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勒刘的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奥勒刘的小说
“不然我要继续ca0n1了。”
奥勒刘的短篇合集 【西幻/吸血鬼】堕落的猎人
亚伯拉罕家族的长nv惹怒了x1血鬼亲王。
身为集团血猎家族的nv儿,米诺斯娜信奉着“英勇、牺牲、荣誉”的信条。她的确是家族的荣耀。她的弓箭曾使众多x1血鬼头疼——毕竟,那冰冷的箭头曾穿透无数同族的心脏。虽说这种血ye都冷透的生物不会产生什么同情心理,但谁会想在身上徒增伤口呢?
因此,米诺斯娜标志x的金发、冰封的表情以及利索得近乎残酷的身手,是巴尔g这一代地区的x1血鬼们需要谨慎对待的对象。
而就在三天前,亲王觉醒了。
这位沉睡了三千多年的大人物,似乎只是因为心情稍微好了些,便睁开金se的眸子,从瑰丽的地g0ng里走出来。兴许是太久没有活动,他的步伐迈得十分缓慢,苍白瘦削的身影一路走过去,血仆和贵种x1血鬼们跪了一地。
“最近是不是热闹得过头了,霍姆斯?”
霍姆斯,这位因血统而傲慢的贵种,俯下身去亲吻亲王的鞋尖:“都是因为该si的猎人,我的亲王。那新生的猎手过于活跃了。”“哦,所以那些小家伙们竟令你这个两千多岁的x1血妖怪束手无策,是么?”霍姆斯愈发地低下头去:“是仆从们无能,我的王。竟g扰了您的安眠。”
亲王倒是饶有兴趣地回忆青春:“倒也难得——上次这样出se的猎手还是在四千多年前,唔,那猎手拥有狼人的血统,着实费了些力气才将他的头拧下来。”
霍姆斯轻轻抬头看向他们的王。
那是非常俊美的容貌,上帝身边的天使曾因迷恋亲王而堕落。鎏金似的眼眸令霍姆斯想起镶嵌在亚瑟王冠冕上的金se菩提,据说是从遥远而神秘的东方大国传来的珍宝。当这样一双瑰丽的眼睛注视着你的时候,会不自觉沉醉其中的。黑se的长发有些凌乱,带着一种颓废的美感。衣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
与传说中穿着贵族礼服、披着黑se高领斗篷的形象不同,亲王仅仅穿着素se的简单衣物,领口开得很低,露出锁骨。
这样的亲王,哪怕混在人群中,也只会被认为是一个俊美过头的青年——除非他有意释放威压。
霍姆斯没有亲眼见过王出阵千年之战,但x1血鬼们都知道,当年亲王是如何立在永恒之塔上,在上帝的注视下砍下大天使的头颅,又是如何使龙族的首领俯下身去跪在塔底。
而同族等级压制,这种纯种x1血鬼与生俱来的能力,足以毫无条件地令他们这些高傲的血族屈膝下跪。
就如同现在可怜的米诺斯娜一样。
她在最后一次的赏金捕猎中,s伤了一位x1血鬼的肩膀,或许是因为屡战屡胜的战绩使她过于大意,或许是因为青年x1血鬼孱弱的身姿和俊美的容貌令她产生了犹疑。
总之。
下一个瞬间,她听到了耳边轻嗤的闷笑,然后颈边突然刺痛——奇耻大辱,赏金猎人被x1血鬼捕获了。
手中弓箭铛地一声掉在地上,与cha0sh腐烂的枯木枝混杂在一起。她白皙而纤细的手指无力地垂着——刚刚还有力地按在弓箭上呢。米诺斯娜目光涣散地享受着来自亲王的恩泽。
良久。亲王松开手,她便无力地跪下去,柔顺的金发垂下来,同主人劲瘦的腰身一齐颤抖。连睫毛都在颤动,颈边的伤口还在淌血,她却在亲王的目光里不敢抬手擦拭。以往目光骁勇锐利的少nv,此刻却如狼爪下的白兔一般。
“你便是最近活跃过头的小家伙么?”亲王俯下身去端详她的脸。
她被捏着下巴抬起脸。可怜的nv孩儿,刚刚接受了纯血种亲王的恩泽,却没有得到x1食者的血ye,还只是个卑贱的血仆。
“真是美丽的nv孩儿。”
“这样的花朵,该盛开在温暖的后院里,为什么要来踏足这样恶劣的地方呢?”
亲王声音柔和地问着,仿佛只是想扶起无意间跌倒的少nv的好心人。可他的嘴角还带着她的血。温热的,美味的。
或许是沉睡了太久,亲王发现这位猎人的血是难得的甘美。
血仆在纯种x1血鬼面前,理应是百依百顺且怯懦的。
可他却从她湛蓝的眼睛里看到了别的东西。
“...罪恶的…恶魔…”nv孩喘息着,用仅剩的毅力与亲王的威压搏斗,手指还试图去触m0她别在皮带里的匕首,“赌上…赌上亚伯拉罕家族的荣誉…你们终将会…”
“哦,看来是个坚强的小家伙。”亲王突然有些兴趣,就这样将她的脖子扭断,也实在没什么意思。
他叹息一声,轻轻划破了自己的食指。
他的血滴在她的脸上,这令她瞬间发了狂。
新生的血仆,本就饥渴着鲜血。何况是纯血种的亲王的血。
她像x1毒的人渴望大麻那般,循着他的手指,他将她引向他的颈侧。
“来这里。”
“唔…轻一点,贵种的血可够你受的,小家伙。”
由着她t1an舐、咬破侧颈,然后颤抖着将自己的血饮下去。
他苍白的手指抚m0着她浅金se的发,像是在抚m0着什么宠物。很漂亮的发se,他想,yan光也是这般的耀眼么?
如果这位可ai的猎人,知道她从此再也不能出现在yan光下,只能在黑暗的世界里同他们一般——像是预见到什么令人欣喜的未来似的,亲王叹息着笑了。
亲王看起来是个很柔和的青年。
但是他将她变成了同他一样的生物,享受着昔日的猎人臣服在他脚下的快(防屏蔽)感。并且,他从她寻到了更多前所未有的乐趣。
b如,她的肩上纹着她未婚夫的名字,他便将那处皮r0u整片地撕下。x1血鬼的愈合能力使她很快地恢复,于是他吻了吻她颤抖的唇,重新用匕首,认真地,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刻下亲王的真名。
b如,他命令她为他去斩下其它猎人的头颅。当在血ye的c控下亲手穿透未婚夫的x膛时,她全身颤栗得几乎疯掉。可她的心脏早已不再跳动,只能从眼睛里涌出没有味道的泪。而他则从身后拥住她,嘉赏般咬着她的耳朵叹息:“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b如,他知道她憎恶他,却无法了结自己——她既无法自杀,也无法杀si赐予了她永恒生命的亲王。并且亲王的血ye令她永远保持清醒,不能像人类一样因jing神崩溃而发疯。因此他很乐意用身t让她适应——要知道,这是无数x1血鬼梦寐以求的恩赐呢。
“不如为我诞下一个孩子。”他诱惑着她,“反正已经回不去了,不如好好地享乐。”
“你说呢,小猎人?”
奥勒刘的短篇合集 【abo/骨科/】混乱关系(全)
一)
我ai我的同胞哥哥。我们是龙凤胎。
他是个beta,普通的男xbeta。
得益于父母的基因,我们相貌都出落得很好,哥哥更是拥有不逊于alpha的俊美。但他温柔极了,从来没有对我和弟弟发过脾气。当我闯祸时,他总是无奈地点点我的额头:“你呀。”然后有条不紊地打理残局。
从什么时候产生的这份悖德的感情呢?
早已不记得了。
只是小时候喜欢靠着哥哥,闻着他衣服上g净的气味,会觉得很安心。很庆幸,我和他一同出生,陪伴着他走过童年,走过少年,直到成长为一个稳重的青年。同样庆幸的是,他是个普通的beta,不必像alpha一样被早早地催婚,找到一个合适的omega,以便在最优繁殖期留下优秀的后代。
就这样过一辈子吧,我有时候会这样想着。
我知道这种想法很自私。
尽管男nvx只是第二x别,但哥哥显然更喜欢nvx。哥哥之前谈过几个nv朋友,然后都分手了。她们之中有和哥哥一样的beta,有强势的alpha,也有娇弱的omaga。
但哥哥从来不懂得拒绝别人。被男xomega追求时,他也微笑着答应,尽管很快因为x格不和分手了。
或许是双生子的关系,他很乐意对我倾诉心事。
他在国际某学术论坛上,怼得守旧的老部长哑口无言,回来之后当成趣事和我谈。他也常常在分手后找我喝酒,尽管并没有很伤心。
在别人看来,哥哥也许是个感情不专的人。
可是他没伤害过别人,不是么?
有一次他喝醉了,额头抵在在我的肩上,他说:“星星,幸好有你。”这对我而言,是至高无上的褒奖。
而我的弟弟...我不怎么喜欢他。
他是个alpha,十五岁时提前分化出第一x别。
他b我和哥哥小三岁,x格十分恶劣。尽管他有着与我们相似的面孔,气质却截然不同。他是最让父母头疼的一个。我的家庭并不因x别而对孩子有所溺ai,所以他闯了祸,往往在花园里罚站。
不过那都是父母生前的事了。
自从他们车祸去世之后,便再也没有人管束他——哥哥一开始也曾温和地告诫他,可在他三番五次挑衅似的变本加厉后,也就任由他去了。
哥哥大概也是不怎么喜欢他的,我心想。
我们兄弟三个仍然住在父母的房子里,哥哥原本可以住在他的公司里——与其说是公司,不如说是军事基地。
据说哥哥是某个工程的总设计师。
“休息时也在公司的话,总有一种加班的感觉。”他笑着说,顿了顿,“另外,我放心不下你。”
从他湛蓝的眸子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同样是21岁,我的第一x别却迟迟未分化。理论上来说,没有分化出第一x别的,都是未成年人。因此把我和弟弟丢在这座房子里,他肯定是不放心的。
“有什么不放心。”弟弟躺在对面沙发上打游戏,轻蔑地笑了一声,“她那样子,还能是个alpha不成。”
一语成谶。
我捏着检查报告单,内心如坠冰窟。
就像弟弟说的,我不是alpha。
我是个omega 。
我曾以为我也会是个普普通通的beta,这样哪怕一辈子不去寻找伴侣,也没有人会说些什么。
可是omega不行。尤其是珍贵的nvxomega。这个国家的nvxomega极其珍贵,会被编上号码,纳入一个信息库。只有金字塔顶端的alpha能看到的信息库。
眼泪不断地涌出来,哥哥自从看了报告单后一直在沉默。他突然拥住我:“星星。”
我颤抖着回抱住他。
“怎么办...哥。我不想,被那些人像商品似的..”
他将我更紧地拥住,声音绷得很紧:“别怕。哥哥会帮你。”
(二)
哥哥动用了在基地的关系,将我的x别改为beta。
弟弟并不知道这件事,那天我和哥哥回到家里,他告诉弟弟,我是beta。
“哦。”弟弟依然低着头打游戏,耸了耸鼻子。
我一直以为这件事情可以永远瞒下去。
直到我发情了。
哥哥因为工作出差了,他提前给我准备好了抑制剂。
“星星,”哥哥叹了口气,“这次是总部直接下的命令,没办法推脱。”
他想陪着我度过即将到来的,痛苦的日子。
omega一旦发情,抑制剂起的作用其实微乎其微。它可以抑制omega身上不断散发的信息素,却不能抑制来自身t源源不断的yuwang。
与alpha交,合,是唯一解决痛苦的办法。
这也是几乎没有omega选择独身的原因。
但我没想到会如此难挨。
颤抖着注s第二支抑制剂,这已经是身t能承受的最大剂量了。可还是热。我听到自己的喘息,撕扯着领口,努力咬着唇将sheny1n声压在喉咙里。
“哥哥...”我想着哥哥,如果他在,一定会将我抱进怀里,轻轻抚着我的背。好热,一声sheny1n从喉咙里逸出来。
卧室的门突然被敲了两下:“姐姐,你怎么了。”
弟弟依然是轻佻的,带着玩世不恭的,恶劣腔调。
可他身上该si的信息素,那松香味t1an舐着我的身t。从x别分化以来,我就对alpha的味道很敏感。生理x地想要靠近对方。
而此时,他的味道像是被恶意地扩散似的,b以往更加浓烈。浓烈的松香味侵占着这房子每一个角落,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我紧紧抓着床单,另外一只手狠狠拧了把大腿,想借此清醒。可是没用。
“姐姐。”弟弟又叫了一声。
“我进来了哦。”我听到钥匙撞击的声音,然后是钥匙cha进锁孔的声音,再然后,门把手转动了。
他哪里来的钥匙。
“你出去。”求求你不要过来。
他翘起嘴角,缓缓向床边走来。
“滚出去。”求求你不要过来。
他跪在床上,像只大型犬兽一样,爬向缩在床角落的我。
他抚m0着我腿上的淤青。
“姐姐,何必这么折磨自己。”
他吻着我的耳朵。
“呵..祁远说你是beta。可是姐姐,你知道你身上那该si的信息素么。”
他的手牵住我的,引向他的身下。
“感觉到了么。”
“每天晚上,我都恨不得把你...”
他扯掉我的衣服,手指很顺利地探进去。
我试着挣扎,可这点力气甚至对他的动作没有任何阻碍。
“姐姐,你该顺从你的身t。”
他腾出一只手,将我的两只手摁在头顶。
“我会让你快乐。”
omega对alpha,具有天生的顺从和臣服心理。生理上更甚。我自以为坚定的理智,原来被alpha轻轻一碰便溃不成军。
“姐姐。”
“姐姐。”
他在我身上喘息,灭顶的快感,使我达到顶峰,一次又一次。
他俯下身和我接吻。
抬起头来时,他看向我的眼神b月se还要柔和。
像极了哥哥。
“祁远...”我带着哭腔,无意识地。
瞬间的温情不复存在,他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和他对视。
“诶呀,姐姐这个时候还在想着哥哥么。”他真是个非常恶劣的人。
他将我翻过身,呈跪趴的姿势。
“从小时候就是这样,姐姐的眼里只有祁远。”
他的手指摩挲着我的唇,然后探进去,逗弄我的舌。
来不及吞咽的津ye从嘴角流出。
“可是弟弟也在看着姐姐呢。”
他说话的声音很柔和,像是在刻意模仿哥哥。手却r0un1e着我x前的绵软,甚至恶劣地掐弄可怜的茱萸。
“哪怕做了这么多x1引人的事情,姐姐却从来不看我一眼。”
他狠狠挺进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每次都紧紧撞击着我的敏感点。这使我再次涌出cha0水,身t甚至ch0u搐。
“叫出来,姐姐。”
“omega天生就该让alpha....这样g。”
“我只是顺应自然,姐姐。”
“星星,你在里面么。”是哥哥的声音。他提前回来了。
“星星?”他敲了敲门。
弟弟咬着我的脖颈,闷声笑:“姐姐你瞧,这么美味的信息素,你的祁远一点都闻不到。”
然后他狠狠一撞,突然的刺激使我短促地叫了一声。
“星星?!”
弟弟捂住我的嘴,他用气声在我耳边厮磨:“如果哥看到你这个样子,他会怎么办呢。”
然后他扬声冲门外说:“进来吧,哥,门没锁。”
(三)
我忘不了哥哥的眼神。
非常复杂的眼神,不完全是震惊,也不完全是愤怒。
是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
然后他冲过来,给了弟弟一拳。
“混账东西,”哥哥咬着牙说,眼睛赤红,“她是你姐姐。”
弟弟被打得偏过头,吐出一口血水。
然后他很轻地嗤笑一声。
“她不仅是我姐姐,”祁近似乎是笑着说,我能感到他灼热的目光刀刮一般掠过我chiluo的身t。
“她也是你妹妹,祁远。”
然后弟弟的手重新抚上我的背:“更何况,眼下她还是个发/情的omega。”
“你以为轻飘飘的一张纸能瞒的了谁呢,祁远?”
“你是个beta,自然不知道姐姐的信息素是多么的...”
“更何况,姐姐任教的学校里,大部分都是alpha。”
“一旦发/情,g的全校人都不安生,姐姐也会受罪。”
“到那时你该怎么办呢,哥。”
一句接一句地b问,哥哥却始终沉默。
而我却不适时地发出一声喘息。
太难熬了。
我在哥哥眼中,大概已经是不知廉耻的omega了。
弟弟闷笑,重新伏在我的后颈处,他的气息拂过那里,susu麻麻的痒。
“姐姐,我给你做个临时标记,这样你会好受些。”
“好么?”
然后他轻轻t1an舐,噬/咬敏感的腺/t。
我的身t再次起了反应。
“处理好之后,你下楼,我有话跟你说。”哥哥似乎恢复了平时的冷静。
然后他转身离开房间,轻轻带上门。
“姐姐,你看,”弟弟在我身后恶劣地笑,“这种情况,你的祁远也是没办法的。”
“多么美妙的信息素,可怜的beta,他一点都闻不到。”
等我再次清醒,发/情期已经过去了。
房子里却再也没有哥哥的身影。
我问祁近,问他那天关于他们的谈话,他却只是埋头打游戏:“哦,谈话么——没什么要紧的事。”
很敷衍的态度,但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但发/情/期之后,祁近再也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这天晚上,我睡得不太安稳,迷迷糊糊之间仿佛有人走进我的房间了。
他坐在我的床边,叹息一声。
是祁近么?
他俯下身,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
然后再次叹息:“星星。”
他的手拂过我的脸,抚过我的脖颈,最后轻轻按着后颈的腺/t。
然后他的手想要ch0u离,似乎打算离开了。
我抓住他的手。
“哥。”
他像雕塑般凝固了动作。
我坐起身,想拥抱他,但最终只是将手小心地触碰他的脸。
“哥,你讨厌我了是么。”我听见自己哽咽的声音。
然后哥哥抱住我,有温热的yet落在我的脖颈。
“马上就会好的,”哥哥温和地,安抚似地说,“相信我,星星。只要再稍微...忍耐些时日。”
哥哥的信息素,一向是若有若无的雨后森林里的味道。不知是否错觉,现在似乎浓烈了些。
第二天醒来,哥哥又不见了。
仿佛昨晚上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似的。
我在厨房准备做饭,然后被人从身后拥住。
“姐姐...”弟弟埋在我的颈里,鼻尖蹭着腺/t,“你身上好香。”
“...别闹了,祁近。”
“哦,姐姐也终于肯叫我名字了么。”
不知是不是临时标记的原因,我对弟弟的触碰并不是十分抗拒。
从厨房的窗户里,可以看到后花园。
“姐姐,你看那里。”我顺着弟弟的手指看过去,他指的地方,是花园的东北角。
那是小时候弟弟经常罚站的地方。
“我小时候经常在那里受罚。”他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气息susu地拂过去,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那个地方,还能看到姐姐的房间和书房。”
“姐姐经常和哥哥靠在一起,一起读书。再长大一点,会一起在姐姐房间的yan台上喝酒。”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看着姐姐,姐姐却从来不回头看我一眼。”
“姐姐的眼里,从来只有哥哥。”
“哪怕我做再多x1引人的事,都不如...哥哥叫你一声。”
“还记得那一次么,我跟别人打架,满头满脸的伤。回来之后姐姐只是简单问了一句。我很开心,以为姐姐会为我包扎。”
“结果姐姐被哥哥叫走了。”
“他说什么来着?哦,‘星星,你过来瞧这句诗,真是有趣得很’。”
他的声音刻意模仿哥哥,温和的,清润的,十成十的像。
但是声音里是盖不住的委屈。
我转过身和他对视。
他睫毛低垂着看我,眼圈似乎是红红的。
这时候的他毫无alpha的攻击x,就像个受了委屈要姐姐哄的孩子。
也本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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