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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技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扬镳

    所以说,干什么事儿,还是得敬业啊。既然选择了写这本小说,就应该兢兢业业的去做,否则大家是不会订阅和投票的。我已经切实地反省了自己,在此我决定,在春节法定假日这七天,也就是从明天




第258章 千金散尽
    朝议结束,李世民回到太极殿,面沉似水。

    高公公亦步亦趋地小心跟着,不住地对周围的小太监宫女们使眼色,今日陛下心情不好,都醒目着点,躲着点,万一哪个不对,惹得龙颜大怒,掖庭宫可还缺人呐。

    李世民面无表情地坐在案头后面,两个小太监抬着今日的奏疏过来,在高公公的示意下,放在了案头的左手边。

    “高干。”

    “在。”高公公急忙答应,来到近前。

    “把辅机和王珪联名的那道奏疏找出来。”

    “诺。”高公公在奏折堆里翻了一下,就在最上头,最厚的那一本就是。找到了,展开放在李世民面前。

    李世民沉着脸,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忽然勃然大怒,把奏折丢到了地上。

    “让李牧小子说中了!辅机竟也不能信任,朕还能信任谁!”

    此言诛心,高公公吓得冷汗淋漓,赶紧跪倒在地,大呼道:“陛下,老奴一心一意——”

    “你起来,朕没说你。”李世民压下怒气,抬了抬手。高公公爬起来,仍惊惧不已,不敢多言。

    李世民叹道:“高干,你对朕忠心,朕心中有数。但朕以为,你对朕的忠心,与你是太监也不无关系。你若像辅机他们一样,有自己的家族,有背后的利益牵扯,也是一样!朕从前不曾怀疑过辅机的忠心,但今日看来,辅机所想,也未必都是为朕,他变了,他开始考虑他长孙家了!”

    这便是帝王的逻辑,只要臣子不合心意,那就是臣子变心了。朕朕怎么会变朕就算是变了,也是你们逼的。

    事关长孙无忌,高公公如何敢掺和,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蒙混过去了。

    李世民也没把他的意见当回事,自顾地叹道:“朕怎么就交不下他们呢!朕对他们还不够好吗赐以高官厚禄,锦衣玉食,位高权重,他们为何就不知足呢为何就不能像李牧一样,为朕分忧呢”

    高公公听到这话,眼珠转了转,心说什么是高手,逐鹿侯这才是高手。简单的一句话,竟然起到了如此大离间的作用。竟然让陛下对国舅起疑了,若他不是故意为之还好,这若是故意为之,得是多深的城府啊。

    好在自己是个太监,这种争斗的事情,与自己无干。高公公自然也不会去通风报信提醒,有什么好处呢夹在中间做人,最后的结果就是里外不是人,跟随帝王身侧多年,高公公早已深谙其道,很多时候,难得糊涂是最好。

    李世民气也气过了,这事儿早有定计,既然有长孙无忌和王珪互相制衡,在他的角度来说只会更加放心。事情的走向合他的心意,只是长孙无忌终于还是没忍住跳出来,让他颇为不喜罢了。

    有了王珪和长孙无忌的贪婪自私做比较,李牧‘高风亮节’的人设瞬间清晰了起来。李世民不禁想到了李牧,问道:“高干,今日有没有什么李牧的消息,这小子在做什么”

    “有。”高公公忙应了声,从怀里掏出今日份的《大唐日报》,翻到头版头条指给李世民看,道:“陛下请看,今日大唐日报头版头条刊登了逐鹿侯的专访。”

    “专访”李世民头一次听到这个词儿,疑惑道:“何为专访”

    “您看这儿不是注明了么、”高公公找到标注,指给李世民看:“专访的意思是,就专门的事情找到专门的人做专门的解答。最近修路的事情沸沸扬扬,牵扯到了逐鹿侯,朝野之间对其多有非议,加上御史中丞王境泽的弹劾,逐鹿侯的名声受损,不得已之下,逐鹿侯只好接受了大唐日报的专访,对近期的事情给予了答复。”

    李世民忍不住笑道:“不用看朕就知道,又是这小子使出的新招。那大唐日报的编辑唐观乃是他的继弟,这篇所谓专访,若朕没猜错,肯定是推卸责任,把过失都丢给太原王氏了吧”

    “倒也没有。”高公公每日早晨,第一件事就是读报,这样才好给李世民节省时间,翻了一下报纸,到了第二页,指给李世民看,道:“陛下请看,逐鹿侯没有过多的指责他人,他只是反复提及是因为自己太过于年轻,一心只想解决问题,把事情想得简单了,所以才会上了门阀的当。为了证明自己没有从中渔利,结党营私,他要拿出十万贯来修葺长安城的巷道——”

    “十万贯!”李世民的注意力瞬间集中了,他盯住高公公指出来的地方反复看了好几遍,眉头紧皱,道:“不但拿出十万贯修路,还要在城中八个方向设立车马行,这小子是疯了不成”

    “老奴也不清楚,估计是置气吧。”

    “唉!”李世民叹了口气,道:“这小子啊,真是太意气用事了。”李世民感叹了一句,旋即忍不住嘴角牵动,笑了起来,道:“自前隋炀帝修东都以来,长安便逐渐破败。父皇定都长安,当时还想,若得休养生息之后,早晚要修缮一下。这下好了,有了李牧出资修葺巷道,倒是给朝廷节省了一大笔钱。”

    李世民美滋滋道:“高干,如此一来,好像是他们鹬蚌相争,朕坐收渔利了。”

    高公公不敢坏了李世民的兴致,但还是提醒道



第259章 只手遮天
    看清来人,众人慌忙起身行礼,道:“越王殿下。”

    来人竟是李泰,而且还不是他一个人,他身后跟着好几个,由于他身体肥胖挡住了视线,在包房内众人的角度,看着像是一个人。

    李泰晃着肚子进来,向长孙无忌的方向还了个礼,又对其他人点头示意,道:“舅父,诸位长辈,无需多礼,今日我是替大哥过来办事的,咱们公事要紧,礼数就免了吧。”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疑惑,什么大哥,什么公事咱们这些人,与越王殿下您,有什么公事可办

    长孙无忌是李泰的舅父,还好说话些,蹙眉问道:“青雀,你所说的大哥,可是太子殿下么有什么公事要与我等办你带来的这些人,又是何人”

    李泰笑眯眯道:“舅父误会了,我的皇兄是太子殿下,我的大哥乃是逐鹿侯李牧——”

    “越王殿下慎言!”长孙无忌慌忙打断李泰的话,正色道:“您是龙子龙孙,怎可称呼李牧为大哥,这不合礼数。”

    李泰笑道:“舅父多虑了,当着父皇的面,我们也是这样称呼,父皇都允许了的。”

    “这……”长孙无忌暗暗心惊,却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听李泰说他是替李牧办事的,心里不由打起了鼓,只好问道:“李牧为何不来”

    李泰却不答,有些不悦道:“舅父便是如此待客么我等可站了一会儿了。”

    王珪忙道:“快添碗筷,快搬椅子!”

    包房负责伺候的服务员数了下人数,又搬了几把椅子过来,李泰带人坐下了,才开口道:“大哥让我代为转告,他是一个单纯质朴之人,总是免不了吃亏。这次吃的亏,他已经拿钱消灾了,他也认了。不求分润什么好处,只求再不生枝节就好。以后还是少点来往,免得下次御史弹劾的时候,再把他给捎带进去。”

    李泰一边说一边看众人的脸色,长孙无忌毕竟是他的舅父,还是要顾忌一些的,否则母亲那里不好交代。

    众人被如此奚落,多少有点挂不住面子。但是心中有愧,也不好反驳什么,只好捏着鼻子认了。长孙无忌与王珪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的无奈,长孙无忌开口道:“李牧的意思,我等明白了,只是不是他让殿下来,是何用意”

    李泰笑眯眯道:“舅父莫急,先让我来介绍一下这几位。”

    众人顺着李泰所指看去。

    “这位是工部郎中宇文规,他将负责督工,监督修路的工程质量。”

    宇文规看着眼前的这些人物,随便一个都是三品大员,他一个小小的工部郎中,哪里敢开口说话,战战兢兢起身,小心又小心地行了个礼。

    “督工”长孙无忌皱眉道:“路还没开始修,何来督工再者说,他李牧凭什么派督工”

    “舅父莫急呀,等介绍完了我再解释。”李泰又指向一个人,道:“这位是虞部郎中吕文奉,他将担任修路过程中的‘顾问’。”

    王珪不解道:“何为顾问”

    李泰很享受答疑解惑的这种感觉,抬手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道:“所谓顾问,乃是大哥所发明的新词。就是说,修路的过程中,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吕郎中可以帮忙解决。诸位都没有修过路吧,修路讲究因地制宜,不同的地段,就地取材,方可节省钱粮人力,虞部考察山川地理,对各地的矿产,石材,土质地貌等都有详尽的了解,有了吕郎中的帮助,修路必将事半功倍。”

    这事儿王珪还真就不了解,但他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在他看来,修路是已经是自家的事情了,怎么李牧在这个时候,还要插手进来,他要干什么

    “这最后一位嘛、”李泰指了指最后的一个中年人,笑眯眯道:“这位是我府上的账房,精研《九章算术》与最新的《四则运算法》,擅长记账。”

    “账房”长孙无忌凝眉道:“越王殿下,您带账房来是什么意思”

    “这是大哥的意思。”李泰笑眯眯解释道:“大哥说了,修路涉及到钱粮,二位容易因此遭到如王境泽等人的诟病,捕风捉影最为伤人,与其日后纠缠不清,不如一开始就算得清清楚楚。所以就让我出一个账房,二位再出一个账房,正式修路时,再由民部出一个账房,三家账房一起记账,对的上才能作数。这样统计出来的数字,可作为日后收取过路费的参考。”

    “大哥说了,他是被骂怕了。”

    长孙无忌脸上已有不悦之色,但他沉得住气,又问道:“那殿下参与其中,又是为何”

    李泰不慌不忙,道:“舅父还不知道吧,我已在父皇的首肯之下,拜大哥为师了。大哥支持我编纂《括地志》,正好赶上修路,便让我参与其中,算是实践。”

    “括地志”长孙无忌对于政治信息非常敏感,皇子修书,且还是地理图志,这算是什么意思

    王珪也敏锐地发现了端倪,犹豫了一下,小心问道:“那太子对此事——”

    “皇兄跟大哥出城游猎去了,大哥说要传授皇兄一套演兵之法。”

    在场众人之中,多是武将出身,听到这话都不



第260章 山谷游猎(打赏加更)
    出城二十里,过灞水,有一处密林,沿密林小路抵达尽头,便得一山,山有小口,掩映茂林之中,复入之,豁然开朗,乃是一座山谷。

    早晨出门,折腾到了这儿,也快中午了。但是一行人却一点儿也不觉累,李牧是因初次见到自己的山谷而兴奋,而李承乾与崇文馆众学子,则仿若一群出了笼子的小鸟,巴不得纵翅高飞,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觉得累。

    唯有一人,是真的累,他不但累,且已经快要散架了,此人姓孔名颖达,今日清晨被裹挟而来,颠簸一路,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李牧,你不是说要上课,怎么来了这种荒郊野岭太子身份尊贵,这些学子也都非常人,万一出了意外,你担待得起吗老夫不能再纵容于你,老夫定参你一本,我要参你——呕!!”

    李牧从马车上跳下来,拍了拍孔颖达的后背,道:“老孔啊,我要是你,现在就不说这种话,你也知道是荒山野岭的,万一我心情不好把你杀了,就地掩埋之——你猜会不会有人知道”

    孔颖达脸都绿了,惊道:“你敢威胁老夫”

    “我都敢绑架你了,还有什么不敢”李牧轻笑一声,道:“再说了,老孔啊,我能把这些学子带到这里,与你也有干系啊。你若不答应,我怎么带得出来”

    孔颖达咬牙切齿道:“我是受到了你的蒙蔽!”

    “那赖谁咯你蠢呀。”李牧嘻嘻笑了声,回头冲学子们喊道:“每人一张弓,十支箭。今天的规矩就是,只能吃自己的猎物,打不到猎物就饿着,饿死活该,听懂了没有!”

    “懂了!”众学子跃跃欲试。

    李牧对李重义摆了摆手,李重义会意,去为学子们分发弓箭去了。孔颖达在旁边看着,心都揪起来了,喃喃自语道:“这要是伤了一个,可如何交代啊,这要是伤了太子,我该如何面对陛下——”

    李牧接过一把弓箭,递给孔颖达,道:“老孔,打猎去呀”

    孔颖达推回去,怒道:“老夫不会弓箭!”

    “不对吧、”李牧揶揄道:“老孔,君子六艺之中,就有‘射’这一项,你竟不会,真是愧对祖先。”

    孔颖达瞪眼珠争辩道:“君子六艺,乃是礼。射曰白矢、参连、剡注、襄尺、井仪,它是——”

    “行了行了,你可别跟我掉书袋了,不会就是不会,解释什么呀。”李牧把弓箭丢回给李重义,道:“反正规矩定下了,今日出来,只能吃自己猎到的猎物,你不会弓箭,拿个铲子去挖陷阱吧,不然就饿着。”

    “老夫宁可饿着!”

    “那你就饿着呗,吓唬谁啊。”李牧‘呿’了一声,把孔颖达丢下,又登上了马车。

    山谷之中,虽没有谷外寒冷,但也是冷风飒飒。孔颖达这一身衣服,乃是在宫中给学子们授课所穿,抵不了寒风,他又不像李牧,穿着一身寒暑不侵的虎皮裘,站了没一会儿,便有些瑟瑟发抖了。

    孔颖达看向了李牧的马车,有心要点骨气,但是又一想,跟李牧这等人要什么骨气,他也不会在乎。心中犹豫了一下,这点骨气便泄了,把手缩在袖子里,爬上了李牧的马车。

    李牧的马车宽大,别说多坐一个人,多做三四个人都没有问题。孔颖达上车来,本以为会遭到李牧的讥讽,但出乎他的意料,李牧见他上车来,只是看了一眼,便低头继续鼓捣手里的机括了。

    见李牧不住地鼓捣手里的东西,孔颖达也有些好奇,他盯着看了一会儿,蹙眉不确定道:“这是诸葛弩”

    “哟!”李牧颇为意外,抬头道:“老孔你竟然认得”

    “猜的,与书中记载颇相似。”孔颖达板着脸,没有因为李牧的夸奖而感到高兴,又瞅了两眼,道;“诸葛弩自魏晋以来便失传了,你做的这架弩行不行啊,可别徒有其表。”

    李牧把最后一个弹簧卡到位置,校准了一下弩臂,道:“老孔,你可以怀疑我任何东西,但是不能怀疑我的技术。我李牧做出来的东西,什么时候徒具其表过”

    “老夫便是不信,你做的每一样东西都合用。”

    李牧笑了,道:“这倒是给你说对了,不一定每一样东西都合用,但是不合用的我不拿出来呀。”

    “……”

    李牧把‘箭匣’扣上,十只短箭塞进箭匣之中,递过去给孔颖达,道:“老孔,拿着我这利器,你肯定能猎到东西,不试试”

    “老夫不试!”孔颖达没好气道:“李牧,你今日便是故意的,你哪里是为了上课,你就是折腾老夫,你就是带着学子们胡闹。”

    李牧挑了挑眉,道:“老孔,若是我的教育方法被你看破了,《师说》就换你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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