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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烈天寒把他成亲的贺礼送给他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他不自己来告诉他,他要成亲了?
日风打开酒坛,一股特殊香气立刻扩散开来,弥漫整个房间。很醉人的甜香,那是他不曾闻过的味道,虽然烈天寒即将成亲这件事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但是看在这坛美酒的份上,他就暂且原谅他吧。
酒香令人垂涎三尺,日风直接捧着酒坛就口,豪迈地仰头狂饮。
好甜!人类也不全是饭桶嘛,能制作出酒味与甜度搭配得恰到好处,彼此取得微妙平衡的好酒……该向烈天寒多要一坛。
整个胃犹如火在烧灼,日风以为自己酒灌得太猛,但是当烧灼的恶感逐渐强烈,灼痛他的五脏六腑时,他就知道不妙了。
唔!
喉头一甜,吐出大口鲜血,酒坛摔落地面,瞬间碎片四散,酒y横流。
糟,酒里被加了料,他竟然如此大意……
待在烈天寒身边久了,连最基本的警觉都失去。
日风摇摇晃晃,颠踬的脚步前往门口的方向,却在到达门口前,猛地又吐出更多鲜血,不支倒地。
他痛苦万分地在地上打滚,承受火焚内脏的巨痛,如果他的妖力没有被封,不管酒里下的是什么东西都伤害不了他,可是他失去了对妖怪而言最重要的、与生俱来自我保护的力量,他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
到最后就连痛苦打滚的力气也使不出来了,他软瘫在地上,眼前阵阵发黑,任由黑暗卷走全部的意识。
缚妖 8
这是什么地方?我在哪里?
明旭……
是谁在呼唤我?
明旭,对不起……
是谁用那么悲伤的声音呼唤我?
对不起,帮我照顾这个孩子……对不起……
不,我不要听对不起,我不要孩子……我只要你,只要你啊!
我不能爱你,明旭,真的对不起……不能爱你……
不──睁开眼睛看着我,求你睁开眼睛……小夜,小夜──
阿风,快醒醒,阿风……
有人在拍打他的脸颊,很熟悉的声音,低沈醇厚。
天哪,快醒过来,阿风,醒来告诉我该怎么做,快醒来……
慌急无措的声音一点一滴渗入他的意识中,拉着他远离黑暗,远离混沌的梦境,回到现实世界。
日风缓缓撑开沉重的眼皮,想动,却全身疼痛。
方才好似作了梦,醒来却不复记忆。
烈天寒的脸放大数倍,近在眼前,见他张开眼睛,明显如释重负。
酒里被掺了少量香灰,御医们没遇过这种事,全都束手无策,快告诉我如何才能救你……
香灰?如果能笑的话日风一定会笑出来,他竟然会被这种可笑的玩意儿去掉半条命。
救我?假如不是你……封住我的妖力,我……哪里会落得……这种下场……
好好好,全是我不对,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日风急喘,说话耗尽他所有的气力,解开……缚妖锁,我就能自己……疗伤……
不,我不会帮你解开缚妖锁,一定还有其它办法。日风一旦恢复妖力就会离开,他不能冒这个险。
你……日风气得想破口大骂却力不从心,可恶……
一定还有其它法子对不对?快告诉我。
噢,日风懊恼地想捶墙,这家伙该不会是故意要占他便宜……
把你的阳气……度给我……
怎么度?
日风咬牙切齿,从齿缝中迸出一句:跟我行房。
烈天寒彻底呆住,简直不敢相信这天上掉下来的好运。
你在发什么呆……快点……不然我找别人……日风看向一旁的杨潜,把他吓得连连摇头后退。
脸被扳回来面对烈天寒,这种事你只能找我做。
杨潜非常识相,属、属下在外头守着,不让任何人进来。说完赶紧一溜烟跑出去,守在外面当门神。
烈天寒脱掉全部衣物爬上床,有些犹豫。
你这么虚弱,可以吗?
日风翻白眼。不然你要等我……死了再来……j尸吗?
烈天寒当下不再迟疑,动手褪去日风的衣物。
待衣物全部除尽,他倒抽一口气。
你好美。
骨r匀称的男体,结实有力的肌r线条,每一道曲线都是如此完美,宛如能工巧匠精心雕刻出来的雕像,美得不似凡人。
奶油色的肌肤诱使他伸手触摸,烈天寒很温柔、很小心,像对待易碎的瓷器,不停地吻他、抚摸他,给予适当的刺激,挑起他全身的敏感,并满意地听见他呼吸变得急促,手掌下的肌肤微颤。
我会很温柔的,放心把你自己交给我。
日风闻言竟然罕见地红了脸,偏开头去。
为了减轻他的疼痛,烈天寒用手指在那个地方进行扩充的动作,极有耐心地等他慢慢适应后才将自己的昂扬挺了进去。
啊……十指揪住身下的被褥,日风反s性绷紧身躯,疼痛还在能够忍受的范围,他喘着气说:你连跟男人都……很有经验?
这小妖精竟在关键时候提起这个,烈天寒无奈地承认:我是皇帝啊。
莫名的火气窜上心头,日风再问:听说你要成亲,跟那个……什么玉来着?
是梵玉公主。烈天寒顾虑到他受伤的身子可能无法承受太过激烈的欢爱,只好忍着冲刺的欲望缓慢律动着,不敢太快亦不敢用力。
日风的呼吸开始紊乱,心跳失序。那个梵玉公主一定很美……
烈天寒俯身亲吻他,似笑非笑。我的小宠物在吃醋吗?嗯?
日风咬住唇不回答,却故意扭了一下腰,而后听见上方的男人倒抽口气。
这是你自找的。沙哑饱含情欲的声音随着吻落下,烈天寒一边吻他一边快速挺动长腰,失控般用力撞击,一次又一次进入到最深处。
尽管有些吃不消,但日风仍是伸出双手环住他,不愿放开。
缚妖 9
黑发与金发缠绕着,两具赤l的男体相叠,烈天寒待喘息平复,手肘支起上半身低头看着日风。
你还好吗?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我没事,你先起来让我疗伤。
烈天寒翻身下床,拾起衣物穿上。
穿戴整齐后他转过身,见日风正闭目调息,于是悄悄来到外间,唤杨潜进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杨潜领命,匆匆离去。
烈天寒回到里间,就见日风趴在床边,呕出一大口黑血,顿时紧张起来,快步走到床边。怎么还是吐血?是阳气度得不够多?那要不要再做一次?
你作梦!日风擦去嘴角的血迹,气呼呼地坐直身,用力瞪着他。我已经把作怪的东西吐出来,不会有事了,现在你可得给我一个交代,说!你是不是故意在酒里下料,好趁此机会占我便宜?
烈天寒嗤笑,朕要得到一个人,需要耍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吗?阿风,你也未免太低估朕了。
酒是你派人送来的,不是你还会有谁?
黑眸闪过冷酷的寒光。朕也想知道是谁胆子那么大,敢冒用朕的名义伤害你,待朕查出来……绝不轻易饶恕!
日风相信烈天寒绝对会把那个人揪出来,他真正担心的是,自己是妖怪这件事是否已经人尽皆知了?
对方使用香灰应该只是试探,要确认我到底是不是妖怪,假如真的要致我于死地的话,必须用上特殊的法器神物才行,像是传说中的佛藏天眼珠、月神剑或是光明镜……
光明镜?一面镜子也能除妖?
这我怎么知道,我不过是听说这几样神物能斩妖除魔而已。据说低等妖怪被光明镜一照就会现出原形,假如是妖力高强的妖怪还能对抗几个时辰甚至几天,但是最后仍旧难逃一死。
怎么个死法?烈天寒又问。
躯体化为尘土,魂魄归入y间,什么都没留下。
烈天寒不说话,房里陷入冗长的沉默。
气氛凝窒,日风抬头仰视他y霾的脸色,不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佛藏天眼珠供奉在弋沙皇室的祖庙里。
日风差点跳起来。什、什么?
光明镜摆在朕的寝宫,朕当它是一般的镜子使用。
这回日风真的跳起来,却一头撞上床柱。该死!他按着头上伤处低咒,别告诉我连月神剑都在弋沙……
当真是倒霉透顶。
那倒没有。烈天寒显得忧心忡忡,朕会立刻命人将光明镜收起来,佛藏天眼珠是镇国之宝,就算是朕亦无权将它移往别处,不过可以派人守着,如果有人拿它来对付你,朕会第一个知道,你没事千万别跑去祖庙,知道吗?
关心之情溢于言表,烈天寒是真的对他好,或者别有目的?
既然你担心我的安危,为什么不解开缚妖锁放我自由?
当初的交易中,缚妖锁是条件之一,难道你想毁约?烈天寒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黑眸幽深如潭。朕会保护你,绝不让你再受到伤害,解不解开缚妖锁其实没有差别,但朕必须确定你会遵守承诺,所以缚妖锁不能解开。
日风不再说话,垂下脸掩饰心中的失望。
突然想起某个人对他说过:人类,总是负心。
但他却忘了说这句话的人是谁。
缚妖 10
蜡烛结了灯花。
烈天寒站在房中,负手而立。杨潜侧身站在一旁,看着一名女子被带进来。
容貌妍丽,风姿绰约,紫红衣裙轻摇款摆,她跪在烈天寒跟前,瘦小双肩止不住颤抖。
命人将掺了香灰的酒以朕的名义送到潇湘阁的,可是你?
艳红的唇瓣先是微颤,而后轻抿,力持镇定否认:臣妾不懂皇上话意。
烈天寒的声音冰冷。还装傻?送酒的太监宁死也不愿把你招出来,但朕知道是你,宸妃,只有你才会沈不住气、轻举妄动,愚蠢地对朕重要的人下手,你该学学李贵妃,聪明的女人知道该如何取悦男人,安分守己并适时地睁只眼闭只眼,别在朕背后搞小动作才能活得长久,宸妃,知道朕将如何处置你的愚蠢吗?
女人一双眼睛睁得老大,抖得骨头都快散了似的。臣妾知错……臣妾知道错了,请皇上开恩,饶了臣妾一命……
烈天寒略微弯身,手背轻轻拂过女人细嫩的脸颊,眼神如冰,语气却非常温柔。
你罪不致死,宸妃,可惜朕必须杀j儆猴,好让其它人明白,日风是不一样的,不像你或后宫那些成天争风吃醋的女人,他不一样,谁都不能碰他,不能伤他一根寒毛,否则,下场就会跟你一样。
水溢出眼眶,顺着面颊滑下。不……皇、皇上,饶命……
后悔吗?可惜已经太迟。烈天寒直起腰收回手,眼中闪过残酷的寒光。来人,赐毒酒。
不──女人尖叫,欲扑向烈天寒,求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她连烈天寒的衣角都未碰触到,随即就被两名太监拉开,硬是压制住挣扎,将早已准备好的毒酒强灌进她的嘴里。
烈天寒目睹整个过程,眼都不眨一下地看着美丽的女人倒在地上,不一刻便面容泛黑并口吐黑血,毒发身亡。
瞪大的眼睛似心有未甘,烈天寒伸手为她阖起双眼。
一条人命,在黑暗的后宫中,实在微不足道。多少人含恨而死,又有多少人含冤而终,这样的地方,美其名皇宫,其实与地狱有什么差别。
而他,握有决定人们生死的权力,也因此满手血腥。
烈天寒转身离开,快步前往潇湘阁。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见他。
门一开,烈天寒立刻饿虎扑羊般扑上去,差点把日风撞倒在地。
日风横眉竖眼推开他。你又哪里不对?
朕饿了。
简单三个字教日风瞬间涨红脸,现在他已经明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休想我还会再被你压!他恶声恶气赶人,呿,去找你的妃子,她们一定很高兴见到你。
烈天寒含笑不语,转身关好房门,接着回头举步朝他迈进。
日风全身j皮疙瘩都上来了,一步步后退。
你、你站住,别过来。
他根本无处可逃,被笑得一脸暧昧诡谲的烈天寒逮住,丢到床上。
可恶,你──
男人压下来,堵住他的唇,有效地制止住他的挣扎。
烈天寒过度热情的吻吸得他舌头都痛了,口腔内被一再舔舐、翻搅,牙龈也不放过,吻到他失去反抗的力气,甚至起了反应,烈天寒才移开唇。
二话不说,开始动手除去两人的衣裳。
日风气喘吁吁,软着身子任由他动手动脚,眼神却是炯亮的,不驯地盯着他。
不甘心吗?随着衣物除尽,日风完美无瑕的身子呈现在眼前,烈天寒的呼吸也逐渐沉重,视线往下移。可是你有反应哦,口是心非的小宠物。
日风生气地撇开脸,一连串咒骂逸出口,烈天寒笑着俯下身来,张口含住它。
头顶上传来猛地倒抽一口气而后急喘的声音,烈天寒缓缓动作着,做出他从未替任何人做过的事。
他在取悦他,光是领悟到这层事实,日风就心软了一半,拒绝不了他,于是只能任由他点燃情欲之火,任由自己沈沦,万劫不复地沈沦。
啊!日风眼角含泪,颤抖着将热y全数s进对方口中,烈天寒眉也不皱一下地全吞了进去。
小宠物的味道不错,很好吃。
日风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架上他宽阔的肩膀。你……混帐……
烈天寒挺腰进入他,起先十分温柔,但后来就渐渐失控,硬是把他拗过来扳过去地换了好几种姿势,做了一次又一次,从深夜到天泛鱼肚白,烈天寒紧缠着他不放,彷佛要将彼此的精力全部榨干。
缚妖 11
日风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烈天寒也醒过来,不悦地蹙着眉。
皇上?是杨潜的声音,从外间传来。
日风转头看向窗外,时候不早,烈天寒该上朝了。
烈天寒根本不想爬起来,抱着日风暖热的身子,鼻音浓重地说:今日免朝。
怎么能够偷懒,快起来。日风用力推开他,谁知男人又靠过来,抱住他偷了一个吻,气得日风朝他挥拳头。烈天寒!
烈天寒拦住直击而来的铁拳,笑眯眯地:很有精神嘛,再来一回如何?
回答他的是另一记拳头。
床上打得正火热,杨潜尴尬的轻咳两声,提高声音:皇上,属下有要事禀报。
内间传来烈天寒带笑的声音:何事快说。
呃……就在这儿说啊?当着日风公子的面?杨潜犹豫了一下,才如实道出:启禀皇上,那个……梵玉公主来了。
房里突然陷入死寂。
梵玉?日风的声音很轻,蓝眸眯起,就是你将要迎娶的女人?
阿风……
出去,去找你的未婚妻!日风抬脚用力踢他。
烈天寒差点被他踢中要害,狼狈地跳下床,一个枕头不偏不倚砸中他后脑,他低咒着拾起衣物,一边穿一边闪躲各式各样凌空飞来的物件。
那个女人就那么等不及要嫁给他?他都还没娶她呢,她就眼巴巴地自己跑上门来,到底还懂不懂得矜持啊。
阿风,朕待会儿来找你。
出去!一只大花瓶被举起来。
烈天寒赶紧一溜烟跑出去。
等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日风颓然放下大花瓶,坐靠在床沿。
自己这样算什么呢?他是烈天寒的宠物?囚犯?还是泄欲的对象?
有一根针在心里扎着,微微的刺痛。
当初他的想法很单纯,宠物不就是逗主人开心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烈天寒不过是一时好奇,对妖怪产生兴趣,很快就会感到乏味而放走他,更何况他既然答应不再将孤雪山作为弋沙皇室的猎场,就一定会遵守承诺,这是非常划算的交易。
万万想不到缚妖锁封印住他的妖力,更想不到他和烈天寒会……
真是一团糟。
毛绒绒的小兔子挨近他脚边,日风弯腰抓起它,抱在怀里。
过去的记忆中或许有解开缚妖锁的方法,如果他能恢复记忆,摆脱缚妖锁的束缚,就能离开这座关着他的囚笼,而且随着记忆恢复,他将能够顺利控制妖力,不必再怕烈天寒拿他的弱点威胁。
日风仰望窗外的蓝天,心上笼罩着一层y霾。我究竟是谁……
梵玉公主生得什么模样?既是公主,那一定美若天仙、闭月羞花。
日风自烈天寒走后便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后宫美女如云,而他将要娶的女人定然雍容华贵、气质非凡,自己有哪一点比得上那些娇声燕语、软玉温香的美女,烈天寒有许多选择,众家美丽女子供他挑选,他并不是非他不可。
男人的身体哪像女人又软又香,嫩得好比上等的豆腐?烈天寒一定很快就厌倦他,甚至觉得他碍眼,巴不得他早些离开,说不定他已经开始厌倦了,因为烈天寒自那天离开后便再也没有过来,连唤他到御书房作陪,一起用膳下棋都没有。
是时候该结束这可笑的宠物游戏了,与其等烈天寒来赶他,不如他自动求去,相信烈天寒也不会反对。
于是日风来到御书房找他,平时烈天寒大部分的时间都会待在这,看折子处理国事什么的,但是今天却不在。
到哪儿去了,会是跟梵玉公主在一起吗?
问了太监,日风方知烈天寒往德寿宫去了。
心里有种释然的感觉,原来他也不是时时刻刻都陪着未婚妻嘛。
日风问了路,辗转来到德寿宫,打算在外头等烈天寒出来,却听见宫内有激烈的争执声传出。
麻烦你搞清楚,弋沙现在的皇帝是我不是你,你已经退位给我就别干预我的任何决定,我既然要杀他,就不会让他活到冬天!
是烈天寒,吼声几乎震垮屋顶,日风皱起眉头,不知他发脾气是为了杀谁?
我提出的是建议而非命令,搞不清楚状况的是你,混小子!不过是请你将战事延后到明年,待度过冬天后再开战对我方较为有利,你也省得派刺客去杀一个无辜的孩子,这样的请求过分吗?没错,弋沙的皇帝是你,但是你的老子是我!我以一个作父亲的身分管教我的儿子,我自认问心无愧,那你呢?
日风缩了缩脖子,这吼声也不遑多让,中气十足,不输给烈天寒。
好一个问心无愧,你是为了私情才要替月瑾说情,你以为这么做那个人就会回到你身边?你到现在依然活在自己的白日梦里,简直像个爱情傻子,愚蠢天真地妄想他会与你破镜重圆,你很清楚他不爱你,却总是不肯面对现实,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日风僵住,他听到了谁的名字?月瑾?是他认识的那个月瑾吗?是那个受尽伤害依然笑容纯真的孩子?是为他取名字那个可爱的孩子?
烈天寒要杀他!?
缚妖 12
男人挟着怒气大步走出来,狂风暴雨般的表情在见到日风的刹那,瞬间化为似水柔情。
你来找朕?还真是难得。烈天寒一扫怒气,面带微笑来到他面前,是多日不见,想朕了吗?
日风仍处于震惊之中,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前一秒如暴怒的猛狮,下一秒却温柔如风,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你、你刚才说……要杀月瑾?
烈天寒逐渐敛起笑容,黑眸深沈。别告诉朕你认识他。
岂止认识,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日风难掩激动,一把扯住他的衣襟,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他才二十,还是个孩子啊……
烈天寒眼神骤冷。最重要的朋友?他对你而言是最重要的朋友,那朕对你来说又是什么呢?
啊?日风一愣,松开了手; 完全没想到烈天寒会反问他这种问题。
回答不出来了?烈天寒冷笑,扣住他的手臂,目光无情而冷冽。走!
五指深深掐入r里,日风吃痛,被烈天寒强行拖着,一路来到他的寝宫。
下人们全被烈天寒赶出去,没人晓得他在发什么脾气,日风被摔在床上,烈天寒抓扯住美丽的金发,强迫他抬起头来,惊恐的蓝眼里映出他怒火狰狞的脸。
想要我放过他吗?行,那就好好尽你身为宠物的义务,若是服侍得朕高兴,说不准就饶他一命。烈天寒用力压下他的头在自己胯间。
蓝眸大睁,难以置信他竟用这种方法侮辱他。
你做是不做?
用力闭上眼睛再张开,日风伸出颤抖的手,半褪下烈天寒的裤子。
欲望已是半勃发状态,他强忍住羞辱,将脸靠过去,张嘴含住它。
日风愈是听话烈天寒愈生气,几乎失去理智,动作也不再温柔,完全勃发的欲望直接顶入,几乎顶到喉咙,并粗鲁地开始进出。
日风感到窒息,想吐却吐不出来,烈天寒扣住他的后脑不容他退怯,极度屈辱的感觉出他的眼泪。
该死!烈天寒猛地抽出未发泄的欲望,推开日风,只见他睁着一双因泪水而更加明亮的蓝眸,恐惧万分的看着他,脸上满是泪水,全身发抖。
天杀的,他究竟在做什么?居然把他哭了!
我、我做得不好吗?他慌张地抹去眼泪,小心翼翼开口: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该如何……我可以再试一次,我真的可以……
烈天寒承受不了他的眼神,那屈从忍辱的眼神彷佛在控诉,控诉他亲手,把他们之间曾经存在过的某些东西彻底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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