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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人外】恶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鲨鱼辣椒
触手各处都是湿软幼滑,他先跟那颗颤巍巍立起来的小珍珠打了打招呼,两指并拢按着它旋扭了一会,阿萝在他怀里不受控制地战栗,侧脸红的像是要滴血。
“幸好……这里只有我一个不是人。”他咬着怀里女孩的耳朵尖尖,意有所指:“不然别人就要闻到你发情的气味了。”
不用闻他也知道,小穴里汩汩流出的潮热蜜液被他接了满手,甚至还流下去很多。
在这种情欲纠缠的气氛里,他甚至想到了各种各样的恶劣猜测。如果现在让她下马,别人看到的怕是一个尿湿了裤子的小姑娘吧……也许有人会知道这姑娘动了情,他们会知道刚刚在马背上有一个人这样玩弄她吗?揉她的胸脯,再插一插她的穴……他们会猜到是她的“哥哥”干的吗?
这个姿势下他无师自通了顺手的方式,用大拇指持续打着圈挑逗敏感的小阴蒂,中指缓慢地在湿润瑟缩的小穴口浅浅戳刺,指缘浸泡在温热的花液里。
身前的女孩难受得小口喘息,推拒着他的手臂轻得几乎感受不到。
“快到王都门岗了,再走一小会就到,你说老子能让你在那之前喷出水来吗?”他口中的热气蒸腾在阿萝耳边,内容也让她羞耻恐惧。
“不、不要……”腿心的折磨让她几乎坐不稳马,可怜巴巴地仰着头求饶:“等我们到王都,那时候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不要现在……”
如果被别人发现了……丢死人了,她现在好后悔没有像利维一样把脸遮起来啊。
“进了王都,想怎么样都可以?”他似乎有些心动,按揉的手指也停了停,只是轻轻点着:“好像也不错。”
阿萝以为他答应了,身体骤然放松,花穴也不再紧张收紧。
只是一口气还没呼完,两根手指就猛地插了进去,大拇指也更用力地挤压可怜巴巴的小珍珠:“……那不影响老子让你先喷一次水。”
她的身体一瞬间紧绷,几乎摔下马去,又被利维揽紧。她的斗篷宽大,即使下身有一只大手在翻江倒海,从外面也看不出起伏。
……他更无所顾忌了。
秋天已经到了,气温转凉,可阿萝却热的几乎无法呼吸,额上的细汗湿漉漉地粘着两缕头发。
她想哭叫,想要求饶,可是不行,四周都是人,即使因为利维的阴沉别人不喜欢靠近他,可她只要发出一声不太对的呻吟,所有人都会猜出他们在干什么。
她只能忍着,小羊皮靴里的双脚僵硬地绷直又蜷缩,过于强烈的快感在不合时宜的场景下直冲脑颅,她难受地想要落泪,无论怎么喘息眼前都出现了缺氧的白光。
嗯嗯……好麻好麻……阴蒂那里真的好酸麻……不要……不要再揉了……
还有小穴里的手指……太深了……唔嗯……
门岗就在前方了,瞭望塔正对着这一行商队,评估着风险值,有守门的士兵们小跑着来迎接,身上盔甲在阳光下闪得刺眼。
商队的管事也从最前方回头来,一个一个清点人员准备报关。
——他们越靠越近了。
阿萝在这种极致的危险与快感之下几乎瘫软地靠在利维胸口,双手僵硬握着缰绳,骨节用力到发白,嘴唇哆嗦着开开合合,只能发出不带含义的呓语。
她要忍不住了。
在他最后一记重揉时,怀里的身体颤动了起来。
她喉咙里难以自控地溢出细细的声音,模糊地纠缠在他耳边。吮着他两根手指的蜜处一缩一缩地痉挛,大口吐出水液,几乎要顺着颤抖的腿根流下。
还好有斗篷……在极乐的昏眩里,阿萝含着泪乱想。不然……大家都要看到她打湿的下身衣物了。
她神智还有些朦胧,耳边听到似乎是管事凑了过来:“你好利维……两个人。佣兵,对吧?……你弟弟不舒服吗?”
利维似乎是回答了一些什么,管事走开了。
接着是商队首领、王都守卫……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路过询问,却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个身体不适缩在自己哥哥怀里的“男孩”,正经受着多么香艳淫靡的折磨。
进入外城之后,利维就带着她纵马起来。他刚刚和商队的人说了,他弟弟病了,得找个地方赶快治病。
王都很热闹,小贩、居民们来来去去,可阿萝来不及看这些热闹。她身后伏着的男人呼吸粗重,抵着她后臀的硬物热热一根,似乎已经馋坏了。
她几乎是全程被抱着进入酒馆的,利维忍耐到了极点,随便扔给老板一把钱币,就夺过钥匙上了楼。
踢开门,走进去,将她丢在床上,接着扑上去,整个都没有花超过五秒。
衣服来不及脱下,统统撕碎,女孩赤裸的皮肤很快呈现在他眼前嘴边,他发了疯一样舔吮,吻掉她含混的哭音,憋了一路的声音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
她也带着火气,两人的舌头战斗的难舍难分,就明晃晃地在空气里纠缠着,水声色情响起,利维就这样边吻着她边托起雪白双腿,挺身而入。
“嗯……”阿萝皱眉,因为猛烈的入侵感瑟缩了一下,她的舌头被利维重新卷住,带着倒刺的肉舌像是狡猾的蛇,将猎物卷回自己的洞穴里,吮咬品味。
无论是体格还是能力,她都是被全面压制的那一个。
舒服是舒服的,他直直地抵着最酸麻酥痒的嫩肉冲撞,澎湃的快感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她双手胡乱揪着身下的床单,叫的碎不成声。
可他刚刚不顾她拒绝,非要强硬地玩她,又让阿萝心生不满。
……她不想这样被完完全全按着来。
她咬他的舌头,两人对视着,胶着的身体还在肉贴肉地剧烈摩擦,令人晕眩的快感里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让阿萝猛地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命令:“我要在上面!”
她看不到自己,所以也不知道这一刻在利维眼中她的模样。棕黑色的灵动眼瞳中像是出现了一个勾惑人心的漩涡,轻轻慢慢地缠绕着他,几乎将他溺毙。
只是瞬间他就感觉自己的性器又硬热了几分,有些疯狂地想要答应她,跪在她脚下,向她臣服,只求她能为自己解渴……
是魅魔的礼物。
平时他不会多看一眼的小把戏,可一旦变成她的小爪,就莫名地一痕一痕直击心脏。
他听到自己答应了她。接着她像一只狡猾的母兽,推着他的小腹冷酷无情地抽离自己,赤红狰狞的硬物不甘地弹跳着,牵连着穴里的水丝,但她不屑一顾。
他骄傲的女王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赤裸的身体美得令人窒息,就连双腿间淋漓的水液都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地舔食干净。
可女王不允许。
她无情地拒绝了他的双手,像是在骑乘一匹烈马,用自己温暖的小穴含了含他的性器头部,似乎觉得味道不错,才轻轻地坐了下来。
“嗯……”绵软臀部碰到紧绷小腹的瞬间两人几乎是同时粗喘出声,这个姿势由女性主导,阿萝可以尽情用他来抚慰自己身体里每一处酸痒。
利维是野兽,可缰绳就牵在她的手里。
他温黑的皮肤渗出汗珠,光滑诱人,阿萝俯身舔吻他紧绷的胸口,用力坐到了底。
微痛之后是汹涌而来的酥麻,她脚趾不由自主蜷缩着,向上抬起身体又坐下,用这匹驯服的野马满足自己,她的胸乳在空中跳动,利维看着它们,用力地吞着口水。
“你想摸吗?”邪恶的女王单手撑着他的胸膛维持平衡,另一手缓慢地在自己腰身游走。
他的眼睛追随着那根手指,直愣愣地点头。
女王大发慈悲,他终于握了上去,极致的绵软柔滑拢在掌心里,他疼爱个不停。
这样的姿势每一击都能找到自己的敏感点,阿萝短暂地起伏了一会,身体深处就弥漫开一种难忍的酸痒,双乳还被温热双手揉玩,她红唇咿咿呀呀,很快就骑在自己的马儿身上喷出水液。
可马儿还没有吃饱。
利维可怜巴巴地看着瘫坐在自己怀里面带满足的姑娘,感受着她那里的一吮一吮,凑在她耳边咕噜咕噜地撒起了娇。
猫猫粘稠的喉音让人喜欢,吃饱喝足的阿萝挑剔地审视了他一会,他的头发已经被撸到后面去了,成年人深邃邪恶的五官偏偏带着孩子气的祈求……她很满意。
“你来吧。”她半躺着,勾勾雪白的手指,媚眼如丝。
她的野兽热乎乎地舔吻着她的脖颈耳侧,欢欢喜喜地吃到了自己的女王。
……
只是,魅魔的馈赠,时间总会过去的。
后半夜的时候利维从那种被控制的感觉里醒来,不爽地一扭头,看到身边睡得恬淡的阿萝,忍了一会还是没忍住,翻身就按住她舔弄。
带着肉刺的舌头直攻睡前才洗净的红嫩小珠,那里干干静静地蜷缩着,可是很快又要被玩弄的狼狈泥泞了。
“你……你干什么!”被赶下王位的女王无措低呼,声音里还带着刚醒的软糯。
“老子干你。”野兽沉沉地回答着,在黑夜里亮出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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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人外】恶犬 六十一只恶犬-王都外城
因为前一夜闹得太过火,阿萝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正午了。
他们住在酒馆二层,窗外就是繁华的王都外城街道,此刻正喧嚣热闹地散发着人类最大聚居地的活力与热情,阿萝就是在一连串的笛子声中被吵醒的。
她睁开眼睛,利维也醒着,正像以往一样四肢并用勾缠着她,热热的呼吸均匀地喷洒在她额头,在她不舒服地挣动时胸膛震动着搂得更紧。
男人射精之后不是都有心如止水的不应期吗……这人怎么从来没有这种放她清闲的时候啊,一直都黏在一起。
他体温还高,搂着阿萝一直出汗,他自己也热,干脆就踢被子,于是阿萝经常就是被子丢在床角后被迫盖上人肉被子的状态。
阿萝动了动,从他双臂间挣扎出来,昨晚洗过的头发蓬松柔软,水一样流泻在背后。
少女白嫩赤裸的脊背细腻无比,背心有一道深深的凹陷弯出诱人的弧度,利维的手顺着脊线滑下,揉了揉她臀上那个残留的牙印,又卷了卷她微卷的发尾……觉得哪里都好看。
心情好呀心情好。
然后他就被揍了,阿萝转身过来揪他的角角:“你昨天把我衣服撕了!”
赶路是会造成衣物磨损的,虽然他们有钱,可走的这条路并没有什么适合她体型的补给点,衣服都是坏一件少一件,好不容易强撑着进了城,结果一进门就被这人按着剥光了。
利维也想起来这茬,闷笑着接住怀里赤身裸体的小姑娘,乱七八糟给她出主意:“你就呆在这里,老子去给你买衣服呗。”
“或者你就别穿了。”他不怀好意的视线饶有兴趣地在她雪白胸口腰间扫视着,手也有点不老实:“这里这么暖和,你在屋子里就别穿衣服了,好不好?到时候我可以一直看着你,也不会弄坏你的衣服……”
大猫猫咕噜咕噜地拱她的颈窝,嘴里不着四六地说着荤话,尺度之大让现代社会博览群书的阿萝都听得脸红。
孩子不听话怎么办?多半是废了。
阿萝锤他。
闹了好久,终于出门下楼的时候阿萝肚子都饿得咕咕叫。
她身上穿着利维被推出门去不甘不愿买回来的衣服,普普通通的棉布裙子小布鞋,不赶路的话穿成这样的小姑娘要常见一些。
她还把蓬松的黑发编成一根辫子搭在肩上,整个人就像是隔壁小镇的农家姑娘一样清新动人,又能很好地融进人群。
秋收祭是这片大陆最热闹的节日,每家每户都要庆祝天空降下雨水和大地长出作物的恩赐,在白兰公国这场活动会从清晨就开始准备,一直到深夜大家都在热热闹闹喝酒唱歌。
而在更加繁华的王都,这场庆祝会更加的恢弘,即使他们现在只是在王都的外城也能感受到足足的节日气氛。
昨天纵马而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玩得腿软,根本没有仔细观察,现在出门一看就能发现王都为这场节日进行的准备。
街道被扫得干干净净,一片落叶都没有,高楼之间拉起了金红色的细缎,雪白桦木雕成的女神像和一种不知名金色木料制成的麦穗雕被摆放在各处,有些路过的老太太会用彩线系在它们身上,商铺和普通人家门口都挂上了一把祈求来年丰收的麦穗,而富贵人家的麦穗是丝编的,染成各种漂亮的颜色。
街上的人们也都喜气洋洋,不管是本地的住民还是商队,有些人穿着轻薄的软衫,有些人还风尘仆仆披着斗篷,可大家脸上都是如出一辙的放松喜悦。
路边小店在卖一种做成麦穗样貌的蜂蜜糖,金黄澄亮,小孩子们成群结队地跑过小巷,一起分吃一根巨大的麦穗。
主妇们买肉买菜,脾气好的还会买一些酒,今天是一年里难得的假日,可以放纵丈夫喝的烂醉。
“人类的城市总是这么热闹。”跟在阿萝身后的利维即使对节日并不感兴趣,也还是被这种气氛略微感染。
他们坐在街边的小店里,胖嘟嘟的老板娘笑眯眯地送上奶油炖菜和烤肉,就连盘子里都放进了洗干净的小段麦穗做装饰。
阿萝不由得放松身体,用叉子卷着菜吃。
“你喜欢这样的热闹吗?”吃饭时阿萝问他,后者正大口地咀嚼着鲜嫩的烤肉。
“我不知道。”他咽下嘴里的肉块,有些纠结:“在这样的城市里一旦惹到卫兵,逃脱会很艰难,但是烤肉很好吃,也没什么危险……还可以吧。”
这样的评价算是很高了,阿萝看了看他,笑眯了眼。
他的母亲莉莎没有做无用功,即使他离开人类社会那么久,吃过那样多的苦,可小时候流下的深刻印象还是让他迅速地融入了人类的城镇。
利维没有发现阿萝带着慈爱的眼神,他正低着头不熟练地用着刀叉切分肉排,眉头皱起牙关咬紧,一脸凶相地叉起一块肉,送到嘴里之后翡翠一样的眼睛又快乐地眨了眨,浓长的睫毛扑闪扑闪。
吃饱喝足之后,按照利维闯荡江湖的一般流程,应该去人流密集地打探消息了,可带着阿萝也不好去妓院,他提出要去酒馆。
阿萝想了想否决了:“酒馆是旅人们的聚集地,我们到了王都,没有那么多雇佣兵或者冒险者,从酒馆得到的信息不会太多。”
好像有道理。利维睁着求知的眼睛看她。
“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的人一定对王都的势力纠葛很了解。”阿萝神神秘秘一笑。
“孩子们最喜欢的花色——如何做个慈祥的祖母。”
利维读出这家漆成柔和粉蓝色的高大店铺的花体字招牌时,脑子里迟钝地跳了跳,隐隐约约有了点印象。
阿萝看着他凝重的表情,简直要笑出声来。
他之前绞尽脑汁想给她送礼物时送过的织物套餐系列。当时这家伙蹲在街上看着女人们都喜欢什么,刚好那时候年轻人都在工作,只有上了年纪的中老年妇人成群结队地去裁缝店买这些,于是他也乐颠颠买了一套回来献宝。
这家店面就是位于王都的总店,多亏一直收养她的勒托夫人也是织物系列的狂热收集者,每一本书后面都有写王都总店的地址,她才能问着路顺利找过来。
“诶呀,很少见到年轻人们喜欢这种东西了。”她问路的老太太看起来也是织物套餐的铁粉,干脆就跟他们一起过来了:“他们都不懂,即使不织,那样多好看的颜色放在一起也让人心情愉快呀。”
一进店门她就发现了自己的闺蜜,然后向他们告别挨了过去,几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分享着自己收藏的颜色。
高大冷峻的利维在这里简直格格不入,他有些束手束脚地踩上了编着可爱花朵的地毯,又局促地抬起脚看看有没有留下脚印,全程紧紧跟着阿萝:“这里能有什么消息啊?”
“不要小瞧这些人,他们才是对王都势力变更最清楚的人。”阿萝小声告诉他,四下看了看,直接转向价格最贵的丝线陈列架。
拉着利维直接躲在架子后面装作翻看,她瞄了瞄对面影影绰绰的人影。
很好,年纪不算太大,衣着华贵,布料精美,首饰齐全,看起来就是和姐妹们一起出门逛街的豪门贵妇。
这些贵妇们在一起会说什么呢?无非就是丈夫孩子家族,还有最近的政治消息。
果然,站了没多久,听了一耳朵谁家的小儿子不好好读书谁家的老公又包养了舞女之后,她还是得到了重要的信息。
“听说席温家的那个孩子今年回来了?”左边的贵妇嘀嘀咕咕。
“他?一个没名没份的私生子,要不是席温家都没人了,哪轮得到他呀。”右边的贵妇可能跟席温家不是一派,话语中露出不屑。
“也不能这么说,席温家当时都要被赶出王城了,要不是他们家的小姐放得下身段去做大主教的情人,他们家现在估计只能吃麸皮面包呢。”另一位夫人幸灾乐祸。
然后是一阵贵夫人们擅长的尖酸笑声。
第二位夫人笑了一会,又傲慢地开口:“她就是心急想重回我们这个阶层,要是能闭上腿等一等,陛下说不定都要想起他们了。可她吃不了苦,非要跟教廷那边的人睡在一起,犯了陛下的忌讳,你看看席温家,现在能站出来的只有一个私生子,可就连他明面上也不能叫席温公爵了,我看啊,席温家算是完了。”
这位夫人家族地位应该不错,周围一圈贵妇们变着法儿地吹捧,她也有点飘了:“要我说,就干脆把那个野种处死最好。规定就是教廷不能和王族通婚,那他这么大一个人放在那算怎么回事?”
说到处死,贵妇们声音小了一点。她们的身影不安地动了动,没再说话。
只剩下那位贵妇还在高谈阔落:“那小子也不知死活,偷偷活着就行了,还非要跑回来露面,难不成还想拼着自己叁十多位的继承权干一番大事?”
这话有点不对,吹捧她的贵妇们尴尬了一会,开始打圆场,又是一阵家里长邻里短的鸡毛蒜皮,她们接二连叁地踩着咯噔作响的绸缎高跟鞋离开了。
阿萝呼出一口气,放下手里的那团毛线,心里翻起惊涛骇浪。
……她好像,知道阿尔芒想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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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追-更:rougou6( )




【西幻+人外】恶犬 六十二只恶犬-两种权力
穿过盛开着玫瑰的白石走廊,鼻端的香味浓郁而深厚,几乎让人晕眩,远处的夕阳昏黄垂落。
阿萝轻巧地跃过几级被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白石台阶,到达了目的地。
深棕色的坚硬木门雕刻着繁复的花样,她推开练习场的门,看到里面坐着的白袍青年:“阿尔芒!”
那个金发蓝眼的温和男人噙着笑意转回头来,向她招了招手。
阿萝雀跃地走近:“我真的可以学那什么……圣术,和法术一起?”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因为亢奋而剧烈跳动着,那是种意气风发的快乐。
“是的,你和别人都不一样。只有你可以。”阿尔芒微笑着,眼中是毫无波澜的大海。
在原本的世界没有存在感的小女孩初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快乐得无以复加,几乎是每天都往教堂里跑,缠着他要学。
后来她知道了庄园里的人,还有白兰公国的人都不喜欢女神不喜欢教廷,只好偷偷地去了。
“为什么,他们都不喜欢这个女神呢?”阿萝有些不解,她坐在椅子上晃着双腿看向不远处的阿尔芒,他正在工作,脱掉了碍事的长袍,袖口挽起露出肌肉有力的小臂。
他皱着眉,精致冰凉的侧颜也很好看,阿萝托着下巴看了好一会。
写完手里的文件,阿尔芒才抬起头来回答她:“因为他们不需要。脱离了女神的控制,还有国王、军队,如果没有难以招架的灾祸,单一政权也完全可以做得很好。更何况……”
他似乎是嗤笑了一声:“在人类政权遇到危机难以招架时,如果他们做得更好一点,将白兰国王完全挤走也不是不可能,偏偏那些人蠢得像猪。”
这时的阿萝已经知道他远没有表面这样温柔,老老实实地没有问“那些人”是谁。
后来她知道,此时阿尔芒可能是在批判当年教廷应对白兰公国魔族战争时的错误决定,既想削弱公国本身的政权,又不想帝国介入,所以出了那样的馊主意,反而让白兰公国举国上下仇恨教廷,这里变成了神权的禁区。
不过现在的她还只是个有点聪明的小孩,完全不了解呢。
阿尔芒看了看她迷茫的神情,放软了语调:“你的世界里,有两个政权共同管理国家的先例吗?”
“嗯……”阿萝想了一会,点点头又摇摇头:“很多都是这样,但不如说它们分别有不同的职责?一方管理政治,而另一方大多是没有实权的精神首领。”
“历史上也有两个政权一起管理国家的例子,但是平稳维持不了多久,最后都会一方吞并另一方。”
她历史课学得还不错。
阿尔芒沉吟了一会,笑着叹了口气:“是啊,早就该这样了。”
“?”阿萝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
这个美貌冰冷的主教脸上却没有笑意,他看着窗外透射进来的夕阳,澄澈浅淡的瞳孔里像是有什么怪物隐藏其中。
“臃肿的决策层,两方博弈斤斤计较的废物……王都下达一道命令耗费的时间几乎可以等到战争结束。君主做出命令,大臣们讨论的成果居然还要给一群搬弄权术的念经老头过目,一旦触犯了他们的利益,就可以打回去重新无休无止地扯皮……这样的错误也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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