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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地球蜂房(女强,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花花
林至然赶忙叫停了自己脑海中的回忆,试图专注于眼前的对话:“——我记得,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们发现了与死亡的胡安先生——也就是凯文——有关的一些新线索,想要再与你聊聊,不知道你是否方便?”
林至然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略一思考过后,认为这也是一个从警方处获知凯文死后变化的好机会,便改了主意:“我今晚在学校的实验楼值班,楼里不允许外校人员在夜间出入,明天下午四点后,我会和同学换班,在那之后的一天内我都是有空的。”
“稍等。”伯纳诺静音了麦克风,转头向探员哈根转述了情况,哈根不太满意明天下午见面的安排,询问是否能够提前。
“能再提前一些吗?”伯纳诺只能再次询问林至然。
“上午九点之后,如果你们方便来学校找我,也是可以的。”
伯纳诺看向哈根,哈根似乎依然不是很满意,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九点,我会和同事一起去学校找你。你在什么位置?”
“我在生物系的实验楼。从红树林旁边的那扇门进学校后直走,五百米后左转,就能看见一栋黄色的矮楼,建筑物的侧面嵌有dna形状的装饰。”
“红树林......进门直走......五百米......黄色......矮楼......dna......”伯纳诺一边重复着林至然所说的话,一边在纸上潦草地记录着。等记录完毕,他又对着记录的内容向林至然原样复述了一遍,并确认道:“没错吧?”
“没错。”林至然确认道。
“那么,打扰了,明天见。”
双方相互道别,然后挂断了电话。
林至然放下手机,刚要继续之前被打断的动作,就听见楼下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不希望自己偷用设备的事被撞破的林至然赶忙走出了显微镜室,并小心地掩上了门。
她装出一副在休息的过程中被打扰的样子,打着哈欠下了楼,却见下午便和萨拉结伴离开了实验楼的克里斯面色酡红地靠坐在墙边,一看就喝了不少。
林至然下意识地要去扶他:“你怎么过来了?”
克里斯见她靠近,傻笑着朝她伸出了手,却因为没有掌握好距离而扑了个空,整个人又往下滑了几吋。
“——你手机在哪?我帮你联系萨拉吧?”林至然托住了他的身体,在他的衣兜里翻找起来。
克里斯嘿嘿笑着,抓住了林至然翻找的手,并一脸邀功的表情看着林至然:“我——跟萨拉分手了。”
林至然:?
她完全没读懂他的表情与语言之间的联系。
“——因为,因为——”好在克里斯没有卖关子的意思,很快就撅着嘴将缘由和盘托出,“她在我面前——说你的、坏话——说你、古怪、说你——假正经——”
林至然愣了有小半秒钟,然后突然醒悟过来。她飞快地甩开了克里斯的手,起身跑到放置检验器材的柜子前,找到了一团无菌棉球、一只消过毒的取血针、一只唾液留存管以及一管真空采血管,然后带着这些东西,回到了克里斯的身边,不由分说地开始采集克里斯的唾液和血液。
克里斯全程傻笑着任她施为,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只是在林至然取完了样本转身要走的时候,露出了一种泫然欲泣的表情。
但这并没有拖住心急如焚的林至然的脚步,她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很快便消失在了克里斯的视线里。
克里斯见林至然消失,下意识地要站起来去追,却因为酒的影响而难以保持平衡。他只能扶着墙边的扶手,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点一点地顺着扶手向楼上“蹭”去。
林至然快速地完成了对克里斯的唾液和血液涂片的初步处理,在等待细胞染色的期间,还不忘把在楼梯上磨蹭的克里斯拖进了休息室。
好在,克里斯除了对着她傻笑之外,并没有出现与威廉相似的发情迹象,不然的话使她头疼的对象很可能要翻倍。
——可是同样是摄入了她的唾液,为什么克里斯与威廉的症状不一样呢?
这个疑问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并且归类进了“待解决的疑问”之中。
尽管克里斯没有发情,却也表现得过于粘人了些。
每当林至然有离开房间的意图,他就会露出或委屈或难过的表情,并发出小兽一般的呻吟,好似只要林至然抛下他离开就会犯下某种滔天大罪。
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拖住脚步,饶是不想惹麻烦如林至然,也有些心中冒火。她忍不住压低了嗓音,厉声吩咐道:“安安静静在这里等我,不许再弄出奇怪的声音。”
克里斯委屈地将被子拉到脸上,盖住了自己的下半边脸,没有再发出声音。
林至然回到实验室,将处理完的载玻片拿到了显微镜室里,再次观看了起来。
正如她所预期的那般,克里斯的血液和唾液中也有椭球形的透明的生物存在,但体积上却比她体中的生物要小得多,而且外型上一头尖一头扁,有些像缩小了无数倍的鸡蛋。
她一边懊恼于自己没有事先准备好威廉的血液样本,一边仔细记录着她与克里斯体内的生物的形象。
林至然在记录完了这些样本之后,重新从下体刮取了适量的阴道液作为样本,并在简单的染色后放置在了透镜之下。
又一种圆柱状的生物在澄澈的体液之中漂浮着,游走着,向观察者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林至然清楚地记录下了观察的结果,并将显微镜室还原成使用前的样子,然后关上了门。
经过今晚的研究,她证实了一部分原先的猜测,遭遇了更多的问题,同时在之前猜测的基础上有了一些更进一步的猜想,
为了检验这些猜想,她或许得从喝醉的克里斯处获得一些帮助。





[简]地球蜂房(女强,NPH) 第七章 新的信仰
林至然回到休息室时,被趴在休息室窗户口朝外看的克里斯吓了一跳。
后者看见林至然的到来,兴奋地拉开了门对她表示欢迎,同时整个过程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林至然被他这种稳定的服从性惊呆了——要知道,清醒的克里斯可从来不是什么听话的主,就算只是让他三分钟不说话,他也会在一分钟不到的时候就打破规则。
她带着观察的目的看着克里斯动作,却见他在开完门后,只是静静地回到了床边坐着,而后痴痴地望着林至然的脸,仿佛这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
林至然尝试着走近克里斯,在他的身边坐下,而克里斯的视线也随着她的动作而转动,直到两人的皮肤相互接触的那一刻,他就像是高潮了一样,整个人的皮肤都泛起了可爱的粉红色,
但林至然又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下体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常,好似他那高潮一般的生理变化的发生完全与生理无关,而是纯粹源自的神层面的碰撞。
林至然的内心在斗争着。
她有了一个初步的实验方案,但前提是克里斯会在那种莫名力量的影响下完全配合她的命令,不然的话,她有可能会因为被同学起诉性骚扰而无法完成博士学业。
林至然在脑海中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朝克里斯展露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
“克里斯,”她轻唤他的名字,“对你来说,我是什么?“
克里斯虔诚地与她对视,而后张开了嘴——
但他并没有发出声音,而是变得惶恐、变得焦急、变得面目狰狞、脸孔涨红,仿佛有一个词就在嘴边,却找不到一个倾泻的出口——
“克里斯、克里斯——”林至然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下意识地连声呼唤起他的名字,并尝试以纾解焦虑的方式,来安抚他暴动的情绪,“深呼吸——来,跟着我一起,吸气——呼气——”
随着林至然的安抚,克里斯额头上青筋逐一褪去,脸上的潮红也渐渐消失。他逐渐平静了下来。
林至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不想承受被同学起诉的风险,决定暂时先放弃,等拿到了威廉身上的血液样本再来计划对照实验的事。
但就在她即将离开的时候,克里斯无比虚弱,却又无比虔诚地开了口。
“......主。“他颤抖着,看着林至然的方向,吐出了那个对于基督徒而言象征着信仰的字眼。
林至然眨了眨眼睛。
她没法确定克里斯是在回答他的问题,还是在经历了她的“折磨”之后向主祷告,乞求脱离苦海。
她朝克里斯伸出手,目标是他脖颈间那一支银质的美十字架——那是克里斯信仰的寄托,不容他人触碰的圣物。
林至然做好了被勃然大怒的克里斯一巴掌拍开的准备,但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金发碧眼的青年顺从地扬起了自己的头颅,将脆弱的咽喉与此生的信仰,都赤裸地展现在了林至然的面前。
林至然眼眸微眯,抬起手指轻轻托住了那小巧的十字架,因为贴身佩戴的关系,她并没有感觉到金属制品与生俱来的凉意,而是携带着克里斯体表的温度,不似一块死物。
林至然猛地勾起了手指,迫使克里斯不得不向她靠拢。
因为她的拉扯,克里斯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一双碧绿的瞳孔挣脱了眼睑的束缚,温驯地注视着她,似乎要将她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
“解下来。“她低声命令道。
克里斯抬起手,摸索着解下了那根自受洗之日开始就再也没离开过他的银链,并将它归拢到一起,珍而重之地放进了林至然的手中。
林至然看着手中微光闪烁的项链,笑了一下,将其随手放在一旁的边桌上,并开始了下一个环节:“现在,脱下你的衣服,可以吗?“
克里斯很快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以一个赤条条白斩鸡的形象平躺在了床上。
在他脱衣服的过程中,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林至然,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温柔的注目。
这场景令林至然无端感到了几分诡异,仿佛自己突然成为了某种令人胃口大开的下饭菜,只要看着她的样子,就能将脱衣服视作一种享受。
好在这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等克里斯躺好之后,林至然便握住了克里斯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
可与他那深情的目光截然相反的事情发生了,无论林至然如何动作,克里斯的下体都毫无硬挺的趋势,只是静静地蜷缩在那里,像一只不知世事的小鸟。
林至然又尝试了一会儿,确认了克里斯的老二确实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得出了一个有待深入的阶段性结论:她的唾液很可能在离开了口腔环境后发生了某些变化,于是对摄入了唾液的克里斯的性功能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林至然很想试试如果直接跟克里斯接吻能不能使得现状发生改变,但她又确实不想再给自己招惹一个会惹来麻烦的男性——
“你会服从于我吗?“她看向克里斯的眼睛,好似要透过那一汪碧绿,直视他的本心。
克里斯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虔诚响应:“我会。“
“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也要如之前一样以普通朋友的状态与我相处,你能做到吗?“
克里斯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挣扎和痛苦,但还是坚持着说道:“如果这是你的愿望,那么我一定会做到。“
林至然微微一笑,俯身吻了下去。
在津液入口的那一剎那,她发现克里斯的味道是不同的,相较于威廉那爆炸式的浓郁香甜,克里斯的唾液更像是清爽的果酒,有一股清新的甜美和芬芳。
而之前无论她如何施为也毫无反应的男根,也在这长达三分的深吻过程中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骄傲地昭告着自己的存在。
克里斯神色迷离地望着她,绿色的双眼笼罩着水雾的气息,清新得仿佛初雨后的森林。
通过今晚观察到的未知生物以及克里斯的一系列变化,林至然姑且归纳出了两可能性:
第一种可能:她的唾液中含有具有能“改变人的潜意识并使人信仰自己”和“让人性兴奋”的能力,但后者的能力依赖于口腔环境生效。
第二种可能:被她的唾液间接影响到的人会在潜意识信仰自己的同时,被封锁掉“性能力”,而通过与她唾液的直接接触,可以解除这种封锁。
至于更深入的实验与检证,就只能留待之后了。
床上,两具赤条条的肢体纠缠着,黄与白紧密地咬合在一起,并覆上了一层令人血脉贲张的淡淡粉色。
克里斯跪在床上,一手握住林至然的腰肢,一手覆盖在她柔软的胸部之上,在利用指缝间的力量挑逗肿胀乳珠的同时,也不忘“操纵”着翘起的阳具,在那微张的花房门口缓慢地研磨、试探着。
林至然面朝上地躺着,两只手紧握着克里斯肌理分明的手臂肌肉,快被他这坏心眼的折磨给逼疯了。
“要么快点进来,要么滚蛋!“她忍不住催促道,狠狠拧了一把他手臂内侧的软肉。
克里斯先是吃痛,然后立马笑了起来,露出他那俏皮的梨涡和小虎牙,有种诡计得逞的明感。
他俯下身,轻柔地在林至然的额间落下一吻,而后一个挺身,投身于她的紧致之中。
被勾起的欲望得到了满足,林至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但随之而来的,又是新的酥麻与快感。她瞇起眼,放任自己沉溺在这欲望的浪潮之中。
“舒服吗?“克里斯一边抽插,一边在她的额角、耳边落下轻吻。
他湿热的呼吸洒落在林至然敏感的肌肤上,令林至然感觉到了一股从头到脚的酥麻体验,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唔~”
克里斯仿佛从她的呻吟中获得了某种肯定,他的动作愈发温柔,却也愈发坚定。粗长的肉茎在温暖的穴道中一次次插入又抽离,每一次的碰撞都像是灵魂的触碰,每一次的插入都仿佛满注着他全部的爱意和虔诚。
随着克里斯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林至然知道最后的时刻即将到来。
尽管并不是很饿,但林至然出于不要浪粮食的考虑,还是阻止了克里斯继续进行活塞运动,吞下了克里斯的喷射而出的华。
嗯,就如他的唾液一般,是一种有别于威廉的清爽果香气息。浓郁,却并不腻人。
如果纯从觅食的角度考虑,她或许更喜欢克里斯的口感。
但她更感兴趣的,是为何人与人之间会有如此之大的口感上的差异。说到液,难道不都是由类似的生物成分构成的么?
林至然在心中的小本本上记录下了这一困惑,并将其归进了待解决的分类。
许是因为喝了酒又“力劳作”了一番,克里斯在林至然洗澡的时候就睡死了过去,当林至然洗完澡出来时,就听见金发男人疲惫的鼾声。
林至然先是将克里斯的项链给他戴了回去,动作十分小心,没有惊醒睡着的克里斯。
然后她在书桌前坐下,拿起一张稿纸若有所思地开始写写画画起来。
威廉和克里斯的变化与自己有关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她无从明确自己发生异变的原因,却有一个大致的猜测——
半个月前那次蜂后的蛰咬,带来的可能不只一个小小的伤口,还有长达半个月的变异过程。
被nw射线长期照射的蜂后个体、只能摄取同类加工过的分泌物的觅食方式、以性能力作为分化标准的两种服从模式、被拒绝维持性关系后选择终结生命的受影响个体......种种零散的线索加在一起,让她对这个结论有了百分之八十的确信度。
她思考片刻,下楼将为蜂后准备的经nw射线处理过的蜂乳替换成了混合用的普通蜂乳。
除此之外,她还会一只只替换掉已经长期暴露在nw射线之下的蜂后,以实验失败为代价,守住这个独属于她的秘密。
做完了这一切,她才回到了楼上的休息室。她把克里斯往里头推了推,用一块毛巾包住了他身体的大部分范围,避自己躺下后会沾到他身上的汗液和液,然后在床的外侧找了个角落躺下,舒舒服服地枕着克里斯的胳膊睡着了。
早晨六点,林至然在闹钟的催促下准时起身,完成了例行的喂食和数据采集后,便准备弄醒克里斯,避被同学和老师察觉两人之间的关系。
但就在她上楼之前,门铃响了。
林至然本以为是等不及询问案情的警察早早地到了,可接通了可视电话才发现:站在门口的人,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南野秀人。
林至然愣了一下,有些疑惑:“请问......”
“我接下来的问题,请你慎重考虑后回答。“南野秀人打断了林至然的问题,推了推眼镜,“你身上发生‘变异’了吗?“




[简]地球蜂房(女强,NPH) 第八章 战友?
在听到这个问题的瞬间,林至然呼吸停滞了两秒钟。
但她并没有表露出明显的惊慌失措,而是露出了适当的困惑表情:“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人类变异的例子其实早在nw射线出现之后半年就已经出现了,只是各国政府一致隐瞒了这些人的存在,并以疾病控制为借口封锁了消息。”南野秀人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昨晚我回去之后,发现扎克里正在分析你的脸书(facebook),并且对我的一些行为表现出了敌意。之后我仔细分析了你带过去的食物和饮料,在每瓶饮料的瓶盖上都发现了被扎穿后再被封口的痕迹。”他抬起手来,展示手中的一瓶饮料,“我已经将剩下的饮料锁进了保险柜里,并且设置好了一封定时邮件,如果你不让我进去,或者想要让我不能说话,就会有别的机构到消息,并对饮料瓶中的内容物进行全方位的检测。”
林至然点头:“我听明白了,你想要什么?”
“我直接来找你,而不是去找警察,某种程度上已经说明了我的态度。”南野秀人表情不变,“我是一个研究者,我希望能够参与你的研究。”
“只是因为扎克里在分析我的脸书?”
“还有别的原因,我可以一一说给你听。”
“......”林至然沉吟片刻,为南野秀人打开了门,“请进。”
林至然将南野秀人带进了一间相对开放的接待室——万一出现什么事,她还有机会跑路的那种。
南野秀人并没有异议,只是在坐下之前询问了一句:“可视电话的通话记录抹去了吗?”
“已经抹掉了。”
南野秀人点点头,“我从最开始说起吧?”
“请。”
“我一开始觉得不对,是在无菌室里。那个金发男学生因为女友说了几句贬低你的话而发怒了。”就算是坐在低矮的沙发上,南野秀人依然坐得笔直,姿态优雅而冷硬。
林至然回忆了一下,“我看见了他们的冲突,可那时候我们已经进无菌室了,并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我会读一些唇语,所以能够看懂大半。”南野秀人简单解释了一下,“从他女友最开始说话时自然的态度来看,她显然早已习惯了与那名男生这样谈论你。可男生的反应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所以她才那么生气。”
林至然点头:“继续。”
“再然后,你带着我看了你的实验组和实验数据,你确实花了一些心思,在数据上做了一些功夫,提出的问题也确实像是在分析上遇到了瓶颈之后会有的疑问。但如果从你的实验设置出发,倒推你的实验目的,就会发现你自相矛盾的地方,进而意识到你所谓的‘实验问题’,不过是用来掩饰你真正意图的说法。”
林至然接着点头:“我其实考虑到了这个可能性,但一时间没想到更好的办法。”
“回去后,我本来是想细问扎克里与你相识的始末,却先看见了扎克里在分析你的脸书。我并没有直接指出他的异常,而是装作随意的样子问了一些关于你的问题,在最初谈及你的时候,他十分兴奋,就像是在研究中发现了什么历史性的重大突破一般,但当我质疑起你的来意以及真实目的时,他便完全转变了态度,不仅拒绝与我交谈,还将我赶出了房间。”南野秀人停顿了片刻,“因为这并不是我所熟悉的扎克里,我立马就意识到有事发生,然后我就想到了你带来的食物,以及你之前试图给我倒水的行为。果不其然,我很快便在饮料的盖子上发现了针孔注射的痕迹,我不清楚它会对人类造成什么影响,不敢直接饮用,只是将它们了起来,准备用作和你对话的砝码。”
“我本来以为我已经够小心了,却没想到真的有人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注意到这些细微的变化和疏漏。”林至然变相承认了南野秀人的说法,继续提问:“但你说的这些都是昨天发生的事,你为什么现在来找我?”
“我本来的打算,是再观察一段时间,多做些准备再与你对话,因此一整晚都在搜集与你相关的信息。但是,今天早晨我出门慢跑的时候被一名黑人警察拦下并询问是否认识你。虽然对方并没有表明身份,但通过他的站姿,我认为他是fbi的可能性很大。我判断你已经被fbi盯上了,所以决定直接找到你。”南野秀人平静地看着她,“我不清楚你是否知晓政府的手段,但只要你变异的事实被他们确认,你就不可能再以自己的意志行事。”
林至然权衡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处境:“是的,我跟警察约了九点见面,关于昨天在百蓝路自杀的那个人。”
南野秀人点头:“我知道那个案子,但他们的目标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你需要做好准备。”
林至然:“我明白,可是你想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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