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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少女与木头班长(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蔓子
半年?半年?到底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方毕君用了几分钟整理一下混乱的脑袋,转头看见他温柔的微笑,情不自禁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脸:是温的。手移上去揉他的头发:是软的。把他整张脸都摸了一遍,细细感受:皮肤是滑的、鼻骨是硬的、嘴唇是干的,还凑前去嗅他的脖子和肩膀交界处,深深一吸气:是他的味道。触诊完毕后,她又坐回位子仔细观察他:如此色香味俱全,不可能是梦吧?
这一定是现实。没错,一定是这样。得出这个结论的她简直开心得不知如何是好,满心激动,忍不住倾前抱住他:“真是太好了,太好了……”你没死去。
阳光一直任她抚摸,虽然有些讶异,但他巴不得她来碰他。他强忍着不动作只是怕吓着她,现在她主动拥抱,他无须考虑,立刻反搂住她。 “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很想你。
两人默默拥抱,任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哪怕世界寒冷,有你,我便得到了温暖。
他稍微拉开些距离,微笑着看她:“带我参观你的校园吧?我叁天后就要回去了。”
***
参观了校园后,方毕君送阳光到校门口。穿过一片小树林,到处是高大的树木,满地黄叶,人踏于其上,喀嚓喀嚓地响得人心慌。阳光忽然站定脚步,看着走在他前方的方毕君,黑色的大衣,娇小的背影,和他想像中的情景是那么地相似。她低着头,慢慢地行走,阳光的视线跟随着那一片片被她踏碎的落叶;她的鞋跟每落下一次,他的心就跟着揪疼一次。
他只觉得越来越难受,心里酸涨,像有个泡泡在不断膨胀。终于他受不了了,对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我不想和你分手!”
方毕君惊讶地回头。
“我一点也不想分手!我很后悔没告诉你!我爱你,我愿意更努力来弥补这距离,请和我在一起!”
他很认真地望着她,方毕君顿了顿,缓缓走到他面前站定。她盯着他的脸:那拒绝移开的眼神,因激动而泛红的双颊,和倔强抿起的嘴唇。对视了一阵后,她道:
“那可不行。”
阳光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他赶紧别过头去,忍住几乎夺眶而出的泪水,说:“哈,我明白了,那……”
方毕君一把扭过他的头,牢牢板着,直直对上他双眼,“因为不只是你一个人,我也得要加倍努力,我们在一起吧。”
尝过了失去的痛苦,才会明白失而复得的喜悦。人可以掌握的,永远只有眼下这一刻。只要不是生与死的距离,我愿意为了你而努力。
他的眼泪还是流下来了。他紧紧地抱着她,在她耳边说:“我爱你。”
她满足地埋入他的怀抱,说:“我也爱你。”耳朵贴着他的胸膛,仔细聆听那噗通、噗通声,节奏很快、很大声,她觉得很安心、很平静。
这,才是心跳的声音。






不良少女与木头班长(简) 星际大战前传(划掉)不知道要写什么但答应
“把钱交出来。”四个男孩形成包围之势,对被逼至墙角的女孩说。
方毕君低着头,攥紧拳头。才不要!我最爱的潜水沙子的新书今天上市,老子的钱可是存来买那个,不是给你们这帮人渣的!
想是这么想,但视线内一双双比她大好多的鞋子,怎么也改变不了形势比人强、我比人渣弱的事实,于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不甘心地把手伸入口袋。
“你们在干嘛?”
人墙外突然冒出一把声音。 “光少!”“好久不见!”“早啊光少!”不良少年们纷纷对这个刚出现的人打招呼,大鞋子们开始移动,不久视线内就出现了一双崭新的、白得发亮的adidas。
方毕君抬起了头。
干,是隔壁班的不良少年头头林阳光。
林阳光盯着面前戴眼镜绑马尾的方毕君,眉头一皱。方毕君戒备地看着他,他偏头,说:“喵一声来听听看。”
蛤?
不理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他重复,“快呀,喵一声来听听看。”
醒目的马仔们反应过来,这是欺负人的新招数啊! “快呀,老大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快喵快喵!”“喵喵喵!”
众人哈哈大笑,林阳光一直看着她,没笑也没说话。他抬了抬手,周围声音立刻收敛下来。方毕君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低气压,吞了吞口水。妈的这不良少年到底想干什么!
“快·喵。”
他的视线仿佛是两吨重的大石,就算孙悟空也扛不住,她被压得虚弱地吐出一句:“喵?”
出人意料之外的,他笑了,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乌云在他身后破开,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少年的青春洋溢是那么地耀眼,方毕君几乎当场就要来一首「快乐天堂」。
她正在心里唱到“大象长长的鼻子正昂扬??”就被他打断,“阿哈哈,果然是你!”说完也不对她解释,转向对身边同样不解的小混混们道:“你们走吧。”
“啊?光少可是??”
他转过身,背向方毕君,对着他们说了一个字:“走。”方毕君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她只知道小混混们都好像见到鬼一样,一粒屁也不敢放,缩着肩膀快速地走了。
正当她也想偷偷溜走时,他却转回来笑着对她说:“你不记得我?”
她迅速地在脑海中过滤17年来她欠过钱的人的脸孔,嘴里滴溜地吐出一串:“谢谢你帮助我!我回去一定会好好想想!下次见到一定会记得你!告辞!”
她一边在心里自掴怒骂又不是古代告什么辞,一边脚下施展轻功快速倒退,偏偏对方丢出一个定身咒把她定住:“等一下。”
她只好透过眼镜镜片反施咒,可恨敌人不为所动。 “你不好奇我怎么会认识你?”
“咱们在江湖上行走,做好事不留名,兄台不必牵挂!我们就此别过!”
他轻笑,不理她,“你是不是每天到b街l花园h路10巷门牌30的屋子后面去喂猫?”
的确没错,可是她从来只在学校看过他,没有和他有任何交集啊! “你怎么知道?”
林阳光轻靠在墙壁上,一脚提起踩着墙面,手插裤袋,意味深长地对着她嘴角弯弯道:“我住在那附近,我常常看见你。”
方毕君心下一凛:天要亡我也!难道是传说中的暗恋者get? !
“你没来的时候,都是我去喂的。”
原来是猫友!方毕君心里进一步放松,护在脸前的两只拳头也放了下来。他继续道:“上星期我去喂时,发现开始吃固体食物的小猫们有一只没来,我就沿着路边找,听到喵喵声,发现她掉下水沟里去了,我跳下去把她捞起来,刚拎在手上说了一句没事,后脑就一下剧痛,”说到这里他住口,瞄了她一眼,果然她一副冷汗直流的样子。 “晕倒前我听到女声说:「无耻之徒!杀猫的鼠辈!竟丧心病狂至此!??」然后我就失去知觉了。 ”说完他微笑看着她:“和你说话的口气一·模·一·样。 ”
她无力地辩解:“我以为你说「没死」,而且你还呼呼呼奸笑??”
“呼你的头,我只是很高兴她没事。”
“呃那个,对不起??”
他不理她,“等我醒来时,发现已经两小时过去了。我竟然泡在臭水沟里两·小·时。爬起来后,回到家我不但头很晕,还吐了。马上被送到医院去,医生说我有轻微脑震荡。”
方毕君打了个寒战,“对??对不起??”
他自顾自道:“我在医院躺了两天才出院,今天来上学看到你,还救了你。”他终于直视她,轻声道:“你差点杀了我,结果我还帮了你。”
林阳光脚一蹬,轻盈地离开墙壁,慢慢踱步到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你说,这条帐该怎么算?”




不良少女与木头班长(简) 竟然完全忘记自己答应过要写番外的作者只好
“那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又把手抽出来,转而把书包翻到身前来,拉开拉链伸手进去乱翻,“我补偿你好不好?我看看??我身上有——”手拨来拨去,课本、作业、笔盒??终于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她一把拔出来,顺口道:“——猫罐罐,不嫌弃的话——”
他一把拍掉她手上的猫罐头。
“喂你怎么这样!那很贵的!”她赶紧跑去拾回来。
她还想再说什么,转头看见他紧绷的嘴角,聪明地闭上了嘴。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他身上的怒气紧逼而来,正当她以为他快要爆发时,他却笑了。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我没有钱。”她立刻道。
“??你信不信我可以打到你变脑震荡?”
她捂紧自己的嘴,拼命点头。
“第一,你让我揍一顿,要严重到进医院躺两天的那种。”
她在心里哀嚎:这根本是决心要揍到我变脑震荡啊!
“第二,”他露出让她心惊胆跳的笑容,“给我看你的内裤。”
她双眼蓦地睁大,不知该如何反应。片刻后,她眨了眨眼,默默的把手上的猫罐头递出去。
他一把拍掉。
她一句话也没说地去把它拾回来。她知道他更生气了,因为这次罐罐落在更远的地方。
回到他面前站定,她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再给他一次机会。 “??你刚刚说什么?”
她苦恼的样子成功娱乐了他,他愉悦地笑,又去靠在墙上,“揍一顿,或看内裤,你选。”
我揍你一顿吗!你的内裤老娘才不要看呢!听说人陷入困境时要换个角度想想。她试着换位思考,可是不行,根本一点屁帮助也没有。
“你还有两分钟,无法下决定的话,上课铃声一响我来帮你做出选择。医院的风景不错的,记得拍照寄给我。”
果然是那个吗!这色狼就想看我内裤!她咬牙低着头,眼睛偷偷的左瞄右瞄,规划逃跑路线。
“我上个月代表学校去参加全国短跑比赛喔。”
该死!早知道当初就该听师父的话,在轻功上下苦功!
爱因斯坦说烦恼的时光过得特别快,确实是继相对论外他发明的唯一一个有用的真理。就在方毕君陷入天人交战,纠结她到底该掀,还是不掀;掀?不掀?掀?不掀?时,铃声响了。
林阳光侧头往墙后的学校看去,说:“该上课了。”一个转身跃起捉着围墙,叁两下爬了上去;与此同时方毕君大吼一声:“啊!!! !”把裙摆掀了起来。
林阳光蹲在围墙上,往下一看:方毕君紧紧抓着掀起的裙摆,闭着眼,头侧向一旁。他放声大笑,干脆在围墙上坐下,两条腿晃呀晃,“哈哈哈!蠢毙了!谁要看你的内裤!放心吧,老子再怎样也不会打女人,看到你那蠢样我也气消了,adios!”
方毕君气死了,左一句蠢右一句蠢,原来从头到尾是在作弄她!还阿迪喔丝!喔你妈啦!她冲上前去,拼命打他,想把他拉下来。
“喂你干嘛!这样很危险!等等??”他死命捉着墙边,想摆脱她的纠缠,又怕踢到她,“别这样!很危险的!会掉下来!”她不理他,又拍又打又抓,突然他惨叫一声:“你在抓哪里啦!”她一惊,感觉到手下的凸起,慌乱下用力一拔,他痛嘶,人随鸡动,整个人失去平衡,从墙上跌了下来——
虽然没到登峰造极,但她的轻功造诣没有让她失望;??一个move,她就摆脱了他压下来的影子,看着他碰!的一声摔在地面。
他痛得面容扭曲,在地上蠕动,虚弱地呻吟:“我操??你这死女人,碰上你就没好事??”
操我?我才操你呢!方毕君左右张望,蹲下身去脱他的鞋子。
“你又要干什么??”方毕君见他挣扎着要坐起来,放弃脱他右鞋的想法,提着他的左鞋快速站起身来。她两根指头捏着他的adidas,在他的目光下奔过马路,跑到第叁家养了叁只rottweiler的屋子前。然后他眼睁睁的看着他只穿过一次的宝贝鞋子飞了起来,划了一个优美的抛物线,以骄阳为背景,落入了门上贴着’内有恶犬’牌子的屋里。
身后响彻云霄的悲愤怒吼声、叁只恶犬的狂吠,穿插着低吼撕咬声,听在方毕君耳里是最美妙的交响乐。她哼着歌,马尾一甩一甩,脚步轻快的跑去上课了。




不良少女与木头班长(简) 没有战争场面没有陨石没有爆炸没有土星没有
方毕君一下课就冲去找自己的好友,篮球队队长白苑霓。
“完蛋了小白,我摸到鸡了!”
听完方毕君的故事后,常常没表情看起来在发呆事实上也是在发呆的小白慢吞吞地说:“这么巧,我昨天也摸到了。”
“什么?!彼鸡何处来?!速速招供!”
于是小白慢吞吞地说起了自己的摸鸡记。
***
篮球体育馆旁有一棵大树,春天花开得正好,满树斑斓,黄花争艳,奈何艳不过树下正在看书的少年;少年青春正茂,唇红齿白,夕阳再灿烂夺目,也只是他的衬托,为他周身踱上一层金边,有如太阳神阿波罗出巡,万物不可争其光。
体育馆正门和侧门都大开着,女子篮球队正在练球。馆内困不住她们的高温与热情:运球声和吆喝声,还有她们身上散发的热气,都透过门流泻出去。她们的活力,洗去了几分黄昏的倦怠与惆怅。
树下的少年不受干扰,恬静的侧脸,修长的手指,一页页翻着书,专注地阅读。
突然传来一声大叫:“小心!”徐城安转过头,一颗球正快速向他飞来,一个人也紧跟在后头。一眨眼球就来到他面前,追球那人伸长了手臂,想把球拦下来,眼看就要追上,她一扑——
碰!
徐城安一掌拦下了球。
白苑霓看着他帅气的动作,瞪大了眼,但无法在空中煞车——
碰!
“好痛??”白苑霓立刻跪起来,问道:“你没事吧?”刚才他看见她扑过来,当下把手上的东西一抛,张开双臂接住了她。
“没事。”他摇头,她赶紧起身让他坐起来,见他没事的样子,她想起被他丢出去的书和篮球,左右张望,看见书掉在不远处的草丛里,她快步过去,却不小心摔了一跤。
这一摔令他察觉了她想做什么,他脸色大变,制止道:“等等!不用捡!”
“没关系没关系!”她一下爬起:都跌习惯了,也不停留,继续两步上前把书拿起来。
书被黑色的书套包着,看不出书名。她扫了扫封面,边缘夹着一片叶子,她打开封面,把那片叶子扫去,不小心瞄到了作者名??
他一把夺过书,面孔涨红,“谢??谢谢,我我先走了??”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她喃喃自语:“潜水沙子?”
他呼一声冲回来,目眦欲裂,凑近她——她清楚看见他有血丝的眼球——以气音说:“不要告诉别人。”
“什么?你看潜水——”
徐城安一下捂住她的嘴,眼睛一扫旁边,体育馆里的人都在看着他们,他拖了小白就走。
来到无人的洗手台,他双手撑在她头两侧,逼近她,重复道:“不要告诉别人。”
威迫的姿势,但他给小白的感觉是在做困兽之斗:他需要的是安抚。
“我好友也有看。”
“啊?”
“那是她很喜欢的作家。”
他盯着她看,她坦然地回望。他的手慢慢地放了下来,身体也和她拉开距离。 “是吗?”
“嗯,所以我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也没必要跟别人提起。”
“噢??”
两人对望了一会儿,她先道:“我要回去练球了。”
“噢好,我的书包也落在树下??”
气氛和平,两人走着走着,她发现鞋带松了,蹲下来系好。他察觉她没跟上来,转头见她在绑鞋带,就停在两步远的距离等她,她一起身他就继续移动。谁知道她才走了一步就绊倒,手下意识在空中乱扬寻找支点,抓到什么是什么??
她扑倒时,手确实捉到了东西,但却无法阻止她的跌势。而就在她趴地时,她听到他大喊一声:“啊!!!”
她一抬头,印入眼帘的是一双白花花的腿。她立刻跪起来,和他一起把他的裤子拉上去。看见他痛不欲生、悲愤欲绝的表情,她下意识像小时候对弟弟做的那样,在他的鸡上拍了拍,安慰道:“没事没事,小鸟没有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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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怎样?”方毕君目瞪口呆。
“他一下拍开我的手就跑掉了。”
“他没有哭吗?”
“好像眼睛有红红的??”
“我从来没有想到你这跌倒的毛病会害死人,要是有人肉保龄球,你做那颗球,一定可以不停strike。你打篮球时怎么不会跌倒?”
“打球时我很专心??”
方毕君戳她额头:“就知道你平时都在发呆!你不去跟他道歉吗?同好我也想认识耶,不过我看人家一定避你惟恐不及??”
白苑霓揉揉额头,“??紫丽学姐今早有来找你。”
“真的吗!”方毕君翻出手机,“??没简讯,她有说什么事吗?”小白摇头。
“可是今天电影社没有活动啊。算了,来问问看。”飞快打了简讯送出。
上课铃声响,两人出了天台,方毕君把门锁好,下楼梯,和小白一起回课室上课。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转角处有个人在暗中观察她们。
***
若问方毕君得罪了不良少年怕不怕,她会说,怕,可是她不后悔。
反击的感觉太爽了。
反正她在学校也很少遇见他,再加上现在有心避开,学校又一堆人,她觉得自身安全有保障,搞不好他连她读哪班都不懂,哈哈。
“恭喜二年b班的方毕君同学代表我们学校参加全国高中演讲比赛得了第一名,为校争光??”午休时的广播突然播道。
干!小君暗骂,然后又安慰自己:没关系,他只知道我长相,不会把我的名字和我联想在一起的。
回到教室,同班同学跑前来说:“班长你得奖的照片被公布在布告栏了!”
小君立刻冲去布告栏处。挤到最前面,一看,可不就是她吗!姓名班级都有了,照片还被放大!
突然背脊一股恶寒,她转头狐疑的扫视人群,突然对上一张冷笑的脸,不是林阳光那不良还有谁!
她吓得立刻躲在一名同学身后,等了一会,没人来揪她领子把她拖出人群胖揍一顿,她伸出半个头,发现林阳光不见了。
她提心吊胆的过了一个星期,喂猫的时间也改了,每次逗留一下就火速离去,深怕被逮到。但一个星期里什么事也没发生,她开始放松戒心。
其实令她害怕但不恐惧的,是他的那句话:我不打女人。以他的身分,要教训人不用二话;要号召一堆人埋伏她,痛揍一顿再卖去窑子也不是不可能(客倌您想太多)。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也没这么做,所以她有理由相信他那句话是真的。
于是她除了小心在学校里避开他,和更改喂猫时间外,其他一切如常,谨慎但心安理得地过自己的生活。
当然,事后证明,她真的太天真了。




不良少女与木头班长(简) 就说了是星际大战的吧没骗你(奸笑)之番外
这一天有游泳课,小君不喜欢和大家一起换衣服,所以她把泳衣穿在校服里,带着新内裤等上完课再换,就去上学了。
在校门口遇见小白,她神秘地对她说:“我把泳衣穿在里面了,是不是很聪明?”
小白点点头:“??我也是。”
“你干嘛学我!”
一边谈天一边往课室迈进,途中小白几次要绊倒,都被小君眼明手快的及时扶住了。
课间休息前的最后一堂课就是游泳课,上完课要去洗澡更衣时,小白打开自己的储物柜,摸索一阵,停顿了一会儿,对身旁的小君说:“??我忘了带内裤。”
“蛤不会吧!?”小君亲自把她的换洗衣物彻底找了一遍,真的没有。
她看着一旁发呆的小白,陷入天人交战:这傻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自己身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可以见死不救吗?而且这傻妹一天不知要摔个几十次的??
小君心一横,咬牙把手上的新内裤一递,说:“给你!”
小白怔了怔,说:“可是??”
“没关系,我小心一点就好了。我还比较担心你。”
小白心里很感动,默默收下内裤,说:“谢谢你,我会去买一条新的送你的??”
***
方毕君浑身不自在,觉得好像每个人都知道她没穿内裤,眼光都绕着她下半身转。她只想远离人群,不想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的,于是她对小白说:“我不陪你去食堂买面包了,我先去天台等你。”
两人道别后,一名低年级的男生走上前来,对小白说:“学姐,梁老师说有事请吩咐你,请你到教师办公处见他。”
小白一听,是篮球队的顾问老师,也许是要告诉她下星期和南阳高中比赛的详情。她看了看走廊尽头的小君,对学弟道:“麻烦你转告我朋友,老师要见我,所以我待会就没有去天台找她了好吗?就是那一个,绑着马尾的。 ”小白指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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