只狗啊。狗上场,对上的都是狮子老虎,根本打不赢——怎么打赢?不过长这样,肯定有人喜欢。”
维克拉夫垂头盯着地面,有一滴汗挂在他的侧脸,很快掉落在地毯上,变成一点深se的痕迹。
“我能打,大人!我们出生就是猎人。”
维克拉夫错愕地转过头,是休伯特。
男人饶有兴味地端详着他,他有一头栗se的短发,一双灿烂的金眼,一张属于少年的两腮圆润而下巴尖尖的脸。
西装的男人忙不迭地介绍:“这是杜宾的基因型。”
他年纪并不大,已经长得很高挑,在炫目的灯光里粲然一笑。他说话很大声,用此来遮掩尾音里的颤抖:“是的,我叫休伯特。休伯特·卡斯特罗,先生。”
“杜宾,是吗?”
角落里始终没露面的男人款款走了出来。
若非他方才冷眼旁观了一场血战,并亲口下令处决了一个斗士,这个男人长得其实极为慈眉善目。他须发都白了,却有张中年人的脸,面无表情的时候也让人觉得他没什么脾气似的。
“是的,谢莱伯大人。极难复原的基因型,万里挑一的品相。”
谢莱伯点了点头:“不错。这些年你们和繁育所都做得很好。”
男人连连点头,恭敬道:“市面上竞争的基因编辑企业太多了,我们这些领津贴的不能被b下去。”
却听他冷不丁问:“耳朵剪了吗?”
“什……什么?”
“耳朵和尾巴剪了吗?”
男人战战兢兢地回答:“没,还没剪,怕影响品相。”
谢莱伯温和地笑了笑,像是原谅了他的慌张。已经有人递了一副剪刀过来,金子打制,触手沉甸甸的。
“你们只做编辑和繁育,难免有疏漏。不剪,才影响赏玩的品相。”
男人慌忙答“是”,又踹了怔愣的休伯特一脚,低声道:“快!半兽化!听见没有?”
半兽化是一个在任何实用角度都没有意义的身t形态。竖在头顶的耳朵会影响直立状态下的对声源位置的判断,而尾巴除了影响行动和暴露情绪,一点用也没有。兽人被训练半兽化的形态切换,控制露出耳朵、尾巴,甚至四肢和背部部分兽化,纯粹出于他们主人的审美取向。
或是用来提醒他们,兽人既不够格成为兽,也不够格成为人,只是基因编辑产生、机械子g0ng孕育的不知如何定义的生命t。
休伯特艰难道:“我不用剪,品……品相也很好。”
他甚至还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鼓起有些形状的大臂肌r0u。
但在座的人类都没有因为这滑稽的表演而发笑,半兽化不一定需要是自愿的——一支注s器扎进了少年的肩头,他的头顶很快现出两只趴伏着的黑棕se的耳朵。男人拽着他的k腰向下一扯,跳出半个圆润的pgu和一条不情愿的尾巴。休伯特闭上了眼睛。
“大人,大人!”维克拉夫听见自己急促的呼x1,“我也很能打的,我身上狼的成分很高,我和休伯特身高差不多,肌r0u还b他——”
拿哥尼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将他踢飞出去,摔在博古架上,玻璃碎了一地。
肚子很疼,像是里面的脏器全被搅烂了叠在一起,嘴里除了血和胃ye,倒没吐出什么不堪的东西。今天应该是没来得及吃晚饭,维克拉夫想。
休伯特被两个男人架住,动弹不得。谢莱伯在火上烤过剪刀,顺着耳朵的轮廓,从下向上将他的耳朵一裁为二。没有痛呼,没有尖叫,甚至没有那么多血,休伯特原本趴着的耳朵就立起来了。
很漂亮。
今天还没吃晚饭。不知什么时候会有机会再一起吃晚饭。
人类最好的炮友 第十章狗耳朵三
维克拉夫跪趴在地上,臣服的姿态同一条真正的狗没有什么区别。此刻应该做什么?该如何取悦她,他的主人?大约应该在她面前自渎,发出呻吟,跪爬到她面前去吻她的腿间。这些他都对她做过——那时候为什么能做得那么自然?还是说这本来就是刻在基因里的他的种族的本性?
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任白桥到底无从探寻,但她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悲伤的气息。她坐在地上,将他垂着的脑袋捧起来。他的眼睛几乎失去焦距,那两点银灰的眼瞳像湮没一切目的的雪原。
她瘪了瘪嘴,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维克拉夫一怔,就见她的眼泪不要钱似的掉出来,她胡乱拿手去擦,蹭得一张小脸通红。他连忙抓住她的手,可不让她擦脸不代表她就配合地不哭了,当下只惶然地望着她。
任白桥顺势将他推起来,埋在他赤裸的怀里,眼泪全粘在他的皮肤上,熠熠闪光。维克拉夫身上莫可名状的悲伤和无生气才被打断,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立刻变成了手足无措的心疼。他揽住她的肩头,一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去吻她的泪珠,轻轻地说:“不哭了,不哭了。”
任白桥一张花脸就往他脸上蹭,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大声陈述:“你把我弄哭了!”
维克拉夫只知道将她紧紧搂住,语言的障碍和口舌的笨拙,使他只能寄望于肢体动作。而任白桥好不领情:“你都不安慰我!!”
他的手插进她的长发里,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低头去啄她的发旋,却被泪眼汪汪的少女狠狠推开。“知道错了吗?你得补偿我!”任白桥一把抓住他仍旧很神的阳具,大声命令,“我要吃这个,你得让我吃这个!”
维克拉夫的耳朵都紧张地竖起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色欲熏心,居然在女孩子哭的时候还硬得起来!而任白桥已经伏下身去,柔软的脸颊蹭着肉棒上暴起的青筋,教肉棒更不礼貌地又涨大了一些。
“哇,”任白桥配合地惊叹一声,刚想含住,转念又道,“起码先帮我擦擦眼泪吧。”
说着趴伏在地上,捉住肉棒就往脸上贴。宽大的睡裙在这个姿势下滑落至腰间,露出撅起的屁股,内裤卡在臀缝里,勾出两瓣白皙圆润的臀肉。
昨晚因为做得太激烈了,其实没有仔细观察维克拉夫的肉棒,今天这么仔细一把玩,发现他这一根吃饭家伙实在长得非常好看,颜色并不很深,形状也极优美,所以哪怕她两只手握着还握不全,哪怕还是青筋暴涨蓄势待发的状态,也不给她狰狞可怕的感觉。甚至气味也不难闻,是维克拉夫的味道,只微微带一点腥味。
任白桥哭起来声势浩大,实际上没多少眼泪,但她还是认真地把着茎身,在脸上胡乱地涂了一遍——他明显激动了起来,哪怕脸上的表情在极力按捺,肉棒上面的青筋却一跳一跳的。
……还有他背后开始摇来摇去像个电风扇似的尾巴……
她仰起小脸,面上有干涸的泪渍和一道一道粘稠的前。维克拉夫深深看着她,喉结滚动。
她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马眼,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现在不难过了吧……?”
他没有说话,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脸颊上刮过,将一片前在她娇艳的唇瓣上抹匀。
“那我开动啦,”任白桥双手合十认真地说,“虽然你不像是在床上说骚话的人,但是你可不可以配合一点叫出来……想听你喘哦。”
真可惜这个男人听不懂,浪她在床上这么好的口才,任白桥在心里愤愤,接下来一定要用心学习这里的语言!
她按住肉棒不让它乱动,埋头去吮他饱满的囊袋,另一只手探进自己的内裤里,那里面湿淋淋的正在发痒。
“这里好胀哦,昨天不是射过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她一边吃一边含糊地吐字,“反正一会儿都得射给我,勉强算是你的赔礼啦。”
由于昨晚印象深刻的经历,她实在不敢贸然一口全吃下去,就侧过脸来从肉棒的根部一点一点舔到前端。任白桥在床笫之间有产品经理般的难得的美德,一定仔细观察用户的需求和反应,并且对自己的服务做出调整。她仰起脸来观察维克拉夫的表情,发现他也正蹙着眉头看自己,两只耳朵也立了起来,对准她的方向,薄唇紧紧抿住。
那就是不太满意了!
任白桥连忙一手握住肉棒的根部,一手轻轻揉捏他的囊袋,张口含住他肉棒的前端。人类阴茎头部的构造,可以在插入阴道再拔出的时候形成一个真空,将前一位竞争者的液从里面带出来。而她只觉得,这么大的龟头吃起来真的太麻烦啦!
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垫在牙齿上面,将这根粗大的阳具小心包裹住——毕竟一会儿还要用呢——一进一出地在口中模拟抽插的动作。维克拉夫终于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喘息起来,他说话的声音简洁明亮,可喘起来的时候仿佛不好意思似的,声音压得很低。她偷眼去看他,发现他全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会动情地闭上眼睛仰起脑袋,享受她的唇舌伺弄。这家伙仍旧紧皱眉头,一副她在犯什么巨大的错误而他正努力思考要不要阻止她的神态。
她的口活就真的有那么差吗?
任白桥很是挫败,想起昨晚他迫她一次次深喉,莫非这个男人一定要插到深一点的地方,他才会有感觉……?这么想着,她闭上眼睛,毫不抗拒地将肉棒纳进口腔更深的地方。反正一回生二回熟!
而大肉棒好不领情地从她口中退了出来,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她的口水。
任白桥还在怔愣之间,维克拉夫已经将她转了个身抱在怀里,她细嫩的背贴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像豌豆公主似的感觉到一点突起的乳头硌在她背上。
她不满的转过头看他:“我还没有吃完!”
维克拉夫吻了吻她的唇:“让我服务你。”
他的声音已经和平时全不一样了,情欲像蛛丝一样将他的声带粘合起来,使他张口平静地说出一句话都吃力。
维克拉夫将两指舔湿,探进她的两腿之间——其实完全没什么必要,毕竟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手指很顺利地分开贝肉,滑进微微翕动的蜜穴里,怎么有这么可爱的地方,他想,每一处都在欢迎他,吮吸他,珍惜着他的触碰。
任白桥发出一声黏腻的娇吟。他还没有碰她的时候倒不怎么觉得,满心都只想把他舔得高兴了,可他带着茧的粗糙指尖一探进去,她就希望他在里面留住,刮擦她敏感的穴肉,让她更舒服。
维克拉夫的手探进睡裙,握住她的腰,她便将睡裙也撩起来,松垮的布料堆到丰盈的胸乳之上。他立刻会意地握住乳肉,摩挲她立起来的乳尖。
那根肉棒抵在她臀缝,已经被她沾湿了。她稍微抬起屁股在他的阳具上磨蹭,转头亲吻他的喉结:“插进来……不要手指,我要你插我……”
他当然莫敢不从。
手指的扩张对他阳具的尺寸来说并不算充足,但她实在湿得厉害,又很放松。他肉棒上的青筋严丝合缝地贴进穴肉,小穴里每一寸都被仔仔细细地填满,这不是一次入侵,这是一次回归。每一记抽插都缓慢而深入,在穴肉的痴缠里抽离,再入到那一点不断抽搐的花心——他生怕她疼,可也怕给得不够。
明明不是激烈的抽插,可他每一次进入时穴肉的缩和穴心的酸慰,都让她全然无法思考。他短暂的抽离又给她一瞬间不明所以的怅然,只能转头亲吻他的嘴唇,在唇舌的安慰里找寻一个支点。
“可不可以射在里面?”他环住她,像个温柔的猎食者,在猎物脆弱的脖颈边吐息。
倘若她没有迷失在快感里,就能发现他的眉头舒展开来了,双耳直立,银灰的瞳色融化为一种深沉的、有实质的、危险的铁灰。
“那就当你同意了。”
他的鼻尖抵着她脆弱的脖颈,来回摸索,像是在评估一个下口的位置。在她的感官和理智都被身下的抽插占据的时候,动物本能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激起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一记极深极深、也极温柔极温柔的占有,他叼住她的后颈,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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