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亡之后进入的地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凯瑟琳的通灵能力日渐加强,并且更有敏锐的直觉。她和史都华之间仍有问题,不过现在比较能处理了。她的眼睛发亮,皮肤有光彩。她说,这星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但只能记得片段。她梦到一条鱼的红鳍烙在她的手掌心上。
接着我们进行催眠,她在几分钟内就进入情况,又快又轻松。“我看到一种像峭壁的地形。我站在峭壁上,往下看。我在那里看有没有船来——那是我的职务……我穿着蓝色的裤子……蓝短裤,奇怪的鞋……黑色的,由鞋扣,好奇怪的鞋子……海平面上没有船只。”凯瑟琳轻柔的细语。我要她前进到下一件重大事件。
“我们在喝麦酒,又浓又黑。杯子很厚、很旧了,有金属焊接的把。这个地方很臭,但聚了大堆人。四周很吵。每个人都在高谈阔论,闹哄哄的。”我问她是否听到别人叫她的名字。“克利斯韦……克利斯韦。”她此生又是个男的。“我们在吃某种r,并喝麦酒。酒痕黑,很难喝。他们在里面放了盐。”她没看到年份。“他们在谈论某个战争,谈到用船把港口堵起来;但我听不出是哪里。要是他们安静点,我就听的到,但每个人都在讲话,很吵。”我问她现在在哪里。“哈姆斯的……哈姆斯的(音近似的拼法)。这里是港口,威尔斯的一个港口。他们说的是英国腔英文。”她往前到克利斯韦在船上的时间。“我闻到一种味道,什么东西烧起来了。很难闻。是燃烧的木头,还有别的。这味道刺激你的鼻子……远处有东西着火了,是一艘船。我们在装货!里面可能是军火。”凯瑟琳变得激动起来。“是一种火药,很黑。会沾在手上。你的动作快。船上有一面绿旗……是绿黄相间。还有三个尖的王冠在上面。”
突然间凯瑟琳因痛苦而扭曲了脸。她相当难收。“啊,”她呻吟,“受伤好痛,手上好痛痛!有重金属,滚烫的金属在我手上。烙在我手上!噢!”
我想起她那个梦的片断,现在了解那片手上的红色鱼鳍了。我止住那痛,但她仍在呻吟。“有金属碎片……我们的船毁了……港口区。他们控制了大势。很多人被杀了……很多人了。我活下来了……只有手受了伤,但它随着时间而痊愈。”我要她往下一个重要事件前进。
“我看见类似印刷的地方,用油墨和版来印书,并把书装订起来……这些书都有皮的封面,是用绳子装订起来的,皮革绳。我看到一本红色的书……有关历史的。但看不到书名:他们还没印完。这些书好棒。那些皮革封面好平滑,是些很棒的书,可以教你好多东西。”
显然克利斯群沉醉在看这些书并触摸他们上,也模糊地了解学习的潜在价值。不过,他似乎并未受什么教育。我引导克利斯群到他死亡的那一天。
“我看到河上有座桥。我是个老人了……很老。桥很难走,但我要越过桥……到另一边去……我觉得胸口很痛……压得我湍不过气来,胸口好痛!噢!他喉咙发出咯咯声,显然是回忆到过桥时心脏病发的情景。他的呼吸又急又浅,脸上和脖子上全是汗。并开始咳嗽,喘着要多吸点空气。”我忽然想到,再经过一镒前世的心脏病发感觉,是否危险?这是一个全新的领域,没有人知道答案。最后,克利斯群死了。现在凯瑟琳平静地躺在长沙发上,深而匀地呼吸。我大大松了口气。“我觉得……自由……”凯瑟琳轻轻地低语,“我在黑暗中浮起来……周围有光……还有灵魂,其他人。”
我问她对刚了结的一生有什么想法。
“我应该更有宽恕心,但我没有。我并未原谅人家对不起我的地方,但我该原谅他们的。我并未宽恕。我把恨意和怒气吞下,藏了好多年……我看到眼睛……眼睛。”
“眼睛?”我重复道,感觉快遇到大师了,什么样的眼睛?
“前辈灵性大师的眼睛”,凯瑟琳小声说,“但我得等。我还有事情要想。”在紧崩的沉默中过了几分钟。
“你怎么知道他们何时准备好?”我打破长时的静默,期待地问。“他们会叫我。”她回答。又过了几分钟,然后,突然间,她的头开始左右摇摆,而声音也变成沙哑、坚定的嗓音。
“在这里……在这度空间里有好多灵魂,我不是唯一的一个。我们得有耐性。那也是我还没学会的……有好多度空间……”我问她以前是否曾来过这里。
“我在不同时候去过不同空间。每一层都是更高的意识。会去那一度空间端视我们进化的程度……”她又沉默了。我问她进化需要具备什么条件?她很快地回答:“必须和别人分享我们所知。我们都拥有远超过我们平常运用的能力。有些人比别人早发现这一点。你来到这里之前,需要先去除自己的恶忐。若是没有,你将带着它一起到下辈子去。只有我们自己能除掉在尘世具有形体时所累积的恶习。灵性大师无法帮我们去除。如果你抵抗而顽固地不改,就会带着它到另一生去。若我们能掌握一切外在的问题时,下一生就不会有这些我们还要学会去接近那些磁场和我们不相同的人。具有相同磁场的人互相吸引是很自然的,但是,这样还不够,你必须走向那些磁场和你不同的人。帮助这些人……是很重要的。”
“我们都具备直觉能力,该顺着它,不要抵抗。抵抗的人可能有危险。我们从每个空间来并不具备相等的能力。有些人比较强些,因为他从其他空间累积了能力,人并不是生来平等的,但最后都会达到一点,在那一点上大家是平等的。”
凯瑟琳停下来。我知道这些思想并不是她的。她对物理或形上学并没有基础;不会知道空间多次元、磁场等东西此外,这些思想话语的美和哲学意涵,并超出凯瑟琳的能力。她从未以这样一个简洁诗化的证据说话我可以感到有另一个更高的力量,浓度透过她的声带来传达这些肇以使我明白。不,这不是凯瑟琳。她的声音像做梦一般朦胧。
“在光束中的人……暂时不会有进展。除非他们决定要到下一度空间去……否则无法越过限制。只有他们自己能决定。如果他们觉得……具有形体时不再能学什么……那么就能过来。但如果还有必须学的地方,即使不想回去也得回去。在此地是一段休息时间,他们的精神力量可以得到所有在一世过后的光束中,人们可以决定要不要再转世,取决于他们有没有未完成的德性。如果觉得没有什么可学的,便可以直接进入灵魂状态。”这个肇和我阅读资料里的死后经验很能吻合,也解释了为什么有些人选择回来,有些则是必须回来,因为还有得学。当然,所以讲述死后经验的人都回到他们的身体里。他们的故事都有类似的地方:都离开了身体而往下看别人忙着急救的情景。最后都会看到明亮的光,或是远方发着光的灵魂人物,有时是在隧道的尽头。感觉不到痛。当他们知道r身的任务并未完成、必须回去时,马上就达到自己身体里,重新有了痛觉,和其他的感官。
我曾有几个濒死经验的病人。其中最有趣的一个是个南美的成功商人,他是在凯瑟琳治疗结束后两年来看我的。他叫雅各,曾于一九七五年在荷兰被一辆摩托车撞得不省人事。他记得自己从身体浮出来,往下看出事的现场,有救护车,医生在检视他的伤口,以及愈聚愈多的围观群众。他看到远处一道金色光,走近时,有个穿黄褐色袍子的僧侣。僧侣告诉雅各,现在不是他过来的时候,他得回到他的身体里去。雅各感受到他的?
人死亡之后进入的地方 第 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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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o年,原为犹太裔的雅各到以色列旅游,参观位于海本的族长之x,这地方犹太教和回教都尊为圣地。自他在荷兰的经历后,雅各变得比较虔诚,也较常祷告。他看到附近的一个回教寺院,于是和回教徒一起坐下来祷告一会儿后,他站起来要离去。一位老回教徒走过来对他说:你和别人不同。他们很少有人会坐下来和我们祷告。老人停了一会,仔细地看着雅各,才说:你见过僧侣了,别忘记他对你说的话。那事件发生过后的五年,又在千里之外,一个老人却知道雅各见过僧侣——而且还是他昏迷不省人事时发生的事。
在办公室里,我想着凯瑟琳最新透露的人生来并不平等……我们的造物主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呢。一个人出生时就带着前辈子自然增值的天份和能力。但最终我们会到达一个大家都平等的点。我猜这个点还要好久好久的许多辈子以后。
我想到莫札特和他不可思议的神童天份。这也是前世带来的吗?显然不仅才能可以传递,亏欠与偿债也都会带到下一世。
我想到人类总化身于同类相聚,避免或甚至排挤外来者。这是偏见和种族仇恨的根源。我们必须学习,不仅去接近和我们的磁场相似的人,还必须帮助其他人。我可以感觉到这些话里的d见。
“我必须回去了”,凯瑟琳继续道,“我必须回去。”但我想多知道一些。我问她谁是罗勃?贾拉。她上次催眠中提及这个人,说他需要我帮助。
“我不知道……也许他在别度空间,而不是这里。显然她找不到他,只有他想要决定来找我时,才有可能带口信给你,他需要你帮忙。”
我仍然不明白我能如何帮他。
“我不晓得”,凯瑟琳说,“但你才是他们要教的人,不是我。”
这有意思。这消息是给我的?还是教我为了帮罗勃?贾拉?我们从未真的接到他讯息。
“我必须回去了”,她重复道,“我必须先到亮光那里。”突然她警觉起来:“哦,我耽搁太久了……我耽搁太久了所以得重新等。”她等待时,我问她看到什么、感觉到什么。
就是其他灵魂、其他精灵,他们也在等。我问她等待时有没有可以教我们的事,有什么我们必须知道的吗?
“他们并不在此,”她的回答很有趣。如果大师没有说些什么,凯瑟琳无法独立地提供讯息。
“我在这里很不安。我想走……时间一到,我就走。”又过了沉默的几分钟。最后时间到了,她进入另一生。
“我看到苹果树……和一栋房子,一栋白房子。我住在里面。苹果烂了……有虫,不能吃。树上吊了一个秋千。”我要她看看自己。
“我有一个浅色的头发,金色的。我五岁。名字叫凯瑟琳。”我吃了一惊。她回到了今生,记起五岁时的情景。但一定有某个原因,“发生什么事吗?凯瑟琳”
“我父母很气我们……因为我们不应该在外面。他……用一根g子打我。g子很重,打起来好痛……我害怕。”她呜咽地说,像个孩子。“他不打到我们受伤不会住手。他为什么这么坏?”我要她用较高的观点来看她的童年,并试着回答自己提的问题我最近读到有人能这样做。有人称这个观战为“较高自我”或“成长自我”。我好奇,凯瑟琳是否也能到达这状态;如果能,这将是一个很有力的心理治疗技巧,一个到达了解与d见的捷径。
“他从来不曾真正要我们,她轻轻地说,他觉得孩子侵入了他原先的生活……他不想要我们。”
也包括你哥哥?
“是的,他更是。我哥哥完全是计划外的小孩。怀他时……他们并没有结婚。”这对凯瑟琳是个惊人的消息,她以前并不知道父母是奉儿女之命结婚的。后来她母亲证明了这点。
现在往回看时,凯瑟琳多了一份智慧和一种角度,这原先只在中间状态才出现的。似乎,她有一部分较高的心智,一种超意识。也许这就是其他人描述过的较高自我。虽然没有和灵性大师接触,但是,她在超意识状态下的确拥有较深入的见解,在清醒的意识状态下,却比较焦虑、受限;相较之下,清醒时的凯瑟琳是个比较浅薄简单的人,但她无法随意进入超意识状态。我在想,那些所谓已“成道”的东西方圣哲,是不是能利用超意识状态得到他们的智慧和了解?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那么我们都有能力这么做,因为每个人都拥有超意识。心理分析大师容格知道人类意识的同层次,他提出集体潜意识的说法,有点接近凯瑟琳的超意识。
但是我却为她的意识和超意识间距太大而受折。当凯瑟琳被催眠时,我讶异于和他的超意识所做的哲学性对话。但是,醒来时,凯瑟琳对哲学或相关的题目却丝毫不感兴趣。她活在日常琐事的世界里,对她脑袋里的天分视若无睹。
再回到催眠中。她父亲折磨她,理由愈益明显,“他还有很多的学?”我问。
“是的……没错。”
我问她是否知道他该学什么。他们并未向我透露,她的语调是旁观的,有距离的,我该知道……是对我重要关系到我的事。每个人该关心……怎样使自己……变得完全。我们都有功课要学……我们每一个人。一次学一样,按顺序來。只有学完一样时,才知道下一件是什么。她用一种低低的耳语说,但充满关爱。
当凯瑟琳再开口时,童稚的语音又恢复了。“他真让我恶心!他要我吃一种对我讨厌的……是生菜,洋葱,我最讨厌的。但他硬要我吃,他知道我会反胃。他才不在乎!”凯瑟琳开始干咳。我再度建议她从一个较高的角度来看,为什么她父亲如此做。
“这样可以填补他的一些虚空,弥补他对我的一些作为,所以他恨我,也恨他自己。”我几乎忘了她三岁时那件性s扰。“所以他要惩罚我……我一定做了什么事使他记恨在心。“她才三岁,而他喝醉了酒。但这件事却在她心里烙下深深的印记。我向她解释这个显然的反应。
“你只是个小孩,你现在得把自己从罪恶感里释放出来。你什么也没有做。一个三岁小孩能做什么?不是你的错;是你父亲的。”
“他那时候一定也恨我,”她轻轻地说,“我以前就认识他,但现在记不清楚。我得再回到那个时候。”虽然已经花了几小时,但我希望她能回到从前的关系中。我给她详细的指示。
你现在处于催眠中。等一下我会倒数回去,从三到一。你在催眠中,非常地完全。我要你回到童年时你和他之间最重要的那件事上。我数到一时,你就会回去,记起这件事。这对你的治疗很重要你办得到的。三……二……一。停了很久。
“我没有看到他……但我看到有人被杀!”她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在别人偿完他的业障前,我们没有权利突然中断他们的生命而我们却做了。我们没这个权利。当他们死掉而到别度空间时,就在那里受苦,他们会不得安宁。而再投胎时,他们的命运会很艰苦。而杀人的人会得到业报,因为他们没权利这么做。只有上帝才能惩罚人,不是我们。
一分钟的沉默过去。“他们走了。”凯瑟琳耳语道。今天前辈灵性大师又给了我们一个讯息,明白有力,我们不能杀人,不管是什么情况,只有上帝才能惩罚人。
凯瑟琳筋疲力尽了。我决定暂缓她和她父亲前世的恩怨,而让她醒过来。她只记得克利斯群那辈子和小凯瑟琳的情形,其他一概不记得。她很累,不过很平静、很放松,仿佛卸下了一个重担。我的眼光和卡洛相逢,我们都累坏了,既发抖又流汗,仔细聆听每一句话,但我们一同分享了这个难以置信的经验。
凯瑟琳一周后再来时,我打算放上周录下的带子给她听。毕竟,这个前世生活之外的诗般讯息是由她口中而出的,我告诉她,她传递了一些在中间或精神状态的讯息,只是她自己对这个没有记忆。她不是很想听。她目前比以前健康快乐得多,并不需要听这个。此外,它仍然有点诡异。我苦口婆心地劝她听,说那些话很美,很有启发性,而且,是由她而来的,我希望与她分享。她听了带子上的呢喃低语几分钟后,便要我关掉。她说感觉太怪了,令她觉得不舒服。在静默中,我想起那句“这是为你,不是为她”。
我不知道这个治疗要持续到何时,因为她每周都有些进步。只有一些小地方:她仍然害怕封闭的空间,还有,和史都华的关系仍是若即若离。除此之外,她的进步是很可观的。
我们几个月来都没有用传统的心理治疗方式。见面之后,我们会聊几分钟上周的内容,接着很快就进行催眠回溯。不论是基于记起了重大的创伤,或基于卸下压抑的过程,凯瑟琳真的收到了疗效,她的恐惧和阵痛的侵袭都消失了。她现在不怕死亡这念头,也不再怕失去控制。像凯瑟琳这样的病人,一般心理医生会用高剂量的安眠药和抗忧郁剂。除了药物以外,这种病人还会密集地接受心理治疗,参加小组讨论。许多心理医生相信,像凯瑟琳这样的症状有生物学上的根据,是因为缺少一种特殊种的大脑化学物质。
当我让她进行深沉的催眠状态下,不禁想到:数周来没有使用药物、传统治疗或小组治疗,她却快好了,多么令人高兴。她并不是压抑那些症状,而是没有症状了。现在她远超出我预期地快乐、安详。
她的低语声又开始了。“我在一栋建筑物里,有圆顶的天花板,装饰了蓝色和金色的图案。我旁边还有其他人。他们穿着……旧的……袍子,又旧又脏。我不知道大家是怎么来的。房间里有很多雕像。有立在石座上的。在房间一端有个大型的金身立像……有翅膀,看起来很邪恶。房里好热……好热……因为这个房间没有通风口。我们必须和村子隔离开来。这里的人做错了什么事。”
“你生病吗?”
“是的,我们都病了。我不知道我们得的是什么病,但我们脱皮脱得很厉害。天暗下来了。我觉得很冷。空气很干、很窒热。我们不能回村里去。我们得留下来。有些人的脸变形了。
这种病听来很可怕,像麻疯病。如果她曾有一世遇到这种不幸,则我们还没跨过这个障碍。
“你得在那里待多久?”
“永远,”她黯然地回答,“直到我们死,这种病是不会好的。”
“你知道这种病叫什么?”
“不知道。皮肤变得很干,然后剥落。我来这里几年了。还有些刚到的人。想回去是不可能的。我们被放逐了……只能等死。”
她这一生很惨,活在xd里。
“我们必须猎自己的食物。我看到一些我们打来的野生动物……有角。黄褐色的皮毛。”
“有人来看你们吗?”
“没有,他们不能走近,否则也会得病。我们是被咀咒的一群……因为自己做的一些错事。这就是我们的惩罚。”她在不同的时空下有着不同的神学观念。只有死后的精神状态显现相当的一致性。
“你知道现在的年份吗?”
“我们已经失去时间的轨道了。只有等死而已。”
“难道没有希望吗?”我问,也感受到那股会传染的沮丧。
“没希望。我们都会死。我的手很痛。全身都相当虚弱。我老了,很难移动半寸。”
“要是完全不能动了怎么办?”
“会被抬到另一个dx,丢在那里等死。”
“他们怎么处理死者呢?”
“把d口封起来。”
“他们会在人死前就把d口封住吗?”我在找寻她害怕封闭空间的线索。
“我不知道。没去过那里。我在有人的这个房间。好热。我抵在墙边,就躺在那儿。”
“这房间是做什么用的?”
“用来祷告……有许多神像。热死了。”
我让她前进些时间。“我看到一些白色的东西……白色盖顶。他们在搬运某个人。”
“是你吗?”
“我不知道。我很欢迎死神降临。身上实在太痛了。”凯瑟琳脸部扭曲,并流汗。我带她到她死去的那一天。她仍在喘息。
“很难呼吸吗?”我问。
“是的,这里好热……好热,又黑。我什么也看不到……也动不了。”她在那个又黑又热的d里,独自一人,动弹不得,等死。d口已经封死了。她又害怕又悲惨。呼吸变得快而不规则。她终于死了,结束了这痛苦的一生。
“我觉得很轻……好像整个人浮起来了。这里很亮。感觉很好!”
“你还痛吗?”
“不!”她停下来,我等着大师出现。但相反地,她没有在上面停留多久。“我很快地降下来。又要到某个身体里去了!”她似乎和我一样惊讶。
“我看到建筑物,有圆柱的建筑。这里有好多建筑物。我们在室外。周围有树,是橄榄树。很美。我们在看什么东西……人们戴着奇形怪状的面具,遮住他们的脸,这是一个节日。他们穿长袍、戴面具,假装成各式怪兽或神话人物,在台上表演……在我们坐的地方上面。”
“你在看戏吗?”
“是的。”
“你是什么样子?看一下你自己。”
“我头发是黄褐色的,绑成辫子。”她停住。关于她自己的描述和橄榄树令我想到凯瑟琳希腊时代的那一生,那时我是她的老师,叫狄奥格尼斯。
“你知道日期吗?”
“不知道。”
“旁边有什么你认识的人?”
“我丈夫坐在我旁边。不过我不认识他(指今生不认识)。”
“你有小孩吗?”
“我现在正怀孕。”她的用字遣词很特别,是古代的用法,不像凯瑟琳意识清醒时。
“你父亲在那儿吗?”
“我没有看见他。你在……但不在我身旁。”那么我猜对了。我们回到三千五百年前。
“我在那儿做什么……”
“你教书……我们都向你学……正方形、圆形,那些好玩的东西。狄奥格尼斯,你在那儿。”
“你还知道我什么?”
“你很老了。我们有些亲戚关系……你是我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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