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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凉好个秋
陆克很低调,有身家但深藏不露,之前住在这里深居简出,后来搬去单位宿舍方便办案,省得来回跑浪时间,实际上,他一旦忙起来那都是连轴转,索性住单位大院更方便。
就像他家里养的那几缸子鱼,一屋子的花草,全都是外行看热闹,便宜的有贵的也有,谁知道那都多少钱啊…………
陆克那天回公寓,正巧与出来扔垃圾袋的叶生打了个照面。
这期间,陆洋来“视察”过叶生n多回,就怕他偷懒,知道他傻就各种逗他玩,比如告诉他垃圾袋必须得扔楼下的垃圾桶里,实际上放门口就行,会有人来走的。
叶生是个心地善良心思细致的“大孩子”,他扔垃圾会像岛国人那样,用不同颜色的垃圾袋装不同的垃圾。
塑料瓶子用一个袋子,玻璃瓶子用一个袋子,而且必须把瓶子上的商标都撕干净在统一装到另外一个袋子里,无形之中他就给自己增加了好多工作量,同时也方便了回站的同志,只可惜国内针对废弃垃圾这一块还没有形成一个完善的体系,乱得很。
叶生看到垃圾桶周围堆了几袋散落的垃圾也不嫌弃脏,蹲下去将它们拾掇起来重新扔进了垃圾箱,脸上挂着笑,他自己似乎很高兴自己又做了一件好事。
陆克撇了他俩眼,只觉得这个人很眼生,没想到几分钟后眼生的人竟然拿着钥匙打开了他家的门,当时陆克正在浴室冲澡。
叶生的私人用品全部塞在他的小行李包里,每天都是现用现拿,他又把行李包塞进了沙发空,不怪大院长没发现家里进了人。
再者,就算进了人他也不例外,毕竟每天是有人要过来给他打扫屋子的,可能会是周律又或者是周律找的临时家政。
陆洋抓叶生来做苦力这事儿周律从头到尾都知晓,之所以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与其“同流合污”就是省去他每天俩头跑忙得不可开交。
有叶生在,的确省去了不少麻烦,尤其不用在跟陆克家那只大白鸟斗嘴了,周律没少挨叨,大白厉害着呐,也是个好斗分子。
别人家的凤头鹦鹉都温驯活泼,他们院长家的这只……可会仗势欺人了。
叶生拿着钥匙开门进来,隐约听见浴室里传来花洒声,他奇怪,难道他刚刚打扫浴室的时候忘记关水笼头了吗?
正努力的想着,头一低,一下子就看见了一双男士皮鞋,接着,就听大白突然从阳台里跳进来,信口开河地嚷起来:“抓贼!抓贼!”
叶生心头一惊,下意识地就顺着大白的思路去了,家里招贼了…………
不对啊,贼进屋还要脱鞋的吗?低头又仔细看了看,这不是陆洋的鞋,陆洋从来不穿这种鞋子的,而且尺寸也不对!
叶生光着脚,一手一个脱鞋,鸟悄的往浴室门口蹭过去。
离着越近,水声就越大,不可能是陆洋的,他从来不会过来洗澡的,那旁的大白使劲坑叶生,显得焦躁不安,来回在立柱上左右移动,嘴里不停的重复着“抓贼抓贼”,怂恿叶生靠过去。
叶生有些害怕,忐忐忑忑的摸过去,门没关,但他这里的角度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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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不到花洒的位置,他咕哝一口津液鼓起勇气准备冲进去,而这时,里面的水声突然停止,大白也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叶生的心脏咚咚咚的快跳着,眼睛因为害怕而睁得大大的,他与陆洋的二哥陆河同岁,今年三十二。
可看上去要比陆洋的二哥陆河至少要年轻个五六岁的样子。
与老气横秋的陆克一比,那叶生还真是一个孩子,青涩得跟个什么似的。
他不会穿也不会打扮,发型土土的,衣品也很屯,个子也不高,才一米七二左右,瘦瘦小小的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
缺锌,头发特软颜色发黄,不知道的都以为他油了呢。
因为是在自己家,所以陆克洗完澡后直接裸着就出来了,腰下连块浴巾都没围,边走边擦头发,准备回卧室去找一套干净的内衣裤换上。
一出门儿就对上了面前眼睛瞪得大大的,俩只手一手举一个塑料胶底脱鞋的叶生,俩人一个惊吓过度的样子另外一个也是一愣。
“你是谁?”二人异口同声,叶生问得战战兢兢,陆克则是带着审讯的口吻在问。
随后,陆克突然就想到之前周律跟他提过一嘴关于陆洋给他找了个“家政男保姆”的事儿,锐利的鹰眸眯了眯,应该就是眼前这个人…………
“你是陆洋找来的吧。”
“是我是我,你认识我啊嘿嘿?”
叶生说话的感觉跟正常人不一样,他的五官长得周正,没有神韵透着股傻气,白白浪了他那张英气的脸。
陆克下意识地蹙眉,他灵敏地捕捉到眼前人的“不一样”。
原本就不允许陆洋这么干,但是他刚刚进屋之后发现公寓被人打扫得干净整洁。
鱼缸很清澈没有水垢与粪便,玻璃上也没挂青苔。
大白胖了,猪鼻龟似乎也被喂得大了一圈,先前阳台上的几株小苗也生长得亭亭玉立。
这个人把他的公寓打理得井井有条,所做的一切甚至比之前的王嫂还要好上一些,所以他觉着陆洋这次还有些靠谱,可以考虑把人留下…………
见陆克没说话,叶生本想继续追问,可他不经意的一眼突然瞄到了陆院长的下半身,他条件反射地惊呼,并伸出手指着陆克的那里像个发现了新大陆而感到无比惊奇的孩子。
他说:“你这里好奇怪,跟我的不一样!”
陆克又是一愣,他着实没想到面前的青年会如此“坦坦荡荡”跟他聊这个…………
“你的这里怎么有毛毛?我的没有的。”
叶生的表情很认真,不像开玩笑也没有任何情色的调调,他感到不可思议,抬起头对上陆克那双漆黑的眸问:“为什么?”
他是不是生病了?不然怎么会长出那么多的毛毛来?
陆克已经完全可以肯定,眼前的这个人脑子有问题,他不是一个健全的成年人。
他没有回答叶生的问题,而是直接往自己的卧房去。
叶生又是条件反射地拦过去,说:“不行,这是主人的房间你不能随便进!”
陆克没动,偏过脸对上叶生的眼睛,一双没有任何一丝杂质的漂亮眼睛,像他这个人……干净不带任何一点邪念。
叶生愣了愣,有些后知后觉,傻了吧唧的问:“你……你是陆洋的哥哥吗?”
“你好,陆克。”
“我叫叶生。叶子的叶,生日的生…………”
他咧嘴傻笑着伸出手,又咧嘴傻笑着空着手看着陆克回了卧房,最后悻悻地回手,也不是很在意没有与主人握上手。
陆克重新换好衣裤走出来,见叶生正撅着屁股蹲在浴室的地砖上一块一块的用力擦着,他很专注,一丝不苟的样子。
一个傻子……却有一个能够让人产生生理欲望的蜜桃臀。
并且…………
天生极品,腰下自带圣涡。
这是一具难得的肉体。
世界上极少的一部分女性才会有圣涡,而男性则是少中又少。
他是gay,一名快要奔四的老gay,阅人无数,还从来没有见过谁的后腰长有圣涡,很美,每个人对美的事物都会发出赞美。
叶生蹲在地上仔仔细细地清理着,甚至用手将缠绕在地漏上的头发丝以及阴毛一根一根拉出来,然后团成团在丢进马桶里。
看着别人手里捏着自己的体毛,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描述,令人蠢蠢欲动。
傻子004
陆克家里的卫生间没有垃圾桶,如厕的纸都是直接扔进马桶的,叶生不知道陆克不需要,还特意跑去大型超市抢打折的回来,套上塑料口袋,规规矩矩的摆在角落里。
无形之中他改变了陆大院长家里挺多生活方面的小细节。
叶生忙乎了整整一个上午,又洗又涮的,给鱼换水的时候陆克阻止了他,让他今天不用换,他换就好。
叶生愣了愣,随后连连摆手说不行,他不能偷懒,这是他的工作。
陆克无奈,暂时拦下了他,说:“你先别忙,坐下来我们沟通沟通。”
“嗯?噢……好。”
叶生在陆克对面的沙发前坐下来,坐姿直溜得像一颗松,不知怎么的,陆克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尤其叶生那双被他睁得大大的眼睛,心灵的窗户,好像会说话一样。
“你今年多大了?”陆克难得语调柔软,只是不想吓到面前的傻子而已。
“三十二。”
“家是哪儿的?”陆克谈话的方式比较一板一眼,做惯了上位者,言谈方面自然是高高在上的。
“本市的。”
“家里都有什么人?”
“妹妹,还有一个妹妹。”
“以前做过家政吗?”
“没有,这是第一次。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偷懒的,你相信我。”
“身份证号码背得下来吗?”
“记得,记得的。23010219xxxxx1”
叶生说着话的时候陆克已经编辑好了信息内容给周律发过去,让他去调取一下叶生的档案,在正式雇佣他之前,他首先要掌握这个人的一切。
周律办事效率很高,大概俩个小时后他给休假一天的陆克回复,说已经把叶生个人所有的资料都发到了陆克的邮箱里。
陆克看完叶生的资料后忽然觉得世界真是小,他决定留下叶生不是可怜叶生是傻子也不是因为叶生的悲惨遭遇,他只是单纯的认为这是他应该尽的责任,况且他们有缘。
“叶生…………”阳台里浇花的叶生回过头,他的手里还拿着喷壶呢,陆克又道,“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可以的可以的。你还可以叫我阿生或者小叶都可以嘿嘿…………”
“你来我这里陆洋怎么跟你讲的?”
“他让我过来给你打扫房间,还说每天都要给你的鱼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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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生说了一堆也没说到点子上,后来在陆克的引导下他才说了重点:“他说按照每个月5000块钱的工资抵偿。”
“好。以后我每个月给你五千块。”
叶生不太明白陆克的意思,他怎么还有钱拿啊?
“你每个月还我500,剩下的你可以存到你妹妹的账户里,买菜跟置办生活用品的钱我会另付。”
“真的吗?”叶生的眼睛亮亮的,他原本还想着在偷偷找一份工作兼职的,虽然他在这里供吃供住没有花销,但如果每个月没有进账也是不行的。
叶琳琳那里每年都需要支付一大笔用,他要不停的挣钱、攒钱才能不至于在花光叶母留下的那笔买命钱之后交不上叶琳琳的看护用…………
陆克冲他点点头,叶生立马给他鞠了个躬,大声说“谢谢”,傻里傻气的,让人有些无所适从。
下午俩点最热的时候叶生打了一盆水给大白洗澡,凤头鹦鹉酷爱戏水,对洗澡情有独钟。
它会在它的站架上一个孟子扎进盆子里。然后扑腾着水上漂。
叶生发现这只鹦鹉爱洗澡后特意在早市上给它买了一个椭圆形的婴儿浴盆,够大,可以尽情扑腾。
大白洗澡的时候还要叶生给它放音乐,舒缓的不要,必须要嗨的,它会一边跟着节奏摇摆一边戏水,顺便在把叶生的衣裤浇湿。
叶生从来不生气,还很乐意跟它玩,要换了陆洋,早过来拔它的毛了。
“我们小点声吧,陆先生还没起呢,音乐大了他会醒的。”
大白蹲在盆沿儿上勾着爪子,豆大的眼睛乌黑锃亮,它很不喜欢叶生的提议,但它更害怕惹怒它的主人。
突然把脑袋插进水里,猛地一扬,接着摆尾,打湿了叶生的脸。
“小点声,小点声,小点声…………”呱噪个嗓子在水面上蹦来蹦去摇头晃脑,嫁祸叶生在陆克面前买好。
陆克从卧房里出来路过客厅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一幕。
叶生的白衬衫胸前湿了一片,洇透他的肌肤紧紧贴在他身前,窗外明媚的阳光灿烂得像一束追光闪耀了他胸前的俩点小凸起,此刻他正用手遮着脸嘻嘻哈哈的冲一只鹦鹉笑。
“唔……我的眼睛进水了大白,你别扬了别扬了哈哈哈…………”
陆克拧紧眉头,选择无视掉刚刚眼前那香艳的画面继续踱步进厨房去倒水喝。耳中总能断断续续的听到叶生的嬉笑声,他很快乐。
等他喝过水再走回去时,叶生那条质量很糟糕的浅色大短裤也全都湿呱呱地粘在了他的大腿上,让他里面的肉色纤毫必现,眼皮一跳,陆克敛眉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当天傍晚陆克就匆匆离开了他的公寓。
俩个人再见面时是大半年后,滨城已经入冬,小区花坛里的丁香树灰突突的一片,只有在下雪的时候才会另有一番景色。
陆克受了伤,做他们这行的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不服原判的过激分子或者所谓的“仇家”买凶。
他伤势严重,腹部中了数刀,肠子都流出来了,其中有一刀贯穿了内脏,在医院昏迷了好几天才转醒。医生宣布他脱离危险期之前一家人谁都没敢把他受伤的消息告诉老陆老夫人,他醒后更不准他们去老太太那里说什么,年纪大了,经不起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这之前,叶生接到陆洋的电话,吩咐他赶紧出去给他大哥买住院用品,说他大哥爱干净有轻微洁癖,盆儿啊壶啊的都得自带用新的。
让他别舍不得花钱买些残次品回来,床单被罩枕巾都要纯棉高纱织的。
来来回回叶生跑了n多趟,不是缺这个就是少那个,一会出去买吸管,一会又出去买一次性纸杯,还有隔尿垫乱七八糟一大堆。
叶生去医院的时候陆克还没有醒过来,一直在uic里接受观察,后来从重症监护室里转到vip加护病房也没醒。
第一次醒来是在转到vip病房后的第二天,之后陆续醒过几次,但时间都较短,基本昏睡的时间比较多。
陆克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又回来的人,做了大手术,绕是硬汉也受不住病痛的折磨,他瘦了很多,尤其是刚下手术台那就跟废人似的,吃喝拉撒都成了问题。
他嘴上起皮厉害,口腔内外都被爆起的唇屑白皮腻死了。
之前没有排气就不能吃喝,始终挂着营养袋跟尿袋。
“不行不行不能撕,”叶生见陆克试图用嘴咬下黏住的唇皮立马上前阻止,“医生不让咬,难受也不行,他特意叮嘱我看着你!”
陆克虚弱得很,躺在病床上完全起不来,唯一能动的就是手指跟嘴,哪怕是挪一下腰抬一下腿他都疼得直皱眉。
叶生说着话的功夫已经用小塑料碗兑了一些温水出来,然后拿着棉棒走到陆克病床前,弯着腰,拿着棉棒一点一点洇湿他的嘴唇,在慢慢的往下卷死皮,这是一个十分漫长的过程,他做得小心翼翼,其实一点不疼,就是糊得难受。
陆克知道这有多恶心人,可叶生完全不嫌弃他一样,认认真真的往下刷着,足足弄了半个多小时,才让陆克的嘴唇重新湿润干净起来。
他买的产妇生产完后坐月子用的特殊牙刷,刷头是软海绵,他帮陆克刷牙,亲力亲为,然后蹲下去给他倒尿袋,还怕他肌肉水肿,每天给他三遍按摩大腿、小腿。
除此之外,他每天还要给陆克擦脸、擦手、擦私处,面面俱到得连陆大院长的腚眼都没放过!
这是一件你会很尴尬但又没有办法的事情。
身体有病后,一切都由不得自己。只能暂时丧失人体机能,像个行尸走肉似的躺在床上等着让人伺候。
私密之处被外人翻来覆去的看、摸、清理的过程让人无尽羞耻,可是没办法,要么臭着要么给人处理。
只有前几次陆克心里有些受不了,后来叶生伺候的多了也上手了,他心里那点难为情也就渐渐淡了。
他的“不同”会令陆克心里好受很多,叶生从未在他面前露出嫌弃的表情,他也不会在人背后嚼舌根,他总是那么认真的在做事。
医生给陆克摘了止痛泵,紧紧过了半宿,陆克就有些受不住那痛了。
医生不让用止痛栓,但他还是让叶生偷偷出去给他买了回来。
肛门给药,这就很尴尬了。
男人不如女人,身下只有一个孔,无法选择哪里上药!
叶生很认真的在看说明书,然后洗干净了手,戴上一次性的手套拿着栓剂就冲着病床上躺着的陆克去了…………
傻子05
叶生的手指很漂亮,陆克如此告诉自己。
他向里送药,推了一次没推进去,想了想突然从陆克的身下抬起头来对他说:“不疼的,你别怕,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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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
陆院长额上的青筋又蹦了俩蹦,他下意识地绷紧肌肉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抗拒,抗拒一个小傻子用手去碰他的禁地。
“别废话,快一些!”死拧着眉毛,睁眼瞪着天棚,十分粗鲁地命令他。
叶生愣了愣,不知道陆克为什么又发火了,只得听话的赶紧趴下去伸手往里捅。
“不用往里推,上进去就行!”陆克又凶了叶生一句,小傻子总是那么较真儿,说明书上怎么说他非要怎么做。
“可是说明书上说要…………”
“听我的!”
“但是…………”
“没有但是。手拿出去!”
“哦,噢噢…………”叶生拿开手,眼睛里满是担忧,“会疼,很疼很疼的…………”
陆克不想再在这件事上与他纠缠,特力地侧翻身,脸冲里,闭目养神。
叶生局促地站在他床边望着他单薄的后背出神,不大一会儿就暗自做了决定。
夜晚,他偷偷从折叠床上摸到陆克的病床上,执拗晚上那颗药栓,所以他要趁着陆克睡着后给它推到里面去!
病房里开着小夜灯,方便叶生晚上伺候陆克。
他站在陆克的腰侧偷偷观察半天,在确定陆克没有醒后把手朝着被单底下的身子摸进去。
“做什么?”陆克恼火,若不是上药,叶生是休想碰上一碰陆院长的屁股的。
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个叶生半死,好半天没缓过来,捂着心口目瞪口呆地看着陆克没了声音。
“别惦记那药了,这都几个小时药早化没了。”
“啊?真的吗?”
“嗯。”
“那可以给我看看吗?”叶生表情怀疑,大着胆子凑过来,与陆克讨价还价。
“没必要。”
“你骗我!”
“几点了,你不睡觉吗?”
“我想给你上了药后在睡觉…………”
“如果你再纠结这件事,那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
“你别生气。我只是担心你,说明书上说要往里面塞效果才会好…………”
“嗯。不用担心,我现在已经不那么疼了。”
“你没有骗我吗?”
“你要不信我可以翻个身给你看看…………”
陆克说着真要去翻身。其实他还是很痛,痛得稍微侧侧腰都会疼得直流生理眼泪。
他伤了脾肾,所以多数时候脾气会很躁,毕竟每个男人都很在意自己的肾功。
“你别动了,我信了我信了。你渴吗?”
陆克还没有排气,只能喝少量的水,说是少量的水,其实只允许拿着医用棉棒沾沾他的嘴而已。
叶生见他点了点头立马回身去忙乎,他这个人一板一眼的很执拗,连偷懒都不会,医生不让陆克喝水他就真的看着陆大院长,宁可时力的半个小时用棉棒给他沾沾嘴也不糊弄陆克把人一次喂个饱。
病房里的暖气烧得很足,所以只要稍微动一动就会忙得一头汗。
叶生是累得一头汗,陆克则是疼的一头汗。
他一手端着塑料小水杯一手拿着医用棉棒来到病床前,虽然还很困,愣是强打起神头为陆克一点一点润湿嘴唇。
陆克多数时候都是躺着的,全都是叶生忙前忙后、亲力亲为。
今天他是真的困大劲了,先是手里的小水杯一股脑地洒进了陆大院长的颈窝里,后是俩三根棉棒砸到了陆克的鼻子上,还未等老干部生气呢,叶生已然趴倒进陆克的胸锁骨前昏昏睡去,嘴巴正好压在那一颈窝的水渍上,一股黏腻的热乎感油然而生,带着小傻子身上独有的香甜。
从陆克的角度垂眼力地看下去只能瞧见一颗毛茸茸的头颅以及少量一片前额。
一种陌生的新鲜感,足以让人心动,单纯的肉欲。
不知陆克是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竟伸手一把扣住了叶生还落在床下的腰肢,又细又瘦没有半点肉感,恨不能稍稍一使劲就断了他的腰。
跟着手上的动作陆克的眼珠子滑到了眼角斜眼瞄了下去,屋里头热,叶生只穿了一条睡裤和一件半袖t恤,这会儿他的衣摆被他卷着朝上翻了上来,露出好大一片白花花的腰杆子以及一截半露不露的臀股沟。
陆克忽然就了心思,一是他还病着着实没有那想法,二是因为对方是脑袋不灵光的叶生,不是可以随便玩玩的人。
向他这种身在高门奔仕途的人,同性恋这顶帽子是万万扣不得的,所以注定了要一生无爱。
他扭回了头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半秒钟后,他推醒了压在他胸口熟睡的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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