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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佛系恶毒女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甜心菜
就在她自言自语的碎碎念时,一阵风刮过,她下意识的转身,却被一双手按住了。
她吓得险些叫出声,那双手连忙捂住了她的嘴,轻声道:“嘘,小点声。”
冯岁岁这才看清楚来人是谁,原来是昊王。
“你怎么来了?”她压低了声音,低声说道。
“我听说你失踪了,被他找到后便关在了府中,我想来看看你。”昊王看起来有些不大好意思。
“我没事啦。”冯岁岁叹了口气。
“你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你不是心悦东方岭吗?”昊王挠了挠头。
冯岁岁闷闷不乐的又踢飞一块石头,她小声嘟囔道:“都怪东方岭,他都不放我出去。”
“那个啊,你别怨他,现在外面有点乱。”他解释道。
冯岁岁怔住了,她愣了一会,才问道:“乱是什么意思?”
昊王龇牙咧嘴的想了半天措辞,却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
“要不我带你出去看一眼?”昊王咬了咬牙。
冯岁岁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你等我一会,我给东方岭留个纸条。”
说罢,她便进了屋子,找了一张纸,执起毛笔歪歪扭扭的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大字:昊王来寻,我出去逛逛,晚膳前回。
冯岁岁写完之后,便将纸压在了桌子上,她想了想觉得还是放在桌子上最明显。
其实她大可以不写这张纸,但她怕万一东方岭发现她不见了,怪罪于门口的侍卫,所以以防万一留一下自己的踪迹。
冯岁岁写完后,便被昊王扯着胳膊,一跃便悄无声息的跃上了房顶。
一直到两人出了郡王府,都没有人发现他和她的踪影。站在冷清的大街上,她有些吃惊的问:“你的武功学了很多年吗?”
“是,我从小身子弱,父皇母后便给我寻来了云游四方的大师,教我文韬武略。我从记事起,便随着师父练武。”他随意的答道。
冯岁岁笑了笑:“若是有机会,真想见见你师父。”
昊王一听她这话,脸上乐开了花:“你若是想去,我随时都可以带你去。”
她还是笑着,但却没有再应声。
东方岭不可能让她去的,她也只是随口感叹一句罢了。
两人并肩走着,冯岁岁发觉平日里热闹的京城,如今变得冷然的很,就连出来摆摊叫卖的贩子都不在了。
而那些开店铺的,则是大门紧闭,有的还干脆落了锁。
她忍不住蹙起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昊王耸了耸肩,道:“我早跟你说过,外面乱的很。最近这几日,发生了太多的事,要是说起来,那就说来话长了!”
“别卖关子了!”她有些不高兴。
昊王见她急了,也不敢再绕圈子了,老实的说道:“整个北魏国都变天了。九皇子勾结威远将军意图造反,带兵闯入皇宫,被东方岭率兵拿下,九皇子当场自尽,将轩皇气的中了风。离王出去喝花酒,喝醉后从三楼上掉了下去,摔断了两条腿......”
冯岁岁被他所说的一个个惊天之闻吓住了,九皇子乃是除了太子和离王之外,对皇位最有力的竞争对手。在太子薨后,离王又失了宠,轩皇几乎已经算是默认了将皇位传给他。
再加上轩皇的身子本就因为炼丹损害了的苟延残喘,也活不了几个年头了。但九皇子为何连区区的两三年都等不了,这么着急撩火的准备着造反?
还有张聪天,她那么精明的一个女人,背后又是百年的将军世家,她完全不需要站队任何一个皇子,荣华富贵几辈子都用不完。她是脑子里有泡才会帮助九皇子去造反?
而离王就更离谱了,原书中曾写过,说离王对于女色最是自制,不要提喝花酒了。更何况她记得原书中描述过离王的酒量,虽然抵不上千杯不醉,喝了百十来杯的也没问题。离王是喝了多少,才能弄三楼摔下去?
冯岁岁越想越诡异,她的面色也越来越不善。
看起来,东方岭要血洗整个北魏国的皇室了。
“对了,今日午时街头菜市场上,张家人会被当众处决,斩立决。”昊王想起了什么,他摇了摇头,嘴中一声叹息:“不知这威远将军怎地想的,竟如此想不开,连累了张家这一大百年世家的家族,如今被砍头的砍头,被流放的流放。”
冯岁岁神色不清的应了一声,她像是无头的苍蝇一样,在街上四处乱转。
昊王见她神不守舍的,也不敢多问,只是安静的陪在她的身边。
一阵脂粉的香气,伴随着阵阵女子的娇笑声缓缓传来。
冯岁岁抬头一望,只见她不知怎地,竟乱转到了韵梅苑的门口了。这里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门外的女子穿的妖艳媚人,笑声朗朗。
她傻笑一声,是啊,怎么会受到影响,这里可是东方岭的产业。来韵梅苑的本来就是些没心没肺的富贵子弟,那些男人都是二十岁没出头的毛头小子,哪里管皇宫是不是闹翻了天,他们皆是该吃吃该喝喝,美人美酒美妙歌。
昊王的脸有些红,他呐呐道:“我送你回去吧,免得东方岭寻不得你,再来找我算账。”
冯岁岁看出他是害羞了,也不勉强,点了点头便要回去。
两人还没刚走出去两步,韵梅苑的门口便窜出来一个打扮的妖媚的女子,她的身后还跟着几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贵公子。
那女子被几个贵公子狠狠的踹了几脚,女子发出惨烈的嚎叫,旁边围观看好戏的人围了一圈。
冯岁岁只瞄了一眼,便也不大感兴趣,迈着大步就要走。
女子含糊不清的又是一声惨叫,她怒吼道:“你们走开!我是威远将军!我是威远将军!”
冯岁岁的脚步顿住了,她转过头,扒拉开众人,凑上前去看了看。
那女子竟真的是张聪天,只不过她脸上都是青紫,身上也布满了暗红色的淤痕,她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她的嘴唇上泛着红肿。
冯岁岁皱了皱眉,若是整个张家都被拉去砍头了,那为什么张聪天会在韵梅苑里?还一副被人糟蹋虐待了的模样?
她心中疑惑,只见那几个富贵公子又开始了对张聪天的拳脚相加,冯岁岁更疑惑了,张聪天好歹也是武将世家出身,定然是学过武功的,怎么这么轻易就被这些男人打成这个模样?
“别跟老子这瞎嚷嚷,你是威远将军?老子还是西凉国的皇帝老儿呢,你个下贱的妓子也敢跟本公子这装清白?呸!不知道是几手货的玩意儿!”一个公子叫叫嚷嚷的,满脸的不耐烦。
“没错!能让你侍候我们哥几个是你的福分,跟我们这装什么呢?听说你这两日接客数百人,哥几个不过是听说你滋味不错,想试试罢了,你这是何苦呢?”另一个公子笑嘻嘻的劝慰她。
张聪天不堪受辱,她如今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日过的连猪狗都不如,她没想过东方岭会这么狠。
现在的东方岭就像是从地狱来的恶鬼一般,根本就不是那个曾经照顾她,对她温柔以待的岭哥哥。
她不过是想害了冯岁岁而已,他竟然就如此凌辱她!
就在她要拔下头上的钗子自尽之时,她的目光无意间扫到了一个清秀的美人身上。
她的目光呆滞了许久,她猛地扑了过去,面色狰狞:“你!冯岁岁!你这个贱人!”
昊王下意识的挡在了她的身前,一脚将她踹开,许是他的力道没控制好,张聪天被踹的吐出了一口鲜红的鲜血。
“呃,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她这么弱不禁风......”昊王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冯岁岁半蹲下身子,看着浑身狼狈的张聪天,慢里斯条的笑道:“怎么混的如此狼狈?为何不去寻你的岭哥哥?”
张聪天气喘吁吁的捂着胸口,她尖叫道:“你这个贱人!都是因为你!岭哥哥变成了恶鬼!都怪你!”
“若不是你,岭哥哥怎会废了我的武功,我苦苦学来练了十五年的武功......都是因为你!是因为你,我才会被送进这种肮脏不堪的地方,都怪你......”说道最后,她已然是泣不成声了。
冯岁岁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问道:“你那日命人绑架我,又想毁我清白之时,可有想到过你会落得如此下场?”
“不!不!你是活该!你这种卑贱的女人,就该去死!”张聪天摇着头,咬着牙喃喃道:“父亲,我要去找父亲,让父亲杀了你!”
冯岁岁见她执迷不悟的样子,也懒得与她多说,她刚想转身,脑子里突然一闪而过了什么。
“你与黑虎寨合作,买卖寨子里的害人的草药,你为何要将草药卖给惠贵妃?”她居高临下的望着张聪天。
冯岁岁只是想问一问,她知道张聪天有很大的几率不会说,但她还是想问问,她脑子里的那团迷雾,像是蜘蛛网一样,紧紧的笼罩着她。
张聪天怔怔的愣了许久,就在她以为张聪天不会开口的时候,张聪天突然疯狂的大笑着:“对哦,你跟惠贵妃的关系最好了呢?但是你还是亲手害死了惠贵妃呢......哈哈哈!”
冯岁岁皱了皱眉,昊王推了推她:“咱们走吧,我感觉她似乎是疯了。”
张聪天神色疯癫的往她这里爬了爬,张狂的大笑着:“疯了?是你们疯了!”
“惠贵妃死的活该,太子更是活该!”
冯岁岁蹲下身子,认真的盯着她,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当初皇后在姨母生产之时,用一个女婴换走了姨母的皇儿,后来更是对姨母百般刁难。你说太子死的活不活该?哈哈哈——”
“惠贵妃一个嫔妃,偏偏爱上了他的儿子,还傻乎乎的真心相付。更可笑的是,太子也对她真心实意,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她就是活该!太子对她那般真心,她竟然滑胎后丝毫不信任太子,还傻子一样的找太子复仇,也是活该落得这般下场!”
张聪天疯狂的笑着,她笑出了眼泪,她笑的缩成一团。
冯岁岁则怔怔的消化着张聪天的话,她将张聪天所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慢慢的捋顺。
皇后因为害得欣贵人痛失爱子,还将一个女婴换给了她,欣贵人便记恨上了皇后。而太子是皇后的儿子,欣贵人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于是便想着办法的报复太子。
欣贵人盯了太子许久,她发现太子和惠贵妃的关系非同一般,于是密切注意着太子和惠贵妃的动态。直到欣贵人发觉了太子和惠贵妃两人互相倾心,而且两人年轻气盛的搞在了一起。
在她发现惠贵人总是没有胃口,还嗜睡呕吐时,她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她先是等着惠贵人将自己怀孕的消息透露给太子,而后又故意伪造出太子害怕事情败露,用藏红花害得惠贵妃小产的证据,令惠贵妃深信不疑便是太子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在惠贵妃对太子心灰意冷,万念俱灰之时,欣贵人命人故意透露出了张聪天售卖的迷魂草。鬼迷心窍,一心想要报复太子的惠贵妃动了心思,假装原谅了太子,从此便日日燃着那迷魂香,长期以往,导致太子失了神志,成了那副疯疯癫癫的样子。
这一切都是欣贵人的报复,而且欣贵人报复的十分成功。如今太子死了,惠贵妃也死了,就连皇后都还被关押在宗人府中了无音讯。
难怪她说端平公主被送去和亲,欣贵人竟然一点也不反对,看起来还十分支持轩皇的做法。
端平公主应该就是那个被换过去的女婴,欣贵人为了隐藏自己报复的心,竟演戏演了这么多年,想想都让人胆颤!
张聪天还在笑着,冯岁岁的脸上带了些冷漠。她想起方才张聪天说要找父亲替她报仇,便知晓张聪天并不知道东方岭已经将整个张家都毁了。





穿成佛系恶毒女配 第93节
她缓缓的站起身,缓缓的扬起嘴角:“看来你还不知情,因为你的冲动,你背后整个张家被连根拔起。这个时间,想必你的父亲应该在菜市场了。”
“哦,对了。你猜猜那行刑的刽子手,动作够不够老练呢?若是一刀下去没有死,再来一刀......啧啧。”她一边笑着,像是在感慨什么。
张聪天的笑容凝固在了嘴角,她像是一只狼狈的疯狗一般,连滚带爬的匍匐到了她的脚下。
“你说什么?”她紧紧的盯着冯岁岁。
冯岁岁没有说话,而是露出一个微笑,转身离去了。
她走出了老远,隐约听到了张聪天的嘶吼,她的心中稍稍的得到了些安抚。
她的心情很复杂,她想起惠贵妃临死之前对她说的那句对不起,又想起东方岭和她讲起惠贵妃与太子之间的关系时,那轻描淡写的语气。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下午六点还会有一章更新~
抱住小可爱们~啾啾啾o3o
第86章 正文完结
冯岁岁一猜便知, 东方岭根本就是知道事情的真相,只不过他不跟她说。
亏她当初还那般感动,认为东方岭为了她连太子都能杀了。原来不过是她自作多情罢了, 就算没有惠贵妃陷害她的那件事, 太子也必定会死。
她隐约猜到, 东方岭只怕和欣贵人也联手过。
东方岭在太后诞辰上, 将惠贵妃与太子往来的信件拿了出来, 他说那信件早就被他拿走了。
惠贵妃小产之后, 刚开始是信任过太子的, 所以她才会给太子送信质问。只不过太子的回信许是被东方岭调换了, 这才让惠贵人误以为太子自私自利,为了怕孩子之事暴露,才害得她小产。
冯岁岁越想越惊, 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东方岭了。
他的心思实在是太过深沉,她难以想象,若是有朝一日他不再爱她, 她会在他手中死的有多惨。
昊王追了上来, 他虽然没听懂那女子胡言乱语什么,但他却能看得出冯岁岁心情不好。
他想安慰她,却被她挥手制止了。
“让我自己安静一会好吗?等一会我会自己回去的。”冯岁岁面带疲惫, 叹了口气。
昊王不大放心, 但他也知道冯岁岁说一不二的性格, 他退了一步:“这个特殊的时期, 你自己一人不安全, 不如我在后面跟着你些,我不会打扰你的。”
冯岁岁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 她点了点头。
昊王远远的跟在她身后,她则在前面慢慢的走着。
冯岁岁说不清楚现在对东方岭的感觉,她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在他三番五次在危难之时救下她时,她便已经喜欢上他了。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她自言自语的低声喃喃道。
冯岁岁走着走着,心情好了些,她抬起头刚想寻找昊王,却发现昊王不见了。而她身旁则是人潮涌动,突然多出来的许多百姓。
她下意识的觉得此事有蹊跷,明明刚才京城里还冷冷清清,怎么此刻一下就热闹起来了?
她想喊叫两声昊王的名字,有一双手从她背后伸了出来,她来不及尖叫,有什么东西就捂上了她的嘴,她眼前的事物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被捆的像是一只粽子一样,而她的身边全是干柴,看起来似乎是个柴房。
冯岁岁不禁后悔起来,她果然不该任性,做什么非要让昊王离她那么远,她简直就是自己在作死!
她懊恼的咒骂着自己,门外听到了她的动静,有人将门打了开来。
冯岁岁发现,外面的阳光正烈,看起来像是还未到午时。难道说,她昏迷了一天一夜?
她心中更焦急了,现在是东方岭篡位最关键的时刻,她被人给绑走了,定然是东方岭的死敌干的。
她不想自己变成东方岭的累赘。
冯岁岁有些难过,她不禁丧气的垂下了头。
门外是一个女子的身影,她穿着高贵雍容的绸缎,梳着宫嫔才有的发髻。
“久闻不如一见,镇国公的嫡长女果然美若天仙。”那声音有些调侃,又似乎有些讽刺。
冯岁岁打量了她两眼,声音闷闷的:“你便是欣贵人了?”
欣贵人哈哈一笑,她往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的望着冯岁岁:“果然聪慧,难怪东方岭如此喜爱你。”
“你想用我威胁东方岭?有必要吗?”冯岁岁冷笑一声。
欣贵人的儿子早就在出生的时候被替换掉了,以着皇后的性子,定然不会将一个祸害留在身边,所以她的儿子应该早就死了。
没有儿子,又没有合适的继承人,莫非她是想找最小的皇子,而后垂帘听政,架空皇子的权利吗?
欣贵人听出了她的讥讽,但却丝毫不在意:“他会来的。”
冯岁岁不解了,她到底为什么这么自信?
“你想要做女帝?”她犹豫了一下,试探道。
欣贵人摇了摇头,似乎对于她这个想法觉得很好笑:“自古帝王都是男人,女人做皇帝,本宫却是没听说过的。”
说罢,欣贵人才意识到些什么,她微微一笑:“看来东方岭也不是什么都告诉你啊,他难道没跟你说,本宫的儿子便是他的养子吗?”
冯岁岁怔住了,欣贵人说小涵是她的儿子?
欣贵人见她呆住的模样,觉得甚是有趣,于是屈尊半蹲下了身,对着她笑道:“看你这么好奇,本宫就给你讲个故事。”
“当年皇后在本宫生产时,将本宫的儿子换了出去,还给他喂了毒,所幸那孩子命大,将毒都咳出来了。本宫刚开始以为孩子没了,险些跟皇后拼命,而后东方岭在本宫日日以泪洗面之时,偷偷带着孩子来见了本宫一面。”
“本宫才知,孩子已经被他救了下来了两年之久,并收作了养子。本宫十分感激他,他在那时候便主动与本宫结盟,本宫应下帮他夺下江山,他应下帮本宫把孩子抚养成人。后来太子和惠贵妃的事,想必你应该知晓,虽然本宫恨皇后,却没有动过要害太子之心,是东方岭命本宫那样做的。”
“而小涵虽然将毒咳了出来,但也有漏进嗓子里的毒,侵入了他的身体,所以这些年他一直保持着稚童的身躯。本宫当初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才答应下帮助东方岭造反。”
“不过,如今不一样了。本宫寻来了隐归山林的神医,神医说可以将小涵体内的余毒清尽,届时小涵便能如同正常人一般长大。”说道最后,欣贵人笑弯了一双眼睛。
冯岁岁越听越心凉,原来她也是东方岭利用的其中一颗棋子啊。不,应该说,所有人都是东方岭手中的一颗棋子。
她说不清楚心中是什么感受,她安慰自己,东方岭就算利用她也好,造反做皇帝也好,只要东方岭不像原书中那样死去就好。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越安慰自己,心中便越难过。
冯岁岁咬了咬牙,现在不是她悲伤的时候,她不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给东方岭拖后腿。
听欣贵人的意思,是想将她绑了,用来威胁东方岭,让东方岭放弃造反,拥护小涵做皇帝。
如果当皇帝是东方岭的心愿,她如何能因为自己,耽误了他的锦绣前程?
“没用的,你认为我在他的眼中,会比皇位更重要吗?”冯岁岁反唇相讥,脸上带着些落寞。
欣贵人却完全不受她的影响,笑眯眯道:“别跟本宫玩这一套,本宫可不是你的三妹妹,更不是张聪天和惠贵妃那种蠢货。”
“重不重要,可不是你说了算。”
说着,欣贵人便施施然的起身走了出去。
冯岁岁叹了口气,欣贵人的段位实在太高,她刚一做戏,就被欣贵人发现了。
她本来还想装装样子,让欣贵人放弃利用她的心思,看来根本就行不通。
而且在这种情况下,欣贵人如此坦白的将所有事都告诉了她,若不是将她已经当做了将死之人,又何必说那么多呢。
她独自一人发着呆,没有人跟她说话,也没有人给她送饭,她就被绑的严严实实的扔在柴房里。
这一晚极度的难熬,她就连梦中,都梦见东方岭笑着对她说,他不喜欢她了,她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可以去死了。
冯岁岁是哭醒的,她满头冷汗,眼眶中还噙着泪水。她的身子因为被捆住,血液不流畅,导致她浑身都麻木的僵硬着。
又过去了一天,她已经饿得胃都在绞痛,她的嘴唇发白,原本粉嫩光泽的唇瓣也起了干皮,她浑身都冰凉冰凉的,感觉随时会死去一样。
她没有饭可以吃,醒着便会饿着肚子,她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便时不时的催眠自己,让自己多睡一会。
可是睡着了,她又会做些奇怪的噩梦,原先东方岭对她的温柔,都变成了狰狞的利用。
她开始烦躁不安,睡也不是,醒着也不是。
终于在第三天,她快要晕倒的时候,欣贵人派人将她接了出去。她隐约听到外面有敲钟的声音,但她早已经精神疲竭了,她只当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冯岁岁是被两个太监抬出去的,她望着外面刺眼的阳光,浑身都用不上一丝力气。
他们将她抬到了一个宫殿里,而后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在了地上。
冯岁岁有气无力的瞥了一眼殿内依靠在贵妃椅上,神色悠然慵懒的欣贵人,她似乎看起来很高兴。
欣贵人从贵妃椅上下来,缓步走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她身上捆着紧紧的绳子,温和的笑了笑:“来人,将她身上的绳子松开。”
她一说罢,便有宫女上前帮她松了绑,冯岁岁的身体被绳子绑了三天,早已经僵硬麻木了。
欣贵人见冯岁岁不说话,倒也不生气,她笑眯眯的说道:“你听,那钟声是不是甚是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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