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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人外】恶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鲨鱼辣椒
他的温和也只持续了很短一会,水声黏连中肉与肉之间最紧密的摩擦产生了过量的快感,烧着他的理智。他很快难以保持缓慢的速度和适中的力道,掐她腿窝的手指关节突起发白,有些用力地将她牢牢按住,突兀地加快了速度。
这样无声地剧烈抽送了一小会,阿萝好像又要崩溃了,大腿内侧的筋络一抽一抽地绷紧,双腿夹着他的腰无意识地厮磨着,含着他的软肉也抽搐起来。
她早被做得软了身体,眼泪流的两颊都湿了,花瓣一样的嘴唇呓语着什么,可怜巴巴地打着哆嗦向他伸手,像是怕极了高潮前那种濒临死亡的坠落感,只想要身上人一个可靠的怀抱。
——她现在的样子,像是要坏掉的精致人偶,眉眼都是淫靡的通红,无法合拢的嘴角流下细细的液线,可怜可爱。
利维用力地撞着她,又抱住她,将这不安的黑发少女整个笼罩在自己怀里,咬着她的耳朵,喷发在最深处。
身下和脑中的快感达到顶峰,在最极致的释放同时,他的脖颈传来剧痛。
怀里的黑发少女分明也高潮了,下身泄得一塌糊涂,大量的水液溅湿两人交合的下身,她整个人都虚脱了一样颤抖着缩在他怀里,眼白微微翻起。
利维看着她,缓缓伸手捂住了喉咙。
……这样一个无力的女孩,额头脖颈还挂着做爱沁出的细汗,脸上却溅满了他的血。
无神双眼还滴着难耐的眼泪,属于他的血液却已经染满了她赤裸的下颌、脖颈和胸乳,雪白的皮肉浸泡在鲜血里,像是雪地上绽开了烈焰蔷薇……她是真的毫不留情地想要他死。
阿萝正因为剧烈高潮难以自控地张着嘴流口水,嘴里含满一大块他的血肉,那是刚刚从他脖子上撕咬下来的,齿缝和舌尖都是猩红的色泽。
他看着她,喉咙的伤口高速喷洒着血液。
前一秒两人还高热地纠缠着,下一秒就变成了致命的杀局。
高潮到痉挛的阿萝浑身都是虚汗,双眼无神地扛过那一波灭顶的快感才终于找回知觉。她歪了歪头,将口中那一团血肉吐掉,冲着身体上方露出了一个无力却血腥的挑衅笑容。
……一个淫乱、诱人又血腥的杀戮娃娃。
利维捂着自己大量喷血的伤口,判断出她咬断了最致命的动脉,低沉地笑了起来。
原来这个弱到极点的废物,还准备了第叁招。
明明已经被操的神智不清,还能偷偷用最低级的石肤术加固自己的牙齿,装作依赖地可怜巴巴要他抱,再趁一个男人最情浓没有防备的那一刻,咬穿他的喉管。
她像只狡诈的母兽,多情又冷酷。
……这可真是。
他笑得声音越来越大,开始带着些癫狂的意味,嘴角呛咳出血沫,捂着喉咙的指缝里也溅出一丛一丛灼热的血花,喷在她赤裸的身体上,交织着情欲和死亡。
喉咙被咬穿的男人俯身去吻她,用力撕咬那双染满了自己血液的红唇。
“做的不错。”
他的声音被咬碎在齿间,又吞没在交缠的唇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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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死去活来就死去活来,我从不骗人,自信叉腰





【西幻+人外】恶犬 十九只恶犬-醒
他兴冲冲地抱着手里的木马跑回家里的小院子,眉梢被打破的伤口流下来一道血,流进眼眶里模糊了视线,他皱了皱鼻子,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抹开,把一张漂亮的温黑小脸抹得脏兮兮。
院门是开着的,他好奇地在门口看了看,看到院子里的棕黄小木屋前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发身影。
那个高个子也听到了身后的动静,静静转过头来。
两双一模一样的翡翠色兽瞳对视了。
“爸爸!”
他惊喜起来,哒哒哒地跑过去,抱着怀里的木马像个小炮弹一样直直撞到男人腿上。
“……”这位父亲有些不太适应孩子的撒娇,手足无措地动了动腿,只是被他抱的太紧了没有成功。
他把脸整个贴在爸爸腿上,“乌鲁乌鲁”来回磨蹭,十足的依赖。
“你应该抱抱他,对他热情一点的。”他们身前的那扇小木门打开了,妈妈披着毛茸茸的披肩出来,带着温柔的笑声打趣:“你不知道利维有多想你。”
爸爸干巴巴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利维是男孩子,不能这么撒娇。”
他才不管呢,反正他还小,爸爸也没推开他不是吗?
男孩从面前那双修长有力的腿上抬起脸,向爸爸送去一个大大的笑容。
脸露出来了,伤口也露出来了。
一旁的妈妈眉毛竖起:“利维,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打架了!”
哎呀,糟了。
他向爸爸吐吐舌头,带着些炫耀地把手里的木马给他看:“就是村子前面的杰克和塔洛他们,那些人说我是杂种,我把他们都打走了,还抢了他们东西!这是我的战利品!”
妈妈难以容忍地伸手拧他耳朵,爸爸却赞许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今天爸爸在,他好开心,吃饭的时候多吃了两块肉,小肚子撑得圆滚滚。
爸爸看了看他伸出去要加肉的空盘子,又吩咐妈妈:“给他吃点蔬菜,毕竟他不全是……就算他只喜欢吃肉也不能只给他吃肉。”
什么!!
他看着被放到他盘子里的蔬菜,再看看爸爸盘子里鲜嫩的还带着血丝的超大块肉排,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爸爸吃肉!我也要吃肉!”他不依了,嘟着嘴用叉子敲盘子,丁零当啷的。
没有耐心的老父亲看着这个熊孩子,眉毛皱起来,凶凶的:“你和我不一样,听话,吃菜。”
“我怎么和你不一样了!我也很厉害的,我能打村子里五个男孩!我是最会打架的那个。”他不服气地挺起小胸膛,希望爸爸能夸他。
面前的男人却摇了摇头,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又去和妈妈搭话了:“……你们要不要搬家?听利维说这里的孩子和他处得不好,现在外面战事吃紧,我来看你们的次数会越来越少。”
妈妈微笑着伸手握住了爸爸有力的大手,宽慰他:“利维有我在,不要担心,倒是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爸爸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很多,冷峻的眉眼像是开春的冰雪一样融化了,他回握妈妈的手,有些叹息:“我说真的,你们要不要去一个隐蔽的地方,等战争结束再出来。现在我的敌人越来越多,米亚和平达西都在拉拢下面的人,贾斯托里夫还放话要找到你和利维杀掉,我很担心你们。”
妈妈温柔地笑了笑,声音细软:“躲在人类的小镇里才是最好的隐藏,我们就像是最普通不过的母子,没人会注意到我们,还有……”
“利维不会死的。”
她轻声但坚定地说。
阿萝喘息着从一片狼藉的马车车垫上爬起来,轻声吐槽了一句:“猪吗这么重……”
她的视觉和声音都恢复了。
刚刚被她咬断喉咙的狗东西沉沉地倒在她身上,压得她面目狰狞,本来就被嘴里的血腥味搞得反胃,这下更想吐了。
偏偏刚进行过一场激烈的性爱,体力归零,腿都在颤,摸索了半天才从他身体下面爬出来。
她刚恢复的视觉还有些朦胧,把马车帘子掀起来,借着外面的月光和篝火才看清了马车厢内的样子。
额……
怪吓人的。
她吁了一口气,把刚刚摸过已经没有呼吸的狗东西一脚从座椅上踢了下去,给自己腾出位置,半靠着车壁喘气。
他软塌塌地仰面躺在地上,脖子里的那个缺口汩汩地冒着血。
阿萝觉得他半睁的绿眼睛有些瘆人,干脆将早就湿哒哒的马车软垫丢下去盖住他的脸:“是你说的死了就死了不会来报复我的,安心投胎去吧,阿弥陀……阿门。”他算是外国人,喊阿门应该比较好?
休息了一会,她小声地念诵着咒语,唤出大量清水,一点点清洗着自己沾染了血迹的头发和身体。
她还是个法术新人,无声咒只会几个最基础的,比如照明的圣光术,和防御力接近于无的石肤术。
打个比方,如果本来强盗的一刀砍下去能让你的胳膊断掉,石肤术顶多给你留一丝皮肉连着。
……所以只能说她更多是利用了男人的生理特性才偷袭得手。
不过她完全不心虚就是了,利维不也仗着生理差距才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嘛,她小腹现在还有点酸软呢。
阿萝手脚麻利地清洗完自己的身体,再忍着下身的酸痛穿好衣服鞋子,从血腥味浓厚的马车里跳了出来。
她得快点离开这里,谁知道这么大的血味会引来些什么。
红头发的克萨托还倒在篝火那里,头发和衣角被烧焦了好几处。
阿萝快步走过去,蹲下查看他头上的伤口。刚拨开他乱糟糟的头发,看到一个破口,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就咻地爬起身来,慌张地左看右看。
“阿、阿萝!”少年和她对上视线,惊慌地小声喊她:“你还好吗?你受伤了吗?那个人呢?”
阿萝拍拍他的肩:“我还好,倒是你,你还能走吗?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不然会有野兽顺着血腥味过来。”
克萨托捂着头哼唧了两声,脸都白了,还是坚强地站了起来:“……我可以走,我不会拖后腿的。”
他显而易见的还有些不舒服,偏偏要强装。
阿萝有些心软,但是又实在不想暴露自己又会魔法又会圣术,咬了咬牙还是没有说出帮他治疗,只是从沾了一点点血又被她洗得皱巴巴的背包里找出了一瓶药膏:“我帮你上点药吧,刚刚看到好像你头被他砸破了。”
克萨托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她:“你真好……不过我不用的,珍贵的药膏还是留着吧……我自己就能好。”
阿萝仿佛看到了一条丧气的淋雨狗狗。
但是来回推诿浪费时间不可取,她叹了口气,算是妥协:“那我们离开这里我给你抹,现在先走吧。”
克萨托乖巧点了点头,摇摇晃晃地去背上了装了干粮的背包。
阿萝用火球术点燃了一根木杖当作照明工具,她刚刚加上清理身体和狗东西大概胡来了两个小时,现在天还是黑沉沉的。
离开前她本来准备浇灭营地的篝火,可想想狗东西死都死了……尸体要是再被野兽扯碎,有点太残忍了,所以还是留下了那堆篝火。
不管有没有用,起码让自己心安一点。
马车前的蜥蜴早就被身后的血腥味刺激得躁动,咆哮着在皮带里挣扎起来。
“那位大爷……”克萨托看蜥蜴毫无恐惧的动作,紧张地吞了吞口水:“他死了吗?”
阿萝点了点头:“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重新生火躲一晚上,明天天亮了再来帮他处理尸体。”
其实就是烧掉,上次她也觉得肯定炸得狗东西不死也残了,结果他还追了上来。
这次干脆点,连诈尸的机会也不给他,这个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他们没走多远,克萨托可能被砸得脑震荡了,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就头晕着蹲在路边,脸色惨白,眼神湿润。
阿萝咬了咬唇,趁他快要晕过去神智不清,悄悄把手覆在他头上伤口处,轻声念了些什么,手心发出圣光。
可惜的是大概她等级太低了,没什么效果,克萨托脸色更白了。
唯一的好事是她手上没蹭到什么血迹,大概伤得不重?
可现在带着不舒服的人她也没办法再走多远,于是干脆找了一个背风的山壁,和他一起蜷缩着等待天亮。
阿萝越想越觉得自己倒霉,别的穿越女主和人家做爱都轻怜蜜意的,做完还有空调wifi大床房给她休息。
怎么到自己,床伴是个粗鲁老哥不说,还每次做完都要拖着病躯长途跋涉吹冷风。
这股火气冲淡了她刚“亲口”杀了一个人的不安感,她皱着眉,靠着山壁短暂地休息了一会。
万幸这一晚还算运气好,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魔兽来打扰他们,克萨托休息了几小时,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等天色彻底亮起来,那些夜行的动物们都回巢之后,他们两个又苦哈哈地原路折返。
天一亮,荒野上一览无余,隔着好远就看到了混乱的马车。
营地还是被什么掠食动物造访了,留下了浓浓的野兽的腥臊之气,到处都是爪印和拖拽的痕迹,那只蜥蜴已经挣脱了皮带,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地上这些痕迹有没有它的份。
破破烂烂快要散架的马车忽然吱嘎了一声,克萨托惊了一跳,有些害怕地靠近了她。
阿萝也有点害怕,不过她是有点担心直面什么野兽和利维被吃得残缺的尸体……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马车后面扔了一地的野兽尸体,都被撕得肠穿肚烂的,有个人正捧着一条兽腿进食,吃的邋里邋遢满头满脸血。
阿萝哽住了。
她亲手摸过的,没有呼吸,没有脉搏,没有心跳。
……难道是摸错了?
那个人现在正好端端地吃着肉食,顺便不耐烦地回头扫他们一眼:“丑女人你怎么还带着这个小子?”
那人忽然想到了什么,霍地睁大一双绿眼:“你们昨晚背着我去干什么了?”
阿萝用一种疲惫的,意外的,像是鏖战了整夜又被抓奸的心如死灰的眼神看着他,他也恼火地眯起兽瞳,审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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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草,鬼故事吗?
不是啦!狗东西死不了是某种防护法术假死惹,不是丧尸!!(本来不想剧透,但是给两个基友看了她们都说有点诡异哈哈哈,那还是剧透一下吧!我是个写甜甜恋爱文的!就是水平不够呜呜)
另外,这一章和前面一道伏笔联系了一下,不知道有没有聪明的小伙伴看出来了嘻嘻
大家的评论我都有看,好多头像和名字已经都记住了!!你们真是人才啊献血车哈哈哈哈,食我舌吻!!




【西幻+人外】恶犬 二十只恶犬-行
那个十岁的利维又出现了,他好像是个职业替身,每次狗东西版本的利维受重伤危及生命,就会刺激到不太稳定的神智,然后换他出来。
阿萝没精打采地瞎想,脑海里还在回忆昨晚自己到底有没有记错。
怎么想都记不起细节,她也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的杀手或经验丰富的战士,那天的利维是她大着胆子主动伤害的第一个人(兽?)。
如果不是他用坚定的态度表明阿萝在他手里小命不保,她可能也没那么果断地出手。
所以在试探了两秒他没有呼吸之后当时的阿萝就紧张地收回手确认自己成功了。
没想到还是失败了,猫科动物难不成都有九条命吗。
阿萝阴郁地行走着,双手被一捆粗粗的绳子绑着,另一头拉在前面大步流星的十岁小朋友手里。
克萨托和她一起被绑着,可怜的红发少年根本没机会处理自己的伤口,此刻脸色发白摇摇欲坠。
利维昂着头走在最前面,时不时回头瞪他们两个“奸夫淫妇”一眼,十分恼火的样子。
当时他从满地血泊里醒来,手撕了几个围攻他的魔兽,正在莫名其妙自己在哪,一回头就看到两个人又惊恐又心虚地看着他。
他虽然年纪小,但也懂得村里的猎人桑乔叔叔的故事。
桑乔叔叔平时总打他老婆,还和卖面包的玛娜阿姨眉来眼去,他都不止一次看到村里人指指点点他们说他们有一腿了。
然后桑乔叔叔有一天忽然被狼咬死在自己的狩猎小屋里,村里老人们都说他偷了狼崽子,被狼群报复了。
可去凑热闹的他闻得出来,那个狼藉的小屋里有桑乔叔叔老婆的气味,还有另一个人,都很新鲜,他们最近来过这里。
最后还是桑乔叔叔的老婆在忏悔室说话被别人听到了,这件案子才真相大白。
原来是桑乔叔叔对他老婆很不好,他老婆就找了个小白脸搞外遇,他们在林中木屋里约会时被桑乔叔叔看到了,然后他们合力杀死了桑乔叔叔,又引来了狼群,假装了一场野兽造成的意外。
简直一模一样!
他对这个丑女人,平心而论,好像也不算太好……
而且,他也找个了漂亮女人,搞了外遇。
最后,这个丑女人也找了个小白脸。
要素齐全!
他险些就变成下一个桑乔叔叔了。
小狮子越想越生气,不知是气自己老婆出轨,还是气她和别人算计自己,或者是气自己好不容易找的漂亮女人又丢了,总之是很生气。
他想明白之后就气鼓鼓地将两个人都捆了,恼火地准备找个地方把他们两个挂起来示众,桑乔叔叔的老婆和那个小白脸就是这样处理的。
阿萝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了什么剧情,但她知道这人很生气。
她在太阳暴晒下赶路,实在是走不动了,于是柔柔出声希望能哄一哄小朋友:“利维,你在生什么气呢?”
利维回头瞥了她一眼,又郁闷地扭回去了:“我没生气。”
“……”阿萝瞪他的背影,你骗谁呢。
但是她不能也生气,跟小朋友相处需要耐心:“人际交往是需要沟通的,利维这么聪明,你不告诉我,我怎么能跟上你的思维呢?”
这话有道理,而且好顺耳。
被暗戳戳顺了一把毛的小朋友不情不愿地又扭过头来,诉说她的罪行:“你和他联手搞外遇,被我撞见,想处理掉我,是不是?”
阿萝嘴张大了。
昏昏沉沉的克萨托嘴也张大了。
前方的利维一副“你们骗不到我”的表情,阿萝艰难地组织了一下语言:“不是你想的这样……”
不对啊,这是什么台词,好像每个狗血电视剧被抓奸的主角都会这样说。
好在利维没看过电视剧,并且十岁的他又讲道理又懂事,于是他高傲地一翘下巴:“那是怎么样,你说。”
“我和他只是出去了一趟,并且没有搞外遇,如果像你说的那样我们害了你,那我们怎么还会回来呢?”阿萝晓之以情。
小狮子犹豫地想了想,觉得好像是这样,不过他随即发现了另一个问题:“你们出去干什么?”
阿萝看了看额上渗出冷汗的克萨托,心生一计:“……因为你半夜忽然发疯,打了他,也伤害了我,我们很害怕,所以出去躲了躲。”
她越说越流畅:“不信你看他的头,就是被你打破的,现在还晕呢。况且你现在是不是没有昨晚上的记忆,那会你就是发疯所以神志不清了。”
好像说的通。
利维犹豫地看了看肉眼可见身体不适的克萨托,又半信半疑地看回阿萝:“……我伤害了你?伤口呢?”
感谢狗东西状态下做爱的粗暴。
阿萝轻轻把领口向下拉了拉,被吸咬舔吮过的皮肤红痕斑斑,在单纯的十岁小男孩眼里就是有人心狠手辣地对她的脖颈动过手。
他几乎是信了八分,负隅顽抗:“刚醒来的时候我脖子上也有一道很大的伤口,我刚刚才把它愈合的,这不是你们想杀我吗?”
阿萝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不是,我只是反抗,毕竟谁也不想死呀。”
确实,谁也不想死。
她可没说什么谎话,大部分都是实情呀。
单纯小狮子几乎被她说服了,犹豫地把握着粗绳的手松了紧紧了松,然后拧着眉做出决定:“好吧,你说的好像对,那我就不把你们挂起来示众了。但是我们感情都这么不好了,还是分手吧,以后你就自己过日子吧。”
那可再好不过了。
阿萝正要快乐答应,一旁鹌鹑一样蔫巴巴的克萨托却忽然出声:“……你这样把她丢在荒原里,和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根本没想到他会在这时仗义执言的阿萝愣了一下,立马辩驳:“我自己可以出去的,不用担心我。”
虽然自己在荒原里赶路很危险,但她身上还有驿站凭证呢,离开利维只是有点危险,跟他在一起相当于死定了啊!
她疯狂给克萨托打眼色,他却蔫头耷脑地看着利维,没有接收到她的眼神。
小狮子也愣了一下。
接着他想想这两个拖油瓶,第一反应就是不高兴。可再想想妈妈以前教过他的“一日夫妻百日恩”“与人为善”“男子汉的责任”……
他咬着牙:“好,我就送你们出去,等离开荒原,我们就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不,你不用这么费心,我自己可以。”他的丑陋瘦弱的前妻像是怕极了麻烦到他,慌忙摆手拒绝,这样有礼貌的女人倒是让人火气平复了一点。
于是男子汉利维大手一挥:“不麻烦,反正我也要出去,你曾经是我的伴侣,就当我帮你个忙。”
“……”
不!完全不用啊!
胳膊拗不过大腿,况且还有另一条脑子不清醒叛变的胳膊。
阿萝被迫和克萨托一起跟着十岁小男孩利维讨起了生活,他急着把他们送出去丢下这两个包袱,一路翻山越岭,丝毫不靠近浪费时间的驿站和商路。
只走了几天,阿萝就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圈。
克萨托情况也不好,他一直拒绝上药,阿萝试了好多次治愈术都毫无效果,所以他一直是那个脸色苍白的样子。
唯一的好事,就是利维一直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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